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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留情,饶阁主一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窥见身外身
“你年轻的时候放下了?”叶婆婆又瞪了白胡子一眼。
白胡子动了动嘴唇,还是把顶嘴的话咽了回去。
外面江湖上仍然是腥风血雨,薛策和宋均辰不便多留,此时正站在栈桥口与三人道别。
“这张夺命网,能瞬间缚住一人并取起半条性命,你可要小心使用。”叶婆婆把手中一个鸡蛋一样大小的东西交给了薛策。
白胡子老头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瓶来,也递给薛策道:“这回魂丹可解百毒,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小屁孩儿跳了出来,随即将一个金红相间的锦袋放在了薛策手里,一脸天真烂漫地说道:“多谢薛叔叔这两日对晟儿的指点,这条晟儿最心爱的小蛇就送给薛叔叔了。”
“晟儿啊,你又上山抓蛇去了?“叶婆婆闻言,瞥了他一眼。
狄晟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开了。
薛策重重的道了谢,又听了一番长辈的嘱咐后,这才拉着宋均辰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白钰岛。
“还请宋阁主保守白钰岛的秘密。”出了山后,薛策摸着三日未见,一直拴在树下靠周围野草为生的马儿,冲一旁的宋均辰说道。
宋均辰刚又被崎岖的山路折磨了一番,此时正瘫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那是自然。”
白钰岛是座世外桃源,自然不能告之世人。
“这个好。”薛策掏出怀中一物,扔给宋均辰。
“这是……叶婆婆的夺命网?”宋均辰惊讶的看着手中鸡蛋大小的东西,落手时颇有些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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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丝丝细而极其坚韧的线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椭圆状,顶上拴有一个金环,正好能配在腰间,“你给我这个干嘛?”
“给你防身。”薛策转过头将刚摘的果子扔进马嘴。宋均辰不会武功,这个正适合他。
“那怎么好意思。”话是这么说,但宋均辰还是很高兴的将其佩戴在了腰上。
“走吧,”薛策脚尖往地上轻轻一点,动作利落的上了马,一如既往地将手伸给宋均辰,“上马。”
宋均辰笑着,也一如既往地将手递过去。
棠州城内。
“,听说了吗,那块晋厘奇石被偷啦!”
“怎么可能,谁敢偷玄朴宗的东西?”
“我说你还不信,玄朴宗上下正在彻查此事呢,凡是家里有奇石复拓的,都……”
“都如何了?”
“都给抓走了,到现在都还没一个人出来。”
“啧,还好我没买那玩意儿。”
“你倒是想买,五百两纹银一张,你买得起么?”
“这话我不爱听啊……”
刚在茶馆坐下,宋均辰和薛策二人就听得人们对晋厘奇石的议论。
“你这块石头,到底有何秘密。”薛策盯着偷笑的宋均辰,难掩好奇道。
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只是刻了些类似夷文的符号,怎么就能传的家喻户晓神乎其神?竟还有人不要命的去偷,连当初只卖三文钱的部分复刻版,如今都涨到了五百两白银,还暗藏杀身之祸,薛策着实想不通。
“就不告诉你。”宋均辰眨了眨眼。
“……”
薛策觉得自己是不是对有些人太和蔼了。
“你信不信,那个小偷是宿关宗的人。”宋均辰挡着嘴悄悄对薛策说道。
“为何?”
“就不告诉你。”
“……”
二人按照惯例找了家比较偏僻的客栈歇息,只是这次因棠州海棠节的关系,游人增多,客栈生意红火,空房竟只剩一间,二人便只能同住了。
宋均辰沐浴完,胡乱擦了擦打湿的头发,看薛策在桌前逗弄着一条颜色斑斓的蛇,想必是熊孩子给的那条。
“这蛇有毒么?”宋均辰迟迟不敢靠近。
“剧毒。”
“呃……那它吃什么?”
薛策拿长长的镊子从一个小瓶中夹出了一条粗壮的蜈蚣,“这个。”
“……你喂饱了记得好。”
等对方把桌上拾干净后,宋均辰才小心翼翼的在桌前坐下,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集合各大门派,血洗三宗。”薛策讲到此处,眼露冷意。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筹集人手杀上去,奈何二老不愿将尧舜符借与他,那便只好自己一一去各大门派劝说了。
“你怎么血洗?带着人往别人老家冲?”宋均辰一愣,问道。
“不然。”
“你怎么还想着蛮干,先不说是不是以卵击石,如今三宗是世人眼里的圣地,你说血洗就血洗,岂不背负嗜杀如命的恶名?”
“何惧恶名,胜者为王。”薛策冷然。
宋均辰摇摇头道:“三宗实力不容小觑,短时间内不可能将其击倒,你若硬要一战,又要血流成河,江湖更加大乱。”
“那该如何。”薛策脸色十分不好看。
“先等等我的石头,”宋均辰沉吟片刻道,“上次放走的那个不丹,被你砍了一臂,已经是废人一个,他必须要有一个筹码在宿关宗中立足。”
“我骗他说,奇石上刻的是神秘的功法,习得者可成天下霸主,而能看懂这功法的人,世上只有我一个。想必那个不丹为了保命,将之告诉了宿关宗宗主,并成了唯一一个见过我并且能指认我的人。”
“玄朴宗奇石被偷,十有八九是宿关宗所为,看玄朴宗这么大力查找的样子,应该也已经知道奇石的秘密,那么剩下的,就是让他们窝里斗了。”
“再怎么内斗,三宗也并不会因此消失。”薛策想做的,是让他们在这个世上不复存在。
“当然不会,”宋均辰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这只是为了削弱对方而已,剩下的,就是找个好时机,一击致命。”
两人谈话时,薛策一直看着宋均辰,对方带着水的头发随意披在肩后,湿了部分单薄的衣衫,使之紧贴在身上,依稀见得里面凝脂般的皮肤。那致的五官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粉唇微动正专心致志地说着他的计划,薛策心里不禁暗想,若他生为女子该如何?
若他生为女子,虽可成美人尤物,但绝不会有现在的建树,不会漂泊于江湖,不会成为金雀阁阁主,更不会此时此刻在这儿与自己共商计策,反而只能做深闺小姐,年岁一到便嫁作他妇,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想到此处,薛策眉头紧皱,双手不禁捏紧了拳头。
“薛教主?薛教主?“宋均辰见薛策出神的模样,叫喊了两声。
薛策回过神来,暗自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好笑。
“薛教主,明日咱们去看海棠花吧。”宋均辰一手置于桌上,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倾着上身,伸长脖子正一脸希冀的看着薛策。
宋均辰的姿势,却把半边细长的脖颈完美的暴露出来,交衽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致的锁骨和点点白皙光滑的胸膛,一缕青丝垂下来,竟增添了一丝男子不该有的妩媚。
薛策慌忙别开头去,稳了稳心神
“好。”
第12章第十二章南堂主
第二日,用了易容术的薛策带着兴高采烈的宋均辰去了当地的海棠节。
人山人海,薛策紧紧拉着宋均辰,害怕他被人流冲散。
宋均辰赏的是花,薛策赏的却是赏花人。
能特意来棠州看花的人,自然都是有闲情逸致的爱花之人。商人们向来不会放过任何商机,不管是外地来的还是本地来的,大家都聚集在一处花市上,趁着一年一次的好时机,向来来往往的爱花之人兜售自己手中的奇花异草。
宋均辰此时正站在一盆兰花面前,闻着淡淡的花香,一脸陶醉。
这兰花只开了一朵,从正面看,像一张睡着的人脸,从侧面看,又像半张蝴蝶斑斓的翅膀,十分奇特。
“这位公子可是看中这盆兰花了?不瞒您说,这花来自极深的山谷之中,是上好的佳品,世上绝对仅此一朵。”老板见有生意可做,于是赶紧上来冲宋均辰推销道。
“仅此一朵?我那儿一堆你要不要?“正当宋均辰要出口赞叹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清澈的声音,他转过头去看来人,略有惊艳。
此人身穿墨色缎袍,头戴鎏金墨玉冠,腰佩鹤衔梅黄玉,脚踩纹锦绣金线的长靴,面容俊秀,白白净净,修长的五指握着致的纸扇,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哎哟,原来是周公子,我就说嘛,是谁能有这么犀利的眼光。快请上好的茶来!”老板谄媚的对着来人低头哈腰,又冲旁边的伙计喊了一声。
宋均辰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位周公子,总觉得十分熟悉。
那周公子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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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挑,一双丹凤眼和宋均辰四目相对,笑道:“初来乍到者,可小心受骗。”
薛策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冷眼瞧着来人。他能看得出来,这人身怀武功,而且绝对不差。
“多谢这位公子提醒。”宋均辰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人,但礼节还是要应付的。
“本公子那儿有株金雀兰,兄台可感兴趣?”那人走过宋均辰身边时,微微倾身,像是诱惑一样说道。
宋均辰听到金雀二字,瞳孔微缩。他想起来了,这位周公子的面孔如此熟悉,他就是南堂主!
“你……”宋均辰正想出口叫他时,对方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唇上,将宋均辰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对方紧接着笑道:“本公子难得请客到府上,不要拒绝哦,明日府中等你。”
随即扭头十分熟络地和卖花的老板讨论起花草来,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宋均辰面色沉重地离开了铺子。
“那人……”薛策开口。
“是南堂主,”宋均辰烦躁的揉了揉脑袋,“那人行踪不定,怎么偏偏在这儿遇到他了。”
“你的人?”
“不一定,也不知泉叔那边查的怎么样了,万一真是他出卖的我们,那我们现在……”
“去他府上会会便知。”
“咱不会是羊入虎口吧?”
“有我在,放心。”薛策淡淡的说道。
也是,身边有这么个武林高手,至少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一想到此处,宋均辰便舒心了许多。
次日,二人进了周府,有下人领着在大堂坐下,婢女恭恭敬敬地端上了茶,不过薛宋二人都没有动。
“兄台可来了,我可等候多时。”那周公子笑着走进来,身后有一小厮抱着盆金色的兰花跟着,待进了大堂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中间的楠木桌上。
“看看,这金雀兰长相喜人吧?”
宋均辰嘴角微微一扯,没想到这戏做的挺足,还真拿了盆兰花来赏玩。
于是宋均辰也装模作样的起身绕着兰花转了一圈,却发现泥土里有些异样,定睛一瞧,只觉得恶心,“你这花长了虫啊。”
“哎呀!”那周公子闻言惊呼一声,慌忙跑来仔细看了看,懊恼道,“不应该啊,这土里好好的,怎么就长虫了呢,这花表面鲜艳,可根想必已是千疮百孔了,可惜,可惜。”
宋均辰心里一震,直直地看着那周公子。他可是在暗指金雀阁内有叛徒一事?
“拿了一盆养坏了的花给客人瞧,实在惭愧,兄台若是不嫌弃,不如到鄙人花室一观,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宋均辰自然点头答应,他倒要看看,此人还有什么戏码。
“我这花室只准与我意气相投的爱花之人进,还请兄台带来的这位朋友在大堂稍坐。”周公子笑着拦下了欲要起身跟来的薛策。
宋均辰给薛策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
想着宋均辰身上有叶婆婆的夺命网,薛策努力使自己放心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冷声道:“快去快回。”
宋均辰笑了笑,跟着周公子绕到了大堂后。
穿过几条暗暗的走廊,那周公子终于在一扇乌黑的房门前停了下来,拿钥匙打开了房门上的锁,对旁边的宋均辰笑道:“这兰花啊,适合生长在阴暗的地方,这房间可是我请人特意打造的,环境不错吧?”
宋均辰警惕的看向屋内,一盆盆茂盛的兰草摆在心雕刻的红木架上,有暗暗的光线照射进来,并不至于太黑,阴阴凉凉的,确实适合养兰。
“这兰草有的廉价,有的昂贵,我这儿藏的,自然都是稀有之物,平日里上着锁,就防有人偷我的宝贝兰花,”那周公子做出请的手势,继续笑道,“兄台请进吧。”
“周公子先请。”宋均辰回请道,站在门口迟迟不肯动弹。
周公子笑笑,率先走了进去,打开了两扇封着暗纸的窗,这才使屋里亮堂了许多。
宋均辰犹豫了一下,还是迈起腿跟着走了进去。
“可惜这盆幽兰不在花期,兄台错过了这世上花香之最。”
一提起香,宋均辰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果然,南堂主最擅长制香,也对香最为敏感,只有他才能用香味来跟踪自己,难不成此人真是……
正当宋均辰忐忑之时,突然听得房门砰地一声被人关上,当下心中一惊,背后冒出了冷汗。
那周公子停止了对兰草喋喋不休的介绍,背对着宋均辰,轻声道:“阁主,别来无恙。”
宋均辰暗自拽紧了叶婆婆的夺命网,心想要是对方敢动手,他就让他尝尝被金丝网刺扎得遍体鳞伤的滋味。
对方慢慢的转过身,直直地望着宋均辰,丹凤眼里竟满是自责和温情,随即缓缓跪下。
“你这是干什么?”
“易未能及时保护阁主,让阁主受苦了。”周公子就是易,易就是周公子。此时他难掩激动之情,眼里竟有泪花闪现。
宋均辰没料到对方竟是这样的反应,心里暗道怎么剧本没有按照自己想象的来?
“总部查到南堂,我才得知金雀阁有叛徒一事,又联想已有的线索,我敢断言,东堂主难逃干系!”易俊秀的脸上浮现出愤怒,“一年前,东堂主借博美人一笑之由,从我手中换取了一种独一无二的熏香配方,定是他对阁主下的手!”
“也有可能是你。”宋均辰恢复冷静道
“东西南北四大堂主中,只有我和北堂主见过阁主真面目,我没有理由再用香味标记阁主。”
“如果香是东堂主放的,你没有怀疑过我身上为什么会有你的香吗?”
易羞愧的垂下头道:“这也正是我自责的地方。我已经一年多与阁主没有见面了,自然不清楚阁主身上有那种香。”
“为何一年多没有见面?”宋均辰仍觉得疑点重重。
“是……是……”易犹犹豫豫,“是阁主不愿意见到易。”
“又是为何?”
“阁主心里不清楚吗?”易眼眶通红的看着宋均辰,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样子,“明明知道人家心意,绝情拒绝不说,连见面都不再愿意了!”
“……”
所以南堂主是个断袖,单恋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宋均辰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没有放下戒心,道:“我如何信你?”
“不能取得阁主信任,易宁愿死。”他咬牙道。
“那你死给我看看。”正在此时,二人头顶上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随即屋顶被人一脚踩开一个洞,下一秒薛策就稳稳地落在了宋均辰身边。
“你怎么来了?”宋均辰一脸惊喜。
“说了快去快回,磨磨蹭蹭。”薛策有些责怪之意。
“你是何人?”易一脸恼怒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薛策质问道,但他还是跪在地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与你无关,”薛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不是要死?我成全你。”
随即薛策从怀中掏出锦袋,打开袋口放在地上,一条五斑斓的小蛇吐着黑色信子快速的爬了出来。
“这是……魍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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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惊呼。这种蛇十分罕见,颜色越浓艳,意味着毒性越大,江湖上大多是三色,可这一条,身上足足有五种颜色,咬上一口必死无疑。
“薛教主……”宋均辰悄悄在背后扯了扯薛策的衣角。
薛策回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阁主最怀疑的就是你,你以死证明清白如何?”薛策抱胸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易说道。
“真的?”易望向宋均辰,一脸的不愿相信,“阁主真的……不相信易?”
“除了香之外,确实还有很多线索指向你。”
易闻言,竟缓缓流下两行男儿泪,咬唇呆坐了一会儿,突然把手伸向了魍魉蛇,再抬手时手上便赫然留下两个血洞。他抬头望向宋均辰,无奈地笑道:“现在你信我了吗?”
“我……”宋均辰没想到对方竟真的敢寻死。
“五年前我加入金雀阁,是出于对阁主的爱慕。我一步步摸爬滚打坐上了堂主之位,以为阁主会多看我一眼,能做知心朋友,把我当心腹,竟是我痴心妄想了。均辰啊,我把心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蛇毒扩散的十分迅速,易意识开始慢慢消散,口中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发不出半点声音了,跪着的上身已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就要倒下。
宋均辰赶紧拉了薛策一把,道:“快救他!”
薛策早已拿出了白胡子老头给他的白玉瓶,从中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来,粗暴的塞进了易的嘴里。
第13章第十三章有误会
虽然吃了解药,但还是会不舒服一阵子,易破涕为笑地张罗着薛宋二人住下,然后被下人搀扶着去歇息了。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宋均辰没想到,一个人真的会为了另一个人的信任而不要命的。
薛策没说话,他自从听到某堂主对宋均辰一厢情愿的告白后,心情就不怎么好。
“易应该不是做戏给我们看的吧?”
“不知道。”薛策冷声道。
“反正我看着不像,南堂主应该是个好人。”
“宋阁主上午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回上午的话。”
第二天,易刚醒来就屁颠屁颠地去找宋均辰了。
“阁主啊,还住得惯吗?”
“还可以。”
“一会儿西市街口有唱戏的,阁主想不想去看?”
“不了不了,欣赏不来。”
“那去我后院逛逛吧,除了兰花,我还种了好多稀奇东西呢。”
“……”
薛策半躺在屋顶上,见到二人在花园里有说有笑,脸顿时拉长了三分。
午饭时,易不断的给宋均辰夹菜。
“阁主尝尝这个,本地特色,我特意找专人做的。”
“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
“还有这个,先是炸了一道,又焖熟了淋上秘制的酱汁,特好吃。”
“够了够了,太多了吃不下。”
“那就喝点汤,这龙凤汤可鲜了,尝尝,尝尝。”
“……”
看着易和宋均辰如此亲密,薛策已然没有了胃口。
午休之后,宋均辰又被易热情的拉去赏玩根雕。
易擅长制香,一般香料又多从植物中提取,只要是跟草木有关的东西,他向来颇爱研究,所以
除了奇花异草之外,根雕也自然而然的成了其挚爱。他特意留了一室,置放着出自各地名家之手的根雕,均是造型奇特,刻画细腻,栩栩如生,隐约还散发着各类木头特别的香气。
大的足有一人之高,小的只有拳头大小,有的刻的是观音罗汉,有的刻的是花草楼台,看得宋均辰眼花缭乱,赞不绝口。
一旁的易嘴中滔滔不绝地向宋均辰介绍着各个作品的来头和寓意,一脸得意。
立在屋顶之上的薛策听着脚下二人相处如此和谐,面色黑如炭。
晚饭自然也是在易不断给宋均辰夹菜盛汤中度过的,他本来还想拉着宋均辰到后院赏月看星星,奈何天公不作美,一眨眼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既然这样,那阁主早点歇息吧,明日我再带阁主在当地玩耍一番。”易依依不舍地撑着伞将宋均辰亲自送回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回头道,“有事叫我啊!”
“……”
宋均辰暗自腹诽,这应该是他遇到过的最热情的人了。
热情过了头,十分不适应。
回到房间刚坐下,却见窗外白光一闪,随即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将宋均辰吓了个激灵。听着窗外不小的雨声,宋均辰伸出右手,摸了摸手腕上那条蚯蚓一样的疤,心想今晚可能又要疼的睡不着了。
不知道薛策现在在干嘛,应该是在喂蛇吧。
他今天好像一整天都没和自己说话,倒有些不太习惯。
思忖了一会儿,宋均辰站起身来,推开门顺着走廊来到了另一个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敲了敲。
“谁?”房间里薛策的声音响起。
“我。”宋均辰答道。
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了,宋均辰紧了紧单薄的衣服走了进去。
“宋阁主有事?”薛策脸上的易容术已经被去掉了,露出原本年轻的面容,但此时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我……”宋均辰也不知道自己来干嘛的,或许只是想看看眼前之人,“我怕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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