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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戏精[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奚染
剑锋从树干之间穿过,引得整座院落的花木齐声瑟瑟。
但在这万钧气势之下,她的剑和剑气却半点没有伤到那棵树,甚至不曾让其多落下哪怕一片树叶。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又快若闪电,她的剑招又妙绝伦。
饶是原芙月已经属于天资顶尖的剑客了,在看到这样的招式时,一时竟也想不出破解之法来。
或者说比起破解,原芙月更愿意静静地站在那欣赏林朝英的剑法。
她觉得这剑法就跟林朝英的人一样美。
如果一定要挑一个扼腕之处的话,那大概是因为持剑者怀有心伤,所以使出的剑法在美丽之余,还暗藏数不尽的悲伤。
她回神的时候,林朝英也恰好练完她本人最得意的那套招式,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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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朝她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之下,是原芙月先开了口。
原芙月道:“你的剑真美。”
林朝英淡淡道:“是吗?”
可能是因为刚沉下心神练完剑,也可能是因为这句夸赞令她想到了她二人昨日在街上时的对话,在这一瞬间,林朝英的眉宇间又闪现了几抹郁色。
这郁色叫原芙月瞬间想起了她昨日在酒肆里失意买醉的模样。
原芙月倒是想要安慰,奈何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最后只能咬着唇问她:“你……你吃过早饭了没?”
林朝英闻言一愣,好一会儿后才摇头说没有。
原芙月:“那我给你下一碗面条如何?”
“你会下面条?”林朝英有些惊讶,毕竟她一看就是位从小不缺吃穿的大小姐。
“我会的可多啦。”原芙月朝院内的美丽身影粲然一笑,“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这句,她便转身跑向了厨房。
厨房里的师傅和仆从见到她,也半点不惊讶,只迅速给她让出了一个位置。
大师傅甚至还笑吟吟地问她:“大小姐今日要给庄主做什么?”
“做面。”她声音清脆,“不过不只给阿雪哥哥做。”
主人家的事问多问少,在大部分下人心里都自有一杆秤。
此刻他们见她挽起袖子动作飞快,便知她不欲闲聊,干脆在旁帮忙打起了下手。
没多久,两碗热气腾腾的刀削面就出了锅。
原芙月吩咐他们送一碗去西门吹雪那,自己则装好另一碗,去了林朝英住的客房。
她到时,林朝英的那个小侍女正在给林朝英重新梳头。
美人散发,坐在院中的石台边,长袖一半铺在台面上,另一半垂在那迎风飘荡,远远望去,浑然是一位被万丈霞光包围的神仙妃子。
纵使原芙月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这个道理,但看着此情此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那个让林朝英伤心的男人莫不是瞎?
这样的风华,同为女子的她都要看呆了。
她提着食篮走进去,把自己下的面端出来推到林朝英面前,道:“你试试看?”
说罢还递上了筷。
林朝英道了一声谢才接过筷,又问她:“那你自己呢?”
原芙月笑了一声,说我自己在做饭时就吃过一些了。
如此,林朝英才放心下筷,尝了第一口。
她今日做的是晋地人最喜欢吃的那种刀削面,但汤头和一般晋地人家吃的不太一样,更接近岭南那一带的风味,鲜而不腻,十分适合在清早吃。
原芙月对自己的厨艺颇有自信,她想就算林朝英另有口味偏好,吃到这样一碗面,也绝不会觉得难吃才是。
结果林朝英才吃了两口,竟忽然顿住动作,滚下了泪来。
原芙月:“!”
“你……你怎么啦?”她有点着急,“你别哭呀,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别吃了。”
林朝英摇摇头,开口时声音很轻。
“没有。”她说,“你做的面很好吃,我只是忽然想到自己从前吃过一碗很难吃的面。”
原芙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她:“是……那个人为你做的吗?”
话音刚落,为林朝英梳完头的侍女便变了脸色。
只是当着林朝英的面,这小侍女终究没有开口说什么。
所幸林朝英并没有觉得原芙月这个问题问得失礼。
她点点头,又吃了一口,而后才继续道:“真是叫你见笑,我又失态了。”
“虽然我不太懂,但这种事若是能控制自如,大约也不会有情之所至这个词了。”原芙月道,“你不必觉得丢脸的。”
林朝英一面听得鼻头一酸,另一面又有些好笑:“你不是说你不懂么,怎的劝起人来这么一套一套的?”
原芙月揉揉脸,诚实道:“话、话本上看来的。”
林朝英听到这个答案,再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到最后,她又垂下眼道:“说实话,这滋味实在太苦了,但愿你一辈子都不要懂。”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啊?”原芙月还真不太懂,“难道只有苦吗?”
“那倒也不是。”林朝英否认了这个说法。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其实很复杂,但说到底,还是跟着那个人如何待你来。他若是待你好一些,你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鲜活美丽的;他若是待你不好,那世界又陡然灰暗。”
“有的时候,他明明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你却会很忍不住猜测出无数复杂的意思,偏偏你还会不敢向他确认,生怕得到错误的答案。”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在这样的晨光里向人娓娓道来时,更是叫人无法分神。
至少原芙月就听得无比认真。
“大部分时候,他说的话,他做的事,都足以直接主宰你的喜怒哀乐。”
“就像你方才说的那样,根本无法靠自己来控制。”
“你看到他,眼里就只剩下他了。”
原芙月听到后面,有些傻眼:“原来有这么夸张的吗?”
林朝英偏头扫了她一眼,忽然挑一挑眉,道:“这倒也不是。”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我说的不过是我自己罢了,至于你”
“?!”
“你在听我说的时候,下意识拿了对谁的感觉做比较,那差不多就是喜欢他了。”林朝英说。
原芙月在问上一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微睁了睁眼,此刻听到她最后这句话,几乎是本能地瞪大了眼。
小姑娘不善隐藏情绪,几度变化表情,都被林朝英入眼底,以至于林朝英也很好奇。
“所以,这一瞬间你在想谁?”林朝英道。
“……”
“不必告诉我,告诉你自己就行了。”
原芙月张了张口,终是没发出声音来。
但她藏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了一块熟悉的图案纹路。
那是一朵刻在小木盒上的荷花。
第40章道歉
原芙月是恍惚着离开林朝英那的。
离开时,她手里还紧攥着那个被她小心存放了很久的小木盒。
两年前有一个人用这个装了一盒只有南海才有的茶叶给她,说应该够她喝到洛阳。
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手为之。
不,应该说他就是随手为之。
不过当时的原芙月就很为此高兴,毕竟她是真的很喜欢这种在别处喝不到的茶。
于是她认真地谢过了他,又小心妥善地将这盒茶带在了身边。
所幸那盒子并不大,完全可以随身携带。
至于里面的茶叶,其实是在她凑完丐帮大会的热闹,离开洛阳去往天山的路上煮完的。
那时她带着洪七,两个人轻车简行,并没有太多坐下来认真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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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机会,但她还是见缝插针地喝完了这些茶叶,最后只留下一个木盒。
不知道是因为木盒上雕刻的图案,还是因为这本是一份她十分喜欢的礼物,茶喝完后,她一直没扔掉那个木盒。
不仅没扔掉,还时常会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后来他们到了天山,洪七去闭关参悟降龙十八掌,而她待在灵鹫宫,同如今在万梅山庄一样,除了偶尔下厨,便只有练剑这一件事可以干。
但练剑总不会从早到晚毫无停歇,加上她原先就养成了玩那个木盒的习惯,所以那段时间,她在沉思剑招的时候,往往都会无意识地捏着木盒摩挲上面那朵荷花。
李翕瞧见了几回,还曾经问她怎么这么喜欢这个盒子。
原芙月:“……也没有。”
“只是很喜欢之前装在里面的茶,然后就一直留着了,而且这好歹是别人送的。”
李翕有点好奇:“谁送的?”
她又一次抚过盒上的荷花,甜声道:“就是我之前与宫主哥哥提过的在雪崩时救了我的叶城主,他真的是个好人。”
李翕不置可否,对她挑了挑眉,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事后,原芙月也并没有多想。
但今日一早听完林朝英的话,再回想李翕那时的问题,她才陡然惊觉,原来她的宫主哥哥不曾问错,她的确对那个木盒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喜爱。
而喜爱的原因诚然有一部分是茶叶,但更多的可能还是赠茶人。
因为过去这么久,她几乎已经忘记了那份茶叶的味道,可她却始终记得茶叶主人对她说“是芙蕖”时的语气和声调。
她并非刻意、也并非经常去回想,但她偏偏就是记住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竟越记越清晰。
原芙月攥着木盒跑回自己平时起居的院子,因为太过恍惚,进门时她还差些撞在院外的篱笆上。
她在庭前那株已经谢了一月有余的别角晚水前坐着,反复摩挲了那木盒近百次。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回忆到更早之前的那场道别。
对方站在清陋的村院里,身前是夏日蔓草,背后是皑皑雪山,告诉她南海不会下雪,他想她会喜欢。
西门吹雪敲完门进来,瞧见的便是她坐在树下皱着鼻子抓头发的模样。
他难得不解:“你怎么了?”
“啊?”原芙月懵了一瞬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却头一回卡壳到根本说不出原因,“我……”
她只能生硬地结束这个话题,问他过来寻她是不是有事。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了解早已再透彻不过。
所以此时此刻,她这般吞吐犹豫,西门吹雪当然不会注意不到。但她不愿意说,他便也不逼她,只淡声道:“无争山庄来人了。”
听到无争山庄这四个字,原芙月原先那些或旖旎或朦胧的心绪顿时一扫而空。
她几乎是瞬间皱起了眉,道:“找我的?”
西门吹雪点头,又多解释了一句:“是原夫人。”
如果来人是原随云,那不用原芙月开口,西门吹雪自会把人撵走。
可这回来的是原夫人,西门吹雪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下原芙月本人要不要去见。
原芙月也很惊讶:“她怎么会来……”
西门吹雪:“昨日是你及笄。”
原夫人这趟并非空手过来,她带了不少东西来。
西门吹雪只粗略地扫了一眼,便大概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了。
像无争山庄这样的世家,给家中女儿办及笄礼,往往都会遵循最繁复的古制,替即将成年的女儿准备许多东西。
而那些东西,多半都是在女儿很小的时候便准备得差不多了。
原夫人从前不知道原芙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哪怕和她不够亲近,也绝不至于连这些都不替她准备,所以才会在今日带着这些造访万梅山庄。
她跟西门吹雪说,其实她本来是想昨日来的,但考虑到在昨日那样重要的大日子,原芙月应该更想跟真正的亲人高高兴兴过,所以便延后了一日,选了今日。
西门吹雪也正是听了这句解释,才答应帮她去问原芙月一声。
但原芙月究竟愿不愿意见她,他却没有向她保证。
西门吹雪对原芙月道:“你若不想见,也不用勉强。”
原芙月把木盒回袖中站起来,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道:“还是见一见吧。”
之前她去无争山庄做了断的时候,原夫人因太过震惊,被刺激得昏了过去,根本没听到她和原东园之后的对话。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们这对“母女”,其实还不算彻底把话说至清楚明白,见一见也好。
西门吹雪扫了她宽大的衣袖一眼,说那走吧,去正堂。
两人并肩去了正堂,托原夫人的福,这回原芙月总算不再恍惚,也不再一直攥着袖中木盒不放了。
她垂着眼穿过庄中梅林,行至正堂前,迎上了等在那的原夫人目光,礼貌地问了一句好。
原夫人见了她,先是有些高兴,再又开始忐忑。
忐忑到最后,这位世家主母开口时的语气都变得十分吞吐:“阿月……你、你还愿意见我?”
“您亲自过来,我怎么也得见一见才是。”原芙月说得很平静,“怎么样,您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我一直那样,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了,难为你还放在心上。”原夫人说到最后,表情又变得十分复杂。
可惜原芙月还是反应淡淡:“那就行。”
简单的寒暄过去,“母女”俩之间的气氛便不可避地走向了尴尬,因为原夫人又开始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同她说话了。
如此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是她主动继续了话题。
她问原夫人:“您今日来万梅山庄,是有话与我说?”
原夫人这才恍然,如梦初醒道:“是……我是有话要与阿月你说。”
“昨天随云提醒我,你生辰到了,就要及笄了,我思来想去都觉得……原先为你准备的这些东西,我该拿过来给你。”
原芙月:“……”
都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原随云竟还会给原夫人作这种提醒?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原夫人见她皱着眉不语,干脆继续说了下去。
“这些都是你小的时候,我同你爹……你原伯父为你准备的,哪怕你下定决心日后不回原家了,也还是你的。”
“还有随云,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让我一道带过来。”
原芙月听到这里,再度无言。
她深吸一口气道:“您二位的心意我领了,原随云的就算了,上回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同他说清楚了,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罢。”
原夫人被她的语气弄得一怔,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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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才道:“随云他……他只是单纯想向你道个贺而已。”
“我知道,你从前在原家受了委屈,但那不是他的错,说到底还是我想岔了,总要你这个做妹妹的让着他。”
饶是原芙月已经平心静气地闭门专心练了一年剑,在听到这句不是他的错时,还是有些火大。
她觉得原夫人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荒唐了,荒唐到近乎好笑。
“所以您今日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个吗?”她问原夫人。
“我”第一个音节出口,原夫人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我主要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论怎么说,当初我的确是让你受了委屈。”
“而且你并非原家女儿,没有为原家人让步的道理。”
原芙月站在那,看着这位站在风中面色泛白向自己道歉的世家主母。
良久,她才开口道:“其实您最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就像您说的那样,我并非原家女儿,我有个非常爱我的爹,所以有些事让几步也就让了,因为有我爹在,所以我没那么在意。”
“……”
“那倘若我就是原家女儿呢?”她在对方的沉默里如此反问,“倘若我就是您怀胎十月艰难生下的,我难道就不会从小到大都必须让着原随云了吗?”
“答案您知道,还是会。”
“但那样的话,我没有一个愿意用邻家长辈的身份处处关心我的亲生父亲,您觉得我现在会长成什么样?”
原夫人睁大了眼说不出话。
而原芙月平静地继续道:“或者早就投井自杀了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原夫人的身体颤了颤。
她伸手扶了其一把,说了最后一句。
“所以您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您真正的女儿,她降生或不降生,都是因您才受的苦。”
第41章再逢
原夫人最终还是拿着她从无争山庄带出来的东西离开了万梅山庄。
因为原芙月把话说得很清楚,她同原家,往后都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
“从前的事我已经不再在意,但将来的路,还是各归各的为好。”
她说得十分平静,显然是半点转圜的余地都不会再给,叫原夫人再无留在此地继续交谈的必要。
而她们的“母女”缘分,从原家马车驶出万梅山庄的那一刻起,也算是彻底断了。
如果是一年前的原芙月,可能还会为此感到如释重负,但现在她连这种感觉都没了,只默默把人送出大门便回去练今日的剑了。
因为早上前后加起来耽误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所以她这一练,就直接练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林朝英主仆也正是这个时候来找她道别的,说已经叨扰了他们一晚,该告辞了。
原芙月见了她,脑子里便会回想起早上她说起她钟情之人时的神情。
那模样委实叫人无法不担心,于是原芙月忍不住问她:“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林朝英被她问得一怔,目光投往远处山下,开口时语气空茫,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会回终南山找他,也可能不会。”
“终南山?”
“我当年就是在终南山认识的他。”林朝英说,“那时他心灰意冷,住进了古墓里,立誓不出,结果被我用激将法骂出来了。”
对林朝英来说,这大约是一段还算值得追溯的回忆,所以讲到这里,她的表情竟也带上了一丝怀念的意味。
她生得美,是那种艳若桃李的同时又冷若冰霜的美,但此时此刻,那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冰冷感也消失了。
“后来呢?”原芙月听到自己如此问她。
“后来啊……”她很轻地叹了一声,“后来我与他结伴同游,去了许多地方。”
那段日子,他二人踏足了江湖上许多无人敢去的绝境险地,论酒仗剑,切磋武艺高下,过得十分快活。
可能也正是因为真的快活过,所以林朝英才会对对方在明知道自己心意的情况下,还坚持重回古墓并意图出家的事无比意难平。
林朝英道:“我从前最是心高气傲,但为了他,我头一回主动低下了头,可这却无法令他改变半分主意。”
“或许我当日就不该心思把他叫出古墓。”
原芙月听不太明白:“他究竟为什么非要住到古墓里去啊?”
林朝英嗤笑一声,道:“我若是能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就不会落到这般境地了。”
原芙月:“……”
林朝英又道:“我唯一确定的就是,他是真的不想与我在一起。”
“那你还要回终南山去找他?”原芙月到底没忍住劝她的心,“你这又是何苦?”
这话可谓说到了林朝英身后侍女的心坎里,是以话音刚落,那小侍女便毫不犹豫地赞同道:“阿月姑娘说得对,小姐你到底是何苦?”
“您从前说,您一生最大的追求除了武学就是看遍江湖万里河山,难道您忘了吗?”
林朝英沉默着垂下了眼,满脸都写着黯然。
这模样叫原芙月既心疼又可惜。她觉得小侍女说得不错,凭林朝英的武功和见识,为了那个不愿意同她在一起的男人和自己过不去,实在是很不值得。
“林姐姐。”她喊了她一声,“你说你从前与他一同游历时很快乐,但那些快乐真的只是因为他吗?”
林朝英还是沉默。
而她望着其致清绝的姿容,接着说了下去:“我想应该不是罢。”
“你见过的风景,你长进的剑法武功,这些都是实打实属于你自己的呀。”
这回林朝英开口了,她说你不懂,很多事一旦牵扯上了感情,便不能再那么算了。
原芙月:“……可若是过于执着,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虽然情况不一样,但我小的时候其实也为了别人不喜欢我这种事纠结了挺长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我几乎每天都在想,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不喜欢我的人稍微喜欢我一点?”
“但后来我发现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与其为了一些不喜欢我的人纠结困扰,还不如把时间和感情花在喜欢我的人身上,他们比那些不喜欢我的人值得我在乎。”
“人这一辈子一共就短短几十年,何苦一定要跟自己较劲呢?”
当初的原芙月在想通这些之后,便再也不尝试让原随云接纳自己了。
她觉得那样实在是很没意思。
也正是从那时起,她下定了好好习武的决心。
林朝英的遭遇和她并不完全类似,毕竟爱情说到底是特殊的。
但既然她自己都清楚王重阳不会同她在一起了,再去一次次撞南墙又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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