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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荭衣客
绝佩
作者:荭衣客

信你,护你,爱你,对你至死不渝,愿与你同舟共济……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来证明,能做到这些的,不是只有你一人而已。随后,丛容赶忙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瞥了一眼后就把它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它声遏行云地道:来吧,发挥出你的力量来吧!……药不能停。新人首部作品,文笔已经尽力了。半正剧半轻松,各种地图各种骚。非正统修真,非各种苏爽文。纯粹瞎写八写,不要考据啊~食用指南:*外表清逸高冷内心霸道宠妻醋坛子攻x怼天皮地撩完秒怂俏丽跳脱受。*最先出场的是攻。*攻是师尊,受是徒弟!*11,he!*没有更新会请假说明的,本文不会坑!最后感谢各位小天使们肯看我的文,只希望能多多留言就好啦~比心爱你们!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仙侠修真东方玄幻





绝佩 分卷阅读1
第1章少时
天色渐沉,月亮的光落在青竹上,落下斑驳的黑影。
借着这微弱的亮光放眼过去,只见此刻在那遍地一片绿的竹林居中,黑夜里突现地分外明显的那一大一小的两道白色身影,正笔直地端立在屋舍内。
他们在内里站得就如棵棵白杨,唯有似雪般的衣裳迎着晚风在半空中一摇一摆。
明眼人都能看出,此刻在这两个人的气氛之间,摆明了是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夜半三更,房内烛光摇曳,这俩人明明有觉不睡,却非得兀自摆出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地面对面看着对方,谁也不发一句话。
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过虽说是一大一小,但其实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只是那较小的这名少年虽然持着那张泰然自若的脸,以及那从头到尾都在流露出的清冷感,却依旧难以遮掩住从他眉眼中毕露出来的些许青涩。
然而不仅是脸部线条尚未清晰的完全,就连身段也与之对比下来颇显单薄瘦弱,所以无论怎么看,眼前的这个人都只是个正值意气风发阶段的少年人罢了。
而这位对比下来显得年龄稍大的就不一样,一眼望过去,完全就是个明明白白的青年男子的模样。
他负手而立,两道长长的的剑眉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宛如就是从画中走下来的面如冠玉的俊朗美男。
隐约间,竟还能闻出几分在这人周身萦绕着的一股浅淡的竹叶清香。而那少年人似乎在这里没呆很久,浑身身上并没有一处将这股味道给沾了上来。
风透过敞开的大门卷起一阵阴仄仄的鬼魅气息,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几分,强行带起的温度又呈直线下降的趋势。
要说是两人闹别扭了才僵持着现在干瞪着眼不说话的情况,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哪一个看起来都不会是指着对方口无遮拦地破口大骂的模样。
最终,这名较为年长的青年男子再也忍不了这样相继无言的对峙,神色骤然一变,脸上笑意尽散,沉着声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让你走就走,快去找你的师兄师弟们玩去,别总在这碍着我。”
少年听闻后,执拗地扭了扭头道:“不,师尊还在禁足中,若我走了的话,您就一定会去见那个人。”
他的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很沉得住气。
被一语道中他内心所想,青年男子微微晃了晃脑袋,无力的地吐槽道:“为什么从你口中听出我是想偷偷与人私会?”
说着,他的视线就透过面前的人,飘到了外头。
“其实无差。”少年直白地透露自己内心的想法,发现他神色不对,警惕地扭头一望。
外头竹林随风左右晃动,冷冽的风呼啸而来,毫不客气地刮在脸皮上,顿觉寒意。
纵使现在的氛围再怎么不对,但到底还是没多出个不速之客。
还待这位少年回视线,一下劲力十足的手刀倏地朝脖颈处落下。他稍微瞪大了眼,蹙起眉头后身子顷刻间便瘫软了下来,被青年男子接住,打横一抱放在了一席铺着软垫的木板床上。
“你小子就先睡一会儿吧。”他看着眼前少年的睡颜,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此行前去,以后还能不能见到我那傻儿子。”
他说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际,一枚雪白玉佩被他牢牢地攥在手心片刻。眸色不经意间黯了黯,轻声道:“可能至始至终,信任彼此的,就只有我一人。”
深吸了口气后,他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并起两指,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呈现在眼前。男子脚尖轻轻一点,便稳稳地踏立在上面,伴随着几声刮过耳畔的鹤唳,御剑飞走了。
黑夜中,一抹显得分外明亮的白色在天空里悄然划过,随后不留痕迹地消失,似乎与这如墨的夜空相互融合了。
等那躺在床上的少年恢复意识的时候,便也是隔日晌午了。
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勾勾地打在他眼皮上,半晌后,少年猛地一睁开双眸,忙不迭地从床上坐起,急忙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空无一人,神色一凛,呼吸一滞,话都不说就凭空召出一把雪白色光剑,站立在上往鎏文殿方向飞去,整串动作一气呵成,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然而等他腾云驾雾起来,查探四周景象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周围的环境已然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荒草,枯木,死气沉沉,血腥味甚浓。漫天遍野的横尸躺在血珀当中,好不惊心动魄。
少年的心越绷越紧,顾不得分出心思去想一夜之间这里究竟死了多少人。
不过好在他意志坚定,并未生出什么恐惧感,他咬着牙御剑直入到一被血污染得面目全非的殿中央,少年硬是逼迫自己缓了口气,将脑内的左思右虑搁在一旁,再放眼朝里眺望,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些伤的伤,残的残的长辈们正在相互唏嘘。
正正襟危坐,连眉毛都拧在一块儿的一仙风道骨的蓝衣青年察觉到了什么后,远远望去,见那熟悉的白衣少年一动不动地站在殿门口朝里眺望过来,神色竟罕见的有些懵懂,似乎还没搞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沉思片刻后,朝那少年招了招手道:“阿渊,你过来。”
那叫做阿渊的少年战战兢兢地往前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他哑声道:“师伯……师尊人呢?”
他偏偏没在眼前这堆人里找到丛权。
一听见这个名字,周围的人声霎时安静下来,视线纷纷往这少年身上扎过去。
唯有邱清玄眼睑微敛,无声地叹了口气道:“防了这么久,终于是在昨晚结束了这一切,你师尊他即使之前犯了再大的错,这一下也总算以死将功折罪了。”
余音绕在耳旁久久挥之不去,一路上,他在心中揣测不住,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想到过这点,可他的眼睫在此时此刻仍旧克制不住般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昨天才同自己唱对台戏的人,今日说没就没,说出去谁敢相信。
叫阿渊的这名少年当时也只道放任他走会有危险,却没想到这竟会使他把自己的命给赔了进去。
邱清玄瞧见他的状态,出声安慰道,“逝者已逝,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闻言,少年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可是他是……”
他说到一半便及时住,撇过头闷声不响。
邱清玄将他这副姿态尽眼底,兀自道:“丛师弟虽已身死,但魔尊也被他重创,伤的不轻,现在恐怕已然逃到山下藏身匿迹了。”
他站起身来,捂住那被抓的血淋淋的肩膀朝少年身旁走去,拍了拍他的背道:“你若实在气不过,就该及时振作,好好修炼




绝佩 分卷阅读2
,将来替你师尊报仇,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
阿渊没有说话,侧首看了一眼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的邱清玄。不知为何,他觉得此刻他的掌门师伯,变得有些陌生。
因为平时,他的掌门师伯始终都是一张保持着微笑的脸,和煦如风,对人款款相待。而此刻,却没从这张脸上看出一丝从前的影子。
到最后,他既没答应,也没否认。
尊敬的师尊走了,他现在万分急迫地想找一个人,可他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对那个人说。
要是告诉他,他将会如何?
没等邱清玄再多说一句话,少年随心敷衍几句后转身即离,直奔山下。
一栋茅草屋闯入视线后,他再也顾不得去遵守那些礼仪,重重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后便破门而入。
屋子里竟没一个人。
整理好的床榻,残存的饭菜,行李什么的被一扫而空,显然是已经离开了。
少年怔怔地看着,内心上下起伏片刻后忽然变得空落落的,他的手僵硬地按在一处墙壁上,竟一声不吭地在原地站了几个时辰。
他兴许是还在抱着一丝希望在等待着什么,可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最后他还是被山上的一位奉掌门之命的师兄横眉竖目地说教一番后,被强行带上了山。
毕竟他们九霄山最基本的规矩就是:不可私自下山。
得需要掌门亲口应允,又除非在历练或者特殊时期下,要不然的话,轻则挨一顿批,而重则就要被打断两条腿,以此增长记性。
剩下的日子里倒还算风平浪静,不久便举办了四尊继位仪式。丛权坐下弟子少,叫阿渊的孩子又是其中最为出色的,虽然年龄尚小但还是毫无疑问地就将他冠于四尊之一的位置。
他这人原本话就少,成了四尊之一后话就变得更少了。除了一些要需要下山的事物,几乎整日都将自己埋在竹林居中闭门不出。
邱清玄见状,便替他代了几个弟子,想让他们亲近亲近。可哪知他除了从神色上看颇有些不满,却连个表示都没有,仿佛对弟子这事就如同团空气,可有可无。
时间一日一日晃眼即过,世人皆夸丛权为永垂不朽的救世主,好评如风。唯独九霄山内部,自此以后对丛权此人,避而不谈。
就像世人也皆知姜舞哲此人虽为魔尊,但行事处事向来低调,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可他那天夜晚的姿态身影却形似癫狂,原本就为火红色的衣衫被血液染成暗红色,口出狂言说要屠戮九霄山满门,完全是一副杀红了眼的模样,没有多少人知道在这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短短三年期间,没有姜舞哲此人,虽偶有一些魔物及魔修在人界捣乱,但未能构成大威胁。
这天下总体来说过得倒还算太平。
五年,是对姜舞哲不会在这时间段内重见天日的最短保证。
但五年的时间,弹指即过,到那时,也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这一晃眼,便到了三年后——
夜晚寂静,月色蒙蒙。
偏僻的丛林深处,一栋简陋,堪称破烂的房屋之下,传来阵既清脆又带着几分少年应有的沙哑的说话声。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有,能别那么磨唧了好吗,时间不会等你的,快点穿上!”
一少年双手抱臂,坐在放置着一把黑剑的桌子一旁的椅子之上,抖动着腿不耐烦的说道。
他长相不过十五六岁,一马尾在脑后高高束起,嘴角上扬,面若桃花,俊美又稚气。
由于长的过于清秀可人,若是不仔细盯着看,不开口说话,说夸张点可能还会被认作为姑娘。
丛容的面前则蹲着另外一人,正一手扶头,一手捂着心口。他眉宇蹙起,正瞪着对方。那一副极为痛苦与无奈的表情中还透露出几丝怒意。
这人长的眉峰锐利,杏眼薄唇,也是个容姿尚好的翩翩少年郎。
“你小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怎么不穿,偏让我穿,你让我面子往哪放,你有在意过我的感受吗?而且钱袋丢了你也有责任,你简直混蛋!”这名少年突然爆炸,猛站起身咆哮道,指着地上的一摊衣服,眼睛里似有熊熊烈火燃烧,只差涌出来把他面前的人烧死。
浅绯色薄纱盖在下面的浅绿色的绿叶裙裙上。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这可是一件女子的衣服。
可眼下这两人皆是男人,自然不会是他们的衣服,可现在,丛容正叫这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穿上。
丛容对墨夜楠所说之话听若未闻,继续抖着腿道:“你自己猜拳输了,现在又赖我?曾经那个言出必行,愿赌服输的墨夜楠去哪儿了?”
他说的正儿八经,明摆着的搞事情。猜拳赢了就是牛批,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墨夜楠那张明朗的脸庞瞬间蒙上了层层阴影,他咬牙切齿道:“行!你等着!穿就穿,不就是女装么,我墨夜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了!?”
赌气般的脱下自身的衣服往地上一丢,又随手拾起那女装,紧闭双眼毫不犹豫的往头颈上套去。
丛容作出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的样子,右手捂住眼睛,可嘴角上上扬的弧度还清晰的挂着,只道:“啧啧啧。”
良久墨夜楠换好了。
这件女装尺码挺大的,穿在他身上竟正正好好,很是贴身。
乍一看,似乎还能显出他的柳腰花态身材凹凸有致,让人有种要上前试试手感的冲动。
但往上看,望见那一张已经气到拧成一团的狰狞面孔时,顿时违和感冲天。
丛容直打了个哆嗦,停止了抖腿的动作,喷道:“靠!整理好你的表情再给我看你的脸!”
闻言,墨夜楠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姿势,道:“你的要求很挺多的啊,老子屈尊降贵的穿这破玩意儿,就是来满足您老的眼吗?”
见他架势,丛容脖子微缩,不再多刺激他,歪着脑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行行行,没空跟你争,反正天黑了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你这张好笑的脸,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墨夜楠呸了一声,昂起下巴,一脸矫情地走出了危房。
身后的丛容随意抄起身旁的黑剑,背在身后,接着双手抱着后脑勺,呲牙咧嘴地笑着跟了出来。
第2章闹腾
皓月当空,漫漫长夜。
两人没走多久的路,就来到一极为热闹的大街上骆铭街。
灯火阑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生热闹。
大街小巷门口似乎都摆放着几家店,买的人很多,生意极好。
与之前地处较为偏僻的小屋相比犹如来到了另一世界。
那栋危房是丛容以前呆的地方,他们现在并不住在那里,只是偶尔会将




绝佩 分卷阅读3
那儿当做根据点罢了。
丛容笑道:“今天是除夕夜,估计可以大丰。”
他一身黑衣,墨蓝色腰带上系着一枚白玉玉佩。月光洒下来,清晰明亮的照映出他的脸庞,好不真实。
路上不少人从俩人身旁穿过,十之八九地人冲俩人瞥上几眼,神情是说不出的古怪。其中一人还朝身边人嘟哝到:“这世道真是变了,男人穿女装,女人扮男装,唉……”
这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被俩人入耳中。
这意思无非就是墨夜楠顶着一张男人的脸,身着女子衣裳;丛容顶着一张女人的脸,却一袭男装。
丛容不为所动,还是一张听到如同没听到的脸,笑嘻嘻地跟在后面。
可身前的墨夜楠却又爆炸了,他冲身后人大叫道:“草,老子不干了!就说我这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女子了,我要回去了!”
说完,他转头就要跑,被丛容双臂夹住腋下,劝道:“你现在反悔早晚了好不,人都已经出来了,你还想挣扎什么,我们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别怂尽管上。况且看不看得出你是男人根本不重要,吸引注意就好。”
墨夜楠指着他鼻子喝道:“你没听到刚才那人这么说的吗,明明是你比我更合适穿这玩意儿!”
丛容看了看眼前的手指,眨眨眼睛,浓密细长的睫毛像把扇子扑哧在脸上,道:“可是你猜拳输了啊。”这声音参杂着三分委屈,七分理直气壮。
墨夜楠无语,白眼直翻,双手掩面转过头,直直地往目的地走去。
他怒喝道:“算我倒霉!”
丛容道:“赶紧的吧,琉璃要是知道我们把钱袋丢了非搞死你不可,趁她不在,快去扒点。”
墨夜楠接着白眼:“是搞死你。”
两人走到一卖胭脂水粉的摊子上,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看是用眼神进行了一系列交流。
丛容:这个怎么样?
墨夜楠:好像能值几个钱。
丛容:你快上。
墨夜楠:你怎么不上?
丛容视线在他身上上下窜跳,墨夜楠登时满脸黑线。
是啊,他现在衣服女子扮相,可不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的嘛。
他轻轻拿起面前的一盒口脂,学着平日里看到女子是怎样涂抹胭脂的动作,用手指沾取一点,点在嘴唇上,然后一屁股摔到在地,袖子盖住半张脸,用他此生能发出最尖细的音色撕心裂肺道:“妈呀,光天化月之下卖毒物!我烂嘴了,救命啊,我嫁不出去了!”
他突然恬不知耻的喊叫道,他要开始讹人了!
卖胭脂的老板之前还满脸笑意的推荐产品给其他顾客,突然被他这么一摔一叫,给惊住了,连忙跑上前去看墨夜楠。
老板道:“你这姑娘说什么呢?我这上好的口脂怎会是毒物!”说着就要伸手拽开他的手,瞧瞧是否真的烂嘴了。却被墨夜楠一掌无情拍开,道“我没嘴见人了,你不要碰我,奸商!快赔我钱。”
撒的一手好无赖。
“这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一女子用了这家店的口脂,烂嘴了?”
“怎么可能会烂嘴?之前我一直在这家点买胭脂的啊,也一直都没有什么事啊……”
“对啊,而且这家店买的东西价格昂贵,质量应当是过的过去的啊。”
“而且这女子也不让看,真让人头疼。”
老板见手被他打到一边,尴尬的停留在空中,皱着眉头,道:“姑娘,你不让我看,我怎么能确定你是用我的东西烂嘴的呢?你这样,我可难以信你!”
路人:“是啊是啊姑娘,别遮了,看一下吧!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要第一时间治啊!”
墨夜楠掩面抽泣起来:“你们……你们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在这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下方,他此刻的内心却是:老子活了十六年,宁可现在去杀人发火,也不想干这种丢脸皮的事,自己存的十六年的节操全在这一天丢光了。害我者丛容也!
心里一提到丛容,墨夜楠有意无意地从手指的缝隙处寻觅他的身影。
只见不远处的丛容躲在一个极不显眼的角落里,正拿着一不知道从哪搞到的麻袋,一手极快的将那些胭脂丢进袋中,神情那叫一个泰然自若。
恍惚间,墨夜楠似乎看到他那双桃花眼弯弯,唇角勾起一细微的弧度,手里活不停,还正全程对着他微笑。
墨夜楠被他这笑容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我怎么就感觉那么不愉快呢……
袋里胡乱装了六七盒胭脂水粉,个个从外观上看来无一不包装美,一看就是挑细选的。
在拿到那老板不会发现东西被偷了的数量下,丛容比了个“搞定”的手势,拔腿一跑,就混溜进人群之中了。
墨夜楠见状,一手提起裙子,另一手继续捂面,转身朝拥堵的人群中挤去。
他边跑边骂道:“丧尽天良,委屈死人家了啊,你们这些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啊啊啊啊——”
众人呆呆地望着那“女子”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才有一人咋舌道:“哪来的泼妇?是搞事情的吧。”
“神经病吧。”
“长的一娼妇模样。”
“我看就是,还有你听她那声音,糙死了,一点女人的味道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并非什么好货,跟那些头牌比起来压根不值几个钱。”
“……”
骂声越来越难听,越来越难以启齿。
但好在骂了几句后,围观的人渐渐也都散了。
那卖胭脂的老板长叹了口气,心道不顺后回到自己的摊子上,理了理心情,一脸热情地继续做着生意。
真的没发现已有不少商品从他的摊子上不翼而飞。
两人老规矩约定了地点碰头后,丛容将那了不少战利品麻袋扛在单薄的肩上,与墨夜楠一同继续一脸什么事都没做过的样子,在大街上逛着。
夜空中,不少明灯已经高高挂起,它们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承载着无数放灯人的愿望。
丛容盯着天空没几秒后,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趣事,倏地对他捧腹大笑道:“噗哈哈哈哈哈哈——”
墨夜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跳了一下,疑惑道:“你突然发什么疯?”
他笑的不行,捂着腹部的手改去拍打墨夜楠的肩膀,道:“我的妈呀,你刚刚的表现实在是绝了,一代演帝啊!不,一代演后!我自叹不如,之前可把我给憋坏了,你他妈先让我先笑个够!”
字里行间完全就是在赤|裸裸的讥嘲。
墨夜楠听得脸都绿了,终于按耐不住,一拳直勾勾地朝丛容砸去。丛容轻巧一闪,毫不力的躲了过去,“要不要这么生气,我这明明是在夸你啊!”
“谁要你夸,我今天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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