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探花[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云种玉
商业电影更是要注重价值取向。这样的内核喜闻乐见又安全,还能激起华国观众的文化认同感。再以搞笑来外包装,是一部很能把握观众心态的商业电影了。
电影实地取景。穿越前的部分要去英国拍,穿越后在影视城拍。先在影视城拍三个月左右,也等陶清风的单词也背得差不多后,再去英国拍摄。
在影视城拍的这部分,是穿越后的所见所闻。男主角一开始毫无见识,洋相百出,到后来逐渐领悟成长的过程。陶清风在拍摄时俨然面临很大的挑战。
这一段设置了不少笑点,比如说男主角不认识古代的夜壶,在上等人家看到非常美的夜壶,就以为是珍贵的摆设工艺装饰品而大加赞赏一通,然后发现周围人都像看个傻子似的盯着他。
陶清风拍“不识夜壶”这场戏的时候,一开始很难演出“不懂”的感觉。导演总是在喊卡,指出陶清风的问题:“你虽然已经看了剧本知道是夜壶,但是你不能表现出来。你自己来看看机器里面,你的眼神都在憋笑。”
陶清风道歉,重新调整情绪,不再笑了。但他没给导演说,他并不是在上帝视角看了剧本之后笑男主角的没见识,而是道具组提供的那个夜壶,其实和陶清风他们那个时代真正的夜壶,长得不一样。
但古装电视剧里的夜壶都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最早做道具的,是看了哪本书里的记载,现在都变成影视城道具的标准规格了,一时半会也没法改。不过这种剧历史粉也懒得吐槽,本身也不是为了考据,所以用夸张一些的道具也没关系。
陶清风重新入戏,“张大人,您家里这个古董真好看”,获了一波按照剧本上要被群演嫌弃的视线。陶清风真是觉得拍喜剧效果比拍正常片子要累多了。目的是为了让观众“笑”,所以煤老板的儿子前期傻气、夸张、无知,在观众“嘲笑”的时候就会感受到智商上的优越感从而获愉悦,可是陶清风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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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累了,演“笑”比演“哭”更累。
这部片子里还有很多“古代”布景,在陶清风看来,都不伦不类的。古代人物官职、称谓、念白还有男主角经历的事情,如果以历史考据去严格要求,处处都是bug。但这是商业题材的搞笑电影,和《归宁皇后》不一样,观众也不是冲着历史来看的。只要故事圆得过来,就用不着纠结“这个壶上的花纹百姓家不能用”“皇帝出行不会那么随便”“禁卫不是守在京城边上”那些吹毛求疵的问题。
因为主线核心是男主角穿越后受到的夸张冲击:所以路边随便可以买到珍贵名琴,所以随便碰到一个姑娘就是当时大楚最美的歌妓唐媛师,所以随便不打不相识一个人就是微服私访的年轻皇帝。这就是所谓的“戏说”,只要观众看得开心,在电影院里获好心情就足够了。
这一天虽然只拍到下午五点就工,但陶清风真是累得快散架,也不是身体累,而是必须积攒情绪去演“笑”的累。导演要求非常严格,以“秒”为单位去纠戏,陶清风想到了最早拍《归宁皇后》时在熊子安导演手下的日子。虽然龚华不是什么“火”导演,但也是一流导演,他拍出的每部商业电影,不管投资多少,票房都超过八亿。
龚华是个常被流量小生粉们“画大饼”的导演,但是很难真正去选择最火的那批小生。“喜剧片”通常需要他觉得演技还不错的,又肯为艺术效果吃苦耐劳,而且还得听指挥任劳任怨的演员,龚华嫌流量小生太麻烦了,还容易被粉丝们围攻惹一身骚。他除了和真正实力派演员合作之外,倒是喜欢用一些不算那么“火”,但相对素质好一些的年轻演员。每家小生粉都在幻想“我家爱豆素质最好,要是被龚导看上,票房就爆了”。但是到头来,只有陶清风很荣幸地入了他的眼。
“知道我为什么去选你吗?”龚华下戏之后和陶清风吃工作餐时,聊起这个话题。
陶清风摇头说:“丽莎只跟我说,这个片子有部分是星辉公司的投资。我算是近水楼台吗?”
龚华道:“有部分因素吧。不过星辉艺人也很多。其实一开始这个本子是递给宁海波的。但他不是退圈了吗?我就翻星辉公司送过来的其他艺人资料,恰好那时候你的武侠剧在热播,看到你一人分饰几角的介绍,觉得很有意思。就去找你的经纪人要详细。她给了你在《远山深土》刚开机那时候的定妆照。我看着那和《乾侠东君魔女》的对比,一下子就觉得:嗯,这个年轻人是有想法的。”
陶清风笑道:“抬举了。其实那时是因为《东归西渡》黄了,公司补给我乡土剧资源。我恰好又没有别的剧要拍,就接了。”他想起《远山深土》导演康学英,选择他的理由是他被倪廷在朋友圈狠狠诋毁过,从而觉得这是个好苗子。而这部电影导演,却又是看了他不同剧目的扮相才觉得他有潜力。陶清风发现,在每个剧组的机缘,通过娱乐圈这张大网,都会延展出新的机缘,从而让他走得更远。
“不过你今天。”龚桦话锋一转,“是那些道具有什么问题吗?我观察到你看那些布景的表情,很微妙,是哪里不对?”
陶清风吃了一惊,没想到导演观察能力那么强。这些导演们拍过几万场戏,对现场每个人,即便下戏后都职业病不由自主地看他们的表情、动作和眼神。观察力自然就练出来。陶清风下戏间隙时,看到那些所谓“皇宫”“朝堂”的布局,处处都是槽点,但又碍于商业片其实用不着考究这个,视觉效果也非常庄严华美,就没有提出来。只是眼神比较无奈,没想到这种眼神也能被发现。
陶清风想到这些导演们业内说不定互通消息,他的情况也大约摸了个七七八八,就说了个听上去逻辑通顺的理由,道:“其实是我拍《归宁皇后》时学了一些历史。发现这个影视城的布景主要是为了好看,并不是史书上记载的模样。没想到这点小心思也被您发现了。”
“原来是个考据党,失敬失敬。”龚桦几瞬后又反应过来:“但是,《归宁皇后》是大兴朝的事情,咱们这个片子映射的是大楚。你也很了解?”
陶清风淡淡道:“不敢。略知一二。”
这个时代大概只有一个人比他更了解大楚吧,陶清风在心中说。
龚桦道:“这其实很好,咱们这个片子虽然搞笑,但也有那层内核在。你知道一些历史文化,之后去大英博物馆里演看到文物时的表情,就会更顺利入戏。”龚桦愈发觉得陶清风顺眼了,这些天拍戏不但认真钻研剧本、听指挥、不怕吃苦、做事认真,加上本身也有热爱历史文化的心。龚桦信心满满地想:这部影片拍出来,效果一定好。
鉴于龚桦在拍商业片这块独有心得,每一部票房都不错,进了他的卡斯相当于票房保证。现在陶清风成了一番大男主,在他进组开拍《蹦一下,笑一个》时,恰逢《远山深土》预计在央视八套晚上黄金时段播放。加上陶清风肉眼可见的粉黑都增多了数倍。所以无例外的,在他的粉丝激动的当头,无数其他小生的粉丝们出于嫉妒,开始语半含酸地攻讦陶清风。
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每一个上升期的小生都不了这个阶段。火是原罪,不管好坏,只要存在感一高,粉丝一多,就难有猪队友,就难有人被刷屏而烦。所谓粉丝行为蒸煮买单就是这个道理。陶清风现在也在经历这个阶段,虽然他的核心粉群们非常给力、非常佛、不撕也不带节奏(因为这群核心粉们都知道清风其实是个学术大咖,大招还在后面),给他拉了不少好感,但是很多散粉、野生粉的脑残无知,总是拦不住的。
有语半含酸的黑子们(或者是别家粉们)吃不到葡萄,就转而酸溜溜骂龚导:鬼迷心窍。《乾侠》能火还不是因为长鲸调到了黄金档,谁知道陶清风的金主爸爸是长鲸哪位领导,谁知道睡了多少次才拿来的。陶清风就是个专门潜规则上位的贱人,给龚桦灌了迷魂汤等。脑洞千奇百怪。
但黑子的力度比起流量小生真正的粉黑大战还是减弱不少,一来陶清风的确没有实打实的黑点(文盲是旧料,官司是透明的),道德人品没有问题。二来陶清风的实绩的确响当当地摆在那里:参演过大导电影,有卫视上星黄金档男主,有央视黄金档男主,视率还不错,现在得到一个好导演的商业电影资源,也是实至名归的。所以黑子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反而是粉丝越来越佛系和理直气壮了:反正有资源有粮有存货有实绩,专注偶像,安心追星。
陶清风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白天沉思盯着影视城那山寨的“英华皇宫”半天,正在摇头叹息,忽然间一转过头,赫然发现自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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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到了大楚的崇安年间。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虽然没有经历过繁荣富饶的崇安年间,可是那些建筑结构、百姓装束还有话语口音,都是佑光朝的延续发展。张小梨在《大楚诗选》里的那些诗一首首从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复道东西合,交衢南北通。※”
他走的这条繁华大街,不时有宝马香车远驰过,是谓“玉辇纵横”“金鞭络绎”;他低头间似乎又浮在半空中,得见“花间直道”“青草曲江”,他眼前云雾缭绕,似乎能见到崇安时扩建几倍不止的城区,俯瞰“三条九陌”“万户千门”。
这是个繁荣的时代,陶清风眼眶湿润,他继续在梦里畅游,时而如仙人般“西行一千里,犹见城安路”,时而飘到阡陌上空,得见“迢地山河拥帝京,参差宫阙接云平※”,时而来到歌舞笙箫的斗边坊,听闻“风吹管弦”,时而又飘进寺院庙宇,闻赏“古刹闻钟”,纵览“柳带晴烟”。
陶清风最后飘落到京师景园,这是燕公府的别苑,是召开流水席之地。园中有燕澹生的的住处,不过陶清风没有来过。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陶清风在梦里好像知道方位,他走过通幽的回廊,绕过遍植的花木,来到一处写着“奔壑”的亭前。他没有看到燕澹生,却看到一个老人,衣裳简素,拿着一根空钩的鱼竿,坐在亭边往荷花池里垂钓。
在梦里用不着讲那么多规矩,也不会去多想为什么这个人在燕公府。陶清风看不清那个老人的脸,恭敬拱手,好奇问:“老人家,请问您为什么不用饵?”
“我不是在钓鱼,是在等人。”
陶清风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如果他不来呢?”
“再等等。”
“如果您一直等不到他呢?”
“不怪他,是路太远了。”
那个老人落寞地笑了笑。那一刻陶清风忽然看清了他的脸,被一阵强烈的痛楚击中心脏,泪流满面地醒来。
陶清风发现他自己躺在影视城宾馆的床上,却不是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严澹也来了,正躺在他身边,诧异地抚过陶清风脸上的眼泪,“怎么了?做噩梦了?”
陶清风花了一秒钟来理清梦里的前因后果,忽然翻身用力吻住严澹的唇,眼泪都还没干。
严澹手足无措地任他亲着,陶清风的吻技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但尚有提高的空间。严澹诧异心想今天他也太热情了?但是又无法忽视对方边亲边哭,末了拱在他肩头,眼泪浸湿衣领。
严澹柔声哄道:“没事的,不怕。我在这里的。”
陶清风终于在他领子上蹭干眼泪,才哽咽道:“我梦到了,你以前一个人的事情。”陶清风把梦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严澹失笑道:“这有什么好哭的?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惨了?”他确实老年时经常在空钩垂钓,的确是在等一个人,但那时候他已经等习惯了,生活得平静自然,并不会时时刻刻悲痛。没想到陶清风居然能梦得差不多,还为此而心酸流泪。
陶清风摇头道:“我难过的是……‘路太远’了那句话,你宁愿相信是路远,而不怪人不来……”
“那我能怎么想啊?”严澹搂住陶清风,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痕:“我怎么舍得怪你,又不是你的错。”黄泉路远罢了。
“对不起。”陶清风仍是如此说,又亲了亲严澹的脸,“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陶清风如此说,并且不介意般在他身下分开双|腿,做出一副予求予取姿态。
严澹呼吸一滞,继续变得粗重,隐忍道:“你……你不是,明天要拍戏?”他怕控制不住把陶清风的腰又弄得快散架,本来只想进来抱着他睡一会就好。
“没关系,是下午再拍……”陶清风往严澹腿间探去,刻意换了称呼:“燕兄,你也别入仕了,去大成寺当个和尚唔”话音未落就被严澹握了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吻住。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句话,严澹的燥热火气的怒气一起涌到脸上。哪怕知道陶清风是在激将,是对方情绪不稳所在索吻,他也受不了。理智的弦绷断,对方自找苦吃,那就如其所愿了。
严澹盯着身下的人,象牙色的一段颈脖似能轻易咬断,这么秀丽柔韧的地方,陶清风是怎么有勇气作死的?难道还没吸取教训,无论在海岛上换过姿势的实践多少次,最终结果都是打开他的身体,刺穿他,钉住他吗?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他们身体早已熟识,并且屡屡罔顾主人的意志,以各种姿势猛烈地纠缠在一起。陶清风心想这样真好,就不会再做燕澹生孤独等待的梦境,身体被占满之后,梦境也会填满。等他再次筋疲力尽地睡下去时,梦到的就变成了桃花、书院和教孩子们读书的燕澹生。
第119章去英国拍戏
第二天早晨六点,陶清风其实已经醒了,他生物钟都是四点醒来,但昨晚力气消耗大,就半寐半醒地倚靠在严澹怀里。严澹也是五六点就醒了,搂着陶清风不舍得放,两人偎依在床笫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歪腻。
“七点要起床吃早餐。”陶清风还不忘饮食规律,朝严澹叮嘱。
“你别起这么早,再休息一会儿。”严澹不放心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端上来吧。”
“还是别了,我们一块出影视城吃早餐。得碰到剧组的,问你是怎么混进来……”
正说着,陶清风宾馆房间的门铃忽然响了。陶清风先是一愣,随即小声对严澹道:“是苏寻吧。我想起来了,昨天他微信说,今天早上把签证拿给我……”
严澹神色复杂,小声问陶清风:“为什么他要在早上六点来拿给你?”
这其实并不是苏寻的锅,陶清风言简意赅解释,自己一般四点钟起床。这个习惯让跟组的苏寻和许容容也被迫调整了生物钟。他们都知道小陶哥一般五六点就能正常工作,在惯常的早八点开机之前,都可以去找。昨天晚上也发了微信,只是没想到今早他还没起床。
陶清风挣扎地准备起身起开门,示意严澹避一避。严澹却把他重新按回床头,道:“避他作甚,他知道的吧,我来拿就好。”陶清风想到苏寻那佛系脾气,便点了点头。严澹披好睡衣袍,系好衣带打开房间门,果然看到是陶清风的事务小经纪人苏寻,手里还举着护照。
“小陶哥你的递签昨天”苏寻的话在看清开门人之时戛然而止,好像被人掐住了嗓子。
苏寻非常惊恐:为什么开门的是严澹!为什么严澹穿着睡衣!为什么严澹的脖子上有吻痕!!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被看到!!为什么都不遮一下让他也好假装无事发生!!
苏瑟瑟发抖心肌梗塞生无可恋寻脸部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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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僵硬了。
“他的签证下来了是吧。”严澹还和颜悦色地,接过苏寻僵硬举起的护照本,“谢谢你,还有什么事吗?”
苏寻木然机械道:“没,没有了。”他控制不住想:无论是小陶哥。还是严老师,不该有谁对他解释两句吗?为什么被看到了还这么淡定!反而是他自己一惊一乍的?
最终苏寻终于战战兢兢,拼着为广大陶瓷们负责的神,斗胆问了句:“严老师……为什么是你来开门?”
就算不解释,好歹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然而,严澹令他失望了,严澹只是以一种无奈的表情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忽然笑得很灿烂道:“……秀恩爱呀。”
苏受到暴击单身狗安静如鸡寻心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内心崩溃地离开了。
待严澹重新关好门,陶清风失笑对严澹道:“你别逗苏寻了。之前他总是脑补你和我谈恋爱分分合合好几回,每天都提心吊胆怕被粉丝发现。很尽责,不容易。”
严澹挑眉道:“你也怕被粉丝发现?”
陶清风正色道:“我倒是不怕。但不让粉丝知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职责所在。”
之前公司培训时讲过偶像失格之事,陶清风深深记住一条:既然成为了受粉丝支持鼓励的存在,那就有义务维持好那种“值得被想象”的人设,也包括了潜在的“女友粉”想象,不能打碎这些梦。
严澹虽然不能理解那些不能接近一个人却真情实感把他当老公的心态,但他理解那是陶清风的工作职责之一,就没有多计较了。反正除了他之外,也没第二个人抱得到陶清风,他也就不生那些闲气,换了个话题。
“你这签证,”严澹翻开护照盖章那一页,上面印了一个月的旅游签日期,“下周要去英国取外景啊。”
陶清风点头:“有几幕戏要拍。”
签证是制片方统一帮剧组成员申请的。这个剧是九月开机,在影视城里拍摄了三个月之后出国,如今已经十二月,进入了冬天。
这是陶清风第一次“出国”,处处都很新鲜。他跟随剧组一起行动,一行人从希思罗机场出来,打车到了租好的房子附近。陶清风第一次意识到成熟的商业电影投资的有钱概念:租的房子离伦敦桥不远。陶清风事先看了一些旅游简介:知道这里有不少核心景点,那么租金肯定水涨船高,然而导演和制片方并没有皱一下眉头。
“这段时间拍学习场景。我们和伦敦某个很漂亮的学院谈好了,到时候会租用他们的教室,也请他们的老师和学生来客串。”导演对陶清风说。
通告单上面把这一个月的拍摄任务列出来。在伦敦拍二十天,然后拍完南北的怀特、天堂岛外景,如果最后还剩下时间就让他们自由玩耍。在伦敦要拍的戏份有:男主一开始在学院里吊儿郎当学习;男主角去参观大英博物馆时穿越了;男主最后蜕变醒悟的答辩环节。
虽然陶清风已经背了三个月的单词,单词量可喜可贺地涨到了三千,也基本能看懂简单的雅思题目,至于剧本台词更是不知道反复背了多少遍,然而他还是有些紧张:生怕演不出最后那种气度。没办法,夷文之于他,着实是从零开始。陶清风既然经史子集钻研过,自然知道一个学科从入门到通,究竟要走过多少路。他也不奢望一下子就能学得太透,但起码基础要扎实,拍起来心态才会好。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英文提升到如此水平,已经算是天赋加努力的双重结果了。
秉持着“为了给陶清风神鼓励”的目的,严澹隔两天也定期过来。他每周的课在周四周五,就飞机来回,周六来,周三走,反正不心疼机票钱。
在苏寻纠结的视线中,经常能看到小陶哥和严教授在片场之外的地方歪歪唧唧。没通告的时候,偶尔苏寻早晨还受托给他们送外卖,理由不言而喻,简直是痛煞单身狗也。
不过陶清风拍摄的功课是愈发做得战战兢兢了。准备去学院拍摄的那几天,陶清风每天四点起床就来到学校,凭着之前校方给的临时卡,进入彻夜不关的图书馆,在那里面小声背剧本或找书看。
有一天早晨,陶清风来到图书馆外面的小花园中,试图背论文答辩那场戏的论文全文。这其实是不必背的,正式拍戏只用念其中几句话。不过剧本设定做得非常细,这篇英文论文稿也是找在校学生写的,把全文附上去了。倒也不是正经长篇大论,是一篇只有两千字的短essay。但陶清风觉得,还是有必要把它们都背下来,无论中英文。
当然,陶清风为了巩固记忆,是中英文一起记,还能增添他的单词量。
“文化财产的归还,是文化和创意产业领域的一个有争议的话题……”
“therepatriationofculturalproperty,meaningthereturningofculturalproperty,isacontroversialtopicinthefieldofculturalandcreativeindustries...”
他在小花园某个固定的角落背了两天之后,第三天就有偷偷注意到他的美貌洋妞学生妹,来试图搭讪了。
然而陶清风英文日常对话经验为零,对方先叽叽咕咕说一通,大概是觉得陶清风认真学习的模样很棒。虽然陶清风也没完全听懂,不过他连蒙带猜的听出了对方是想情他喝咖啡,还特意去小花园旁边的咖啡店里买了两杯提在手上。
陶清风试图用自己那点可怜的“活跃词”(虽然背了很多单词,但基本能用出来的活跃词汇很少)来礼貌地拒绝这位妹子,哪怕磕磕绊绊的。
amp;
sorry,i……
amp;
陶清风极力回想着:“不愿意喝咖啡”,该怎么说来着?
表达礼貌的用词又是哪个比较好?
书到用时方恨少,英文亦然啊。
正这时严澹也来了,他轻轻搭过陶清风的肩,笑着对那妹子说了个词“una|vailable”,那妹子一脸恍然大悟,表情从意味深长变得理解祝福,好心把两杯咖啡一起递给了他们,然后走掉了。
陶清风谢过那个妹子后,转头问严澹:“你刚才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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