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和花孔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changqu
“我在你楼下,隔音没那么好,还是能听见一点的。”闻尔冷冷地道,“我听到的是一点,正常来说你应该叫得跟杀猪一样了吧?”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什么感受,文泽现在完全明白了,不仅如此,话都放出去了,左也说了右也说了,他往哪条路说都不对。
一旁为自个儿能力唉声叹气了半天的男人此时插话道:“我说你啊,肯定刚入圈不久,男人间的感情和男女不一样,我们又不会怀孕,除了得病你怕个啥?随便搞呗,大家看得过眼了就睡,看不过眼就不睡,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别告诉我你是个处男啊,连和女人的经验也没有!看你这模样不像啊,要真是的话,要不要老子来给你开开荤啊?我保证技术一流!”
这话听得文泽也暴躁了,想解释几句又无从下嘴,最重要的他没那个立场去解释,这些事跟闻尔这么个直男说什么啊?憋屈劲可别提了。
一时间包房里气氛微妙的僵硬,只有“脚癖男”还在孜孜不倦地推销着自个儿的床上技术,说得跟天上有地上无一样,不要脸极了。
门轻轻响了下,陆轻舟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道:“你们谈完了没?”
“你好了没?”文泽在心里感谢了陆轻舟全家八辈子,来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把大家的注意力转回正事上来,“还有冲动不?”
陆轻舟脸色明显沉重了下,眼神飘向在座唯一的陌生人,问道:“那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闻尔皱了皱眉,道:“你们约炮连个名字都不问的?”
“你问啊?”陆轻舟没好气地反问。
“好歹要有个称呼。”闻尔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从进来后这三人真的连个称呼都没问过,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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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帅哥”“老子”的一通乱喊,随便得很。
“萧其生,其实的其,生活的生,我这名字没典故,爸妈找人算的名字,算命的人也没说为什么,就说这名字好。”萧其生大概是被问多了,主动交待了一番。
“巧了,我这名字也是爸妈找人算的命……”文泽讲到这里一怔,若有所思地转向闻尔道,“你的名字不会也是算过的吧?”
“你的意思我们的能力和这有关?”闻尔立刻明白了文泽的意思,皱了皱眉头,“范围太小了,三个人名字都是算命起的,巧合也说得过去吧?”
“你那个算命啥样?”文泽一想也是,转过去问萧其生。
萧其生一摊手:“我哪知道,爸妈说看起来挺像样的,就这么个形容,要不我回去问问?”
“也行,你也回去问问,我也问问去。”文泽点头道,事关终身……嗯,这事关什么终身?
“我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吼,陆轻舟没好气地道,“你们谈完没?我能进了没?!”
文泽当然不能一直让陆轻舟呆在外面,问萧其生:“你这个能力也有疫的办法吧?”
“有啊。”萧其生对陆轻舟笑了下,道,“你进来,把门带上。”
陆轻舟半信半疑地进来,刚把门掩了一半,见萧其生脱了鞋子开始扯袜子,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拉开门吼道:“我`操,疫的办法不会是舔你的脚吧?我`操我`操我`操,那我还是不要疫了!就这么着吧!我们这辈子也不要见了!”
文泽想像了下那场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劝两句吧又觉得无从说起,毕竟这能力是天生的,他们也没得选。
没想到,萧其生边扯下袜子边笑:“你先进来啊,谁和你说要舔脚的?”
陆轻舟把脑袋从门后面慢慢探出来,极为怀疑地打量了萧其生一会儿,当他的视线落在对方光落落的脚上时,猛然脸色一变,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过了没几秒就响起了一声干呕,他扔下门直冲洗手间去了。
萧其生的脚很普通,没有干净漂亮得像假的也没有又臭又脏令人无法忍受,就一普通男人的脚,袜子鞋子也很正常,要说让人觉得恶心完全不至于。
文泽犹豫了下,道:“这就是……解决了?”
“完了。”萧其生慢条斯理地穿回鞋袜,“看一眼我的脚就好了,以后都不会受影响了。”
闻尔追问:“看不到呢?”
“那就一辈子变恋足癖啦!”萧其生道,“大家都不想的,你懂。”
文泽听得有些不对劲,道:“那不是你身边的人全变成恋足癖了?”
“怎么可能!”萧其生一瞪眼,“要我看上的才行,我看不上的不受影响。”
“我`操!”文泽脱口而出,“你把别人变成恋足癖就这么完了?”
萧其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过了片刻冷哼一声,道:“那你们就好到哪里去了?”他瞄了眼闻尔,“那些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本来也许有真心喜欢的人呢?”他又看向文泽,“你随便让本来不是同性恋的人对着你硬,混淆别人的性取向啊你。”
“放屁!”文泽没好气地道,“男人对着洞还能硬呢,又不会因为对着男人硬一次就弯了的,你当性向是什么!”
“那我不会把脚给别人露一下啊,一起游个泳洗个澡就完的事,你讲的那么严重!”萧其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说起来你的最严重,你看,我和这位帅哥的能力还有疫的,你连个疫的都没有!你怎么知道那些和你上床的,是因为硬了还是因为本来就是基佬?别和我说性取向改变不了,青春多少人因为好奇和男人搞的?又有多少人只是因为前列腺爽才搞的?男人对性这种事本来就随便,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说,你和你这位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文泽被说得一愣,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辩解,像个泥塑般说不出话来,憋屈得很。此时,他的手背却覆盖了一片温热,闻尔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他有没有搞别人我不能打包票,但是如果刚才我不是讲了你的能力,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朋友疫吧?说不定还会顺水推舟,看好戏?”
大概是被讲中了心思,萧其生撇了撇嘴,道:“我讲了又怎么样?有人信?”
“你可以脱鞋,我们朋友就不会有事了,不管以后受不受影响,当众去舔朋友的脚这种事,谁碰上都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闻尔把文泽的一只手握住,淡定地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都有数,不必多说。”
萧其生一边端起酒往嘴里灌,一边低声嘀咕:“大哥不要说二哥,鬼知道你俩这过的谁真心谁假意啊,切!”
闻尔仿佛没听见,自然而然地把文泽的手握着放在自个儿大腿上,那一点点肉`体的温度却有着令文泽惊慌的滚烫。
第15章
文泽离开这家酒吧时连台上舞者有几块腹肌都没看清,全过程都在忙着理解闻尔的用意,这些暧昧的示好他不是没感受到,又不是愣头青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不明白闻尔为什么这么做。
突然之间的性向转变,这种事他是不信的,有人试过了前列腺高`潮,依旧只对女人硬,尽管私下偷偷用跳蛋爽一下,但也只是爽一下。
男人是能够清楚地分开性与爱的。
出了门,文泽与陆轻舟叫了车,不是没有车,主要这块地方停车太难了,而闻尔却走了几步,站在了街拐角。
“我们叫了车,一起吗?”文泽心情复杂地问,“反正顺路。”
闻尔扭头瞄了文泽一眼,神色间夹杂着疑惑与不解,就在此时,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很普通的奥迪,大街上经常出现,只不过车里有专职司机,车外面有专职秘书开门。
嗯,性向是座山,阶级是银河系。
文泽心中自嘲了一句,扭头准备和陆轻舟离开,又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
闻尔走过来,近到俩人间几乎要贴在一起,一个人的呼吸吐出来又被另一个人吸进去。
太近了我`操。
文泽差点儿要骂人时,闻尔开口道:“你真的没感觉?”
“啥?”文泽有些傻眼,难不成闻尔真弯了?不可能的!
“你真的没有一点爱我爱得发疯的感觉?”
文泽怔了一会儿,猛然明白过来了,没好气地道:“我`操,你对你自个儿的破能力太自信了!”
“噢,就是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点迷。”闻尔在正常时候总是很淡定,“最近我觉得能力好像消失了一样,都没反应。”
“那是因为最近你认识的我们都有能力,疫!”文泽有些恼羞成怒地道,“个破能力有什么喜欢的?”
“你朋友也没反应。”闻尔对着陆轻舟一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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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本来隔岸观火的陆轻舟闻言看过来,道:“我又不喜欢你。”
闻尔皱起眉头:“一丁点也没有?”
“我喜欢女装大佬。”见闻尔面露迷惑,陆轻舟解释道,“就是女装的男人,你再帅也不在我的喜欢类型里。”
这个解释闻尔总算接受了,对文泽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毫无留恋。
文泽站在街头目送车子离开,心情颇有些复杂,但是他很确定不是爱,爱没有这么轻薄或者肤浅,要说性,嗯,他确实不介意和闻尔来个一夜情,但也仅止于此。
工作总是很烦闷,离开了夜晚的小小冒险,投入到日常工作中来,文泽一时间几乎忘了关于这个没用能力的事。直到周末父母叫回家吃饭,麻辣小龙虾吃了个爽后,他才想起来名字的事,不抱希望地问了下。
“是个算命的,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打扮得挺像回事……咦,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文妈妈嘀咕了几句,眉头紧皱,“不对啊,真的想不起来了,明明那个印象有的,唉,老公,你想想!”
“你都想不起来了,我怎么可能记得?”文爸爸头也不抬地吃着饭,随口道,“行啦,多少年前的事了,想这个干吗?”
文泽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如果是普通人,记不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正常,但是文妈妈一直以记忆力自豪,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和文爸爸一见钟情的时刻,连那天俩人穿了什么样的衣服、首饰,甚至连路人的衣着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也算是种特殊的能力,只是对学习没什么用,记不住书本。
“不对,这事儿不对啊,你等等,我记得当年还合照了呢!那是个公园,我们抱着你特意去找起名的,还被你奶奶骂了,说你太小了不应该见风。”文妈妈一阵风地跑进卧室,翻箱倒柜一番后,拿着一张照片眉头紧皱地出来了,“不对啊”
文泽接过来一看,上面是普通的一家三口,穿着以前常见的土气服装,妈妈抱着孩子与爸爸站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恩爱。
“怎么了?”文泽没看出什么来,问道。
“少了个人。”文妈妈指向文爸爸身边,“那个算命的本来就站这里的,我不会记错的。”
文泽仔细看了下,整张照片十分和谐,泛着淡淡的黄色,并没有任何修改的痕迹,文爸爸身边是颗大梧桐树,正值盛夏,清凉斑驳的阴影落了下来,就像一把伞般挡住了酷烈的阳光。
事情有些诡异了。
文泽从小到大不曾遇到过灵异事件,小说倒是看了不少但是从来不信,在他看来,宁愿相信自个儿的能力是外星人实验的产品也不信牛鬼蛇神。他把这次发现发了个消息给闻尔,那边回过来的却是语音消息:“说起来,为什么你不相信灵异什么的?”
“那当然是因为……”作为一个网络生物,文泽最恨语音消息,当下就准备回了过去,没想到话说到一半却停了。
对啊,为什么不信?
仔细回想,文泽越来越觉得奇妙,似乎有某种印象让他死活不肯相信,但是细细探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关于这一块在他的大脑中是空白。他正在这儿苦思冥想呢,闻尔又来消息了:“你明晚过来我这儿一趟。”
“干吗?”文泽随口回道。
“我有约。”
这三个字一下子把文泽拉回现实中,他条件反射地想拒绝,嘴张了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道:“那你要请我吃好吃的。”
闻尔很快回复了:“没问题。”
第二天,一整个白天工作时文泽都心不在焉的,不到傍晚他就结束了工作,闲极无聊打了会儿游戏,开始骚扰唯一的知情人陆轻舟。
[闻老板叫我今晚过去。]
[你要去献身了?记得做好安全措施,闻老板技术肯定不行,你自己保好菊花吧。]
文泽怒打字:[放屁!我是去帮他献身的!]
那边很快回复了:[咦?你准备含泪做壹啊?也是,直男第一次毕竟没什么经验,虽说闻老板在异性恋方面经验丰富,我感觉你十辈子睡过的都不如他一辈子多。]
文泽已经无奈了:[他是约了别的人,叫我去帮硬。]
[我`操,你堕落了,就这么放任闻老板投入女人的怀抱,你简直是基佬的耻辱!]
[我说你,为什么就这么认定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啊?他是直男!直男!直男!]
[薛定谔的直男,这种事不要在意。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我看得出来。]
[你看出来个毛!]
[再说了,你们之间那个没用能力正好可以互相疫,这样就不用猜来猜去了,对大家都好。]
[他不疫我的能力。]
[那他为什么不疫呢?]
第16章
文泽盯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是啊,为什么闻尔不疫他的能力呢?或者说,他的能力为什么在闻尔身上不是疫,而是变质呢?
文泽晚上到达别墅的时间已经过了饭点,阿姨还是笑意盈盈地在门口接待了他,说起来来了这么回事,这个鬼别墅仿佛只有闻尔和阿姨两个人住。
餐厅摆放着美味佳肴,四菜一汤十分标准,每盘都少少的,加起来恰好是一个人的饭量。
文泽闻着香味才察觉肚子空空,坐下来正准备开吃,阿姨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门口,笑眯眯地道:“文工,闻总说该是您工作的时候了。”
“工……?”文泽刚问了一个字就怔住了,猛然明白了过来。
只是,他这时候嘴里塞得满满的,肚子空空的,哪来的什么“性致”,板着脸坐在餐桌前几秒钟依旧毫无反应。
过了几分钟,阿姨再度从餐厅门后探出头来,道:“文工,闻总问您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呃……有点。”这种事又没办法欺上瞒下,文泽只有硬着头皮道,“没什么心情。”
阿姨点点头退了出去,文泽暗中酝酿了一会儿,实在提不起“性趣”,只能在脑中拼命回想“资本主义深入探索片”时,餐厅门轻轻一响。
“阿姨,我……”
文泽住了嘴,进来的是一位帅哥,他曾经在酒吧见过,穿着比基尼泳裤,浑身上下涂着油,嘴角挂着诱人的微笑。
我`操!
文泽很想骂人,但是没有骂的目标,你要说闻尔这事做的不地道吧,人还特意给他找个伴。看着眼前的人,他正纠结着这在哪儿办事以及办不办事还有怎么办事的种种念头时,帅哥已经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桌边,弯下腰,把穿着金铃铛的铁环靠近他的眼前,低声道:“闻哥说我们可以在你上次住的房间。”
噢,真是体贴,地点都选好了。
文泽面无表情了几秒,拒绝的话已经到嘴边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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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还是站了起来,心情复杂地往楼上走。
真说起来,他已经禁欲好久了,上次的黑历史之后对这方面一直提不起兴趣,总是自己解决也不是个事,按圈内的说法,他已经“废了”,这样下去除了变成“熊”吸引特殊爱好的人再也翻不了身。
楼梯不陡,但是走起来却似乎很长,帅哥像只水蛭般缠着文泽,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他的腰,他正扭捏着是不是要说明“你只要让我硬就行了”时,突然觉得嘴唇被压住了。
文泽住了腿,眨巴几下眼睛,面前确实没有人,但是他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吻他,他甚至还神经兮兮地伸手往前挥了挥,跟盲人一样。
什么人也没有,见鬼了?
这么一想,文泽顿时觉得这别墅阴风阵阵、恐怖之极,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感觉有只手正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就像有什么正与他做`爱般,之后,这只手沿着往下……
我`操?我`操操操?鬼上床?
文泽呆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个可怕的想法:这不会是闻尔的体验吧?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抚摸胸口的那个手法不像是男人摸女人,更像女人摸男人,只不过这么一想,越发显得这个想法恐怖了。
我`操啊,难不成现在已经不止是“同硬”了?
当文泽察觉到腰上的手落到屁股上时,他的胸口突然悸动了下,似乎闻尔挣脱了女人的手。
所以,这依旧不是单方面的感觉,是双方面的?
文泽觉得事情有趣起来了。
文泽并不觉得闻尔的异性恋体验有什么新奇的,青春少年谁没有个糊里糊涂的时期,他也是交往过女朋友的,只不过很快就“觉得哪里不对”分手了,虽然对初恋有点抱歉不过大家都年轻,潇洒分手一别两宽也就结束了,他由此知道了异性恋在床上是怎么回事。
比如,此时文泽感觉到腰上突然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他,就像一条宽腰带般,顿时明白过来:我`操,女上啊!闻尔好这口吗?
不过想想闻尔阅女无数,掌握的姿势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和这样的男人来一炮的话……等下,清醒一点!
“亲爱的……”
甜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文泽一扭头,顿时吓了一跳,那么一大张脸就在眼前,油光滑亮地嘟着嘴唇,眼睫毛翘得能戳死人。
“那什么,你不先卸个妆?”文泽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毕竟他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感觉,闻尔那边却一直在扭来扭去,那个女人简直像在啃美食般,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啃了一遍。
这他妈也太可怕了吧!
一边抱着这样的想法,文泽一边决定“好心”帮兄弟一把。
“亲爱的,你喜欢什么玩法?咱们用不用后面?”帅哥对着文泽的耳朵吹气,“要不,我先给你来个口活?保证你一生难忘。”
看了看帅哥像是刚吃完饭的油嘴唇,文泽干笑一声,道:“这样,你先来摸摸我。”
“哦,你喜欢用手的啊……”
“不是,就摸我。”
帅哥愣了下,疑惑地道:“就是……摸?”
“对,就是摸摸,来来,看我屁股翘不翘?新华路那家健身房你有没有去过?我和你说那家的教练特别有道……你别光听啊,先摸着!”
帅哥就在文泽兴致勃勃地聊天中开始摸,不得不说,帅哥的本钱有,本事也不错,那手啊在他的皮肤上弹来弹去,时不时还用指法刮一刮痒,不知不觉中就来了感觉。
下半身一充血,男人就开始看什么都顺眼了,哪怕是个树洞,文泽想着是不是顺水推舟算了,反正闻尔也没干吃闲饭啊,结果就在帅哥一手“掌握挺翘有力花了四千块练出来”的屁股时,他突然感觉膝盖撞着了什么东西。
这不是他的感觉,是闻尔的,想来应该是起身时抬腿撞着女方了。
咋回事?
腰上的感觉又没有退,一直女上着逍遥呢,怎么突然就起来了?
文泽这么一分心,小文泽立时耷拉了下来。
帅哥也是专业的,哪能这么认输啊,立时更加富有节奏地摸起文泽的屁股,力求让小文泽再战雄风。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文泽突然感觉胸前一沉,整个前半身像压着了什么般。
呦嗬,改传统姿势了?
不行,我不能输!
“来,咱们玩观音坐莲!”文泽果断道,“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帅哥欣然奉陪,俩人这会儿连衣服都没脱干净,刚把姿势摆出来,文泽立时感觉到肩胛骨上被两只手用力一拍,他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正正好和帅哥撞了个牙齿对牙齿、鼻子对鼻子。
俩人不约而同痛呼一声,文泽又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抚上他的脸,正在急促地抚摸着。
我`操,这床没法上了!
第17章
当夜文泽和帅哥同睡一床,无比纯洁。
说也奇怪,除了做`爱之类的动作,其余时间文泽与闻尔之间并没有任何“通感”,对于这种仅限于性`爱的特殊能力他一点也不高兴。
我可去你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第二天一早醒来,文泽的脾气无比之差,他不是个有起床气的人,但是欲求不满以及睡眠不足都会引起愤怒,更不要说两者叠加。帅哥不知何时悄然离开,他衣衫不整地拖着脚步进到餐厅,一眼就看见坐在桌边的闻尔,西装革履的样子看起来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文泽冷哼一声,带着怨怼毫不客气地往桌边坐下,等阿姨麻利地上了粥和小菜,他用力夹起筷子,以愤怒的力道挟起一撮豆腐乳塞进嘴里我`操,这豆腐乳怎么是甜的?!
文泽正死命压抑着食道泛上来的酸水,闻尔好像终于意识到桌边有了个人,放下手机慢腾腾地道:“你这是生哪门子气?昨晚根本就没做起来,我又没怪你。”
文泽筷子塞在嘴里,盯着闻尔那张打理得容光焕发的脸几秒,突然就泄了气。
是啊,究根结底不是没做什么吗?
文泽叹了口气,艰难地咽下邪物甜豆腐乳,道:“你昨晚是怎么回事?上个床就上个床,你那伴跟吸血鬼一样,是要把你吃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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