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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有条忠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相识
“干什么?”
叶筠被薛裕丰的动作吓得神一震,好歹是真的醒过来了。但又不明白好友这又是哪一出。
“叶筠,交给你一个任务。时儿的身体健康就拜托你了。”
叶筠很奇怪,时儿的身体一直是他在检查,薛裕丰这时候突然说起这事情是要出事了吗?不过看好友言辞恳切地说了,叶筠自然拍着胸脯应下。笑话,若是有他全权照料的孕夫还能出问题,那他会被他的师父打死的。
见好友信誓旦旦,薛裕丰再怎么不放心,也只能放手一搏。栖霞山庄,他必须得去,如果不出他所料,这次邱泽彦的寿诞会出事。
该嘱咐的都已经交代妥当,薛裕丰打算只身一人前往,堡里的影卫此时大多都出去做任务了。由于薛裕丰临时将十一除名做了家丁,留守的影卫只有三个。薛裕丰将他们都留给了时儿。毕竟,栖霞山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即使带了影卫,也不能进山庄,还不如留下保护时儿。
“主子,一路小心。”
目送薛裕丰独自跨上马背,疾驰而去,时儿心里有说种不出的心慌。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送走薛裕丰,叶筠又打了个哈欠,回到自己房里去睡觉了。可是睡下不到一炷香时间,他又成功被人吵醒了。
“又什么事?”叶筠连眼睛都懒得挣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向门外敲门的人问道。
“叶少爷,时儿少爷准备了马匹,准备追随堡主去栖霞山庄。”站在门外的管家仲叔有些焦急地述说道。
“嗯……”
叶筠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将仲叔说的话再三咀嚼,才终于理解了他话中的含义。
“什么?!”
这薛裕丰刚走,那个小影卫就要动身出薛家堡,这不是赤、裸裸的违抗命令吗?不对,薛裕丰前几日才把人抬到主人的位置,这也直接导致今日时儿想去追薛裕丰,竟是没有人敢拦着。
当叶筠急急忙忙赶到主屋的时候,时儿已经准备好武器,干粮,挺着肚子打算出门了。
叶筠当即就生气了,扯过时儿的包袱,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到底有没有把肚子的小生命当做一条命啊?你知不知道,你腹中的胎儿是很脆弱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骑马赶路?你以为你上一个孩子是怎么掉的?”
见到时儿上马的动作一顿,叶筠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说了过分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此时的叶筠磕磕巴巴的,不知道如何弥补自己这张乱说话的嘴所犯下的错。
“叶神医。”就在叶筠自我纠结措辞的时候,背着他的时儿出声了,“请告诉我,怎么样能够在护住孩子的同时,快速前往栖霞山庄。”
也许是那双眼睛太多坚定,叶筠哑口无言,张着嘴傻了许久才蹦出几个字:“坐马车吧。”
作者有话要说:唔……小识知道自己短小==坚持一下,明天给筒子们粗长的~么么哒~
第64章寿诞
薛裕丰在寿诞前一天夜里赶到栖霞山庄。
当他来到山庄时,已经有不少江湖人士聚集在此。不少人见到许久不见的薛裕丰,都上前打着招呼,也为其父亲的死感到惋惜。
数个月前,少林寺的那场闹剧,在场不少人都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自然知道,作为五姓侠士大哥的薛崇仁是被自己的三个兄弟逼死的,也被自己兄弟烧了整个家。出了这样天大的丑闻,五姓侠士在江湖上的地位,名声算是全毁了。
不少人也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参加盟主的这场寿诞。但是,更多的还是人还是希望盟主能站出来,为五姓侠士正名。
不管周围的人脸上挂着的是虚伪的笑容,还是真心的关切,薛裕丰都无暇理睬,只是满场找一个人的身影。只可惜,明日就是寿诞,在场不少栖霞山庄的弟子都忙得团团转,根本不知道他找的人身处何处。
此时,薛裕丰正巧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上前叫住那人:“九思。”
忙得晕头转向的邱九思听见有人喊他,转过身。明明已经入秋的天气,邱九思还是忙得满头冒汗。他茫然地抹了一把汗,见到喊自己的是薛裕丰,便开心地跑上前。
“薛大哥,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要迟到了。哈哈。”
邱九思笑呵呵地取笑薛裕丰,全然没想过这人可能并不打算出现。
“九思,你大哥在哪里?”薛裕丰没有理睬九思的取笑,而是神色焦急地询问邱弘的去处。
“大哥?不知道,今天整个栖霞山庄都很忙,大哥需要把握全局,在哪里都不奇怪。”邱九思很奇怪,薛裕丰怎么一到就找大哥,大约是有事情要商量。
还想和薛大哥多聊几句,远处又有人来找他,邱九思也没有办法,只得歉意地笑了笑,随后快步离开。
见询问无果,薛裕丰只得自己前往寻找。过了前厅,还没到后院,薛裕丰就正面碰上了秦春河,见避无可避,薛裕丰也只得向人行礼。
“秦兄,真巧。”
“薛弟。”
数月不见,秦春河比当初见到时多了几分愁容,少了几分意气风发。见到薛裕丰时,也只是勉为其难地露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显然有烦心事缠身。
“听闻秦兄做了松陵派的掌门,小弟在这里要道一声恭喜了。秦兄如此年纪轻轻就做了松陵派这样大门派的掌门,看来前途无可限量。”
“薛弟言重了。愚兄承蒙错爱,被众人选举为掌门,自然责无旁贷。如今松陵派蒙受诟病,百废待兴,愚兄也希望能够重振松陵派昔日之雄风。”
“松陵派有秦兄这样的掌门,定然能恢复往日名声。”
薛裕丰对秦春河这个掌门倒是极为看好,至少比樊荃好上百倍。说来也是奇怪,在不知道真相之前,他每次想到樊荃可能对他父亲的所作所为,都会气愤不已。此时再想到他,也只当做一个笑柄看待,心中竟然一点恨意也不存在。
“薛弟果然心胸宽阔,不像是传闻中只会享受温柔乡的荒诞之人。”秦春河早先也听说了自己师父所干的荒唐事,他原以为,此次相见,薛裕丰会对他视而不见,毕竟他是樊荃的弟子。却没想到,薛裕丰全然不是传说中的那般。
如果说之前在松陵派时,他还觉得薛裕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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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沉迷美色,但智慧过人。如今,薛裕丰给他的感觉比那时更加豁达,给人感觉如沐春风。
“秦兄见笑了,只是逝者往矣,业与障,因与果,种者自尝。我又何须对过往纠结不放。”薛裕丰笑了笑,突然想起本善死之前所说的话,突然明白了本善当初那句话的意思。
樊荃为了名利,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他都做了,到最后还是落了个千古骂名,正是应了本善那句‘业与障,因与果,种者自尝’。
“真希望愚兄有贤弟这般胸襟。”秦春河扯了扯嘴角,似乎很累的模样。这时,身后传来女子的叫嚷声,隐约能听出来是女子的声音。
“樊清姑娘也来了?”薛裕丰很意外,他还以为樊清此时神志不清,应当是呆在松陵派里好生修养才是。
只见秦春河尴尬地笑着:“是,这段时间里,有不少人上门,门派中有些混乱。清清在门派里不能得到静养,正好栖霞山庄的请柬递到了我派,这不,带她出来散散心。况且,这栖霞山庄的后院还是挺安静的,正好可以供她休息。我把清清的丫鬟思儿也带来了,明日寿诞,她会陪着清清留在屋里,想必不会出事。”
秦春河解释地有些急切,看来不少人质疑过樊清的存在。而且,听秦春河的口气,松陵派此时的困难似乎比薛裕丰之前想的要严峻得多。这也难怪,之前樊荃仗着自己是松陵派的掌门,明里暗里不知道给多少小门派使过绊子。这时候出现墙倒众人推的情况,也是在设想之中。
只是,既然思儿也在这里,薛裕丰倒是更担心了。
虽然他的设想还未被证实,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个樊清身边的小丫鬟就是当初他在腾其村看见的腾其思奈。再联想到,樊齐、樊荃都是死在相同的蛊毒手里,他又怎么能不怀疑这蛊毒不是思儿所为。
后院里的叫喊声越来越响,秦春河只能掉头回去。
顾不得探究思儿到此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找到邱弘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薛裕丰逛遍了整一个栖霞山庄,也没能在熄灯前找到邱弘。眼看着大多数人都渐入梦乡,薛裕丰不得已,只得跟着跑来给他领路的小弟子去了厢房。
夜里,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传出对话声。
“明天就是最后期限。”
“我知道,明天过后,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
“还要我再等一天?你别忘了,是谁一直在帮你。”声音中带上了怒气。
“帮我?你也不过是想要利用‘香火’炼制‘来生’罢了,别说得这么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尝试炼制‘来生’,樊齐和樊荃都是死于那种假‘来生’吧。”
“哼,若是没我的帮助,你能活到今天?可怜啊可怜,你那便宜爹就是不肯救你。明明只要……”
“我跟他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被扯到邱泽彦身上,邱弘的言语中也带上了隐隐的怒气。可相比较之下,思儿倒是神色坦然起来。
“你们的破事,我才不想管,明天给我香火,从此两不相欠。”
一身夜行装的思儿悠悠然转头离开。
邱弘眼神冷漠地看着少女离去,转过身想要运起轻功,口中又是一口鲜血咳出。
没有多少时间了。
次日晚膳前夕,晚宴还没有开始,席上空荡荡的,只有栖霞山庄的弟子们在紧罗密布的张罗着饭菜。薛裕丰提前了一些日子来到大厅,一冲眼就瞧见了站在弟子们中间的邱弘。
他的脸色相比数月前来少林寺看到时,稍稍多些血色。薛裕丰走上前,道:“邱大哥。”
邱弘转过头,瞧见是薛裕丰,笑道:“裕丰,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陷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对了,你之前那个藏着掖着的小侍卫呢?怎么没看见他?”
薛裕丰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他身子不好,在家休息。”
邱弘意味深长的笑看着薛裕丰,直盯得他觉得自己当真干了什么让人起不了床的荒唐事。
“邱大哥,我没有。”
“在我面前,你还怕什么,直说就是。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邱大哥,能不能找个地方我们单独聊聊?”薛裕丰真的有些窘迫,赶紧提了自己的正事。
两人说不了几句话,又有小弟子跑到邱弘面前寻求帮助。
邱弘挥手将交代好的事情让师弟们尽快操办,转过身对着薛裕丰歉意地笑笑:“真抱歉,今日实在太忙了。等父亲的寿诞之后,你想找我彻夜长谈,我也会奉陪的。”
说着,又去指挥其他弟子招呼宾客去了。徒留薛裕丰眼神复杂地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邱弘的行为举止和平一样,毫无异常。难道真的是他推断错了,猜错了?薛裕丰有些不太确定。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宾客入席,薛裕丰闭上了嘴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毕竟,这件事牵扯众多,他也不能当众询问邱弘的,这样会毁了邱大哥的名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薛裕丰突然觉察到,自他来到栖霞山庄,还没有见过邱泽彦。
自然不是只有他一人觉察到,在场也有不少人发现,除了见到栖霞山庄的大弟子邱弘和二弟子邱九思,他们这次来到栖霞山庄,到现在为止,既然连盟主邱泽彦的本尊都没有见到。
邱九思也觉得奇怪,怎么许久不见自己父亲出来,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大哥的话,坚持说父亲是偶感风寒,为了不加重病情,只会在寿诞正式开始时出现。
席上有不少老江湖在场,又怎么会听两个毛头孩子的说法,坚持要见盟主。更说自己所带的贺礼必须直接交到盟主邱泽彦手上。
“老夫当年是看在邱盟主仁厚才选他做了盟主,怎么,如今竟是连面都不愿意出来一见?”
“老朽为了恭贺盟主三十九寿诞,千里迢迢来到这栖霞山庄,盟主居然这么大架子,连面都不出来见见?”
“对呀,盟主怎么还不出来?”
这下,越来越多的自认为比邱弘二人年长的人都跳了出来,要求见盟主,就连一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年轻人也站出来捣乱。局面一时间有些失控。
邱弘和邱九思二人有些无奈。跳出来的都能算得上他们的长辈,他们两个小辈,也真的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邱弘偏头对邱九思轻声说道:“你去后院找找,看看父亲在哪里。”
这么一说,邱九思反应过来,原来父亲是失踪了吗?这还得了,邱九思立刻领命,撒腿就往后院跑。
“大家请稍安勿躁,小辈已经让弟弟九思去请父亲了。还请各位先行入座。”
听到已经去请人,几个老者也不好再多说,毕竟这里还是盟主的地盘,万一盟主真的只是得了风寒,到时候‘倚老卖老’的罪名,他们可担不起。
见局势终于没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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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邱弘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众人道:“今日是家父三十九岁寿诞,很感谢各位的到来。在此,邱弘敬各位一杯。家父很快就到。”
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场的众人也对方才引起的混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纷纷举起酒杯回礼,也算是将方才的事情揭过去了。
“驾!驾!”
在通往栖霞山庄的路上,一辆马车在平坦的大路上疾驰着。驾车的,正是薛家堡曾经的影卫,现在的家丁十一。马车里坐着的正是一心前往栖霞山庄的时儿和叶筠。
纵使十一尽量选了平坦的路走,马车里也铺了不少软垫软被,这一路的颠簸还是让时儿的脸色很不好,双眼紧闭,额头也一个劲的冒虚汗。身旁的叶筠也是满头大汗,不过他是被紧张的。他不停地给时儿擦汗,将自己炼制好的保胎药喂给时儿吃,还时不时就去探时儿的脉。
好在时儿的胎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爹爹是去忙正事,一路上也没有特别闹腾。
“叶神医,我们已经进入泰山地界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能到栖霞山庄了。”
“小侍卫,再坚持一下,咱们很快就能到栖霞山庄了啊。”
时儿抿紧了唇,没哟回答,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作者有话要说:嗯……似乎好多人都多多少少猜中了一点
嘿嘿,今天还算长一点吧~是不是能到小花花呢?
第65章真相
席中的客人左等右等,还是没见盟主出来。
这下,几个老者不高兴了,这下也不遮着掩着了,直接指着邱弘的鼻子数落道:“邱泽彦到底是什么意思,让你这么一个小辈来接待我们,也太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哼,看来老夫当年是看错人了,竟是选了这么一个目无尊长之人做盟主。
本以为邱泽彦是五姓侠士之一,必然是胸襟宽阔的人物。没想到‘五姓侠士’不过是个笑柄!樊荃,季佑和本善都能联合起来弑兄了。看来,他邱泽彦也不是什么正义之士。”
眼看那位老者越骂越没谱,邱弘只是坐在上首,一句话也没有反驳。他的沉默让薛裕丰有一种不好的念头,他想起身制止那个老者,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连起身都力。
不只是他,周围的人也逐渐发现自己提不上力,有些内力低的,直接趴在桌上,半天直不起身来。
那位站起身辱骂邱泽彦的老者也渐渐力不从心,跌坐在凳子上气得直骂:“你个小子,居然在酒里下药!你到底按什么居心?”
“不对,我没喝酒,怎么还是中招了?”
邱弘还是不答,只是低头摩挲着手中空了的杯沿。
几个仗着内力雄厚的人抄起家伙就想上前,可还是敌不过药性,瘫软在桌边起不了身。
眼看着宴席上,所有的人都中了招,邱弘这才起身,眼神冷漠地走上前,为众人解惑。
“这酒里,水里,菜里都被我下了药,只要你们吃任一样东西,都会中招。”
此话一出,宴席上几乎是炸开了锅,纷纷指责邱弘没人性,甚至有人连带着骂邱泽彦教子无方。
邱弘什么辩解的话都没有说,甚至连淡漠的神情都没有变,等众人骂累了,再没力气开口的时候,他继续说道:“今天,给大家下药,也是迫不得已。邱弘只是希望借这个机会,可以让大家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听邱弘讲一个故事。”
邱弘微微扬起头,似乎是忆起了往事。
“事情要从二十二年前说起,那时,无知的五姓侠士泯灭人性灭了一个南边城镇一整个无辜氏族。”
邱弘还没继续说,就有个崇拜邱盟主的青年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个狼心狗肺之辈,邱盟主待你如亲子,养育你多年,如今五姓侠士的名号蒙羞,你不站出来维护,居然还出口污蔑!我真替邱盟主悲哀,竟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青年年轻气盛,愤怒的话冲口而出,说完一句话就累得气喘吁吁。在场不少人也投来赞同的眼光,这时竟然都站在了邱泽彦这一边。
“呵,狼心狗肺。我是狼心狗肺,但也抵不过当年那五个人的忘恩负义让人寒心!”邱弘有些激动,压抑地咳嗽了几声,“那日,氏族年轻的族长在山中检查陷阱,救了误中陷阱的大哥薛崇仁和五弟邱泽彦,大哥受了重伤。
族长心善,将外人带回族中休息。他们兄弟二人在氏族了住了三个月之久。”
“黄口小儿,休要胡说。二十二年前那山上住的明明是嗜血如命的异教,怎的到你嘴里成了无辜氏族。居然还对薛大侠有救命之恩,真是可笑至极!”听到此处,一位老者也坐不住了,出声反驳,“你当时不过几岁,根本不知道实情,在这里颠倒黑白,为一个异教说话,你到底是谁?”
“嗜血如命?哈哈,我就是你们口中‘嗜血如命的异教’中人。”听到这里,不少人纷纷斥责邱弘,甚至扬言邱弘是危害武林的魔头。更有人指责云氏一族连普通的砍柴人都不放过,为害一方,根本死不足惜。
邱弘的身子有些颤抖,似乎是被气的,道:“那些人自己死于陷阱,怎的就全部怪罪到我们一族身上?我们不过是从苗疆流亡到中原的云氏一族,在那山上建了自己的村子。为了防止野兽侵袭,才在村子周围布置了陷阱。
明明只是死了几个砍柴人,你们却片面的听信城镇那些人的谣言和樊荃那厮的说法,各大门派的人居然一起上山围剿我们!我们做了什么滔天的错事,竟然要灭我全族?各大门派几百号人就这么,在樊荃、季佑和温轲的带领下,使得我们一族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说到最后,邱弘的声音里都带上了颤音,显然很是激动。
宴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站出来质疑邱弘所说的话。年轻的人不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年长者心中也产生了动摇。
薛裕丰坐在座位上,注意到邱弘的唇瓣都有些发抖,心下叹气,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憋在心里二十多年,也难为他。心下庆幸,幸好时儿此时不在这里,不然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然而,薛裕丰绝对不会想到,此时的时儿早已经顺利到达栖霞山庄,由于整个山庄的人都被邱弘控制了起来,他进入山庄犹如无人之地。被他甩在山脚的叶筠喘着粗气,就这么看着怀着八月多身子的时儿体态轻盈地几步跃上台阶,而他就这么被抛下了。
“十一!快……快,快……追上去!”
自己赶不上,叶筠只能让十一赶紧追上去,笑话,若是时儿肚子里这个孩子就此折腾没了,薛裕丰还不削了他。
十一二话不说,当即消失在原地。这下,这山脚下可真的只有叶筠在呼哧呼哧地爬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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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一边爬,还一边咒骂道:“这好好的山庄,就不能建在平地上吗?非要建在山上,不知道爬楼梯很累人的吗?”骂完,他还是不得不咬着牙继续爬,途中还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了块糕点出来吃。
先一步抵达栖霞山庄的时儿安抚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肚子,摸向宴厅,将邱弘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心中震惊不已。
“幸好,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云氏一族死绝。我的哥哥,云秋,就是那个心善的族长,带着年仅四五岁的我,通过密道逃了出来,躲藏在附近的城镇之中。
而那时候,我哥哥已经怀了五姓侠士的老五,也就是你们的邱盟主的骨肉。”
男人孕子,自古未有。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又坐不住了,或鄙视,或惊异的看着邱弘。
“真恶心,一个男人居然雌伏于他人之下,还像个女人一样为他生孩子。”
“笑死人了,真是太离谱了,居然说男人会生孩子。这是违背常理,逆天而行的!”
啊,不对,应该是云弘。
云弘微微一笑,将众人视线尽眼底:“恶心?离谱?我哥哥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将孩子生下来,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男人就是违背常理,逆天而行?”
薛裕丰摇了摇头,心中叹气,他想起自己在父亲手札里看到的记录,想到了那个‘云秋’的悲惨结局。
他记得,他的父亲曾经写道“绞杀云氏之后,寝食难安。五年后,故地重游。在邻镇偶遇昔日族长云秋之弟云弘。惊讶发现其衣着褴褛,带一男童。
询问方知,男婴乃五弟与云氏族长云秋之子,云秋已在三年前因生产后遗症,客死异乡。吾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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