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云种玉
张风豪笑着对徐瑰元说:“否则我也不会带他来见您啊。老师,我虽然最不懂这些,可是我眼光好啊。我觉得他肯定对您的胃口。”
说笑间,陶清风已经帮那位中年妇女,抱了又厚又大的两本书过来。封面是隶书的“历代碑刻”四个字。那书上下两册,是8开本的,比寻常书大许多。他把书放在徐奶奶的床边。
徐奶奶望着陶清风,慈爱又赞许地笑了笑,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培养这种兴趣的了。我看小豪发过来的你写的那张书法,融了‘汉隶’和‘汉篆’的结构。年纪轻轻自成一体,很不简单。”
陶清风一听,略放心了。看来书法体例大部分是流传下来的,不像上次认甲骨文会想当然地暴露。而且张风豪和徐奶奶都不知道陶清风的知识背景,陶清风就点头说:“一开始临的是篆书大字,后来就学汉隶,其中‘方折’的笔画,就习惯了。”
徐老奶奶问陶清风:“蒙童书法,一开始怎么不从楷书学起呢?”
陶清风总不能说,他那个时代,楷书还没有完全成熟,并不是被主流推崇的书法字体。他得另外想个理由了。
第78章念师恩
好在理由是现成的,陶清风回忆着自己恩师徐棠翁的训导,说:“我的老师说,篆隶有端庄康健之气。行楷草气骨柔弱。学习书法,应该从临碑入门。而汉碑多以篆隶为碑额。”
这当然是被时代局限的看法,毕竟大楚那个年代的行楷草还没有得到重视和推广。陶清风知道现代人的观点应该有所不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了,反正可以推说是不同流派的习惯。
徐瑰元笑道:“真巧,我也从小被逼着从隶书开始练。后来我去演戏,十几年没写过。退休后重新捡起来。还是觉得从楷书开始才好练,但是架不住已经有习惯了。那天风豪一眼看出你的字体,和我有点像,才发微信给我的。”
张风豪默默汗颜一把,他其实记得不太清楚,没想到瞎猫撞着死耗子了。
陶清风忍不住问:“既然说楷书好练,那您为什么从小被逼着从隶书练呢?”
徐瑰元说道:“因为这是我们家训。我们家在古代,出过一位很有名的大儒,写过一本叫做《玉海双楫》的书家论集,竭力提倡书家要多临碑,少临帖。还觉得碑刻都是中原古刻,以‘北碑南帖※’来代表不同派别……北碑大部分都是篆和隶。我们家就作为家训保留下来。家里小孩子都从临碑入手,打好刚健基础。就像你刚才说的……不至于柔媚无骨。我想,你的启蒙老师,应该也是‘北派’中人。”
徐瑰元惊讶地发现,陶清风的双眼竟然红了,他怔怔望着床头鹤发老奶奶,用尽全副自制力才使得自己声音没有哽咽出来,道:“是。我的老师的确是此间人……看到您,我就想起了他老人家。心情有些……激动。请您……谅解。”
陶清风每停顿一下,都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真的失态。可是太难了,骤然听到故人音讯,深受冲击还要保持若无其事,实在太难了。《玉海双楫》的作者正是陶清风的老师徐棠翁。眼前这位鹤发慈祥的老奶奶,想来便是徐门后人……猝不及防的相逢。陶清风拼命控制自己,才没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上一世徐棠翁是熙元政变被皇帝尤其针对之人,不知是当时便罹难,还是晚景凄凉……往昔回忆憧憧蓦然涌上心头,遥想在他逝后,祠堂内一盏茕茕孤灯。陶清风的眼泪差点滚落眼眶。
不过徐瑰元和张风豪以为陶清风只是想念教他书法的老师,心中都想这孩子是个重情重义之辈,返过来宽慰,以为他的老师是自然故去。
“人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逝者已矣。”徐瑰元说,“我这把年纪,也不知道能挨几年……”
“老师,”张风豪嗔怪语气道,“长命百岁好不好。”
“愿望当然都是好的。但真的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徐瑰元又对陶清风道,“也别干坐着,写幅字瞧瞧,是不是和人一样帅。”
这幽默的言辞把陶清风逗得破涕为笑,赶紧调整了复杂的心情起身。他被中年妇女引到榻对面窗下的书桌旁。那里放着各种以供临摹的碑帖。书法纸从廉价的毛边纸到珍贵的宣纸应有尽有。中间是个很大的笔架,挂着十几只垂毫。四周还有两三只砚台。
“随便选。”徐老奶奶抬头道,“看你习惯。”
陶清风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南山乡下,他也曾站在老师徐棠翁家的书桌旁,跟老师一笔一画学写字。一开始的时候他的个子甚至不能够到桌上写字,得站在一张木凳上。
陶清风回头问道:“您祖上写《玉海双楫》的那位大儒,是徐辅台老先生吧。”
陶清风不敢直呼老师的名字,就用了他的官名。
徐瑰元赞许点头:“原来你知道。”
陶清风抑制住复杂心绪,艰难继续道:“他老人家……留下文墨颇多,是否有一篇叫做《偶寄诸生》?”
陶清风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在背出来之前,一定要确认清楚,《偶寄诸生》究竟有没有流传到现代,如果没有,他还有退路说自己是不小心记错了。不能犯以前总在严澹面前暴露的毛病了。
徐瑰元笑道:“你记得不错。徐棠翁的全文集《四溪语录全集》里就有这篇。”
陶清风舒了口气,回头凝视着雪白宣纸,别人看来他似在回忆文句。然而陶清





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分卷阅读154
风的眼神只是无比温柔怀念,感受着久违的“重逢”。
虽然隔了这么多代,徐瑰元的长相,一点也不像徐棠翁了。她提起先人时,也只是像个陌生后代的口吻,并不是陶清风那种避讳老师名字不敢直接称呼的小心翼翼语气。但陶清风还是觉得,仿佛一回头,依稀鹤发苍颜,神叟然的老师,会依然坐在藤椅上,摇着蒲扇……
陶清风定神,选了一只中直适中的羊毫。取了砚台边的墨条,往中间一只双池砚中倒了些清水,然后磨墨。现代的墨条特别容易融化,且分布得更黝黑均匀。陶清风在砚台上并了并笔须,然后摊开一张雪白的宣纸,书出行行墨迹。
《偶寄诸生》是一篇劝说刚入门学诗词的学子,要注意行文戒骄戒躁,忌讳立意空泛荒唐。陶清风一边写着“脱略窠臼,审度虚实。浅显为贵,浮泛为贱。一忌填塞、二忌讽喻、三忌拗句……※”当年受的教导又一幕幕历历在目。
等陶清风写到“合韵铿锵、自然洁净。解明态度……※”时,这篇两百余字的文章,已经写去六张宣纸。而且他洋洋洒洒一口气写下来,除了蘸取墨汁,笔都不顿一下。宣纸上没有横竖格,他也没有折叠过压痕,但就是自然地写得竖直,间距也相当,看上去赏心悦目。等陶清风写完最后一句“……身外难测不忧,文心可备※”后,这七张连缀完备的《偶寄诸生》,简直像可以直接当成艺术品了。
“好,真好。”徐瑰元除了对他笔墨的欣赏外,更惊讶的是陶清风竟然能全部背下来。她凝视陶清风,慈祥道:“这张墨宝,可以送给我吗?每十年一度,徐家后人会召集宗亲祭祖,我让侄子他们捎回老家,带到祠堂里。”
陶清风正在笔,闻言又是心中波澜翻涌,不由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那我在最后加几句吧。”
于是陶清风又写上“徐师尊鉴”,落款为:南山陶清风。
陶清风写完后,颤声问徐瑰元:“请问您宗亲祭祖的老家,在哪里呢?”
徐老奶奶道:“在c省的新南县,是个小地方。不过古代还挺有名的,出过不少进士。”
陶清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从古到今,地名时有变化。或许在古代它有其他的称谓。这需要地图对比了。陶清风记得,徐棠翁退隐回乡,和自家在一个地方,那里叫做南山。所以自己年少得遇恩师,是乡泽之幸。但陶清风并不确定,徐瑰元口中的“新南县”和“南山”,是同一个地方。因为徐氏后人也有可能迁移,或者上溯很多代,把祖籍定为另一个地方。
陶清风想多打听一点这个地方的信息,就问:“这个地方,古时如何有名?”
徐瑰元继续介绍道:“从前,大楚规模最大的‘陶馆’就建在‘新南县’,经过几个朝代以后,好歹有一部分遗迹留下来。建国后,国家就设立了文物保护区。”
陶清风心中一动,又听到了“陶馆”,这个燕澹生作为国子监祭酒时,为天下学儒修建的书院。在徐氏宗亲认祖的老家,竟然有最大的一个遗迹。他真想去看一看。
陶清风就道:“那这‘陶馆文物保护区’,可以参观吗?”
徐瑰元道:“以前是可以的。但其实没什么好看。因为大半部分都埋到地底下了。我从前去的时候,面上只有一些残垣断壁。但最近那里地质不稳定,国家考古研究所开始‘保迁’工作了。我外甥是华大考古系的,最近也在那里。”
陶清风略有些紧张问:“什么叫……地质不稳定?保迁?”
徐瑰元说:“那地方,据说靠近什么地震带。又有山洪迸发口。地质层也比较疏松。以前遗迹埋在地下的时候,国家没有发掘,以保护为主。但最近好像测出山体进一步松动。考古研究所就准备把遗迹挖出来,整理有历史价值的部分,运到其他地方去保护,这就是‘保迁’了。现在文物保护区应该全部封闭起来,不能去看了。”
陶清风这才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等考古研究所把文物疏导出来吧。”
张风豪已经喝了好半天的茶了,闻言道:“我今天带清风来,真是带对了。第一次来,就和老师聊得这么投机。老师啊,其实清风并不是我的师弟。他今年才二十一岁,还没读科班呢。”
徐瑰元这才略惊讶地看着陶清风道:“我以为你是风豪的师弟,现在都毕业了呢。没有读过科班吗?现在有这方面打算?”
陶清风看到张风豪朝他点了点头,会意道:“我其实很想去读电影学院提升学历。但我和公司有合约,是一份期限很长的十年约。我又想用片酬去做些事。不知该如何平衡取舍。”
张风豪又补充道:“清风前不久和前经纪人打官司还胜诉了。星辉娱乐公司接下来应该是想培养他的。这种情况不太好放手。”
徐瑰元道:“提升学历不也是培养方向的一种吗?既然签了长约,眼光应该放得更远。去电影学院提升学历演技不说,能多认识多少人。放眼现在华国影视圈,大半壁江山都是母校的。风豪走到哪里都是熟人,这十几年来顺顺当当的。你如果真想去读,就好好和公司商量一下。”
当然张风豪能走到今天实际上还是经历了不少明枪暗箭,不过的确凭借母校科班平台避过很多漩涡,给徐瑰元汇报时当然报喜不报忧。科班也不是万能,出来也有混的很差劲的人。但还是取决于个人。张风豪觉得,以陶清风的资质,如果能登上这个平台,定然大有裨益。
陶清风说出了他的疑虑:“可是,我身边有过合作演员,因为上学期间拍戏被同学告发。看来上学期间是无法履行经济合约的。公司应该不会同意。”比如《乾侠东君魔女》最初的女主角孙无忧,就是因为无法兼顾工作和学习,才会离开剧组的。
张风豪说:“分情况,你如果接那种三四个月要泡在组里的大制作,不上学不考试,肯定违反学校规定。但如果是周期短的客串、广告、商展、综艺嘉宾。或者是寒暑假时候拍戏,谁又能置喙呢?我当年上学时,有很多制作方来校园里海选配角,我去得可多了。我大一就签经济公司了,没耽误学业照样给公司赚够钱。周期安排好就行。”
徐瑰元举起一卷报纸轻轻敲了敲张风豪的脑袋,“所以有一次连我的课都翘了,好的不教人家。”
陶清风忍俊不禁,看着影视界常青树张风豪委屈巴巴小声道:“您的课我翘的是最少的。就那一次……”
徐瑰元敲够了张风豪的脑袋,对陶清风道:“小陶,你可以早点考虑这个问题。不止演艺圈,所有行业都如此,越往上走,平台越重要。我那个年代的华国电影学院还不叫这个名字,前身叫做第一军工文艺学校。我当




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分卷阅读155
年毕业时还没有市场经济,进的是海政歌舞团当文艺兵……年纪轻轻没背景没经验,演技也很青涩,为什么人家会选择我作为女主角,还不就是因为团里没别的‘大学生’,我沾这个平台的光么?什么是平台?去菜场买大闸蟹和白菜。捆大闸蟹的草绳和捆白菜的草绳都一样,一样是草绳。可和大闸蟹绑在一起它就是大闸蟹价格,和白菜绑在一起就是白菜价格。这就是平台的作用。”
陶清风若有所思点头,其实这个道理,他上辈子也懂的,否则就不会走经世济民的科举道路了。不过今天徐瑰元的话,进一步指明了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改变。陶清风心想,他不该错过这个机会。
“徐老师,我会去公司商量一下平台发展的长期规划。谢谢您的启发。今天蒙豪哥好心带我认识您,对我来说真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情。”陶清风也朝张风豪感激地点点头。
陶清风心中想:不仅为今生,还为了上辈子未能报偿的桃李师恩,终于能找到一缕未曾断绝的浮丝游絮,还存在于这个世间,让他得以缅怀。陶清风心想,日后到了祭日,他就能有凝望与祝祷的方向。不止《偶寄诸生》,他会把徐棠翁写过的文论,无论有没有流传的,一篇又一篇写下来,再一篇又一篇带去那个叫做“新南县”的地方,烧给他老人家。
陶清风和张风豪拜访得差不多,准备回去参加红毯首映式的晚宴,迎接《归宁皇后》盛大惊艳的首秀时,并不知道这部即将载入史册的历史电影,会给业内带来一个怎样惊喜的无眠之夜。
第79章晚宴会
陶清风和张风豪也并不知道同一时间,在遥远的c省新南县,考古研究所对“陶馆文物保护区”的“保迁”现场,一个年轻的考古研究员,拨通了系友严澹的电话。
“严师兄,我记得你的研究方向里面有大楚初期断代工程?”
大楚初期断代工程,指的就是在短短的熙元年间,因为朝野动荡,造成的大量资料散失。后世的学者们,曾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复原那一朝残缺记录。因为这是大楚从初期转向中期,尤其还承接了“崇安盛世”的关键转折期。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都有研究和复原的意义,需要搜集大量资料的工程,称为“大楚初期断代工程”。
这是严澹申报的一个国家级课题方向,虽然有很多学者都选择该方向,但严澹俨然是其中佼佼者之一。
严澹很关注考古研究所在新南县的“保迁”工作进展,这意味着很多埋在地下的东西重见天日。恰好他和其中一位考古研究员关思北是校友,从前交情不错。严澹本来是准备直接找关思北了解进展,结果对方居然先打电话过来了。这让严澹很惊喜,这说明他们发掘出的遗迹里,应该有严澹研究方向的东西。
“你们挖了什么出来?”严澹问。
关思北说:“碑,这里有很多碑。这里的‘陶馆’,有其他地方都没有的‘碑堂’。我们已经挖好了一块,拍了照片。你现在有没有空帮我翻译一下?我们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严澹笑道:“好啊,发过来吧。后续的照片,你懂的。”
“知道,挖一块拍一块,我会让小周都发给你。”周尧是关思北带的研究生,加了严澹微信之后,把那块碑面照片发给了严澹。
碑面的文字是小篆。其实对于考古研究人员并不难认,但他们实在太忙,就拜托关思北叫个外援,这样他们工作进展能更快些。关思北就联络了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严澹。
严澹放大了微信上发过来的数码照片,虽然石碑还未进行复原,上面斑驳的文字时断时续,有不少残损污渍,无法全部认清。但严澹还是看得出,这是一副长联。
严澹按照升碑后(意思就是把沉在地底下的石碑启出)的碑面字数大小来估计,这是一副约有一百五十字的长联,作为庆贺祝福某地蔚然大观(可能是某栋楼阁或某进庙宇)建成而写。虽然字面残损了不少,但仍能从剩下的句子里感觉到,此联一气呵成、气韵连贯,挥洒自如的潇洒文气,和散如珠玉的优美辞藻。不会出于籍籍无名之手。
严澹于是把目光凝视在碑石左下角落款,那里的字更小些,且被残污得更厉害。幸而最关键的信息并未被抹去。就仿佛千百年前,执拗残存的一枚印记。艰难地,不肯随时光的风沙完全褪色。
口楚佑口三口年口甲口第口花陶口广川口子口秋撰。
口代表碑面模糊的地方,严澹仍能结合知识推测还原本来面貌。虽然这需要经验和学识缺一不可,即便是资历老的学者也不敢说自己每次推测还原是正确的。
严澹闭上了双眼,他希望,这一句,没有推断错。
口楚佑口三口年口甲口第口花陶口广川口子口秋撰。
大楚佑光三十年一甲登第探花陶生广川庚子年秋撰。
《归宁皇后》的首映暨点映,选择了华京中心的五家影院。主创人员们在其中规模最大的“华京大剧院”这里的放映厅参加红毯首映式。
点映是在部分电影院放映少量场次,一个搜集观众反响的小样本。作为排片的一个依据。一般来说,点映口碑如果好。电影院的首周排片量会相应增加。这也增加了很多暗箱操作:比如买电影评论员吹捧,又比如明星粉无脑夸。所以点映的口碑,也不是百分百可信。
不过,大型电影的首映式,业内许多媒体、资深评论员、电影发烧友、核心粉都会来参加,很难有资本绝对的力量,把他们全部买口径一致。何况《归宁皇后》并不是个资本色很重的电影。所以今晚的首映口碑,是个很重要的参考依据。
陶清风和张风豪五点半回到红毯仪式场地。“华京大剧院”背靠华京大酒店。主创人员都在那里安置。陶清风回宾馆房间换好宴会西装(这回公司送来另一套高定服装),来到了晚宴厅中,和熟人打了一圈招呼。
说是晚宴厅,其实吃东西的人不多:媒体记者们忙着架三脚架采访。主创人员期待兴奋地交流着。手上装模作样端着自助餐盘子,或者端着酒杯走来走去。
陶清风也有样学样端了个盘子取了些自助区的水果。回头发现中间桌上还摆满了致的盘菜,却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他走到桌边,和许久未见的刘琦回打了个招呼。
刘琦回穿着一身银灰色丝缎材质礼服,气质美|艳极了。那副眼巴巴看着盘菜却不敢下筷子的可怜模样却和她的扮相极为不合。
“为什么不夹?这些菜不是道具吧?”陶清风瞅见她的目标是一块金黄色的香酥鸭块,取了一筷子尝了尝,“挺好吃啊。”
“油




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分卷阅读156
炸食品,不敢吃。”刘琦回羡慕地看了看陶清风的腰,狠心地放下了筷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清风,你知不知道有天晚上,杜喝醉了给我发一条语音,她说你是个君子。你对她做什么了??”
瞥见几十米外就有媒体记者,陶清风冒出一身冷汗,小声说:“我什么也没做啊?”
刘琦回也放低声音,不让别人听到,却笑得很揶揄:“哦~所以才是君子?”
陶清风知道她就是这种爱开玩笑的德性,但谈论另一个女孩子私事总不是什么好事,赶紧结束话题:“这个玩笑别随便议论了,杜毕竟有喜欢的人”
陶清风望见刘琦回蓦然瞪大眼睛满脸震惊,自知失言,连忙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她……算了,别说出去就好。”
刘琦回愤愤不平地开了最后一个玩笑:“没眼光,她居然喜欢别人。我一直以为她暗恋我呢。”
饶是陶清风已经在娱乐圈呆了十个月,对于现代种种玩笑尺度,有时候依然会被震得无言以对。
正这时,钟玉皎端着个装满各色蔬果的菜盘,也走了过来,他们就停止了议论。钟玉皎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这半年参与了一个华国地理频道纪录片题材电影的拍摄。她翻山越岭的,体型更健美了。配着她身上剪裁合适的黑色长裙,更有女神范儿。
“清风,琦琦,别在这说悄悄话了,那边的媒体快拍要疯了。”钟玉皎往侧后方努努嘴。
刘琦回见状放下盘子,笑嘻嘻一边挽起钟玉皎胳膊,另一边揽着陶清风胳膊,转朝着隔壁媒体记者方向,大声打招呼道:“这边是母后,这边是小皇叔,拍吧,拍好看点。”
配合着媒体摆了几个造型后,陶清风大概明白为什么晚宴厅里的演员们,大都不吃东西,或者吃得很少了。要是大快朵颐的样子被媒体记者选了个不好看的角度拍出来,那可真是有失体统,影响宣传效果了。
拍完后,钟玉皎告诉陶清风:“发行方排片量和预期差不多。不算特别高。同期还有喜剧大片上映。我还是觉得票房两亿就差不多了。”
真奇怪,明明拍这个电影耗了无数心血,可是到了获检验的关头。钟玉皎云淡风轻的语气,好似并不太放在心上。
陶清风自己倒也不在乎票房,而且他不是主演,没有付出那么多,虽然这部片子给他带去的启发和帮助让他受用不尽。他还是稍微有些惋惜道:“要是再高一点就好了。”
“尽人事听天命。”钟玉皎说,“这个阶段,我们也只能等,等观众的眼光检验。”
陶清风忽然就懂了那种从容:一种已经尽了全力,并不会后悔,只是去平静接受任何可能的结果的从容。陶清风心想:那部自己拍了六个月累到虚脱的《乾侠东君魔女》也是一样,等它在电视上播出的那一天。自己心境应该也不会有太大起伏,顶多感慨一下那时的难忘的辛苦吧。
1...4647484950...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