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你身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文公子
“嗯~~”靳诚猛的睁开眼,梦境变成现实,某一处硬性变体正和那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回复清明的靳诚刚要起身就被简慕抱起变成了重叠式,盯着他的眼睛半秒,搂过他的后颈贴向自己便深深的吻了上去,像要吃掉一样的疯狂,嘴唇都被吸得针扎一样的生疼,掳住舌头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一点点呼吸都不外漏,宽厚的手掌早已探进衣里肆意的揉捏着他的皮肉,每到之处都带起一片呲呲火花。
说实话,仅有的几次性-事里,虽说简慕情极也会手下粗鲁,都是情不自禁,也自能理解,可从没这样的疯眼过,这就好像要把他撕裂一般,这样野兽的狂劲让靳诚感到害怕和心惊。
这是怎么了,你看你的书,我睡我的觉,并没言语上刺激到你,为嘛这样的强行逼迫我。
窒息感让靳诚感觉不对开始不适的反抗,他要逃离这个魔爪,之前以为这个人虽冷,但心热,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虽没口口声声的表示过什么,可最起码还算是个温柔的情人,最差也算得上配合默契的床-伴。
可这无来由的突变让他真的有点受不了,他感到自己的危险境地,真怕哪一天简慕来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不高兴,就把他吃了,再或者这样的往死里的蹂-躏他,他也是怕的,因为不管是吻还是抚摸,都渐渐的趋于变态性。
一旦能定义为情的东西变了性,那就是变态。
这才是他怕的,这就不是享受了,而是打心里的惊悸。
“简慕,简…慕…唔~~”靳诚使出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捶打猛踢着,马上就被憋的喘不过气来,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本能的反抗自救,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膝盖碰到了简慕的要害之处,钻心的疼痛惊醒了他,惊觉的睁眼,满额的汗珠,靳诚在他上面大口的喘着气,脸憋的通红,趁那人走神的工夫,跳下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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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简慕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疯了,还是中了什么邪毒。
靳诚一边跑一边大脑不停的想着这个事,太不可思议了,日里一切正常,只是一顿晚饭的工夫没见,就变得像另一个人了,他想找个人问问这还是不是简慕,或是如果真的病了,该怎么办。
月上梢头,除了几个站岗的小徒,所有的房间一片黑暗,无奈,只能跑去花园的亭子里去平息自己的心跳。
没见过简慕这样失态过,一言不发,表情扭曲,哪怕你说出三言两语,也能得知原因,可偏偏这个冷若冰霜的人就是这样的不爱表达,上来就像一头疯了的野兽,这谁不害怕。
这要怎么对症下药,以后要怎么面对彼此在一起生活,明明感觉两人的关系已趋近良好,白日你尊我敬,夜里帐内缠销,差不多快要接受他了,接受这个世界,接受所有的一切,但现在,靳诚突然想回去了。
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一股惆怅涌上心头,他想家了。
虽然那个世界一无所有,但偶尔还会去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墓地诉诉苦,倒倒活着的屈闷。
现在就算想倒,都无处可倒。
但一想到如果真的回去了,心又被某种东西紧紧的扯着,只要一想,就会生疼,疼到你直不起腰,疼到眼泪直流。
他爱上了简慕。
最后得到一个这样确切的答案。
就算你平时再无视他,再忽略他,一旦想到从此阴阳两隔,再不相见,还是打心底深深的不愿。
感情这个东西没人能说得清,前秒说不爱,后一秒可能就会爱的稀里哗啦,无所顾忌。
只有在爱里的人才会因为某一件小小的事而生气,因为和另一个人的亲密接触而产生嫉妒,因为在意,才会患得患失,才会紧张而产生粗暴的行为。
简慕可能就是这样。
他羞于表达,如果他有着靳诚的性格,或者和晴风一样,那么也不会有这样拉锯式的关系了,弄得两个人互相猜着,互相忖度着。
曾有那么一时,在床上,靳诚的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还是生生忍住了口,他想听简慕先说,在尊享阁里,他觉得自己的爱已经外放了,何须再明确。
可简慕没有,那种意于情的发泄在靳诚看来只是单纯的泄欲而已,可能也会随着对方的身体沉浮,也会陶醉于这样颠狂的欲望里,但都是本能的,身体所需要的,爱的体验,弱一些。
说实话简慕在雅间的反应还让靳诚心里荡起一丝涟漪,毕竟这个人吃醋了,证明还是在乎自己的,可自从进了家门,这个人又消失了,而后又突然的出现,先是安静如空气,后是暴虐如野兽,这靳诚就不懂了,他怎么都不懂,简慕到底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哪怕当他是玉儿,他都认。
第27章你是我的靳诚
第27章
简慕在岛内找了好久,终于在花园看到了靳诚孤单蜷缩的背影。
看着靳诚慌张的逃跑,方知刚才自己有多么的失态,他本不想这样的,可不知不觉的还是这样了,就像灵魂出了窍,完全不能控制,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这个人是自己的,谁也别想夺,惦记都不行。
可以说这一日晴风给了他双重的刺激,一个是间接的,一个是直白的,在会客厅说的他竟然无言以对,靳诚喜欢他吗,是啊,喜欢吗?
啊不,不管他喜不喜欢,他都是自己的。
一股兽性的占有欲,有些人能直接的表现出来,而有的则深埋以里,需要重重的刺激才得以激发,简慕就如此。
以前可能是玉儿懂他,也宠他,所以他没什么心思,顶多他不喜欢的玉儿不去做就完了,而晴风也做到了进退有度,远近有尺,到了靳诚这儿,一副皮囊两个性格,你怎么去要求他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就算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但心是你的吗,床上再激情四射也比不过两人关系的确认让人来得放心,再者晴风那儿,他也不想再忍了,为什么我喜欢的偏偏都要让给你,他性格直爽,在他心里,所有物质权位都可以让,唯有爱人不能让。
他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近,靳诚不明就里,可简慕却看的清楚,几次知道两人又一起出去,只是暗里生着闷气,并没表现的太过分,可这一次,终于是被刺激的冲破了底线。
但晴风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全部热血降到了冰点,靳诚他喜欢自己吗?
真正疯狂涌动的时候还哪来的理智,所以,他只能无尽的占有,无休止的画字圈地,用痛告诉当事人你是我的,也警示别人,这是我的地盘你休想靠近。
他是这样想,靳诚却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还等着简慕跟他道歉,哪怕主动的跟他说说话也好,没成想没等来这些,反而招来饿狼扑食的现场。
他没见过这样的,有点头脑的第一个想法都得是跑,所以,坐在花园的石凳上,双腿曲起,下巴搁在膝盖上,惊吓过后想破脑袋都没弄明白简慕到底是咋回事,究竟为了啥。
跑的急,鞋都没穿,搓着脚趾上的泥,靳诚气愤的把简慕骂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心里有那么点喜欢他,他肯定饶不了他,就凭他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子,比简慕矮也矮不了多少,支巴两下没问题,如果钻个空子还个手占个便宜也不一定,可他没有,他知道简慕这个时候是不清醒的,他知道清醒时简慕对他的温柔劲是什么样,绝不会像这样饿了几个月的猛兽般的想撕裂一个人。
这太可怕了。
自靳诚推门而入,简慕的心就狂跳不已,他太想把这个人抱在怀里,锁在身上,一刻都不离自己才好,相比玉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睛盯在书上,余光却瞄着靳诚的一举一动,那人的毫不在乎,对与晴风出去一事只字不提,再一想起晴风在雅间对他说的情话,心内早已怒火中烧,那个人越视他不见,他越想把那个人吃进肚子里,可在清醒之时,他又不想这样的伤他,因为靳诚不比玉儿,你硬气,我比你还硬气,纯属犟驴型,得顺毛摩挲。
见靳诚渐渐睡熟,看着他的睡颜,慢慢的所有的坏情绪竟然有所消逝,不觉间被他的美颜所迷恋,所有的倔强和强硬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的柔软,好好摸,好好闻。
嘴唇触上就一发不可拾,似有魔力深深的吸着自己,越吻越深,越吻越狂,越吻越怕失去,越怕失去就越失章法,最后,把靳诚吓跑了。
简慕恨透了自己,为什么把局面弄得一团糟,为什么不明确的告诉那个人,爱他,不希望他和别人在一起,那样自己会很伤心,心里不舒服,怎么想也不会这样的后果啊。
画片一样的人心里再有,可嘴上倒不出也是白搭,在简慕心里对靳诚喊了多少遍‘我爱你’,但这句话却像个千斤重的大石头堵着他的嘴,不好意思说也好,心里有障碍也罢,等人从眼前跑了,又后悔的不得了。
可人已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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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都晚了。
靳诚一定是吓坏了,弄不好以后也可能一直躲着他,像最初一样。
他似乎也知靳诚心意,如果不喜欢,又怎会屡屡做出亲肤之事。
正如人们所说,话不说透,永远都在猜疑中。
没有明确的答案,谁都不是谁的,爱里,就是矫情和幼稚的混合体,谁都一样。
“玉儿…”
靳诚抬头,简慕已到眼前,一身素白映衬着他高挑的身材,即使夜色,也难掩这个人的帅气和吸引力。
“玉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找了你好久。”简慕看着打着赤脚的心肝宝贝,一阵心酸涌上,更加痛恨之前的无理,上前攥住靳诚的脚,一下下的摸搓着。
玉儿,玉儿,吃饭的时候,‘玉儿吃这个’;逛花园的时候,‘玉儿,外面太阳大,还是戴上帽子为好’;玉儿,不要靠水太近;玉儿,青舒他们正在操练新剑法,你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玉儿,夜里凉,把被子盖好;玉儿…玉儿…
玉儿…玉儿…不管是日里还是夜里,简慕的嘴里,只要见到他就不断的吐出这两个字,开始靳诚不以为意,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随便吧,反正都相互有需要,可渐渐的自己的心意渐强,这个名字越听越刺耳,尤其刚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这让靳诚刚刚退下的火‘腾’的又窜了起来。
“玉儿,玉儿,谁是你的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是靳诚,不是你的玉儿,我都跟说过八百遍了,你是故意的还是心里根本没放下,告诉你,我不是他的替代品,从今往后,我们各不相干。”
说完,跳下石凳准备走人,这次真的彻底怒了,这他妈什么人啊,现实中自己的恋爱就不顺当,都穿到不知名的古代了,还逃不了替身的命运,爱不到我宁愿不要,我也不稀罕你施舍来的东西。
“玉…靳诚…”简慕向前踏出一步一把拉住他,“靳诚,你别走。”
“你还想干什么,哦对,吃你住你这么长时间想讨回钱是吧,得,你等着,爷我明天就找工作去,我把挣来的钱一分不差的都还给你,这成了吧,你放开我,找你的玉儿去。”
一股嫉妒的怨气直冲脑门,他顺着劲将胳膊一甩,竟也将简慕甩退好几步,接着往前拼命跑去。
他不想见到他,至少此刻不想。
“靳诚…”简慕随后跟上,紧跑几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声音有几分颤抖,“靳诚,你说什么胡话,我一直当你是靳诚,早把你当靳诚了,不是玉儿,不是,玉儿,只是我习惯所称,你…不要生气了。”
可能靳诚睡着的时候,他说这些话不会脸红,但现在两人这种状况,从未道过歉的他,即使脸贴在靳诚的脖颈上,自己也感觉到了炙热和绯红。
说出这些,简慕自己认为已经是大限了,从没在任何人面前说过软话,以前跟玉儿也没有,如果靳诚不说出两人各不相干,他可能还不会憋出这样的软话,至少在靳诚醒着的时候不会说。
有时候太过在意一些脸面上的东西,会失去很多,简慕他现在越来越能体会这个了。
靳诚不想跟他废话,什么习惯,根本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习惯,那个人什么性格,我什么性格,说话处事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分不清,还是你简慕根本放不下他,在我这儿装什么无辜。
简慕的软语并没得到靳诚的心软,他使劲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开那双钢锁,后来发现这个姿势甚是危险,因为那个地方的怪异已越来越明显了。
他一下子就傻的不敢动了。
第28章我爱你
第28章
靳诚虽然活了二十三岁,但成人间的那些事他还是很单纯的,甚至是懵懂的,有时候嘴上过把瘾和同事说着一些黄-段子,讨论一下某个性感的女同事,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样,让他真来,他不敢,纯属嘴皮子上的工夫,假把式。
好不容易和李真看对了眼,要搁一般男孩身上,一星期时间就算还没上手拿下,但嘴儿最起码肯定是亲上了,可他只跟人家拉了那么一下下手,还没超过五秒就被人挤散了。
你说他得多悲催。
和简慕之间,不但是男人间的第一次,也是性-事上的第一次,尽管和女孩的触感不同,就连捏上去的肉感都是硬硬的,可却是出奇的享受,那种感官的冲击力不肖多久就会带着他飞上云霄,身体上的融合度律动起来超赞,超乎寻常的一种溺毙感觉,没有违合,也没有厌恶,他想,也许本该我就是下边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的舒服,这么的想让他在身体里驰骋。
他似乎没用多久就承认了自己是个gay的本质角色。
这也是他的优点之一,敢于面对,也敢于承认。
能快速的接受现实,是他这么多年练就的本事,没工夫去矫情这那,只有顺着自然去走,兴许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这是他的人生经验。
再后来,他发现自己对那个人已经爱上了,那个人的一切都牵动着他的神经,越来越在乎他怎么对自己,哪怕转瞬的一个表情都会影响到心情。
但还没到爱的无原则,无自我的地步,他还是希望自己有事做,有个性,有思想,不完全依靠男人的自己去活,所以,晴风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动力和光亮,因为他们志同道合,除了不能身体契合,哪哪都合。
可能晴风对他另有深意,可他对晴风却没半点意思,他只是把他当好朋友,就像现实里他的某一个能谈得来的朋友一样。
所以说他单纯,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也用‘是自己多想’来安慰自己,靳诚是个专情的人,一旦喜欢上,或是一旦结了对子成了铁哥们就不易更改。
但对男人动情,这是他没想到的,也好生纠结了一阵子才接受。
还记得他第一次去售楼处面试,任少倾款款的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人事部的员工,那时的任少倾给靳诚的第一印象就是神,帅,养眼,一看就是英的范儿,谈吐儒雅,简练,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既有威严,又带着一种亲和度。
可没想到后来他发现这个人越来越变态,让他加班,扣他房源,压他佣金,气到他几次破门而入指着任少倾去讲理,结果都是他灰头土脸的碰一鼻子灰回来。
难道长的好看的人都有魔力吗,门里门外的反差效果就连自己都鄙视自己,没出息,没能耐,想走不舍得这份工作,不想走,又得忍着任少倾的变态压榨。
他想不通任少倾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后来有了李真,他才弄明白原来根源在这儿,这让他更加的恨这个顶头上司加情敌。
可又怎样呢,如今,他正跟一个和任少倾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搂抱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像现实里他是他的仇人,有再大的恨也都被简慕似有似无的轻吻给磨逝了,任由对方越越紧的拥抱,像嵌在一起的紧迫。
虽然和简慕该有的都有了,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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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都做了,但一旦再碰上,还是最先羞的不行,甚至笨拙的不敢动,每次都是简慕主动的探寻,他便顺着那股劲儿起起伏伏,徜佯于里。
“靳诚…”简慕没把重心放在蓄势待发上,而是趁着此时靳诚没动,慢慢的扳转他回身,很深情的注视着他的眼睛,“靳诚,玉儿是我的过去,而你,是我的现在,也是我的未来,我没把你看成谁,你就是你,不是别人,你不喜欢那样叫你,那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
简慕稍一用力,抱起他,让他踩在自己的脚上,这样就不至于着凉,而两人高度相平,目光完全相对,只要稍稍探息,就可四唇撞击碰出火花,靳诚又控制不住脸红心跳,把脸扭向一边,恼羞成怒的骂自己没定力,而简慕则看出他的小心思,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回正,慢慢的靠了过去。
“靳诚,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爱你,答应我,不要和晴风走的那么近好不好,我…我心里难受。”一吻过后,简慕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把他抱得更紧,喃喃的吐着自己的爱意。
我爱你,说出来心里的重担终于如释重负。
简慕也怕,怕这个失而复得的有着另一个灵魂的玉儿再一次的离开自己,以前晴风不过是眉目传情,玉儿不理也就作罢,而今晴风显然是已经出动了,他必须拿出态度,拿出行动才行,他要大声的告诉靳诚,我爱你,我不希望你看向别的男人,你是我的。
不得不说‘我爱你’的爱情宣言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和震撼力,说者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不停的摸着他的头发,说不尽的温柔和爱恋;而听者靳诚,完全一副痴傻的状态,因为这仨字太出乎意外了,他可从没想过能从简慕嘴里听到这个,能道个歉已经很不错了,那个整天冷着脸,对人一直都是有事说事,无事第二句闲话都没有的人,突然变得柔情似水,情话一句接着一句的撞击着他的心,你说他靳诚怎能承受得住。
有霎时他以为这是做梦,用指甲掐了自己一下,很疼,况且怀里的这个雄性大树獭正用嘴唇一点点的啃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弄得又痒又难受,他忍不住缩着脑袋羞的脸上更加的烧得慌,“你快放开我,要人看见”。
之前的冷硬气势全无,早已被那轻吻给融化的一干二净,脑子里就是有再多的不快,也都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面恨自己没出息,一面又打情骂俏的推拒着,弄得两人火上浇油,马上就要燃起来了。
“靳诚…”简慕被他软糯的声音和软软的身体激的欲望又火热了三分,眼睛似要烧着一样盯着靳诚羞羞的脸,“靳诚…”。
靳诚这明晃晃的反应在简慕眼里就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勾-引,他可不是什么圣人,更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一个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几个大步腾空就飞回了卧房。
“简慕…啊…简…”
虽然靳诚没有同样的回答也爱他,但单从他的脸上表情和说话的语气,再加上身体上的诚实反应,简慕就已经百分百的知道了他的心思,他猜的没错,果然这个从天外飞来的家伙也同样喜欢着自己,还有什么能很好的证明他们的关系呢,只有床上。
彼此交缠的躯体,彼此混乱的呼吸,呻-吟声夹杂着呼唤声,四肢缰绳一样的缠上,你上我下的来回翻滚,可能没有什么比热烈的性-事更能证明他们之间彼此是真的相爱。
浓烈的激吻,唇舌的勾绕,躯体的缠缚,两人都没闲暇空隙去管身上的衣物,他们用无尽的肢体语言告诉对方想说的话,想做的事。
慢慢长夜,红烛都被帐内人的粗重喘息和声声呻-吟刺激得流下串串眼泪,为主人的痴情,也为他们的心意相通。
第29章反过来,也会爱上你
第29章
硕大的浴桶中,靳诚闭着眼睛无力的靠在简慕的怀里,他真的很佩服这个人的体力,虽然之前早有体验过,但这次尤为的疯狂,理论上来讲自己是付出体力最少的那一个,可还是承受不住那凶猛的力量,海浪般的顶弄没有间歇,就像上满发条的钟,无休无止,甚至带着节奏感的次次撞到他的敏感处,让他尖叫不止,全身都舒服到痉挛。
他的手总是不受控的想去抚摸自己的东西,简慕不许,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有心理的一点小扭曲,他就喜欢看靳诚要爆发又爆发不得的捉紧样儿,就是不想让他得逞,这是一种王者的胜利感,也是男人的一种自豪。
只有把自己的人伺候舒坦了,那才是真男人。
同样,这也是爱的一种宣示和情感上的一种宣泄。
从衣服上抽出腰带把他的双手缚于床栏上,这样,来自感官的刺激就更加的明显了,随着欲望的沉浮,身体只能任人摆弄,声音更是撕裂沙哑,最后完全发不出任何音调,直至渐渐的失去意识。
等醒来,发现两人的那个地方还是相连的,伴着浅浅的水声,羞羞于耳,而简慕似乎并没什么倦意,仍旧缓慢的的轻柔的在那儿蠕动着。
“简…慕,你是不是…种马啊,怎么还…没完了。”靳诚迷迷糊糊的根本用不上任何力,随着那人的手劲,腰部机械式的挪动着,后方的地方已经麻木,但力量清晰,触点敏感,在简慕频频发狠的时候,那种沉浮感就像沼泽,越陷越深,意识越来越飘渺,完全不能自已。
“靳诚…我的宝贝…啊~~~”
随着简慕的一声高喊,岩浆烫得靳诚只是微微的仰了仰头,发出唔唔轻声的吟-叫,随即便瘫软了下去,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简慕是怎么抱他进的浴桶,怎么为他清洗的,又什么时候上的床他都全然不知,只感觉有个地方暖暖的,窝在那里很舒服,一股甜甜的香味自嘴间进入肺腹,令自己周身舒畅,不肖多时所有困顿感瞬间消逝。
“嗯~~”靳诚缓缓醒来,抬起头,简慕正聚会神的盯着他看,那眼里的柔情带着穿透力直直的射进他的心里,一时把他看的心慌脸红,双手放在那人胸前推了推,想躺平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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