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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高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光中尘
皇帝看出他的决心,喜忧参半道:“唉,白,你一定要小心。”
慕容白抬首笑道:“待臣归来,请父皇庆我凯旋。”
无争走出寝宫,看见外面刺目的阳光,忍不住用手遮住了眼睛。头顶的陆西庄看见他们伸手打了个招呼,从屋顶上翻了下来,落在倒满了被击晕的侍卫的地上。他好奇地看着两人,摆出一副只是职责所在的样子,询问:“殿下,怎么样?”
慕容白说:“很好。”
陆西庄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杀了他。”
慕容白道:“……西庄,你老实告诉我,知不知道你哥哥和我父皇的事情?”
陆西庄道:“殿下,你不能污蔑我哥哥。虽然他之前确实来过大都,为了我们家的事情奔波,但时间不长,不太可能做勾搭皇帝这种高难度事情的……吧。”
慕容白得到了印证,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陆西庄,一脸沉痛。
陆西庄看主子这幅样子,自以为明白了什么,顿时露出被雷劈的表情,看看慕容白再看看无争,最后摇摇晃晃地回房顶上去了。
慕容白调戏完陆西庄,就听到旁边的无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呼唤:“小白”
慕容白看了他一眼,忽然道:“贵妃死的时候,是我拿着酒去找他的。我冒这个险,就是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会不会改悔。”
无争问:“她怎么和你说?”
“她没有后悔,只是对我说,我找错了人。她说我有手段,有头脑,就是执念过重,受不了得失。我那时候还以为她死前想再激我一下,却没想过是因为这个。”慕容白摇了摇头,忽然道,“无争,你说那个女人是真的为我父皇着想,还是为孙家当双面间谍?好让我父皇在大事上栽个跟头……”
无争道:“陛下很有本事,他不会上这种当的。贵妃说不定真的很爱他。”
慕容白道:“所以我才讨厌他。”
他的父皇曾经是拥有一切的人,志同道合的爱人,柔顺美丽的情人,愿为他死的伙伴,还有亦敌亦师的对手。可他到最后拥有的只有这个寝宫,还有无限的时间用来懊悔。看见他,就仿佛看见自己的陌路。
慕容白厌恶他的那副样子,宁愿和敌人同归于尽也不愿意接受失败的结局。
可是有个人一直在他身边坚定地告诉他,他可以成功。对方身上耀眼的光辉,也映入他的眼睛,照进他的心里。在那个人面前,他溃不成军。
“姬无争,是你赢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慕容白当过弃子,当过太子,就是没有当过傻子。
但如果有人同行,当一次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这么久终于能携手同行了,开心~
第38章窃国者侯
“这就是我之前用来说服梁君禄的终极杀手锏,是孙吴两家的计划。他们两家都已经借着派援军的名义,打算与自己的军队汇合,拖到叛军破城,各自立一人为王。另外,这里是他们两家的兵力图,他们除了大陈的军队之外,自己也招兵买马,你的军队是打不过的。”
慕容白盯着无争给他看的资料,出了一身冷汗。他之前想要鱼死网破,一半是因为心魔作祟,另一半也是因为自以为还有胜算。但如果这份资料是真的,那他的军队就是个炮灰,孙吴两家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我们都小看他们了。”他喃喃道,“本以为是蛟龙,谁知道早已化龙了。”
无争道:“不要那么悲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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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想,如果他们真的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为什么早不撕破脸?他们也没有把握。”
慕容白微皱了一下眉头,立即明白了无争的意思。他缓缓道:“你是说,他们依旧被天子之威所摄,不敢放肆么?”
“天子之威于孙吴、于你我无关紧要,但忠之一字早已写入天下人的血脉,非一两个孙吴可以抹煞。”孙吴可以削去天子的权力,却无法进入人们心中将他的权威抹煞;这件事情只有德先生和赛先生做得到。“所以,只要慕容家还存在一日,军队就不可能对陛下刀剑相向。他们有再多的兵,也只是乱臣贼子,不能登大雅之堂。”
慕容白道:“难道说我派叛军来这里,竟然是做错了么?”
无争望天:“你一个太子造自己的反,这听起来像正常人干的事情么?”
慕容白道:“正常人,那你给本太子想个主意。”
无争道:“你去用人格魅力把孙吴为小弟怎么样?”
慕容白:“……”
慕容白非常愤怒地掀了桌子,折断了手上的扇子,把扇子的尸体扔在无争面前,杀气腾腾道:“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我就去杀了那两家。他们的头头没了,群龙无首,必定四散分裂,如春秋战国群雄林立。我身为正统,未必就不能建立霸业,一统天下!”
无争道:“这我相信。”
系统认定慕容白是大反派,也就意味着慕容白不仅是搅乱一切的人,也终将是几乎得到一切的人。以对方的能力,在乱世之中一定也能做出一番事业可是战火中受苦的人却无法安息了。
无争接着对慕容白道:“小白,我刚才说的并不是玩笑话。我真的希望你去孙吴面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转变心思,安心留在大都。这场危机就暂解。待到那两支援军到来,你命他们留在帝都,在其中换血,此消彼长之下,便有一战之力。之后以你的手腕在孙吴之前挑拨,令他们彼此消磨,待时机成熟一网打尽。这就是我这个正常人为你想的主意。”
慕容白苦笑道:“你想的倒是简单他们怎么会单单听我一番话,就甘心放弃布置?你以为他们也是傻子么?若是威胁他们,他们只会对我心怀怨恨。”
无争道:“平日确实不会。但如果你刚刚一席话兵不血刃令叛军归降呢?”
慕容白愣了愣,低声道:“的确。这倒不难。”他沉思片刻道,“但还有一个问题。”
无争道:“确实。小白毕竟还只是太子啊。”
天子和太子,一字之差,却差了一整个世界。虽是同一个人,但加冕之后就得到了光环,他拥有的整个帝国如同披肩长长地拖在身后,将一个庸人扮成了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相反,没有那权力和财富堆砌的假肢的太子就是缺了一点威信。
慕容白思索片刻,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让他父皇去说服叛军?自家叛军未必买他的账。他总不能回寝宫去做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吧。不过话说回来,难道父皇连这件事情都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才说自己已经成为第三个阻碍,逼迫慕容白杀了他?
……如果那是真的,自己可就太小瞧他了。
慕容白最后道:“先不管这个了。做吧!”
与此同时,孙家。
孙丞相拍着梁君禄的肩膀,对幕僚道:“梁将军今日给我帮了大忙。老夫说实话,过去一直以为梁将军是个迂腐之人,心中很是瞧不起,今日一见才知道你的雄才伟略。你们不知道吧,梁将军今晚不但愿意为我们开城门,还会亲自护送我们!要是之前在北边,老夫有幸能与你多说两句,咱们就不会有那么多误会了!”
梁君禄举杯以茶代酒敬他道:“主公,若早知道您有如此经纬,在下在北边就愿做你马前卒,为您领兵攻城略地。”
孙丞相开怀大笑,用力拍着梁君禄的肩膀道:“好家伙!喝什么茶,来,上酒!”
梁君禄一边笑,一边道:“说来,吴家那事,丞相考虑得如何了?”
孙丞相眯眼道:“老夫不懂,你与那吴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劝我半路去截他们?就因为那吴惊风?他可都死了!”
他当然知道梁君禄不会无缘无故向孙家示好,可对方的表现把他给搞糊涂了。从进门到现在,这梁君禄不求君不求禄,却一口说破孙家今晚将走,请他们去半路截住吴家,最好能提前一步杀了他们。孙丞相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十分心动,却有些怀疑梁君禄的用心。
梁君禄一口喝干酒道:“吴家人看我不惯,倒不妨事,但他们怎能派一个毛孩子来羞辱我?!那小子嘴上没长毛,吃的盐还没我吃的米多,一脸了不起的样子。哼!真叫人恨!死得好!”
孙丞相恍然大悟,梁君禄毕竟是个粗人,就在乎别人尊不尊重他。吴家派谁都行,偏偏派了吴惊风这个倒霉孩子梁君禄估计还不知道对方的官职多大,只以为是个半大孩子这可不叫他气闷么!
他明白了原委,就自在起来,宽慰道:“君禄哇,吴家确实狗眼看人低,但我们不急于一时。陈家那群贼子早晚有一天作茧自缚,不用我们动手,就会自取灭亡。”
梁君禄闷闷喝酒道:“不能亲手杀他们干净,哪能痛快!”他望向孙丞相,低声道,“不说我了,我是个粗人,都在意些没趣的东西。可是丞相你难道不想亲手杀他们么?贵妃还没走几年呢。”
孙丞相眼中露出一道光,随即隐在他松垮的眼皮后面。他再睁开眼道:“唉,今天可是好日子,别说伤心的事情了。梁将军,喝了这盅,晚上再见吧。”
两人把酒言欢,孙丞相将梁君禄送走,背着手看对方的背影,半晌方道:“你们觉得他到底是何用意?”
幕僚道:“只看出是个粗人。若他真心实意,不是不能用。”
孙丞相点点头不置可否,闭门插销,回屋拿下琴,抚了一曲广陵,待周围人以为此事已过方道:“可他句句都往我肉里刺啊!”
吴家,慕容殷囚室内。
慕容殷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姬无斗。她抚摸着自己的手腕,摸到袖箭的触感,不由感慨,姬无斗的自作主张居然还有几分用处。
她之前把这个交给姬无斗,姬无斗装作下,却偷偷留在慕容殷的包裹里。等他走后,慕容殷检查物品才发现这个袖箭和对方留的纸条。慕容殷又是恼怒又是担心,刚把东西套在手腕上,自己就被人击晕,不久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对方走了包裹,但为了保留她完璧之身并没有搜身,这个袖箭也留了下来。
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门上的小窗突然被打开,小窗里露出两只淫/邪的眼睛,鱼一样黏糊糊湿哒哒的目光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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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游走一阵,门外响起钥匙的声音,门被打开了。
慕容殷双手交叉在胸前,警惕地盯着来人道:“吴丞相,你来做什么?”
吴丞相道:“来给你送饭。”
他身后的小厮走来放下餐盘,菜色丰富,香味扑鼻。慕容殷从昨天被抓到现在都没吃饭,确实饿了,她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动筷子,而是带着敌意对吴丞相道:“菜来了,你可以走了。”
吴丞相道:“老夫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他坐在慕容殷的身边,一字一句道:“孙媳妇,老夫就坐在这里,看你吃完。”
慕容殷脸色一沉,扬起头以郡主的口吻训斥道:“吴相,我可是大陈的朱雀郡主。你一没有父母之命,二没有媒妁之言,三也没有两情相悦,上下嘴皮一番就想把我许给人,把父皇放在哪里,把大陈又放在了哪里?!我知道你吴家自命不凡,但你一日没当皇帝,就终究是臣子!”
吴丞相被年纪可以做自己孙女的慕容殷这样一番训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阴晴不定地盯着慕容殷。
他慢条斯理道:“是老夫疏忽了。既然郡主看不上老夫的孙子,那老夫只好请郡主做夫人了!”
慕容殷脸色一白,她下意识避开吴丞相无耻的目光,手指摸到了手腕上的袖箭。她悄悄把袖箭对准了吴丞相,只消一动手指这个恶心的老东西就会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她的手指落在机关上,颤抖着不知道要不要按下去。
第39章窃国者侯
慕容殷的手指在机关上来回摩挲,迟迟没有按下。
刚刚有人溜入此处,从窗边向她说明,他是太子的属下,为保护她而来。
他告诉慕容殷,姬无斗受了伤,但性命无忧,假以时日就能好起来。
可他又说,若吴丞相身死,其在各地的布置就无法轻易回,天下乱局将启,无人能置身事外。
为了解救天下于战火,必须按殿下的计划行事。
首先,不能打草惊蛇。
慕容殷消化了一下对方的信息,给对方递过去一张纸条:这听起来不像是哥哥的计划。
对方立即露出丧气的表情,告诉慕容殷,太子被攻略了,现在对一个男狐狸言听计从。
慕容殷问那个男狐狸的名字。
对方说他叫姬无争。
慕容殷听到姬姓,又听到无争,回忆起之前在妓/院的一系列事情,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姬无斗表现得那么奇怪,原来那个男人是他的弟弟。
她说:“我会配合的。”
毕竟,自己欠那家伙一个好大的人情呢。
吴丞相嘴上占了便宜,见慕容殷又气又急的样子自觉找回了面子。他昨日听闻吴惊风的死讯气急攻心,本欲今早找梁君禄一个大麻烦,谁知道又被孙丞相阻拦,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才来恐吓慕容殷。但吴惊风死了他还有别的孙子,大陈郡主却只有一个,吴丞相再不甘心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冷冷道:“好好吃吧,吃饱了,晚上好上路!”
慕容殷问:“上路?”
吴丞相却没解释,带着小厮离开了房间,把房门牢牢锁上。
他们走后,慕容殷的手指才从机关上挪开,脱力地叹了口气,后背已经湿透了。
皇宫内,孙丞相再入宫。他早间去同皇帝说过迁都的事情,当时皇帝不置可否,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这件事便若板上钉钉了。
然而他下午再去,打算把宫中几个大太监和皇帝打包带走,却发现寝宫外的侍卫们个个一脸迷茫,还有几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孙丞相脑袋嗡了一声,暗叫不好,快步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说他们上午正如往常一般执勤站岗,突然祸从天降,他们什么也没看清就被打晕了,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孙丞相顾不上训斥这些没用的家伙,急急忙忙往寝宫里冲,一进门掀开帘子就发现龙床上空无一人。他声音都抖了起来:“没用的家伙……陛下去哪里了?!”
他的幕僚劝道:“大人莫急,或许陛下去宫里别的地方了。”
孙丞相道:“搜!快点搜!去什么地方了?!”
按理来说,皇宫便是皇帝的家,他去什么地方无需知会他人。然而皇宫毕竟是一国重地,无处不设防,纵然是皇帝,想要瞒过一切耳目人间蒸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当今的这位性情惫懒,喜欢的活动全在一室之内便能完成,很少有与宫人斗智斗勇外出活动的经验。
但是孙丞相动用了自己在皇宫之内的一切资源,差点把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位大陈历史上最为平庸无能的皇帝,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孙丞相听着各路人马一个又一个诚惶诚恐地走上来向他报告坏消息,不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高声道:“有好消息么?!”
下面的人都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愿意走上来。
孙丞相手握成拳,半晌道:“我知道了。你们觉得这件事情会是谁干的?不用说过程,直接告诉我结论!”
下面的人犹豫片刻,彼此看了看,最后推出一个人上来说道:“在下以为,这件事情布置缜密,还有高手从旁相助,应该只能是吴家做的。”
孙丞相面色阴沉,喃喃道:“吴家,吴家,好一个吴家!他们真当自己马上就要奉天承命了么?”他望向幕僚问道,“你可知道,晚间吴家将会走哪条路线?”
幕僚道:“我等推断,他们应该会从玄武门走。”
孙丞相道:“联系梁君禄,叫他晚上也带人过去,我们一起去截吴家的车队!他当初跟我说天下二分,双龙相争的时候老夫居然还信了他的邪……什么两龙相争,不用那么麻烦!就在今晚决出胜负吧!”
梁君禄敲响姬府大门时,无争正在和慕容白争论舞台安排。
无争道:“我觉得应该加个灯笼,把城楼上面照亮,安排十个舞女在你身边跳舞,再十个侍女为你撒花,再十个琴女奏平沙落雁,照得你如天人下凡。”
慕容白道:“城楼上亮着灯却不射箭,演戏的痕迹是不是太重了?”
无争道:“但是很好看呀!”
慕容白怒道:“不要胡来!依我看,应当令大汉击鼓,奏胡笳十八拍,辅以幽幽萤火,令人戴青面獠牙面具伴我左右。”
无争道:“你是阎王嘛。”
慕容白得意道:“不是比你那个强多了?”
无争道:“我觉得你的军队肯定还是喜欢我那个……”
“你们说什么呢?”梁君禄被姬夫人迎进屋,就看到一个太子一个天下第一剑客像三岁小孩一样争论,不由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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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回答道:“我们在讨论今天晚上的舞台安排。我在考虑在城门前面放一个大秋千,让小白站在上面。一定很好看。”
梁君禄道:“毕竟是太子白,无论怎样都不会差……”
慕容白阴森森道:“你说什么?”
梁君禄当即正色道:“太子殿下,孙家同我联系了,他们晚间要在玄武门截住吴家的车队。”
慕容白喜道:“太好了!那地点也定下来了,西庄,你去同军队联系一下。”
陆西庄悄无声息领命而去,留下三人商讨正事。
看无争神不错,猜测姬无斗应该没有大碍,梁君禄便问了一下:“令兄怎么样了?”
无争道:“我还没感谢你。你的军师真是神医,现在箭已经□□了,伤口没有化脓,静静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梁将军,你就这样过来没关系么?”
梁君禄道:“孙家已经自顾不暇了,应该没工夫管我至少太子殿下的人是这么跟我说的。”
慕容白:“咳咳。”
无争表扬道:“小白,你太棒啦。”
慕容白俏脸一红,心道自己得得寸进尺一下,立即提出道:“城墙上的布置……”
无争说:“小白,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相信你的士兵。他们经历了数场战斗,已经非常疲惫了,如果被你的地府形状吓到,当场晕厥,那可如何是好?”
慕容白针锋相对道:“难道给他们听那些靡靡之音,看漂亮的女孩在城墙上围着我跳舞,就不会让他们想起自己单身狗的悲惨处境,感受到生活无望么?”
两人一番唇枪舌战,一时半会儿看来是达不成一致了。
梁君禄看他们活力满满的样子,不由感叹自己老了。过去他这样的感觉还不太明显,因为在大都每个人都有一张心事重重的脸,好像天上有无形的枷锁禁锢着他们,每个人都暮气沉沉。数年前他回京述职时也曾见太子一眼,对方不像是个孩子,却像是战场上征战许久的老兵,被背后的亡灵压得直不起腰。昨日他去求太子,见到的也是同样的景象,方满心失望而归。
谁知道,一日之间,对方已经堪破心魔,脱胎换骨。
不过梁君禄也并不意外这一点,因为当昨晚无争神情认真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不是也被打动了么?他们这种在影子里生活太久的人,无法拒绝眼睛里有光的少年啊。
梁君禄正感慨,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呼喊:“爹!”
他循声望去,却看见小花抱着一只胖橘猫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不由愣了一下道:“小花,你怎么在这里?”
“夫人告诉我的。她以为我真是将军的女儿呢,她真的太好了。”小花走到梁君禄面前,仰着头望着他,问道,“我听夫人说你马上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了。你会回来么?”
梁君禄道:“说不好,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有五成的把握安全回来。”
孙吴两家家中藏龙卧虎,不知道此去又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梁君禄并没有什么信心。
小花抿着唇低下头,怀里的猫忽然哀嚎一声从她手中挣脱了出来,跑走了。
“我爹之前也这样跟我说。”小花抬起头,眼睛隐隐泛红道,“如果我不叫你爹了,你是不是可以安全回来?”
梁君禄愣住了。
越城焦土之息他本已抛在脑后,此时却又重新萦绕鼻尖,对叛军的仇恨也又一次涌上心头。
慕容白的叛军为了最小的伤亡,用尽一切办法在人们心中留下残酷的印象。他们的手段大多只是恐吓,但这种恐吓中却也有确确实实的死伤。
比如小花的父亲,再比如在越城守卫战中死去的将士……
怎能忘记他们?
“梁将军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恍惚当中,梁君禄听见有人说话。
慕容白单独走过来,俯身把在自己脚踝乱转的猫咪抱了起来,送回给小花。他伸手摸了摸小花的头,轻描淡写又异常有力地说:“这次没有人会伤亡,所有人都会安然无恙。”
小花被这个神仙似的大哥哥摸了头,呆呆睁大眼睛问:“真的?”
慕容白认真道:“真的。”
小花虽还有些半信半疑,但对方这句话莫名给了她力量。她振奋地点了点头,拉了一下梁君禄的手,不听他说话转身跑走了。
梁君禄无奈地看她的背影,转头对慕容白道:“殿下,你怎么可以和她说这种话谎话?若是……你怎么回来向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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