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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留情,饶阁主一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窥见身外身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傻,明知道你武功盖世,还一个个的跑来送死。”宋均辰躺在树下,和薛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他们应该是发现我们行踪后,临时起意,没来得及请高手。”薛策细想了一下回道。
“你就别谦虚了,你是我遇到过的第二厉害的。”宋均辰看向一旁的薛策。
“谁是第一?”薛策斜睨了他一眼。
“当然是泉叔。”
薛策冷哼一声,沉默片刻又问道:“为何要留那人性命。”
“你指的不丹?”宋均辰的眼神一直瞟向一旁的兔肉,喉结动了动,显然是咽了口口水,“让他带点消息回去。”
“什么消息。”
“自然是能让他们窝里斗的消息。”宋均辰不愿多做解释。
薛策突然拿起了正烤的兹拉响的兔肉。
“熟了吗?”宋均辰坐起上身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一团焦黄的肉质,等对方分一半给他。
“只是翻个面。”薛策淡淡道,将手中树枝转





教主留情,饶阁主一命 分卷阅读13
了半圈,将之搁回了火堆之上。
宋均辰失望的又躺了回去。
邬沛城内,对元泷教余孽的通缉令依然随处可见。元泷教私通外敌的罪名不小,官府自然紧追不舍,不愿放过任何漏网之鱼。
薛策又使用了以前扮作道士时的易容术,把自己变得苍老了十岁不止,看得宋均辰十分想笑。
打听消息最好的地方,非深巷里的酒馆莫属。宋均辰和薛策二人面对面坐在角落,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牛肉喝着小酒,竖起耳朵仔细听周围人的谈话。
“我跟你们讲,现在金雀阁越来越不行了,最近好几个卖了消息给金雀阁的人,都被发现横死家中,死得可惨了!”
宋均辰握着酒杯的手用力了几分,脸上表情十分不好看。
“我也听说了,确实大不如以前,估计跟金雀阁阁主失踪有关。”
“那狗屁阁主失踪了?”有一人喝得醉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失踪的好啊,我就等着这什么阁赶紧垮了了事,害老子家破人亡的狗东西!”
薛策把玩着手中的竹筷,低垂的眼眸中有道杀意若隐若现。
“老李啊,你自己干的那点破事被人捅了,怪得了谁?”另一人嗤笑道。
“你说什么?”那被叫做老李的人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对方吼道,“你再说一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紧接着传来一番打闹声,薛策趁人不注意,桌下手腕一动,一根竹筷瞬间插进那叫老李之人的左眼中,直接贯穿头颅,顿时鲜血四溅,尖叫声此起彼伏。
宋均辰惊讶的看着薛策,正想质问,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匆匆离开了小酒馆。
刚离开几步,宋均辰甩掉对方的手,怒道:“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怎么,第一次见死人?”薛策脸色也不好看。
“这不一样,那人只不过话难听了些,怎能拿命来抵。”
“你看他像是好人?”
“好人坏人也不是你说了算,自有国法判他。”
“你何时有了妇人之仁。”
宋均辰瞪着他,心想武夫皆暴戾之徒。
薛策也冷着脸,暗骂好心当作驴肝肺。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刚跨进店门,小二就笑着迎了上来。
薛策冷着脸扔给对方二两银子,“住店,两间。”
“好嘞!客官楼上请!”
二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心情都不怎么愉悦。
宋均辰此刻脑子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晋厘那边怎么样了,可查到叛徒了没有。
细细想来,从被人追杀到设计杀人,从深夜火灾到不丹绑架,短短一个月时间里,自己竟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生死之事已成家常便饭,不心中怅然起来。
薛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看着跳动的蜡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这是这个春天下的第二场雨了。还记得第一场的时候,是元泷教被灭的那天。
若此次回棠州能拿到那件东西,他定叫三宗好看。
薛策眼里冷意闪过,随即深吸一口气,躺倒在床上闭眼休息了起来。
宋均辰此时也躺在床上,但迟迟无法入睡他右手手腕疼。
大概是之前本就伤到筋脉,又沾过水,落下病根了,下雨阴天,就隐隐作痛。
既然睡不着,宋均辰索性爬起来,捂着右手腕,坐在窗边吹风看街景。
其实大晚上的,也没啥好看的,大家都睡熟了,也就几个灯笼还亮堂着,一个,两个,三个……等等,灯笼怎么越来越多?
宋均辰揉了揉眼,确实很多灯笼正朝着这个客栈涌来,心里一惊,当下跑了出去,急促地敲打着隔壁房门,小声叫喊道:“薛教主,薛教主……“
门很快被打开了,宋均辰赶紧钻了进去,急道:“快跑!“
想是白天那支筷子的事儿,已经被怀疑到了。
薛策也不多说,拿起包裹,抱起宋均辰,纵身一跃上了屋顶,在夜色中飞檐走壁。宋均辰抓紧薛策,只感觉耳边生风,再一抬头时,二人已经钻进了某间胭脂铺的阁楼内。
夜晚城门紧闭,出不了城,二人只能暂时先躲上一晚了。
落地之后,薛策松开了宋均辰,自己靠在一个布袋上,闭上眼睛,至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这人莫非还在生气?
宋均辰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就像小时候跟父母赌气,不吃饭不理人一样,真的是……很可爱。
两人在狭小的阁楼里,终于挨到了天亮。
当胭脂铺的老板娘看到两个大男人从阁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吓得不轻。
宋均辰临走前回眸笑着夸了句,“胭脂不错,改天来买。“,这才使老板娘没有报官,反而还心中小鹿乱撞的想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公子。
上了马,二人闯出城门,又往南去。
雨还下着,毕竟春雨连绵,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不过二人都没有在意。
“以后不要那样了。”宋均辰的唇与薛策的耳朵靠得很近,突然闷闷地说道。
“嗯?“薛策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后就明白过来,对方指的什么,淡淡道,”好。“
确实,自己昨日反应过激了。一个陌生人只骂了几句,却因此丧命,实在不应该。学武不是为了恃强凌弱,更不是为了滥杀无辜,自己堂堂一教教主,何必和一个市侩小人如此计较呢。只是当时听到对方口中侮辱的是宋均辰,他就……
马蹄小跑了一阵后,才逐渐在官道上慢了下来,改为了走。
“你有没有后悔。”薛策出声打破了二人的宁静。
“后悔什么。“宋均辰不解的问道。
“跟在我身边,每天逃命。”
宋均辰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在宋府的时候可是你跟在我身边。”
想起那段被监视的日子,宋均辰到哪儿,薛策基本上就到哪儿,现在却反过来,成了薛策到哪儿,宋均辰就跟着到哪儿。
二人顿时心中感慨起这莫名的缘分来。
“你被官府三宗追杀,我被阁中奸细追杀,咱俩也算相依为命了,”宋均辰心想对方大概是在因为将自己也拉入危险之中而感到自责,所以接着道,“我当初不过是想你做保镖来着。“
“保镖?”
“就是护卫之类的。”
“原来你存的是这种私心。”薛策似乎心情很好。
“那你呢,”宋均辰好奇道,“为了什么?”
“自然是报仇。”
“你还想杀我啊。”
“……”
第10章第十章白钰岛
棠州终于还是到了,但二人并未在城中停留多久,反倒绕到山川之地,又是人烟稀少的地方。
“咱为何要往这深山老林里钻?”宋均辰拄着一人高的树枝,力的跟上薛策的脚步。
“必经之路。”薛策在前面答道。他已经尽量的放慢步伐了。
宋均辰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他并不知道薛策来棠州的目的。
这几日,薛策往南他便往南,薛策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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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他便往北,自己竟然如此放心的跟着对方走。
这份信任哪里来的?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曾在大火之中救过自己一命?
可一开始他是来取自己命的。
薛策感觉后方没了动静,心下一紧,忙回头去看,却见宋均辰正呆呆的站在那儿。
“你在想什么。”薛策出声问道。
宋均辰被熟悉的声音拉回神来,随即抬头看着他,咧嘴一笑:“我在想,你是不是在拐卖我。”
拐卖到深山老林里,给一堆老爷爷老奶奶洗衣服做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薛策懒得搭这个话茬,回过头继续抬脚赶路,但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拐卖这个词一直萦绕在薛策脑海里,挥之不去。
堂堂金雀阁阁主,若能拐卖到自己手里……
宋均辰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薛策的臆想。
“薛教主,呼,歇会儿吧。”宋均辰气喘吁吁。
薛策回头看了他一眼,“找个平地再歇。”
“行吧。”宋均辰呼出一口浊气,刚一抬脚要往上走,哪知突然打滑,一个后仰就要摔下去。
“小心!”薛策一急,轻功一展就去抓他。
宋均辰自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样也去抓他,奈何惯性太大,于是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轱辘滚下了山坡。
薛策下意识地拿手护住宋均辰的头,待翻滚停下后,忙支起上半身去查看手臂中的人,“没事吧?”
好在林中植被茂盛,地上没有什么尖利的东西,两人都没受什么伤。
宋均辰被滚得七荤八素的,缓了一会儿才一脸哀怨地抬头看着薛策道:“刚才的坡,又得重爬了。“
二人索性就在原地歇了会儿,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重新踏上了山路。
眼见天就要黑了,薛策终于停了下来,站在一面山壁前,抽出剑来砍向一片茂密的树丛。
宋均辰心想他怎么突然拿树撒气。
待那树枝被砍得差不多后,竟有一个狭小的洞口呈现在二人眼前。
“走吧。”薛策转头看向宋均辰,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宋均辰自然而然的将自己一只手交给了对方,然后被带着侧身钻进了那个洞口。
走了很长的一段羊肠道后,突然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山谷呈现在二人眼前,山谷中间,有一片宽阔的湖泊,深蓝的湖水犹如黑夜,衬托着湖中心的一个白色小岛,岛之所以为白色,是因为岛上的建筑通体为白,修的高高的,像一座宫殿。有一条长长的栈桥将小岛和湖岸相连,宽度刚好够两人通过。
宋均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没想到这深山老林里还藏着这样宛若仙境的地方。
薛策与宋均辰踏上栈桥,往湖心岛走去。
看着不长的桥,走了很久,直到走近了,宋均辰才发现,岛上有人。
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娃娃。
“站住!”小孩叉腰守在上岛的入口处,一脸严肃道,“你是哪来的?”
“这里来的。”
“骗人,我在这儿可没见过你!”小孩嘟起嘴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
“晟儿啊,你在跟谁讲话呢?”小孩背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宋均辰明显感觉到,薛策握自己的那只手颤了一下。
“叶婆婆,我不认识他们。”小孩乖巧的让到了一旁。
叶婆婆走近,伸长脖子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来人,手中的白玉拐杖突然不停的往地上敲了起来,颤声道:“是策儿么,是策儿么?”
“叶阿婆。”薛策上前略微弯腰扶住了激动的叶婆婆,轻声喊道。
“真是策儿回来了,”叶婆婆反手握住了薛策,浑浊的眼里竟有了泪花,她上下摸着薛策,呢喃道,“高了,壮了,功力也有长进了……”
跟在后面的宋均辰听得一惊,这位长者长相无奇,竟能靠手摸出一个人功力如何,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侠女。
“后面这位,是你带回来的?”叶婆婆和薛策闲叙了一番了,这才注意到薛策身旁还有个人,“是咱孙媳妇么……”
宋均辰听到孙媳妇三个字,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他也看出来了,这位叶婆婆眼神不太好,大概隔远了连性别都看不清吧,于是轻轻上前道:“在下金雀阁阁主,有礼了。”
“啊,不是孙媳妇啊……”叶婆婆虽然眼睛不好使,但是耳朵还行,听到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后,脸上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失望,也不去细看宋均辰长什么样,拉着薛策就往岛中心走,边走便嘱咐,“策儿啊,不要随便带外人进来,这是咱这儿的规矩,你都这么大了……”
薛策回头看了宋均辰一眼,示意他跟上。
宋均辰赶忙跟在后面。
那小孩原本好奇,也要跟上来,却被叶婆婆一瞪。
“功没练完,不准玩。”
小孩儿一脸委屈的走开了,撒气似的往湖里扔了块铜钱般大小的石块,湖上竟顿时激起了三米高的浪花,可见其石块上蕴藏的内力了。
三人上了一道白色大理石铺成的阶梯,往岛上的白钰殿中走去。
原本从外观上来看,宋均辰以为该是个圣洁堂皇之处,可真真踏进里面时,虽不能用杂乱二字形容,但确实各处摆放的东西不少,而且大多都是刀枪棍棒之类,造型一个比一个奇特,各种颜色暗沉的金属一下子破坏了白色的纯洁美感。本该高耸的房梁上,悬挂着各种干草,有的垂下来还能打到过路者的头,灰蒙蒙的,似乎吞噬了一半原本山谷中就不充足的光线。
但殿中仍然有光,一种从夜明珠中透出的幽亮的光芒,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大殿之中,让人仿佛有置身星空的感觉。
这些夜明珠,竟然都有拳头一般大小。
宋均辰手有些痒了,心想自己要是能顺走一颗……
但是当低头看到遍地玲琅的兵器时,宋均辰识相的停止了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叶婆婆拉着薛策边走边说话,一向傲气的薛策此时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时不时的应上一声。
突然一个白影闪过,一名白胡子老者从屋中窜出,向薛策攻去。
薛策当下一跃离开了叶婆婆,和白胡子老头过起招来。
这是做什么?宋均辰一愣,转头看到叶婆婆并不着急的神情,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几个来回后,叶婆婆终于顿了顿手中的白玉杖道:“够了够了。”
二人闻声,招站立。
白胡子老头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赞赏的看着薛策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长进不小。”
薛策拱手以礼道:“得益于二老多年教导。”
白胡子老头笑着捋了捋胡子,眼神却瞟向不远处的宋均辰。
“此人是谁?”
“在下金雀阁阁主,宋均辰。”宋均辰不等薛策回答,拱手回道。
“江湖人士?”
“正是。”
“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江湖人士?”
白胡子老头早从对方虚浮的脚步声中听出来了。
“……是。”宋均辰觉得自尊心有点受挫。
“他曾习武。”薛策在一旁说道。自己的这两位师父向来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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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因此帮宋均辰解释了一番武功尽失的事,好歹挽回了其一点形象。
“你过来。”白胡子老头向宋均辰示意。
宋均辰乖乖的过去了。
白胡子老头拉过宋均辰的左手,把起脉来。
“这脉象奇怪,”白胡子老头怪异的看了宋均辰一眼,“丹田完好,主要筋脉也无大碍,不像是被废了武功,反倒像从未习过一般。”
宋均辰讪讪的笑了笑。
“可有恢复之法?”薛策突然问道。
“难说。”
宋均辰看了薛策一眼,笑道:“无妨,武功没了就没了吧。”
反正就从没有过。
叶婆婆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策儿难得回来,可惜慕苏去了西域,倒与她错过了。”
“改日再见慕姑姑,薛策此次回来,是想向二老借用一物。”
白胡子老头和叶婆婆对视了一眼。
“何物?”
“尧舜符。”
“不可!”白胡子当即拒绝。
倒是叶婆婆通情达理些,虽脸上表情不太自然,但还是轻言问道:“你借这样东西,可是出了什么事?”
当下薛策便把元泷教一事说了,白胡子老头听完后哼了一声道:“堂堂七尺男儿,竟想投机取巧,借用尧舜符之力。”
“奸人当道,我策儿遭人陷害,拿尧舜符讨伐仇人,有何不可?”叶婆婆抬起脖子怒视白胡子老头,替薛策说话。
“尧舜符一旦重现江湖,必会掀起轩然大波,更何况还有当年先帝的嘱托!”白胡子眨眼就和叶婆婆吵了起来。
“尧舜符是江湖之物,不该是皇室专用!”叶婆婆不甘示弱。
“妇人之见!江湖即是民,如何能与君分开,自当以国为重!”
正当二人吵着,宋均辰却一脸疑惑,在薛策耳边悄悄问道:“这尧舜符是什么东西?”
“可号召武林之物。”薛策脸色不太好看,想是因为害得二老吵架而感到自责。
“你想用尧舜符号召武林去向三宗报仇?”宋均辰略有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这确实是个简单粗暴又快速的办法。
“原是妄想。”薛策咬牙道。尧舜符是何等江湖圣物,二老后半辈子都在守护这件东西。元泷教虽对薛策而言十分重要,但比起整个江湖,显然还不够分量,二老不愿借之,是情理之中。
薛策不会劝架,只能在旁边看二老争得面红耳赤,无奈又懊恼。
宋均辰看出了薛策的为难,于是轻咳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你们的策儿刚刚说他饿了。”
薛策瞪了宋均辰一眼。
吵架时戛然而止。
“我去做饭。”叶婆婆走之前瞪了白胡子一眼。
白胡子赶紧跟上,“你眼神不好使,可别把糖看成了盐。”
“那也比你做的强。”
“……”
第11章第十一章又出发
这座岛上,只有三人居住,叶婆婆,白胡子老头,还有那个小孩儿。
薛策口中的慕姑姑,也只是偶尔来探望二老,带些外面的玩意儿进来。
叶婆婆好造暗器,白胡子医术了得,重点是,二人的武功竟都在江湖第二的薛策之上。
宋均辰心想,或许这世上还有很多这样隐世的高人,不屑于去争什么江湖排行榜,默默无闻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你薛叔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至剑法都已经学到第三套了,你还不抓紧!“叶婆婆正教导着那个小孩,一遍又一遍的练剑。
小孩儿叫狄晟,咬着牙练了一整天,已是满头大汗。
宋均辰看他小脸通红的样子都替他觉得辛苦,侧眼看了看身旁薛策一贯鲜有表情的脸,心想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练得再累也要咬牙坚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才有了现在的不凡身手。
白胡子老头捧着个白瓷碗走了过来,步伐并不慢,可碗中满满的汤汁竟没一点晃荡。
“来来来宋小友,你尝尝这个。”白胡子将碗递给了宋均辰。
宋均辰双手接过,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我没病。”
“你试试,”白胡子一脸希冀的看着他,“说不定能让你恢复武功呢。”
这“说不定”三字让宋均辰有种自己成了小白鼠的感觉,不过对方也是一片好意,宋均辰接过后道了声谢,犹豫了一下,捏住鼻子,强忍着苦意,十分艰难的喝了下去。
他若真能靠这个拿回身体原主人的武功,一定要先用轻功“飞”上三天三夜爽一下。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丹田之内有气流回来了?”
“……没有。”
他连丹田在哪儿都不知道。
“笨老头子,药效哪儿有这么快。”叶婆婆带着白眼走过来道。
“我的药,自然见效快。”白胡子狡辩。
“也没见你治好我眼睛。”叶婆婆无情的戳穿对方。
“十年前你就该瞎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
“谁叫你当年……”
叶婆婆和白胡子又吵了起来,宋均辰这两日已经习惯了二老的斗嘴,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打是亲骂是爱。
“二老,我打算明日离开。”薛策适时地打断了二老愈来愈大的争吵声。
二老果然停了下来,看向薛策。
“这才待了两天……”叶婆婆很明显不舍。
“还有大仇未报,届时再来陪二老。”
白胡子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有的仇若能放下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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