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银霜低落下来,这是个选择题,选择陆地,还是海洋。最后,她点点头,又问,“那,族里……”
月华摸着额头,“找一个孩子培养起来吧。王族世袭的规矩,早就该变了。”
“可是,培养一个孩子,那要很久啊,王兄的身体……”成不了那么久,连他的成年估计都看不到。
“实在不行的话,就交给绿衣,说他是失散的王储,他很聪明,也很强大,我相信,他会弄好的。”
银霜垂下眼皮,因为她一个人,把王权推了出去,可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在陆地上的二十天是她百年里最开心的日子,就像那只海妖说的那样,人间,是最美丽的地方,爱情,是最重要的情感,可以让人放弃一切,也值得让人付出一切。当她放弃了所有时,爱那个人才爱得纯粹,才配得上那个人。
月华看银霜突然低落,心想,这孩子应该也是知道因为她的执意追求,对鲛人族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正在伤心愧疚吧。
虽说月华和银霜长得一样,但是身高和瞳色还有有些区别。月华要高一点,瞳色是蓝紫色,银霜却是美丽的琉璃紫,看起来更加明亮。
月华摸摸银霜的头,“好了,你也别伤心,自古没有两全之事,你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甚至是更多的代价,但只要内心是愿意的,确定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那就是正确的。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追求自己想要的,那就是勇敢。”不像王兄,总是在原地踏步,止步不前。
银霜点点头,被安慰到了,因为月华的话更加坚定了心里的决定。她没有错,她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罢了。
不经意往下看,瞥到银霜脖子里因为方才太激动掉出来的东西,眼睛顿时睁大了,带着惊喜笑出来,“我的玉!”
伸手要去拿,银霜却后退了一步。
月华这时才反应过来,那是女孩子家的胸口,他怎么这么冒冒失失。
轻咳一声缓解一下尴尬,月华开口指指银霜,“银霜,我没想到你会带着,我正要去找呢,这下好,不用劲了。”
银霜有些奇怪,捏着玉有些犹豫,又希冀地看着月华,“王兄,你的玉我戴了这么久都有些习惯了,而且,我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王兄了,王兄可不可以,把这块玉送给银霜?就当是给银霜留个念想,好不好?”
月华一怔,对银霜的要求惊到了,他皱皱眉,语气有些冲,“不行!”
银霜颤了一下,没想到月华会因为一块玉吼了她,咬着嘴唇,又是泪眼汪汪。
月华叹口气,放软了语气,都说最怕的就是女孩哭,现在看来,果真如此,“银霜,你听话,把它还给王兄。”
银霜不情不愿地摘下来递给了月华,看着月华温柔抚摸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问,“这玉对王兄很重要吗?”
月华手一顿,笑出来,“嗯,很重要很重要,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翻过来,光光滑滑,没什么区别,又好像区别很大。月华突然顿住了抚摸的手,脸上笑意消失不见,“不是。”
银霜疑惑,“什么不是?”
月华抬起头看着银霜,“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那块。”
银霜睁大了眼,“怎么会?”
“银霜,这玉,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月华的心有些慌,他竟然又一次,把那人的东西弄丢了。
银霜眨着眼,“哦,哦对了,阿墨说他很喜欢那块玉,就拿走让人照着做了个一模一样的,也许,也许是他当初给我的时候给错了,王兄别急,那一块应该在阿墨那里。”
“阿墨?那是谁?”月华挑挑眉,问道。
银霜顿了一下,脸上有些红晕,“是,就是他呀。”
‘嗡’
海螺声响了,有人来了。
第122章沧海月明8
银霜看向外面,“鲛人的声音,王兄?”
月华眉头一皱,把玉又拍在银霜手中,“有人来了,我先躲一下。”说着闪身藏在了帷帐后。
银霜看着晃动的帷帐,耳边传来了推门的声音,连忙扭过头去,露出幸福的笑容快步迎上去,“阿墨!”
被称为阿墨的男人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
月华在帷幕后一掀眼皮,阿墨?就是那个拿走他玉的人?是银霜的心上人,是帝王。
“阿墨,你今天怎么这么晚?都不来找我。”银霜在撒娇,她拉着男人的手,眉头微皱,半是娇俏,半是嗔意。
男人不着痕迹地推掉银霜的手,掀开珠帘,慢慢走进屋子,眉头一动,心中疑惑,这里怎么会有一种水粉气味。回头看向跟进来的银霜,鲛人无须施粉黛,银霜也是不会的,周围的宫女也是不允许艳抹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里有人进来过?”而且,没有走远,或者说,还在这个屋子里。
银霜一怔,低下头,“没有。”
月华叹口气,太明显了,他该想到,银霜这样的,根本就不会撒谎,简直是猪队友的代表。在袖子里掏一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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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节蒙面巾,仔细系上了。
“哦?是吗。”男人眼睛掠过桌子上乱放的珠子,深吸一口气,落在了帷帐上。帷帐很长,落在了地上,所以月华才会选择躲在帷帐之后,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帝王眯眯眼,一步一步走近了帷帐,鼻头要凑在帷帐上,“银霜,孤再问你一遍,你这房里果真无人进出吗?”
银霜提起心脏,捏紧了手里的玉,“没有。”看男人好像还是不放过的样子,转转眼珠,转移话题,“阿墨,我今天才发现,你当初是不是把两块玉弄混了?”银霜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腰间,那里系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在男人浓重的黑色衣衫上格外显眼。威武恢弘的打扮下,那玉显得有些单调了。
男人停下举起的手,扭头看向银霜,半晌笑一下,摘下了腰间的,“是吗?孤倒是没有发觉,既然如此,那就换回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着把玉放在了桌子上,拿走了银霜手里的那块。
磨搓两把,“哦,孤忘了,孤还有一大堆奏章未读,就不在这坐了,明天再来看你。”
银霜抬起头,有些黯然,“又走呀?你今天在我这里呆的时间还不够一个时辰,什么时候可以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月华心想,你让他走,让他走啊!
男人挥挥袖子,把手背后,“好了,明天一定会陪你的。”
“好吧。”银霜只能妥协,看着男人出了门。
月华有些错愕,这么简单就走了?他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呢,架势都摆好了,结果人家只是转了一圈,就离开了,丝毫不像是那些帝王的样子,而且,依照他的话语来看,应该是已经发现了自己才对,为什么不揭穿自己呢?帝王的心思,果然难猜。
银霜看着男人走出宫殿,回过头来才想起来月华还在屋子里,急忙又关上了房门。
走出宫殿老远的帝王停下来,捏着手中的玉回头看去,眼中露出戏谑的表情,“有趣。来人。”
一个黑衣男子闻声出现单膝跪地,“参见陛下。”
男人低头把玉翻过来又翻过去,挑挑眉,“给我看好了,不管出来的是什么人,都给我押过来。”
男人低头,“是。”
“哦,对了,要活的。”男人手指点一下虚空,又提出一点要求。
黑衣男子腰间的佩刀响了一下,“是!”说完就消失在男人面前。
男人晃晃玉,伸手把玉一丢,身后的稚嫩小太监连忙接住。男人抬头看天,“今晚的月色,不是一般的好啊。”
小太监抬头,这哪有什么月色?今天是初一来的吧?没有月亮才对啊。哎哟,不可多说,不可多想,连海公公和那个胡山石不就是一言不合,就被陛下砍了头吗?还是规规矩矩地好,陛下不问,就不开口,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银霜回头,月华已经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蒙面巾。她一愣,“王兄,你这是干什么?”
月华看一眼银霜,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玉,“银霜,王城里危机四伏,所谓伴君如伴虎,你可想好了?”
银霜睁大了眼,又低下头,慢慢点点头。
月华叹口气,没办法,这是明显的掰不回来了,有些事情,不让她切身感到疼痛和后悔,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爱情是一场博弈,输也是,赢也是,都是自己的选择,到了最后,怪不得别人。
自己选的路,是中途改道还是一头扎到底,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资格去干涉别人的生活呢?罢了,罢了,他终究,是个外人。
尽人事,听天命。人事已尽,他没有什么对不起银霜的了。
听到月华的叹气,银霜抬头,“王兄,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月华把玉系在手腕上,整个贴在皮肤上,晃晃胳膊,保证它不会再掉下来,“回族群看一眼,安排好一切之后,”顿了一下,“要去找一个人。”
银霜追问,“找人?什么人?”
月华把袖子拉下来,遮住花纹和玉石,“一个,很重要的人。”
银霜看着遮住的玉,心想,也许,是那个送给王兄玉石的人吧。
随即想到月华还要回海底,就有些担心,她皱皱眉,“可是,王兄,若是你回海底的话,你的身体……”
月华笑笑,“别担心,我会看着的,避开海妖,避开鲛人,避开渔夫,到了族群附近,就在群礁岩等绿衣,只见他一人就好,不会有事的。”
侵染血肉的鲛人更加艳丽梦幻,目标也就更大了,很容易被人类和鲛人发现。是鲛人避讳不及的,一旦看到,就会当作是犯罪分子,群起攻之。不仅如此,鲛人的血肉会引来海妖的兴趣,尾随着诱惑他们堕落,然后拔其鳞片,压榨他们的泪水,食其血肉。因此,很多侵染血肉为了变成人类的鲛人会选择住在陆地上,只有少数侵染血肉不是为了变成人类,而是为了变强的野心勃勃者,会留在海洋里,称霸一方。
银霜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华摸上她的头,“放心,你王兄可不是海藻做的,结实得很。既然在王城里的鲛人是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事不宜迟,今天就是初一,月色最暗的时候,海妖们也没那么警觉,是回族群的好时间,我就不在这里多留了。银霜,你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放下你鲛人公主的尊严。你懂吗?如果有一天,他对你不好了……”
“不会的!”银霜像炸了毛一样甩开月华的手,“王兄你别说了,他不会的,他对我那么好,他是爱我的!”
月华抿抿唇,还是接着说,“我说的,是如果。”
“不会有如果的!”
“万一呢!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月华加重了语气,又软合下来,“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银霜,你就逃吧。”
银霜红了眼眶,她不想听见任何假设,她害怕,开始患得患失。
月华犹豫着,说出了口,“因为他是帝王。若他有一天不喜欢你了,就不会再把你当人看,会把你当成鲛人,一样药材,一种膳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拼命的逃吧,不择手段,不论什么代价,逃回大海,潜到最深处寻求庇护。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书上看来的海妖之歌吗?鲛人的力量远远比不上人类,鲛人数量太少,就算是海上王者,也是斗不过人类的。所以,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趁着夜色吟唱,拼尽全力的,逃离这个地方,一次都不要往后看,那个时候看到的都是假象,是裹着糖的□□,是鱼钩上的诱饵,银霜,你必须认清现实,认清鲛人和人类之间的差别。当然,王兄也很希望你幸福,希望你从来都用不上这些东西。”
银霜看着从未有过的严肃的月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月华按上银霜的头,“乖。”
初一的夜晚最是黑暗,当云散去时,也会有满天繁星闪烁。身穿黑衣的士兵隐匿在暗处,死死盯着长生宫的周围。长长的走道上烛火闪烁,宫门前的石像影子拉得老长,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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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有些可怕。不知哪里传来的虫叫声一阵一阵的,显得夜晚更加静谧。
长生宫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身形欣长,身材消瘦,但是明显看得出来,是个男人。
黑衣头头手抬起来,黝黑的眼睛光闪烁,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猫咪,盯着要出洞的老鼠,其他人看到手势握紧了佩刀,弓起腰身,肌肉已经绷紧了,就等号令一下,就一个猛子扎出去,袭击目标。
风声飒飒,黑衣头头手势到位,瞬间就有黑影从四面八方袭来,月华站在中间,蓝紫色的瞳色幽幽亮起来,就像是动物的夜视眼。
第123章沧海月明9
海妖,她的下半身是鱼形,由鲛人演变而来。很多地方都一样,但脸部却有很大的不同。口裂开至耳朵,有尖锐的牙,而且头上长着二支像鹿角的东西,是相当可怕的。他们藏匿在狂风巨浪的海岸边,一有人靠近,就乘浪袭击,将人的身体从头开始扭转。他们的歌声凄婉动人,比起鲛人,更多了悲伤和无奈,就像是在诉说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他们的歌声中投入了感情。
海妖之所以讨厌人类,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寿命比人类长。他们付出了真正的感情之后,那个人还是会离去。还有的,是受了情伤,对人类没有什么好印象,而这些无一不是当初曾向往过陆地生活和人类爱情的鲛人。
最后,鲛人,就变成了海妖。
人类太脆弱,一点小伤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一方消失之后,另外一方带着记忆活下去才是最痛苦的,鲛人不堪忍受永久的寂寞,又不愿意放弃过往的点点滴滴,就凝结成了海妖。
海妖被鲛人看不起,视其为叛徒。但鲛人要变成人形,就必须要有海妖的鳞片和吟唱时流下的眼泪。所以,还要依旧存在,只要有鲛人,有鲛人上岸,有人类,有感情,海妖就不会消失。
黑衣男子跪在门外恭恭敬敬,“陛下,捉到了。”
帝王拿朱笔在奏章上画上一个圈,合上丢在一边,“活的?”
黑衣男子回答,“是,不过……”
“不过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男人的眉头皱起来,好像看到什么不悦的事情,在上面画了个大叉。
黑衣男子趴地更低,“只是那人的长相,和长生宫的银霜姑娘一模一样。”
帝王停住笔,抬起头,“你们该不会把银霜给抓起来了吧?”
黑衣男子脊背颤了一下,“属下不知。”顿了一下,他又说,“不过,看身手不似银霜姑娘,而且,他明显是个男的。”
帝王挑挑眉,蓦地笑出来,“男的?人呢?”
黑衣男子回道,“还在外边。”
帝王放下手中的笔和奏章站起身来往下走,两只手背在身后,脊背挺直,“起来吧,汇报一下怎么捉住的?”
黑衣男子称是,站起来落后几步跟在帝王身后,“回陛下,其实也不算是我们捉到的,是他突然倒下的,没有任何征兆,要不是属下及时手,说不定就要伤到他了。”
帝王兴味更浓,“哦,照你这么说,如果不是他突然倒下,你还捉不到?”
黑衣男子抿抿唇,咚一声跪下来,“属下有罪!请陛下责罚!”
帝王笑笑,“责罚?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去练一会功,你说呢,墨七?”
黑衣男子低头不语,直到帝王让他起身,他才跟了上去。
月华被两个人驾着,身上已经被绑了起来,头低垂着,因打斗而散下来的碎发贴在两边。帝王走近了,没错,就是这种气味,戏班子里的水粉。
捏起月华的脸,帝王睁大了眼睛,说这人与银霜长得一样他还不信,如今见了,果然还是不信的。不知怎的,他觉得这个人比银霜要更鲜艳一点。
黑衣男子上前一步,递出一样东西来,“陛下,在他的手腕间绑着这个东西。”
帝王扭头,是他方才换给银霜的玉。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换回去,就像是有人在指挥着他应该怎么做。看见银霜戴着的时候,心中就恼怒不受控制,用了计谋把那玉弄到自己身边。今天却又昏了头一般,把玉留给了银霜,不似往常的不愿,反而有着淡淡的期待。
如今看到这玉在一个和银霜一模一样的男子身上,心中却是十分畅快,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明明是一样的脸,对着银霜就没有感觉,但对着这个人,却有一种隐隐的兴奋,好像什么要苏醒了一样,叫嚣着撞击着牢笼,想要跑出来,想要跳出来。
“来人,把他给我送到紫宸殿去。孤,要亲自审问。”帝王袖子一甩,嘴角勾起来,难得有了好心情。
周围的侍卫和宫女相互看看又低下头,“是。”
灯火通明,方才的奏章批到了一半,帝王得到了新玩具,没了继续的心思。
挥下侍奉的婢女随从,帝王走近了玩具放置的地方,那是他的大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放置在了帝王的寝殿中,甚至想和他同床共枕,接近一点,再接近一点。
帝王凑近了月华,趴在了床边,眯着眼睛盯着床上的人看。手里还握着从月华身上搜下来的玉。
月华身上的绳子早就被解开了,此刻被人规规整整地摆在床上,一副寿终正寝的模样。
额头上的水粉被银霜擦了一点,露出眉心的一点蓝色,帝王看见了,伸手过去,快要接触到时又顿下来,突然转过身捂住胸口,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
心,突然就被撞了,像水上的小船,晃荡个不停。紧张,期待,忐忑,突然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股脑儿都跑了出来,压得人难以呼吸。
帝王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床上人,他的嘴唇有些干涩,呼吸也是浅浅的,怕惊醒了什么人。
对上这个人,好像什么都失控了。
坐在地上,一抬头看到桌子上忘的茶壶,帝王在身上掏一掏,什么都没有,最后顿了一下,把身上硬邦邦的外服脱下来,露出柔软的中衣,把宽大的袖子角捏在手里,用白水浸湿了,又回到床边。
水粉遇水即化。帝王用湿漉漉的袖子仔细地擦去月华头上的东西,丝毫不觉得这些劣质的水粉污了他的鼻子。
额间的花纹慢慢显露出来,帝王心头一跳,想起两个月前在海上的幻觉。在巨光下隐隐发亮的蓝色花纹,一直印在脑海中,从那天起,梦里的人就有了脸。所以他看到银霜时,才会立马就把她接进宫里,可是,越是靠近,就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越是做梦,越是觉得不对劲。
此刻,帝王露出释然又温柔的表情来,眼中闪着亮光,他抚上月华的眉头,又顺着鼻子滑下来,喃喃道,“原来,是你啊。这样,才对啊。这样,才对嘛。”
帝王带着庄重的表情,温柔无比又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床上人的额头。
第二天,君王没有早朝。大臣们欢呼声一片,自从陛下登基以来,十四年来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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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年假没有周休,总算是能歇了一天,虽然是大老远跑到了宫里又回去,但是这把老骨头还是很高兴啊!不用再听陛下魔音灌耳的挑刺儿,还有动不动就杀人的压抑气氛了!这样的日子,多来几天,人生就圆满了。
大家都知道了帝王带了一个男人进了紫宸殿,一夜没有出来。没有人敢去打扰帝王。
要知道陛下都过了而立之年了,后宫里妃嫔不少,但是都跟死了一样,没有丝毫存在感。除了宫女和太后都是男的。好不容易带回来个银霜姑娘,还从没有留宿过。如今竟然宠幸了一个男人,大家才明白,原来陛下喜欢的不是女的呀!
受教了,受教了。异国使臣决定下一次朝聘就不带美女了,带上美男岂不是更好一点?
谁说没有互联网的时代信息闭塞的?这要看是什么信息了,比如说,最强帝国,天下之主喜欢男人的八卦,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传遍了大江南北,简直是神速。
紫宸殿里,帝王袒露着胸膛侧躺在床边,支着头看着另一个人。眼中是浓浓的满足之感,时不时闪过一丝阴鸷,又被温柔和宠溺覆盖下去。
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躺着一个男人。深蓝色的头发铺了一枕头,额头上的花纹延伸至发间,就像戴了一个额冠一样。致的眉眼紧闭着,上翘的睫毛和斜生的眉毛在光下也透出淡淡的蓝色,唇色很淡,不似人类。
男人的肩头圆润流畅,锁骨明显,肤色很白,偏向病态,有些纤瘦。呼吸很轻,浅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在人间。
帝王偏头看一眼天色,又看向还在熟睡的月华,露出担忧之色,紧紧皱起眉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凑近了月华,胳膊压在月华耳侧,另一只手抚上了月华的脸侧。头慢慢低下去,头发也有一缕落在一边,帝王闭上眼,抵上了月华的额头,鼻尖顶在一起。帝王屏住了呼吸,感受到月华轻柔温凉的呼吸拂过,微微勾起嘴角,是幸福的弧度。
月华皱皱眉,脸上有些刺刺的,很痒。
帝王睁开眼,惊喜的看着月华。
在月华的角度里,就是一个袒胸露背的陌生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一脸茫然的他动了一下身子,发觉到自己好像也没有穿衣服……
帝王皱皱眉,伸手要摸月华,“怎……”
月华目光一利,上手就是一个反关节,膝部一曲,压着帝王一个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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