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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有条忠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相识
十二似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两者之间的联系,眨着眼睛望着他。
“我……我昨天做梦了。”十二还不太习惯在主子面前用这样方法称呼自己,就好像是抛弃了自己下人的身份,站在主子同样高度说话一样。
做梦?
原来不是因为对自己不满。
仅弄清楚这一点就让薛裕丰糟糕了一天的心情,多云转晴。他忍不住直接将人搂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呵,你这块木头,明明木讷得没有弯弯绕绕,为什么我还是被你绕得团团转?”
被主子抱得紧紧的,十二有些奇怪,他觉得今天的主子好奇怪。
“十二,给我生个孩子吧。”
薛裕丰捧着十二的脸,一本正经地说着让十二面红心跳的话。而十二虽然还是很难相信自己能够生育,但主子说想要,十二自然将自己全数奉上。
旖旎的夜宛若昨日,不同的是,昨日的两人都喝了酒,迷糊糊的。今日的两人意识清醒,相拥着温存。
当一切归于平静,薛裕丰搂着十二,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询问:“是个怎么样的梦,让你如此苦恼?”
十二有些犹豫,梦境中的画面模糊而破碎,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说。
十二开始讲述他怪异的梦境。
起先,薛裕丰只是以为十二被篝火吓到了,所以夜里做了噩梦。只是,随着十二对他梦境中的画面描述地越来越具体,薛裕丰察觉到这个梦可能并不是噩梦这么简单。
“你是说你放眼看去一片火红?”
“是。”
一片火红的可以是火,也可以是……血。
如果梦境中的人们都在尖叫。那么,很有可能是正在进行的一场屠杀。
薛裕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十六年前,薛家堡的那一场大火。
一个假设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十二,十六年前,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
他想象过十二各种回答,就是没想到十二自己会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是不认识的地方吗?”
“我……最初的记忆就是在易阁,再往前,我就不记得了。”
“十二,你……几岁了?”
虽然说,到现在才想着问十二年龄似乎不太好,但是薛裕丰还是觉得奇怪。
“二十一。”
二十一岁,那么十六年前,十二应当也有五六岁了,怎么也该是记事的年纪,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十二眉头紧锁,可他想到头疼,想到脸色发白,也没有想起任何东西。
看着十二拼命地想要记起一些什么,又什么也记不起来的样子,薛裕丰心疼了。他将十二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回去让叶筠给你看看,没事的。”
主子的话总是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一夜,十二在薛裕丰的怀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热衷于在梦里搞事,哇咔咔~~
第45章云氏
“嗯?云氏一族?”
“是。腾其若裕说,在这腾其村东面的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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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是云氏一族曾经的居住地。”
将一个麻球夹到十二碗里,薛裕丰若有所思。根据十二从腾其若裕那里听来的消息,‘香火’是云氏一族不外传的秘蛊。
十二能够孕子是铁一般的事实,那么,是不是表示十二是云氏一族的后人呢?可偏偏十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在进入易阁被赐序号前姓氏名谁。而十二那个梦境也是古怪,不知道与十六年前薛家堡的那场大火有没有关系。
更麻烦的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找到会造成樊齐死状的蛊毒。除了当时查到的由‘香火’炼制的‘来生’的毒发症状与樊齐的死状相似,其余的,就再没查到更相近的症状的。
思及至此,薛裕丰突然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十二,更准确的说,是指向十二体内的‘香火’。先不说云氏一族是一个还不能确定是否至今存在的氏族,既然十二身上有这个蛊虫,那必然和云氏一族脱不了关系。
到时候,樊荃大可以栽赃嫁祸,诬陷十二是云氏一族的后人,从苗疆逃到红莲教,而如今又妄图残害中原正派。而作为十二主人的他,必然也会被樊荃算计在内,到时候,樊荃指不定要如何编排他的罪呢。
薛裕丰自己都能想到好几条樊荃一石二鸟的方法,樊荃自己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件事,还需要再做考量。不过,好在现在樊荃还不知道他已经人在苗疆,他肯定已经自己差人去查樊齐的死因了。
啊,不对。
不是查。
而是‘栽赃’。
在樊荃的心里,杀死樊齐长老的,是魔教‘红莲教’,也只能是红莲教。
“春河已经出发去红莲教了?”
“是的,师父。”
“嗯,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挥退弟子,樊荃支着脑袋,坐了下来。坐在下首的季佑在确认那个小弟子离开以后,赶忙上前将大殿房门反锁,凑近樊荃问道:“掌门,为什么派春河去?你明知道他……”
“明知道他这人刚正不阿。我就是要让他去,他得出的结论,才有信服力。”斜睨了眼脸上写满担忧的季佑,樊荃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他会带回我想要的答案。行了,别老在我面前晃悠,看着心烦。”
“那,季佑就先告退了。”
季佑礼数做得周全,心里却把樊荃骂了个遍。自从碎玉丢了以后,他就惶惶不得安宁,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樊荃哪一天要了他的命。
跟在樊荃身边这么久,他是知道的,若是这个人觉得你没用了,就会一脚把人踢开。若是他觉得这个人碍着他事情了,那么死亡也就离那人不远了。他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是,樊荃打算开始过河拆桥了。
当年的事情,他们都有份,手持一块碎玉,牵制着另外几人。谁也不能将真相公之于众,相反的,谁都可以在其他人打算公开真相时将人除之而后快。季佑当时还在奇怪,像樊荃这样控制欲这么强的人,怎么会允许别人抓着他的把柄。不过,他没想到,时隔多年,樊荃终于要开始拆桥了。
季佑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一阵风吹过,带着夏日的热浪,吹得人一身热汗,情绪暴躁不安。
多么希望凉爽的秋日快点到来啊。
可是,秋季也是肃杀的季节。
即将到来的秋季,就好似一场即将展开的杀戮。
悬在头上的刀开始松动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
那头,呆在苗疆腾其村的薛裕丰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吃过早饭以后就一头扎进了藏书楼。他这几日看这些各式各样的蛊毒,各种整死人的技法,都已经快看吐了。
他不需要来这里学习辨别蛊毒,他只需要知道樊齐中了哪种蛊毒!
烦躁地甩了手里的书,薛裕丰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在身旁有十二陪着,他也不至于直接拿着这书出气。到后来,薛裕丰盯着这些发霉的书的眼睛都快冒火了,气得摔了书,拿起身边的酒坛,扯了封泥闻着酒香,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冷不丁,总是躺在一堆书里一边喝酒一边看书的木老头今日居然对他们说话了。
“哈哈,你这中原小伙倒是有趣。族人都说我木老头疯癫,但我也只敢带着小酒壶进来,没想到你更加放肆,拿着这么大个酒坛进藏书楼。”
薛裕丰弯了嘴角。
终于是愿意理睬他们了吗?
薛裕丰举着酒坛特意向木老头所在的方向晃了晃,笑道:“是啊,书本发霉的味道真糟糕,真不如这五毒清的味道好闻,要不要一起喝上一杯?”
腾其木明显有些动心,他盯着薛裕丰手中的酒坛看了半晌,又抬眼望了望薛裕丰。不过,他还是没能抵住一尝美酒的诱惑,把自己扒拉出书堆,走到薛裕丰这边坐了下来。
见人过来,薛裕丰但笑不语,从身后又取出一坛酒,递到腾其木面前。这几日观察下来,他早就发现腾其木每天都会带个小酒壶,一边喝酒一边看书。一坐就是一天。
薛裕丰曾经问过若裕,从他那里得知,腾其木是这个村里知识最渊博的老者,若是想节约时间,问他是最好,也是最快的方法。但是,这个腾其木是个性格古怪的老头,平日里谁求他都不理,就喜欢每天喝酒看书。这腾其村的族人都觉得他是个怪老头,难以亲近。
薛裕丰特别注意过这藏书楼摆放的书堆。乍看之下,的确是满地都是书籍,再加上霉味很重,薛裕丰一开始都没有发现。直到他翻看了好几本书籍才发现,这一整个书堆里面的书都是一个种类的。而整个藏书楼里,同样的书堆有好几个,包括腾其木之前坐着的那个位置也有一个这样的书堆。
薛裕丰大胆猜测,这里,每一堆同种类的书籍,都是腾其木看过的,然后分类归总的。而书架上所剩不多的几本书,才是腾其木还没来得及看的。
他让江衡之帮忙,这才买到了几坛五毒清。听说,这是腾其木最爱喝的清酒之一。有了美酒,腾其木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少,嘴巴也松动了,见到薛裕丰和十二还坐在那里一页页的翻找,嗤笑道:“别盯了,这些书再盯也还是‘霉书’。”
“‘霉书’也是书,想要寻找答案,只能继续翻,没有捷径。”薛裕丰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用余光注意着腾其木的反应。
这木老头果然是聪明人,薛裕丰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了薛裕丰的意图,揣着酒就笑了:“中原少年就是狡猾,一坛子美酒就想让老头子我帮忙找线索。”
“如果这美酒是五毒清呢?”
薛裕丰心里清楚得很,五毒清虽然是苗疆的特色酒,但是酿制并不简单。只有会蛊术的苗疆女子才能够顺利炼成。况且,这五毒清在酿制过程中必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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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一只毒虫接近酒坛,不然,美酒就会变成杀人夺命的毒酒。
所以,腾其木一年到头,也喝不了几壶五毒清。这一次,薛裕丰直接带了两坛过来,这个礼也算是有诚意了。
腾其木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好,就看在这五毒清的份上帮你一回。说吧,你想找什么蛊毒。”
薛裕丰将樊齐的死状描述了一边,腾其木眼珠子提溜提溜转,可转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半个字。等了又等,就在薛裕丰以为腾其木也不知道是哪种蛊的时候,那人说话了。
“你说的那些症状很像是服用‘来生’之后造成的,可是又不是完全一样。我觉得,有三种可能。
一种可能,由于‘来生’的炼制手法已经失传多年,有人在仿制‘来生’,但还没有成功。第二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可以将死者的死状处理成那个模样,想让人以为死者是因为蛊毒致死。第三种可能,就是死者是被稀世□□毒死的。
自古以来,蛊毒不分家,也是有道理的。有不少以动物昆虫为媒介才能下的毒和蛊,就是很相近的,有一些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蛊,还是毒。
不过,你若是想在这藏书楼找到答案,我觉得是不可能了。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
腾其木正想出手赶人,薛裕丰立刻又问道:“再请问前辈,知道关于村东面山上的云氏遗址。晚辈想去看一眼,可否指条路?”
“云氏遗址?”腾其木似乎是顿了顿,没想到薛裕丰还会有这样的问题,“老头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虽然说云氏被赶出苗疆已经有数十年,但是云氏族人善用暗器陷阱保护居住地,那里还不知道有没有残留的陷阱呢。”
暗器陷阱……吗。
薛裕丰用手指轻叩书面,陷入沉思。
不论是十二能够怀孕这件事,还是樊齐的死状,似乎都和这个‘云氏一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云氏遗址就在附近,又怎么能不前去一探。
谢过木老头,薛裕丰和十二两人漫步在回小楼的路上。
“主子,我愿意和主子一起去。”
薛裕丰一听十二这么说,就知道他的想法逃不过十二的眼睛。
他本想着,既然有危险,不如就他一个人去闯,让十二在村里等消息。但是,他又怎么会忘记,十二怎么可能允许他只身犯险。
“好,我们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去瞧瞧那云氏遗址。”
作者有话要说:小识:问,这么珍贵的五毒清,江少爷是怎么帮薛堡主弄到的?
江少爷:简单,问我老婆要
小识:……
腾其若裕:?
第46章难产
下定决心要去云氏遗址之后,薛裕丰便打算找江衡之和腾其若裕商量一下,看他有没有应当注意的,或是应对策略。虽然有叶筠的驱虫药草在身,薛裕丰既没有江衡之所拥有的蛊毒之王金蛇,也不能像腾其若裕那样利用蛊虫防身。
若是以往,薛裕丰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就看他前世胆敢一个人独闯苗疆就知道了。但是现在,有了十二在他身边,薛裕丰想尽了法子只想护十二周全。
“你要去云氏遗址?去那里做什么?”
薛裕丰扫了一眼坐在江衡之身边的腾其若裕,有些迟疑。当他对上江衡之的信任的眼神时,他偷笑了一声,放心地说了。
江衡之听后异常惊讶,他还是听了薛裕丰这样说,才知道十二居然能够孕子的事。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那日若裕会跟他提起,当他对十二说关于云氏一族的秘宝时,十二居然知道。
感情这俩人,这几天尽是在查这些东西了。
“行,既然你想送死,我又何必拦着。”
不同于江衡之的吃惊,若裕却是一脸认真思索的模样,将可能会在云氏遗址遇到的陷阱都说了一遍,需要注意的事项也都告知了薛裕丰。江衡之杵在一边一点忙也没帮上,倒是获好友好几枚大白眼,好像在说‘要你有何用’,可把江衡之气的。
回小楼的路上,薛裕丰还在回顾若裕告诉他需要注意的细节。此时,他远远看到有好多人聚集在一处,那里正是小楼所在的方向。
难道是出事了?
薛裕丰拨开人群,发现十二僵坐在一间房屋外头。那间房大门紧闭,站在门外也能清楚听到门内女子凄惨的叫声。
“十二,十二,怎么了?”
只见十二低垂着脑袋,眼睛却不离房门半刻。这时,房内女子的惨叫声猛然拔高,十二吓得全身一颤。意识到十二情况不对,薛裕丰在他面前俯下身,捧住十二的脸,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睛。
“十二,发生什么事了?”
“……允儿姑娘,要生孩子了。”
房间里叫得跟杀猪似的,是允儿在生孩子?可,这怎么会把十二吓成这样?
就在薛裕丰不理解的时候,边上妇人凑上来一人一句的要给他解惑。
“你刚才看见没,刚才允儿是在提着洗过的衣服回来的路上闪了腰,结果啊,那羊水就破了!”
“是啊,若不是这位中原小子正好在旁,尽快将允儿送回来,她恐怕就要在别人家里生产了。”
“小子年轻,肯定是没见过孕妇生产,被她痛苦的样子吓到了吧。”妇人笑呵呵地说道。
十二不是一个怕痛的人,他怎么会因为允儿姑娘疼痛的模样而吓到。他只能安抚着十二,轻声询问:“十二,你是看到什么了?”
“脚……肚子里伸出来的脚……那么大的肚子。”
果然还是被孕妇生子的模样给吓到了。
薛裕丰心疼地正想将十二搂进怀里,房里的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
“咦,这么快就生出来了?”
“不会吧,允儿这是第一胎,没这么容易的。”
很快,所有人便听不见房内的惨叫声了,此时上了年纪的妇人们纷纷开始紧张起来,心中不好的预感慢慢滋生。随着接生婆越来越焦急的呼喊,房门外的大家还是没能听见允儿的喊叫声。
门里的声音听不真切,门外也是一片寂静。不懂事的姑娘不敢说话,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妇人焦急地等待。
突然间,门里传来拍打在肉上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越拍越响。
族人们在等,在等一声哭喊声。
可是没有。
什么声音也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
接生婆哭丧着脸走了出来,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那个婴儿面带死气,静静地睡在襁褓中,在他的脖颈处,隐约能够看到一道紫红色的勒痕。
据说是,婴儿胎位不正,脚先出来了。导致脐带勒住了婴儿的脖子,而允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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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脱力昏死过去。眼看着允儿醒不过来,孩子也卡在那里,再拖下去,两人都会没命。接生婆心一横,一刀剖了肚皮。可惜,为时已晚,婴儿卡在甬道里,已经硬生生地被勒到窒息。而在场也没有医术高明的医生,被剖了肚皮的允儿也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允儿死了,婴儿也没能活下来,一尸两命。
这个消息给十二很深的打击,他从来不知道生产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他昨日还满心想着如果可以,定要给主子顺利生个小主子。这如果他死了,小主子也有可能陪葬的结果让十二接受不良。
于是乎,一回到自己房间,十二立刻拉住薛裕丰的衣摆,紧张地说道:“主子,若是十二往后生产的时候昏过去了,主子一定要早点剖十二的肚皮!”
他方才听到了,那个接生婆说若是能早点剖腹,可能这个孩子还是可以活下来的。
十二光顾着自己说,完全没有注意到薛裕丰越来越黑的脸,直到薛裕丰猛地拍上他的双颊,十二才从万般惊恐中回过神来。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想和你生孩子,不是仅仅是为了要一个孩子,也不是为了要你的命。本堡主若是真的想要孩子,薛家堡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少堡主?
再说了,你体质要好过那个允儿百倍,怎么会遇上难产的事情。就算是遇上难产了,本堡主一定拎着叶筠保住你们俩。”说罢,薛裕丰叹了口气,贴在十二的耳边轻声安抚道,“对自己有点信心。”
全身紧绷的十二在薛裕丰的安抚下好歹是冷静下来,只是允儿一尸两命的消息还是一时半会儿无法被十二赶出脑海。
见人冷静下来,薛裕丰也喘了口气。他倒是觉得最近十二有些敏感起来,对什么事情总能想到不好的一面,心情也一直不佳。回头得找叶筠开一点安神的药方补补了。
这下,薛裕丰有力回想方才在允儿房门口发生的小插曲了。
在接生婆宣布了产妇一尸两命之后,现场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哀伤。有不少年少的姑娘围抱在一起轻声啜泣着,而其中有这么一个姑娘哭得特别凄惨。
听闻,那是允儿视作亲妹妹看待的小姑娘腾其思奈。大概是因为感情特别深厚,这才越发接受不了这位邻家大姐姐就这么离开人世的消息吧。
感情好,哭的凶,都不是薛裕丰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他居然觉得这个连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见的姑娘有点眼熟。他思索许久也没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姑娘。但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怎么会见过一个苗族姑娘。
“十二,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名叫腾其思奈的姑娘很眼熟?”
“腾其思奈?”
望着十二疑惑的模样,薛裕丰笑着搂紧他的腰,轻笑道:“罢了,兴许是认错了。”
薛裕丰拍了拍十二的翘臀,暗想着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今夜好好睡一觉,明早我们出发去云氏遗址。”
“是,主子。”
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一大早,江家驯养的信鸽就飞到了腾其村。当江衡之带着信鸽捎来的信找到薛裕丰的时候,他们两人正要动身前往云氏遗址。
“主持换选?”
薛裕丰挑眉,前几个月他在松陵派的时候还见到了少林方丈了尘。那时候,了尘的神看上去还不错,怎么突然间就要换选了?
随着信件送来的,还有来自少林寺的请柬。
请柬上写着的正是十日之后。
薛裕丰当即面色一沉。
“若是从这里直接赶到少林寺,十日时间应当是正好的,但如果快马加鞭,应该能在七日内赶到。”江衡之在一旁提醒道,“阿丰,你三叔伯本善怎么说也是少林高僧,你于情于理都该去参加。”
薛裕丰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此次主持换选,松陵派的樊荃必然会去,若是那时他不到场,那么他所有的掩饰都会被质疑,搞不好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不远处的云氏遗址,薛裕丰心想,三日也好,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东西留下。
既然三日后就要离开,薛裕丰便问了江衡之的打算。
江衡之觉得他一个商人,江湖上的那些事情跟他关系不大,不去也没关系。况且,这苗疆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薛裕丰问他什么事,江衡之也只是说是本家分家之间的纠纷,听着就觉得烦人。
薛裕丰倒是奇怪,这一直以来把账目算的清清楚楚的江衡之居然也会来倘这一趟浑水,也没觉得他能从中捞得什么好处。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明白过来,但笑不语。
“行了,既然你不走就随你,那我们先行离开。叶筠那边,你就告诉他,我和十二会直接前往少林寺,让他在少林寺山脚下镇里的客栈等我们,对了,让他出门带上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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