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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戏精[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奚染
她之前哭得昏天黑地,这会儿眼睛肿得厉害,叫院中的陆小凤吓了好一跳。
“你……你没事吧?”陆小凤试探着问。
“没事呀。”她抿唇,“原随云呢?”
“在正堂等着呢。”陆小凤说,“等了好一会儿了。”
原随云带着随从上门来的时候,陆小凤很明确地告诉了他,原芙月昨日喝多了酒,这会儿还没起呢。
结果原随云立刻表示那他愿意进去等她。
陆小凤:“……”
陆小凤只能说,这宅院不是他的,是西门吹雪到了西夏后买下来的,他做不了主。
岂料话说到这份上,原随云也没有走。
他在门口摆出了再恳切不过的姿态,语气真诚地请求陆小凤帮他去问一声。
“我只是想见我妹妹一面罢了,还望公子成全。”原随云说。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看到这样一个温雅俊秀的少年弯腰站在大门口,几乎都会多往这看两眼,或是好奇或是怜爱,仿佛陆小凤在对原随云进行什么身心折磨一样。
陆小凤没办法了,只能把人先放进来,再帮其去问西门吹雪。
进来后,原随云也极有风度地哪也没乱跑,只安安静静地在正堂坐下喝起了茶。
回忆起他喝茶时的模样,陆小凤又一次好奇起来:“我看原公子他还挺好相处的啊,为什么你们俩好像都很不喜欢他?”
原芙月:“……”挺好相处?
算了,仔细想想,如果她不是穿成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亲自见证了原随云演技尚不湛,心思也尚不缜密的那几年的话,再碰上如今的原随云,大概也会觉得这是一个教养良好又气度无双的君子。
比起在这种时候跟陆小凤解释原随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还不如先去见了原随云,看看这戏又想搞什么再说。
三人穿过回廊来到正堂,因为没有刻意放轻动作,所以人还没进去,就已经先叫原随云听到了动静。
怎么说原随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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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原芙月十四年的兄长,要从三个人的脚步声里判断出她,还是相当容易的。
他站起来时,直接面向的便是原芙月。
“阿月。”他非常温柔地喊她。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原芙月不想同他虚与委蛇。
可惜从小到大,她不想的事,他偏偏一定要想,一定要做。
所以他下一句就是我好歹是你哥哥,难道没事就不能来寻你了?
原芙月扫了他一眼,道:“你并不是我哥哥。”
第36章摊牌
原随云听她这么说,却是完全没当真,只以为她是还在跟自己斗气,所以不想认自己这个兄长。
他低叹了一声,又上前半步,语带无奈地开口:“阿月,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说这样的话啊。”
“而且你不想认我这个兄长不要紧,但你难道真的要一直不回家么?”
他说得这么恳切真诚,叫人挑不出半点破绽。
有那么一瞬间,就连原芙月本人都差点以为,他是真心希望来讲和的,真心希望自己回无争山庄去。
但下一瞬,她便立刻醒转过来。
她看着原随云此刻微微皱起的眉头,啧了一声道:“我回不回无争山庄用不着你操心。”
“不过我是打算回一趟了。”
原随云心思缜密,哪能注意不到她说的是“一趟”。
再结合原芙月此刻的语气,他真的很难不多想。
两人对峙了片刻后,他点了点头,又道:“你愿意回去,爹和娘肯定会很高兴。”
“他们一直在念叨你,想知道你在外头过得究竟如何。”
原芙月和原家二老虽不亲近,但也没有闹到和原随云这般地步。
所以他们会念起她,她倒也不是完全不信。不过她也知道,原随云此刻的说法,肯定是夸张再夸张了的。
正如她跟原随云说的那样,再回太原的时候,她打算去一趟无争山庄,和原家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做一个了断。
她本来就不想当无争山庄的大小姐,也不想出门在外时一直顶着无争山庄的名头,现在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没道理还不让它归位。
不过所有的这些事,都得回了太原再说。
现在就随便原随云自己脑补吧,她实在懒得跟他说再多。
“如果你是来劝我回家看看的,那你已经达成目的了。”原芙月说,“可以走了。”
“阿月……”演戏演全套,来都来了,他当然要把忧心妹妹的好兄长扮到底,“我听你声音比昨日哑,是不是着凉了?”
这回原芙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西门吹雪就替她赶人了。
他也没看原随云,只扫了正堂里之前给原随云沏了茶水的两个侍从一眼,平静道:“还不送客?”
原随云:“……”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知西门公子对我十分不喜,但不论如何,我都是阿月的兄长,难道我连关心她几句都不成?”
西门吹雪:“不成。”
“而且她说了,你不是。”
这回他说完就直接拉着原芙月离开了正堂,根本不给原随云再用言语纠缠下去的机会。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陆小凤:“……”
虽然他是真的觉得原随云看着很好相处,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西门吹雪的朋友。现在西门吹雪要闭门送客,他也只能劝原随云别放在心上。
“西门他就是这个脾气。”陆小凤说。
“我知道。”原随云很轻地笑了一声,“今日之事,还是多谢陆公子。”
他离开后,陆小凤自认干了一件让友人不快的事,便拐去西门吹雪住的那间院子,想同他说句对不住。
结果西门吹雪却不在,问了一下扫地的仆从,才知道他好像往厨房去了。
一路寻至厨房后,陆小凤发现西门吹雪竟在灶台前煮汤。
他差点吓死:“你你你……你煮什么呢?”
西门吹雪倒是回答得很痛快:“梨汤。”
陆小凤:“梨汤?”
他本来想问煮梨汤做什么,但还没问出口便反应了过来。
“噢”他拉长了语调,“你是为了你家小月亮的嗓子。”
其实当时如果不是原随云说了那句话,至少他陆小凤是注意不到原芙月的声音变化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佩服了一番原随云的耳力。
当然,当着西门吹雪的面,他肯定是选择把佩服吞在肚子里。
驸马宴已经结束,一天下来,整个西夏王都都已知道公主选了胡铁花。
尘埃落定之际,那些从各地远赴西夏的江湖侠客也没了继续留在此地的理由,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里,这些人便先后离开了。
原芙月想着要回无争山庄了断的事,也不欲久留。
两日后,她便与西门吹雪和洪七坐着马车一道离开了西夏王都。
至于陆小凤,他在离开前和江南花家的两位公子交上了朋友,被他们说动跟着下江南去了。
原芙月本来以为他是单纯爱玩,还感慨了一下。
结果她这么感慨的时候,西门吹雪却摇头表示并非如此。
西门吹雪道:“他看出你不想对旁人透露无争山庄的事,为自己太过好奇忍不住打听,干脆就不随我们回太原了。”
原芙月很惊讶:“是、是这样吗?”
西门吹雪点头。
这世上能入他眼的人本就不多,能让他愿意与其交朋友的更少。
而陆小凤能和他当朋友,当然不会毫无缘由。
马车离开西夏境内,沿两国交界一路往晋北方向过去。
四月初春暖花开,他们终于回到了太原。
这个时间对原芙月来说十分特殊,于是回了太原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无争山庄摊牌了断,而是去了万梅山庄后山,她生父的墓前,恭谨地上了一炷香。
她是一个人去的,从天亮到日落,在墓前坐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里,她从自己可以下地走路回忆到打遍无争山庄上下所有侍卫无敌手,最后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还是先前在她梦中出现的那句话。
原芙月揉了揉眼睛,将头抵在墓碑上,低声许下了一个属于他们父女二人的承诺。
片刻后,她终于提着剑站起来。
“我现在已经不伤心啦,您放心吧。”她说。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芒沉入地底的时候,她绕过飞瀑和梅林回到前山。
西门吹雪和洪七正等她吃饭,见她回来,俱是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饭吃到一半时,她跟西门吹雪说:“明天我自己去无争山庄就好了,你不用陪我。”
他点头:“好。”
第二日恰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一扫先前的春日沉闷。
原芙月起了个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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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她十岁时从生父这到的生辰礼物,不急不缓地往城西行了过去。
守在庄门口的侍卫两年不曾见过她,差些没认出来,认出来后也一脸惶惶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原芙月主动下了马开的口,她说你们帮忙通传一声吧,我过来了。
听她出声说话,侍卫们方反应过来。
为首的那一个忙向她行了一礼,道:“大小姐回家,何须通传,您直接进门便是。”
原芙月本来想否认大小姐这个称呼,但又觉得没有同他们多掰扯的意义,干脆没再说什么,径直踏进了无争山庄的大门。
这座山庄有三百年的历史,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闪耀着武林第一世家的荣光。
不论是谁,只要能顶着这份荣光行走江湖,那就等于有了被天下豪杰高看一眼的底气。
原芙月穿越之初也曾这么盼望打算过,可惜现在她只想和这份荣光划清界限。
她穿过庄中花木繁盛,枝叶蔽日的园子,行到了原家见客用的花厅前,大步走了进去。
她甚至都没有坐下,只提着剑打量起了这间花厅在她离开后又更换过的陈设。
大约半刻钟后,原东园就带着原夫人寻了过来。
两人都很激动,还没进门就喊了好两声阿月。
原芙月从前怨过他们,所以每次面对他们心情都很复杂,但现在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身世,反倒彻底轻松了下来。
说到底他们不是她的父母,那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她望向原东园,在对方紧张又疑惑的目光里缓缓开口,说自己已经见过了玉罗刹,知道了十四年前的往事。
玉罗刹这个名字一出口,原东园的表情就变了。
而原夫人不太明白:“什么十四年前?”
这下原芙月倒真有些惊讶了:“您不知道?”
原东园终于出声:“你娘她的确不知道,当时她生完孩子,便累得昏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原夫人看到的便是在裹在襁褓里,被他抱过来的原芙月了。
她不知那是恩人之女,只当是自己受尽苦痛生下来的孩子,加上那段时间她身体虚弱到根本无法亲自哺乳,最后母女俩便没能亲近起来。
现在原东园告诉她,其实他们的女儿早在十四年前就死了。
因为她中的毒,导致那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妙手回春如西门大夫,也无能为力。
“那……那阿月呢?”她不敢相信。
“阿月是西门兄的女儿。”原东园声音很低,“他当日跪在地上求我救他女儿性命,我没有不应的道理。”
原夫人这些年身体始终不太好,这回受了当年真相的刺激,竟在原东园说完后就昏了过去。
原东园吓得脸都白了,忙唤人去请大夫。
一派手忙脚乱之中,原芙月站在那,怎么看怎么像个外人。
不过她也的确是外人就是了。
没过多久,大夫便赶了过来为原夫人诊了脉。
大夫说:“夫人没事,只是受了些刺激而已,静养休息,再喝两副宁神静心的药便可。”
于是原东园又指挥起了下人把原夫人送回主院休息。
待花厅重新恢复清净,他才想起来,原芙月还在呢。
他扶了扶额,有些无奈也有些抱歉地对原芙月道:“你娘她从前是真的不知道。”
原芙月抿了抿唇,恍然道:“……那她就是真的不喜欢我,我明白了。”
原东园:“不是!她只是……”
“您不用解释啦。”原芙月笑了,“我今日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向您抱怨什么。”
原东园大概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一时愣得不知该说什么合适。
他不开口,原芙月便说了下去。
原芙月道:“我爹是为了我能活下来才把我交给您的,不论如何,我的确没死在玉罗刹手里,在无争山庄活了下来。”
“从这点上说,我是该谢谢您的。”
她的表情太过平静,语气也太过客气,的确如她所说,没有半点抱怨和控诉的意思。
但就是这样的平静和客气,才更叫人心慌。
注意到她已经改了对西门大夫的称呼,原东园才陡然惊觉,从他们夫妻进门起,说了这么多话,她一声“爹”或“娘”都不曾喊过。
她不是来抱怨的,她只是来摊牌划清界限的。
她抛开了养父养母对她的种种忽视和不公不谈,只因她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就彻底不在意了。
原东园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他知道自己没有争辩和挽留的立场。
沉默良久后,他才听到自己开口问她之后有什么打算。
“应该会先潜心练一段日子的剑吧。”原芙月没有犹豫就回答了,“我这两年心浮气躁,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和真正的高手相比,还差得远。”
“你只是欠缺经验。”原东园道,“以后就好了。”
原芙月嗯了一声又点点头,但没出声。
看着她这副不欲多言的模样,原东园忍不住又补了一句:“日后……日后你若遇上什么困难,还是可以回无争山庄来。”
“不用麻烦您啦。”她再一次笑了,“我现在可有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第37章及笄
原芙月说这句自己有天下最好的哥哥时,其实没有讽刺原随云的意思。
但很显然,原东园听后这么误解了。
他张了张口,有些吞吐:“这几年……委屈你了。”
原芙月抿了抿唇,没说话。
就在此时,花厅外有侍卫欣喜来报,说公子回来了。
原芙月:“……”
她抬头看了面前的原东园一眼,道:“我先前在西夏时碰上过他。”
“当时我告诉他,他并不是我的哥哥,但他不信。”
这下轮到原东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站在那,表情十分尴尬。
而原芙月继续:“其实他不信也很正常,毕竟我没有把当年的事说清楚。”
“这个任务,恐怕得交给您啦。”
她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这么多年,饶是原芙月从没刻意去记去分辨,在听到这脚步声的时候,她还是能立刻认出来者何人。
放在从前,她大概已经在琢磨不然提前避开算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就像她在西夏时跟西门吹雪说的那样,她已经不怕原随云了。
见或不见,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
下一刻,风尘仆仆的原随云便进了花厅。
他应该是比她晚了两天才离开西夏的,所以现在才回到太原。
一进门,他便率先开口道:“我听下人说,阿月回来了。”
原芙月看他这副做派,倒也没像以往那样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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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烦躁。
她嗯了一声,道:“在西夏时,我便告诉过你,我会回来一趟。”
时隔一个月再提起这句话,原随云关注的重点依旧是那个“一趟”。
他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道:“你这话是何意?”
原芙月偏头看向原东园,说还是让原庄主同你解释罢。
“省得你觉得我在骗你。”说罢她就要往花厅外走。
原东园以为她这是想直接离开,本能地叫了一声阿月。
她回头扯了扯唇角,道:“我想去绣水阁取两件东西。”
“都是我爹当初送我的礼物,方便么?”
原东园头都点了一半了,又听到她后半句强调了什么,一时愧疚不已:“你……你不必如此。”
他是真的觉得对不住她:“你离庄这两年,绣水阁里的东西没人动过,全你你的。”
原芙月其实并不在意其他东西,她单纯想去把那些年西门大夫为她准备的诸多生辰礼取走。
哪怕在知晓真相之前,那些也都是她最珍视的东西,一直被藏得很好。
现在一切归位,为她准备礼物的父亲却已不在人世,她思来想去,还是想把这些礼物带走。
原芙月道:“您允了就成,我先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原东园还能怎么说,只能叹息着道:“你去吧。”
他二人对话的时候,原随云一直在边上没有开口。
待原芙月踏出花厅大门,他才恍若初醒,语气亦不可置信。
“爹,你们方才在说什么?”他问原东园。
原东园望着少女亭亭玉立的背影,颓然道:“你不是都听到了么,阿月是回来取她父亲送她的那些东西的。”
“她其实不姓原,也不是你的妹妹,是西门兄的女儿。”
在不知晓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原随云哪会相信这些话。
他皱眉:“怎么可能?”
原东园想了想,把当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说至当时原夫人中毒比他更深,临产之际性命垂危时,原东园再一次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当时你娘只剩下一口气了,我无法不先救她。”原东园说,“但纵是这样,她生下来的那个孩子,也早就断了气。”
“倘若一定要找一个人为你眼盲负责,那个人也该是我。阿月是无辜的,从来都是。”
这边原随云还在为十四年前的真相震惊,另一边回到绣水阁的原芙月已经从自己的屋子里翻出了西门大夫当年送她的那些礼物。
有砚台,有首饰,有安神助眠的香囊,还有之前在她梦里出现过的珍贵金疮药。
事实上,她这里的金疮药就没断过。
那个时候他甚至不用问就能知道她什么时候快用完,然后立刻给她补上一瓶新的。
再后来,她的剑越练越好,刻苦成了常态,掌心里的茧也成了常态,用上的场合越来越少。
眼前这瓶就是,用了大半年,只用了一小半,甚至后来她因换剑一事离家出走都没想起来要带上。
但这回不能再忘记了,她一边想一边对着这些东西眨了眨眼。
等她把所有的东西找齐装好,准备离开绣水阁的时候,她发现阁外通向夕雾阁的那座白玉桥下站了一个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原随云。
他本是背对着她站在那的,不过一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便回过了头。
尽管知道他看不见,但在他回头的这一瞬,原芙月还是本能地抓紧了手里的东西。
她不怕他,但她无法信任他。
两人隔了大约三丈距离,称得上一句遥遥对峙。
他不动,原芙月便也没有动。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开口:“我已经都知道了。”
原芙月:“所以呢?你还想同我说什么?”
绣水阁坐北朝南,阁口阳光正好。原芙月迎着日光站在那,本就不太能看清他的表情。
而在她问完那一句后,他又幅度很小地垂了垂头。
他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性命。”
原芙月:“……”
说来好笑,两人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把这样的话摆到台面上来。
于是她就真的笑了,她说你没想过要我的命,但你一定想过要我的眼睛,不是吗?
原随云没有否认。
而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没你这么当哥哥的。”
“倘若我真是你妹妹,没有万梅山庄,也没有我爹他们,那我八成早就活不下去了。如果是一个又厌世又懦弱的原芙月,你会不想要她的性命吗?在她的性命能给你带来莫大益处的前提下?”
她说到这,又忍不住笑了声。
“而且说到底,你没想过要我性命,也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兄妹感情。”
“你只是知道如果杀了我会很麻烦,别人不说,起码我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不是么?”
原随云还是沉默。
他站在那,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莫名觉得很刺眼。
刺眼到最后,他听到原芙月继续说了下去。
原芙月说:“这天底下,没人比我更清楚你,也几乎没人比你更清楚我。所以事到如今,什么从未想过要我的命,你还是省省吧。”
“我们两个,最好还是江湖不见。”
说完这一句,她便抱紧了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绣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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