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留情,饶阁主一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窥见身外身
“是啊,谁知道这宋府里面会有什么名堂,可千万别是羊入虎口啊。”
“怎么能是羊入虎口呢,你没看人道长因知晓过多天机而外貌异于常人吗,我敢说,这位道长道行肯定深不可测。”
“……”
站在院子中央,宋均辰有茂春陪在身旁,与突然拜访的道长对立而视,崇习不宜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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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藏在暗处,注视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道长可看出什么了?”宋均辰感觉这人身上并没有道士的那种脱俗的气息,反而一身霸气,不禁心生警觉,脸色也不怎么和善。
“看出来”道士故意拖长着尾音,慢慢抽出了身后背的桃木剑,双指在上面摩擦着,眼眸骤地一冷,猛然翻出藏在桃木中真正锋利的剑刃来,气势如虹朝不远处的宋均辰攻去,口中冷喝,“你该归地府。”
还未靠近,绕是不懂武功的宋均辰,也能感觉到对方凌厉的杀气,和陶岳不一样,这一位更加自信,也更加霸道。
宋均辰急忙后退,显得有些狼狈,茂春虽表面普普通通一个少年,却也是当年和泉叔陪同自己从京城来的小能手,经过这两年的培养,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当即抽出藏于腰带中的软剑奋力阻拦,却在五招之内就处在了下风。
崇习赶忙从屋檐后一跃而加入战场,原想背后偷袭,奈何对方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直接轻松躲过。
二对一也不是其对手,可见对方武功之强悍。
“你是薛策!”宋均辰躲在一旁大喊。
道士没有直接回答宋均辰,但他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分,接招二人频频后退,勉强撑住。
答案八九不离十了,这可是江湖上排行榜第二的高手啊!
今天大概是宋均辰两辈子最倒霉的一天了。
“带人屠杀元泷教的是三宗,你们为何总和我过不去?“宋均辰很憋屈,虽说他是整个事件的□□,但对方最直接的仇家应该是三大宗派啊。
“三宗我自会灭,你,也要杀。”
薛策冰冷的声音刚落下,便以一个诡异的剑法暂时逼退了崇习茂春二人,充满杀意的眼神像看蝼蚁一般看了正在逃跑的宋均辰一眼,嘴角一抹讥讽,身形一动似利箭般追来。
崇习茂春二人一惊,当下奋不顾身也朝其奔去。
宋均辰早就见自己这方完全落于下风,便动作迅速地朝后堂某处房间跑去。
好在房间不远,宋均辰气喘吁吁踹门而入,没等房间里的人反应过来,一把剑便落在了其脖子上。
“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终于打算动手了?“陶岳冷嘲一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望。
“你闭嘴!“宋均辰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风度了,死倒无所谓,他只是太讨厌这种被人追杀的感觉,还连来两次,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
排行榜第二的轻功不是盖的,下一秒薛策就出现在了宋均辰面前。
看清床上被绑之人后,薛策瞳孔微缩。
陶岳惊呼一声:“教……教主?”
“别忙着叙旧,薛教主,你放下剑咱们好好聊聊。“宋均辰抓住这最后的希望。
“你以为这样就能拿住我?“
“你尽管来试试,我手下的剑,绝不留情。”宋均辰将剑刃又逼近了几分,直到在陶岳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才停下。
薛策眼底跳动了一下。
“教主,不要管我,杀了这狗贼为弟兄们报仇!”陶岳喊道,作势就要把脖子往剑上送,好在宋均辰反应够快,忙把剑往后撤了撤,而就在这时,薛策看准时机身形一动直接拿剑尖往宋均辰握剑的手腕狠狠一挑,宋均辰吃痛握不住剑,再一抬眸时,一把尖利的剑就已直抵在自己心房处。
宋均辰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激动道:“三宗与你们关系如何,为何要陷害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不管有没有金雀阁,你们被灭教都是注定的结果!你杀我一个,三宗的敌手就少一个,如此匹夫之勇,你如何配得上教主之位!”
薛策皱眉,他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是看在刚刚宋均辰因顾惜陶岳性命下意识撤剑的份上,而现在对方临死前吼出的这番话,确实值得深思。
三宗和自己的矛盾,他比谁都清楚。
难道金雀阁真的只是被迫夹杂其中?
薛策手中的剑不动声色地往对方的皮肉里钻了钻。
宋均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也对,元泷教一百八十名众弟子的命一夜之间消逝,如此深仇大恨,确实不指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哪怕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宋均辰睫毛颤动着,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来想象中的结果。
慢慢睁开眼,发现薛策正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手中的剑还停留在原位,鲜血已经从衣服上透了出来。
太煎熬了,要杀就给个痛快的啊!
正在这时,宋均辰觉得自己胸前的剑动了,下一刻眼前白光一闪,薛策举剑挡掉了迎面而来的数根银针,暗暗惊讶于银针上所附带的浑厚内功。
随即一个矫健的身姿瞬间落下,竟是泉叔赶到。
想必是崇习发的求救信号。
茂春跟着翻窗而入,慌忙扶起瘫倒在地的宋均辰,看着自家公子脚下的血迹,焦急道:“公子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
“我的手啊……”宋均辰疼的咬牙切齿,只觉得右手已经没有力气抬起来了。
“啊!止血止血!”
无视床边的慌乱,薛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沉声道:“是你。”
“你认得我?”泉叔一向风淡云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惊讶之色。当初为了躲避某些人,他特意用异术改变了部分容貌,又经过十几年的刻意改变,现在恐怕是曾经最亲近之人站在自己面前,也应该是认不得了,可眼前这个年轻人却……
“十岁时在武林擂台上,见过先生一面,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用龙涎香。”
能让薛策叫先生的人,这世间恐怕没有几人,由此可见泉叔年轻时的辉煌了。
“十岁便能参加武林,薛教主果然人中龙凤。”泉叔嘴上如此应付着,心中却暗自有些惊叹,十岁就能闻香识人,天资是何等聪慧。
其实使用龙涎香的人大多是皇亲国戚,民间也有富裕人家使用,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恰恰泉叔爱用的这款龙涎香,是加了西域的某种油在里面,有静神的药效,闻起来与其他龙涎香差别极其细微,却没想到对方连这点都能闻出来,十几年后还能以此辨人,实在不容小觑。
“不如讨教一下。”薛策一脸期待的看着对方,他向来好武,若不是找不到江湖排行榜第一身在何处,他早和第一争个高下了。
“不了,我老了,打不动了,”泉叔淡淡笑道,“薛教主不如暂居宋府几日,有机会再探讨一番。”
“我今日是来杀人的。”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
薛策不语。
“我劝薛教主还是在宋府留上几日,养蓄锐,再做下一步打算。”泉叔仍然好言相劝。
“如何信你。”
“这个。”
泉叔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将其展现在薛策面前。
薛策看清之后,眼底浮现一丝惊讶,手上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你怎么有家父的……”
“这并非令尊的。”
薛策再仔细瞧时,果然发现这块玉佩棱角相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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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那块的另一半。他只知道父亲年轻时定是和另一个人有极深的交情,但没想到竟会是眼前这位。
而这玉佩的含义,世上不超过三人知道。这其中该有的信任,不言而喻。
薛策慢慢的回了剑,静静的立在房内。他不是怯场妥协,三大派宗的追捕对自己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今日这点小菜,就算眼前这位泉叔武功深不可测,若真要殊死一搏,今天谁也别想在自己手中活着走出去。
“我答应留下,”薛策面无表情,“但有条件。”
“但说无妨。”
“让他,”薛策指着已经被疼晕过去的宋均辰说道,“时刻在我眼皮下。”
一方面,这是要拿宋均辰做人质了,另一方面,他能趁机了解金雀阁更多的秘密。
“好。”泉叔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似乎早就料到这样,“以后小公子,就拜托薛教主了。”
第4章第四章有线索
宋均辰顾不得从右手手腕传来的疼痛,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茂春端了汤药进来,“公子,喝药吧。”
“你先放那儿。”宋均辰站定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随即又摇摇头来回走了起来。
茂春担忧的看了一眼,把药碗小心放下,默默的退了出去。
自打小公子醒来后,一直处在焦虑状态,谁人都劝不动。
茂春走后,门再次被推开,一个高昂的身姿走了进来。
“醒了。”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宋均辰脚底一顿,有些惊讶的转身望着来人。
这一看不要紧,没想到昨日长相着急似乎六十岁的半路道士摇身一变,成了面容俊朗的青年雄杰,着一袭绛紫衣袍,头顶紫金发冠,举止投足间气宇轩昂十分大气,若不是昨日见过对方,宋均辰差点以为这是哪位少爷了。
“你来作甚?”
“监督宋阁主。”薛策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红木椅上,双臂抱胸冷冷的的看着眼前之人。
宋均辰一下明白了什么,怪不得府上这两位客人虽然将自己恨之入骨,但并不动手,敢情自己是被变相的绑架了。
这倒无所谓,宋均辰只当是了个贴身保镖,杀害身体原主人的凶手还没找到,有这么一个排行榜第二的高手时刻在自己身边,倒不失是件好事。他寻了个凳子坐下,问道:“谁告诉你我的身份的?”
这点很重要。若这三个身份集于一人之身的消息成了众人皆知,宋府肯定不得安宁,全味楼也恐遭毒手。
“不知道。”薛策冷冰冰的回答到。
宋均辰略微恼怒,“你别忘了,咱们是在合作。”
“合作?”薛策身子微微前倾,嘲讽地看着对方道,”我一秒内便能将你开膛破肚。”
“是是是,你厉害得不得了,”宋均辰懒得与他斗嘴,“我们安插在三大派系中的眼线大多都被拔除,金雀阁高层之中定是藏有叛徒,你若连这点都不告诉我,那咱们就等死好了。”
“我只到一张纸,并未署名,确实不知道。”薛策重新靠了回去。
“那那张纸呢?”
“扔了。”
“……”
宋均辰觉得自己是在跟一头猪合作。
“一张没有署名的纸你就信以为真?”宋均辰盯着他侧脸,轮廓分明眼窝深邃,倒是有几分吸引力,心想元泷教若未被灭门,这样一个教主也确实是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扮作道士,来一探究竟。”
“那你是怎么确认的。”
“你身上,有金雀阁阁主的气味。”
“气味?”
“一年前接触过。”
宋均辰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人武功盖世,鼻子还和狗一样灵,这都闻得出来?
等等,气味!如果用气味标记一个人,绕是身份再怎么改变,也会被瞬间指认。
宋均辰嗅起了自己的衣服,却只闻到淡淡的檀香。
“平日为我换衣熏香的人……是芙秋!”宋均辰拍案而起。
派人去抓时,却早已人去楼空。
宋均辰懊恼的撑着脑袋瓜,自言自语道:“我真蠢,怪不得这两日她表现这么奇怪……”
“公子要不要派密卫去把她抓回来?”茂春小心问道。
“当然!“宋均辰咬牙切齿,这说不定是害他性命的人,“越快越好!”
茂春闻言立马提脚就要去办。
“等会!”宋均辰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茂春,“能准确标记一个人的气味,一定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我身边最擅长制香的只有南堂主。茂春,去查他。”
“是!“
吃完饭,宋均辰刚睡完午觉起来就得到了两个坏消息,一个是芙秋被人发现横尸野外,另一个是三宗正打着追捕元泷教余孽的借口往晋厘来。
动作之快,令人乍舌。
宋均辰来到陶岳房间,竟撞见陶岳崇习二人正在讨论剑法,一个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阁主。”崇习见宋均辰来了,恭敬的起身相迎。
“陶公子,我来问你点事。”
“但说无妨。”陶岳正襟危坐,明显比薛策配合得多。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金雀阁阁主的?“不会又是闻气味吧?
“一张纸条。”
“又是没有署名的?”
“你怎么知道?“陶岳一愣。
“一张无名的纸条你也信?”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陶岳一脸坚定。
“纸条呢?”宋均辰并没有计较太多,前两日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再提。
陶岳果然还留着那张纸,从怀中摸出交给了宋均辰。
“你能不能认得这字迹?”宋均辰将纸条递给了崇习。
崇习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这似乎是左手所写。”
“左撇子?”
“属下这就去查阁内擅用左手之人。”
“嗯,”宋均辰点头,又冲陶岳问道,“不知当日……元泷教逃出几人?”
提到元泷教,陶岳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不出五人。”
“都找到了么?”
“有两人已经被安顿在了别处,还有一人下落不明。”
“何处?”宋均辰急忙问道。
陶岳一脸警觉的望着宋均辰不言语。
宋均辰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三大宗派正在来晋厘的路上,说是讨伐元泷教余孽,这两人最好不要出现在晋厘。“
陶岳有些意外,良久后才道:“多谢关心。“
而此时,薛策正和泉叔共坐在全味楼后院的一方酒案上,各怀心事。
“薛教主找我,想必是为了令尊的事。”泉叔为缓缓二人斟酒,眼皮抬也不抬道。
换作他是薛策的话,单是看到那半边玉佩,自然也会沉不住气来询问。
“不知先生与家父是何关系。“薛策一直紧盯着泉叔的脸,这张脸与十几年前在武林大会上见到的俨然不再是同一张的脸。
“知交。“泉叔口中轻轻蹦出二字。
“我却从未听父亲谈起过先生。”
泉叔手中微微一顿,见杯中带有淡淡黄色的酒水已经装满了四分之三,便轻轻搁下酒壶,伸出手掌做出请的姿势。
他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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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
“家父去世前嘱托我寻找另一半玉佩的持有者,“薛策注视着眼前之人,并没有立即拿起酒杯饮酒,“并让我带一句话。”
“逝者已去,何必再留下这些空牵挂。”
“话我还是要转达的,”薛策淡淡道,“他说,对不起。”
泉叔垂眸沉默良久,眼角的伤感一闪而过,再抬眸时依然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薛教主离开宋府这么久,不怕小公子逃跑?”泉叔突然转移了话题。
“你在这儿。”薛策看得出来,眼前的人和宋均辰深交,也不怕他个和尚跑了留下座庙。
“我自然在这儿,”泉叔顿了一下,轻声又加了一句,“一辈子都在。”
好似后半句并不是说给薛策听的。
二人又共饮了三杯。
“楼里还有生意要顾,薛教主若无其他事,我便失陪了。”泉叔起身道。
“先生请便,”薛策仍坐在原地,看对方衣袂从眼角飘过,“另告知先生,家父有先生一物埋于墓边,望先生早日去取。”
泉叔已经走了几步的步伐一顿,背对着他轻声道:“不必了。”
随即快步走出了后院。
崇习送来了左撇子的名单,细细排查之后,倒有两人嫌疑最大。
一个曾经是南堂主的二把手,因出了差错被打断了右手,逐出了金雀阁。
如果南堂主是叛徒,这个被他打断了手的人理应恨死了他,可为什么还为他卖命?
另一个是插在三大宗派之一天阑宗的线人,在天阑宗大力肃清之中幸存下来,确有蹊跷,莫非是双面间谍?
宋均辰突然想到,写纸条的人不一定非得是金雀阁的人,顿时觉得头大。
不管怎样,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
“公子,喝药。“茂春小心翼翼的把药放在桌上。
“放糖了?”宋均辰还记得喝第一碗时嘴里翻江倒海的苦感,那是他这两辈子喝过的最苦的中药。
“放了放了,“茂春还从怀中掏出一包牛皮纸包住的东西,”我还特意去买了果脯,给公子去去苦味。“
“算你懂事。“宋均辰欣赏的看了茂春一眼。
“公子……还有一事……“
“说。”
“三大宗派的人在全味楼包了明天的场,恐怕……”
“你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公子认为呢?“
“现在下定义还太早,全味楼作为晋厘最大的酒楼,自然是那帮看重面子的狗徒的第一选择,让泉叔小心点,该撤走的东西赶紧撤走,这两日也不要主动和我联系了。”
他对泉叔倒是放心,就算出了事,相信凭泉叔的武功,也能全身而退。
陶岳的神已养的差不多了,三大宗派冲着他来,他不宜在晋厘久留,同薛策密谈了几句后,便伪装成全味楼的泔水车车夫,骗过了离晋厘最近而前来看守城门的玄朴宗子弟,一路向东。
听闻陶岳顺利出城后,宋均辰松了一口气,因为这说明,玄朴宗并未对全味楼设防,泉叔那边还暂时安全。
至于薛策……
宋均辰纤长的手指习惯性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眉头紧皱。
“来的只是三位长老,你如果按耐不住出手暴露了自己,打草惊蛇,以后更难取三位宗主首级。”
“不用宋阁主操心。”
“你二话不说就动手拿人性命,如此乱来岂不坐实了你们元泷教图谋不轨不择手段的骂名?你是想要报仇,还是要清白,亦或二者都要?”宋均辰好心劝道。
“你是不敢动手。”薛策语气越来越冰冷。
“我又没说不动手,”宋均辰的脸色也不好看,“你还记得水鬼的传言么?“
宋均辰打算利用古人迷信的这一点,用他们未知的东西吓唬他们,到时候就算查到晋厘,也只会朝着一个偏离真相的方向。
薛策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办法把三位长老引到府里,算上我的人手,你有几成把握让他们全部走不出宋府?”
“七成。“
“那若是他们吃坏了东西呢?比如蒙汗药之类的。”
“他们不蠢。“言下之意就是蒙汗药这种小把戏对三宗长老根本无用。
“金雀阁自有非常的手段。”
“……九成。“
“应该够了,”宋均辰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等他们死后,制造成水鬼吃人的假象,散步谣言,越恐怖越好,三大宗派若想来查,我有的是□□迷惑他们。”
薛策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听得懂迷惑二字,沉吟良久后才道:“这样一来,最危险的是你自己。”
“这不还有你嘛,”宋均辰抬眸望了对方一眼笑道,“你信不信鬼神?”
薛策不语。
“若真遇到鬼了,你会怎么办?”
薛策还是不语,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宋均辰却接着自言自语,“若是我,肯定会离得远远的。”
薛策大概是明白了宋均辰的意思了。
第5章第五章真闹鬼
三大宗派的人手很快气势汹汹的进了晋厘城,一众弟子开始了地毯式搜索,而三名长老却率先来到了全味楼接风洗尘。
因包了场的缘故,今日全味楼一个客人都没有。
“全味楼的醉虾最是出名,几位一会儿可得好好品尝。”泉叔爽朗的笑道,恭敬地请几名长老到雅室上座。
玄朴宗的欧阳长老别有深意地看了泉叔一眼道:“我见你怎么有几分面熟。”
“咱可见过,”泉叔一脸故意套近乎的样子,“上次晋厘酒会,欧阳长老不也来了?”
“欧阳长老果然是好酒之人,”一旁的乞尘长老笑道,“不知全味楼的酒,今日能不能满足欧阳长老。”
“当然能!”泉叔骄傲地说道,“咱这儿的美酒,要多少有多少!”
“那还不赶紧端上来。”
“是是是,三位长老稍等,这就上菜!”
随即一群清雅的女子迈着莲步端着一盘盘致的菜品上来,一一摆好菜品后都有意无意的拿披戴的丝绫撩一下客人,捂着小嘴浅笑着退下了。
绝桓真人一脸厌恶的想避开女子的丝绫,强忍着不要发作。
“你还守在这儿作甚?”绝桓真人冲泉叔说道,其意义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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