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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与昭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iuyixia
文昭眯起一双黑亮鹿眸,伸手捏住陈柱脸皮往两边扯,总觉得陈柱这话有套,于是不搭他话。
陈柱平时对外人高冷,一对上文昭荤话那是啥都能说得出口的,更别说今晚还喝了那么多酒。文昭不说话,陈柱照样自说自话逗他:“宝,就你现在这小身板坐我上头扭两下,哥哥都要被吸干了,要是再长点小肌肉,不得把哥吸成人干啦?再说,也不是没肉嘛,只是长到好位置上了,每次操起来都啪啪地响着呢!”边说还边用大掌用力揉`捏掌中两团臀肉,时不时往两边扯开,又故意向中间合拢,挤弄着文昭敏感的肉`穴。
文昭气得露出一口小白牙,恨恨地咬住陈柱厚实的肩不松口。
陈柱不以为意,抱着文昭往浴室走。两人在里面冲了个澡,文昭在里面被陈柱揉搓的浑身通红,臀缝间已是黏黏腻腻,肉`穴已被清洗干净且被好好扩张过了,嘴唇也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吮吻过了。
陈柱下`身半硬着,两人都全身赤裸,他抱着文昭往沙发走去,边走边说:“昭儿,上次试过浴室,这次试试沙发好不好?”文昭全身皮肤白嫩,赤裸地躺在这种黑色皮质沙发上显得浑身散发着一种色`情感,但他偏又生得一双鹿眸,显得自身气质无辜纯真。
陈柱被这种奇异的反差勾得下`身巨茎顿时直直指向文昭鼻尖,文昭吸了吸鼻子,满是陈柱的味道,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嘴里小声喊:“哥哥……”语中隐隐带哀求之意。
陈柱知道文昭想要什么,也不说话,自己拿手握着粗壮的茎身,将已往外渗淫液的龟`头在文昭唇间涂抹,哑声说:“昭宝,亲亲它~”
文昭迷瞪瞪地启唇,艰难地吞了小半根粗壮的肉`棒进去,把小脸都撑得鼓起来,文昭小幅度地吞吐起来,时不时用红嫩的舌尖顶弄陈柱敏感的马眼,爽得陈柱不停发出抽气声,嘴里还不满地说:“宝,啥时候可以整根吞进去?”
文昭含着肉`棒抬眸瞪了陈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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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反倒把陈柱勾的下`身更粗壮了几分,文昭无法只得伸出纤长白`皙的两手扶上陈柱的茎身,帮他撸动着小嘴吃不了的部分。
陈柱说归说,也知道自己这根让文昭完全吞进去也确实是很难,所以每次咬他都会很克制自己的动作,尽量不用手压着文昭的小脑袋,怕自己控制不住让他深喉,随他自己吞多深就多深,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是文昭就可以了。
文昭吞吐了一会儿,陈柱轻轻捏着文昭的下巴,把自己的沾满水液的阳茎退了出来,让文昭躺平在沙发上,两人成69姿势,低头亲了一下文昭的小肉柱粉色的圆头,说:“哥哥也来让昭宝舒服一下,昭宝嘴巴帮哥哥含着,不许停!”
文昭早已被情`欲迷昏了头,陈柱说什么就是什么,双手捧着大肉`棒又往自己嘴里送,时不时伸手捏一下陈柱沉甸甸的囊袋,嘴里吸得啧啧作响,鼻子不停用力汲取着陈柱肉`棒的腥膻味,自己的小肉柱翘得老高,不住挺动浑圆的小肉臀要陈柱帮他咬。
陈柱忍耐不住轻轻摆动了两下腰,这才一手抓住文昭幼嫩的阴囊,也不急着去吸他小肉柱,反而一口把两个绷紧了的小蛋蛋整个吸入大口中,用舌头顶弄着,吸`吮着。
文昭被猛地这么来一下,脚趾尖都绷直了,肉臀死命往上抬,嘴里塞满他哥的肉`棒叫不出声,嘴里只能“唔唔”着,讨好地吸了吸陈柱的肉`棒,津液混合着陈柱马眼渗出的淫液不停从嘴角流出来。
陈柱知道他喜欢这样,于是很卖力取悦他的昭宝。
光是被吮`吸敏感的小囊袋,文昭就不行了,白生生的小脚趾蜷缩着,眼看着就要高`潮了,陈柱眼疾手快,用掌心包住圆润的小龟`头,让白浊尽数喷在自己的手心,舔舔唇,低笑几声:“昭儿,今天这么敏感的?哥哥还没吃你的小肉`棒呢!”
文昭嘴里还含着陈柱的阳茎,整个人还在失神,就嘴里还知道要吸着哥哥的肉`棒,哥哥说了不许停的,小巧的红嫩的舌尖还时不时伸进茎头里舔弄着内里的嫩肉。
陈柱看他一副淫媚的样子,直接把肉`棒从他嘴中抽出来,两腿大张着,坐在沙发上,把文昭软绵绵的身子一把捞过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文昭抱在怀里。
文昭全身汗湿,乌黑细软的发贴在白`皙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不知道被汗水还是泪水全打湿了,显得更加纤长浓密,双眼微闭,嘴唇被操弄的红嫩濡湿,靠在陈柱胸前,还在轻轻喘着气。
陈柱被迷得不行,顾不得文昭还没恢复过来,就着刚刚手中文昭的水就往文昭蠕动的肉`穴里抹去给文昭扩张,顺着文昭纤长的脖颈不停吮`吸,时不时把整个耳廓含进嘴里,含糊道:“昭儿,昭儿,这样舒服吗?待会自己把哥哥的肉`棒吃下去好不好?”
陈柱指头摸了摸湿润的肉`穴,一下子就把两根粗长的手指往里捅进去,正正戳中了文昭最敏感那点,用硬硬的指甲盖顶着磨弄,同时把腿撑开,让文昭两股之间张得更开,顺势就把第三根手指一起伸进去,不停抽`插,偶尔全根没入后,用掌心包着文昭前端软绵着的阴囊跟小肉茎,整只手强烈地抖动着。
文昭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陈柱小麦色肌肉结实的前臂,陈柱用另一手逗弄着文昭胸前敏感的小红蕊,两粒小奶头被蹂躏得通红肿胀。
文昭嘴里不停发出诱人的呻吟,本来推拒的手也变成抓着陈柱的前臂,文昭伸过另一手环住陈柱脖颈,把胸前的小奶头送到陈柱嘴边,害羞地说:“哥哥,吸吸,这里好涨好满!”
陈柱也不说话,也不用嘴直接吸,倒是把自己布满青胡渣子的下巴使劲碾磨肿胀凸起的两粒,文昭抱住陈柱的头,仰头不住叫道:“不要这样,哥哥!痒痒!”
文昭整片白`皙的胸`脯被陈柱的胡渣弄得染上一片绯色,陈柱看着文昭圆眸都盈满泪花,这才放过他,大嘴一张把乳晕跟小乳`头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左右拨弄着小乳`头,文昭气喘吁吁,嘴里不断发出呻吟。
陈柱趁机把自己硕大的龟`头顶进湿热的肉`穴,穴`口含吮着滚烫的龟`头,文昭自己主动往下坐就要把茎身吞进穴中。
陈柱见状,整个人放松靠住沙发后背,只双手虚扶着文昭纤细柔韧的腰,沉声说:“宝,自己用穴儿来吃肉`棒。”
文昭回头用湿漉漉的鹿眸可怜地看了陈柱一眼,见陈柱不为所动,只得自己咬牙踮起脚尖,颤颤巍巍地往陈柱下`身的硕大坐下去。
文昭的小`穴才往下吞了一半的棒身,嘴里喘着气,双手撑在陈柱膝盖上,说什么也不往下坐了,嘴里嚷着:“这样不行,吞不进去的会进很深的,哥哥今天为什么特别粗……唔~顶到了~啊~”
陈柱知道他撒娇想偷懒,诱哄着:“宝,最粗那已经吞进去了,后面比前面好吞……”文昭才不信他,他哥的肉`棒什么样的他能不知道吗?龟`头硕大,茎身越往后越是粗壮,整个茎身微向下弯,总是能轻易操射他。
文昭不理,撑住陈柱的腿就要往上站起来,要陈柱换姿势。陈柱哪肯,这个姿势可是能可以清晰看到文昭的小`穴怎么吞他的肉`棒。于是双手抓着文昭的腰不让他起身,然后本来就大张的两条长腿往边上一伸,把文昭勉强踮着的脚尖弄得离了地面。
文昭猝不及防,整个人坐进了陈柱怀里,后`穴也把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吞到根部,整个穴都被撑得开开的,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穴里最敏感那点凸起。文昭尖叫了一声,前面软绵绵的小肉`棍一下子硬邦邦的。
陈柱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深插了几下,这才缓解了一下刚刚看见文昭白嫩的屁股坐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勃发的欲`望。
陈柱双手扶住文昭的腰往下压,自己摆动结实壮的腰身往上顶弄,文昭被操弄的失神,自己伸出白嫩的手指去玩弄着自己的小肉柱。
陈柱就着这姿势操弄了一会儿,着了迷一般看着文昭嫩红的小`穴反复被自己紫黑色的阳根贯穿操弄着,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地拍着文昭的柔嫩的股间。
陈柱感觉自己快射了,于是伸手去前面抓住了文昭的小肉`棍撸动,凑到文昭耳边,伸舌舔了舔文昭汗湿的脸颊,说:“宝,舒服么?”
文昭胡乱点头,嘴里只顾着“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双手抓着陈柱的前臂,随着陈柱的律动主动抬臀迎合着,没一会就交代在陈柱掌心里,陈柱深深抽`插了几下,这才控制住自己把阳根拔出来,射了文昭满屁股的水,两只大掌抹开水,像按摩一样揉`捏着柔软白滑的臀肉。
歇了一会儿,陈柱抱着文昭去洗澡,这才安安稳稳抱着怀里的宝贝睡了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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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
20
回到村里,陈柱忙着安排之前累积下来的货物的发货事宜,文昭则乖乖的没有打扰他哥,每天除了在家带着大黑二黑玩,就是热饭给陈柱送去。
就这么过了几天,文昭期待已久的烧烤大会终于来了,虽然参加大会的群众只有四人外加一猫一狗。
那天文昭自己早早就醒过来,陈柱因为前一天工作到深夜,还没醒过来,文昭睁眼后看见陈柱还在熟睡,于是轻轻拿开陈柱搭在他腰间的手,自己先去洗漱了。洗漱完毕,文昭回到床上发现陈柱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只能凑过去轻轻啄吻他哥的嘴唇,边轻声叫唤:“哥哥,醒醒,竹儿跟猴子哥今天要过来玩,我们要早点准备好东西。”
陈柱闭着眼,伸过手一下把趴在床边的文昭整个搂进怀里,声音哑哑地说:“还早着呢,他们要下午才过来,昨晚不是已经把烧烤的肉类都准备好了吗?再陪哥哥睡会儿呗!”
文昭扭动身体,陈柱本就有点晨勃,这下肉根被文昭的小屁股一磨更是起劲了,陈柱直接把肉根往文昭穿着短裤的大腿中间塞。陈柱经常觉得裸睡的好处就在这里。
最后,起床的闹战就以陈柱射了一炮在文昭白嫩的股间结束。
陈柱抱着文昭又闹了一会儿,这才从床上坐起来,露出健硕饱满的胸肌,伸手抱过软绵绵躺床上的文昭去浴室洗漱去了。
两人简单吃过早饭,就拾了鱼竿水桶,走到家门边的池塘钓鱼去了。昨天陈柱答应了文昭早上没什么事就来钓鱼,如果能钓到大花鲢鱼就做脆皮鱼尾跟剁椒鱼头做中饭。
陈柱上好鱼饵,将手中的鱼竿轻轻一甩,把鱼竿架好在支架上,跟文昭坐在池塘边的树荫底下等待着。
“昭,我昨天找了王婶跟黄大夫说了我们要结婚的事,王婶跟黄大夫答应了做我们俩的证婚人。”陈柱盯着池塘面的鱼竿浮标说。
“啊?你怎么这么快就跟他们说了呢?我还没准备好啊~村里的人是都知道了吗?难怪昨天黑牛家的二丫笑成那样,老是追在我后面喊我陈柱家的媳妇儿!”文昭脸通红,小声说道。
陈柱低笑几声,靠近文昭侧脸说:“难道二丫说得不对?现在的确是陈柱家的婆娘了!”
文昭推了陈柱一下,瞪他一眼:“你才婆娘呢!快点看着,不然待会儿鱼跑了!”
陈柱笑着说:“没关系,鱼跑了可以再钓,我的昭宝小媳妇儿没了再不行,我得看牢一点!”
文昭又瞪他一眼,红着脸,别开头低声说:“谁会跑啊!”
陈柱侧头看他,故意拍拍耳朵,说:“什么?没听见?再说一遍!”
文昭作势要打他,抬头一看,只见陈柱一双黑眸盛满深情笑意,跟自己。文昭突然有点舍不得打他了,毕竟自己家的还是得自己疼,于是红着脸嘟嘴亲了陈柱一下。
陈柱愣了愣,笑得更开心了,对于文昭用手推他脸,让他专注看着鱼竿也没意见了。
两人坐在树荫下,肩并着肩,文昭的小脑袋瓜轻轻靠着陈柱的肩膀,两人十指紧扣。
陈柱侧头想再亲亲文昭,文昭猛地一把拍开他脸,兴奋大叫:“快!哥哥!有鱼!有鱼!”
陈柱摸摸自己脸,手里开始杆,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么凶的嘛!这小媳妇……”文昭耳朵灵,眯眼道:“小声嘀咕什么呢,陈大柱!快点把鱼弄上来!要是鱼跑了你今晚就睡客房!”陈柱无奈,赶紧把鱼往岸边扯。
陈柱跟文昭在池塘边待了两个小时,得了两尾大花鲢鱼,每尾得有八九斤重,文昭的脆皮鱼尾算是有着落了,又钓了好几尾小鲈鱼准备今晚烤着吃,文昭想着就四人吃不了那么多鱼,就让陈柱先把鱼放院子的大水缸里养着,先捞了一尾花鲢给王婶一家送去,又捉了两尾鲈鱼给黄大夫家送去。
鱼都安顿妥当,文昭赶紧打电话给候战跟方竹,看两人中午能不能提早过来吃鱼。正巧两人市里的事已经处理妥当,正准备打电话给陈柱让多煮两人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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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中午前候战跟方竹就到了。文昭领着方竹参观他家的鱼塘跟院子,带方竹摘院子里小菜园的翠绿色的二荆条辣椒,又摘了把水灵灵的小香葱跟碧绿芬芳的芫茜,留着陈柱待会做脆皮鱼尾要用。
两小媳妇儿在院子里摘菜,陈柱则跟候战在厨房宰鱼。候战负责处理鱼,陈柱则负责做菜。候战把花鲢鱼的鱼头割下来,清理好,陈柱接过鱼,先下今年新榨的花生油滑锅,把鱼头两面煎得金黄,又把今早买的豆腐大块切开,也煎至金黄色,把两样食材一起放砂锅里加水炖煮。
鱼头处理完毕后,把鱼身划花刀,用干淀粉拍到鱼身均匀干爽,开油锅把鱼身炸透至金黄色,沥油摆盘,把刚刚从院子摘的二荆条,香葱芫茜清洗干净切碎,加入剁碎的姜蒜一起大火爆香兑入薄芡汁,再均匀淋到鱼尾上。
候战则在旁边打下手,顺便拌了个陈醋蒜芯,
陈柱又快手炒了个茄子豆角条,蒜蓉炒四季青,再把昨晚做的卤水猪耳朵切了一大盘出来,把之前王婶送他们自制的蒜蓉辣酱挖了一勺放盘边。
菜做完时,砂锅里的汤也差不多了,满厨房飘着香味,陈柱尝了下味道,下盐调味,把剩下的芫茜葱花洒到砂锅里,候战帮着把菜捧到饭厅的桌子上。
方竹跟文昭早已在桌边候着了,文昭吸吸鼻子,向厨房喊:“哥哥!煮完了么?饿死了!”
陈柱捧着最后一道砂锅鱼头豆腐汤从厨房出来,嘴里应着:“知道了!开饭!”
四人想着大中午的就别喝酒了,于是四人边聊着近况跟趣事,慢悠悠地吃完这顿午餐。
吃过午饭,四人觉着外面天气太热,农村地方也没啥好逛的,于是决定搓麻,也不赌钱,就玩脸上贴纸条。
没一会儿,候战跟陈柱都满脸的纸条,没法子,候战那是技术一般,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得罪方竹了,方竹那是一个劲的针对他。至于文昭,技术更一般,可架不住有个疼媳妇的陈大当家,舍不得贴媳妇纸条,只能都贴自己脸上。
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四人也消磨了大半个下午的时光。
将近五点时,陈柱昨天约好黑牛要去河边他家今天从河里捞的虾,用来今晚烧烤,本来只想一个人过去,但是大家窝了一下午,都想活动一下,于是四人一起过去了。
临近傍晚的乡下河边,凉风习习,太阳即将落下,水面波光粼粼。
黑牛开着他家小船从上流顺水而下,四人正在河边等。黑牛远远看见陈柱就开始挥手打招呼。
来到岸边,黑牛提着一大篓子大虾递给陈柱,憨厚地笑着:“陈哥,昭儿,今儿的虾特大,今晚跟朋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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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好的哈!”
陈柱把准备好的钱给黑牛,黑牛推拒,嘴里说着:“昨天不说了不钱吗?河里的玩意不值钱,就那么几斤虾,要了你的钱,回家我婆娘得捶死我,要不是你们开了这店帮着我们村卖农产品,我家大宝跟二丫也没那个钱去读书呢!这钱说啥也不能!”
陈柱本着不能让人吃亏,硬要把钱塞给黑牛,黑牛不理,直接启动船往下游回家去了。回头喊道:“明儿还得麻烦你寄个货去城里啊!”
方竹见状:“农村的人跟市里人真不一样,这大虾要搁我们饭店,我肯定把价定两百以上每斤,我们以后也搬回农村定居吧!”
候战揉揉方竹头顶,说:“对啊!这虾确实是好!”满满一篓子虾,每只光虾身连虾头都有成人手掌那么长,一只虾得有小半斤重了,而且色泽深蓝,带点花壳,看得出来是活了上一年多的虾了。
陈柱则跟文昭商量着到时候再给黑牛家两个小的买点课外书跟小零食过去,不能让黑牛家吃亏,这虾就算放他们这的市场也得五六十块钱一斤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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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暗下来,几人提着虾回到家。陈柱把院子的大灯打开,把昨晚腌制好的各种肉类装盘放到院子的石桌上,候战则是正在用木炭起火。方竹跟文昭则正在清洗烧烤要用的叉子,装食物的盘子筷子。
天色全黑下来时,陈柱捧着清洗干净的大虾从屋里出来。几人一人开了一罐冰凉的啤酒,齐齐碰了杯干了一口,方竹没敢多喝,回程他还要开车呢!
在文昭花式烤糊了好几串牛肉跟鸡翅后,陈柱没法,勒令他在一旁打游戏,直把方竹逗得笑个不停,文昭嘟嘴,把方竹也拉过来陪着他一起打游戏。
候战喝了一口啤酒,瞄了瞄坐在石桌旁打游戏的两人,确定这距离两人听不见他跟陈柱的对话,这才低声开口:“大柱,昭儿那事儿,你还没跟他说过?”
陈柱本来放松地后仰靠在椅子上喝着啤酒,闻言立刻直起身体,看了看文昭,发现他还是很方竹打游戏打得起劲,这才放心地看向候战,眯眼警告地看着他,候战连忙摆手示意自己连方竹逗没敢说过,怕方竹忍不住跟文昭说了。
陈柱双手握着啤酒罐,低头沉思了一下,低声说:“猴子,其实两个月前,文昭那个所谓的叔叔来找过我。”候战惊了一下,差点呛到,往陈柱那边挨了唉,说:“什么!昭儿没看见他吧?”
陈柱摇头,文昭那天去了黄大夫家帮忙,也是亏得那天文昭去了黄大夫家帮忙,没见到那男人,不然按现在的文昭的模样,怕是谁都知道这个所谓的叔叔才是文昭真正的父亲。
这事陈柱也是在参军的前一年才知道的。文昭的父亲其实是文昭的大伯,真正的父亲其实是文昭名义上的叔叔文建。当年文建抱着襁褓中的文昭回到家乡,甩下两万块,含泪把文昭交给自己哥哥文鸿就离开了,这么多一直年都没回来看过文昭一眼。后来据闻他们村里外出打工的人说,文建在外面娶了个有钱老婆,发达了。
而文鸿也没有跟文昭说起过这事,他跟自己老婆也一直没有子嗣,于是两人也真的把文昭当亲生儿子一样去疼着,直到两人去世,这个真相也就被掩盖。
陈柱想着文建来找他的时候所说的一番话,他说,文昭跟着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我现在就他一个儿子,我肯定是要把他带走的,我的儿子不能过得那么窝囊,一辈子待在这么一个小乡村,说完就坐上那台加长林肯离开了。
陈柱捏扁了手中喝空的啤酒罐,这两个月文建都没什么大动静,他也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跟文昭过日子。直到今天候战提起,他才醒悟,大概要来的终归会来,与其等文建来个出其不意,倒不如他自己先跟文昭摊开来讲好了。
陈柱是个果断坚毅的人,决定好了就要做。等几人吃得差不多,把院子里拾了一下,陈柱打发文昭先上楼洗澡。自己送候战跟方竹出去开车,候战大力抱了一下陈柱,沉声说:“有啥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声!”陈柱跟他对了一下拳头,没吭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方竹狐疑地看了看两人,正想开口问,两人这是干什么。候战已经打开副驾位坐了进去,让方竹赶紧上车,有什么事回家再慢慢跟他解释,陈柱现在已经够苦恼的了,没必要再烦他。
送走候战跟方竹之后,陈柱站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握紧了拳头,心里想着,的确,如文建所说他没办法给文昭豪车豪宅,大把的财产,让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他心里永远把文昭放第一位,遇到什么事都好,他能永远挡在文昭面前去保护他,不让他受伤害!
陈柱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这才往楼上走去。
“昭儿?在哪呢?”陈柱回到房间打开门,没看见人,浴室门也敞着没动静,正心慌,文昭去哪了,以为文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正准备往里走看看,文昭突然从背后扑上来,跳到他背上,开心笑着:“吓到你了吧!”
陈柱恨不得把背上这小混蛋扯下来狠狠抽几下屁股,但是文昭还在这个事实却又让他心安。文昭见陈柱不吭声,于是从他背上滑下来,绕到他身前,看陈柱脸色不甚好看,赶紧抱住陈柱撒娇:“好嘛好嘛,下次不吓你了!”
陈柱回抱他,把脸埋在他肩窝,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文昭说,其实他最怕的只是文昭最后选的不是他。文昭疑惑道:“陈大柱,你怎么了?从刚刚烧烤的时候就觉得你脸色怪怪的?怎么了啊?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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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柱把文昭拉到床边,面对面坐下,严肃沉声开口:“昭儿,我要跟你说个事。”文昭开玩笑地看他:“别告诉我你不想结婚了!”陈柱摇头,又点头:“我说完之后你再决定是不是还要跟我结婚,选择权在你,哥哥永远会等你。”
文昭敛起笑容,小心地看了眼陈柱,小心翼翼地说:“究竟怎么了?哥哥,你别吓我,我最近都有很乖啊!怎么了啊?”说到后面都带了点可怜兮兮的哭腔了。
陈柱安抚地揉了下文昭的小脑袋,深吸了一口气,把整件事和盘托出。
陈柱等待着文昭的反应,伸出大掌握了握文昭的手,担心地问:“昭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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