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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你身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文公子
靳诚闭着眼,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这没什么的,这是救人,这是在做善事,为了救人人工呼吸的不也大有人在吗,脑子纯洁点,对,没人会笑话的,就当吃香蕉好了。
奇异的口感像个大块的软胶糖在嘴里咕涌来咕涌去,吸也不是,咬也不是,填充的满满的戳到嗓子眼很不舒服,虽说没什么异味,也没感到恶心,可这个工作的确是艰巨不好完成的。
完全没经验啊。
又怕伤着他,又怕不成功耽误时间。
手嘴并用,想像着自己是个医生,这是医生的职责,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慢慢的、笨拙的一下,两下,变得加快速度。
床上的这个人没有信号,没有反应,更不会配合,要什么时候那个东西才能出来啊……
靳诚真想坐地哀嚎一通,还没几下,腮帮子就酸的不行,做这样的羞羞事哪还敢睁眼量他的尺寸,凭感觉用嘴就量好了,你说你是不是人啊,干嘛长这么大的东西,就不能长小点吗,也是啊,谁又能想到我靳诚也会有今天,帮一个男人干这个。
是不是师祖在逗我玩啊。
不会是他看出我不是玉儿,故意在这儿整我吧。
不会的,不会的,那么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家,怎么会,啊~~天啊,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出其不意啊。
思想斗争还在互相撕扯,理智终于露出了头,再这样下去,简慕他可能真的就完了,那么最后杀掉他的可能不是那个白墨幽,而是自己。
心下再次做了决定,像个英勇就义的战士,给自己打了打气,拍了拍发涨的额头,顶着一张大红脸,闭着眼睛向那个地方又慢慢的探去。
第18章你是我的靳诚
第18章
也许是之前的心里斗争起了作用,再次包裹住,动作没那么粗鲁,心里也不再急躁,慢慢的唇舌相互配合,有唾液的滋润顺滑了很多,渐渐的也开始适应这种奇怪的触感。
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享受。
靳诚被这突来的想法激的睁开了眼睛,嘴角来不及回的涎液顺着物什向下流淌,看着甚是淫-靡不堪,舌根不自觉用力缩,两腮吸紧,奇迹就此出现了。
胀大了的东西让靳诚顿喜,有反应了,有反应了,这样再努力几次,那么毒液是不是就可以出来了。
真不枉我的努力,所有想不到的第一次都给了你,简慕,你也要加油配合才行,千万别掉链子让我白劲,这事别说让外人知道,就是自己日后想起,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所以,一定要成功才行。
他顾不上两腮的麻木,也顾不上唾液横流,只有卖力的解救着,眼前的这个人才有可能醒过来,才能救活他。
不知多久,不知换了多少角度,最后两手并用跟着努力,感觉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那物依然纹丝未动,就要崩溃放弃的时候,手感和口感都突然有了变化,烫的像要着起火一样,颤抖的也越来越频繁,似乎在跟着他用劲。
快好了,快好了,简慕,简慕,你再加加油,为了我的付出,你一定要给点面子,出来吧,啊~~~~
悉数尽出,股股浓烈,像火山爆发一样带着气势。
靳诚来不及躲闪,吐出口中毒液的同时又被喷的满脸都是,这场面他都震惊了,这得存了多少货啊~~(如果有心理障碍的,以后见着牛奶都得吐。)
为了出的干净些,手还在不停的活动着,黏-湿的感觉再加上羞耳的声响,再加上这不堪的场面,一股针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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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漫上小腹,袭击了重点。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他妈的…怎么还勃-起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跟着有了反应,这玩意能传染吗,我的心可真大啊。
靳诚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可是眼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不能救一半,况且之前都做好准备了,无论怎样,只要他能好,怎么受罪都成。
反正他现在昏迷不醒,啥也不知道,丢人也是自己能看见。
已然这样了,那么就坚持到结束吧。
真如师祖所说,有了第一次的出,脸色果然有了好转,黑色渐渐偏淡,连唇也开始泛上血色,只是手脚还是冰凉,像个死人一样。
靳诚抹了一下嘴角的残液,低下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埋头苦干着,拼就拼到底,如果没有简慕,自己也不可能有这第二次生命,既然命是他给的,那么就当这次是还他人情吧。
虽然不是应该这样的还法。
但自己绝不是那不仁不义之人,有恩必报,这是他做人的准则,就像以前,哪怕哪个街道的大妈给了他件衣裳他都记得清楚,日后还去看过人家,所以,简慕这样的大恩,更要记得。
那人不知喷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这样重复着动作有多久,总之最后感觉张大的嘴已无法闭合,嘴唇更是厚肿生疼,黑黑的毒液只有那被浸湿的变了色的软布能证明这个毒性有多大,量有多多。
慢慢的抚着的物什有了感知,有了温度,且周身也开始泛出肉粉色,脸恢复了原来的俊朗,唇也带着淡红的性感,那微微闪动的长睫在几经努力下终于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底的就是靳诚张大的嘴,还有唇上的丝丝白痕。
“简…简慕…你…你终于醒了,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靳诚没出息的再一次委屈的抽噎了起来,抱着简慕不肯撒手。
他成功了,他的努力没白,下巴差一点累脱臼,有几次喷的过急差一点就咽了下去,呛得自己直咳嗽,现在人醒了,这一切也都值了。
简慕又活过来了。
他靳诚在这简慕身边也不是个废人。
“简慕…简慕…”
靳诚就像刚刚认识这个人一样,一声声的叫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呼吸。
果然活过来了,真好。
“你都要吓死我了,还说你是什么江湖第一呢,丢死人了,让人毒的差一点没了命,你说你是哪门子的第一啊,哪个江湖给封的啊,就不能有个防范意识吗,笨蛋,你就是个大笨蛋,不知道舍财保命啊,他们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干嘛非要硬碰硬,脑子就没个转数。”
看简慕醒了,靳诚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里嗦的说了一堆埋怨的话,这也是他的实话,看他那样,真以为就这样死了呢。
简慕温柔的看着头上的这个平时恨不得离他八十丈远的人,今日竟然也担心到自己这等地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埋怨,还趴在自己的怀里一遍遍的证实---他还活着。
这次毒,中的真值得,简慕心想。
“好了,玉儿,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醒过来的简慕还是有点虚,声音沙哑的像变了一个人。
“好,好,简慕,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诉师祖和晴风,他们一定都等急了,一会儿我就回来。”
靳诚急着要出门送消息,抹了把泪起身就要走,被简慕一把拽住。
“干…干什么?”靳诚脸红心跳,不禁想起刚刚结束的事情,不敢直视他,现在哪怕一个小小的肌肤亲近,都会让他浑身紧张。
“过来,不急。”练武之人再虚也是有些体力的,毒液一没恢复的也快,这一拽,靳诚就又重回简慕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好宽,心跳声好有力,这硬梆梆突突跳动的是…胸肌?
靳诚这里感受着不一样的激动,缘由是当事人是醒着的,不比之前是独角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像现在这样无遮无拦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涩脸红心跳,还紧张的说不出话,这是第一次,有预感,这将要改变什么。
“玉儿…”简慕轻唤,微仰起身,揽过靳诚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是,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吻他,他怕在这之后,这个人又会逃,又会像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又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跟他重申他不是玉儿,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他的媳妇,更不喜欢男人。
可是,靳诚为了他,什么超限的事都做了。
还需要证明吗?
简慕当时只是不能动,但心里全部感知得到,这个人说的话,这个人为他做的一切,这个人焦急的表情全部的全部都会在脑子里演上一遍。
这让他怎能不爱,怎么不心疼。
这就是他的玉儿,即使他换了一个名为‘靳诚’的名字,他也爱,早就爱上了。
就算不是玉儿,是另一个世界的靳诚,也爱。
除去那次酒醉失身,这应该是他们第二次深吻,没有挣扎,没有捶打,没有酒醉,彼此都是清醒的。
他是他的玉儿。
他是他的简慕。
唇齿相依如胶似漆,微喘和轻吟渐渐的让靳诚失了重心,软软的瘫下去被简慕捞起扣在怀里,紧紧的,像紧绷的弦,任由其在唇上吮吸,在嘴里翻搅。
这比之前为他吸-取毒还要让他害羞,因为那个人现在是那样的主动,那样的深情,甚至带着一种霸道的狂野和奔放,如野兽张开大口像要把他吞进去的疯狂。
理智,在此时是最不易出现的。
有的,只是本能,配合,回应。
吸净了他的毒液,而他,也似要吸净他的唾液,几度包裹住他的唇吸到他窒息,发出嗯嗯的萌宠般的哼叫,但还是不想放开。
没有为什么。
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也许,冥冥中,他靳诚和简慕就是一对恋人。
上上上辈子注定的恋人。
为什么遭到他的无理不会反抗,为什么做了那样的事还不会恶心,为什么被吻觉得魂飞天外还想要的更多,为什么被他的双臂包裹住就不想松开……
等等等等,这足以证明,他靳诚和简慕就该有这么一段缘分。
他愿意,愿意一切,包括做他的玉儿,不是靳诚自己。
第19章你这个情种
第19章
师祖的拿手菜是全鱼宴,一样的鱼,却能做出不一样的菜来。
简慕、晴风、玉儿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师祖的全鱼宴了,每次想吃了,都会偷偷的跑出岛,去找师祖开一次荤,相比岛内的水煮萝卜,鱼简直就是山珍海味。
今日师祖只钓了一条鱼就被晴风请到了慕心岛,师祖说了给做鱼,果然就做了。
师徒几人好久没这样围坐一起吃饭了,尤其简慕身体好转,气色也恢复了如常,所以大家都显得很高兴。
晴风给师祖满了酒,简慕刚刚好,晴风掠过他想给靳诚倒,不想被简慕拉回,端起杯子示意让他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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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
“师兄,你还是别喝了,这刚好,别再……”晴风劝道。
简慕执意端着杯,“没事,我已经没有大碍,倒满。”
师祖冲他点了点头,晴风这才敢倒上。
轮到靳诚,由于近距离,晴风一眼就瞧见那肿的红亮的双唇,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出了尊享阁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尤其那白里透着诱人红的娃娃脸,还羞答答的想看又不敢看师兄的羞涩样子,至此,他多少就明白了一点。
为什么自己总是晚一步,老天,你对我实在不公。
心里即使再不是滋味,但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兄嫂,他不可越界。
各人满上,简慕起身双膝跪在师祖面前。
这大礼他该行。
“师祖,请受孙儿一拜,都是孙儿无能,又让您老心了。”以前无论经历多大的事,简慕都不会惊动他老人家,可这次…他觉得甚是对不起师门。
师祖暖笑着上前去扶,“哈哈,傻孩子,我就是来给你送鱼的,顺便串串门,用得着这么感激我吗?快起来说话。”
“师祖…”简慕还想说,被老人拦住,“我们有多久没一起吃团圆饭了,你们忙来忙去的,我也清静惯了,所以啊,好不容易凑一块,就别弄这扰人心烦的事了,也莫说那场外话,你现在大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做事啊,不要凭一时意气,打打杀杀的,就那么有意思吗?唉~”
师祖长叹了一声,捋着花白的胡子。
别看他也身处江湖,但活了百岁,他最恨也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谁受伤了,或是谁又死了。
天下武林,祥和为贵,不该这样的,和和气气的多好。
简慕站起,端起酒杯,“师祖,我知道是您救了我,就请您喝下这杯谢恩酒吧。”
“酒,我可以喝,可是救你的却不是我,玉儿,你说是不是啊?哈哈~~”
靳诚一时语塞,眼神飘荡无处落脚,脸红的更透,恨不得找个旮旯猫起来,再也不要见人才好。
这种场合,师祖你干嘛要说出来啊,真是羞死人了。
“好了,好了,你们也都跟着喝一杯吧,”老人见除了晴风外,那两人就像初谙世事的少年,顶着两颗大红番茄,就把话头扯了回来,“我年岁越来越大了,也没有力再管你们的事,以后这样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你们啊,都好好的,把门内的徒弟教好,也不要在外惹事生非,你师傅护剑的时候,就没过过消停日子,这传到你这儿了,还这样,江湖之大,人心难测,我相信你自有定度,也能做好这一门之首,就算将来重任失守,你师傅和祖仙们也不会怪你的,毕竟这不是一件易事。”
“师祖,我定不负重望,坚守重任终生,如若他日有变,我会以死谢罪,以求得祖仙们的原谅。”
“~~哪里的话,责任在身,命不是你自己的,也莫要说些幼稚的话,记住师祖说的,好好活好自己,才能为天下苍生,来,我们干一个吧。”
师祖举起杯,大家也一并跟着干了。
天仁教自创建以来就以重情重义出名,一辈辈的传承到今天,他简慕心里最有数这门内之规,祖上之德。
今日如师祖不提,他也深知肩上的重担有多重,众望有多深。
可能错就错在那日与敬天殇的还魂散互换,虽然其他门派没在明处说三道四,但暗中也定会有人说道一二,争雄会上的两位帮主,再加上今日师祖的话。
没有厉色,没有指责,但句句扎心。
也正是因为玉儿,他才会这样。
不知道在祖宗的牌位前跪祈了多少次,忏悔了多少回,还好,藤萝剑重归门下,认主归家,不然,简慕更难面对师祖和祖仙们。
关于藤萝剑,靳诚听青华说过,只是觉得这事和自己无关,简慕救的是玉儿,是他的同床共枕之人,又不是自己,所以也没放在心上,今日席间师祖再次提起这剑,他又拼凑了前前后后敬白两人的多次挑衅,方知事态的大小。
这事,还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酒后人散,虽心里对简慕还没坦然的接受,但靳诚还是想弄清情况,这事,还是因他而起不是吗。
“喝茶。”一瞬间简慕从靳诚的这个动作找到了玉儿的影子,看着他失了神,没答话,也没动,僵在了那儿。
玉儿就是这样,温柔,体贴,周到,每次饭后都会细心的给他泡杯茶,然后两人闲话,你侬我侬。
“简慕…”靳诚把茶推了过去提醒他。
其实他心一直在猛烈的跳,只是在极力的克制着,见简慕这样的痴态,就想起在尊享阁里的事,似乎现在浑身还火烧火燎的,那里甚至有闷闷的感觉。
“哦,”简慕顿觉失态,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压制着心里的激动。
今日的玉儿好不一样。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搅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在尊享阁里,怀抱着他,亲吻着他,那人从最先的恐惧,到最后的配合回应,他心里高兴的着实想大喊。
我的玉儿又回来了。
除了性格不同外,他确定,这就是他的玉儿。
谁也抢不走。
为了他,什么也都愿意。
区区一把藤萝剑算什么,都不值得为此而失去心爱的人。
“跟我说说玉儿的事吧。”靳诚开口,他想多了解一下这个让简慕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嗯?”简慕愣怔住,“为什么?”完全没想到。
思绪拽回到现实,再一次提醒他,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玉儿。
“我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剑又是怎么回事。”靳诚脸上非常的镇定,只有他心里知道这是在掩饰自己心里的嫉妒。
即使是同一个身体,但是两个人,想听,但又怕听。
“玉儿,你就是玉儿,你还想知道什么?无论你是此时,彼时,还是将时,你都是我的玉儿,永远不会变。”简慕放下茶杯拉过桌对面的手,紧紧的握着。
“那日与敬天殇交手,你得知消息赶了去,我一时失足险些掉进雁咀崖,你为了救我,大意了敬天殇刺过来的剑而掉到崖底。”简慕说到这儿,握着的手更加的紧,眼底透出一股冰冷的恨意。
“敬天殇觊觎这剑良久,他正好借了那次机会与我交涉,他有还魂散,七七四十九日之时,你的魂魄必会回体,但条件是,我要给他藤萝剑。”
“于是,你就答应了?”靳诚抽回手有些激动。
“玉儿,为了你,要我的命我都不会迟缓半分,区区一把剑又如何。”简慕站起走近,“只要有你,我就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有你,我就什么都不在乎。
多么动听感人的情话。
可却背弃了他在江湖上的仁义道义,一世英明毁于一个‘情’字。
“可,可那是一把传世的宝剑啊,你怎么能那么做?”靳诚站起来望向那幽深具有极强吸力的眼睛,“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总是做傻事。”
简慕一把抱住靳诚,把他搂在怀里,下巴轻轻磨蹭着他的头,声音有些颤抖,“玉儿,为了你,我什么




穿到你身边 分卷阅读22
都可以,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你这个大傻子。”靳诚泪泣,如果有所谓,也不会有他靳诚的今天。
你这个情种,要我说你什么好。
一面感动,一面心里泛上酸酸的滋味,如果自己真的是玉儿该有多好。
第20章交-合
第20章
灯芯将尽,月上梢头。
简慕走至门边要回别室卧房,脚将迈出,终被一句期待已久的话挽留住,“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靳诚弱弱的说完,就逃也般的去他们的婚房准备了。
他脑子有点浆糊,但又似乎特别清亮,像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些日子来,简慕对他,对岛内的弟子,或是对全武林的人,是怎样的一种为人,他看的清清楚楚。
尤其对他,那更是柔情铁汉,不彰显于外表,默默温柔于背后,要说对这个人没有一丝心动,那是无情之人。
只是别扭在自己的心理,和现代与古代的时间跨度上。
靳诚不相信这种恋情,况且还是两个男人。
开始他总是对回家有所期待,说不上哪一时他就走了,穿回去了,那样他就又回归了现代人的生活,没必要对古代的人和事放在心上,可渐渐的发现自己想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回家彻底无望。
与其这样,还不如接受。
况且,这个人也没那么的讨厌。
虽然他长着一张和情敌任少倾一模一样的脸,甚至行事都吻合,可自那次交-合之后,就彻彻底底的改变了他,发现这个人的内心纤细如发,对自己也无微不至,如细密微雨,一点点的浸润着他,一步步的走进他的心房,再加上这次简慕遭遇劫难,自己心有灵犀顿觉,更让他了然两人似乎真有着某种牵牵绊绊的联系,也许是上苍的安排,该着和他发生一段情,注定有个男人来疼自己。
也许对于一个从未真正谈过恋爱的人来说,自己也不够笔直也说不上。
所以,心内擂鼓过后,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定义为妥协,也不为过,因着那特殊的身份。
这心意的转变,看似来的突兀,实则已慢慢形成,只是自己发现的不够早罢了。
黑暗中,高大的身躯直直逼近,带着仙草的清香,带着灼烫的体温,巨大的黑影完完整整的慢慢罩下来,把人包裹住。
这怀抱很熟悉,如说那日酒后没有印象,那么在尊享阁,可是清清醒醒的丈量过的,这里宽阔,有力,劲道,温暖。
还有着----从未有过的踏实。
那心跳都不似普通人,‘咚、咚、咚……’带着节奏,带着张力,也带着一种对爱人期待已久的热情。
靳诚很快就被融化在里面。
十六岁前父母忙着小店的生意,根本顾不上他,很小就开始独立,十六岁之后,更是独闯社会,奋力而活,没人知道他的艰难和凄苦,他也从不对人倾诉,就算后来日子有了好转,有了朋友,有了同事,他也一直隐藏着心里的那块阴暗,从不示人,总是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很乐观,很积极,甚至很臭皮。
这都是自保的表现,对自卑的一种装饰。
唯有在这个人面前,一触到那温暖,他所有建立起来的围障就会瞬间崩塌,他做不到伪装,做不到再继续坚持,像个走丢的毛毛狗,一见到主人,就奋不顾身的奔向他的怀里,磨着,蹭着,舔着。
什么都忘了。
什么都想不起来。
就像找到了家,找到了依靠,终于可以卸下防备去拥有这份温暖。
双唇传来微微的刺痛,那是在尊享阁,吸-取毒次数太多磨的,后来简慕又很忘情的嘬了很久很久,唇内已经裂了细细的小口,那唇肉更是肿的像根肥肥的香肠,诱人无比,看着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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