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你身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文公子
这是多么大的人生变故啊。
有的人成绩一直很好,高考失利称为变故。
有的人家庭幸福,但无妄的天灾夺去了家人的生命也称为变故。
有的人生意失败称为变故,有的人婚姻出现了裂缝称为变故,有的人存有侥幸心理,冒险去触碰不该触碰的东西而遭遇牢狱之灾也是变故。
人生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我们能称之为的变故。
可有哪一个人经历了我这样天翻地覆的变故,我是不是该买票试一试。
靳诚闭着眼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只剩他一个人的家庭,勉强能糊口的工作,还算能避风遮雨的出租屋,那刚刚追到手七天就劈腿的女朋友,还有那个可恨的顶头上司、他的情敌---任少倾。
任少倾?
简慕?
靳诚一个激灵又把眼睛瞪圆了,盯着简慕的脸一眨不眨。
剑眉星目,凤眼生威,吐气如兰,相貌堂堂,除去这白发,除去这衣装,这简直是和任少倾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谁能告诉我这是简慕还是任少倾。
作者有话要说:
从1点50地震到现在,我几乎是没合眼,一闭眼就感觉床在晃,白天单位的培训,听的恍恍忽忽,心有不安,干什么都不踏实,顶着疼的要爆炸的脑袋回到家,我竟然能安心的上传小说,我想说,我真的很敬业,还有闲心干这个。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地震,都在谈论我们大哈尔滨也开始不平安了,母亲河枯瘦了,今天公交上看到它我差点掉泪,真的一点不夸张,瘦成了小溪,往日的开阔,今日的枯底龟裂,这是怎么了,短短的半月,松源地震接连的波及到我们,人心惶惶,坐立不安,还好,震中地区无人员伤亡。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有人在,我们就不怕没有复兴,松源人挺住,哈尔滨人挺住。
第4章过去的日子
第4章
“玉儿…”简慕紧紧的握着靳诚的手,疼惜的看着他,见他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竟然有些心动,好想把他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翻,但时下他知道玉儿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不能妄动。
“告诉我,你是谁?”靳诚声音里都要带着哭腔,自己穿到了这样的地方不说,还碰到了一个和任少倾一模一样的人,这是天意还是巧合,还是说他就得认了这条狗命,从此和情敌要有着某些纠缠。
“玉儿…我是简慕,我是简慕啊,你的夫君,你的慕哥哥,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呀。”
“简慕?简慕…”靳诚喃喃的念着,所有的心理建设瞬间瓦解了,他宁愿听到‘任少倾’三个字,也不想听到什么简慕,什么成亲,什么相公夫君。
难道这就成事实了吗?
难道自己就要认这个命了吗?
靳诚别过头去,从未哭过的他,眼泪顺着眼角急流而下。
在最难的时候都没这么无助过。
妈妈,爸爸,你们的忌日就要到了,我要怎么才能去祭拜你们,如今我在的地方不比你们那儿好多少,还不如把我也带了去和你们团圆,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遭受这非人的遭遇。
父母是做小本买卖的,起早贪黑的忙活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一次夜里顶着雨去上货,在路上雨势越来越大,想不到引发了泥石流,山路又不好走,夫妻二人双双丧命,那一年靳诚才上初一。
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眼泪,可能平时父母为了挣钱陪他很少,他一直都是和奶奶一起住,也许在他小小的心灵深处他痛恨这样只认挣钱的父母,觉得他们认钱比认他这个儿子还重要,所以直到出殡那天结束,他都坐在大门口发着呆,眼里依然没个泪花花,反倒奶奶哭的晕厥了好几次。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老的老,小的小的。
镇上考虑到他家的情况,资助了一些钱给他,上面也支付了一点抚恤金,祖孙俩这才算勉强度过了初中的这三年,靳诚也争气,以全镇第二名的好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可这年奶奶突发重病又去世了,他彻底成了孤儿,他爸这辈就哥一个,没个兄弟姐妹,姨、舅倒是有,但人家过的也不太富裕,又在乡下,自然不会留他这么个累赘。
靳诚能理解,也有骨气,心里打定主意把家里唯一的房子卖了,给奶奶和父母各买了一处比较便宜的墓地,而后把爷爷的土葬也请了来和奶奶合埋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他们老靳家还是一家人,生的时候没能团圆,死了一定要让他们团圆。
等一切都处理妥当,手里自然没剩多少钱,书自然也是念不下去了,拾拾行李孤身一人来到市里打工,因为16岁未成年,没有地方愿意要他,先后做过修车的学徒工,小饭店的刷碗工,快餐店的服务员,总之给钱给住的地方就成,脏累他都不挑。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父母的苦心,钱,是多么的难挣,日子,是多么的难过。
为了能过的好一点,舒服一点,大家都在拼命。
直到他十八岁成年,这两年的时间他似乎过成了二十年那么长,受欺负,受打骂,甚至干完活不给钱,住火车站,住楼道,甚至大冬天的住桥洞子。
该吃的苦都吃了,该遭的罪也都遭了,受人白眼,受人唾弃。
他都忍了,他常常用勾践的卧薪尝胆,韩信的□□之辱来激励自己,将来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让他们看看,让那些欺负他的人百倍的偿还回来,可想不到却混成了这样,当然,这是后话。
这期间也不会遇到一些好心人,给他吃的,给他穿的,还给他介绍工作,虽然都是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打杂的活,但他依然感恩戴德念他们的好,也练就了他观人于微的本领和一口流利的嘴皮子。
阴差阳错,老天有眼让他一步步的转好,有了住的地方,虽然谈不上窗明几净,但最起码能挡风挡雨,有了体面的工作,虽然还是一样挣不了太多的钱,但每月都会准时开支,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光提成就够他付几个月的地下室房租,这些,就已经很满足,相当的满足,工作起来也是加班加点的卖力,就是为了能过得好一点,能让人瞧得起,别再受人指指点点。
一切似乎也都朝着好运发展,还给了他七天的恋爱时光,可想不到脚下就是深渊。
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能穿到书里面的世界,和那个世界的人交谈共处,他知道那些都是瞎编的故事,架空的想象空间,可怎么,就成真了呢。
是该说你幸运呢,还是该说你这辈子就是倒霉催的呢。
就这个烂命了。
简慕从来没见过他的玉儿哭的这么伤心过,泪珠如断线,串串顺颊滑落,他的玉儿柔和达理,贤惠温婉,虽不是女子,但性格却不比一般女子差。
自从靳诚醒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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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发现他的玉儿大大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说话的方式,口气,脾气,神态,行为,方方面面都透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陌生。
趁靳诚睡时,他翻过古书的记载,起死回生不属先例,本身他们也是仙体,除非有一天命数到了,或是遇到比自己武功更高的人,否则不会轻易死在谁的剑下,但像玉儿这样失去记忆却属第一例。
而此时,玉儿在掉泪,简慕的心也在痛,不知他为何而哭,也不知他为何如此性情大变。
这种心疼,是失而复得的惊喜,也是对他的深爱,不想玉儿受任何一点点苦,一点点委屈,可偏偏他的玉儿却死于那个魔头的剑下,还为了救他,怎能让他不揪心。
玉儿完好的回来了,又好好的躺在他身边,但却仿若他人,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和他心里的那个人有着千差万别的生疏,唯独那张看不够的脸是熟悉的,还有那淡淡的只有他闻得到的体香。
这到底怎么了。
这还是不是他的玉儿。
“玉儿…”简慕心酸的似乎要了他的命,一个铮铮傲骨的血性男儿竟然也陪着靳诚无声的流着泪,顾不得去想眼前的人儿是谁,只要他在就好,一味的慌乱的攥着他的手,唯恐再次失去他一样,死死的攥着。
因为玉儿还从来没让他这样手足无措过。
简慕怕的不得了,不想再经历一次死别。
他们从少年时就相好,如今八年都过去了,对彼此的脾性你知我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无须多言,甚至对方说了上一句,下一句要说什么都猜得一清二楚,他们的默契无人能比,他们的情,比金坚。
玉儿活泼中带着稳重,娇俏玲珑兮,聪明细腻,从不让他操心,也不给他添忧,简慕面冷心热,为人谦厚,对其他人话不多,但对玉儿,却有着说不完的话,二人夫唱夫随,恩爱之情羡煞旁人。
都说,就没见过他们这么好的夫妻。
但从没见玉儿这样过,像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哭的无声无息,又让人肝肠寸断,这是第一次,简慕完全慌了心,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好。
第5章天外飞仙
第5章
经过几天的折腾和心路历程的煎熬,靳诚终于想开了。
既来之,则安之,无所谓,过去那么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现在有吃有喝又不用干活还有钱花的日子有什么不好,过呗,在哪儿都是过日子,指不定哪时老天有眼自己又穿回去了呢也不一定。
他相信自己的适应能力,对现状也完全能hold住,更知道书里所说的那些想找个能穿回去的机关都是假的,因为要电没电,要楼没楼,难不成真要难为自己投个河或再坠个崖,或者找谁再拼杀一顿,最后让人给刺死,万一人死了,没穿回去怎么办,那多亏啊。
所以,睡了几天几夜神也养足了,人也睡饱了,头脑也理清楚了,还是打开门出去走走逛逛,享受一天是一天吧,说不定时间长了,就会喜欢上呢,虽然没手机,没电脑,不能碰一碰,也不能跳一跳,但终归是有人在吧,有人就行,不至于寂寞,最后还得庆幸没穿到什么深山老林去,如果在那儿,真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着,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外边果然好,没有空气污染,没有雾霾,没有车尾气,蓝天白云晴的透亮发光,桃花红,杏花白,梨花带俏蝶间飞舞,时不时传来的鸟鸣清脆悦耳,假山石后的涓涓溪流悠闲清爽犹如轻音乐,带起的云雾袅袅云升萦绕在周围,好一处清静的安乐之处,世外桃源。
摒弃了城市的喧嚣与嘈杂,停止了匆匆而过的快节奏,这是一方你所想象不到的极乐静土。
靳诚想,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是何等的快乐,又是何等的知足,没有职场里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时间就像停在了这里,静的浑身舒畅,心也跟着豁亮了起来。
正看溪里的鱼儿畅游出神,不远处飘来一串清亮的笑声,“哈哈~~早闻嫂夫人本体回真,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不是玄乎,哈哈~~~”
靳诚闻声望去,只见那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唇红齿白,浓眉下一对细长的桃花眼,望着你,像要陷进去一样的深邃,乌黑的长发配以白衫浅蓝滚绣延边,远远走来,飘逸洒脱,俊秀不凡。
靳诚不禁感叹,这古代的美男子为什么这么多,一个简慕已够养眼,这又冒出一个似是天边飞来的仙人,竟是如此的超凡脱俗,熠熠夺目,照得人眼不忍离开。
这边失神怔忡,那边仙人已来到身边。
“怎么,是不是多日未见我的容貌让嫂夫人想念了,后悔与师兄结蒂连理,无碍,如兄嫂反悔,我去与师兄说,让他成全咱们便是。”仙人貌似戏谑,又貌似柔情款款的凑到靳诚面前,极尽百般的调戏之能是。
这里靳诚回神正要发火骂他,你他妈谁啊,长的好看就可以戏弄老子啊,老子是男的,你眼瞎看不出来吗,这也就在古代,要在现代,早打的你满地找牙,还会让你这么放肆。
另外一方面又在想,这人肯定是简慕的朋友,何况从他嘴里还听到师兄一词,那么他们就是师兄弟的关系了,由此更不可造次,既然现在的身份是玉儿,那么就拿出玉儿岛主夫人的身份,笑笑还人以礼,将要开口说话,被一声严厉的斥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这种暧昧情境。
“晴风,又在这里瞎胡闹,玉儿他刚刚见好,别太烦扰他。”简慕风尘仆仆的从侧小门走来,脸上有些许微汗,这架式好像是从哪个地方刚刚赶回来,看见靳诚穿的不甚得体的就出来了,赶忙上前替他整理衣服。
“玉儿,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把他胸前的衣襟挽了挽,掩上了里面的内衣,“这是晴风,你的二师兄,我的师弟,晴风,玉儿的记忆有些迟缓,所以别再开他玩笑。”简慕凌厉的眼里有着不可抗拒的守护也有对玉儿的温柔宠爱,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玉儿有不尊之举,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的师弟。
“记忆迟缓?也就是说玉…怀玉他有些事都想不起来了?”晴风对这个大吃一惊,从来没听说过的事情,果然刚才在逗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反应,要在过去,肯定会满岛的追着他打。
简慕唤来青华,吩咐他带靳诚去把衣服穿戴整齐,这样出门实在不雅,青华了然,毕恭毕敬的跟岛主施礼便带着靳诚去了卧房。
虽然靳诚没觉得自己的穿戴有哪里不妥,哪也没露,哪也没敞,为什么非要换什么衣服,麻烦。
可回头看看青华,又看看那个晴风,再看简慕,的确自己的穿着跟人家不太一样,自己只是随随便便的把一件大衫套在了睡衣睡裤的外边,不修边幅,甚至有些邋遢。
于是也没说什么跟着青华去了。
这里简慕带着晴风去了偏厅会客室,命人斟了茶,淡淡的茶香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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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晴风的鼻子,让他好生自在。
“还是师兄这里的茶好,哪天也赠一些给我可好。”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这茶香吗?嫌它太淡没滋没味,你的那些浓的,艳的反倒最好。”简慕拿起杯盏小口的啜饮着。
“浓情艳色多了也会腻的嘛,偶尔的调调口也助于身心,对了师兄,你发没发觉怀玉他不单单是记忆出了差错,行为上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确定还魂散敬天殇那个家伙给的是真的不是假的?”
“如果是假,玉儿就不会醒过来了,还魂散是我用藤萝剑换来的,他敬天殇自知这剑的重量,如若骗我,我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尸骨无存,玉儿现在不是想不起来一些事,而是所有的都记不得了,包括我。”说到这儿简慕眼里闪过一缕忧伤。
这些天来靳诚除了叫他会睁眼,其余时间一律都在睡,不跟自己说一句话,更没有眼神交流,完全像陌生人。
这让新婚的他,对玉儿如胶似膝的他怎么接受。
早上简慕又去了藏书阁查询资料,想找寻唤回记忆的方法,书中只是简单提到除非和伤者每天都有身体上的近距离接触,否则激发不了阻塞的记忆通道。
近距离接触?简慕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别说这个,现在就是靠近他,拉拉他的手都是难事,除非趁他睡熟,可简慕又不想这样伤他。
他太爱他了,不想玉儿有一点点的不适,更不想由此两人结下深蒂结节,他想用自己的情去感化他,用自己的爱去融化他,可这儿又是一步难棋,因为玉儿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一时让他摸不着头脑,也摸不清他的脾性。
“晴风,你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简慕又给晴风斟了一杯,缓了缓神。
“听闻怀玉已经醒了,正巧这几日我在谷里,就想前来看看,师兄,你这头发……”
简慕微微低了低头,掩去所有的不快,“没事,慢慢会黑的。”
晴风最知他这个大师兄,做事果断也执着,没人能动摇得了他,那一日与黑蝠魔一战,他正在外游历没能赶上,回来便知怀玉坠崖噩耗,疯了一般赶往慕心岛,当看到冰棺里的怀玉,方知这不是谣说,是真的。
他痛哭在尊享阁外足足求了三天,简慕仍然纹丝未动,终是没能得见,最后单枪匹马去找敬天殇,对方很不屑的跟他说和简慕的事已了,他给了简慕还魂散,简慕给了他一直想要的藤萝剑,最好不要前来找事。
晴风一听藤萝剑,那是先祖留下来的稀世珍宝,有了它,就可拥有全天下最好的武功,自然也会拥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财富。
之所以这把剑一直留存于他们天仁教,就是因为这个百年教派一直秉承天下沧桑,唯有和平的理念,不贪痴,不贪念,主持正道,伸张正义,可如今到了黑蝠魔的手里,那么以后的天下又该是何等的动荡不安,晴风不敢想象。
但师兄为了救怀玉,舍出了稀世珍宝,他不敢说这是对还是错,也许在相爱的人眼里,唯有爱最大,其余都视为黄土灰尘。
当下之策,实属无奈之举,师兄既以做了掌门,自有他的一番道理,所以没和敬天殇多纠缠便回了谷里。
如果这次不是闻得怀玉醒来,他这个大师兄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人影了。
他们师兄弟三个,简慕老大,晴风老二,怀玉是最小的师弟。
晴风自小羁傲放荡,无拘无束,性格如怒海狂潮,奔放无所畏惧,偏偏怀玉性格温和,又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所以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人一起练剑,一起拜师学艺,一起降妖除魔保天下百姓平安,感情也一天天的渐笃。
简慕与怀玉早已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两人暗暗戳戳也定下了终身,只是碍于师父生前有命,教内弟子不得通婚才把婚期延到了师父归天之后。
晴风对怀玉自小也有意思,这简慕也是知晓的,怀玉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一直跟晴风都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那一日成婚,晴风大醉,毅然决然的搬出了慕心岛,寻了一处幽兰谷,作为现有自己的家。
看得到摸不到,还不如看不到一心两净。
其实对此,简慕也有愧在心,他一直希望他们所有的岛内弟子能团结,像一家人,不希望哪一个分帮独立,在自己掌家做主之时,有辱没门风之嫌。
可晴风在几次他的劝说下都没放弃要独住的想法,怀玉就对简慕说,二师兄游荡已成习惯,以前师父在,他不可反抗,现在师父不在了,还是放飞让他自由吧。
简慕觉得玉儿说的有理,也就由他去了,但还属同一门派,同一宗门,他们还是师兄弟。
第6章男男通婚
第6章
“师兄,藤萝剑乃教内遗传之物,按理我本不该干预此事,你是掌门,由你定夺,可是黑蝠魔觊觎此物尚久,师父在世时不但言传此物的重要性,更是用无数次的征战保卫它,可如今……”
晴风思忖了半天,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扰,不是说用此物救怀玉不该,而是到了敬天殇之手,后患无穷啊。
简慕自知后果,轻轻放下茶杯,语气依旧沉稳有素,“师弟所想甚是,我也有此忧惑,但我还不至助他祸国殃民的地步,那剑是真不假,但没剑谱一如一把烂铁,毫无用处,他这些年一直执着于此剑,无非就是想要拓山寻找武功秘籍,而后一统天下,那玉魔山上千年来无人能开凿一斧,它自有它的魔力,光凭敬天殇一剑在手,还达不到打开玉魔山的境地,所以师弟大可放心,况且那剑是认主的,不是任谁都能驾驭得了。”
晴风听完此言暂且放下心来,救人也要,但保百姓平安更是他们的教道,几百年来奉行的教旨,他也不希望师兄一时糊涂,为了一己之利而葬送于空。
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些闲话,也商讨了那敬天殇如知真情自会再次登门,到时他们该如何应对及对策。
这边青华正在卧房教靳诚怎么穿戴,哪些衣服该穿在里层,哪些是第二层,哪些是外穿,腰带怎么系,配饰怎么挂,头发要怎么打理,妆容要怎么修饰……
里嗦一大堆,弄得靳诚头都大了,“这是春天,穿这么多不捂出痱子来,多麻烦,里面穿件内衣,外面罩个外套不挺好吗,干嘛还要系这个戴那个的。”
青华从桌上拿过另一串玉佩挂在他的腰间,语气极其平和的解释着,“夫人,您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师尊在的时候,您是众多弟子中的一员,现在您是掌门的内人,妻子,是一人之上,千人之下的岛主夫人,穿戴不可随便,得被人笑话。”
“呵呵~~谁笑话,我不笑话你们穿的丑就算了,还敢笑话我,还有,你以后能不能别老叫我夫人夫人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我是男的,带把儿的,跟你一样站着撒尿的,你看不出来吗,赶快换个称呼,这个我不爱听,叫我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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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诚,或是你们岛主叫的玉儿也行。”
靳诚没跟小孩儿争讲什么妻子内人的,跟他说了也没用,还是改个叫法不就不用默认身份了吗。
青华一听惊诧的赶紧弯腰道歉,“这个恕属下不能,您的名讳岂是我这等下人所能直呼的,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靳诚把那碍事的长袖子挽了挽,瞥了一眼还在弯着腰的小青华,‘嗤’的笑了,“你们这古代人礼数可真多,不累啊,老弯着,我没那么多说道,玉儿不敢叫的话就叫诚主吧,你们掌门你们叫岛主,叫我诚主应该也没毛病,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说的,放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可…”青华抬头不敢接旨,虽然理解不了他口中的这个古代人是什么意思,但要真叫了就算命还在也得被罚个半死。
“可什么,就这么定了,走,陪我出去走走,这些天,天天闷在屋里,可憋死我了,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都领我见识见识。”说着,拉起青华就出了门,弄得小孩儿在后头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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