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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100个男人接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脸谱
柯劲转身就走。
门一合上,床上的男人睁开眼,浑浊的眼里满满的落寞与后悔。
南方的冬天有冷空气和没冷空气完全是两码子的事情。前者带来的湿冷透进骨子里,会让人有种问候长辈的冲动,后者就像大夏天裹着棉袄在空调房里吃麻辣火锅,又热又冷还要使劲儿捂着。
冷空气是在夜里来的,室外的气温降了不止十度。天亮时,温晴朗锁好店门往外走,冷风夹着雨丝装进领子里,脖子忍不住往里缩了又缩。
“怎么不进去?”宽大的羽绒服罩上肩膀,温晴朗一愣后鼻尖微动,“你喝酒了?”
“车里太热,我出来吹吹风。”柯劲倚在车子旁,好像把对方的话听进去了又好像没有,前言不搭后语地自说自话,“你把外套穿好,很冷的。我没开车,这车是我的,哦,我请了代驾,他帮我开到这里的。还有,我怎么觉得这么热呢,你多穿点,天真冷……”
话还没说完,柯劲就一个大步上前,他把裹着厚厚羽绒服的温晴朗整个圈进怀里,脸埋进毛绒绒的宽大毛领,长长地舒了口气后呢喃道:“晴朗,你好暖和,真舒服。”
这几日的烦躁、困惑、阴郁一扫而光,他是他生命里的晴天。
被一个醉鬼抱着的感觉不见得有多好,一米八几的男人半个身体压在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得温晴朗想把人直接摔地上,“……车钥匙给我。”
羽绒外套在温晴朗身上,醉鬼上身只留一件黑色衬衫。醉鬼半靠在温晴朗身上,手臂不舍得放下,低头摸口袋,动作一顿,钥匙怎么不见了?口里边唠叨着边在衬衣两侧摸索。
温晴朗揉了揉额角,从身上那件大外套里掏出一串钥匙,有些头疼该怎么把黏在身上的醉鬼移到车上去。
“到车上去。”
“不要,钥匙,钥匙找不到了。”
“钥匙在我这里,到车上去……听话,”
“不要,我不回去,家里空荡荡的,我找不到你,我不要回去……”
温晴朗拉对方胳膊的动作微滞,柯劲趁机身子一矮抱着膝盖蹲在地上,随后仰头冲温晴朗裂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嘴上不忘重复:“就是不回去。”
一阵冷风刮过,地上的人又嘟喃了句好冷,温晴朗额角一阵又一阵乱跳。他从没见柯劲喝醉过,从前即使是应酬,柯劲最多脚步飘浮些,这个一向严以律己的男人从没这样失态过。此时,温晴朗对着笑得像个二百五似的男人,心下五味杂陈,合着这一喝多,智商也跟着酒挥发没了。
“好,不回去。你,和我回家……”
地上的人讨价还价:“不骗人?骗人的是小狗。”
温晴朗哭笑不得地按捺住想往柯劲后脑勺招呼的手,哄孩子的语气:“不骗你,你乖,要听话。”
下一秒,柯劲起身开车门系安全带,一气呵成。
温晴朗:呵呵。
雨在回来的路上下大了,气温又低了几度。本就是春节假期,大清早的车况很好,柯劲也没有再闹腾,许久不曾开车的温晴朗顺利地载着人回了家。
到家后,温晴朗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蜂蜜原浆,他调了杯蜂蜜水,沙发上的人保持着笔直的坐姿,眼巴巴地望着他。
一杯水见底,温晴朗揉了揉额角,“别傻看着我,去洗澡睡觉。”
柯劲眼神飘忽:“不睡沙发。”
这是真傻还是装傻,客厅这张沙发温晴朗睡都十分勉强,更不用说身材比他高大许多的柯劲。
“你也不许睡沙发。”
“呵。”
温晴朗转身去浴室放水,出来后,声线有些拔高,“怎么还不起来,快点。”柯劲放下怀里的抱枕,茫然道:“不暖和,晴朗,你抱抱我,要抱抱。”
“……你现在知道自己几岁吗?”
“三十二。你抱抱我。”
“呵,我还以为你才三岁。”
温晴朗在心里补充是差一个月又五天满三十二,你个傻货!
和个醉鬼说不通道理,温晴朗放弃后直接上前去拉对方的胳膊,哪成想到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柯劲,犹如终于讨到糖果的孩子,咧出憨气十足的笑脸,把他用力圈进怀里,动作迅速地将头埋进他的后颈。
柯劲如释重负般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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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浓烈的酒气随着他的气息猛地袭来,回过神来的温晴朗眉头紧皱,“你到底喝了多少?”
柯劲紧了紧胳膊,老实回答:“开始的时候是啤酒,后来又拿了红酒,还有,白酒,喝了多少杯我忘了,哦,最后一杯是威士忌。”
“应酬?”
“不是,我一个人喝的。呜~好难受,晴朗你抱抱我。”
有胆子这么喝,有种就别喊难受。火气蹭地一下蹿了上来,温晴朗使劲拍了拍熊抱着他的人,“你自己找的难受,不洗澡就滚回去。”
“不滚,除了你这里,我能去哪里……”坚硬的外壳撤落,柯劲恨不得掏出内里所有的柔软给温晴朗看,“没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了……她走了以后你出现了,我以为我又有了个家,可是我不好,所以你也不要我了。”
她是谁?
温热的液体滴入脖颈,温晴朗未及细想,恍惚间听到一声哽咽,手上微微使力,待看清柯劲脸上的表情时,心中最柔软的一处顿时又酸又疼。
“我做了那么多错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晴朗,你不理我,也不心疼我了,我难受……”柯劲口中反复念叨着难受,发红的眼里脆弱得好似一击就散。仿佛所有的力量和暖意都能从怀里的青年身上摄取,他又把人紧攥在怀里,“我好难受。他要死了,我应该高兴的。可是,我在那里呆了几天,这里好像被东西压着,为什么我还要难过,为什么?”
柯劲指着胸口的位置,眼中的压抑凝聚着显而易见的悲伤,声音既难过又委屈,“我不敢来找你,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你,我好想你。可是我又怕,怕发病,你也会走,又走,又不见了,我害怕。”
这是柯劲最柔软的样子,他不曾表露过,温晴朗不曾见过。眼睛酸胀,温晴朗不知道此时此刻可悲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既然他已经决定迈出的一步,该放下的东西和该接受的东西他都会鼓起勇气去做。视线放在虚空一点,温晴朗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柯劲身上,他在手中温热的脊背上来回安抚地摩挲,轻声问:“不走,我在。以后一直都在,你告诉我,谁要死了?”
一阵沉默后,柯劲才开口:“……生了我的那个男人,他要死了”
手上的动作一顿,温晴朗怅然道:“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的父亲。”甚至是你家里的事情,就像他从来没有向柯劲提过自己父母离异,这是他们选择尊重对方和保护自己的方式,所以,从前的他们都做错了。
温晴朗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哪有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不是吗?那个是你的父亲。想哭就哭出来,发泄过后就好了。”即使对方做了伤害他的事情,但毕竟是血脉相连曾经把对方放在心上数十年的人,爱也罢恨也罢,怎么可能会不在乎呢。
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他们倾诉心声,温晴朗也不想在这种柯劲不够理智的时候,让他袒露一切。他并没有忘记许思明他们曾说起的柯劲在神方面有问题,那时的他只觉失望和难过,现在他的想了解更想去帮助柯劲一起克服。
柯劲曾说他在努力治疗,此时的温晴朗再不能更加相信这一点,今晚的柯劲所表露的一切都是在说明他的尽心。
“我在,我一直在这里陪你,想哭就哭,我陪你。”
两道情绪起伏剧烈的视线在空中交缠许久后,两人的胳膊同时紧,也不知是谁的更用力,低哑的哽咽声一阵又一阵缠绕着时隔两年又紧拥在一起的心脏,久久不散。
半个月后,温晴朗参加了柯氏集团总裁的葬礼。曾经和柯劲在一起的那群发小只来了一人吴浩,他有些不自在地冲温晴朗笑了笑,温晴朗颔首回应。
那天温晴朗静静地陪在柯劲身边,葬礼过后两人相拥离去,一切不言而喻。
第19章
这年的春天,柯劲辞去了y集团营销总监的职位,正式接手了柯氏集团。
柯氏集团前总裁柯行峰风流一生,年轻时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至于为什么离婚,无人得知。外界只知柯行峰虽然情妇无数,但没有一人为他生子,没人敢明说柯行峰可能有隐疾,但在暗地里逐渐成为心照不宣的事实。因为外界曾传闻柯行峰有一子,但是柯行峰恶疾缠身之时,身旁并无子嗣陪伴,早前也曾有人花了大量的人力与钱财去追查,结果一无所获。
直到柯行峰去世,与其长相如出一撤的年轻男人出席葬礼。律师在葬礼上当众宣读医嘱,众人才知道,现在柯氏的天下全部都是这个名叫柯劲的年轻人的。那些隐藏在暗处等着瓜分的势力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只是此后不过半年的时间,柯氏集团就进行了一次内部大整顿,有些事情在不为人知时计划又在还未实施时被技高一筹的人悄无声息地处理干净。
至此,无人敢再小瞧这个凭空出现的掌权人。
夜,锦绣小区。
“累吗?”修长的手指贴上额角,以轻柔舒适的力道轻轻按压,温晴朗手上动作未停,犹如闲聊般地和刚下班的柯劲说起一件事,“今天有个叫陈芳的女士来家里。”
夏天来临时,温晴朗从租住的公寓搬回了曾经住了四年的房子。几年前在这所房子里曾有过很多不愉快的回忆,柯劲小心翼翼地提起要不要换个地方。温晴朗笑了笑,“但是这也是我们开始的地方。”他从未忘记当初的美好,回忆里的酸与苦,如今想来早就不觉苦涩,因为在将来,他和柯劲都相信携手同行的路上一定有暖阳相伴。
就像那时,柯劲激动地把温晴朗抱在胸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未来你只会快乐,我只爱你,好好爱你。”让你忘记所有的不愉快,直到时间的尽头。
指腹下的肌肤瞬间紧绷,忙碌了几个月的男人一改在外人面前处变不惊的作风,紧张兮兮地从沙发上起来,眼睛和手快速在青年身上检查。
“你瞎着急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危险。”温晴朗哭笑不得地安抚柯劲坐下,“她就是来要钱的,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见温晴朗却是安然无恙,柯劲放下心来,“没事,我会处理好的,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柯劲赶紧解释:“她是那个人的情妇,我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没想到。”
复合后,很多东西都在改变,也许进行地不大顺利,但是两人都在努力把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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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的自己呈现的对方,在对等的位置,苦与甜共享。
温晴朗心想,柯劲直到现在还不愿意叫柯行峰一声爸,如果当初的遗嘱上没有柯劲母亲的共同署名,柯氏的一切只怕柯劲既不会过问也不会要一分一厘。心中默默叹口气,温晴朗在柯劲身边坐下,手握住他的,没再在陈芳的问题上放心思,“最近你太忙了,等以后有时间带我去见见她。”
“好。”
这个“她”不是指来要钱的陈芳,柯行峰死时没有留任何东西给这个陪了他大半生的女人,冷血也好,无情也罢,但早年陈芳从柯行峰手里得到的东西并不少,只是习惯了挥霍无度的生活,这个女人会到柯劲那里要钱一点也不奇怪。
柯劲口中的她指的是他的生母季月璃,不愿意喊柯行峰是因为恨,而不愿意提及季月璃,是因为心里那道爱与失去的交融在一起的伤疤。
柯劲三十二岁生日那晚,柯劲抱着温晴朗躺在床上,细碎地吻落在他赤裸的肩膀,用情事过后低哑的嗓音为温晴朗在隐藏于心灵深处的过去掀开了一个入口。
六岁前,柯行峰和季月璃相爱时的幸福以及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六岁后开始的噩梦,柯行峰一次又一次地出轨,情妇上门,他躲在隐处目睹母亲的自残时的不知所措与害怕,再是……推开浴室那扇门,赤裸地躺在白色浴缸中的母亲,僵硬白皙的手上鲜血淋漓。母亲葬礼后不久,着柯行峰带着陈芳在季月璃的卧室翻云覆雨。柯劲歇斯底里过后想要去毁灭一切的厌世情绪,以及后来被柯行峰强行绑去接受治疗的痛苦……
第二天早上,温晴朗给柯劲系好领带,怜惜得摸了摸他掺杂着银丝的鬓角,“以后风风雨雨我们都不会独自承受。”
柯劲红肿的眼睛再次泛起水光,他凑近亲了亲对方同样红肿的眼睛和嘴唇,满腔的爱意与感激却在此时不合作地表达不出来,唯有那句最简单但无论怎么用都觉得不够的字自然而然地吐露了一次又一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后来,温晴朗陪着柯劲在固定的时间去找心理医生接受治疗,直到所有药物全部停下。
再后来,棕色的笔记本由柯劲郑重地交给温晴朗,温晴朗把它细心藏在柜子里,那是季月璃的日记本。季月璃死后,她的所有遗物包括生前的照片都被陈芳处理掉了,仅剩这本承载了她生前记忆的本子被小时候的许思明偶然间带了出来,后来成了柯劲唯一能获取关于母亲的回忆的纪念。合上日记本的那一刻,温晴朗放下了关于过去的所有芥蒂,心中仅剩对柯劲满满的心疼。
同居四年,分开两年,现在他们又在一起生活了五年。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将温晴朗的回忆拉回现在,他微笑着剪下带,这是晴朗面馆第五家分店开业的日子,依旧开在深夜。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里柯劲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醋意,如今正是温晴朗事业的上升期,经常全国各地分店跑。而柯劲又有个集团要经营,两人近一段时间来聚少离多,柯劲非常心疼温晴朗四处奔波。
每次出差,如果有时间他一定跟着,没有的时候,也会早早替他准备好衣服和行李,安排酒店,事无巨细深怕温晴朗受委屈。但又体贴地没有让温晴朗觉得有负担,除了夜深人静时,两人相隔两地,,一遍又一遍在手机里深情地说,想他。
这次温晴朗在外将近半个月,想对方的人何止柯劲。柯劲尊重他,支持他创业,就像当初温晴朗做的,在后方为他经营着他们的家,从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这次真的离开地太久了,柯劲声音里微不可查的委屈酸酸软软地按压在心上。
“马上就回去,好想你。我爱你。”
“我去机场等你,我也爱你。”
正文完
番外一
这一年,柯劲三十八岁,温晴朗依旧比他小五岁,他有了自己的公司。
在温晴朗的事业稳定后,柯劲带着柯氏集团开始向海外市场进军。这天,柯劲要去意大利出差一个月,一大早温晴朗开车送他去机场,柯劲提过行李箱,心疼地替温晴朗揉了揉腰:“我让司机送我就好了,你能多睡一会儿。”
快要奔四的男人脸上的线条更加深刻,一身深色的商务西装,身姿挺拔,中途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空姐空少的视线。温晴朗身体微微移动,挡住了部分觊觎的目光。这动作却没有逃过柯劲的眼睛,他伸手把人圈到怀里,附在温晴朗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从他的耳朵滑入心里:“我是你的,我只爱你。”
这几年柯劲居于高位,周身的凌厉气势完全褪去,曾经的锋芒被凝聚成引而不发的威压,内敛沉稳,不怒自威。大概唯一与他高冷总裁人设不符的就是不顾场合,随时随地向温晴朗表达爱意。温晴朗的耳根发热,对于自己无意识间的举动微微赧然,但无论在何时何地他都愿意回复男人的示爱:“我也是你的,只爱你。”
别看两人现在耳鬓厮磨,日子过得犹如蜜里调油。即使两人一路从大风大雨走来,如今生活已经平静,但人生的烦恼该有的并不会少。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温晴朗半夜起来,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洗手间里有光亮。柯劲光着身体站在镜子前,手在有些鼓起的肚腩上反复揉搓,嘴角抿着,脸上是明显的愁容。脑中闪过近几日餐桌上柯劲减少的饭量,温晴朗静静地转身躺回床上。
十多分钟后,身边人也回来了。温晴朗翻了个身面朝柯劲,手环上他的腰。后者不由自主地吸气了肚子,随后可能以为温晴朗还在睡,又把气管里的那口气吐了出来,身躯起伏间其实动作并不大,但两人是肉贴肉挨着的,温晴朗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小动作。
黑暗中温晴朗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下一秒身体紧紧贴上柯劲,手在对方温软的腰腹上揉了揉,“比以前硬邦邦的摸着舒服多了。不是约好的吗,不开心的事情就要说出来的。”
柯劲身体一僵,抱歉说把他吵醒了,“早上我照镜子,眼角的皱纹多了。最近,小肚子都出来了。”我还是比你先老了,而你,还是那么好。
声音里少了平日里的自信反而多了惆怅和落寞,温晴朗沉默了一会儿后打开了床头灯,橙黄色的光柔和地照在床上,柯劲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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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避无可避。温晴朗坐起,翻身压到柯劲的腰腹间,随后把灯源的方向调到到自己和柯劲的脸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对视良久后,温晴朗严肃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柯劲愣住,随后急了,“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爱你,我要爱你一辈子的。”
“五年,你和我的距离。现在的你已经拥有上百亿的资产,无论是人生阅历还是知识沉淀,社会经验,人脉等等,今后的你拥有的东西会更多。而这些是哪怕我再多活个几十年都办不到的。”温晴朗幽幽地说道,“每次和你出去,无论男的女的,哪个不是在看你。我们公司的职员私底下有多少个在打听你的消息你知道吗,其中包括已婚的男性和女性。”
“我只爱你。”上一刻的伤春闵秋消失殆尽,柯劲哪会听不出温晴朗声音里的醋意,“我的一切,包括我这条命,你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你是最好的。还有,我看到的都是那些人一直在瞄你,他们没眼光才看我的,我肚子都出来了,没人喜欢的……”
温晴朗堵住柯劲发傻的话,认真地亲了亲后,又把唇瓣贴到被他抱怨长了皱纹的眼角,说:“这里是我的,你不能不喜欢它。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好的坏的,你都要接着。从前他们那样看你,我就想如果你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穷光蛋糟老头该有多好,这样我就能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
我也想把你藏起来,柯劲在心里说道,但是他舍不得打断温晴朗的话。
“柯劲,我一点也不大方。你那么好,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有人把你抢走。这几年来,我才明白其实哪有什么别人,不过是因为那时我们爱得还不深。虽然现在偶尔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吃醋,不是那时的失落。我都不好意思让你知道我有多骄傲,真好啊,你这样的男人是我的。
“所以,今天你就为了眼角的纹路和肚子上多出的几两肉担心成这样,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温晴朗低下头,未尽的语音里带着失落和惆怅。
心脏随着对方的话一阵阵悸动,柯劲从温晴朗干净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样子,他激动地就着现下的姿势径直把温晴朗紧抱在胸前,恨不得把自己心掏给对方看,“我怎么会不爱你,我只是想把更好的自己的给你。”
“那你还节食吗?”
“再也不了。”
“以后应酬的时候少喝点酒。”
“好,我以后多花点时间在运动上。”
“嗯,但是别太辛苦了。”
“都听你的。”
那个时候,柯劲没有看到脸埋在他胸膛的温晴朗脸上那抹狡黠的笑。这许多年过来,温晴朗怎么可能会去怀疑柯劲对他的爱,不过是那会儿临近年关,柯劲每年这个时候的应酬多到可怕,每日早出晚归,喝得醉熏熏地回来不说,居然还偷偷地减肥。温晴朗心疼的同时又苦恼要怎么去处理,正好这机会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机场大厅登机广播响,柯劲深邃的黑眸里凝聚着的光看得温晴朗耳根发热,两人昨夜从浴室到床上,没羞没臊地一弄就是半夜。柯劲坚持健身,这两年来他的体力越来越好,胸腰腹肌肉线条越发喷张饱满,温晴朗性福的同时又有些头痛自己跟不上的体力。他拍下对方愈发向臀部揉按的大手,“别闹,时间到了。”
两个气质出众的男人举止亲密,大厅里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聚集到他们身上。柯劲压根不在乎这些,此刻他的心思都在眼前的爱人身上。眼睛一刹也不愿离开地看着温晴朗,时间褪去青年身上所有的青涩,沉淀下令他迷醉的光与魅力。柯劲忍不住在红肿未消的唇瓣又亲了亲,“我不想走了,我们回家吧。”
“说什么傻话,快点。”温晴朗嘴上是这么说,眼里的不舍却不比柯劲的少,“安心工作,我在家等你回来。”
后面这句话是这几年两人间不变的道别话语,不甜不动人,却是最实在暖心的力量你安心地走,我等你归来,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家。
番外二(二世祖攻受打酱油)
漫长的生命中,他和你紧紧握着手迎接人来人往,这本是稀疏平常的事,然而,你千万不能放下警惕,因为生活中的风浪它从未平息过。
柯劲出差后的第二天,锦绣小区六楼搬来新住户。
“……说好半休假半工作的,总统套房有什么好的……小爷找的地儿能差吗……偃哥,这地儿真挺好的,我看过了,离你要合作的柯氏集团总部也近……爱来不来,你住酒店好了,我就住这里了,房子也叫人拾干净……你想操我了,就过来……金屋藏娇试试,小爷我又不是没一个人住过,正好我们换一种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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