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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扶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亓2018
面庞紧贴的那个胸膛震了一下。
那震动太过剧烈,令我的心脏跟着漏跳了一拍。
相拥无间,我分明感到男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
“你,再说一遍?”
片刻后,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冷得几乎没了温度的声音响在我的头顶上方。
我从来不惧怕他,即便很多人都说过,他们的太子如今的陛下有这世上最令人生畏的威严。可若他真的生气,我的心也会不由自主的颤抖,胆怯得语不成声。
“陛……陛下……我……我……”
“呲”
衣绸破裂之声,我的身上突然一凉,睡袍成了碎片,被抛在床下。
疯狂的吻毫无预兆的如大雨滂沱倾盆泻下。
他覆身而上,两臂撑在我的肩畔,俯身来吻我的额,我的眼,鼻翼,双唇……
这一次,他没有停,继续往下吻上我白`皙的脖颈,舌头轻轻舔过我的耳际。我身子一颤。那处格外敏感,他仍记得。
他没有在敏感处停留,而是一路向下,伏在了我赤裸的胸前。
当右边的那粒红豆被炙热的唇瓣包裹住吮`吸的时候,我狠狠战栗了一下,身子反射性的弓起,下意识的不安的扭动。
立刻,他停下了疾风暴雨一样的进攻。
我听见他的粗喘,小腹以下仍能感到有灼热的硬物抵住已被拉开的双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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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刻,他慢慢抬起身来,急促的呼吸渐渐放缓。
面对面的,他看进我的眼。
情`欲的潮红残留在我的脸上,脑中却一片空白。
发泄似的突如其来的爆发,又毫无预兆的陡然止歇。
他为什么……
“扶苏。”男人微带嘶哑的嗓音唤我,俯身来将我被粗暴扯光衣物的身子温柔包裹。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素来沉稳有力的声音竟在发抖,“嫌你脏?”
他的呼吸滞了一下,似又一次被那三个字刺中。
“你这样说,是想让我心疼死,是么?”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质问我。
心底剧烈一痛,似能感同身受,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不,不是的。”
我抱住他,紧紧的,紧紧的。
“宣,不是的,不是的。”
我词不达意,只知道不停摇头。
宣,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心痛至此。
“扶苏,”他捧住我疯狂摇动的脸,俯身,又一次吻住我的唇。
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温柔亲吻。
“答应我,别再说傻话,别再胡思乱想。过去的一切都是我欠你的。从今往后,让我慢慢还。”
泪落如雨,我摇头,“不是这样……”
他用唇封住我的话。
“让我还。”
不容置疑的他吻进我的嘴,用炽热的深情将之占满。
泪水滑下,嘴角,有熟悉的苦涩味道,而心底深处,却有一株花儿在低低的尘埃中悄然绽放。
宣,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
够了。
ps没想到这章写了这么长,写完了之后叹了口气。要是能在这里结束该有多美好。。。可惜人生苦短,世事无常。。。现实不可挡,真相就是还是得继续煎熬下去
第35章
晋历重辉四年,秋。
遵先王白承业遗诏,吴国文武百官奉晋王赵宣为国主,在三宝大殿举行传位大典。
赵宣继位之后,合并晋吴为一体,改年号同光。
自此,天下大势将定。
齐楚战败之后虽未举国归降,但群龙无首之下,各州郡各自为政,望大晋强国雄兵而意欲归顺称臣者十之八九。余下那一二均为偏远蛮夷之所,占地势为王,不过一帮乌合之众,要剿灭纳降指日可待。而吴、楚、齐之下,其余诸侯小国中,早有进贡称臣的羌、越等先例,余者见晋国雄起之势不可挡,睥睨天下再无敌手,亦均生朝拜归顺之心。
同光元年,春。
晋国朝野内外恳请晋王顺应民心称帝之声愈来愈高。
礼王赵荣、丞相谢勋、谏议大夫霍凉、大将军徐广、内阁大臣范思新、卢晓、海庆义等国家重臣均都上表国主赵宣,力主称帝立国,完成天下一统之伟业。
赵宣本人亦觉时机成熟,对于谢勋等提出的在本年立夏日称帝的主张并无异议,只不过真到了具体安排日程细节之时,却迟迟不肯启程归赵都黎阳,为封禅加冕大殿早作准备。
黎阳为晋国都城。虽晋吴合并,但毕竟赵宣乃大晋国主,若要称帝统帅万民,自当返回主国国都为佳。但自赵宣入吴之后,本只做短暂逗留的打算被改为数月盘旋,直至改年号等重大决定都在吴都完成,仍迟迟不肯启程归国。
明面上,自然说得是国主亲留吴国安抚其国民朝臣的大道理,但明眼人自看得透彻,归国行程一拖再拖,全因一人之故。
“此人名叫扶苏。只因他身弱体娇不奈长途远行,宗主国君便怜香惜玉迟迟不肯动身。”
“扶苏?”燕国使臣十分惊讶,“难道就是那个占尽吴王独宠的男妃扶苏?”
“嘘!”楚国丰州侯特使赶忙做个手势让他压低声音,“你可别再提吴王男宠这事,如今这扶苏可是咱宗主国君亲口御封的建业侯,比一品宰相都要身份尊贵,更在黎阳和吴都为他修建府邸,乃王侯所不及。”
羌国使臣暧昧笑道:“特使有所不知,这府邸也不过就是给外人做个幌子罢了,那‘建业侯’男宠扶苏哪有一天住过?”
“那是那是。”楚国特使连连点头,与那羌国使臣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旁边坐着的一个魏国旧臣咯咯笑道:“两位看来也都看得明白嘛。要不怎么说那扶苏手段了得呢?魏王、楚王、吴王宫中都是独占王宠一时无两,咱宗主国君英雄盖世,雄心伟业,却也难过这美人关哟。”
燕国使臣初来乍到,最不熟悉大晋国情,有心打探,忙为其余诸人斟酒,堆着笑请教道:“小臣倒不明白了,那扶苏不住在自己府邸里,却是在哪里寄居?”
楚国特使看了其余几人一眼,大家都笑着让他去指点新人迷津,他便笑道,仍是压低声音,“那扶苏啊,自宗主王入吴之后便被召入内宫,从此后就再未出过君王寝宫一步,听说不单夜夜云`雨,连日间也寸步不离,可怜那吴国嫁过去的王后只能独守空闺,枕畔寂寞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燕国使臣十分受教,连连点头。
“唉。”羌国使臣不由叹了一声,“若非那扶苏碍事,咱们只怕早就回国交差了。”
“可不是。”楚国特使也叹道,“天下一统大势所趋,咱们主上也都真心臣服归顺。只不过为求个安心,照惯例将膝下女侄等送入宫中侍奉宗主,倘若生下一儿半女,也算国家香火有续。可如今,咱们和亲的奏疏上去月余,连半点回音都无,只怕这事难成啊!”
燕国使臣终于明白过来其中蹊跷,恍然大悟,“诸位的意思,宗主独宠扶苏之故,才迟迟不肯应诸国和亲之请?”
***
内阁议事堂。
“联姻和亲乃利国利民最佳之策,安抚诸国,动干戈,以仁心仁政而令万朝归心。”
谏议大夫霍凉慷慨陈词。“诸公难道不认同霍某之言么?”
“认同又有何用呢?”内阁大臣范思新叹了口气,“陛下说了,这是他内帷家事,不容咱们外臣僭越插嘴呢!”
霍凉一摆手:“什么家事!明明就是男宠祸国之故!”
“嘘!”阁臣卢晓赶忙拦下他,向门外望了望见左右无人才安下心来,“霍大人啊,小心隔墙有耳啊。”
霍凉恨恨的一跺脚:“这有什么说不得的?陛下面前我也如此说过!”
“大人真乃直臣国士!”范思新翘起大拇指赞道,话风一转,“不过,这也就是当今天子了,倘若在魏国,吴国时,老兄如此当面批龙鳞,只怕如今人头都不知在哪里埋哩。”
“陛下雄才大略,仁君圣主不假,霍某早说过,有君如此,夫复何求。”霍凉冷哼一声,“只不过,怎么一到了那魅主男色手里,就跟那些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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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淫君一个做派了呢!”
一直未发言的阁臣海庆义皱着眉头开口道:“霍兄慎言!陛下勤政爱民,治国有方,即便内宫独宠扶苏,但何时见他耽误国事?你怎能拿那些昏君与陛下相提并论!”
“此话有理!”卢晓点头称是,忙劝霍凉道:“霍大人稍安勿躁。礼王、谢相与徐将军今日不是入宫面圣了么,只怕纳妃和亲一事会有转机,咱们且等好消息罢。”
***
吴宫内苑。
徐广走到坤宁宫门口又犯了迟疑。
“王叔,谢相,咱们都是外臣,如此进去拜见王后只怕于理不合吧?”
赵荣跺脚道:“什么理不理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难道没听那些诸侯国的使臣都在怎么议论陛下,再这么拖下去,好好一个和平统一的大局又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谢勋一直皱着眉头,看了许广一眼,沉声道:“徐将军顾虑的很是。只不过陛下以家事推拒纳妃和亲的提议,如今只有王后以中宫之主的身份出面调停劝说才可扭转局面。此乃权宜之计,也就顾不得外臣不入内苑的规矩了。”
徐广听了两人所言,点头道:“既如此,便让王公公赶紧入宫通传吧。”
王后白馨儿午睡方醒,听到贴身侍女紫欢的禀报,略一沉吟,便吩咐垂下珠帘,“请王叔和谢相,徐将军进殿。”
赵荣等入殿欲行大礼,白馨儿忙让内侍扶起看座。
不等三人说话,帘后便传来女子温婉柔细的声音。
“三位的来意,本宫倒也猜到了,可是为了诸侯国献女和亲之事?”
谢勋等素知王后温良贤惠之外亦颇有见识,听这一语更证实了宫中传闻,不由颔首道:“王后英明。”
帘后女子道:“诸位是我大晋股肱之臣,甘冒违例之险入宫来见本宫,可见兹事体大,你们所请,本宫自然不好推诿。”
赵荣忙道:“只要王后肯在陛下面前进言,此事便尚有转机。”
白馨儿在帘后摇头,三人却看不见,只听她轻叹了一声道:“本宫尽力而为吧。陛下的心意……想必诸位也是了解的。”
谢勋点头道:“臣等自知此举令王后为难,实属不该。只不过,陛下与王后大婚以来伉俪情深万民共睹,而陛下对王后也颇敬重爱惜。纳妃和亲之策虽为内宫王族家事,但事关国家社稷安稳,还望王后以大局为重,不吝进言劝回天意。”
徐广站了起来,双膝跪倒在地:“内宫家事唯王后可向陛下言说,拜托王后了!”
赵荣谢勋等亦站起。
白馨儿忙道:“诸位不必如此,快请起来!”
三人未料此行如此顺利,刚放下心来,却听一声叹息传自帘后。
“诸位放心,大局分寸本宫自明白的。望只望……”女子的声音低下去,似有无限惆怅之意不得排遣,她低垂了娇美容颜,面色黯淡。
“望只望陛下他也明白吧。”
第36章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天气一日暖似一日,我缠绵病榻的身体也渐渐有了起色。
曹鑫仍是一天早中晚三次来宫中看诊,名方药汤日日调整煮熬不断,燕窝鹿茸红参等养气补血的珍品亦是变着花样做成各种可口的菜肴汤品送到案前。
闭门静养了三个月后,谨慎的御医终于松口允许我下床走动,告诉晋王说只要我不觉得心慌气喘,在花园中闲步散心亦无不可。
卧床太久,我一时兴奋便贪恋早春风光在湖边多走了几圈,谁知回来后便觉身上发凉,发起微烧。自然不肯让宣知道,得又要横生枝节。怎料他实在眼利,早朝回来只是望一望我气色便黑着脸把曹鑫叫到面前来好一番细问,少不得又把人说了一顿,吓得曹鑫给我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内不许出门,连在回廊中散步透气都要拉起遮风的帘幔,得受了初春风寒又要加重病情。
其实这数月休养之后,我的身子已比从前好了许多。只是经年身心疲亏,气血失于调理,发点微烧不过就是最普通的症状罢了。若搁在之前根本不能当做病症来说,说了也不会有谁真的在乎。
可是现在……
“公子若少根头发,陛下都会要了我们的命吧!”
元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公子你就行行好,别到外面乱跑,害曹御医和小奴还有各位寝宫的公公们挨骂了。”
唉……
我望着窗外的艳阳百花只得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药汤中似多加了几味安眠养神的草药,这一日刚刚醒来未几,我便又有些困顿渴睡。
曹鑫特别交待,说是睡眠最能养气,如今我正是恶补亏空恢复元气的时候,一日睡足六七个时辰也无妨。话是这么听了,不过只要宣回来,我又哪里舍得把相处的时光浪在昏睡上?
这日看看窗外时辰还早,他人正在早朝,朝后诸事繁多,只怕一时半会儿不得抽身回来,既然困了不如就小睡片刻,此刻养足了神,等午膳时分他来了才能好好多说会儿话。
不成想这一睡竟过去半日,醒来时帘外日影斜斜,已是午后申末时分。
我撑起身想要去唤元喜,却不妨床畔就有人俯下`身来,将我抱着坐起。
“你怎么……”
我不是惊讶他人在这里,而是惊讶于他的身上仍穿着朝服。
“是退了朝就来了?”
“是啊。”他答得理所当然,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总算不发热了。”他放下心来,笑容显得轻松,食指勾起来刮我的鼻子,“小懒猫,从早上贪睡到现在,要不是曹鑫告诉我给你加了安神的药以恢复元气,真要以为你成睡仙了。”
红云染上双颊,我不由垂了脸,不好意思的抓住他手。
他俯下`身来,在我鼻尖落下轻轻一吻,耳畔悄声笑道:“卿笑得这么美,是在引诱孤么?”
我的脸更红了,抬眸瞥他一眼复又垂下眼帘。
柔波软眸,春意撩人,若是从前便是有心为之,而在他面前我却从来不由自主,无限柔情蜜意只羞赧着不知如何表达。
朗朗的一声笑,他起身唤道:“来人,更衣。”
总管廖公公似乎在门外恭候已久,听见这一声便赶着进来,却未带进更衣的宫人,只是垂首躬身道:“陛下,诸位降国特使还在泰元宫候着,您看是不是等会儿再……”
“今日时辰已晚,你传旨下去,明天午后同一个时辰再行召见吧。”
廖公公顿了一下,颔首道:“是。”转身出去。
我看着内侍们帮他宽衣解带褪去朝服,心中有话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换了宽便的常服坐到床边来,笑着为我拨去腮边的发丝。
“见你睡不醒,也不知是否有什么不妥,我实在无心去什




男宠扶苏 分卷阅读28
么泰元宫。只是推迟一日罢了,并无大碍。”
我微蹙的双眉又紧了几分,忍不住埋怨道:“陛下又胡闹了。”
“好啦。”他探身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轻笑,“别这么愁眉不展的。你何时见我因你废了政事呢?瞧,守着你的工夫,奏折也批了大半了。”
他指了指离床榻不远处的御案,上面果然整整齐齐累着各地送报的奏章军报,端砚蓄墨,笔尖未干。
我心里叹了一声。
这也就是他想得出来,把办公的御案都搬到了我的床榻之侧,美其名曰:公私两便,两全其美。
有时忙起来,他会抱我在怀中,一面照常批阅奏折,依然一目十行,文不加点。
“扶苏,”他拥着我的人,轻轻的在耳畔私语,“真不想离开你,半步也不想。”
他温柔的声线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令我沉迷心醉,无法自拔,明知都是胡闹,做得太过,却也总是说不出劝谏的重话,由着他任着性子两情相悦朝朝暮暮。
“饿了没有?”他问我,“睡了这么久先喝点燕窝粥润一润?”
我点点头,仍是闷闷不乐。
就有御前伺候的李公公端过早已炖好的一碗粥进门来,元喜过去接到手里递给了他。
他却不肯把碗给我,舀了勺粥在嘴边吹凉了送到我唇边。
“好啦,别生气了。”他用额头碰了碰我的,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叫元喜和其他宫人们都低了头不敢多看,“下次再不因私废公了,嗯?来,尝尝看这粥合不合胃口?”
我无奈的笑了笑,张嘴由着他喂进来。
“好喝么?”
我点点头。
“烫不烫?”
我摇摇头。
“那,再喂一口?”
我忍不住笑出声,清傲不羁如他,这般伏低做小的模样还真难得一见,令人忍俊不禁。
“我自己喝就好啦。”我从他手里拿过粥碗,伸手推他,“不是还有奏折没看完嘛,还不快去好好做事。”
“是是是。”他连声道,笑意满面,“谨遵夫人台命!”
说是这么说,还是又喂了我小半碗粥才肯起身。
李公公跟到御案边伺候笔墨,躬身问道:“扶苏公子醒了,陛下也吃点东西吧?”
我手上的勺子顿在半空,元喜在旁轻声:“陛下午膳前就来了,见公子昏睡不醒,便不让传膳,说吃不下呢。”
“也好。”他在御案前回答李公公,“传膳吧。”又望着我这边问道,“扶苏,喝了粥之后胃口好些没有,想吃些什么?”
“什么都好。”我忙道,心中微疼而柔暖,“李公公,你多上些菜肴,我与陛下一起用膳。”
很快,一桌珍馐佳肴准备妥当。
元喜刚刚扶我自床上起身,那边他在御案前丢下笔,赶过来用长衫将我裹住。“别再受凉。”
也不知曹鑫怎么说的,竟把他小心成这样。我实在推不过,只得由着他把我抱到桌前坐下。
大概是真的饿了,他胃口很好,吃得十分开怀。
我不停给他夹菜,也给自己碗里堆了小山一样的菜肴。
“扶苏。”他忽然唤我,我正埋头苦吃,嘴里塞得满满的。
他伸手来把我手里的碗放下,拉过我的手在掌心里握着。
“吃不下别硬撑下去,要哄我高兴不要用这种方法。”
他温柔的目光看着我。
“扶苏,等你身子大好了,真正有了胃口,吃多些,吃胖些,我才能真的高兴。”
我垂首,轻轻“嗯”了一声。
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他懂我,体贴入微。
他拥我入怀。
“陛下。”我靠在他的胸前。
“叫我的名字。”他抚摸着我的长发。
“宣……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会好起来。”
“好。”他点点头,“我不是担心。我只是想,把我们失去的那些时光都补回来。”
所以,朝朝暮暮不离左右,分分秒秒耳鬓厮磨。
“宣,”我闭上眼睛,满心满意都是温暖与甜蜜,“我也想你,不想离开你,哪怕半步,哪怕一秒。”
宣,在你身边,我是世上的珍宝。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缺。
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便,什么都拥有。
我发誓,我会好起来。
我会吃多些,吃胖些。
我会陪在你身边,朝朝暮暮,每时每刻。
直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第37章
“王后娘娘请回吧,陛下今晚不见任何人。”
“李公公!”白馨儿的贴身侍女紫欢忍不住拉长了脸,声音尖刻的质问道,“你真的亲口禀告陛下,娘娘是为了要事求见陛下的么?”
“奴才不敢欺瞒娘娘。”李顺赶忙弯膝跪倒于地,叩首道,“陛下有过旨意,扶苏公子的寝宫之内除了陛下本人之外,不许任何人踏足。奴才回禀时已强调娘娘是为要事求见,不过陛下并未回心转意。”
原来还有这样一道旨意。白馨儿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难为你了。”她抬手示意,“快起来吧。既如此,本宫就不进去了。你把这本奏折交给陛下,就说我在坤宁宫恭候。事关国家社稷,请陛下务必在方便时前来一唔。”
“是是,奴才一定把话带到!”李顺双手举过头顶接过奏折。
白馨儿抬眸又看了那朱门紧闭的华美宫室一眼,转过身去扶着紫欢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
“真是个妖孽!”紫欢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骂出来,“夜夜缠着陛下不算,连午膳晚膳时分也不容人说句话儿。娘娘才是三宫六院的正经主子,他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算什么东西!”
白馨儿微垂着脸,迈着从容的步子在后宫的石道上不紧不慢的走着,仍是仪态万方的雍容。
“小欢,不要这样说话。”她轻声警告自己的侍女,“也不要说这样的话。”
紫欢委委屈屈答了声“是”,忍不住问道:“见不到陛下的话,娘娘可还要再见礼王谢相他们么?”
白馨儿从容道:“总会见到的,且稍安勿躁吧。”
紫欢自小跟在主子身边,最最佩服她的就是这一点,性格温婉柔约,但遇到事情却又能镇定从容不骄不躁,比多少男人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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