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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戏精[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奚染
他想就算是他爷爷虚竹在,也绝不会反对他把小无相功教给这小姑娘让她护身保命用。
“我答应了爷爷,一定会好好看顾你。”他说,“但我是不能轻易下天山的,如今你身怀神剑回太原去,总得有个避祸的法门,我才能放心。”
原芙月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按原随云那个就是看不得她好过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她现在的剑是传说中的碧血照丹青,不动什么歪心思才怪了。
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小无相功这般玄妙,我是不是得学好久啊?”
灵鹫宫主人知她这是心念那位关心她又身体不好的长辈,便揉了一下她的脑袋道:“凭我们阿月的聪明,估计三天就能入门了。”
而像这样的功夫,最难的就是开头,但只要进了入门境,后面自己照着心法练下去便可。
原芙月的武学天赋这般卓绝,还有他亲自教授,根本没有入不了门的道理,说不定三天还估长了呢。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一点没错,在习武这方面,原芙月的确是一点就透,根本不用他多口舌。
最后她只用了两日便摸到了门道,还顺便记熟了小无相功的心法口诀,聪明得不像话。
如此,灵鹫宫主人便也放了心。
“明日一早,我便送你下山。”他说。
“谢谢宫主哥哥。”原芙月高兴道。
他摆摆手表示不用,旋即又吩咐自己的手下为她好好整理行囊。毕竟从天山回太原的路可不短。
看着身为一派之主的他为自己忙上忙下,原芙月不可谓不感动。
当天晚上她早早回了房,睡了个饱觉,养足了赶路的神。
两人在冰谷入口处碰头,而后一道穿过那条隐蔽的通道,沿奇诡陡峭的山路下了天山。
快到山脚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便偏头问她道:“你离家出走时,应当有骑马罢?”
原芙月点头解释:“有的,不过上山之前,爷爷让我将马暂时寄养在南边山脚下的村子里了。爷爷说那些村子便是靠为每年想上天池一探究竟的江湖人保管车马讨生活的,定会为我好好养着,丢不了。”
“那便好。”他放心了。
话音落下时,山脚也近在眼前了。他止住步,嘱咐她接下来一路小心。
两人道完别,原芙月便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为她保管小白马的那个村子过去了。
而他站在上山路入口处,望着小姑娘动作轻盈地跑向南边,待那背影渐渐同远山融为一色,才拂袖转身,重新上了山。
就像虚竹说的那样,南边那几个村子,多是靠替人看顾车马混饭吃的。
原芙月当初去寄放自己的小白马时,就曾遇到过好几个已经探完天山的江湖人过去取马。这回她赶过去取马,自是又碰上了一批。
那批人应该是一伙的,不论穿戴还是行动,皆整齐划一。
除此之外,原芙月还注意到了他们腰间的配剑也一模一样。
她皱了皱眉,也没特别当回事。
然而就在她准备绕过他们,去村子另一头取自己的马时,她忽然听到了其中有一个人惊呼道:“城主回来了。”
下一刻,这群相同打扮的白衣剑客同时朝来人方向行了一礼。
原芙月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他们口中的城主也是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剑客。
只一眼,原芙月便可以确定,这青年的武功应该相当之高。再看他腰间那柄同他那群手下根本不一样的长剑,也是剑气森然。
他站在那,目光扫过人群,似是在清点人数。
片刻后,他指了指远处那座奇崛陡峭的山峰,下了命令:“分头上山。”
原芙月:“!”
等等,这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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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指的是灵鹫宫在的那座山吧?!
难道他是来找灵鹫宫的?!
思及此处,原芙月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咬了咬牙,决定先跟过去看一看,假如以这个青年剑客为首的这群人真是来找灵鹫宫的,那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通知灵鹫宫那边小心一些。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样想着,她干脆蹲在村口的草垛后没有动。
待这群人鱼贯而出后,她才悄声跟上。
在遇到虚竹之前,原芙月一直觉得自己的轻功已经练得相当之好,然而这趟灵鹫宫之行却叫她深深地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此时此刻,为走在最前面那个青年剑客发现自己的跟踪行径,她特地离得远了些。
大约两刻钟后,这行人赶到了她之前与灵鹫宫主人告别的山脚处,开始准备上山了。
原芙月见状,只觉一颗心都被吊到了嗓子眼。
然而就在她打算继续跟上,然后找机会去通风报信的时候,那个让她不敢跟紧的剑客却好像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回头朝她的方向扫了一眼。
原芙月:“?!”
不是吧,这么远也能发现,他是有千里眼吗?!
她紧张得连呼吸都暂时屏住,生怕他察觉到不对劲从而亲自过来查看。
幸好下一瞬,他就回了目光,带着他的手下上山去了。
有了这个插曲后,原芙月自是更加小心。
她蹲在原地,目测了片刻这群人爬山的速度,确认他们已经全部上山才重新起身动作,准备抄近路去灵鹫宫。
是的,原芙月知道一条上山的近路。
当初跟虚竹回来的时候,他们祖孙二人走的便是那条近路。
但那条近路有一个不好,那就是最前面那段与普通的上山路是一样的。
原芙月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将自己和那群人的距离拉远再拉远,力求平安顺利地到达两条路的交岔口。
整个过程里她都保持着警觉,哪怕知道他们离自己远得很,也几乎没有发出任何不寻常的声响动静来。
抵达交岔口的时候,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胸口。
就在此时,她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淡漠无比的声音。
那声音问她:“你跟了我这么久,究竟有何目的?”
原芙月闻声回头,果然见到了那个让她忌惮的青年剑客。
仅一瞬间的慌神过后,她便捏着碧血照丹青的剑柄,恢复了镇定,道:“我什么时候跟着你了,我不过要上山罢了。”
说罢不等青年开口,她又继续道:“怎么?难道你还能不准我上山不成?”
青年皱了皱眉,显然是不信她这番说辞。
原芙月知道他武功比自己好,说不定剑术也比自己高,但却并不如何怕他,反而还在他持续打量自己的时候瞪了他。
两人就这么站在山路上对峙了起来。
原芙月转着眼珠,思索着接下来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人。
而这时,他也再度开了口。
他问她:“你为何上山?”
原芙月立刻拿出自己从原随云那个戏那里学来的演技惊声道:“我为什么上山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瞧你长得一表人才,也不像是会诱拐无知少女的恶徒啊。”
话音刚落,前方又传来一道十分焦灼的声音。
那声音混在山间呼啸的风里,喊了一声城主。
“城主小心!”
饶是原芙月与他的手下素不相识,也听出了其语气有多恐慌。
她不由得醒了神,对上青年同样严肃的眼神。
下一刻,耳畔的风声骤然加大!
她本能地回头,却只看见了大块大块的积雪正往下砸来。山石震动,发出轰轰的声响,仿佛在提醒她,眼前的景象不是幻觉。
“是雪崩。”她听到身后的青年如是说。
“废话!”原芙月骂了一声,只觉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
她当然知道天山每年都会有几场雪崩,可正常情况下,雪崩都是在持续下雪的冬天才会发生。
现在才九月,怎么就莫名其妙雪崩了?!
在这样可怕的雪崩面前,武功剑法都抵不了用,只能凭运气说话。
原芙月扶着山壁,暗自祈祷这场雪崩的规模别太大。
可惜天不从人愿,接下来的半个呼吸里,从山顶冲下来的积雪越来越多,他们脚下的山道也震得越来越厉害。
愈来愈烈的风声掩盖了周围大部分声音,以至于原芙月没听清身旁的白衣青年到底对自己说了什么。
再下一刻,最顶上的积雪也气势万钧地跃了下来,而她被对方一把拉入怀中,撞向了他们斜后方一处岩壁。
第12章寻人
身体撞上岩壁的那一瞬间,原芙月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
相反的,在他二人这番冲撞下,这道本该很稳固的岩壁竟颤抖着落下了几块碎石,露出了其原貌。
原来这是一个入口被几块巨石覆盖的山洞。
此时外面的雪崩已势不可挡,一派狂风乱雪之下,他们唯一的退路就是这个山洞。
原芙月来不及思考太多,便紧随那白衣青年闪入其中。
电光石火之间,外面的积雪又和着风发出了一阵足以撼动山道的轰鸣。
原芙月倚着洞内石壁,望着眼前声势浩大,几欲冲进洞内的积雪,惊魂未定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事实上,随着雪崩的进行,这个山洞也在变得越来越小。
她只能一步步后退,最后整个人贴着洞底那一小块地方,再无法动弹。
她知道同她一起进来的白衣青年也一样。
此时的山洞因积雪封堵而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原芙月只能凭对方的呼吸声来判断其方位。
所幸在她勉力判断清楚的时候,外面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也渐渐熄了下去。
雪崩结束了。
但原芙月却没有遭遇这等天灾都没死的劫后余生感,因为她只要一偏头,鼻尖就能触上那些冲入山洞的冰雪。
原芙月:“……”
这算什么事啦!
片刻后,她稳下心神,摸向自己腰间。
还好,她的剑没丢。
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身旁的青年忽然开了口。
青年道:“此洞约有七丈深。”
原芙月回忆了一下自己后退时的速度,确认他说得没错,但开口时语气却城不得好:“所以呢?”
他平静道:“所以我们暂时出不去。”
呸,谁跟你我们!
她龇了龇牙,却没有反驳他那句出不去。
因为七丈深的积雪,只凭他们两个的力量,肯定是破不开的,更不要说这座山才刚发生过一次雪崩,若是真靠蛮力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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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没出去,他们就又要被埋一回。
之后的时间里,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原芙月用剑拨开了些冰雪,挪出一个可供她坐下的小角落,盘算着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没多久,饿意便匆匆来袭。
她想了想,从身后的包袱里摸出一块酥饼。
准备咬下去的时候,她忽然顿住动作,偏头问边上的人:“你要不要啊?”
没等对方回答,她就主动掰了半块递了过去,在黑暗中转着眼珠道:“对了,我听你口音,不像关外人士啊,怎么大老远跑天山来了?”
刚要伸手去接的叶孤城:“……”
他深吸一口气,以一种笃定的语气道:“你果然跟了我一路。”
原芙月当然不会承认:“你想多了。”
此时他二人同处这般山穷水尽之地,叶孤城纵是想跟她计较也计较不起来。
算了,他想,不过是个小姑娘,就算真有什么阴谋,他也不至于就怕了她。
至于她问的那个问题
叶孤城思忖片刻,坦诚道:“我来寻陨铁。”
原芙月:“啊?!”不是寻灵鹫宫?!
默然片刻后,她更加疑惑:“可是这座山上应该没有陨铁罢?陨铁不是落在了天池里么……”
叶孤城闻言,几乎是瞬间抓住了她这话的关键。
他皱眉道:“你怎知陨铁落在了天池里?”
虽然天池寒铁的名声已经在江湖上响了一百多年,但纵观整个武林,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所谓的天池寒铁,其实根本不是产自天池,而是一块落在了天池里的天外陨铁。
原芙月听他如此反问自己,顿觉失言。
但她也迅速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解释理由,她说:“我从我家中藏书里翻到的。”
“你家中?”
“哦,我家是太原无争山庄。”
此话一出,叶孤城的呼吸骤然一顿,旋即恍然道:“原来如此。”
如果是无争山庄的话,知道这等秘闻,倒也不算奇怪,毕竟那可是无争山庄。
他的疑惑解了,原芙月的可还没有。
原芙月依旧不解:“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何还要上这座山寻陨铁?”
叶孤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的口,他说得很简练,仅寥寥数语就把原因解释清楚了。
原来百年前天降陨铁时,落到天池的那块只是其中最大的那块,而除了那块,当时还有近几十块相对偏小的陨铁落到了天山其余地方。
叶孤城生在南海长在南海,本不该知道这等隐秘的过往。
但一年前,南海诸剑派举行论剑会时,他有幸与一位隐居南海多年的老剑客交了手。
那是论剑会的最后一场比试,赢者便是当之无愧的南海魁首,所以双方都很认真。
比试结束,胜负分出,两人也成了朋友。
对方看着叶孤城用的剑,说这剑虽然不差,但却配不上他那出尘如仙的剑法。
叶孤城一时无言以对,因为长久以来,他都挺满意自己这口家传宝剑的。
老剑客道:“你如今觉得它好,不过是用惯了它罢了,可实际上凭你剑术,不论用什么剑,都不会差。”
“而你若是想更进一步,那势必要换一口剑。”
两人说到最后,老剑客又告诉他,倘若他有心换剑的话,可以去天山碰碰运气。
叶孤城听他这么说,本能地以为他是让自己去寻驰名江湖的天池寒铁,结果并不是。
明白了这里面的曲折后,叶孤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听这位前辈一言。
于是他就带着自己的手下来了天山,准备上整座天山山脉中最奇崛陡峭的那座峰一探究竟。
原芙月听罢其中原委,终于确认这是一场误会。
她先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而后又开始疯狂后悔:妈的,早知如此,她跟上来干什么啊!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愤愤地加大了下口咬酥饼的力道。
咬完半个后,她听到叶孤城忽然嘘了一声。
原芙月:“?”
他声音很沉,道:“你听下面。”
原芙月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片刻后,她试探着问他:“是不是有滴水声?”
叶孤城嗯了一声,旋即起身开始检查这个山洞是否还有别的出口,或者连通了别的什么山洞。
……
南麓山脚下的村子里,了原芙月钱替她养马的那户人家,在这天傍晚迎来了十几位客人。
最开始他们以为对方是来寄养马匹的,还兴奋了一小会儿,结果为首那个冷着脸的白衣少年竟一进门便走向了马棚里那匹白马。
一家人被他周身气势所慑,俱不敢开口。
就在他们最紧张的时候,他回目光回了头,冷声问起了马主人的事。
少年自然就是西门吹雪。
得知原芙月离家出走后,他便带着剑出来寻她了。
至于无争山庄那边,原东园夫妇也头一回训斥了原随云,并命他务必要将妹妹找回来。
原随云应是应了,却毫无头绪,干脆一路跟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往西,他就带着无争山庄的人马往西;西门吹雪出关,他就带着人出关;西门吹雪来天山,他也一道跟来了天山。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二人这一路上还是半句话都没说过。
此时西门吹雪找到了原芙月的马,他终于忍不住了。
“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阿月来了天山?”原随云问。
西门吹雪没有理他,只继续问帮忙养马的人家:“她是何时将马交与你们的?”
“大约二十日前。”
西门吹雪听到这个答案,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倘若原随云能看得见的话,一定会发现那一丝变化里,皆是如释重负的味道。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北边那座浑身银白的山峰走去。
原随云听到他的脚步声,不由得皱眉道:“天已经黑了,你要去哪?”
“是啊,太阳都下山了。”养马人见他欲往北去,也忍不住提醒道,“而且那边今日才雪崩过一次,路也难走。”
无争山庄众人闻言,不由得借着夕阳余晖朝那边望去,果然发现了异常。
他们有点忐忑,对原随云道:“确是雪崩之迹。”
原随云:“……”西门吹雪疯了!
随从们见他捏着那柄要还给原芙月的剑沉默不语,一时吃不准他的打算,便试探道:“西门公子已经去了,咱们去不去?”
原随云心想,作为原芙月邻家兄长的西门吹雪都上去了,他若是不上去,随从们肯定会觉得很奇怪。
于是他立刻摆出了忧心无比的神色,郑重点头道:“当然要去。”
第13章幸会
山洞内,在遍寻出路而不得后,两人只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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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坐下,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叶孤城道:“既然能听到滴水声,那这附近必定有别的山洞,只是两座山洞的衔接之处不在我们身后这一侧而已。”
原芙月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又道:“滴水声是下边传来的,那另一座洞应该就在下方,不若我们试试能否击穿身下的山石?”
叶孤城说不行,他方才用剑试探过了,以他们身下这块山石的坚硬程度,如果他们真的动手,极有可能会震动整个山洞,引得那些冰雪继续往里推进。
到那时,他们极有可能直接被冻死在洞里,再出不去。
原芙月:“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等在这吧,那结果也是被冻死啊。”
此时离那场骇人的雪崩过去已有好几个时辰,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被冰雪封堵了好几个时辰。
饶是原芙月有刚学的小无相功心法护体,也不被冻得有点难受。
叶孤城听她尾音不自觉颤抖,再联想到她的年纪,顿时了然。
他想了想,将外袍脱了下来递给小姑娘。
“再撑片刻。”他说,“会有办法的。”
原芙月被他递衣服的动作吓了一跳,犹豫片刻还是拒绝道:“算了,我记得你穿得比我还少,还是自己披着吧。”
叶孤城:“无妨,我不畏寒。”
原芙月:“……”
叶孤城继续:“且起码比你多习了十年内功。”
原芙月再度:“……”年纪大了不起啊!
等不到她开口也等不到她伸手,叶孤城干脆不再多话,直接将手中的衣服准确无误地搭到了她肩上。
原芙月顿时震惊:“这么黑你都看得见吗?”
叶孤城说不用看得见,他靠气息就能判断她此刻坐的位置。
原芙月无话可说,这内功是够深厚的。
如此,她也就不再跟他继续推拒,而是认真道了一声谢。
他不仅没应声,反而还刻意放轻了呼吸,像是在仔细辨别着什么。
原芙月现在和他绑在同一条船上,还承了他的情,听他如此,自然也本能地配合着屏住了呼吸。
一时间,耳边又只剩下了从下方传来的滴水声。
同之前相比,似乎响了一些,速度也更快了一些。
叶孤城道:“应该是这洞里的冰雪渗下去发出的声音。”
说罢直接贴地刺出一剑,将剑锋埋进了这片厚重的冰雪之下。
既然雪能往下渗,就证明他们脚下的山石并不是彻彻底底完整的一块,肯定有某处是断裂并连通下边那个山洞的。
而且这一处一定离他们不太远,否则这种程度的滴水声,根本不可能穿过冰雪和岩层抵达他们耳边。
所以如果能找到这处断裂,再想办法将其扩大,说不定他们就能把这些雪引到下面的洞里去。
原芙月听到他出剑的声音,忙问:“是不是有办法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柄剑又沿着地面推进了几分,道:“还不知道能不能行。”
此时他的半条手臂已随剑彻底埋入雪中,彻骨的寒意激得他下意识皱眉,却没能阻挡他用剑继续探寻。
剑锋从山石上划过,发出持续不断的刺耳声响。
原芙月听了片刻,大概猜到了他在做什么,顿时惊呼道:“你这样会冻坏手的。”
“暂时不碍事。”他说得很平淡。
“那我也来帮忙。”她非常自觉,“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一点。”
“不用。”叶孤城摇头,“你的剑短。”
“……”原芙月竟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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