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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当昏君[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家小娘子
隔间内便又是一阵沉默,就连元胤也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他说的话,却是他心中所有的疑惑,若是他弄不明白,便不会心安。
良久,这小孔中便传出了纸条:承嗣兄可知情为何物?
元胤愣了愣:“情为何物?先生说,我是对表兄动情了?”
许久后这小孔中又传出了纸条:身在情中不自知是常事,你从厌到喜是情,日所思夜所梦是情,以色生爱慕是情,兄台可知,这世上诸多事,为情之一字最难解,只是这情到底是兄弟情,师生情,还是爱慕情,便只能由兄台自己体会了。
元胤手中捏着纸条,有些木讷的问道:“那先生,可有动过情?”
定安先生道:日日相见,日日相思,动情之苦,不解情最苦。
元胤将手中纸条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捧着,许久才道:“原来先生与我,都被这情字所困,那先生的心上人可知先生心悦她?”
定安先生道:情在自己,不在他人,我心喜他足矣。
元胤惆怅的坐着,瞧着那瓶中的荷花,昔日与萧戎划船摘莲蓬时的情形便是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原来先生心仪之人也是男子,可我似乎做不到我喜欢他,便不管他喜不喜欢我。”
定安先生:兄台想如何?
元胤脸上勾起一抹笑意,将定安先生的纸条揣进了怀中,神色坚定的望着隔间的那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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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道:“娶他!即便他是男子,我若想娶便要娶他,与他生生世世在一起,管他心中是何人,此后,便只能是我一人的。”
第64章
元胤的态度坚决,就连语气也格外的昂扬,他就是因色喜欢的萧戎,既然喜欢,就该娶回家,留在自己身边,朝朝暮暮相守,不应再有其他。
许久,壁上的小孔中才递出了一张纸条,定安先生道:承嗣兄的气度非一般人能比,只是承嗣兄可有想过,娶男妻是为世俗不容,承嗣兄可有想过该如何应对?
元胤仔细想了想,随即道:“我哪管那么多,我只想将我表兄娶回去,就算有千难万难,只要有他在我身边,便都不怕了。”
定安先生道:若是承嗣兄的表兄不愿意呢?他怕呢?
元胤拍了拍胸脯道:“他就更不需要怕了,有他在我身边,我有的是底气,可有我在他身边,便是他的靠山!”
雅座内一片寂静,许久也不见壁空中传出纸条,元胤有些疑惑的问了句:“先生,你走了么?”
定安先生道:不曾,只是在感慨承嗣兄的气度与魄力,你的表兄该是个有福气的人才对。
元胤颔首浅笑:“嗯,特特别有福气,遇上了现在的我。”
在元胤浅笑时,这壁孔中便传出了一张纸条:那承嗣兄想要问我的便是这件事?
元胤微愣,忽然想起自己找定安先生的目的,才发现心中原本的疑惑也在与定安先生的说话间早已明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不由含笑道:
“先生,待得将来我与表兄成婚时,望你也能到场相贺。
定安先生:好。
只一个字,便瞧得元胤是喜上眉梢,与定安先生告辞后,元胤站在门口,瞧着那屋中桌上摆着的那瓶荷花,心中一片清明,他回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食来运转。
碧螺春.色隔间的门板被滑开,萧戎站在门口,瞧着那桌上的安静摆放着的瓷瓶,荷花在水的呵护下,并未有一丝的凋零之意,反而愈发的生机勃勃。
他双眸深邃,却又包含着几分柔情,他迈步走上前,伸手抚过那瓷瓶中的荷花,雅座的门被轻叩两声,萧戎便低声道:“进来。”
肖掌柜推门进来,朝着萧戎行礼道:“公子,陛下已经离开小店了。”
萧戎对那瓷瓶里的荷花爱不释手,却还是放了手,负手侧身瞧着肖掌柜道:“荷花给我那回府,要小心,不可有损伤。”
“小的明白。”肖掌柜连忙颔首行礼,小心翼翼的接过萧戎面前桌上摆放着的装了荷花的瓷瓶,转身离开雅座。
萧戎迈步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的窗户,瞧着那出了食来运转的元胤满心欢喜的朝着约定的地点走去,眸色也变得格外温暖,视线一直锁定着他的身影:“我亦想你不长大,这样我便能一直守着你。”
盛夏时节夜幕下的京城,晚风吹过带来丝丝的凉爽之意,风吹过屋檐下的灯笼,晃得灯笼摆动。
元胤与萧戎并肩走在街上,身后跟着的白术与小路子,手中提着不少糕点,白术手中提着的几包蜜饯还是元胤买给萧戎的,小路子实在不太明白元胤眼角眉梢的喜气从何而来,只晓得他从食来运转一出来,这脸上便一直挂着笑。
“陛下,天色已晚,该回去了。”一旁的萧戎低声提醒道。
元胤笑着侧首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路子及白术,随即回首瞧着他:“明日休沐不朝,今晚朕便去你的绿萼居留宿,毕竟朕买了那么多的蜜饯还没尝过呢。”
萧戎还打算再说些什么,却瞧着元胤挑眉的模样,便也没再开口,只是回视线,往街口停放马车地方走着,却不想刚迈出一步,一位衣衫褴褛,发丝散乱的人便冲了出来,直愣愣的撞到了萧戎的身上。
“救我……救救我……”那人抬眸瞧着萧戎,红着眼眶,即便是满脸污垢,却依旧显得格外的可怜,她死死地拽着萧戎的手臂,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回事。”元胤被这突然闯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不由向那人投去了视线。
“怎么了?”萧戎侧首瞧了一眼元胤,却依旧将视线落在了眼前这位衣衫褴褛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落泪,瞧着眼前的两位华服公子,连忙跪伏在地上叩首哭泣道:“两位公子救救我,我家乡遭遇了水患,就我一人逃了出来,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了,求求你们,救救我。”
“你家乡遭遇了水患?你是崇州人?”元胤听着那女子的话,不由好奇的问道。
岂料那女子听见元胤如此问话,不由有些愣,有些害怕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位华服公子,便也顾不得是否肚子饿,起身便要逃,却被元胤先一步唤住,让小路子上前将她拦下。
“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那衣衫褴褛的女子不停的挣扎着,纤细的手腕处已被小路子勒出了红印,可没有元胤的吩咐,他也不敢撒手。
“我们不是坏人,你也不必怕,这位是镇国公之孙,你可以信他。”元胤瞧着那女子的挣扎,连忙开口安抚道。
那女子一听眼前有人是镇国公之孙,不由停止哭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表弟,不妨先回府去。”萧戎侧首看着元胤轻声说道。
元胤连忙点头,见着那女子也不挣扎了,便征得了她的同意,带她一道回去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中,萧夫人瞧着这洗净了脸颊的姑娘狼吞虎咽的吃着面食,不有些心疼,还不时的宽慰着她,让她吃的慢些。眼见着第三碗面条下肚,那少女才有了饱腹感,擦擦嘴,略带羞涩的瞧着身边坐着的萧夫人。
元胤及萧戎还有萧玉璋坐在正厅,萧玉璋与萧戎坐在一边,皆是面无表情,等着萧夫人从后头的花厅中将换上干净衣服的少女带了出来。
“民女多谢少国公,萧公子,魏公子。”一袭粉裙的少女将黑发拢在身后扎成一束,她满脸感激的跪在堂中朝着几人行礼,规矩十足,倒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
“快起来吧,听我儿说你家乡遭遇水患,你是逃出来的,这赈灾的钦差不是去了么?怎么还要外逃呢?”萧夫人心疼的上前将那少女拉起来,眼中也饱含关切。
“是,钦差是去了,可是这钦差也不知为何……死在了崇州的客栈里。”那少女抬眸瞧着萧夫人,杏眸中不过片刻便是噙满泪水,只是她这话一出口,坐在主位上的元胤却是一脸惊诧,连忙起身道:
“你说什么,钦差死了?”
“民女不敢撒谎,此番崇州水患,钦差前往赈灾,原是好事,因着陛下下旨在上游修建水库,故而这洪水只是冲垮了堤坝,毁了些良田,钦差大臣前来赈灾,派发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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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原是好事,却不想没过几日,这钦差便死在了客栈之中,官府的人只说是灾后,钦差又旅途劳累,感染瘟疫而死。”少女不由往萧夫人身后躲了躲,哭着说道。
“那你为何要逃出来的?”萧夫人问道。
“因为钦差是在我们村子里派发的赈灾粮,后来官府以感染瘟疫为由,杀了我哥哥,及村子里的人,我是哥哥拼死救下的。”少女说到伤心处,哭的更是伤心,听得萧夫人也不动情落泪。
“这崇州官府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钦差死了,甚至还屠杀村民。”元胤听完,只觉得胸口一阵郁结,气的不行。
萧戎随即道:“这钦差之事还未上报,仅凭着姑娘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元胤还想再说什么,可仔细想着萧戎的话,不觉得有些道理,虽说生气,可到底还是散去了不少。
因着天色已晚,萧夫人便将那少女留在府中,而元胤也与萧戎一道前去了绿萼居,这一路上清风拂面,倒也吹散了元胤心中的气。
“萧卿,你不信那女子的话?”元胤侧首瞧着身边的萧戎问道。
“不可不信,不可全信。”萧戎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元胤突然站到萧戎面前,逼停了行走的萧戎,抬眸对上他的双眸。
“那女子好看么?比起你心上人如何?”元胤问道。
萧戎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何意,便不曾开口回答。
“朕问你,她方才抓着你的时候,你可有心动?”元胤又逼近一步,抵着萧戎的鼻尖问道。
“臣不曾动心。”萧戎启唇回答着。
元胤勾唇一笑,使坏般的凑近萧戎的唇边轻啄,随即便后退一步,转身往着绿萼居内萧戎的卧房走去:“朕今夜有话要与萧卿抵足相谈,便不去客房了。”
萧戎依旧站在原地,不觉得这心口甜丝丝的,身后跟着的白术与小路子低着头,根本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戎眉峰轻挑,一丝丝得意自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即吩咐道:“白术,听见了么?今夜房中多置些冰。”
“小的知道了。”白术连忙回答着。
萧戎这才满意的迈步跟上了元胤离去的步伐。
第65章
萧戎的绿萼居中,夜晚下的楼台小榭的梁上挂着一盏灯,微弱的灯光照着楼台小榭下的池水格外清幽。卧房中燃着烛火,两个人影在窗台上相对坐着,伺候的小厮都在外头候着,没有屋内人的吩咐,不敢踏入半步。
元胤捻起一颗蜜饯送到萧戎的嘴边,挑眉道:“尝尝味道如何。”
萧戎直视着元胤,及嘴边的这颗蜜饯,轻声道:“陛下喂臣?”
“朕还记得你也喂朕吃过莲子,朕喂你吃颗蜜饯不为过吧。”元胤笑着说道,眸光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明亮,萧戎凝视着那双眸子,张嘴含住元胤送过来的蜜饯,却也只是含着,并未吞进嘴里。
元胤有些好奇的瞧着身边坐着的人,不由有些好奇:“萧卿不尝尝?”
萧戎伸手托着元胤的后脑,不过是那一瞬,元胤只觉得唇上被覆上了温热的双唇,丝丝的甜意在口中蔓延,他不过是微微张嘴,那颗蜜饯便落进了自己的口中,可唇瓣却依旧含在萧戎的口中,细细的吮吸……
元胤瞪着眼睛,略带惊愕的看着正亲着自己的萧戎,那张脸此刻近在眼前,双眸紧闭,只有那睫毛微动,格外动情。
元胤还要看,却被萧戎突然伸出来的手盖在眼睛上,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唇上的亲吻便更加深入心胸,口中的蜜饯甜味更浓,似乎还带着些许萧戎的味道,令他愈发的无法自拔,缓缓沉沦。
不过片刻,元胤却觉得有一世那么长,萧戎松开元胤,却并未撤手,依旧遮着元胤的双眸,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道:“很甜。”
也不知是怎的,元胤听着萧戎在耳畔的那声低语,元胤此刻的脸上便觉得火烧火燎的,格外的烫,先前的豪言壮语在此刻完全提不起来,只是被动的被萧戎亲着。
元胤伸手拿下眼睛上萧戎的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兀自端起茶杯饮茶的萧戎,问道:“这屋里怎么那么热。”
萧戎轻抿热茶,若无其事道:“大约是这冰不够凉吧。”
元胤伸手捏着萧戎的下颚凑近,认真道:“你亲了朕。”
“嗯,还很甜。”萧戎如实的回答,直视着元胤的双眸。
也不知是怎的,萧戎此话一出口,元胤脸颊上的温度便是越升越高:“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可陛下也亲了臣,在外头的时候。”萧戎继续又道,元胤脸上的温度越发的高了,松开了萧戎下颚的手,端坐了身躯,兀自斟茶品尝。
雨前龙井,味甘不涩,尝过后唇齿留香。
元胤心里喜滋滋的,无论如何,他亲过萧戎两次,他这才亲回来一次,自己不亏,而且依照萧戎方才的态度,自己这日后要娶他的话,想必他也不太会反对。
元胤的心里打定了注意,只是侧眸瞧着身边的萧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放下了茶杯敛袖起身,朝着床榻走去,也不宽衣,便倒在了床榻的凉席上,望着帷帐片刻,又侧首瞧着依旧坐着的萧戎,突然唤道:
“表兄,你怎么还不睡啊。”
萧戎身形一愣,握着茶杯的手也略微抖了抖,眼眸微深,稳了稳呼吸将茶杯放下后,这才敛袖起身,朝着床榻走来:“这便来睡。”
元胤瞧着走近的萧戎,不由露出笑脸道:“表兄,朕的睡姿可能不雅,晚上若是有踢到你,还请见谅啊。”
“无妨,陛下舒服就好。”萧戎站在床前行礼道,随即伸手宽衣。
元胤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戒备的瞧着他:“你做什么。”
“宽衣睡觉啊,莫不是陛下想合衣而眠?”萧戎神色懵懂,瞧着元胤心头有些荡漾,忽然想起当时在温泉中,萧戎那若隐若现的胸膛,着实让他喜欢的紧。
“这样盛夏的天,合衣就有些热了。”元胤假装认真的说道,一想到等会子便能再看到萧戎的胸膛,不知不觉有些兴奋了起来。
元胤从前还未察觉到自己这样好色的心理,仔细想来这样痴迷一个人的身体,怕也只是针对萧戎一人,谁让他生的好看,食色性也,元胤就是中了色的招。
“那臣便为陛下宽衣。”萧戎将自己的衣裳挂到了衣架上以后,朝着元胤行礼说道。
这元胤在宫中也是让人伺候惯了,这让他自己宽衣着实做不来,他站起身直视着眼前只着了单薄中衣的萧戎,张开了双臂。
萧戎垂眸瞧着眼前这乖巧的人儿,伸手到人腰侧拽着腰带的手也不由的有些发软,元胤独有的香气此刻无声无息的钻入到萧戎的嗅觉神经中。
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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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元胤的腰带,刻意抬眸瞧着那一脸享受的人,带着些许坏心眼儿的笑正在他嘴角蔓延。萧戎心情大好,便继续为元胤宽衣。
而元胤却是十足的欢喜,萧戎为他宽衣解带的模样当真是贤良,脑海中便不由浮现出日后他为自己宽衣更衣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向往。
“陛下,好了。”萧戎的声音在元胤耳畔响起。
元胤甚觉满意,脱了鞋子便爬上了床,可刚躺下,瞧着萧戎坐在床边,便又爬起来,对着萧戎道:“萧卿,睡里边去。”
“为何?”萧戎有些不太明白。
元胤心中自鸣得意,这日后自己是要娶他的,自己当然是要睡外面,让自己的妻子睡里面了,他如今不过是提前过过瘾,脸上却依旧佯装镇定道:“朕不喜欢睡里面。”
萧戎凝视元胤片刻,便也不再多问,爬上床以后,规规矩矩的睡在了里面,元胤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在了萧戎身侧,侧首瞧着萧戎的侧颜,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他从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并肩睡着,也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瞧着萧戎合上双眸,元胤便开了口:“萧卿,你困么?”
听见元胤开了口,萧戎便也睁开了双眸,侧首瞧着元胤道:“陛下还未睡,臣不敢先困。”
“嗯……朕睡不着,想是茶水喝多了,萧卿,你陪朕说说话吧,你那心上人既然不爱你,日后你有何打算啊?”元胤侧起身子,撑直勾勾的瞧着萧戎问道。
萧戎直视着元胤,忽然觉得这个问题不知该如何回答:“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朕想问问你,你与你那心上人可有天天见面,有没有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的感觉?”元胤又凑得近了些问道。
萧戎便更觉着这话不好回答了,又不想口是心非,却又不想欺骗眼前的人:“陛下,天色太晚了,睡觉吧。”
萧戎说的坚决,也不看元胤是何表情,随即躺好闭上双眸,不再回答元胤的话。
元胤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心口也莫名的有些堵得慌,他方才亲自己时那般缠绵,应当是将心上人忘了才是,可为何元胤一提,他却是这般在乎,难不成他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非礼皇帝?
元胤心不甘情不愿的躺着,越想越睡不着。
这萧戎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为何那人会放着如此的美人不要呢?若是女子,依着萧戎的才貌及家室,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难不成真是男子?
可这骆公子是心仪他的,并且被他所拒,按理来说,也不会是他的。
但是萧戎却说他对爱的人是一厢情愿,那么那个人会是谁呢?这普天之下究竟又会有谁能入得了萧戎的眼,他的好友自己多半也见过了,可他瞧谁都是一副泰然之色,并未有丝毫的柔情流露出来。
元胤心头一惊,他忽然记起萧戎的好友中有一位定安先生他还不曾见过,虽说与他是书信之友,可到底是不曾打过照面的,依着定安先生的才学与气度,应该不会是一般的凡夫俗子。
莫不是这萧戎的心上人是定安先生?
元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悄悄地起身,去自己的荷包中找定安先生留下的的纸条:日日相见,日日相思,动情之苦,不解情最苦。
情在自己,不在他人,我心喜他足矣。
承嗣兄的气度非一般人能比,只是承嗣兄可有想过,娶男妻是为世俗不容,承嗣兄可有想过该如何应对?
元胤呆呆的站在衣架前,手中紧紧地捏着定安先生的纸条,他只觉得自己此刻血气上涌,有些晕。
难怪定安先生会说那种话,日日相见,日日相思,他不是不喜欢萧戎,而是碍于世俗的眼光而不能接受萧戎的爱慕。
元胤忽然觉得心口在隐隐作痛,酸溜溜的,特别难受。
他回首瞧着床上已经睡着的萧戎,顺手将纸条装回荷包之中,爬到床上盘腿坐在萧戎的身边,冷着一双眸子直视着熟睡的人,心中越想越觉得生气,却又不明白气从何来。
元胤伸手将萧戎推了推:“醒醒,醒醒。”
萧戎本来就不曾熟睡,如今被元胤一推便自然的醒了过来,只是他还未开口,这元胤便扑在他的身上,也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利落而又干脆的吻上萧戎的唇瓣,啃咬吮吸,做的是熟练至极。
“陛下……”趁着元胤放开了自己,萧戎连忙开了口。
“萧戎,你记着,朕要与你心上人公平竞争,朕不止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元胤拽着萧戎的衣领,俯视着身下的萧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不容萧戎抗拒。
第66章
夏夜寂静,听着卧房外池塘边上的蛙叫虫鸣,倒是格外惬意,而萧戎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的,他翻身睡在了边儿上,将熟睡的元胤护在里头,他衣领微敞,睡姿也格外随意,瞧得萧戎也是挪不开眼。
萧戎伸手拭去元胤额上的细汗,又取来纸扇为元胤纳凉,而元胤感觉到了凉爽之意,便睡的更好了些,又往萧戎怀里靠了靠,憨憨睡着,时而眉头轻蹙,时而眉头舒展,瞧得萧戎停下打扇,指尖描绘过元胤的眉眼鼻尖,故意将元胤往自己怀里带,轻吻上他的额头,将他搂紧安眠。
一夜好眠的元胤伸着懒腰从睡梦中醒来,随口喊了一声:“小路子,更衣。”
元胤伸了懒腰,却渐渐觉得腰上好像压着什么似得,连忙侧头,瞧着身侧睡着的萧戎睡的正好,而他的手,正好搂在自己的腰上。
元胤又左右看了看,也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睡在了里头,这么一瞧,元胤连忙清醒过来,想趁着萧戎醒来前再睡到边儿上去。
于是元胤小心的挪开腰上的手,悄悄地抬腿迈过萧戎的身躯,本想悄无声息的下床,却不想翻到一半便觉得腰上一沉,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扑在了萧戎的身上。
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就连心跳都能感受到,格外的明显。
而且元胤似乎还能清楚的听到萧戎略微沉重的呼吸,不由惹得元胤脸颊一红,连忙抬起头,对上萧戎那睡眼惺忪的眼眸,不由令他心口一窒,险些脱口而出一句真好看。
“陛下醒了?”萧戎开口问道,睡醒时声音略微有些哑,又带着几分的慵懒疲态,听得元胤是连连点头:
“醒了。”
元胤虽然答的好,可依旧没有要从萧戎身上下去的动向,依旧趴在他怀里,凝视着萧戎的双眸许久又道:“朕昨夜的话,你可要记在心里。”
“什么话?”萧戎故作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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