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鸡儿[电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快乐喷泉
[再不直播蘑菇团都要长成一片森林了!]
[以前那个天天按时直播的曲哥呢?你把他给我还回来。]
兴奋,埋怨,哭泣,过多的弹幕把曲阜的电脑都给刷卡了,他制止道:“别刷了,等会把我卡掉线今天直播就到此结束。”
好不容易等观众情绪平静,两人才能正常双排。
看久了,观众才发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双排,而是教学过程。
“你在打出第一枪的时候,鼠标就应该往下拉……”曲阜说着压了一梭子的枪,弹道基本重叠在一块,形成一个比原先弹孔大了一圈的圆。
两人也不跑毒,就在出生岛练压枪,宁斐钦依照他的方式同样尝试,效果却不甚理想,他们打出的弹孔在同一面墙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多练练,掌握开枪的节奏,鼠标别一次性拉太多。”说到后面,曲阜干脆上手,让宁斐钦真切体会一把压枪的感觉。
宁斐钦还没来得及把手撤回,曲阜就直接覆盖在上面,手心干燥而温暖,宁斐钦的手下也是第一次压出了如此小的弹孔。
曲阜发挥比以往差了一些,一是因为没有直接接触鼠标造成的手感问题,二是他刚接触到的那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宁斐钦的手很软,软得像没有骨头一般,就像握在一团棉花上,让他丧失了对于力道的判断能力。
示范完毕的曲阜把手了回去,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说:“大致就是这样,你多练练找找感觉。”
“哦。”宁斐钦压了好几回枪,每次都在及格线徘徊。
见谈到压枪问题,弹幕有不少疑问的,曲阜边搜物资边挑着答:“哪个握把好用?直角吧,水平后坐力小。”
“四倍怎么压枪?”曲阜笑了一声,“四倍压什么枪,单点啊。”
出生岛位于地图的右上方,地处偏僻,物资肥厚,除了离安全区太远没有缺点,飞机航线是无法直接到达这儿的,曲阜和宁斐钦两人从k城找船上的出生岛,如今曲阜一身神装,满配m4加98k,可惜手里的药太少。
“该走了。”曲阜提醒道,眼见第二个圈都快刷了,他们掉血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
宁斐钦一心顾着练枪,没去搜东西,此刻血条已见红,他枪跑到他们停船的位置开口问:“有药吗?”
“有。”曲阜丢了两瓶饮料,一个包出来。
宁斐钦惊喜地把血打满,而后跃身一跳到船上,发号施令:“我们走。”
磨蹭了这么久,他们也不过刚上岸,然而在上岸的时候,曲阜却倒地了,宁斐钦想去拉他起来,却被曲阜拒绝:“你先跑吧,圈还远,别耽误时间了。”
宁斐钦没听他的,固执地按下救助按键:“把你拉起来你打药,我去找车。”“我没药了,这样下去我们都得凉。”曲阜平静道。
“好兄弟,要凉一起凉。”宁斐钦把前面剩下的一瓶饮料和五个绷带丢给了他,接着跑向马路寻找车辆。
因为曲阜的血条支撑不住,他们没开到之前停车的地方,而是选了沿直线上岸,这里地处偏远,宁斐钦一眼望去,整条马路干干净净,连个废弃的车都没有。
两人只能跑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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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点的位置,搏最后一丝希望,曲阜先一步倒地,他毫不意外地看着屏幕逐渐变暗的画面。
直到小地图里宁斐钦的标志在向他不断跑来。
“你在做什么?”曲阜问。
“找不到车,干脆回来找你。”宁斐钦拼着最后一丝血线跑到曲阜视野内,两人同时成盒,“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嘛。”
[太感人了。]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是为了回来陪你。]
“陪什么,殉情吗?”曲阜牵起嘴角,两人开了下一把。
他们今晚排了四个小时,从八点到十二点,这样的时间打破了宁斐钦作息规律,玩到后面撑不住在打哈欠,经常遇上跳窗跳不出去的情况。
宁斐钦又一次捂着嘴打哈欠,想不让人发现,然而湿润的眼眶早已将他出卖,时不时揉揉眼,以为这样的小动作不会被曲阜发现。
“很困?”这局只剩下十三个人,很快就能结束。
“没有。”宁斐钦否认道。
“那等会练练压枪?”明明已经困到不行,却还在强撑,曲阜不明白宁斐钦是为了什么。
“啊?”宁斐钦显得有些为难,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曲阜也不难为他,主动说道:“我困了,打完这局散了吧。”
“行。”这下倒是答应得很爽快。
[都十二点了,你们明天还有比赛呢。]
[快给我滚去睡觉。]
[看直播太入迷,一时忘了这茬。]
[比赛结束之后还直播吗?]
“看情况。”曲阜下了游戏,准备关电脑。
领着某位困困的小朋友回去睡觉。
然而,比赛当天,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第82章王牌
复赛当天,土匪队被抽到第一个上场,不仅是他们,同在场上的还有sykt和npk两支战队,南北一出,前二已定,土匪队目标也没多宏大,只希望能争个第三,可最后他们拿到的不是第三,而是第十三。
这令人出乎意料的成绩原因来自他们队里的指挥,祝盟。
从一开始的选点到转移,祝盟的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土匪队整个节奏缓慢,位置尴尬,最终死在了毒边。
打完第一局,所有人都沉默,最终还是曲阜先开口:“你今天怎么了?”
他们全身心信任祝盟,而祝盟每每把队伍往敌人枪口下带。
判断力,决策力,祝盟以往的优势在今天全然消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祝盟避开他的视线,抿了下唇,眉间微皱:“没事。”
“不舒服就说。”祝盟现在的状况,不令人担忧。
“怎么?难道你现在就不行了?”阮希倒是秉承他一贯的直白。
“滚。”祝盟怼他。
比赛中隙,土匪队在后台观看别的队伍比赛,曲阜的目光偶尔会瞥见旁边的祝盟,只见他心不在焉,没在看比赛,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鼓起的眉峰一直未放松过。
第二局上场之前,曲阜说道:“我来指挥吧。”
在一起排了这么久,曲阜耳濡目染,祝盟的指挥本领还是学到了一二成的,他今天状态不对,那曲阜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一会儿。
大家都没意见,祝盟更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死了,土匪队三个人艰难走到最后,拿了第五。
两局过后,土匪队的积分已岌岌可危,最后一场复赛,逆袭的黑马太多了,大家都跟疯了一样拼命赚积分,目前土匪队积分已掉到第十六,他们这两局几乎没什么人头分,名次积分也不高,很快被其他队拉开差距,最后一局,只要逆袭的队伍一多,那么土匪队就很可能面临淘汰的边缘。
原本大好的局势,每况愈下,他们如今要做的不是讨论最后一局该如何打,而是要叫醒某个沉睡的人。
简杨勾着他肩膀,哥两好地问道:“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祝盟只觉肩上负担沉重地快要将他压垮,苦大仇深的表情一直从未变过。
这样的变动,让宁斐钦很不解,乌黑的双眼直盯着他,话语直白而伤人:“我找你来,是想要让队伍变得更好,那你既然做不到,我找你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祝盟脸上表情一僵,曲阜插进中间把宁斐钦带走了:“有什么事等打完再说。”
“我只是很生气。”宁斐钦气鼓鼓道,“我们现在连他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曲阜不觉意外,反倒替他说了两句:“人都是有难言之隐的。”
宁斐钦理所当然认为:“我们是朋友啊。”
“嗯,你还是小朋友。”曲阜捏了捏他的脸,也只有像宁斐钦这样没有经历过外界交往的人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朋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并不是每一个朋友都能做到坦诚相待。
“放心吧,最后一局不会有事的。”快要轮到他们上场,曲阜回到队伍里,简杨点点头,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看样子已经说通了。
“最后一局,谁指挥?”阮希问。
“我来。”祝盟主动请缨。
“好。”他们依旧选择相信他。
事实证明,人的信任没有错,最后一局,祝盟脱胎换骨,带领他们吃到了鸡,在这样最后的机会,所有战队都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要在逆境中生存,何其困难,可偏偏土匪队做到了。
以耀眼的成绩为复赛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只要最后能吃鸡,前面两局打得多差不重要,土匪队粉丝依旧能吹上好一阵子,一直中庸挺进决赛,和有起有落,拿过最好名次冲进决赛,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中间的名次缺乏挑战,而最高的那个位置,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得到的。
复赛有惊无险,那么此刻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面对三堂会审,祝盟被包围在客厅中央,一双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们也不开口,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自己撑不住主动交代。
一切的罪恶来源,都是从祝盟的舅舅开始,祝盟的妈妈未婚先孕,在生下他后忍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吞农药自杀了,留下祝盟寄养在舅舅家里。
有着不齿的身世本就容易被村里的小孩欺负,更何况,加上舅舅一家人的压榨,祝盟很早便出来打工,挣的钱有一半寄回家里,给家里盖了房,出了他弟的礼钱,直到前两年出车祸,才摆脱那一家人。
祝盟昏迷不醒躺在医院,医护人员给他舅舅打电话,结果他舅舅一听,便把电话挂了,医院意味着什么,那可是花钱如流水的大笔开销啊,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动个手术,家里都能再盖套房了。
最后是唐霖过来把钱交了,将这一切告知祝盟。
祝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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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家里人对他不好,可没想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好在祝盟不傻,这么多年,具体赚到多少钱从未向家里透露,每月雷打不动寄回去三千块。
后面他舅舅试着给他打电话,听到他没事后还挺开心,想装傻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祝盟懒得听,直说以后不会给家里寄钱了,舅舅威胁他说要断绝关系,被逼急了的祝盟笑了,“好啊,我巴不得。”
要真断绝关系,他就再也不用管那一家人的死活。
安分了两年,在祝盟以为他能过上安生日子的时候,他舅舅又给他打了电话,说表弟在外欠了高利贷,五十万,求祝盟最后帮他们一次,要不然他表弟就没命了。
祝盟虽脾气好,被剥削了那么多年,可他不傻,帮了这一次,难说以后不会有下一次,于是他用当年车祸的事情挡回去,没同意。
他舅舅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他现在的住址,“你都住别墅了,区区五十万难道还拿不出来吗?”
那个快递也是他的手笔。
别说五十万,就算五百万对于祝盟来说也不过尔尔,可他凭什么要把钱给从未对他好过的人?难道仅凭一丝血缘?
祝盟虽然拉黑了他舅舅的电话,可这几天总是半夜的时候接到骚扰电话,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为了钱什么都用尽了。
他的家人,和别人不一样,就像贪得无厌的吸血鬼,试图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丝价值。
但凡他过得好一些,那些人便会蜂拥而至,不断贴上来,甩都甩不掉。
这么一段可笑的故事,祝盟自然没脸对他们说,居然被自己家人压榨了这么多年,太过窝囊。
众人听得瞠目结舌,简杨结结巴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包子啊。”
祝盟听了也不反驳,反倒低下了头。
“这事你应该早点说的。”如今知道真相的宁斐钦也变得释怀,试图宽慰他。
祝盟摇摇头:“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可以帮你解决啊。”宁斐钦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样单纯无害,他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放心,他们以后不会来烦你的。”
祝盟理解不能,问他:“你想用什么办法?”
“不可说。”宁斐钦保持神秘回了屋,关上门,拨了一通电话,“喂,哥……”
“有事才来找我?”宁启均耐心听他说完,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然而,严肃的语气不过三秒,便很快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等会还要开会,先这样,挂了。”
宁斐钦给人的震撼太过强大,别说祝盟,就连和他混了这么久的直男二人组都懵了。
“卫总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以前应该没有欺负过卫总吧?妈呀,好他妈令人害怕。”
祝盟不断猜测宁斐钦会用什么方法,可过几天,他再打电话给舅舅时,发现被拉黑了,他怀揣虔诚的态度去请教宁斐钦是如何做到的。
宁斐钦只回了他一句:“任何事情,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这种感觉,就像昔日小白兔撕开身上的兔皮露出里面的狼毛,宁斐钦狠不过三秒,随后冲他笑笑:“被吓到了?跟我哥学的。”
“没。”祝盟云里雾里,只是日后看向宁斐钦的眼神里,不带上了一丝尊敬。
无论其余三人如何看待,曲阜对待他依旧照常,毫不客气地把人獠牙拔了,揪着睡衣耳朵把人拎走:“少吓唬他。”
奶凶奶凶的宁斐钦就这么被曲阜拉走,他抬起下巴问道:“你不怕我吗?”
“不怕。”曲阜眼睛也没眨说道。
“为什么?”自从他帮祝盟解决了家里事后,其余三人对待他的态度都尊敬不少,敬着捧着,生怕他有一点不高兴。
宁斐钦浑身上下散发一股“我超凶”的气势,曲阜打量他这般画虎不成的模样,默默戳穿道:“那你耳朵红什么?”
宁斐钦就如泄了气一般,刚积蓄起来的气势顿时消散,又恢复到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兔子再怎么凶,也还是兔子,装不了狼。
曲阜没忍住,揉一把兔子毛就跑,留下头发凌乱的宁斐钦露出快哭的表情。
他是魔鬼吗?
最终祝盟还是没能从宁斐钦那儿得到答案,宁斐钦唯一肯透露的就是他们被送出国了。
生命无忧,但世界上,多得是不被知道的黑暗角落。
宁斐钦生活在光明里,只要看着他身边的人也生活在光明里,就够了。
复赛结束的第三天,唐霖和他们约了训练赛。
晚上七点开始,参加的有目前顶尖的国内外队伍,因为祝盟的关系,唐霖邀请了他们队,并且还给宁斐钦留了个位置。
总计二十支队伍参加,而宁斐钦却是第二十一支队伍,他一个人,面对八十名职业选手,单人四排,玩的就是心跳。
“卫总,可以吗?”祝盟不放心,比赛前再次确认道。
宁斐钦面不改色,镇定如钟,潇洒地同他比了一个肯定的手势。
只有曲阜知道,那人偏快的频率眨眼,早将自己暴露无疑,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慌得一批。
很快,他们便投入到比赛里,这次训练赛是难得的机会,曲阜他们对此很是珍惜,拿出了十二分的神对待,只可惜生不逢时,跳伞的时候有三队和他们跳了同一个地方,运气又不好没捡到枪,四人落地成盒。
早早被踢出局的四人便将视线转到了宁斐钦身上,宁斐钦坐得挺直,正独自一人打野,突然背后多了一片阴影,他回头看见四个人齐刷刷站在他身后,宁斐钦抽了抽嘴角:“你们也死得太快了吧。”
“是啊,所以来看看你。”曲阜承认得十分自然,半点不觉得羞耻。
被这么多人盯着,严重影响宁斐钦操作,他两次卡在楼梯里,最终松了鼠标:“你们坐回去行不行?我紧张。”
宁斐钦一发话,其余三人乖乖回到自己位置上,只剩下曲阜一个,坐在了他旁边:“没事,就我一个人,不紧张。”
于是,早早结束战局的土匪队只有曲阜一人观摩了接下来的比赛,其余三人闲到去斗地主,正好能开一桌。
曲阜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不出声,看着宁斐钦从七十人活到了三十人,再从三十人活到了八人,除了他,场上很可能只剩下两支队伍了,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此刻宁斐钦蹲在草丛里,身穿吉利服,卸下背包,丢了平底锅,只留下手中一把枪,安安心心地当一棵草。
那两队打起来了,宁斐钦还在安全区里,任凭枪声在耳边穿梭,然不动。
曲阜给他报点:“se方向有三个,ne60是个满编队,不急,让他们先打。”
两队交战的结果很快出来,se全灭,ne也只剩下两人,总存活人数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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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斐钦一对二,宁斐钦并不着急,他待的这棵草,在安全区正中心,直到下一个圈缩了,他还在圈里。
ne队伍由于找不到人,只好放了两颗烟跑毒,等他们跑进了,宁斐钦直接蹲在草里开的枪,机瞄扫倒两个,吃鸡!
“卧槽,卫总吃鸡了?”刚叫地主的简杨瞅了一眼赛事结果,惊讶叫道。
阮希不信:“真的假的?”
“这可是职业战队,卫,卫总单人四排,吃鸡了?”祝盟也感到如梦似幻。
宁斐钦最后一手,所有人都没想到,等到回放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草丛里原来藏了个人,决战圈时从头到尾都在观战。
简杨输完了所有欢乐豆,关掉界面,叫嚣道:“不行,不能只有卫总吃鸡,下一把我们也要吃鸡!”
宁斐钦单人四排能全程苟到最后全凭运气,不过土匪队今天的运气显然不怎么好,第二局拿了第七,而宁斐钦的名次是第六。
第三局,第五,宁斐钦第十。
宁斐钦玩得很是憋屈,一整晚下来,只能往野区跳,物资少不说,一遇到人想着的不是怎么打,而是如何逃命,笑话,他就一个人,去和一支队伍钢,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好几次决战圈,可怜兮兮的宁斐钦只能自己一人躲在房子里,草丛里,河里,哪里隐蔽躲哪里,瑟瑟发抖。
一晚上下来,土匪队最好的成绩也不过第二,离吃鸡只剩一步之遥,最终遗憾失之交臂,而宁斐钦,则是在第一局就吃到鸡的人!
他所代表的还不是一个队伍,而是他单人!
以一己之力,战胜了二十支职业战队。
宁斐钦的世纪成为传奇,一晚上就在圈子发酵开来,所有人都在疯传那个和职业战队比赛,单人四排吃鸡的神人。
就连唐霖也在比赛结束后私敲祝盟问:[你们那个宁斐钦,究竟是什么来头?]
祝盟把聊天界面给他们看了,问怎么回复,曲阜在键盘上敲下:[我们队的王牌。]
唐霖:[哦,懂了懂了。]
不得不说,宁斐钦的实力又重新得到了正视,有其它战队粉丝扒出来他原先是土匪队的一员,后面因为技术太差退队了,发现这个历史信息的人一头雾水。
这叫技术太差?
中国战队里,除了他,还没有人打败过南北队吧。
单人四排啊,666
不少人挤进宁斐钦微博,又遭受了暴击,游戏打得厉害就算了,长得还好看,长得好看也能理解,可他为什么这么有钱?
这个世界真的是公平的吗?
突如其来的全网吹让宁斐钦很是害怕。
他是吃鸡了没错,可那是苟到的最后。
而且,南北两队也不是他打败的啊,是国外战队战胜的,怎么到了他们口中,就变成了他一人一挑八干翻南北队?
宁斐钦不知道该如何澄清,干脆缩起来当乌龟,相信等这阵热度过去后,大家就会忘了这件事,吧。
一人出名,全队遭殃,其中最惨的还是曲阜,如今快到月底了,他的直播还没播够时长,不得不趁着最后两天开播。
他这一开播,所有人都来问他关于宁斐钦的问题。
[曲哥曲哥,卫总这么厉害你知道吗?]
[卫总是不是吃成长快乐了?这进步,简直坐火箭啊。]
[卫总真的有那么强吗?]
“嗯,强。”曲阜敷衍道。
[那当初为什么退队啊?]
[可是之前打的时候,卫总的表现不是这样的啊,他是被魂穿了吗?]
[有这么强的卫总,你们居然不知道珍惜!]
曲阜一脸沉痛:“之前那是隐藏实力,主要还是我们太弱,配不上他。”
“为什么退队?觉得打职业太累,有钱就当老板去了。”
[那决赛的时候,卫总会加入到队伍里吗?]
[我怎么觉得……你在糊弄我们。]
“卫总可是我们队里的王牌。”曲阜捡了个三级头,突然笑开了,“知道王牌是什么吗?不轻易上场的。”
从那天后,所有人都知道土匪队里有个王牌宁斐钦。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能单人歼灭南北两队。
曲阜的这段直播作为“实锤”在网上疯狂流传,有一天传到了宁斐钦这里,他气得将手里的抱枕砸到了曲阜脸上。
这瞎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从那天以后,土匪队变得格外受欢迎,不少职业战队慕名向土匪队约战,想找宁斐钦讨教一下如何打败南北队的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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