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你身边
作者:玖文公子
靳诚是个小小售楼员,除了卖房能让他兴奋,最热衷的也就是网文了,什么仙侠的,奇幻的,甚至还有宫斗的,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竟然穿了,还遇到了他的死对头上司兼情敌,更可悲的是还让人给睡了,啊~~~~。我不要这样,还我的清白之躯......我要回去......内容标签:奇幻魔幻情有独钟前世今生穿越时空
穿到你身边 分卷阅读1
第1章夫人回真
第1章
“李真…李真…”
“救我…啊…”
惊醒后的靳诚感觉心脏已经蹦到了嗓子眼儿,如果没舌头挡着肯定蹦出来了,亦梦亦真的情境以为这回是死翘翘了,那可是四楼啊,底下又是一堆破烂的建筑材料,必死无疑啊,可醒后眼睛所触及之处一片雪白,周身冰冷至极,这是哪儿,医院手术室?原来手术室都这么讲究啊,白的跟雪似的,真够干净的。
“护士…护士…我要撒尿…”哎不对,床怎么是冰的,为什么不是软的,碰哪儿都透心凉,哎哟可冻死我了,“护士…厕所在哪儿啊,我要撒尿”。
当想之下便起身,“啊~~”头上的冰罩坚硬无比,撞在脑袋上‘哐’的带着回声。
这什么破玩意儿?医院里的新设备吗?又不是犯人,怎么感觉像是被囚禁了。
靳诚重又躺下,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抬起去触摸上方的这层东西,冰冰的,硬硬的,透明的几乎肉眼看不见,却又真真实实的罩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这是哪儿?如果这不是医院那么此时也应该在未竣工的工地吧,这么冰冷,难道是太…太…太平间。
我的妈呀,难道是我死了,我真的死了?那为什么我还能动,还能看得见东西,还有触感,还有呼吸,阴间地府?那不应该是黑乎乎的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明明是和李真在一起陪客户看房,送走最后一批客户后,和李真在四楼的空场详谈分手的事。
靳诚问:为什么要分手,这一周来处的不是挺好的吗,一起吃饭,一起逛夜市,还给你买了小玩意儿,你不是也挺高兴的吗,怎么突然就要分手。
李真答:没有感觉,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靳诚不禁冷笑出声,做朋友?没有感觉?为什么不早说做朋友,感觉是个什么烂借口,我看还是你有了外心才是真的吧,明明看她和经理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偷偷的去经理办公室递茶。
李真看瞒不过,索性无所谓就说了实话,承认的确是和任少倾在一起了,觉得还是和他在一起有激-情。
激情个屁。
靳诚靠在无窗的台边,双手插着兜笑的更加阴冷,心里骂道:那还装什么狗逼白莲花,还不是差在钱上吗,如果我有钱,你还敢说没激-情这种狗屁话吗?
李真良心发现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就想上前安慰几句,靳诚低头伸手制止,他是爷们儿,就是输,也要输得体面,不需要廉价的安慰。
“成全你。”话到嘴边还没说,只听一声轰响,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人影就消失在了李真面前。
空中的一刹那,靳诚还在想,完了,我才23岁啊,连女孩儿的嘴还没碰过就要‘香消玉陨’了,他妈的我就是做鬼也要找那个任少倾把这个帐给算回来。
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来到了这儿。
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怎么还被个大罩子给囚禁了,明明是夏天,哪来的雪,哪来的冰,又哪来的冰罩,这周围空旷的像个大大的山洞又是哪儿,李真呢,李真哪去了?
“有没有人呐,来个喘气的有木有?”起又起不来,靳诚只能稍稍的抬起身环顾着四周,别说人影,就连个蚊子都找不到,这么个破罩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呼救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于是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敲击着冰罩,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声喊着救命,来人,我要出去。
也许是感动了上苍,也许他的求救声被人听到了,在自己累的气若游丝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真看到有几个人影跑过来,趴在罩子上说着什么,还用手拍着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操,这是哪个剧组的,各个绾发长袍,在拍古装剧吗,看着倒是挺焦急的样子,我说,你们能不能先放我出去,别在这儿转来转去的好不好,看不出我很难受吗?
“青华,快去通禀岛主,夫人仙体回真了。”
被唤作青华的少年人抱拳略施一礼称‘是’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尊享阁,此时一位通体灿白,丰神俊美,气质醇厚的男子正在凝神打坐,他已经在这里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对外称是闭关修炼,实则是为自己的爱妻祈福,告慰爱妻的亡灵,他们曾经是那么的恩爱,他们才刚刚成亲七天,但在一次与黑蝠魔教的厮杀中,爱妻为了保护自己而命陨雁咀崖。
他怎能不痛心,又怎能忘得了过去的那些美好欢-爱。
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都是自己的罪过。
而现在只能把这一切都埋在心里,埋进这尊享阁中。
“岛主,岛主,我有要事相禀…哎呀,你别拉我,我要见岛主。”青华兴冲冲的跑到尊享阁,没想被守门小徒拦住,他只能伸长脖子,尽量的大声想引得岛主的注意。
“岛主有令,闭关之时,不得打扰,你请回吧。”小徒青颜冷面,毫不热情,身材要比青华高,比青华壮,一只胳膊横过来,任他怎么挣也挣不过去。
青华人小颜稚,眼下之势明白不能硬碰硬,于是停了下来,盯着青颜小徒的眼睛,有着出生牛犊的气势,“耽误大事,别说我没提醒你的脑袋,聪明的就快快通报,我也知晓闭关之时不能与外人相见,可是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前来,我再问一遍,你是报还是不报。”
“恕不能通禀,请回。”青颜小徒依然冷面如冰,青华暗骂不懂事理在原地转着圈,最后迫不得已只能跳着高的冲里面接着喊:岛主,岛主,夫人回真了,夫人回真了。
即使尊享阁有着厚重的外观,又是铜墙铁壁,且内室又深又长,但简慕仍然听到了外面的喊声,这都得益于他微听的本领。
开始他并没有理会,就算是天下大乱,也打动不了他的心了,他的玉儿走了,把他的心也一并带走了。
“岛主,你快出来啊,夫人他回真了。”
“怀玉…玉儿…我的玉儿…”
正当青华转着圈的冲里面喊时,简慕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曾经气宇轩昂,高大不凡的岛主只几十天未见,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但那凌厉的眼神与冷峻的面孔依然没变,声音沉静的像块冰,没有温度,也听不出任何起伏,头发,头发怎么全变白了。
青华痴痴的看着眼前人不敢相认,傻傻的站那还维持着呼喊状。
“岛主,他说夫人回真了。”青颜小徒弯腰拱手据实禀报。
简慕只略微轻瞥了他一眼,扯起衣摆霎时又没了踪影,只留下两个小徒,一个呆傻,一个依然平静冷然,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待半晌过后,青华归神,走到青颜小徒面前讥诮道:你就等着受死吧,哼!
甚是得意的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穿越,可能写的不够好,见谅。
第2章难道我穿了?
第2章
穿到你身边 分卷阅读2
“岛主。”
“岛主,有迹象表明夫人已经回真了,您快看。”门徒青舒指着棺内人的眼睛,“他刚才眼睫有闪动的现象,只是这冰棺是您亲自封印,我们众人无论使出何等力量也无法打开,所以才……”
不等青舒说完,水晶冰棺盖已经缓慢的打开,一股带着棺内之人体香的冷气扑面而来。
这是简慕所熟悉的味道,是他小玉儿的。
众人纷纷上前想看个究竟,可棺内人早已落入简慕的怀里,唏嘘之间只见简慕以闪电般的速度只留给众人一抹白影。
寝房的布置自那日起就没动过,红蜡烛,红幔头,红色的床帏,还有案上的红色嫁衣。
似乎当日的喜悦气氛还在,他的小玉儿娇羞可爱,温婉动人,交杯酒后,缱绻缠绵,香绡帐内攀云附月,好不恩爱。
只可恨那黑蝠魔教的大魔头敬天殇,如果不是他,他的小玉儿也不会成了今天这般模样。
想想就有够心痛。
怀里的靳诚似乎又晕了过去,简慕轻轻把他放在床榻上,替他盖好被子,又静静的注视了半天,见他依然没有醒过来。
于是携起他的一只手腕,两指并搭于脉向,一下,两下,三下……虽然很弱,但依稀可探,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自眉间升起,多日不见的微笑也自唇角慢慢的弯出了好看的弧度。
他矮身凑近,稀罕的细细的描绘着爱人的五官秀颜,那眉眼,那鼻梁,那致的小嘴,还有那几不可见的小小的置于耳边的红色纹痣。
是他的玉儿,他心心念念无一日不想的玉儿。
“玉儿…玉儿…”简慕深情的爱抚着靳诚白纸一样的细嫩脸庞,声带几分心疼暗哑的呼唤着。
“玉儿,我的好玉儿,你终于回来了,我的玉儿…”
温暖的触碰干巴巴的在嘴上来回的磨来研去,类似羽毛的东西扫在脸上痒痒的,这让靳诚很不舒服,他想,老子都渴成啥样了,这他妈谁啊,还上老子这儿讨水喝。
翕动的眼睫颤了两下,有些艰难的挣开了一条小细缝,许久未睁的眼皮有点沉,再加上之前呼喊的力度有点大,身上的力气都透支了,可还是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事物。
这么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除了白花花的一团东西外,还有铺天盖地的红,身下也软软的,还有温温的热度,身上滑滑的厚厚的,估计是被子。
怎么,又换地方了,这又是哪儿,外面亮亮的有阳光照进来,头上的这个活物还在孜孜不倦的在自己本已干的掉渣的嘴上反复的舔着。
靳诚终于惊醒了过来,这是谁啊,搞这种恶心的恶作剧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使出全身的力气屏住呕吐的感觉伸手使劲推着身上的巨物,“唔~唔~你他妈谁啊?”
“玉儿,哈哈,玉儿,你醒了,玉儿…我…你…”
简慕惊喜的眼睛闪着晶亮晶亮的光,不错眼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有些语无伦次,感谢上苍怜我,把我的爱妻又还给了我,我的玉儿终于醒过来了,他没有走,没有抛下我。
这又是谁啊,这是哪个剧里的人物啊,怎么全身通白跟个白毛怪似的好丑哦,干嘛看我这么高兴,?怎么还流泪了?不过,眼睛是真的好看啊。
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想这些,靳诚反过味来抓着简慕的胳膊想坐起来一探究竟。
简慕赶忙上前阻止,“玉儿,你现在体虚,还不能大动,等稍好一些我再输些真气给你,打通你的血脉你就会感觉更好。”
“玉儿?谁是…玉儿?”靳诚微弱的仰头看了看室内,并无他人,目光又回到简慕的脸上,“我???”
“对啊,玉儿就是你啊。”简慕温柔的笑着,那眼里还含着幸福的泪水,拇指轻抚他的脸颊。
“这是哪儿,现在几点?李真呢?”靳诚感觉有点不太对,如果是剧组在拍戏,应该有摄像机的吧,最起码也不应该是他一个人才对,明明是和李真在一起的,其他人呢,这是什么戏。
“这是咱们的寝房啊,你看这红色的帏幔,还和以前一样,我没动过,还有那红……”
什么狗屁寝房,谁的咱们,谁和你咱们,“我是问你现在几点?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靳诚对现在这一切有点惊悚,强行的撑起了上半身,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可又无力的落回到了枕头上。
简慕好声好气也又说了一次地点,至于几点他似乎没有听明白,皱着眉头思忖着,玉儿说的话怎么我都听不明白,我说的似乎他也不太懂,怎么会是这样。
靳诚也发现两人话语不通,再看这人的通身打扮,一袭素白,头发连根黑毛都没有,真是白瞎了他这副致的好看脸蛋儿,说话也是文绉绉的,一点不通俗。
“扶我起来。”靳诚说道。
简慕虽有不愿,但也不想惹爱人生气,于是双手扶肩把人置于自己怀中,让他靠在肩膀上,靳诚生厌的推掉弯腰向榻下找鞋,一缕齐腰长发飘至胸前,再看自己的衣服,挽襟盘扣,丝质长衣长裤,再看鞋,白色软底敞口锦缎鞋。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之前尽顾着想知道自己在哪儿,到底怎么回事,根本没注意身上的衣服和装束,这周身的装扮一定要在镜子前照一照才能安抚这要蹦出的心。
肯定是有人恶搞,对,肯定是这样的。
几步踉跄的下地,甩开简慕上前扶住的手,满屋子找着能照出身影的东西,长长的发丝在身前身后飘来荡去,脚下的鞋子也不是十分的合脚,他急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自己,还是个现代人吧?
我的手机呢?我的工作牌呢?我的西装呢?我的爱派呢?
“玉儿,玉儿,你在寻什么?”面对爱人的异举,简慕也有些不知所措,先不论醒后没有认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有他说的一些自己所不懂的话,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不是他的玉儿。
“镜子,我在找镜子,穿衣镜在哪里,在哪里…”靳诚崩溃的大声的吼了出来,打翻了桌上的锦盒,还有简慕曾经赠予他的定情信物,一把十色玉珠串。
那是简慕的随身之物,亲母所赠,自那日与玉儿心心相印后便赠予给他,作为他们爱的见证,玉儿视若珍宝,从不舍得戴它,可如今他却视此为废物,践踏,碾碎,而后又冲着墙上的那幅画而去。
那是玉儿的自画像,衣袂飘飘,英姿飒爽,手里的剑气势长虹,躯干的曲动苍劲有力,眼神如鹰隼,舞动如蛟龙,再看那面貌,除了一身自己所理解不了的外衣和长长的束发外,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他的玉儿,还是我靳诚?
靳诚疯了般想扯下那画细细的端详,手刚伸向就被简慕拦下,“玉儿,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眼里的咄咄逼人掺杂着诧异和惊慌,靳诚想,这肯定不是自己,不是,绝对不是。
“镜子,我要找镜子。”
只见简慕单手空中一划,白光一闪,一面立体的穿衣镜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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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眼前。
靳诚无暇去想这人的身份和法力,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儿如之前所见,古代的丝质睡衣睡裤,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头顶的简易冠饰在阳光的斜射下熠熠生辉。
靳诚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有骨骼,有温度,甚至左手中指第一关节的黑痣都在。
这是自己啊。
自己还活着。
那么,他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会是这样的打扮,这室内的装饰,再看那人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戏,哪个剧组会这么有钱,设施弄的这么真。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难道我,穿越了……
第3章谁来救救我
第3章
靳诚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墙上也没个钟,手腕上的手表也不知哪去了,浑浑噩噩的更不知是哪天哪日。
掀开被子动了动身,感觉轻松了许多,胳膊腿也有劲了,于是起来坐在床沿边缓了缓,便走下地详详正正的看着这个所谓他们的寝房。
满屋的红蜡烛轻轻摇曳,照得室内一如白昼。
屋内布置简单倒也温馨,床帏和喜被的颜色还透着大婚的喜庆,柔软而又贴心且散发着不呛鼻的异香,幔头垂落更是缩小了屋内的温暖氛围。
床边的榻几上叠放着两件衣服,估计是给自己准备的,摸上去质地超好,在如今的世面上是绝无仅有,还有一个银制的茶碗,里面盛放着乳白色的糊状物,大概是吃的,之前被打翻的东西也已拾停当,几粒散落的珠子闪着奇异的光安静的躺在桌子上,显得有些落寞和可怜,那是多么巧的珠子啊,就算不戴,将来有一天回到现代作个纪念也是好的啊,可现在它已经残缺不堪了,靳诚顿觉惋惜,只怪当时一时冲动,放下珠子看到了旁边放着的一枚铜镜,还有一把玉制的梳子。
印象中这两样东西在之前是没有的,那么也就是说那个人还挺细心,知道自己要镜子就真弄来了一个,那玉梳也是致的相当讲究。
画有山水画的屏风做工也是非常考究,甚至边框还刻有细细的花纹,看着既有文化氛围又突显主人的生活品质。
书格上散落的堆放着一些竹简式的书籍,还有一些类似装饰品的饰物,引得靳诚注意的是那对人偶铜像,他曾经在梦里梦见过,当时只以为自己是看网文看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带入了情镜,可如今这个东西真真切切的摆在面前,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甚至神态的相似度都是百分百,这让他更加的迷惑自己身处何处,又是什么身份。
正在疑惑之时,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一个年纪尚小的男孩儿,手里端着茶点,看到靳诚显然高兴至极,手里的东西差一点掉到地上。
“夫人,夫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小男孩惊叫起来,像考中了状元一样的兴奋。
靳诚转过身打量着他,小小的个头,单薄的身材,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古灵怪的大眼睛提溜乱转,还有几分可爱的样子。
“夫人?你是叫我?”那个人一口一个玉儿的叫他,这个小家伙又叫他夫人,那么也就是说…呜噜呜噜~~才不要这样,靳诚晃了晃头。
“是啊,夫人,”小家伙把东西放在榻几上,而后又蹦达到靳诚面前,上下前后的看了一圈,突觉不妥赶紧道歉,“是我失礼了夫人,我只是太高兴了,您不知道您昏迷的这些天,岛主他有多担心,脸也憔悴了,头发都熬白了。”小孩说着说着脸色暗了下来。
“你说谁?岛主?”后来靳诚想可能就是那个人,至今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们岛主叫什么名字?”靳诚问。
“小的不敢,岛主的名讳怎是我们这等下人所能直呼的。”小孩大惊,连忙摆手摇头,就连师兄的名字都不敢直呼,何况是岛主的。
靳诚觉得这个小孩儿好玩,玩心大起,心想,是不是能在他口中得知一二呢,于是假模假式的诱导着,“别怕小弟弟,这里又没外人,你说了只有我知道,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乖,跟我说说,你们岛主叫什么,这个地方叫什么,现在是什么年间,时辰多少,你为什么叫我夫人,我又是怎么来这儿的?”
靳诚捅出一堆问题,小家伙想走又走不了,想回答又担心岛主怪罪赶他出岛,站那挠着脑袋捋着他这些问题,突然觉得不对,夫人是失忆了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自己夫君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一边奇怪着又想着该不该说呢。
靳诚一看这小孩儿不太好骗,于是又加深了一些对他的好感度,温柔的安抚着他的肩膀,“那个…我刚刚醒,脑子里有点混乱,我怕说错话引得你们岛主生气,所以,就想你能提醒提醒我,这也有助于我恢复记忆啊,你说是不是?”
小家伙一想也是,夫人在冰棺内一躺就是七七四十九天,啥人都得崩溃,于是没有戒心的又恢复了之前的兴奋状,回答道:“这个岛叫慕心岛,以前师尊在世的时候叫云逻岛,后来岛主接管了就改为慕心岛了,也就是我们现在的岛主---简慕,现在是楚修年间,时辰嘛,刚过申时,也就是酉时,我叫青华,岛内的无名小徒,以前经常跟着您的,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您跟我们岛主已经成亲,所以我们尊称您为夫人,都是那该死的黑蝠魔教总是无休止的来挑事,在厮杀时您为了救岛主坠入崖底,后来就一直被岛主封印在冰棺之内,还好,您终于醒过来了,也不枉我们岛主为您禁食祈福,终于感动了上天,您又回来了。”
青华没心没肺的跟倒豆子似的全都秃噜出来了,靳诚越听心越冷,四肢也越来越不听使唤,散了架的险些跌倒。
楚修年间,从来没听说过的时代,看了那么多网文,修仙的,宫斗的,也没听过楚修啊。酉时,也就是北京时间晚上五六点钟,还好网文没白看,知识嘛,略知一二,不然连几点都不知道。
慕心岛?不是济州岛,不是普吉岛,更不是马尔代夫,这他妈的是什么破岛,还…还什么黑蝠魔教,还…还跟男人结了婚,我穿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破地方啊,我的妈呀,谁能来救救我啊~~~
靳诚一下子急火攻心,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自心底涌上,在青华扶他去床上的当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里面还带着点点黑色。
这可把青华吓坏了,眼泪都掉下来了,“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呀,您可别吓我啊,来人…来人啊…”
还没等他声落,又是疾风似的速度,简慕几个大步就来到了靳诚面前,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又看了看靳诚脸上渐渐漫起的红晕,不但没现出担扰,反倒释然的长出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青华明白的带着一身冷汗倒退着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上。。
“玉儿,你的血脉总算是通了,这下就好了,没事的,别怕,快快躺下。”替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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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嘴边的残血,又整理了一下被子,靳诚此时的脑子比之前更乱了,没言语闭着眼睛顺势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