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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一世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未凉
那边展昭和公孙策还在软玉温香里挣扎着,这边杨迟章和白玉堂倒是顺利的很。
两个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等外面的喧闹差不多都停歇了,就立刻轻功往昭阳公主府里飞去。
只不过。
白玉堂面无表情问:“迟章,你确定你要和我一起潜进公主府吗?”
杨迟章点头肯定:“当然,都快到门口了,不进去我来干嘛。”
白玉堂更加面无表情:“你确定你这轻功潜进去不会被人发现?”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杨迟章飞起来之后,身后浮现的一圈圈的绿色光环,以及不停飘落的又似树叶又似音符的东西。
杨迟章:。。。。。。
我大唐的武功自带特效就是这么酷炫不行吗!不服来战!
从来都是人生赢家模式的杨迟章在这个更深露重的深秋之夜,第一次感受到被队友嫌弃的滋味。默默停在公主府不远处的酒楼屋顶上,目送着白玉堂头也不回地飘然远去,徒留他吹着寒风孤单寂寞冷。
白玉堂武功一流,轻功虽然不比展昭那般轻灵飘逸,但是对付几个公主府的侍卫还是绰绰有余的。
仗着自己傲人的记忆力,白玉堂轻而易举的摸到了文列锦的书房,蹲在屋顶上悄悄揭开几块瓦砖。
正下方有两个男人,一坐一站,听他们说话的语气神态不难推测出这两人正是白玉堂曾经见过的文列锦和文管家。
文列锦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文管家回:“老爷放心,都已经办妥了。”
文列锦长叹一声:“我也没办法,一个儿子已经死了,总不能再死一个。”
文管家劝他:“老爷莫担忧,少爷已经被送的远远的,只要小侯爷一下葬,这件事便再也不会有人发觉了。”
文列锦皱眉:“但愿如你所言,希望一切顺利吧。”
这些对话信息量巨大,饶是见过大世面的白玉堂也不由得被震了一震。这文列锦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不止赵文休一个儿子,而且还要把这个儿子送的远远的。在这么敏感的时候,突然把私生子送走,怎么想都觉得有猫腻。
没想到这文列锦满肚子圣贤书,居然偷偷养了外室,还有了孩子。再一联想他平常对公主一副用情至深、一心一意的样子,这表里不一的嘴脸实在令人作呕。
白玉堂按捺住对文列锦的厌恶,继续往下听。不过接下来两人谈论的无非小侯爷死后的一些人情往来以及下葬事宜,对案子来说没有什么价值。
这边杨迟章坐在屋顶上百无聊赖的等着白玉堂,却见这人一脸怒气的回来,奇道:“发生什么事儿啦?”
白玉堂冷声道:“这文列锦实在让我恶心,赵文休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在屋顶上也不方便说话,于是两人决定回开封府找包大人和展昭公孙他们一起,也省的多口舌。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开封府的大堂里只有包大人一个人捧着本书在看,见到他们俩回来了,打招呼:“你们回来啦。”
杨迟章惊讶:“公孙和展昭还没回来啊?”
包大人也疑惑:“是呀,他们比你们先出发好久,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杨迟章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数,估计那两个皮薄的陷在莳花馆里出不来了!
第20章救“美”
莳花馆小楼屋顶上。
两个萧瑟的背影对月伤怀,长吁短叹中。
高个对矮个说:“先生,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矮个叹气:“古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在下可算是真明白了。”
高个皱着一张猫脸,拖长语气:“要是玉堂在这里就好了。”
矮个语气幽幽:“对啊,要是迟章也在这里就好了。”
两个倒霉鬼对视一眼,从未觉得人生如此艰难。
冷不丁从身后传来一道清朗好听的男声,略带笑意:“这算我们心有灵犀吗?”
公孙策和展昭惊讶之下,猝然回头。
身后面带笑意的人不是杨迟章和白玉堂又是谁!
当然面带笑意的人是杨迟章,咱们五爷可还是一副高冷脸,看着展昭惊喜交加的蠢猫脸,不动声色的微扬嘴角。
公孙策一双桃花眼波光涟漪,满是惊喜,就跟看见了救世主似的,顿时忘记了身为文人的矜持,扑过去想要拉住杨迟章的衣袖。
却忘记这是在倾斜不平的屋顶上,又加上公孙策本身平衡感不太好,此时一个趔趄,脚下不稳,就要朝杨迟章的方向滚下屋檐去。
杨迟章武功超群,站在屋顶上就跟生了根一样,那叫一个纹丝不动。此刻见公孙策就要朝他滚下来,而身旁的展昭光顾着看白玉堂一时不察没拉住,干脆朝面带惊慌的公孙策张开了双臂。
一声惊呼还没有喊出口,公孙策就感觉落到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瘦!
人甫一入怀,杨迟章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瘦”字。
这书生看着就没有二两肉,就说这腰吧,摸在手里那叫一个细,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尺。关键是平常看他吃的不少,也不知道这书生吃的都补到哪里去了。
杨迟章脑子里想着事儿,手便不自觉的在公孙腰间摸了几把。
公孙策从刚才起头就没有抬过,此刻更是仗着夜色红晕爬满了整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摸到腰间痒痒肉了,公孙策不受控制的“唔”了一声,吓得他连忙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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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顿时三双眼睛都看过来了。
衣袖被揪得更紧,杨驰章低头只看到一个圆乎乎的头顶。
白玉堂清咳一声,看着杨迟章摸摸下巴,眼睛里满是调侃之意,那意思哦,原来你俩是这么个关系。
杨迟章无奈,但是此时解释什么都会被继续调侃,想想还是别说了。
殊不知,他这副姿态落在白玉堂眼里就和默认无疑了。
白玉堂顿时对杨迟章肃然起敬,别看公孙策总是文弱书生的样子,可是一旦发起火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尤其是还有一手神鬼难测的医术。看公孙现在对迟章如此“柔顺体贴”、“投怀送抱”,杨迟章的厉害了。
杨迟章被白玉堂眼里的敬意弄的一愣,无奈,也是不知道这位好友又脑补到哪去了。
不过此刻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了,此时已月上中天,他们还是查完案情赶紧回开封府吧。
杨迟章拍拍公孙策的背,对展昭说:“这边我和玉堂来处理,你和公孙到对面那家混沌店等我们吧。”
说完,轻轻放开公孙策,待其站稳后,便一个鹞子翻身落到地上,和白玉堂一起往莳花馆走去。
不过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相比之前展昭公孙策被逗得脸红心跳,现在就完全反过来了。
刚开始和公孙他们一样,都是一进门被一群花姐团团围住,由于杨迟章和白玉堂均是帅到没朋友,围住他们的人甚至比刚才更多。可是,也不知道白玉堂和杨迟章说了什么,人群渐渐散开,只留下两个最好看的花姐一左一右的带着他们俩上了二楼。
留下的花娘都还恋恋不舍呢,脸上红晕不散,眼还带着情意的看着两帅哥远去。
二楼的厢房装修的颇为清雅致,与大厅的富丽堂皇完全相反。刚进房间,便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顿时一扫刚才大厅的靡靡污浊之气,使人感觉神清气爽起来。
穿着红衣服的花娘声如黄鹂,语气如怨如诉:“五爷有好些日子不见了,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些狠心的,偏要用这相思来折磨人家。”
杨迟章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白玉堂嘴角抽搐:“青娘,好好说话。”
旁边另一个穿绿衣服的花姐也掩面一笑,轻轻拽了那个叫青娘的花姐一下,意思是让她敛一点。
青娘乖乖不说话了,低头敛眉的给白玉堂倒茶。
绿衣服的花姐开口问道:“不知五爷今日前来,可又是展大人遇到了什么难题?”
白玉堂有些尴尬,默默喝茶不做声。
倒是杨迟章来了兴趣,问那花姐:“这位姑娘,此话何解?”
“哎呦,这位公子何必这么客气,叫奴家娘就好了”,那花娘捂嘴笑,然后解释道:“以前啊,五爷倒是时不时会来这莳花馆里听我们姐妹唱曲儿。不过自从遇到展大人之后啊,五爷便有很久不来我们这儿了,就算偶然来了,也是为了展大人来打探消息的。”
杨迟章揶揄地看向白玉堂,这人刚才还好意思打趣他,没想到啊没想到。
准确接受到杨迟章眼里含义的白玉堂顿时更尴尬了,只好主动挑开话题:“我听说赵文休死前曾经频繁地来过莳花馆?”
娘点头:“没错,确有此事,正巧有几次是青儿陪着呢。”
青娘点点头,继续说:“嗯,那天奴家听到小侯爷去世的消息,吓了好大一跳呢!”
杨迟章看着茶杯里晕开的茶叶梗,语气严肃:“那青娘你有没有发现赵文休哪里不对?”
仿佛被这严肃的气氛给感染了,青娘也一脸正经回到:“赵文休那段时间总是在莳花馆里待到很晚才回家,更有时会留宿在此。奴家陪了小侯爷3、4次,每次在屏风里面弹琴唱曲,而屏风 外面的小侯爷总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家的错觉,奴家总觉得听曲儿的小侯爷像中途换了一个人似的,感觉哪里不对。”
“换了一个人?”杨迟章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可还有别的,比如提到什么地点、人名之类的?”
“啊,公子这么一说奴家倒是想起来了,那天下大雨,莳花馆没什么客人,小侯爷淋得浑身湿透却还是来了我们这里,所以奴家记得清楚。那天小侯爷身边跟着一个长相凶悍的仆人,奴家照例在里面弹琴的时候不小心失手,弹断了一根弦,恰在此时听到那仆人说话。”
“那仆人说什么了?”
“那仆人好像中间出去过一趟,还跑的很急,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气喘”,青娘停下来喝口水,继续道:“仆人说‘回禀侯爷,小的已经查清楚了,那对母子就住在开封城南的桃花巷’。”
“然后我听到小侯爷用无比冷酷地声音说道‘哼,真是天助我也’。”
“小侯爷对我们这些卑贱之人从来都是宽容温和的,奴家从来没听过他用那样的语气说话,仿佛掺了冰渣似的,让人不寒而栗。幸好奴家总是随身带着一根琴弦备用,又加上小侯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琴声曾经停过,不然奴家恐怕......”
青娘想起那天仍然心有余悸,猛地喝了口茶压压惊。
母子?桃花巷?
杨迟章与白玉堂相视一笑,青娘提供的线索使案情的走向更加清晰了,接下来就应该去桃花巷看一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手十大未解之谜之一:明明感觉写了很多,为什么贴上来才发现只有这么点tt
第21章凶手
无视青娘眼里的幽怨,白玉堂干脆的往桌上丢了一锭金子,推开窗户,拉着暗自窃笑的杨迟章就飞走了,背影怎么看怎么潇洒。青娘用力咬了口金子,笑成眯眯眼,幽怨啥的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也该说白玉堂不愧是风流天下,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一摸一个准。
杨迟章和白玉堂到达馄饨店的时候,就看见公孙策和展昭正一个人一个碗,喝着味道鲜美的馄饨汤,一脸幸福的笑容。
显然已经忘记刚才遭遇的滑铁卢了。
展昭夹起一个鱼肉馄饨,“啊呜”一声。抬头就看见了逆着月光走过来的白玉堂,立即高兴地挥 舞着猫爪子:“玉堂,这边!”然后又立即对正在抹桌子的老板说:“老板,刚才叫你温着的馄饨,现在可以端一碗出来了。”
一旁被忽视得彻底的杨迟章无奈:“两碗。”
展昭这才注意到他家好基友旁边还走着最近认识的好朋友,讪讪道“对,两碗两碗。”
从来都是自带光环、人群焦点的杨迟章觉得这被人忽视的滋味挺新奇,开口:“莫非是玉堂美颜盛世,展兄眼里已经看不到别人了?”
一句话调戏两个人,也是没谁了。
展昭本来就有些尴尬,被杨迟章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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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更加不好意思,正想开口,就听到旁边有凳子拉开的声音。
只见五爷施施然在展昭旁边落座,那姿态从容潇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的不是一碗普通的馄饨,而是龙肝凤髓呢。然后冷不丁开口:“自然是比不上迟章国色天香,没看见公孙先生都羞愧得抬不起头了吗。”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的杨迟章:。。。。。。白老五,算你狠!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从杨迟章他们回来起,公孙策就一直没有说话,一张脸本来就小,此刻更是快要埋到装馄饨的白瓷大碗里了。
他是有多爱吃这馄饨,竟然吃的头也不抬?!杨迟章疑惑。
难道?
杨迟章摸摸下巴,试探:“公孙竟也不帮我?难道忘记刚才在屋顶上的救命之恩了吗?”
“咳咳咳”公孙一口馄饨汤呛到气管里,顿时咳得撕心裂肺。
没想到公孙反应这么大的杨迟章唬了一跳,连忙把人揽到身边,轻轻拍背,给他顺气。
杨迟章揽人的动作十分自然且熟练,再加上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剧烈咳嗽的公孙策身上,所以根本不知道就坐在他俩对面的展昭和白玉堂是怎样一副目瞪狗呆脸。
展昭:咦,我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这清香的狗粮味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啊。唔,我为什么要说“学习”?
且不说一旁的白玉堂对他新交好友的腹黑有了更深的认识,并且立下了发愤图强(?)的誓言。此时咳嗽已经渐渐平复的公孙策显然已经发现了他和他家男神的姿态太过亲密,仿佛耳边又 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于是连忙轻轻推开杨迟章,说:“迟章,我已经没事了。”
放下心来的杨迟章,已经把刚才想要试探公孙是不是还在害羞的恶趣味抛到脑后了,拍拍公孙策头顶:“这么大的人,吃东西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旁的展昭不负他南侠之名,跳出来为公孙策仗义执言:“要不是迟章你刚才逗先生,先生才不会被呛到。”
被鼠猫二连击的杨迟章摸摸鼻子,难得尴尬。顺便默默反省:难道我刚才逗公孙的行为这么明显,居然连展昭都看出来了?嗯,下次一定要更隐晦些。
公孙策是个厚道人,并且还是个慢慢向脑残粉进化的真爱粉,此刻见到男神仿佛受到了重大打击,便主动解围:“也是我不小心。迟章你尝尝这个馄饨,味道不错。汤是用老母鸡煲的鸡汤,撇去了油花后下的馄饨,因此既保留了鸡汤的鲜美,又不油腻。馄饨里面龙利鱼鱼肉,我记得你爱吃这个。”
成功被公孙策勾起心里馋虫的杨迟章闻言眼睛一亮,立刻切换成“杨吃吃”模式,开始大快朵颐。
在这深秋的寒夜里,有这样一碗鲜美的鱼肉馄饨可以温暖身心,简直不能更幸福了!
不过吃饱喝足,还是要继续干活的。包大人已经在开封府里等的望眼欲穿,刚才刚顾着吃把正事给忘记了四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土豪白五爷一挥手带回了整个开封的宵夜。
所以之后就变成包大人一边吃着热腾腾的馄饨,一边听他们几个汇报案情进展了。
当然先汇报的人是杨迟章,毕竟白玉堂平常不爱说话,而公孙策和展昭今天除了被花娘调戏了一通外加吃了两大碗馄饨也没别的贡献了。
杨迟章恭敬的一拱手:“禀大人,今日我们兵分两路,前往昭阳公主府和莳花馆,均有重大发现。”
包大人满脸威严地嚼着鱼肉馄饨,口齿不清:“速、速速道来。”
杨迟章:唔,今天包大人有点萌。
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杨迟章定定心神:“是。禀大人,据莳花馆里一名名叫青娘的花姐提供的线索,我们发现,赵文休曾经命仆人去寻找过一对母子,而且已经查到那对母子就住在城南 的桃花巷。”
“桃花巷?”包大人一脸古怪,仿佛嘴里鲜美的馄饨变成了难吃的苦瓜。
“大人为何如此表情,桃花巷有什么不对吗?”公孙策疑惑。
包大人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开口解释道:“你和展昭虽入朝为官,不过时间尚浅,而杨公子和白少侠都是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知道这桃花巷的秘密。”包大人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也是官场上心照不宣的秘密了,朝中有不少官员养过外室。迫于家中正妻往往不能带回府,又怕私会之时被邻里发现,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个主意,干脆弄个巷子里面全部住着外室,对外说是寡妇带着儿女过活。”
公孙策皱眉:“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样就算被左邻右里发现了,也只是双方都有把柄拿捏着,谁也不比谁干净,自然不用担心告发。”
白玉堂冷笑:“恐怕想出这个好主意的人就是我们情深义重的驸马爷吧!”
包大人追问:“白少侠此话可解?”
白玉堂一脸对文列锦的厌恶:“回大人,今晚我悄悄潜入公主府,正巧撞上文列锦和他的管家在书房里说悄悄话。”
“我亲耳听到那文管家对文列锦说,已经把少爷送的远远的了,只要赵文休下了葬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并且文列锦还说他一个人儿子已经死了,不能再死另外一个了。”
在场众人的反应跟之前乍听到这话的白玉堂一样,顿时惊讶的双目圆瞪,开封府大厅里一片鸦雀无声。
这种驸马养了外室,还害死亲子的戏码实在刷新了众人三观下限,一个弄不好就是皇室的惊天丑闻,现在也就是离“惊天”还有些差距了。
被恶心坏了的展昭首先不能忍:“这文列锦简直就是衣冠禽兽,虎毒还不识子呢!”
杨迟章因为提前知道了剧情所以此刻颇为淡定,继续分析案情:“这么说来,赵文休早就知道他父亲在外面养了外室,不然也不会特意派人去打听一对素不相识的母子。显然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悄悄查的,不然也不会一反常态地流连于莳花馆。”
“没错,说不定这件事情被文列锦给发现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知道,整个公主府尽在文列锦之手,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他,更何况赵文休这么大的反常,必定早有仆人禀告于他。”展昭一脸笃定:“大人,我们干脆把文列锦抓回来问话吧。”
包大人头疼:“展大人莫冲动,文列锦毕竟是当朝驸马,无凭无据实在不可轻易抓人。”
白玉堂也拉拉展昭袖子,示意他冷静。
气闷的展昭只好坐回去喝茶了。
杨迟章见多了狼牙军的垃圾,对于文列锦这种坏的一般般的人接受度自然比开封府的人高。刚才被展昭打断了思路,现在又开口继续道:“大人觉不觉得文列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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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有哪里怪怪的?”
得到包大人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后,说:“文列锦说‘一个儿子死了,不能再死另外一个。’赵文休死了,文列锦因何断定他另一个儿子也会死?如果是他因为东窗事发杀了赵文休,那与他的私生子有什么相关,这明显不合理;如果文列锦不是凶手,难道真的有一个与他有深仇大恨的人,不仅杀了他明面上的继承人,还要杀私生子让他断子绝孙吗?直接杀了文列锦不就好了,这也不合理。排除以上种种不合理,能让文列锦这么紧张他私生子的性命,除非是”
“除非是文列锦的私生子才是杀害赵文休的真正凶手!”公孙策迅速接口,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笑容。
展昭恍然大悟:“难怪这文列锦要把他的私生子送的远远的!”
“还不止,恐怕那个胡言乱语说5天之内一定要下葬的风水师也是文列锦找来的。”白玉堂好心补充。
不过现在顾不得那个骗子风水师了,包大人声若惊雷:“展护卫,你现在立刻带人去追那私生子,务必要查到他的下落!”
“是!大人!”
“公孙先生!”
“属下在!”
“随本官进宫面圣!”
作者有话要说:
杨吃吃长歌门小日常:
杨逸飞:迟迟,今天的莫问心法练过了?
赵宫商:迟迟,平沙落雁曲练熟悉了没?
李白大大:迟迟,快来陪我饮酒作诗~
然而许多年过去,杨迟章长成翩翩美少年,成为大唐的人气偶像。
忽有粉丝爆料:你们知道吗!男神的小名叫吃吃,真的炒鸡可爱啊!
1楼:哇!真的好萌!是谁给他取的!
2楼:杨门主给取的,听说是因为男神特别爱吃!!
3楼:男神竟然也有吃货属性,我终于有一样是和男神相同的了!
......
等杨迟章知道这个花名的时候,吃粉团已经遍布整个大唐,不过这么污的团名,杨迟章拒绝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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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大黑
展昭带着人连夜赶到那桃花巷,杨迟章和白玉堂也赶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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