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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云种玉
陶清风刚穿越过来时,还为附在一个戏子身上而感到委屈和不满。
他干笑了几声,从那个被否定的固化仕途的终点走来,带着一腔泥古不化的四书五经,处在这所谓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时代,让他成为一个戏子,真是讽刺又适宜的巧合啊。
陶清风又犯了“妄自菲薄”的毛病。其实如果他去找严澹请教,这种偏颇的“自我否定”认知能很快被消解。可是陶清风一点都不想去找严澹,浑身气压愈发低了。
陶清风在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图书馆中,坐了一宿,天白时看窗外萧索的冬景,茫茫书卷在他眼里写满“儒生无用、科举误国”。好一派残山剩水,泼墨到天明。
在这样怆然的心情中,陶清风接到了公司送来的《东归西渡》最后定稿的四卷剧本,开始在沉默中阅读。
这是陶清风拿到的,制作得最像“一本书”的剧本,不是之前几沓a4纸用个夹子固定住。这个剧本有过塑封皮,封面简单加工了一下。虽然里面依然是a4纸打印的,但按照图书排版,有设计感的目录、分章、前言、后记都齐备。陶清风不久后就会知道,这剧本已经签了出版公司,会同步电视剧推出,这是经过出版审定过的排版稿了。
全剧本分为四卷。名称分别叫做《东归》、《易帜》、《雪桦》和《西渡》。故事发生在日军侵华战争全面爆发,国共二次合作的大背景之下。
男主角的父亲,是北方某位在大革命中和平被国民党编的军阀头子。军阀被编后成为国党高官,男主角托父亲的光,挂个警察局漂亮闲职。表面上被恭维“少帅”,实则是背地里遭人看不起的“花瓶”。在抗战前夕,父亲被鬼子和汉奸联手暗算,男主角境况也一落千丈,不再有庇佑,始知人生艰辛和国难悬头。剧本一开始,就是男主角被警署以“裁冗”为由,“辞退”的落魄局面。和旁人讥讽冷笑“今非昔比”的“落草凤凰不如鸡”。
在男主角不断重新认识人生、认识社会、认识国家的过程中,他先是意外搭救了□□地下党,又参与了罢工□□。而后因自身努力,加入国民党正面战场某师团,展露出军事才华。而在这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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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准人生方向的步步攀登过程中,还未充分品尝抗日胜利的甜美果实。男主角就因不愿听从国民党上层内战的反动决定,而自请辞去军事职务。他回老家一身清贫,又兼连身旧伤,体质迅速恶化,托□□友人的照顾,辗转被送到苏联疗伤。在那里男主接触到海外的民族实业家,竭力帮助他们输送战援物资站在了□□的一方。辗转经年风雪,当新中国成立时,男主终于能以普通□□员身份,站在□□下,敬礼五星红旗冉冉升起……
而陶清风饰演的男三号“进步青年”,早年在男主参与“罢工□□”时,还是个尚在读书的大学生,出身富贵,是“罢工事件”那个工厂资本家的公子。在那次“罢工事件”中与男主角不打不相识,化干戈为玉帛。脾性相投,认他做大哥。后来被家里送去苏联留学,在那边参加了布尔什维克。后来男主回乡贫病交加时,也是男三号多方周济。男主角能被接到苏联去养病,也多亏了这位“义弟”的出力。男三号是“工程师”,利用苏联支援造了很多东西,也把家里累积的原始财富,用于支援□□。他离乡去国数十年之久。后来新中国成立时,也坚守海外岗位,遥在白桦树下,朝祖国方向酹一杯浊酒。
剧本写得非常好,陶清风不知不觉看入迷,又看了一整天。
在每一卷的扉页上,还有引用符合时代气质的诗歌作品来作为判词。陶清风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气质的“歌词”、“现代诗歌”和“国外诗歌”,只觉得锦词绣句,品读过后,默记心中。每个判词旁边,还有简单的插图。
《东归卷》,插图为一条歪把子枪,判词为《东归路》歌词:
十万东归梦,来生也要记得。赤子心,不能夺。
腰中长剑厌烽火,今生不能吻故土,宁愿天来葬我。
《易帜卷》,插图为一面飘扬的红旗,判词为梁晓明《长诗》:
路在问,河流在问,招展在人头上。
鲜红的旗帜,那无主的风。一遍又一遍把大地拷问。
是谁在拯救?是谁在指示我们不断诞生?
一片又一片代表春天的树叶,在我的心中不停地坠|落。
《雪桦卷》,插图为一片白桦林,判词为申波斯卡的《我太靠近了》:
我曾是白桦,我曾是金丝雀。
我曾走出那个肤色艳丽的茧壳,拥有过那财富中的财富。
我把手从这个睡着的头下抽出来。我的手已经麻木,插满了针。
《西渡卷》,插图为一条长船,判词为雪莱的《西风颂》:
被澄澈的流水喧哗声催送入眠,梦见了古代的楼台、塔堡和宫闱。
在强烈汹涌的波光里不住地抖颤,我若能象少年时,倾覆于人生的荆棘!
请把我枯萎的思绪播送宇宙,就象从未灭的余烬扬出炉灰和火星,让预言的号角奏鸣!
西风啊,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陶清风非常认可这套剧本的质量,也非常想演好男三号一个从小接受“新文化”“新思想”的青年,“弃文从理”,拒上学塾,而去新式学堂读书,又考上大学,坚持走“实业救国”的道路。成为了卓越的民族企业家。
可是这个角色的台词,从一开始就让陶清风的感情无比痛苦
“我不要去那里!孔家店早就该死了!”
“儒学不适于现代生活,是如今中国“社会进化的最大障碍”。我要学工程,你要是拦我,我就离开这个家!”
“当今高扬的是民主、科学、自由和人权的旗帜。我已经决定去苏联留学。假使中国要做现代世界的一个国家,那就应当采纳而且必须适应这个现代世界的文化。”
陶清风只觉得每念一句,都艰难不已。他去寻找了一些“新文化”的书籍来帮助理解,当看到先驱者说出“吾宁忍过去国粹之消亡,而不忍现在及将来之民族,不适世界之生存而归消亡也※”这番存亡关头的话,陶清风的心就像被撕扯得分崩离析的落叶,灵魂中一阵阵迷茫与剧痛,颓然倒在椅子上。
他那一刹又产生了退却的念头,可是违约金赔得动吗?这么大制作的剧组……
陶清风又想起初进《乾侠东君魔女》剧组,被编导的种种不靠谱弄得亦是内心崩溃,也动过退出的念头。可后来还是咬牙挺过去了,坚持下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最后成效似乎还不错。一个不入流的网剧,拉到了新的投资,卖给了上星电视台,等待过审……
到如今,他得到了这个各方面都很不错的资源。若是从前,自己梦寐以求,就是认真的导演,好的剧本,合适的酬劳。可以给自己带来提升和效益……一切本来那么完美。
可是这个角色的台词,就像拿着一把刀往陶清风的灵魂里捅那里有一间简陋的木屋,他知道有很多问题,可如今要将它完全铲平再在上面建更牢实、结构更合理的屋子。理智上能接受,但是感情上,简直是剥皮抽筋般的痛。
而且这还不是陶清风浏览过的几部包装成民国剧,其实是披着皮的现代玛丽苏狗血言情的粗制滥造电视剧。如果是那种糜烂的内核,陶清风根本就不会痛苦。正因为这个剧本是老编剧心打磨了五年它的内核是建构在现实主义之上,巧地完全符合历史进程,最终都指向社会阶级的先进性,带有积极政治意义的作品。它写得越好越动人,陶清风内心的痛苦就越深。
他不知道该怎么挣脱,这不是靠自我意志或努力可以解决的实际问题,这是对他整个灵魂,和有生以来价值观的彻底否定。
陶清风浑身低气压地敲着严澹的房门,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严澹开门,边说道:“我就知道你总会来的……”
严澹说到一半神色就变了,关切问:“你怎么了?”
陶清风手里还晃荡着半瓶白酒,他嘴里也有淡淡酒气,可是陶清风脸上完全没有酒意。清明的眸色满溢着痛苦。他酒量太好,根本就无法喝醉。
“你这里有没有可以让人喝醉的酒?”
严澹顿了顿,把陶清风拉进房门中,陶清风也任他牵着手往前走。严澹把陶清风安置在餐厅椅上。取走了他手中的酒,给他泡了杯浓茶。
陶清风冷冷地望着那杯茶,一言不发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了。
他走到半路,袖子被严澹拉住,严澹道:“坐下。我有其他安慰你的方式。”
陶清风回头望着那半截被扯住的袖子,面无表情地坐了回去,陶清风心绪太过恶劣,说话完全不讲究措辞了。他从来没有这样颓丧迷茫过。
陶清风望着严澹依然没放开他袖子的手,道:“安慰?不需要亲的方式。”
严澹笑了:“你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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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放心,很正经的方式。”
第88章打人哥
陶清风道:“我要演受新文化运动影响的进步青年。”
严澹听后先是错愕,随即露出一丝忧色,叹了口气,指了指椅子,坐在陶清风对面。
“对你来说,估计是很难。不过你不妨想一想,古来圣贤对他们自己的消亡是有自觉的。”
陶清风沉道:“人固有一死。这是太史公说的,但他们消亡和他们的道统消亡是两回事。”
严澹和煦地又给他砌了一杯浓茶,说:“任何事件,都要放在那个时代背景下去理解……广川,那是民族存亡关头。有亡国灭族之患。新文化运动,是当时特定历史时期经济、政治、思想文化诸因素综合作用的产物。”
陶清风点头道:“正是因为我能理解新文化运动的必要,才更觉得难过……我学四书十三经,作策论文章,考举取仕。都是因为我真的相信儒学是治国、经世、济民之道。可如今回看那一切,竟然是废墟,是枷锁,是……吃人的礼教?”
严澹说:“你如果学了辩证法,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传统文化是要一分为二来看,在化育人心、教人向善、传授生活智慧的方面,是很有积极意义的。但它为统治者捆绑服务的那些部分还记得“厉儒”吗就是应该扬弃的了。”
陶清风的惘色略消解了些,却依然低沉道:“没有这么温和。”
严澹愣了愣,明白过来,道:“你指的是彻底否定国学传统吧。那也要放到特定历史背景下去理解。那个年代是要破而后立的,在社会形态、经济方式、思想神上,都要来一场‘革命’,文化上自然也不例外。‘革命’无可避要破坏很多东西,所以流血和疼痛都是无法避的。”
陶清风依然沉默无言,然而在那心房阵阵隐痛中,他逐渐能理解那个时代隐藏在每本书背后,贯彻的逻辑密码。
严澹继续宽慰道:“你上次说,你第一次去酒吧里,喝了一杯叫做‘血腥玛丽’的鸡尾酒。”
陶清风想到了那杯番茄汁和芹菜,道:“有故事吗?”
严澹说:“西方的历史中,有很多叫玛丽的女人。其中有一个叫玛丽的,是法国最后一任封建帝王路易十六的王后。她被法国大革命送上了断头台,在她临死前,她不小心踩到了刽子手的脚,她于是留下了临死前最后一句话: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陶清风若有所思地望着严澹,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
严澹继续道:“金碧辉煌的凡尔赛宫,奢靡的贵族上流生活,玛丽王后热衷于舞会、下午茶,她本人也被教育成了非常合格的贵族女子,心地善良又天真可爱。如果是‘见其生不忍其死’的圣人记载里,连羊羔哀鸣都不忍杀生,自然也舍不得杀掉这水晶玻璃般的人。可她还是得死。和她本人有没有作恶,是没有关系的。”
陶清风叹道:“必须死吗?”
“必须死。死的是她身上折射的阶级的意志。她不是作为‘个人’而死去的,而是作为‘象征符号’而死去。”严澹道,“儒学道统的圣贤没有错,温润教化人心的学识也没有错。就跟山没有错,海也没有错。但是沧海桑田会改变,山崩海阻会消亡。”
陶清风眼中蕴着水汽,喝了酒都未浮现熏意,但此刻他的眼神渐渐朦胧下去,低道:“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严澹关切问:“解忧否?”
陶清风朝严澹颔首道:“多谢。”
严澹道:“其实我还没说得太透呢……”
陶清风已经站起身,拘谨后退一步,低声道:“先这样吧。一下子说得太多了,我也没法接受。”那模样,简直生怕严澹忽然靠过来,他又动弹不得了。
严澹坐在椅子上噗嗤笑了,觉得陶清风这忌惮模样,实在是可爱又好笑,道:“你在怕什么。”
陶清风问出了内心疑惑:
“严老师,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陶清风恢复了“严老师”称谓,想问严澹,到底怎么回事。是突然性情大变,还是暴露了隐瞒的一面。在其他方面都那么正常,唯独每次……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陶清风还记得严澹对自己说,有“恋爱缺乏症”,所以陶清风以为严老师在感情表达方面,该是含蓄或很克制的风格。可是为什么“好不容易发现自己喜欢了一个人”并且坦白之后,会这样热烈的步步紧逼?
陶清风懊恼地想,以为没醉,其实已经不清醒了吧,否则怎么会主动过来,这简直像把自己送上门的。不愿接受对方心意,却又前来寻求帮助,自己过分了。
严澹也懂陶清风到底在问什么,他心里模模糊糊指向的那个怀疑,也该分享一下了,就对陶清风笑着说:“说不定我就是燕澹?”
陶清风明显被吓傻了,往后退的时候差点把桌上的茶杯碰掉,哆嗦道:“你在说什么?”
严澹耸肩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不一样。我觉得这大概是因为……”严澹眼珠一转,轻描淡写地抛下了这个重磅炸|弹,“我梦到了自己就是燕澹,梦里有和你在一起的事情。”
陶清风骇然瞪大双眼,四肢战栗,音调都变了:“你梦到了什么?”
其实严澹已经通过旁敲侧击,核对了“进奏存录院”等细节,他知道着急验证真假的是陶清风,就跟当初自己着急辨明陶清风是否去看《七阁全书》一样。
于是严澹只是勾起了一个暖融融的笑,道:“在此之前,我能不能讨个奖励?”
陶清风神色复杂地盯着严澹,又在心中对比描摹着燕澹生的容颜。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自己和陶清的模样也七八分相似……但事实证明毫无关系。严澹和性格也和记忆中燕澹生很不一样,陶清风当然是把他们看做不同的两人。但严澹既然已知道燕澹生于他的意义,以他的自矜自傲,怎么可能是拿这种事开玩笑,心甘情愿蜷缩在别人阴影之下?
严澹这样说,一定有某种……根据?
陶清风又忍不住想:如果严澹真的能梦到燕澹生的记忆……不得不说,此刻严澹那副噙着笑容,尽在掌中,拿乔使绊的风范,真的十分有燕澹生的气质。
如果是真的……陶清风光是想一想,就头脑发烫,要昏过去了。
陶清风僵硬道:“什么奖励?”
严澹继续笑:“太远了,过来一些。”
陶清风大致猜到他要做什么,脸色微红,却硬着头皮,同手同脚走了过来。
严澹伸手扶住陶清风的肩,发现他浑身僵得像个木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微微低头,并没有在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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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闭眼所料那般吻下去,而是侧头凑到陶清风耳边道:“梦到了你借了崔大人腰牌在藏书楼里翻《七阁全书》……”
陶清风失色震惊瞪大双眸,只听得严澹在耳边不紧不慢道:“如果我做的那些梦是真的,你想想,喜欢你的是燕澹……”说罢他亲了亲陶清风的耳垂,发现那抹红色仿佛爆炸的火星,从陶清风滴血般的耳垂一路烧到了脸颊和脖颈。
“你还梦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陶清风心脏剧烈跳动着,眼巴巴地望着严澹。对方站在他面前,眼神含笑,深情灼灼。陶清风的脸红得更厉害,他恍惚觉得自己又动不了,但这次是因为那句“燕澹很喜欢你”,哪怕是一句不知来处真假的话……
“我梦到的也只有一小部分。还梦到了……”严澹又低笑起来,渐凑下头去,擦着陶清风的唇道:“下回说吧,记得要给我奖励。”
陶清风浑身激灵,赶紧抽身,让自己离严澹炙热的目光远了些。他非常想知道严澹梦境的细节和真相,更想确认,那到底是不是燕澹生的视角和记忆?可是严澹就像把这个当做一块胡萝卜吊在驴子前方。陶清风面红耳赤地想:什么叫拿这个换奖励?这实在是……一点都不斯文。
陶清风再次疑惑:严老师从前真的不是这样的。以前他不小心亲到自己,还会生气陶清风不推开他呢。在喜欢了一个人以后,真的会改变那么多吗?还是说……陶清风心中怦怦直跳:因为是燕澹生?
无论如何,陶清风心想,哪怕是一两个燕澹生短暂的梦境,不知何故浮现在严澹身上,和那些“神授灵魂”相似的情况……哪怕余生只有一个梦的痕迹,陶清风也觉得和自己重生一遭是相似的灵异奇迹了。他只希望严澹能多告诉他一些,但一想到严澹那副笑吟吟不紧不慢索要“下回奖励”的模样,陶清风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确认了更多细节后,最终指向的无非两个结果:一个结果严澹拥有燕澹生本人的记忆却仍然是严澹,就跟自己拥有陶清的记忆,却不会活成他的样子;另一个结果则是:那不仅是燕澹生的记忆,还有灵魂……可是那样一来,严澹又是谁呢?陶清风觉得每一种结果,都令他心脏仿如坐过山车,不敢太过深想。
从严澹家离开后,陶清风又重新投入了对近代史的了解,和对剧本的熟悉之中。他心中最痛苦的“无用论”部分已经被消解了,明白了并非儒门无用,而是社会形态更替规律的必然性,跟开花、结果、落叶、生老病死一般的消亡无二,是无法阻挡的结果。
他的心情好多了,虽然想到这种好心情究竟是什么换来的,又是一阵脸上发烫。把自己埋进了文山书海中。
这个剧本的人设都很丰满,在陶清风兴致盎然地研究时,苏寻和许容容也回来销假了。
春节假后第一天的工作说是工作,其实是苏寻和许容容各提了一大堆家乡特产上门,美曰其名和陶清风“讨论工作”。
于是在陶清风闻弦歌知雅意的提议下,大家干脆在家里吃了一顿,消化了大量春节囤住的年货和食物。
不过既然是“讨论工作”,自然不了要说新剧组的情况。在这方面早有准备,且消息灵通的苏寻,给陶清风科普了一通新剧组男一号,就是演那位“落草少帅”的演员。
“盛佳娱乐现在的一哥夏星痕,小陶哥,我跟你说,这是个‘打星’。”
陶清风问:“意思是,他会武术?”
“他会不会武术不知道,他总是打人,才得了这个称号。”苏寻表情复杂:“这人十年前就出道了。出道第一部新人作品就拿了最佳男主演。业内也非常看好。但是他颁奖典礼那晚上,打了另外一个演员。影响很不好。业内就传他脾气糟糕、人品败坏、无法合作。他居然就空了两年。两年没有作品,也没有其他续热度的东西,都快糊了。这个时候他时来运转,莫名其妙得了个电视剧男一号演,演完又拿了个最佳男主角。结果这回颁奖典礼又打人了。打人后又是三年息影……结果这次这个大制作的电视剧,怎么又找他来当男主角。我看,他又要拿奖,然后打人预定了。”
陶清风不禁道:“这夏星痕的演技,一定特别好吧。”
苏寻道:“非常好,刚出道就拿最佳男主演,有几个科班能做到。他的剧我也看过。演得非常动人,业内评价他是天生演员。总是出这样的事,还是有不断的大制作去找他,这人十分……传奇了。”
陶清风听到“传奇”二字,心中一动,点头道:“这个剧本的男主角气质也比较传奇,所以才会去找这位演员吧。”
苏寻小声紧张兮兮道:“小陶哥,那都是其次。你可千万别惹他。他打的人,都受了重伤,而且被他打的,都是和他同剧组的……男配角。”
陶清风瞪大眼睛,问苏寻:“因为什么原因打的呢?”
苏寻摇了摇头:“说是发生口角,争吵意见不合。当年很多娱乐新闻都大规模挖过这些料。但挖来挖去,都是夏星痕脾气不好,和别人吵架吵得凶了,暴脾气就上手。私下里都管这位叫‘打人哥’。他有这些负面风评,好制作却一部一部地找,他还一次又一次地拿奖,这里面水很深。”
第89章水深的剧组
比起富有传奇色却作风有问题的“演艺界紫微星”夏星痕,《东归西渡》其余演员,俨然在够格的基础上,中规中矩得多。
扮演男二的演员叫做朱华国,这个从名字开始就流露出一股靠谱气质的演员,今年三十五岁,科班出身。大红大紫过,演青春偶像剧、演电影男主、主要定位在“根红苗正”“邻家少年”“正气凛然”“正派大侠”的路线上。偶像人设也走的是“好好先生”“老干部”“禁欲系”等传统保守路线。虽然跻身一线演员水准,演技也磨炼了出来,奖也得了一两个。不过因为代表作品最大众认知的还是早年的偶像角色,所以他离“绝对的实力派”还是缺一点火候。在观众心中从“那些年追过的小帅哥”晋升“那些年追过的帅叔叔”,而非“男神”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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