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爱情是什么呢?其实爱情,不是外表、年龄或者性别,而是你刚好遇见一个人,才发现自己过去原来那么孤单。
那几个小姑娘偷偷摸摸地跟在他们后边,在一旁窃窃私语,时不时凑在一起笑得兴奋。
司南皱皱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月华,看一眼不远处的小姑娘,和月华使眼神,“你先去车里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月华撇头看她们一眼,拉起了口罩,接过司南递过来的钥匙,点点头,指指外面,“那我在外边等你,你快点儿。”
“好。”
逛超市的时间不是一般的快,在夏天里还是很多人在外面转的时间,这个时候却是没什么人了。月华拉拉脸上的口罩,压低了帽子不让寒风灌进来。
周围不算安静,只偶尔有几个裹得严实的人快速地走过,上晚班的人打着电话讨好着对面的人,服装大楼的霓虹灯很亮很闪,不断地变化着图案。
月华下车的时候没太注意,只记得车子的大致方向,大晚上的其实有点不好找。口罩提的有点高,蹭的他眼睛不舒服,就直接把口罩摘了下来,两只手捏着帽子沿往耳后压,放大自己的视野,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这时他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很慢。
月华转过身,只有路灯映照下的长路,没有人,往一旁看是几个手挽手说笑的女郎走过,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紫罗兰的味道,高跟鞋在路面上敲打,发出‘嗒,嗒,嗒,嗒’的声音。还有一对小情侣互相搀挽着慢慢地散着步,拉着手一摇一摇的,男的跟女孩说了些什么,女孩拍他一下,咯咯咯地笑起来。
再看一眼,身后确实没有人,就好像是月华一转过来那人就猛然停步了一样,月华皱皱眉,难道是他听错了?
他用食指勾着钥匙环左右摇晃,抿着嘴环视周围,的确没什么人,月华笑笑,难道是他失眠太多,神经过度敏感,终于要猝死了吗?
身后又传来相似的脚步声,月华猛地转过身,视线锐利地投过去,就看见司南顿在原处,两只手都提上了袋子,一脸疑问,“你怎么不进车?”
月华松了一口气,“是你呀。我找不到车子了。”
司南看着月华的样子叹口气,越过月华向左边走去,“这边。”
月华急忙颠颠的跟上去,车子就停在左边的一排的第三个车位,两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几辆一模一样的,司南的眸子暗了一瞬,眉头微微皱起来又敛情绪,“找不到不会用钥匙吗?一解锁不就能看见了?”
对哦,月华这才想起来,他愣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笑着自己做的蠢事,很是不在意,“忘了。”
司南无奈地看着他,也只能笑笑,把袋子放在地上,“钥匙给我。”
“哦。”月华蹲在地上,把钥匙给司南,自己提起东西,见司南解了锁打开门就要往车里塞。
司南看月华把东西塞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俨然一副不坐前排的样子,他挑挑眉,“怎么上去了?”
月华翻着刚才偷偷放进去的巧克力,发现司南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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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结了账,很是高兴,头也不抬地翻着其他幸存的零食,“哇,司南你竟然给我买了巧克力,还有松子,布丁!啊啊啊啊,幸福。”最后以一个他经常说的词结尾,根本不理司南的问话。
司南摇摇头,帮月华关上了门,并不急着上车,而是转头看向月华方才注意的方向,那双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幽而锐利,冰冷的视线直直的射向那片漆黑。
月华降下车窗,顺着司南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你看什么呢?”
司南回视线,“没什么。”
银白色的汽车缓缓跑远,在那片漆黑里,突然传出一声渗人的笑,“哼哼哼呵呵呵,九号,好久不见啊,呵呵呵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一本书,提到它就觉得它改变了你甚至影响了你的人生观,让你又爱又恨,感动不已?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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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做个好看的人形立牌21
回到家里已经是快十点了,根本就不存在做饭吃什么的。
“哎呀,好失望啊。”月华蹲在司南旁边,看着他把东西一一分类放进冰箱里,看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爬到了十,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做饭了。
“等明天吧,明天就给你做,今天太晚了,这个时间吃饭对胃不好,而且今晚你不是吃过了吗?”司南把鸡肉放进去,开始整理那些小零食。
月华看着司南站起来,把东西一包一包的放进去,动作很是熟练,就像是做过千遍万遍一样,不知怎么,就又想到了靳言,除了身世和内里隐藏的黑暗暴戾,两个人实在太像了。
司南关上冰箱门,一扭头就看见月华蹲在地上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或者说,在透过他看着谁。司南的手神经质地抖了一下,眸中一闪,又恢复温柔的样子,弯腰对上月华的脸笑笑,“想什么呢?”
月华回过神,定定的看着司南的笑脸和温柔的眸子,歪歪头,“司南。”
“嗯?”
“你真好。”
……
是因为我像你心里的那个人吗?所以你才这样说……
司南躺在床上,漆黑的眼睛里照不进光亮,手里不断的磨搓着一样东西,若是月华在这里定会一眼认出来,那就是他把玩了两个世界的玉石。
他动了动,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磨搓的动作支起身来。他刚才把那个盒子放在了口袋里。
提出盒子里的玉,两块玉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玉佩上面系着的绳结。
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他们或多或少有一些怪癖,恋手癖,恋物癖,恋足癖,十足的花痴,虐杀癖,恋童癖……有的喜欢集各式各样的珍稀动物,有的喜欢和尸体同床共枕,有的把虐杀当做乐趣,有的把漂亮的孩童当做奴隶。但是现实生活里,有些人需要光鲜亮丽,不能有任何污点,当现实生活支撑不了那些愿望时,就会疯狂地渴求,有了欲望,就会有买卖,就会有肮脏的交易,也就会有新的职业产生。世界上总是少不了为了生计,为了欲望不择手段的人,在黑暗中出生的人也依靠着黑暗成长生活,而越是光亮的地方就越黑暗。
猎羊是一种特殊的叫法,里面的羊不是真的羊,而是对目标任务的代称。因为他们自从被盯上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要被亵玩的命运,他们已经不被当做人看,而是无法反抗的娇弱的只能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被洗干剥净了送上某人的餐桌任君品尝。
猎羊的人叫做猎羊者。据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被挑细选培养出来的,每个人都有代表身份的戒指和纹身。没错,这是一个组织,一个犯罪的,做着皮肉生意的组织。
猎羊者决定下手时,会给羊送上一样代表猎羊者身份和寓意羊的价值的东西和一封问候信,同样以金银铜铁饰品为主,遇到极品时,就会把玉石送出。直到现在也只有寥寥几人被一号送出了玉石,劫回了组织。
在圈子里有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盯上的已经被人标记的猎物不可抢夺,要讲究先来后到而不是实力强弱,猎羊者数量不多,但每一个猎羊者都是挑细选的全能者,不是好相与的,虽也有强弱之分,但是为了避内部消耗,猎羊者的首领曾严令禁止内讧。至于羊到东西时会不会丢掉,他们表示毫不担心,一般来说他们送出当天就会动手,避夜长梦多。
据说在所有的猎羊者里边一号和九号力量最强,当初的首领为了表示欣赏还把手边的玉送给了两人,也是希望两个人不要内斗,所以两人有着相同的玉石,也只有那两个人拥有送出玉石的资格。
如此大的犯罪团体为什么没有被取缔呢?那是因为他们做的不只是人口买卖,还包括了很多其他的东西,就算是高官厚爵,也难会有想要的东西。他们运医药,搞器官,枪支弹药,毒品,赌博,红灯区,他们几乎无处不在,渗透了每一角落。
猎羊者的职业也是三百六十行,医生,教师,明星,商人,甚至是小摊贩,司机,乞丐等等等等。就像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笼罩了整个城市,谁也不知道人的背面是什么样子的。衣冠下面是不是禽兽,也要扒了那层皮才看得出来。
司南把手里把玩的玉丢出去,和那个盒子里的碰撞发出玎玲的声音,把它们随意地放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脸上染上了冰霜,肃杀之气蓦地充满整个卧室,他的声音冷的要掉出冰渣来,隐藏着浓浓的怒意,“胆子不小,动人动到我这里来了,一号,你是活得太轻松了吗……”
月华一直躺到晚上两点多才睡过去,早上是被香气弄醒的。他爬起来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就看见司南端着东西放在餐桌上,一抬头看见月华,“洗脸吧,答应给你做的早餐。”
月华刷着牙,总感觉他忽略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又想不起来。
按着桌子坐下,看着上面的东西,突然就想起来了,这些东西,他好像是吃过的。
靳言没有做过,因为月华当温雅的时候,总是要睡到十一点。晚上两三点才能入睡的他,就算是中间醒过来也要努力地继续睡下去,所以很少起来吃早餐。
但是另一个人做过,云想。在最后的那段时间,云想是跟他,不,云起表白了的,而且每天都要跟他一起睡,说来也奇怪,跟他睡的时候没有一次失过眠。一方面是很容易睡饱,另一方面是云想早上醒来的时候总要把他也弄醒,所以那段时间,他是吃早餐吃的最勤快的时候了。现在成为主父乐正之后,虽然也会起早,但是一般不会吃早餐。今天算得上是第一顿了。
是很简单的脆皮蛋饼和牛奶蛋羹,他发誓,他没有抱着什么期待的,早在确认阮东江不是那个人之后,他就认为是他想错了的,这个世界里没有那个人。但是,为什么熟悉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的时候,他会如此的喜悦,喜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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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喜悦到无法控制自己上扬的嘴角,喜悦到酸酸涩涩,好像不是自己了呢?
司南被月华要哭不哭的样子吓了一跳,那种揪心的感觉难受地似曾相识,他‘哐当’一声站起来,差点带翻了椅子,站起来之后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月华抬起头看着司南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两个世界的记忆瞬间就鲜活起来,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天,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干嘛?”
月华总是说,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他从不去问昆仑关于前两个世界的事情,是因为他觉得,就算是知道了,他也做不了什么。那么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呢?不过是徒曾烦恼罢了,不管怎样,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他总是觉得云起是云起,月华是月华,两个人怎么能变成一个人?他绝对不承认,那个动不动就红眼睛的小屁孩是自己,也不承认那个接受了云想,甚至常常多思多想地像一个女孩的人是自己。他觉得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观棋人。特别是在云想的世界里,不过是一个知晓剧情,寄居在云起身体里的灵魂罢了,那么多的情感都不是自己的。现在想起来,他还真是傻得不轻,一切都是他做的,就算云起不完全是他,但还是有他的影子,云想把情感放在了云起身上,不也是把情感放在了他身上么?还有靳言,明明什么都弄到了,却还是在他的一句话里就把所有的都交了上来,说他是奴性?呵呵,月华才不信,在第二世界里,那人也是喜欢他的吧。
他想把这些都当是无关紧要的回忆,但是,人不就是靠着记忆才活下去的吗?靠着记忆连接周围的人,凭着记忆才有了爱,怎么能说是无关紧要的呢?说到底,还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他不敢接触那些东西,那让他害怕,感情这种东西,怎么可信呢?所以他觉得,不远不近就好,可是,为什么,这人要跟过来呢?他的未来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草率的跟了过来呢?
是,他莫名的觉得,这个人是跟过来的,就是有那么一种直觉。就像是昆仑说的,一切都是游戏,莫要入戏太深,在这里,不管投入了什么都不会有回报,不管拥有了什么都不能带走。但是,这个人却用他的行动告诉他,他或许可以带走一个人,或许可以投入些什么,再带走些什么。
不得不说,他心动了,不再孤独一人的诱惑是很大的,对于一个独自徘徊撑了许久的人来说,不亚于毒品对犯了毒瘾的人的诱惑。
他总觉得,他已经坚强了很久,战斗了很久,骄傲了很久,孤独了很久,疏离了很久,冷漠了很久,矜持了很久,听话了很久,乖巧了很久,突如其来的,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如燎原的野火,怎么也压不下去了,跟魔怔了一般地,想要任性一下,自我一下,叛逆一下,脆弱一下,单纯一下,固执一下,不管不顾一下,想要赌一下,想要稍微的,只是稍微的,依靠别人一下下……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自私一点,只对自己好,不恋爱,孤独终老
第45章做个好看的人形立牌22
人多不足以可靠,能靠的就只有自己,要知道,当你陷入黑暗时,连你的影子都会抛弃你,留你独自挣扎。
就算是这样,他也要挣扎过,被抛弃过才好死心啊。没有自己亲自尝到的教训,都不叫教训,感同身受这个词都是在骗人的,只有被伤了,才知道有多疼,才会长记性。就当是为了获得教训,所以,他就试一下,就一小下,不会投入太多的,不会伤的太深的……
月华放下勺子,支起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人,看着司南这副紧张的样子,就想起当初云想那傻傻的样子,忍不住就笑起来,想起过往,越发感慨。这人明明都不记得他了,竟然还一次又一次地来到他身边,前两个世界是主角也就罢了,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竟也来到了这里。他轻轻开口,“司南?”
司南不知道月华到底怎么了,是他做的东西太难吃了吗,所以才只吃了一口就露出那样的表情?原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人才学来的,却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艰难的笑笑,“是不合口味吗?没关系,下次给你做别的……”说着就走到月华身边要走月华吃了一口的牛奶蛋羹。
月华只是一直盯着他,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司南?”
司南抬起头,月华还是那个样子,他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了?”
“司南?”
“嗯。”司南犹豫了一下,应了一声。
但月华依旧不依不饶,还是淡淡的一句,“司南?”
“……我在。”
月华笑起来,像是得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好吃糖果的孩子,声音也染上了喜悦,“司南?”
“嗯,我在。”司南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月华,不去管月华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温柔地看着他,一遍一遍地回答。
“呵呵呵,司南?”
“我在。”
你看啊,我叫他的时候,他都在,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放纵一下,尝试一下,从自我保护的圈子里走出来,拉住他的手,靠上他的肩?我发誓,我只接触他一个人,不会付出多余的感情的。一旦有了被伤害、被背叛的可能,我就立马把所有的都拿回来,不会把心交出去的,就当做是闲暇时间的消遣,孤独时候的乐趣。这样,可以了吧?
“司南,是不是有块玉?”还有一样东西要确定,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司南不着痕迹地微微瞪大了眼,想要矢口否认,但是又沉默下来。
为什么不回答呢?不过没关系,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的。那么,你会不会选择和以往一样呢?
“你可以把它送给我吗?”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司南心头一惊,捏了一把汗。
司南有些错愕地看着月华,把那块玉送出去?把那个东西送给你?看着月华不似开玩笑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不是暴露了身份,而且,那样期待的表情,可是……他还是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不行。”
月华听着司南的回答,虽然声音小得不得了,但他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没有什么别的话语,只有两个字,不行。喜悦之心渐渐平息下来,他拒绝了,拒绝了,他为什么,拒绝了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送给我呢?就当做是我的成年礼,也不行吗?”月华甚至搬出了自己的成年礼,想要让他改变主意,第一次,这样胁迫别人。
司南见月华的笑意渐渐消失,表情也变得失落起来,心里立马慌了起来,听到月华的问话,他多想解释,可是,可他怎么说?那块玉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脏得不成样子,就算是从没有送出去过,它也是令人厌恶的。它的未来说不得要沾了多少人的气息和血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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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把这样的东西当做成年礼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你?连他自己都厌恶那块东西,怎么舍得你碰呢?
“它不适合你,除了这个东西,什么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月华倔劲上来了,手不再支着下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那个东西。”
司南被激得两眼发红,两只手握紧又松开,许久吐出一句话,“不可以,什么都行,只有这个,不可以。”
你只说不能送我,又不告诉我不能送的原因。他怎么忘了,就算是一个人,就算是每一次都来到他身边,但也不一定会世世都喜欢上他。他是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地觉得司南喜欢的还会是月华呢。但是,还是想问一问,“司南,很讨厌我吗?”
“不!”司南大声而急促的回答了月华的话,月华被惊得一颤,有点不相信地抬起头看着司南,司南这才放低了声音,“不,不讨厌的。”你那么好,我怎么舍得讨厌你。
“那,司南喜欢我吗?”月华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
司南机械地动动手指,有点不可置信,他张张嘴巴,不知怎么回答。
月华很是认真,“我只问一次,司南,我只问一次,你要想好了再答。”他直勾勾地盯着司南的眼睛,,“司南喜欢我吗?”
司南与月华对视良久,看到月华眼中的坚持和认真,过了许久,才慢慢回答,“喜欢的。”他不敢冒险,若是真的,这人只打开这一次心扉,他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赌不起。
月华笑出来,这样就足够了,他不是只适合躲在高塔里,不接触任何东西才好,他也可以走出来,跟着一个人到处漂流。凝滞的气氛一扫而空,“司南?”
司南眼珠动了一下,温柔下来,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在。”
“有多喜欢呢?”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地快要死掉了,不,那已经不是喜欢了,我想,那是爱。
“是吗。”月华一步一步逼近司南,抚上司南的衣领,抬头看着他,“好巧,我也好喜欢司南。”
司南的双目蓦地睁大,嘴唇颤动几下,“你,你说……”
月华看着司南的呆愣样子觉得实在是好笑,他的手掌按在司南的胸口,那里有东西在颤动,‘砰,砰,砰,砰’,带着笑淡淡的来了一句,“你的心跳好快。”不像他的,除了激烈的运动之外,对待一切永远都是平静无波,就像个冰冻的死人一样。
‘砰砰砰砰砰!’听到这话,司南的心跳更快了,月华抬头看一眼一脸严肃正经,却明显色厉内茬的司南,揶揄道,“更快了呢。”
司南微微皱起眉头,手也攥起来,他不知道,本来只是耳尖红的他,如今连额头也渐渐发红起来。
“呵呵,不逗你了。”月华看着司南的胸膛,想起了以往,身体比思维要行动的快,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侧着头靠上了司南的肩膀,温度顺着皮肤传过来,温暖地令人感动,他遵从了内心的感觉,环上司南的背,闭上眼睛,“司南好温暖啊,真的,好温暖。”
司南在月华靠过来的时候大脑就已经一片空白了,两只手端着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月华本能地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说出‘好温暖’时,他才反应过来。看着月华虽然嘴角带笑但是依旧眉头紧皱的模样,心中闷闷地痛,他从掉线地状态回过神来,慢慢回抱住月华,一只手抚上月华的头,凑近了吻在月华的头发上,眼中尽是温柔与心疼。
至于心疼什么,为什么要心疼,他也不知道,明明知道他的一切,但就是觉得怀中这人犹豫了很久,徘徊了很久,抛下了很多,才做出了这个动作。知道你坚强无比,洒脱强大,但是却依旧需要一个能够依靠的怀抱。
果然啊,有人陪伴的感觉好温暖,但是,还有一件事,月华睁开眼,“既然司南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把你的玉送给我呢?”
司南抱着月华的手一僵,没想到最后还是绕回了原地。他皱皱眉,很是为难,斟酌着回答,“那个东西不好。”
“我好喜欢那块玉,第一次见就很喜欢。”月华昨天晚上突然想起的在医院的事情,就有点生气,扭扭头,把下巴垫在司南的肩头,“你说,我还没有资格碰,那你说,我要和你是什么关系之后,才有资格碰?”
温热的气息喷涌过耳侧,司南控制着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月华的话上,猛地紧手臂,抱紧了月华,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不,不是的,它……”不是你没有资格,而是它没有资格。它真的,一点都不好。
听着司南紧张又断断续续地解释,突然就觉得没那么重要了。他为什么要老是计较一块玉呢?人都在了,玉什么的,有什么好重要的呢?不过是一块石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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