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疯子毛
“让一下让一下、你们赶紧买单去……”
穆权不动声色地侧开身,抓住李司靳的手腕拉了出去。
羌良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看见两人回来抬了下眼,道,“已经不剩什么了,还要再点一些吗?”
他的表情平静无波,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
“我已经饱了,”穆权说着看了眼李司靳,“你还要吗。”
李司靳摇摇头,“我先去结账吧。”说着快步走出了包厢。
穆权不禁怀疑对方是故意的,把他和羌良两人专门留在这里是想干嘛?
他坐了下来,扫了眼满桌的狼藉,道:“点这么多都能吃完,这姓张的食量可真大。”
羌良冷笑了一声,“不然现在怎么跑厕所了?”他说着将扎起的长发从左边弄到右边,又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指什么。”
“刚才我看到的。”
“在美国的时候。”穆权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终于舍得对他下手了?”对方说着点燃了一根烟。跟张天淞粗犷的抽大烟不同,羌良抽起烟从容优雅得多,更像在喝咖啡。
“你的用词我不是很爱听啊,羌爷。”
羌良拿烟的手颤了颤,烟蒂掉落在桌上,“我只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除了穆淇那麻烦的东西,你又多了一个软肋,万一让老蛇知道可是很麻烦的。”
第三十八章
“学长,这顿花了不少呢,有点超出预算了。”上车后李司靳对他道。
“没关系,张天淞那家伙估计也吃伤了,以后招待他就简朴点吧。”
“没问题。”李司靳系上安全带启动了车子,“我们去哪,学长?”
“回家。”
“不去医院看看刘伯他们吗?”
“不用,你回去把那个画像弄出来吧,趁记忆还比较新鲜。“
“好的。”
沉默了一会,开着车的李司靳从镜子里偷偷瞄了他一眼,被发现后又马上了回去,耳朵隐隐泛红。
“刚才在饭店里……”李司靳眼睛直视前方,轻轻开口,“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太妥当,请你告诉我。”
穆权看着对方线条干净的侧脸,刚才他吻过的那片嘴唇抿起来,“因为我怕学长魅力太大,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
“如果有我会马上说出来。”他回答,“专心开你的车。”
李司靳露出了点儿隐藏不住的笑意:“是。”
*
那张画像李司靳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弄好了。这也是穆权第一次见对方画人物,眉眼、骨相、神态都算画得有模有样,连脸上的纹路都勾勒出来了。
“这个人颧骨很高,眼睛小,从相貌上看应该是南方人。”李司靳描摹着人物的发际线道,“学长你对这张脸有印象吗?”
穆权拿起画像看了一会,“好像见过,但次数不多,而且我年纪太小,也记不清什么。”
“我把这个复印,让张天淞他们在南亚的人找找吧,”李司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来到机器前。
“说起来,让你给我画个肖像画,现在有眉目吗?”
李司靳愣了一下,讶异地看着他:“学长,你……没有看那本日记吗。”
“哦?原来在那里面吗。”穆权笑了,“我还没有看,想找个合适的时间,慢慢看。”
“我……我把它给学长,是因为怕你不相信我,可不是让你当诗集读的。”李司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穆权走到书桌旁,用钥匙打开抽屉,拿出那本日记:“我相信你,也不需要去窥探你的隐私,不过还是很想看那些画的。”
李司靳接过来,手有点抖地翻开,第一幅画立即出现在了视野里,是他穿着篮球服在喝水。李司靳画的很细致,球服上的皱褶,额头上的汗水,都被清楚地勾勒出来。
“这是高中的时候吧。”
“比例不是很协调,没画出学长的身材。”李司靳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曾经的画作。
他又翻了几页,来到了第二张,是穆权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课的样子,还穿着当时南中的制服。
“有次经过教室看到了,觉得挺帅的,就记下来了。”
有一张是他穿西装的,拿着红酒,侧着身看向窗外。
有一张是他穿着浴袍在打电话,神情温柔,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还有一张是他受伤时的样子,衣服破了,脸上也溅了血,肩膀上都是划伤的血痕。
穆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幅画,“这是什么时候的?”
“大概是五年前,有人突然袭击赌城的船港,学长就亲自去了……所以我印象特别深。”李司靳低声道。
穆权记得。当时他全身都挂了,但还好都只是些皮外伤,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血淋淋的,把李司靳吓得脸色惨白。
“我画这张的时候,越画越觉得……这样的学长,有种致命的性`感啊。”李司靳自嘲地笑道,看着他,“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穆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默到李司靳都有点慌了,才忽然笑起来,“从艺术角度来评判,无可厚非。况且,每个人都有点心理变态,论程度你可能还不如我。”
“……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正常吗?阿靳。”穆权放下画,和对方面对面地坐着,“从家庭出身、教育、经历来看,我根本不可能是个正常人,要说变态的话,可能我更合适。”
李司靳有些发怔地看着他,穆权看着那双眼睛里的自己,压迫得摄人。即使对方早就习惯,但此时还是被震住了。
“我喜欢拥有和控制,喜欢身为强者的感觉,看到血、金钱和权力会兴奋,会不择手段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这是都是我父亲一直致力于教育给我的,是我以前很排斥的东西,但现在我全部拥有了,而且在三年前的事情后,变本加厉。”穆权望着他,缓慢而认真地说着每一个字,“我就是这样一个人,阿靳,你现在还确定自己的选择吗?”
他第一次如此直白、赤裸地跟李司靳说了这么多,对方从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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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眼里慢慢浮现起一种难耐的情绪:
“学长不是变态,只是比一般人厉害得太多。出身、教育、经历,以此形成的品格和心智,没有人能比得上学长这个很早之前就有人反驳过我,但我根本不会听,因为我太爱学长了,很盲目,很愚蠢,这么多年没有变过,以后的更多年也不会改变。”
他说着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穆权身后,用手环住这个在他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俯下头在穆权唇上轻轻一吻。
穆权握住他一只手,在李司靳手背上轻轻摩挲着细瘦的骨架,随后忽然站起来踢开了椅子,用手把书桌上的日记本和其他纸张扫去,然后将人用力按在上面。
李司靳半眯着眼,任由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裤子也被脱下,两腿颤抖地屈起夹住穆权的腰,那个部位直接接受穆权灼热的目光。
“上次小淇告状那件事,”穆权俯视着他,拿出腰间的手枪,将子弹全部倒在了地上,“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李司靳看着他用手帕轻轻擦拭枪口的样子,似乎看痴了,半晌才道:“因为我没有告诉学长……因为,这样会让学长感觉到不安,失去了控制……对不起。”
穆权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嘴唇,然后手枪口慢慢挺了进去。
李司靳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扶着光滑的桌面给身体找个支点,但不一会他就被穆权的御用手枪cao得手心沁了出汗,再也扶不住了,身体不停在桌上扭动,看着穆权的目光也涣散起来。
他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滑下去了,但臀`部被穆权卡得死死的,稍微往下滑一些,穆权按在屁股上手掌的力度就会更大一些。
“嗯……那里……”他不清不楚地叫着,张开双腿的姿势维持了太久,下`体都酸麻了,前面也翘了起来,却没有得到抚摸的应允。穆权还在很有耐心地那个部位一直传来手枪不停贯穿的声音,大得仿佛书房外的人都能听见。
“不行了、唔……学长……救我……”前面快要到极限了,就差临门一脚。
穆权终于把手枪拔了出来,此时李司靳已经满脸都是情`欲的泪水。他解开裤链,托起对方的酸软的屁股,对准那个已经被手枪充分开拓的部位捅了进去。
李司靳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前端喷射出来溅满了他的小腹,很快便沦陷在暴烈的侵犯里。这个动作让穆权可以轻而易举地占用对方,并且清楚地看见身下男人每一个部位的所有反应。
当李司靳前端第二次抬头时,他俯下`身吻住对方早就湿透的嘴唇,然后慢慢吮`吸着那脸上的泪与汗。李司靳因为他的亲吻夹得更紧了,不光是后面那个洞,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环紧他的腰身,邀请着他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学长给我……全部、都给我……”
那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传进他耳朵里,穆权忽然停止了进攻,一手绕到李司靳的背后,将人从桌面抱了起来,后退几步坐到了椅子上,用射得最深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片刻后将全部的华送进了对方深处。
李司靳哆嗦着,眼神几乎魂飞魄散,穆权抚摸着那纤细白`皙的脖子,慢慢地亲吻着。
待人缓过来后,他轻轻将李司靳放在椅子上,抬起对方另一条腿重新进入,开始了新一轮的入侵。
第三十九章
在穆权的记忆里,李司靳追随了他十八年,一直都是做幕后工作,基本不会有冲锋陷阵挂的机会。
直到那件事发生,他才下定决心要教李司靳一些防身、格斗的技巧和枪法。
那是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年,有一回他们好几方正在赌城最大的会所用餐,但不料有人设了埋伏,顿时打起了枪战。
一片混乱中他将没有任何武器和还手之力的李司靳拉到身边,但已经有些晚了等援兵赶到时,对方背上已经中了两弹。
[快点……快点!]他几乎是吼出来地把李司靳抱了出去。
羌良见此立即贡献出自己那辆绝版的悍马,任由穆权把血淋淋的李司靳放到后座。
[学长、我、我其实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对方被推进手术室时意识还是清醒的,还有力气和他解释。
那天的记忆好像特别鲜明。后来李司靳恢复了,便主动找他提出要学习一些那方面的技能。
[穆权,你和你那位学弟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吗?]后来羌良有次这样问他。
[没有。]他回答。
[我手下有个人,对他可是很有兴趣。]
[谁?]
[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头发有点一绺红的。]羌良道,[你没注意到那家伙眼神很奇怪吗?]
[所以呢。]
羌良哈哈大笑,[能有什么所以?谁敢打你的人的主意啊?]
穆权忽然拉住对方的胳膊用力将人扯过来,在羌良耳边道,[那就拜托你,让那个人在我眼前消失。]
“唔……”
李司靳的声音让他醒了过来,只见对方背对着自己,被子只盖了一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调里。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背,还是温的,看来应该是刚刚翻身过去,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
穆权直起身帮对方把被子盖好,对方又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醒。
昨天两人做完后太阳已经落山了。李司靳直接被干到昏厥过去,抱进浴室里清理后又放在了他的床上,一睡就到了现在。
穆权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看了下脸色,确定一切正常后便轻轻下了床。
刘伯站在穆淇的病房门前,看见穆权来后便快步走上前,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没关系,您做得很好。”
穆权说着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喝粥的穆淇。对方看见他立即放下碗抹了抹嘴:“哥,你可真忙啊,总算想起还有我这个弟弟。”
“昨天忙着在警局处理那些烂摊子,”穆权在他病床旁坐下,“刘伯说你昨天很不安分啊。”
穆淇低着头,沉默了半晌,道:“哥,你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你说是羌良的人袭击你,有证据吗?”
“那辆车是他的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穆淇激动得几乎从病床上站起来,“他现在在哪?我听刘伯说他还来医院了、你还相信了他?!这种不要脸的小人……”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小淇。”
穆淇被兄长冰冷的语气吓到了,立即噤若寒蝉。
“没有证据你就让我当面和他翻脸,这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愚蠢吗?“
“我、我只是太讨厌他了,对不起哥,我的确太主观臆断……但是他理由很充分不是吗,我那天这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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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恼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很记仇……”
“这些都是你的主观猜测,拿不到证据,我也没办法帮你。”穆权看着他,语气若有所指。
听出他话中有话,穆淇的表情变了,“哥,你的意思是?”
穆权坐直了身体,看着自己的弟弟,严肃道:“如果给你机会,你可以找到他的破绽吗。”
“可以……我可以的!”穆淇听到他这么说便激动起来,“你终于答应我参与帮派事物了吗?”
“你很开心?”穆权皱起眉,脸色并没有半分愉悦,“无论袭击你的是羌良还是老蛇或者其他人,你已经被卷进去了,我让你参与进来,是为了让你能有点自保能力,而不是为了你好!”
穆淇看着他半晌,露出苦笑,“这些话刘伯也跟我说过,但比起这个,复仇的确让我更开心。”
穆权没说话,他看着穆淇努力用深呼吸平复自己情绪的样子,病服下的身体随之一起一伏,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
“哥,难道你就不想吗?”穆淇越说越激动,差点碰掉了盛粥的碗,“当年背叛我们家的那些人,一个一个抓出来,一个个杀掉……帮爸爸妈妈报仇……”他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表情有种奇异的矛盾和扭曲,身体随着哭泣抽搐。
“当然想。”穆权眼神阴沉下来,“所以我这次要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小淇。”
穆淇马上停止了哭泣,用病服袖子抹了抹眼泪,迫切地盯着他,“是……什么任务。”
“七月的时候,和我们去一趟南亚。”
*
“穆,你是说真的吗?”回去的路上,青田一直在问。
“你已经问了四次了。”
“无论你弟弟到底有没有问题,带他去那里都不合适,”青田边开车边道:“如果他是无辜的,去那边就是送死;如果他是内鬼,危险的不就是我们了吗?!”
“这些我都知道。”穆权表情面无波澜。
“穆,你是已经有打算了吗?”
“差不多,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连小医生都不能告诉吗?”
“你问得好像有点多啊,青田。”
“咳咳……没什么。”
到家后他推开门,大厅的窗帘依旧是落下的,李司靳还没醒。他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又从纸袋里拿出一个药膏,换了衣服,洗好手后进了房间。
李司靳终于被突然的开门声叫醒了,翻了个身看到他,沙哑地叫了声学长。
“睡饱了吗。”穆权把外层的窗帘拉开一半,让柔和的光线透进来。
李司靳怔怔地窗外的阳光,然后又看向墙上的石英钟,猛地坐起来:“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起到一半他就堪堪扶住腰又躺下去,看着站在床边俯视自己的穆权,便想起了昨天在书房酣战的场景,“唉,都怪学长太厉害了,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才行。”
“先喝点水,把这个药涂了。”
李司靳接过来闻了闻,笑道,“谢谢。”
“不用谢,转过身去。”
李司靳愣了:“学长,你要帮我涂?”
“我要了解一下情况。”
李司靳耳朵像小动物一样细微地抖了一下,然后隐隐红了起来,拿着药膏的手握紧,脸上浮起了一种羞耻和兴奋并存的神态。
“……好啊,非常欢迎。”
说着一口喝完了他递来的水,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攀着枕头,指节屈起微微发颤。
穆权将被子掀了下来,便看见了李司靳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他分开对方两条腿,只见那个洞已经肿了,边缘一圈都是他研磨过度的痕迹,周围的皮肤也被磨得发红。
他用手指撑开,看了一下里面,然后边抹了药伸进去。李司靳的背弓起来,雌伏着接受他的抚摸和进入,在枕头上发出细小的喘息。
“学长……”只听对方低低地开口:“严重吗?”
“不严重,两天就能好。”
“其实没什么,”李司靳立即道,“如果学长今天、或者现在想做的话,都是可以的……不需要因为这个就……”
“阿靳,你未太瞧不起我了吧,”穆权打断道,手指慢慢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满那里,“我不是禽兽,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司靳感觉他话里似乎有不满连忙辩解。
“我知道,先起来把衣服穿好,”穆权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休闲的运动服披到他身上,“和你说一下带穆淇去南亚的事。”
第四十章
李司靳穿着这件运动外套显得有些松垮,袖子都长了一截,毕竟穆权的肩宽和厚度都比他大上一圈。
“这是……东街的叉烧饭三文治啊。”李司靳打开后笑起来,用叉子切开了两半,“原来学长还记得这个,闻起来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种街边小吃还是少吃一点,今天给你破例一次。”
李司靳笑出来,“这句话说的,学长真是个严厉的好哥哥啊。”
穆权接过他递来的盘子,“的确,我曾经是把你当弟弟看。”
李司靳愣了一下,“是因为我总是叫你学长吗?”
“可能吧。”穆权拿出茶包放进对方杯子里,红茶的颜色立刻荡漾开。
“谢谢学……其实我也想用其他的方式来称呼,但一时半会好像真的没法改过来。”李司靳低下头,表情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学长的名字,本来就有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穆权笑了,“叫什么都可以,你觉得叫学长习惯了也行。”
两人坐着认认真真地享用完了早餐,穆权也终于开启了穆淇的话题。
“这次我们带他去南亚,你注意和他保持距离。”
“学长是怎么考虑的?是想试探小淇吗?”
“已经不用试探了,他确实是在帮老蛇做事。”
李司靳拿着纸巾的手一僵,“你确定吗?为什么突然……”
“已经找到了实际的证据,具体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穆权回答,“这次带他到南亚,是想借此策划一出反间计,用他来混淆视听。”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我们和刘伯。谨慎起见,我们先在内部达成一致再和张天淞和羌良讨论。”
“我知道了,”李司靳点点头,“今天刘伯会从医院那边回来的对吧。”
穆权点点头:“另外,南亚和美国那边的眼线已经按照你那幅画上的人去找了,我们得尽可能地抓住老蛇的动向,也要做好随时出发去南亚的准备。”
*
穆权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会见老蛇的场景。
当时他才二十岁,跟着穆谨一起来到赌城的一所艺术馆里那是一场当地名流举行的派对选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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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展馆里充斥着怪诞的魔幻主义风格作品,让这场见面多了几分诡异。
[这就是穆先生的儿子啊,有几分相似呢。]
对方长着一幅典型的马来西亚面孔,皮肤被晒得黝黑,有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身形和外貌都很普通,笑起来时还有几分文质彬彬。
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谁也不知道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就连美国身份证上都写的是snake。业界众所周知的是他从金三角贩毒起家,后来越做越大,开始购一些博行业来清洗毒资,逐渐将魔爪伸向摇摇欲坠的穆家产业。
[穆先生的产业帝国真是让人羡慕,这可能是我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呢。]
当时这句话在十年后听起来讽刺至极。
*
“砰,砰砰。”子弹射中靶心的声音很清脆,穆权看着那深深的弹孔,半天才放下手。
“学长,该休息了。”
李司靳走近地下室,手上拿着毛巾和水,有点担忧地看着他:“刘伯已经去睡了,你也别这么晚。”
“他年纪大,睡得早一些很正常,我还不至于吧。”穆权接过来一口喝完了半瓶。
“但今天你很累了我指的是脑子,下午说了这么久的话。”李司靳用毛巾小心地帮他轻轻擦着额头的汗。
对方很久没有这么做了。穆权记得以前李司靳第一次看到他早起做训练,震惊之余立即拿出了盐水和毛巾站在一旁随时待命,似乎生怕自己体力不支晕倒过去,等他一结束就跑过来送水,顺便提供擦汗服务。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先去休息,”穆权接过毛巾,“别等我进去了打扰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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