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白揉揉额头,“没什么,睡不好,神跟不上。”眼睛瞥过守心的左胸,指指守心的衣服,是他在幻境中见他时穿的那身,“哎,你不在前边,到后边干嘛?今天不是皇亲国戚来烧香拜佛吗?不去看一眼?”
守心目光深沉地看着白,白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嘛?我脸上有花儿啊?比皇亲国戚还好看?”
守心垂下眼,“施主,在涂山寺住了多久了?”
白一愣,算算日子,银杏早就金黄,霜染红叶,“大概,要有半年了?”说完猛然反应过来,笑道,“原来过得这么快啊,一眨眼,就是一百多个日子过去了,跨了一整个季节,我还浑然不觉。看来,是你们寺里的环境太好,我住得太舒服了。”
守心看着白的笑,眼中却没什么笑意,不同于以往,见他欢笑就觉心中喜悦,这时他的心有些烦闷。
“那,施主与贫僧,相识如此长的时间,算不得朋友吗?”
白有些错愕,守心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守心的表情很认真,白笑了,话语却是诛心伤人的,似是故意,似是特意,却言之凿凿,言之有理。
他支上下巴,这是他和不熟之人常做的动作,脸上是陌生的表情,带着淡漠,“你说呢?直到现在,你叫我的还是所有人的代称,与我交流少有‘我’字。你说,这算是朋友吗?我觉得,我们只是相熟的人罢了。朋友?应该还算不上吧?至少在我的定义里,朋友要更亲近一点的,就跟远墨那样。毕竟,我的朋友那么少,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守心胸口一窒,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毒刺凹进去一个极小极深的洞。看不见,摸不着,伤口虽小,却让人难受地紧了,连吸气,都带上了丝丝缕缕的痛意。
他低下头,唇角微勾,面上带上了苦涩,听呼吸像是极轻地笑了一声,“是吗。施主,说得对。”再抬头,脸上已经是令人挑不出错误的温柔笑意,如同那大殿上的菩萨一般,慈爱众生。
白有一瞬间的恍惚,呆呆看着这样的守心久久回不过神来,像是,在看着别人。
“施主?”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柔,让人无法拒绝。
“啊?哦。”白被守心叫醒,放下支着的手,往前一探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茶具被自己打坏了。尴尬地往后手,眼珠乱瞟,不经意又落在了守心的左胸,粘在了上边,又发起呆来。
守心看白又发起呆来,还是忍不住温柔一笑,他果然,还是讨厌不起来这个人,就算是他把他当外人,守心还是想要靠近他。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是如意钩。
守心早就注意到了,白似乎对这个如意钩很感兴趣,或者说,是对上面装饰的东西很感兴趣,每次一见,总会不自觉的把视线落上来,久久回不了神,想必,是喜欢的吧。这个人喜欢他的东西,单单是这样的事实,就令守心欢喜。
人心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喜欢?”
“啊?”白蓦地抬头,就对上守心溢满笑意和温柔的眼,有些慌乱地别过脸,又想去摸茶杯,最后又顿住,不在意的笑笑,指指守心的如意钩,“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的笛子缺个穗子,想要照着你的找个一样的。”
心中却想,我都这么对你了,你就不能甩一下脸子吗?装什么温柔,真是,世世如此……
“哦?”守心挑挑眉,“哪怕是要失望了,这玉,是我家传之物,世上仅此一枚。施主,怕是找不到。”
“是吗?”白抠起指头转移注意力,“那就不找了,反正有没有都一……”样。
“送给你好了。”守心推过来一块莹白,有灵力环绕,是件珍贵的东西,是了,的确是件,珍贵的东西。
白手下用力,豁出一道口子,猛地抬头,有些惊讶,又有些意料之中。
殷红顺着指尖染红了指甲缝隙,最后滴落在桌子上,与方才茶具倒下遗留的茶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纹路晕开,形成图案,带着诡异的美感。
守心双目睁大,握着念珠的指尖发白,小腿一绷,就要站起来。可是在此之前,白就差觉到了他的动作,低头垂眼,把伤口含在嘴里吮吸,只是一下,再放下时,就只剩下了血迹,不见了伤口。
推回那块东西,“说笑了,你也说了,那是你的家传之物,我只是需要一个玩耍的小玩意儿,不必如此。”
守心却按住了白的手,“不过身外之物罢了。”站起身来,不管白的回应,走出了白的视线。
白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冷笑一声,“呵,这算什么?”
第91章犯戒17
人生如此美丽,又如此短暂,请珍惜眼前人,总有些生命短暂到,我们来不及一一道别。
我在这世上还有一个牵挂之人,他是一只猫,名字,叫远墨。远,是远离的远,墨,是黑色的那个墨。
其他的?没有了,都是,过客罢了……
“师兄,我找不到涂山施主了,他到哪里去了?”抽条拔高了的守空跑进禅房,守心正站在书桌旁。
握着笔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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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挥洒,写着什么,“他要去找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了。”
“哦,师兄在写什么?”守空凑上去,守心已经封了口。
把信交给守空,“等师父回来了,帮我交给师父。”
守空接过信,包包嘴,“师兄,要到哪里去?”
守心拾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守空,这孩子,看的很清楚。
摸摸守空的头,温煦一笑,“师兄,也要去找对师兄来说很重要的人,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师兄还会回来吗?”
“……师兄也不知道。”
师父,你曾对徒儿说,由他,耐他,听他,任他,平常待他,过段时日我且看他。
可是,师父,时日已过,徒儿如今只想亲他,近他,听他,看他,想他,念他,时刻遇他,一切为他。师父,徒儿离不了他。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徒儿,已经负了如来,怎可再负一人,徒儿,终究还是躲不过,避不过,让不过,耐不过,漠然不过。
山下的小茶馆里,青衣男子坐在大树下,桌子边缺了一个角,有些难看。手里捏着一块玉,瞳孔涣散找不到焦距,明显就是在发呆。就算如此,他的浑身气质和打扮也与这茶馆格格不入。
擦桌子的小厮小心地瞄一眼,跟掌柜的对了一个眼神。弓着腰走了过去,手里还捏着抹布,“嘿嘿,客官,您要是不喜欢这热茶呀,我们还有凉茶,要不,我给您换一换?”
白,也就是月华回过神来,对着小厮笑笑,“没事,不用了,你不用管我。”
“哎,那,那你慢用。嘿嘿。”
月华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摸着上面唯一一处的划痕,心里五味陈杂。
月华在这个世界里经历了白的一生,或者说,他就是白。他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白的,他拥有着白所有的记忆,像是从出生开始就在这里生活了一样,作为白。
突然恢复了记忆,给他的感觉反而像是他拥有了月华的记忆,自己本身还是白的感觉。看了一本名叫月华的书籍,了解了月华经历的事情,只不过多了一份真实和感同身受。简直,就像是神分裂一样。
他做白做了要有千年,万年,比所有的世界加起来都要长久。也许并不是真正的经历了,但是,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就是让他觉得他就是活了那么久,做了那么久。
心,好像变得更硬了一点,更经得起打击了一点。以至于对上那个人,也能够平心静气,心平气和。
就算是,那个人在上一世亲手把刀子插进了他的心脏,现在想起,竟也觉得是如此遥远的事情,激不起一点涟漪,看来,活了这么久,也是有好处的。
时间,果然是个好东西。
叹口气,把玉放在桌子上,端起裂了缝的茶碗喝了一大口,茶水入口才觉得味道怪怪的。憋着茶水在口中停了好一会,犹豫一下,看一眼掌柜的,最后还是皱着眉咽了下去。
看着碗底,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凑近鼻子闻一闻,这也没什么味道啊。
难道是寺里的水近水源地,所以分外好喝?山下的水果然还是不如山上的呀,跟现代饮水机里的纯净水一个味,不难喝,也不好喝,勉勉强强,凑凑合合。
抬手丢下几粒碎银,“老板,结账。”
小厮看着利利索索站起来就走的月华,转头对掌柜的小声耳语,“大哥,这人怎么还不倒?”
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双眼浑浊,眯上眼,“兴许,是药下的太少了?”
“这,那怎么办?”小厮有些慌乱,声音有些不住。
“啧,慌什么?”男人瞪一眼小厮,眼珠转转,又盯上月华,“好不容易遇到一头肥羊,没道理就这么放走。去,抄家伙,软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
“是,老大。”说着,小厮把抹布往桌子上一甩,就往屋子里走。
月华把笛子当成笔,转得起劲儿,身后猛然一阵劲风袭来,本能脚下使力,转身仰腰,向下躲避。手腕粗细的棍子从眼前略过,是方才的小厮。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身手敏捷。
手下长笛伸出撞击在小厮的腰窝,小厮身形不稳就要往后退,月华却接着破他下盘,把他绊倒在地。小厮仰躺在地上,一抬眼就是放大了的玉环,那是玉笛的一端对上了他的脸。连忙求饶,“大,大侠饶命,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月华挑挑眉,“没想到是家黑店啊?”踢踢小厮,“哎,就你一个人?你家掌柜呢?”
“我,我家掌柜,在,在,”小厮往月华身后看去,得意一笑,“要你的命!”
“呀!”
三四个人围在青衣男人周围,山羊胡的男人手持大刀毫不犹豫地抬手砍在青衣男子身上,青衣男子要躲,却被身下的小厮拉了一把,刀身从肩膀切入,没进骨肉。
“哈哈哈,小子,让你狂!”山羊胡的男人仰天大笑,像个胜利者,周围的人也笑起来,像极了欺凌弱小的恶霸,不对,他们就是,只不过这次,他们踢到的,是铁板。
躺在地上的小厮离青衣男人最近,也是他第一个止住了笑意,眼神惊恐起来,蹬着腿往后退,“不,不,不对,老,老大,他,他他!”
山羊胡男人皱皱眉,“又怎么了?”
站在一边的男人突然大叫一声,往后退去,“他,他没流血!老大!他不是人!”
这时的山羊胡才仔细地看向青衣男人,刀身是切了进去,但是,一般来说,以他的力道,应该是要削除一块肉来的,可是,男人没流血,而且,简直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没有倒下。
山羊胡心里有些发憷,这简直就像是撞了鬼一样。他使力要把刀□□,却发现自己根本拔不动。
月华握住肩膀上的刀身,手下使力,‘咯嘣’一声,那刀便断了。
失去了月华手下的力道,山羊胡被哐地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断刀。
男人们害怕了,青衣男人瞬间青丝华发,眼睛是透明的棕色,瞳孔却黑得幽深,甚至有隐隐向竖瞳转化的趋势。明显是只妖,不是人。
“不,不,不要过来!”
人们仓惶着向四面八方逃走,想要逃出这个地方。
青衣男子却歪头笑了,像是看着自不量力到处逃窜的老鼠,身形在原地出现了重影,声音轻柔,“你们以为,逃得掉吗?”
“啊!”
守心眼神一厉,有妖气!光天化日,竟有妖孽作乱!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大仙,大仙,饶命,饶命啊!”
“若是求饶有用的话,你当初,为什么不放过那些人呢?”月华貌似苦恼不解地皱眉,“如今求饶,不就像是个笑话吗?”
“我,我,我不敢了,那,那都不是我做的!都,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做的!”山羊胡跌坐在石头边,满脸惊恐,都是对死亡的拒绝,指着那些早已没了生命迹象,横尸一旁的人大声辩解,又跪下不断磕头,“我,我都是迫不得已,我不敢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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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大仙,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月华看着地上狼狈的男子,双目微阖,带着笑容,像极了涂山寺里烟雾缭绕中的神明,带着悲悯之色,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漠然。手握长笛一端,缓缓抬起,另一端对准了山羊胡的脖子,妖力缠绕,幻化成一把细长的刺刀,锋利明亮。
如同看着蝼蚁般,轻轻开口,“かわいそうですね。(真是可怜啊)”
“白!”
男人抬头,就见青衣男子身后站着一个白袍僧人,脸上都是焦急,还未开口求救,只来得及露出惊喜的表情,叫出一个‘大’字。然后,他就觉得脖子里进了什么东西,转转眼珠,只看见青衣男子,有殷红飞溅在那人脸颊眼角。
守心第一次见到月华出手,这时的他才意识到,方才的妖力正是月华,因为他从未见过,所以不认得。
这里简直就是一只妖的单方面屠杀,一击毙命,干脆利落,可见动手者没有丝毫犹豫,很是果断。
“白。”守心觉得自己嘴唇有些干涩,叫出这一个名字,用尽了一身力气。
月华手里的刺刀消失不见,脸上挂着绝美的笑容,妖的形态还未完全消失,脸上有着明艳的红,滴在向上勾起的一边眼角,就这么直接展现在守心面前。
守心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白是妖,真的是妖。
月华看着守心,心中有些沉闷,几世的记忆涌上心头,如今真的见到人,竟有些酸涩。
那么温柔,那么温暖,那么好用的安眠药,竟然反过来狠狠咬了他一口,连皮带肉,撕扯得破碎不堪。
就连这一世,也是如此,温柔的,温暖的,对立之人。不知你这次,有什么目的……
月华带着脸上未干的血迹粲然一笑,“怎么?要了我吗?守心大师。”
第92章犯戒18
心之何如,犹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无舟可渡,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那语气,带着嘲讽,把他们相处的半年完全丢弃在尘埃里,这时候,守心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他们,生来就在两个世界,不似阴阳相隔,却也差的不远了。
若是常人,会害怕逃走,若是圣人,会询问因由,若是侠客,会拔刀相迎,可他不知怎的,只觉得浑身发寒,心头一抽一抽地疼。
这里是个优雅的屠杀场,站在那里向他微笑的是个美丽的刽子手。
可是他看得出来,那只妖不高兴,甚至很痛苦。
月华一步一步逼近守心,“怎么?你们佛门不是很爱多管闲事吗?你都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吗?”
守心双手合十,不再像往常一般躲避月华的目光,眉眼柔和,“我相信你。”
月华有些恍惚,这样的眼神,他见过多少次了?
好像这个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他身后,会一直待在他身边,温柔的,体贴的,像冬天午后的阳光,晒了一下午的被子。暖洋洋的,熏得他昏昏欲睡,头脑不清醒。
世界上令月华无法拒绝的事情,温柔,和好眠。
偏偏这两样,这个人都有。
所有人都做不到,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男人做得到。他就像是一味对了月华口味的迷迭香,炊炊袅袅,只要在身边就会慢慢萦绕,镇静安神的效用顶过一切灵丹妙药。
还是,讨厌不起来。
月华看着笑得温暖的僧人,说心中没有触动是假话。他曾认为重生的人不该对没有做过坏事的人施以惩罚,那是不理智的行为。
可是,感同身受这个词是骗人的,没有经历过,永远都不会知道当事人的感受,就算经历过,也不能完全知道当事人的感受。终究,不是本人,局外人没有资格评论局内人怎么这么滴。每句话,每个词,每件事情,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含义,一个人永远不知道另一个人内心的感受,不知道他为何而痛哭,为何而痛苦。
月华在恢复记忆的那一刻,甚至是在现在,对着这个人事,都想要抓着他的领子,嘶吼着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可是,这个僧人什么都不记得,他不是上一世的木荣,他只是一个在涂山寺里与青灯古佛常伴了二十年的僧人。一个全新的人,一个无辜的人,一个有着熟悉无比的灵魂却丝毫不相关的人。
现在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肤浅,多么的可笑,多么的狂妄自大,他差点变成自己厌恶的那类人。
不需要大言不惭的去拯救世界,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拯救别人,或许说,别人也压根不需要他去拯救。
不需要觉得自己是中心,他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后来才发现,世界,在被每一个人改变着。
不需要觉得自己是最优秀的,他以为自己已经站在了巅峰,抬头仰望,还有天空。
到了最后,他以为的以为,全都不是,离了谁,世界都是照样转,什么世界线,什么主角,谁又是谁的配角呢?
有千千万万个人,就有千千万万个世界,千千万万个主角。何必去纠结别人的事情呢?在如此残酷又美好的世界里,有时连活下去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能做好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作为白,比做月华获得还要多。白是真的白,那月华呢?是真的月华吗?
他为什么要徘徊在这里,做唯一一个拥有所有记忆的不完整的人,经历一个又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生,破坏一个又一个堪称是虚假世界的世界线,获得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遇到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捏着每一次都会到手里的奇怪的石头,被宠爱,被侍奉,被守护,被伤害,重新认识,又再度分离,然后又遇见。
月华怕这就像是一个冷笑话,一个走不出的迷宫,一个没有开头和结尾的莫比乌斯带,一条蛇吞了自己的尾巴,没有尽头。
他从不强大,是懦弱的,胆小的,所以,他想要划一道防线,不远不近,认识就好。
月华耸起肩,方才被砍到的衣服绽开口,自己却浑然不觉,“既然大师不计较……”
“你受伤了!”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接着就有手伸过来,守心眉心一皱,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丝丝责备,“怎么这么不小……”
‘啪’!
月华瞳孔一缩,身体比思想还要快,只听见一声脆响,守心的手就被打落在一边。是使了全力的。
守心脸上的担忧还未散去就被错愕取代,被打落的手微微颤抖,手腕上带出来的配珠也被抓断,珠子蹦了一地,有几颗沾染了血迹,污秽起来。
月华看着守心颤抖的手,就算没有妖力,用了全力的妖也是很怕的,想必他的胳膊一定是麻木了。月华握起闯了祸的手,看着守心慢慢黯淡的眼神和微微苦涩的笑容,还有那尽力藏在袖子里的手,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别过脸,什么都没说。
守心看着月华拒绝的样子,蹲下身来捡起落在脚边的一颗配珠,“是贫僧冒犯了。”他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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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月华转过身,不想再看,多看一眼,多一分烦躁。面前尸体横亘,血迹斑斑,更是让人不快,不耐烦地挥起袖子,地上的尸体和血迹瞬间风化消失不见,包括沾在佛珠上的颜色也消失不见。
守心正要伸手,就看见佛珠瞬间干净了起来,食指指尖轻轻一抬,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背影,抿唇微笑,捡起那圆溜溜的小东西。
“主子主子,找到了找到了!”一只狐火突然出现,其他的也跟过来,围绕在了月华身边。
方才还烦闷纠结的月华瞬间从那个状态脱离出来,“在哪儿?”
几个狐火动了动,像是在面面相窥,最后又推出一个上次开口的,月华不禁在心里汗颜,他以前做白的时候,有那么可怕吗?
“主,主子……”
“啧,舌头捋直了说话!”月华一瞪,完全忘了刚才的反省。
狐火:我们,好像没有舌头……
“主子,墨少在一棵大树下!”
“啊(三声)~?”月华觉得自己做白还是太温柔了,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还,还有一大片花田,很大很大!”
“嗯?”
“额,额,对了,那里面的花有一个是主子不喜欢的,白色的,五个角,不对,六个角?嗯,弯弯的,花蕊是黄色的。”
“白花黄蕊?”月华皱起眉,捏着下巴,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白花黄蕊的那么多!
又要呵斥,身后就传来温润深沉的声音,很是好听,似乎,这人的声音也从未变过。
“白花黄蕊?大不大?”
“大!大大大!跟主子手掌那么大呢!”
守心垂眸深思一会儿,又看向月华,这人不喜欢,脑中就蹦出一个名字,“是摩罗吧。”
“摩罗?”月华挑眉,“那是什么东西?别跟我说你们佛家用语。”
守心微微一笑,“不是佛家,摩罗就是倒仙。”
“倒仙?那不就是百合吗?”
对呀,他怎么忘了,摩罗,不就是百合吗?月华皱眉瞥守心一眼,果然,这人一在身边,脑子就自动停转生锈,老驴都拉不动。真是个祸害!
“行了,别说了,直接带我过去!”想什么想,这样不是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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