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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戏精[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奚染
“你这样捉弄他,可能会被他记恨的。”原芙月忍不住出声提醒。
“记恨就记恨呗。”小公主毫不在乎,“他若真敢对我怎么样,我哥哥爷爷都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还能把他欺负你的账一起算上。”
对虚竹和李翕来说,原芙月受了委屈他们没法直接上无争山庄的门去管,毕竟家务事难断。
可若是西夏小公主受了原随云欺负,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直接教训就是。
“这么一想,我倒希望他记恨我了。”小公主说。
原芙月被她这番独特的逻辑打败,一时无言,只能提醒她小心,别把原随云惹怒太过了。
“好好好,我记住啦。”
“那……我出去了?”原芙月问。
“行,你出去吧。”她在软塌上翻了个身,“我也重新整理一下衣服。”
后半句话说得仿佛她俩在内殿里做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样,叫原芙月忍不住笑。
“哎等等!”在原芙月即将退出内殿的时候,她又叫住了原芙月,“这个你拿出去吃吧,我一会儿见其他人就不能吃了,放那我心里痒。”
她口中的东西,自然就是那盘用生死符来冰镇的葡萄。
原芙月想了想,这葡萄的味道确实很好,便接了过来,眯着眼睛道了一句谢。
“嘿嘿,回头我把成亲的事解决了,我再给你用生死符冰镇别的。”小公主非常热情,“其实我觉得冰镇荔枝最合适,不过西夏没有荔枝,运过来的也不如岭南本地的好。”
原芙月:“……”
看来你之前逃婚离家的时候去了不少地方啊。
之后小公主要按两人计划行事,她便捧着果盘回到了大殿里。
先前她进去的时候,已经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她抱着个大果盘出来,自然更加惹人注意。
等她回到之前那张桌重新坐下的时候,陆小凤直接瞪大了眼。
“公主都跟你说啥了啊?你怎么还拿了盘葡萄出来?”陆小凤问。
“就随便说了几句。”当着原随云的面,原芙月可不想谈太多关于公主的事。
她把果盘推到西门吹雪面前,道:“至于这葡萄,当然是公主赏的呀,你们也尝尝。”
陆小凤:“???”
相比他的一头雾水,洪七一看到有新的东西可以吃,便立刻吞回了所有的问题,专心剥起了葡萄。
“好吃!”他说。
“是吧。”原芙月看到公主的贴身侍女重新出来,也拈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
她没忘记给始终没有伸手的西门吹雪剥一颗。
而就在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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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跟她一起吃的时候,那侍女重新来到了他们这一桌,把原随云请了进去。
除了原随云和楚留香他们,同样被请进去的还有江南首富花家的公子,以及父亲是中原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血衣人的薛家庄少主,薛斌。
相比刚才在众人眼中“名不见经传”的原芙月,这回的人选,显然更值得议论。
于是等他们全部入了内殿后,原芙月和西门吹雪这边,已是无人再关注了。
原芙月乐得无人关注自己,她捧着葡萄一颗接一颗,吃得专心致志。
陆小凤见状,也终于忍不住拿了一颗,一边剥一边念叨,有这么好吃吗?
“当然有!”她抬头,答得毫不犹豫。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陆小凤奇怪地皱了皱眉。
下一刻,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原芙月拿出来的这盘冰镇葡萄,大概是用酒泡过的,果肉里有不可忽略的酒味。
所以好吃归好吃,吃多了以后,也差不多等于喝了酒。
原芙月听他说自己脸红,也皱起眉抬手摸了一摸。
,好像是有点烫……怎么回事?
“别让她再吃了,再吃下去,她该醉了。”陆小凤出言提醒西门吹雪。
“嗯。”西门吹雪立刻把那盘葡萄挪远了。
然而事实上原芙月已经有了醉意,她只是自己对此毫无所觉,还自觉分外清醒而已。
她看到西门吹雪挪开她的葡萄,整张泛红的小脸都皱了起来,就要爬上桌去继续够。
西门吹雪忙按住她不让她动。
她气得脸都鼓起来了:“我要吃。”
“不能再吃了。”他语气坚决。
原芙月自觉清醒,当然听到了他的话。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忽然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你不是阿雪哥哥。”她也语气坚决,“阿雪哥哥不会不给我吃的。”
“……”
“你一定是那个戏假扮的……只有他会对我这么坏!”她说到这里,竟还朝西门吹雪龇了龇牙。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吹雪:……
第34章身世
虽然西门吹雪并不知道戏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听原芙月的口气,他便大概能判断出她这会儿究竟把他认成了谁。
他有些无言。
而就在他无言的时候,原芙月又重新挣扎起来,嘴里还嚷着什么戏离我远一点。
西门吹雪:“……”
平时他想按着她的时候,她就算再不愿意,多半也会配合,此时她认定了他是原随云假扮的,那这配合便荡然无存了。
眼见她挣着挣着又要往桌上爬,西门吹雪只能暂时点了她的睡穴。
人已经醉成这般,自然没有继续留在宴上的道理。
思忖片刻后,西门吹雪便决定带她先行离开。
就在此时,先前入了内殿的原随云出来了。
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薛家庄的少主薛斌。尽管原随云的表情平静得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事,但薛斌面上的失望还是相当明显的,所以他二人一走出来,殿内其余人就明白了,这两位是没机会当驸马了。
相比完全只靠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撑门面的薛家庄,无争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实在太过特殊。
恐怕殿内大部分人都觉得,他入了内殿,与楚留香胡铁花这等风流浪子相比,定能更得公主青眼,结果现实却截然相反,他竟是最先被判出局的人之一。
从惊愕里反应过来后,其他人又迅速起了议论和猜测。
至于议论和猜测的内容,无非还是原随云从小听到大的那些话。
“他虽出身世家惊才艳绝,但到底盲了眼,唉。”
“凭他的身份地位,真的太可惜了。”
以原随云的耳力,自是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但他却只当什么都没听到,始终面带浅笑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坐下的那一刻,他偏头转向原芙月先前的位置,柔声唤了一句阿月。
可原芙月醉了过去,又被点了睡穴,哪会回应他。
至于此时正揽着原芙月的西门吹雪,则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
西门吹雪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直接抱起原芙月就抬脚离开了这座大殿。
陆小凤:“……”等等,原来关系有这么差的吗?
为场面太过尴尬,陆小凤只能跟原随云简单解释一下原芙月吃葡萄吃醉了的事,再捎上同样已经变成小醉猫的洪七,追出了宫。
因为被点了睡穴,出宫路上,原芙月倒是安稳极了,没有再闹过。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沾酒,还一不小心就沾了这么多,以至于一睡就是八个时辰。
等她醒来的时候,恰是第二日晨光微熹之时。
她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自己睡过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奈何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哪怕一星半点。
外面的天还没彻底亮起,但她却听到了从院中传来的挥剑声。
听了这么多年,这挥剑声于她而言再熟悉不过,于是她下意识准备翻身下床。
翻至一半时,那声音却停了。
原芙月刚睡醒,反应速度算不上快,所以只懵了一瞬,什么都没多想。
然而下一瞬,院中响起了一道陌生却冰冷的说话声。
那声音道:“一年不见,你的剑又进步不少。”
很显然这人是在跟西门吹雪说话,而且听语气似乎还与西门吹雪很熟悉。
会是谁呢?原芙月有点好奇,干脆乖乖躺着没有再动。
片刻后,她听到西门吹雪冷声问那人来这里做什么。
尽管西门吹雪说话的语气向来淡漠,但冷到这份上却也是极少见的事,至少原芙月是第一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说话。
不过被如此对待的来访者却似乎并不在意,他听西门吹雪问完,竟还很愉快地笑了一声。
笑毕,他方继续开口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对原家那小丫头如何。”
原芙月:“……?”
等等,和她有什么关系?
没等她思考出一个结果,这人又语气揶揄地补了一句。
他说:“怎么说她也是我看准的儿媳妇。”
原芙月:“???”
什么玩意儿?你儿子是哪位啊?!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屋外院中提着剑的西门吹雪,面对玉罗刹这番发言,心情也同样难以言喻。
他望着玉罗刹面上那张栩栩如生的獠牙面具,好一会儿后才重新出声道:“你是不该对她如何,因为她不姓原。”
“她是你的侄女。”
原芙月知道西门吹雪的重点其实在最后那一句上,然而这样几句话落在她耳朵里,最让她在意的其实还是那句“不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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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姓原?那她该姓什么?
还有此刻在跟西门吹雪说话的人,到底又是谁?
因为过于震惊和困惑,在这一瞬间,她几乎是本能地翻身下床,想要出去问个究竟。
她这一动虽然没发出多大声响,但在这样一个宁和清寂的清晨,也断没有不被屋外人察觉的道理。
至少西门吹雪的面色几乎是立刻变了。
在原芙月推门出来之前,他便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里的剑,对准了面前的玉罗刹。
玉罗刹却没有动。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他亲手交给自己的妻兄抚养长大的儿子,终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侄女?”他语气里有玩味也有恍然,“……原来是这样。”
话音一落,门也恰好被匆忙下床的原芙月推开。
对峙由两个人变成三个人。
借着逐渐明亮的晨光,玉罗刹难得近距离看清了眼前即将彻底长开的少女五官。
致的眉与眼,玲珑的鼻和唇,轮廓柔和端丽,线条秀美清绝,确实有三分像他那位大好□□兄。
原芙月被他这样毫不克制地打量了一通,下意识心神一凛。
“你们方才说的,应该是我吧?”她听到自己如此问西门吹雪,声音尤其地轻。
事已至此,再瞒也不过漏洞百出而已。
所以西门吹雪点了头。
但他点头的同时却没有放下剑,甚至目光也一直锁在玉罗刹身上丝毫没有移开,提防着玉罗刹忽然动手的可能性。
这架势叫玉罗刹哭笑不得:“我若真想杀我这小侄女,你觉得你拦得住吗?”
西门吹雪想,这种事没有觉不觉得,只有拦还是不拦。
他既承诺过他父亲会一直护着原芙月,那便没有不拦不护的道理,哪怕对面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一样。
父子俩对视的同时,原芙月也终于再度开了口。
她问西门吹雪:“那……他又是谁?”
玉罗刹闻言朗声一笑,抢在西门吹雪开口之前答道:“我姓玉,是你的姑父。”
原芙月:“……玉?”
“剩下的事,还是让他跟你解释吧。”玉罗刹又扫了他二人一眼,那一眼极悠长,正配他此刻万般慨然的语气。
而下一刻,他脚边便起了一阵有如浓雾的白烟。
不过半个呼吸不到的功夫,这白烟便彻底笼罩了他的身形,叫原芙月怎么揉眼都再看不真切。
等白烟散去,他的人已消失不见。
唯一能证明他来过的,大约就是他离开后还依然回荡在院中的笑声了。
一直等到笑声彻底停歇,西门吹雪才在初升的旭日下了剑。
他侧身对上原芙月依旧一头雾水的目光,伸手拨顺了她凌乱的额发,想了想,顺着方才的话茬说下去道:“他的确是你姑父。”
相比当日恨不得说上半句就叹息扼腕一次的原东园,西门吹雪在讲述十四年前的往事时,要言简意赅得多。
他只用三五句话便说完了自己的身世及玉罗刹和西门大夫的关系。
“所以……我其实是叔叔的女儿吗?”原芙月睁大了眼向他确认。
“嗯。”他点头承认。
见她得知真相后一脸怔怔,连西门大夫为什么会让她在无争山庄长大都没有问,西门吹雪实在很难不担心。
他抓紧了她的手腕,主动说了下去。
“他太了解玉罗刹了,所以不能让玉罗刹知道你的存在。”
原芙月还是沉默。
她垂着眼睫站在那,既不动也不说话,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西门吹雪想,果然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松开手,张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尽管那个时候他也一样没得选,但现实就是因为他,她才无法在原本属于她的家快快乐乐地长大。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日起,他便一直在酝酿这一句道歉,此刻他终于说出口,却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
他开口的时候,原芙月还沉浸在那个令她缓不过来的消息里。
她根本没听清他后来说了什么,唯一有所察觉的大概就是他松开了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这让她想起去年那个阳光灿烂的春日,也有那样一个人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比那时有过之无不及的恐慌骤然爬满全身。
她抬起眼,正迎上他打算继续开口的神情。
短暂的静默后,她听到他说:“万梅山庄,我会还给你。”
这句话听上去太像在告别了,叫原芙月再克制不住自己的恐慌,她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万梅山庄。”
一句话尚未说完,泪水就已经滚了下来。
她抓住面前人的衣袖,细声哽咽着道:“你不能丢下我……”
第35章戏
仅一句话,西门吹雪就知道原芙月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但他却半点责怪她的心都没有,他看着她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滚,与此同时还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松,只觉得后悔。
后悔自己没有把话说说明白。
“我不会丢下你。”他一边抬手帮她拭泪一边认真道,“别怕。”
原芙月本来就哭得快说不出话了,再听他如此向自己保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泪淌得更凶,整张脸花成一片,看上去狼狈至极。
她自己都觉得太难看太丢脸,可西门吹雪这个向来洁癖深重的人却没有嫌弃她。
他也没让她不要再哭了,只沉默着伸手把她抱到了怀里,任由她埋在自己胸前发泄个痛快。
原芙月哭到最后,脑海里又重新回放起了那些被她刻意尘封回避的往事。
有儿时从万梅山庄拿到的第一块糕点,有每年生辰时都让她百般惊喜的礼物,还有西门大夫卧病在床之前亲手为她布置的院落。
那院落里,甚至还有一株原本生在正堂前,在晋地也极难活下来的别角晚水,只因她五岁的时候随口夸了一句好看,他便替她移到了她偶尔才会来住上几日的地方,并亲自悉心照看。
那个时候,原芙月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好的人呢?
现在她知道了对方其实就是她的父亲。
她并非生在一个毫不重视她的武林世家,她真正的父亲其实非常爱她,只是为了她的安全不得不把她交给别人抚养。
可交给了别人,他也依旧不放心。
于是他以邻家长辈的身份在太原住下,关心了她整整十三年,将她的口味喜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受尽病痛折磨之际还在安慰她,让她放宽心。
而在他为她做所有这些事的时候,她一直喊他叔叔。
原芙月想到这里,就难过得根本无法止住泪水。
最终她哭累了,在西门吹雪怀中重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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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回到了七八岁,刚开始练剑的时候。
那时她因不想让原随云得意,每日都练得再认真再刻苦不过,以至于右手掌心被木剑剑柄磨得尽是水泡和红痕。
后来她去万梅山庄看望西门大夫时被对方发现这一点,还得了一顿难得严厉的训斥。
西门大夫说:“刻苦是好事,但你既然选择了要当一名剑客,那就得好好珍惜你的手。”
当时的原芙月听他说得这般严肃,还以为他是真的生气了,毕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名大夫。
但下一刻她就知道了,他不是生气,他只是太心疼她。
心疼到只训斥了两句就忍不住动手帮她处理起了掌心的伤痕,还特地用上了最珍贵的药。
把他送的药带回无争山庄的时候,原芙月尚不知道这些药有多珍贵,只当是普通的金疮药。直到后来有一回,她在与家中侍卫互练互比之时不小心伤了对方,她把药拿出来,结果那侍卫却惊得差点没敢用,说这太贵重了,他受不起。
原芙月想起西门大夫每次拿药出来给她时那普通又随意的神情,一时疑惑,便带着药去城中的医馆里打听了一下。
这一打听她才知道,原来她用得无比随便的金疮药,在江湖上根本可遇不可求。
她一边感动一边心疼,之后又跑了一趟万梅山庄,想去谢谢她的西门叔叔。
那时她刚过打基础的阶段,正是最沉迷拿着真剑比划演练的时候,每日在家中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剑,已有小半年不曾往城东跑。
所以再见到西门大夫,发现他病得愈来愈重时,只觉得太不真切。
他可是神医呀,原芙月这样告诉自己,他一定能很快好起来的。
除了她自己这么觉得之外,西门大夫也同样如此安慰她。
他说阿月别担心,叔叔不会有事的。
“叔叔还要看着阿月打遍天下,成为江湖第一女剑客呢。”
原芙月的梦境就断在这里。
醒过来的时候,她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句万般温柔的话。
她觉得难过极了,但却没有再哭。
她眨了眨眼又偏了偏头,发现眼前是青色的纱帐,而她的手里攥着一截白色的衣袖。
衣袖的主人此刻就坐在床头,目光沉静,俯视着她。
“醒了?”他轻声问。
原芙月先是点了点头,再又嗯一声。
之后两人都沉默了一小会儿。
片刻后,原芙月忽然小声说:“我刚刚……梦到叔……”
一时之间,她还真没办法彻底把称呼换过来。好在西门吹雪能够明白。
“我梦到他跟我说,不要担心他的病,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
“可是他骗了我。”
西门吹雪看她说到最后那句慢慢垂下眼睫的模样,想了想,道:“我不会骗你。”
我不会骗你,我说了不会丢下你,就绝对不会丢下你。
原芙月已经从自己的身世里缓过劲来了,怎么可能还听不懂他的意思。
她想阿雪哥哥真是太讨厌啦,他根本是在怂恿她再哭一遍。
就在她好不容易稳住心情,准备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不轻不重的拍门声。
“西门,无争山庄的少主,你家小月亮的亲哥来了,你要不要出去见一见?”
是陆小凤。
他并不知道天蒙蒙亮时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原芙月已经醒了,所以一张口就是个调侃意味十足的称呼。
所幸原芙月和西门吹雪听说原随云找了过来,重点都没放在称呼上。
原芙月想,倘若昨天的驸马宴最后如她小公主商议的那样进行下去的话,凭原随云的性格,肯定会万般不服。
但这是在西夏的地盘上,他面对的更是与灵鹫宫有千丝万缕关系的西夏皇室,因此不管再怎么生气,他都不会当场表现出来。
他只会认定小公主会弃他原随云选胡铁花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就出在最先进去与公主交谈的原芙月身上。
所以他这会儿上门来,原芙月倒不算太惊讶。
她能想到的,西门吹雪一样能想到。
西门吹雪道:“他来寻你。”
“嗯。”她应了一声翻身坐起。
“你可以不见他。”西门吹雪又道。
反正不放原随云进门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
但原芙月思忖过后,却还是打算出去见一见他。
她对西门吹雪扯了扯唇角,笑意极淡,道:“没事,我现在一点都不怕他。”
西门吹雪和从前一样不干涉她想做的事,道了一声好便先行出去了。
等在屋外的陆小凤:“???”
大约半刻钟后,原芙月就简单拾完自己,推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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