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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姿势都摆好了,你都不上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秽寒
药水和刺鼻消毒水的味道蔓延在鼻尖,纯白床单的床上闫益铭撑着额头脑袋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记忆被埋藏在脑海深处被禁锢。
闫若皓拍了一下闫益铭的肩:“怎么了?”
“没事。”
“医生说你出事之前有轻微脑震荡,再加上和陈启跳海之前脑部受到重创可能会短暂性失忆。”闫若皓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了?”
“没有。”闫益铭躺在病床上,看着输入点滴的手皱了皱眉。他昏迷了一个月,从海里被人救起还中了枪伤,能醒过来都说是一种奇迹。但这几天时不时有些片段,只是模糊不清只能看到朦胧的身影。
“出事之前发生了什么?”
面对质问,闫若皓笑了一下:“闫家发生一点事情,查出来是西区的人做的,所以让你去西区解决。只是正好警方也在追捕陈启,你追着陈启一路出海被陈启挟持一同跳入了海里。”
差不多的,闫益铭模糊的记忆里也有他和陈启双方对峙的场面,后来陈启占了上风。
陈启会占上风?
闫益铭唇角有些讥讽,脑袋里一疼又出现一些片段,记忆里是他自己把枪给了陈启,他为什么要把枪交给陈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但一旦去细想脑袋就一阵剧痛。
“想不起来别勉强自己。”闫若皓看着闫益铭有些茫然失措的样子眼眸暗了暗,却什么也没说。
病房外丛君透过门的缝隙静静看着里面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
身后传来声音:“人你也看了,走吧。”
男人四五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正装身后跟着两个保镖,看丛君没动微微眯了眯眸:“当初是你自己说的离开这个男人我才保证闫家不会牵扯进去的,你要是后悔闫家那么多罪证我时刻都可以下令彻查。”
那天闫益铭跟陈启一起落入海中的时候丛向是在场的,自己儿子涉险被人绑走他这个当爹的不能看着,赶过来就看到丛君跳入海中救那个男人的场景。
闫益铭昏迷的那前几天,丛君一直在旁边陪着他这个当爹的也看的清清楚楚。
a市局长的儿子喜欢一个男人?
传出去只是一个笑话。
“丛君,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丛君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身离开的同时里面闫益铭正好抬头看向门口,望着微微敞开的门缝。
总觉得……刚才有谁站在那的……
因为西区的事s市警局忙了大半个月,风波过后就是一片宁静。跟往常一样接到举报的除了混混打架就是喝酒闹事的,一般来说都会询问一番然后拘留几天做个思想教育。
严重一点的就是把人打伤需要住院,有些人背景亮在那里付了医疗和安抚,受害人不追究也就算了,但丛君却较了真。
非得那人拘留上一阵日子,刘队几次隐晦提起丛君处理问题的方法都是被丛君那想杀人的眼神吓得不轻。
以为丛君只是一时的,但两个月过去了这种情况也不见好转,什么祸丛君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种架势,好像生怕没人找他茬一样。
n次方酒吧外,霓虹灯高挂,门口一个脸色微醺的人站在车旁,在几次呵斥下站直了身体:“警、警官我真的没喝酒,我要是喝酒了怎么敢开车啊。”
丛君皱眉闻着淡淡的酒味看了一眼时间:“我同事还有几分钟过来,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人说话期间一辆加长豪车开过去停在酒吧门口,门童拉开门,一个男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下来,不经意瞥了一眼马路边上争执的两人嘱咐保镖在外面等着便抬脚往酒吧走去。
丛君看着熟悉的身影一愣,盯着那抹身影走了神。
“警官?”旁边男人抬手在丛君眼前晃了晃,丛君回过神低头写着罚单:“有什么话去警局说吧。”
闫益铭走到酒吧门口一顿,转过身看着那抹身穿警官制服的人皱皱眉总觉得有些熟悉,走过去站在丛君面前,看着丛君那双毫无波澜的双眸微微动了唇。
“我们认识?”
丛君握着笔的手紧了紧,许久才漠不经心的问:“你去过警局?”
身后保镖跟上来:“二少,有什么事?”
“没事,以为是熟人。”闫益铭笑笑,脚步有些迟疑的转过身往酒吧走去。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二少说笑了,您第一次来怎么可能认识s市的警官。”
也是,闫家和警方私底下没有接触,更别说是s市的一个警察。
一黑一白,已经区分得很明显。
那个警官站在的那个世界,闫益铭永远也不会踏入。而他的这个世界……闫益铭停在酒吧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丛君:“也不会让人靠近。”
不管怎样,他和那个人始终不会有交集。
如果有交集……那也是在互相拿着枪指着对方的那一天。
转过身的那一刻,闫益铭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丛君……和我过一辈子吧。”
第45章
桌子上的茶已经凉了。
丛君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资料目光呆滞,手指间的香烟亮着点点星火。
烟他不常抽,却总喜欢点燃一根夹在指尖。
n次方酒吧门前那个人的身影占据了他整个思维。
丛君现在的大脑可以说已经是瘫痪了。
而另一边的闫益铭整个人慵懒的躺在沙发里看着手上的资料微勾起了唇:“a局局长的儿子?”
“是的。”
“那怎么跑到那么一个小市区里做了警察?”
“十几年前丛君父母便离异了,父母离婚没多久后丛君母亲就死了。”
闫益铭挑起眉,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目光撇到右手上被袖口掩盖的伤疤眼神泛冷,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受过伤。这么显眼的一道伤疤闫若皓却对他撒了谎。
闫益铭觉得隐隐中,有什么事被他忘了。
盯着资料上的那张脸越看眉皱得越紧,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闫益铭率先走出了那个让他觉得沉闷的包厢。
寂静的街道上,街头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闫益铭就那么静静的盯着那条路的深处,看着那个从黑暗处出来的黑点。
丛君明显注意到了那辆停靠在街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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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停顿将头低下与那辆车擦身而过。
他知道那个人在里面视线盯得他紧紧的。
透过那道车窗,那个人的视线快要把他看穿。
车内闫益铭微微皱起了眉,下车站在车门旁望着那抹背影除了资料上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或许,他是跟这个男人没什么交集。
但总觉得有什么违和感在提醒着闫益铭,那个模糊的身影总隐藏在他脑海。
没过几天,闫益铭的这份违和感就被打破。
1
秦生。
一个男人。
瘦白净的脸在闫益铭那双视线下一亮,身躯像是被天生打造出来的匀称。秦生唇微微抿着,眼睑垂下睫毛在脸上打上阴影。
房间里闫益铭的视线给了人十足的压迫感,秦生却没有一点害怕或者不自在的样子,表情淡淡的看着地上,轻轻瞥了闫益铭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闫益铭觉得有趣。
记忆里那个影子像是也朝他轻轻一瞥,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感情。
从椅子里站起来绕过书桌站在秦生面前,闫益铭抬了抬手,搭在秦生腰上:“闫若皓说,我脑海里那个影子可能是你?”
秦生抬起头看着闫益铭,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做任何回答。
闫益铭一挑眉,双手环住秦生的腰额头贴着秦生的额头,一双眼看着秦生眼睛里微妙的感情。
灼热的呼吸在鼻翼上小心翼翼的,在身体极尽的接触下秦生有了丝怯弱:“你可以抱我。”
男人身体的清香钻进鼻尖,像是被蛊惑般,闫益铭紧了手臂唇贴在秦生脸上:“你还没回答。”
“你自己想吧,那个人是不是我你都想不起来,就算我说是我你也不会相信的。”
一句话让闫益铭笑了笑,脑海的影子渐渐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重合,身形和容貌都有七八分相似。
“你给的答案都不确定我怎么能相信你。”闫益铭调笑似得驳了一句,让秦生怔怔看着闫益铭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望着那双眼眸盯着自己的唇瓣,秦生看着倾身过来的闫益铭闭上了眼睛,抓着闫益铭西装外套的手微微用上力,半天却等不到那片柔软的触感。
睁开眼,看到闫益铭冲着他笑:“我不会强迫你。”
刚才怀里那个身体紧绷着,不想被闫益铭触碰的反应已经很明显。
虽然秦生嘴上不说,但闫益铭知道他在勉强自己。
刚想松手,没想到秦生反而抱着闫益铭的头在闫益铭唇上啄了一口。
那一瞬间,秦生讨好的动作像是那种微甜柔软的蛋糕让闫益铭做出了与他说的话不符的事。
可能,不强迫这个词在他字典里从来就不存在。
第46章
警察局的气氛是低沉阴冷的,像是阳光透不进的黑暗角落,因为某个人的存在气氛一度降到零点。
桌前一人板着脸一人镇定自若,丛君看了那人一眼:“有什么事吗?”
“回去。几天后什么日子你忘了?”
丛君没出声,男人却是皱了皱眉:“自己父亲五十大寿做儿子的总是要来的吧?”
丛君想说自己早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一句话却梗在喉间。
对于丛盛来说,一顿饭没必要让他亲自来请的,这个回去含义不止是外表上说的这么简单。
这次回去,想出来一个人生活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一个人挺好。”起身拉开会议室的门,门外警局同事立马装作低头看资料的样子,忙东忙西但其实手里的案件都是以前的。
看着那抹走出警局的身影,王琦啧啧几声,一手翻着早已过期的案件:“丛君这模样跟那些失恋要死要活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刘队将手里档案卷成圆形打了一下王琦的头:“做事,嚼什么舌根。”
s市没有a市那么繁华,也没有那么多人流,但丛君每次晚上下班回家看着路上微黄的路灯,好像那片黑暗里那个人会忽然走出来。
他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也不想再搬去其他地方。
所以丛盛给的诱惑给的条件他没去细想,也不想换一种生活方式。
直到那天去警局,苏晖站在门口把一张纸递给丛君。
那是调职令,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把丛君调去a市警局做队长。
对于别人来说是变相的升职,但对于他来说是一道死符。
苏晖笑意带着点揶揄:“丛君,哦不……丛队长,以后请多指教。”
一只带茧的手摆在他眼前,像是封死了他的后路只能任由别人牵着往前走。
而a市郊区一栋矗立在森林深处的别墅里,漆黑的房间里月光照亮了有些许动静的房间的阳台。
男人伸出手解开身下人衬衣的纽扣,在指尖碰到柔软边缘的内裤时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闫益铭皱起眉:“怎么了?”
秦生紧了紧抓着闫益铭的那只手,眼眸微微垂着看着跨在自己身上的雄性下半身:“我不想做。”
不大不小的抗议从秦生喉咙里发出来,那一刻时间像是静止在那,两个人的呼吸都微不可闻。
闫益铭那双眼睛像是深夜里的豹子一双亮眸盯得秦生有些害怕,手微微松了松秦生语气低了些:“我还没做好准备……”
这句话说出来之前秦生在闫益铭面前巩固在他脑海的印象轰然崩塌。
相比他脑海里那个带着爪牙坚韧的野兽,眼前这个小奶兽真的是弱爆了……
却又忍不住让人想进一步侵略……
闫益铭弯下腰用舌头描绘着秦生的耳廓,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欲望从喉间溢出:“但是我想要。”
秦生双腿拢,双手抵在闫益铭胸前,别过头又轻声的抗议了一句:“我不想要……”
能跟闫益铭说不要的人屈指可数,而活着的没有一个。
秦生,算是个例外。
轻呵了声,摊开手让秦生枕在他手臂上,两个人就沉寂在了黑夜中。
时间过于昂长,而秦生也觉得煎熬,顶在他胯间的那根东西完全没有消退的意思。
咽了咽口水,手轻轻抓着枕头的一角开了口。
而闫益铭正想着明天一早把人送走,却听见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从他怀里发出来。
“你要是觉得难受的话,可以去厕所解决一下……”
没听到回应,秦生抬起头却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眼睛里似曾相识的欲望让秦生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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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生也不知道,因为他自己无心的一句话把闫益铭的打算全盘推翻。
在秦生以为闫益铭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耳边除了自己要炸裂的心脏声还听见了带着命令语调的一句话。
“秦生,给我口吧,嗯?”
慵懒微微上翘的尾音像是击中了秦生的心脏,一击毙命。
第47章
身体里的血液因为命令的一句话躁动起来,像是在顺承又像是在反抗。
秦生犹豫着迟迟没做出回答,身体却一直在退缩告诉着闫益铭他不愿这么做。
两根手指轻抬着秦生的下巴,尽管接触的面积不大他却可以感受到身下人全身都在抵触他。
像是圈养在家里的猫害怕陌生人的接触却又带着一丝多余的期望。
看着秦生眼里那种未知的慌张,闫益铭嗤笑一声,俯下身手抬起秦生的腰:“帮我口还是被我上,二选一。”
“我……”秦生配合的撑起上半身,往后缩了缩:“我不会……”
闫益铭一愣,笑了笑:“以前没跟男人做过?”
秦生摇了摇头。
闫益铭一只手撑在秦生旁边:“张嘴。”
在秦生张嘴的同时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含着,别咬。”
秦生听话含着,垂着眼看着那根在嘴里慢慢进出的手指,已经明白了闫益铭这是在教他口交的方式……
抬头看了眼闫益铭,秦生没说什么,任凭闫益铭在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舌头舔。”
舌尖动了几下,尽量避着牙齿碰到闫益铭手指。含了一会,秦生把手指吐出来:“我可以用手帮你。”
“只能二选一。”闫益铭挑挑眉,眼前这个人跟脑海里的那个影子差太多了,起初倒是有几分相似,但现在猜也能猜到是有人让秦生故意去模仿那个人,给他造成一个错觉。
他脑海里的那个人是头性子刚烈的野猫。
而秦生,顶多算个刚出生的幼猫。
弱小。
胆怯。
小心翼翼。
“学会了是吗?”闫益铭侧头问了下,得到的是秦生的沉默。
也没管秦生的态度,闫益铭解开皮带、纽扣,抓着秦生的手抚上他下身的那个东西。
秦生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缩了下,又被闫益铭摁着抚上去。
闫益铭搂过秦生轻声细语:“像我刚才教你那样含着就可以了,不用你动。”
像是催使秦生的一道符,秦生的身体顺着闫益铭的手缓缓低下,唇碰到那处柔软的顶端时秦生闭上眼睛,缓缓张开嘴将那根滚烫的物体含了进去。
像个木头人一样,秦生记着不要用牙磕着,不用动,闭着眼手攥的很紧。
嘴巴里的东西缓缓抽动起来,在秦生嘴里发出水声跟细微的声响。
秦生含紧了点,嘴里那根东西动的也更快了,舌尖能清楚的描绘出那个东西的纹络以及大小。
塞满整个嘴的男性器官在他嘴里越动越快越插越深,几次顶到深喉秦生忍不住把它吐出来又默默含回去。
就像经过漫长的几个世纪,秦生被几次深喉憋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吐出粗壮的物体:“你能不能快点……”
闫益铭笑了笑,托着秦生的头又让他含回去:“我尽量。”
忍了十几分钟一股液体喷射在秦生嘴里的时候,秦生毫不犹豫的把那根物体吐出来去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秦生觉得有些陌生。
闫益铭站在门口看着秦生愣住的模样,走过去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秦生:“怎么了?”
秦生反应过来,看着闫益铭全身赤裸的模样后退了一步,警觉的注意闫益铭的一举一动。
闫益铭有些哭笑不得,说实话他还没吃饱,而且秦生这么生疏的口法讲真是满足不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的。
但偏偏秦生这幅红了眼眶担惊受怕的模样……
“放心,我来洗澡而已,你先上床睡吧。”
说完自顾自的进了隔间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秦生走出去躺在床的边缘畏缩在一角。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一步步向床走过来的脚步声心就跳的有点快。
闫益铭在床边停顿了一下,然后秦生就感觉到身后有一处床塌下去了,再然后被一股力量猛的一拽。
闫益铭把秦生抱在怀里,凑近轻碰了碰秦生的唇:“别担心,安心睡。”
嘴上略带安慰的柔软触感让秦生一愣,来时雇用他的人什么也没说,只说只要演好一场戏就可以拿到几万块的片酬。
他不知道这次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人,因为没有台词没有剧本,全靠他听别人的描述去演一个人。
他也不知道他演的是一个男人的爱人。
他更不知道他这一演,把自己的心也给搭进去了。
第48章
自从闫若皓和程枭合作之后,其他弱小势力被渐渐吞并,而闫家也往洗白的道路发展,然后就造成了黑有程家、白有闫家的两股趋势。
两家虽然分为黑白两道,但那条分界线却不是划得清清楚楚的。
一颗白色的球在天空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几十米外的草地上。几乎是落地的瞬间,立马便有穿着工作服的球童跑去捡球。
闫若皓穿着休闲装,回头望着在他右方坐着的闫益铭扯掉了手套。
那双手一看就不像是挥球杆的,匀称修长得只适合在办公室里握着笔杆。
整个球场,只有闫益铭一身深色西装,表情冷凝,时不时看向一旁新手区的另一个男人。
被区分开来的新手区里,秦生正握着球杆跟教练学习着高尔夫球下蹲的姿势与挥杆,有时候紧张了腾出手擦擦额头,会回头看一眼闫益铭。
发现闫益铭在看着他,秦生又会急忙转过头。
闫若皓拧开水喝了一口,坐在闫益铭旁边的躺椅上:“怎么样?”
“哪找来的?”
闫若皓一顿,再看向秦生。
也是,怎么看也不像闫益铭喜欢的性格。就算不说,闫益铭自己也会迟早发现的。
而且,秦生演技差得很。
看了一眼闫益铭不算太差的脸色:“有名艺校找来的,结果也只是空有虚壳。”
再怎么演,也及不上丛君十分之一。
闫若皓看上的,不过是那副神似丛君的身形。
“那是他自己,他没演。”闫益铭手指抵着下颌,看着秦生挥动球杆在空中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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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弧线,身体微微扭转着展现出身体最好的姿态。
闫益铭眼眸颤了颤,手渐渐移到唇上掩住勾起的唇角。
他在想,他昨天晚上是为什么要放过他的……?
“什么时候送人走?”闫益铭问。
闫若皓笑了笑,秦生让他这个弟弟很满意是看得出来的,比起一个定时炸弹的丛君在闫益铭身边,一个容易控制的秦生才最适合。
“人是你的了,你自己看着办。”边说闫若皓边解开上衣的两粒纽扣往更衣室走。
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到饭点了。
看着那边一直努力练习挥杆的人,闫益铭站起身走过去,而秦生视线一滑,看到正式球场的那些人走的差不多了:“要走了吗?”
闫益铭轻轻应了一声。
秦生放下球杆:“我去换衣服。”
走到更衣室发现闫益铭尾随在身后,秦生站在更衣柜前犹豫了一下,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那刻,他看到闫益铭就倚在门框边,点燃着一根烟微微皱着眉侧脸对着他。
明明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秦生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拧开水龙头一瞬间秦生有些失神,脑海里响起昨晚闫益铭哄诱低沉的声音,像是入了迷般怔怔站在那任由水从脚前流走。
“你在做什么?”
秦生一惊,回头发现闫益铭就站着他身后手搭在门上袖口沾了些湿气:“没……没……”
闫益铭垂下眸望着秦生纤细分布恰到好处的腰肢,关上门颇有些不耐的声音从门外穿透过来:“洗完赶紧出来。”
他看到秦生腰的那一幕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但是心,却莫名有些没由来的躁动。
餐桌上,闫若皓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二十五号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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