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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纯又欲(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allacy
“你怎么浪成这样!”海泽凶狠地拿掌心拍了一下那张骚穴,重重在那团软嫩上来回摩擦揉搓几下,把自己满手的水粗暴涂抹在言嘉身上各处又白又滑的皮肤上后,恶声恶气地说。
言嘉被他弄得腰都直不起来,两只手的指尖都伸进了自己的嘴唇里咬着,眼里水汽弥漫,脸蛋红得跟擦了胭脂一样,乍然看去很是情动。但只有在他开口回击海泽之后才发现是破罐子破摔的针锋相对,大概是觉得反正海泽无论如何都只会怪自己,干脆不忍了,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明明就是你自己没用”
声音不大,但时时刻刻注意他反应的海泽怎么可能听不到,于是顿时化身狂暴巨兽,一下子就扑到了言嘉身上,言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对上海泽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才鼓起来没多久的些许勇气简直立马就要偃旗息鼓了。
“你说谁没用?!!!”咆哮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海泽那乱糟糟的鸡窝头里冒出来,在埋入穴里着迷地舔了那么久,被言嘉两腿夹着乱磨了好一会儿,又兴奋得流了无数滴汗并且射之后,他的头发已经从乱糟糟升级为鸡窝了。
在海泽看来,言嘉在自己凑得这么近后,就有点“嫌弃”地撇开了脸,笑话,他难道以为自己想吻他吗?怎么可能!
纯粹只是又胆小了的言嘉连挣扎都弱到可以忽略,但海泽随即的一句话就让他瞳孔微微一缩,“你不也就三分钟吗!”
空气静止了几秒钟,只剩海泽吼叫过后的回音,但接着就是
“啪!”
“啪啪!”
“啪啪啪!”
海泽被打得脸都要木掉了,言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糊在他脸上的巴掌每次都还是正面出击,他挺拔的鼻梁都快被拍塌了。海泽完全忘了自己可以进行反手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的回击,毕竟他激动起来,全身肌肉瞬间爆发的力量完全不是他眼中的“弱鸡小白脸”可以对抗的,但神奇的地方在于,他几乎只是有点委屈地躲开了言嘉的巴掌,上半身也稍微抬起从言嘉身上滑下去,整个人都快要滚到地毯上。
但言嘉“得寸进尺”地从床上下来了,还追着他打,在他晕眩地拿手指摸到几滴从自己鼻孔里流出的血液时仍旧毫不“脚软”,重重踹在了海泽两腿中间那几两充血挺立的海绵体上
如果说先前在温暖潮湿的紧致嫩穴里释放的快感犹如眼前有光束炸裂,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仿佛连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喊着舒服极了,爽快得不像样子还很想再次获得那种绝妙的体验,那现在这种痛楚就如同全身每根骨头都被打断,而且疼全部集中在腿中央那个地方,让他只能像只巨大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这短短几分钟内为他带来极乐和极痛的还是同一个人。
海泽叫都叫不出来,只剩条件反射的吸气动作,额头冒出的冷汗有的流进了他的眼睛,染得他火辣辣的,他在眨眼间见到言嘉晃了晃身子,踢过他后踩在地毯上的那只脚蜷缩着,像是被反震力给弄痛了。
言嘉简直怀疑自己的脚是废掉了,他提起那只在踢完海泽后无比吃痛的脚,单足蹦着在这间休息室内跳了几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虽然海泽暂时痛得无法动弹,眼珠子倒是勉强能转,视线随着言嘉一跳一跳的那只脚底如同半弯新月的足弓,落在散乱成一团的之前绑过人的绳子上。
言嘉抓起那团绳子,转身朝海泽跳了过来,海泽几乎是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但来不及说什么,言嘉又是一脚踹了过来,这次放过了他那已经疲软的小弟弟,落脚点是他的肚子,海泽被踢得差点吐出来,五脏六腑简直都像被放在了一艘被巨浪冲击的小船上,哪怕有着形状优美的腹肌,这毕竟也是他身上第二柔软的地方。
接着是第三脚,言嘉在下脚之前思忖了两秒,如同吸血鬼寻找下牙的地方,哪里的血才最好喝?他选的是海泽被水晶烟灰缸砸过的胸口,并且换了一只脚,这次的一踹让海泽觉得喉咙间都浮起了一股腥甜,对于从小泡在蜜罐子长大的少爷来说,这应该是他遭遇过的最可怕的事,只是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绳子被言嘉胡乱裹起来塞进了他嘴里,如果有可能,内裤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只是之前被丢在了办公室,不可能在这击倒海泽的短暂时间里冒着风险出去拿,他抽下床单拧成了一大条,在海泽几乎快要杀人的视线里将他捆了起来,而且保险起见,用布料将人和那张沉重的实木置物架固定了。
做完这一切,言嘉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海泽已经从连续三下重击的痛楚里反应过来了,哪怕从小什么都顺顺利利风平浪静,但富家子弟该受的教育和丰富的资源让他懂得该怎样快速从这种劣势里挣脱出来,并且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最先一下被踢倒关键部位,手都用来捂下面了,言嘉接下来那几下根本不能成功。
言嘉看着海泽被怒火烧得黑亮的两只眼睛,以及抓在地毯上用力到迸出青筋的手背,当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但他的两件上衣还掉在床边,他手脚轻快地跑过去抓起那两件已经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外套,挑着最远的地方经过了海泽身边。
海泽正在试图挣脱这种捆绑,但言嘉以及快要跑出这间休息室了,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光着还留有他大力拍过的指痕的翘屁股打开门,咬着嘴里那团绳子,愤怒的牙齿差点将它们嚼碎。
言嘉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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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出了休息室,踏进办公区域之后飞快地给自己套上了内外两条裤子,在到处搜寻那个解锁的遥控器时,却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他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去,见到海泽仍然维持着双手被绑住的姿势,绞在一起的床单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挣断的,但根据尾巴那段拖着的半截黑漆木头来看,他是硬生生暴力毁掉了固定在墙面的架子。言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顶着一头鸡窝的男人像只大鸟一样向前挥舞着被绑住的翅膀过来将他兜头罩住,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飞扑过来的男人箍在了两条距离很窄的手臂之间,海泽力道大得快要夹碎他的骨头,被车碾过痛苦大概也不过如此了,言嘉几乎是瞬间就冒出眼泪地想到。
嘴里还残留着被咬烂的绳子碎屑,海泽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啃在了言嘉脆弱的脖子上,力气之大恨不得戳进对方的皮肤,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言嘉痛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被海泽的胳膊死死困住无法动弹。
穿上了衣服也还滑得跟条鱼似的,海泽用力固定住言嘉的脑袋,盯着他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了几秒,然后“砰砰砰”拿自己的头朝言嘉狂磕。
被磕得晕过去之前,言嘉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练过铁头功的人类碰死的受害者。
果然是个弱鸡,这么快就晕了,海泽割开绑住自己胳膊的床单之后,坐在言嘉身边,用手在对方额头鼓起的包上按了按,又透过镜子见到自己脑袋上也是一片狼狈的红肿,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操死你。”海泽回放在镜子上的目光,贴在已经晕过去的人耳边说。
“操死你”言嘉还没从短暂的“晕过去”中醒来,于是海泽就一遍一遍挨着他念叨,“操~死~”
最后那个“你”字没能吐出来,因为言嘉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且一醒就爬起来捂着脑袋要跑,海泽眼疾手快地往他脚下一绊,于是言嘉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海泽熟练地抱住他的腰,大掌用力拍在那已经套了裤子的屁股上,顿时觉得触感不够好,连脱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哗啦一声撕开了。
“看你还要怎么跑,”海泽得意洋洋地哼笑,像是肉骨头已经完全衔到嘴里那样满足,又往光滑的嫩屁股上添了好几个巴掌印,“操死你!”
重新扒光言嘉以后,之前因为剧痛而软下去的阴茎早已又兴奋硬挺得仿佛子弹都打不穿,海泽对自己小兄弟的这种顽强非常满意,甚至有些自恋地想要弯腰亲亲它,当然,他绝对没有柔软到能够给自己舔的地步。他摸着自己堪称雄伟的肉根,再次将它放在言嘉的两腿之间磨得光滑水亮,这次他没有再绑人,言嘉像是也已经放弃抵抗,先前的那几下可能早已让他累坏了,他全身大敞地躺在海泽这间办公室昂贵的地毯上,白皙赤裸的年轻身体被衬得分外美丽。
肉棒被人扶着,先拿硬涨的头部在花穴口打转,磨得两瓣嫩肉十分酸软,于是爱液被大量分泌出来,有些来不及沾到阳具上,便顺着重力往下没入两股间的阴影里,再流到地毯上。海泽放开握着自己男根的手,任由它自发地插入了顺滑的柔软甬道,操干得十分顺利,这次他几乎只有爽感,毫无任何害怕射的恐慌,像是坚信自己一定是那种天赋异禀的“真男人”,所以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越干越重。
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干着,海泽抓住两瓣圆润湿滑的屁股用力掰开,将言嘉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看着花谷无比顺服地任由自己在嫣红的肉穴里逞威风,他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喉间都不住地发出低喘,腰动得十分强悍,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到肉棒进出的影子。
“嗯啊”娇嫩的穴肉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和鞭挞中不住发抖,几乎快要被磨破了,却仍然不满足地缠裹着在里面弄的性器,小穴主人的双腿甚至自发地夹住了那动个不停的劲腰,手也搭在男人的背上狂乱地抓着。
“嗯那里啊用力”指甲将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背上抓出了条条红痕,言嘉红着脸扭动屁股,迎合着海泽往那个令自己情难自抑地方不断插弄。
诚实的浪叫毫无疑问是催情的毒药,海泽一把抓住那悬空配合自己的淫荡屁股,在那腻人的臀肉上面用力拍打揉搓,顿时感觉身下含着自己的小穴又绞紧了,夹得他又想射。他一边疯狂地往那处最骚的点猛顶,一边掐着那摆动不已的诱人屁股,直把身下人操得欲仙欲死,张着的嘴里除了流出口水,连呻吟都不会了。
“给我叫!”他恼火地用力拧了宁敏感的花蒂,对言嘉的不出声表现得十分不满,但言嘉已经被他的大肉棒干得全身心沉迷其中了,海泽的怒吼对他来说都像是隔着什么似的。
得不到回应的海泽愈发生气,虽说仍旧如同打桩机一样动着,但更加粗暴了,也不再特意往穴心研磨,只狠命往里捅,誓要将最深处的那张小口也一并捅穿。
“呜不行太深了”被动着任人操干了许久的言嘉终于开始躲避,带着哭腔想要往后扭,这张着腿被自己的肉棒钉住后还要拿腔作调往后跑的淫荡模样看得海泽快要气死,他冲着言嘉大喊,“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
“把你的小骚逼烂”他抓住言嘉的肩膀,一边插穴一边在他耳边怒吼,“烂!”
“不要呜不要”言嘉咬唇摆着脑袋不敢再躲他,抬起柔嫩的大腿在海泽腰间蹭了蹭,被粗长的性器撑得十分薄嫩的内壁也颤抖着箍得更紧,对海泽来说就像是在故意绞他,还有一波波热乎乎分泌出的淫水,都在勾引他!
“你这个浪货流这么多水干什么”肉杵一边在这花穴剧烈缩的阻拦里披荆斩棘,一边激动地跳了跳,海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看着那些在交合过程中飞溅出来的汁水,更加毫不留情地撞着花心,“想让我射是不是嗯死你!”
“啊啊啊!坏掉了”娇嫩的蜜穴像是已经含不住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无力地任由它捣弄,已经被彻底凿开了,花心烫得快要融化,从最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浪的汁水,水多到火热的巨根都无法将它们完全堵住,硬是从那肉眼无法分辨的缝中泄了出来。
龟头被这些热液浇得十分激动,差点就要呼应着一起喷洒出来,海泽咬牙想往后抽出一小截,但被骚穴吸得紧紧的,根本不肯让他退出半分,于是他只能又往花心猛撞,将高潮中软着身子的言嘉再次送上巅峰。
再度激烈的潮吹让言嘉完全虚脱了,头发也在方才激烈的性交中被打湿,覆盖在他的脸颊额头上,海泽噗嗤噗嗤继续着未完的活塞运动,着魔似的盯住言嘉眉眼含春的漂亮脸蛋,忍不住伸手拨开了贴在他脸上的几缕发丝。
“嗯好舒服快快一点”躺着享受的身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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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无力也没有什么妨碍,比花瓣还娇艳的嘴唇里只要吐出诱人的呻吟,身上的男人就会恨不得连命也不要了似的狂抽猛送。
海泽的手终于放过被揉得红肿的屁股,来到了言嘉的胸口,一边用唇舌吮吸舔弄着,一边用手指拉扯刮擦硬得像小石子的乳粒,下边的小穴只要一吸他,他就吸小穴主人的乳尖,空着的一只手还霸着鼓胀的花蒂不放,直把言嘉刺激得双腿都要挂不住,从他腰上滑了下去。
在言嘉被他这样弄着用花穴高潮了好几次后,海泽才允许自己释放出来,这一发仍旧很浓,毕竟积攒了这么多年,言嘉下身的肉洞都被灌得要合不拢,在海泽拔出来以后,一直源源不断往外流着水。
这天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人更是连茶饭都不思了,一个新鲜开荤的男人,一个已经不想反抗的小秘书,几乎在办公室内的每一寸地方都疯狂地搞过,最后言嘉被抵在落地窗上干,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漫天橘黄的温柔光线笼罩着他赤裸的莹白身躯,无可比拟的热度将他浑身都热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身后那个不肯停歇的情敌。
第六章缠弄不休的舔穴
“不要了不要了”天已经完全黑了,被干到整个虚脱的言嘉无力地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只会重复这一句话。办公室内没有开灯,高楼外面璀璨的夜景投进来零星的光点,让海泽能够勉强看见两人交合的私处,这个时候他显得比言嘉更为沉迷,连抽空分出一只手扒开落地灯开关都不愿意,争分夺秒地在言嘉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挑逗。
言嘉已经完全任他为所欲为了,两条腿早已分开得要合不拢,娇嫩的小穴更是感觉已经让他磨破,就算他哭着喊坏掉了,海泽也只是更用力似乎还想将那处捣烂,搞得他连叫都不敢叫了,但如果完全没有声音,海泽却会变得加倍凶狠,于是他只能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
“你少给我装,你自己数数你高潮了多少次!”海泽当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累,只是神极度亢奋,所以肉体也被连带着激动过头,如同一辆失去刹车的超跑,完全停不下来。他腿间那根雄伟的巨物在被言嘉重击过后,再度苏醒就变得无比乖张任性了,不把那张水淋淋的小穴搞破誓不罢休。
但在言嘉不断哭着喊破了破了坏了坏了之后,他虽然自认为肯定没有搞破,毕竟小白脸那么淫荡,还是抱着人来到了沙发上,暂时停止插穴,拔出肉棒,让言嘉躺在自己腿上,他则将一盏六角形落地灯拖过来,照在对方被分开的腿间
花穴柔媚地在灯光的照射下翕动着,像是已经累坏,一张一合的的速度都缓了下来,看着海泽眼中就如同电影的慢镜头,他凑近小穴嗅了嗅它散发的味道,感觉自己像个患有某种古怪性癖的变态,捂着鼻子镇定了一下心跳,随即又伸出舌尖在那被掐得肿大红润的花蒂上舔弄,舔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心中痒得发颤,于是又将它含进了嘴里吸吮,直咬得言嘉在他腿上不断扭动。
“好了好了我来看看”海泽摸着自己沾了小穴里流出的汁水的鼻尖,有点心虚地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拨开了那可怜兮兮的红肿花瓣,里面的水还在往外淌,颜色是半透明的白,没有任何血丝,他仔细地在里面掏弄半晌,也只刮出更多潺潺细液,这张小穴有可能真的坏了,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直滴着水,怎么拧都止不住。
海泽的手掌在鼓胀的肉穴上流连地摸了好半晌,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他找来东西将遗留在自己身上的爱液擦干,又给言嘉整理了一下,然后抱着人去了浴室。洗澡的时候那种腹中空空的饥饿感就冒了出来,随即理智也稍微回笼了,这让海泽在抱着半睡半醒的言嘉时有种奇怪的害羞,尤其是摸到对方那软软的白肚皮时,原本平坦的地方微微浮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因为灌在里面的东西太多了。
拥有还不算贫瘠的理论知识,他红着耳根将言嘉从浴缸里抱起来,扶着言嘉站稳,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然后撩起对方的一条腿,准备将那些液体导出来。他环着言嘉的腰身,言嘉快睡着了,那条踩在水里的腿都有些发颤,于是海泽让他更多地靠在自己身上,没多久,按在肚子上的手终于感觉那里又差不多恢复原状,瘪下去了。
“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离开了特定的情境,那些在交合时说出让人面红心跳的荤话的气势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连声音都变小了,如同情窦初开的少男,附在言嘉耳边,如果不是手脚都还有地方放,大概会显得十分笨拙。
之前那副狂暴的模样完全被抛去爪哇国了,呈现在言嘉眼前的,是一个恨不得抓耳饶腮说些好听话的男人。疯子在交配完以后也会懂得什么叫温存吗?言嘉力地睁开眼睛,见到海泽这种和温驯的大型狗狗类似的表情,觉得很不可思议。
“哦还有你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重新给你准备一套”说完,他期待地看着言嘉,但又想要掩饰点什么,所以表情变幻间慌乱一闪而过,让他的脸颊都显得有点奇怪的抽动。
言嘉默了,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最近霍永安工作很忙,虽然两人日日见面,但其实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昨天在车库,也是意乱情迷之下的行为,却被海泽看到了,于是自己就变成了对方眼中一个“淫荡的小白脸”,然后这个小白脸让他觉得很不爽,所以他就把自己给上了,还一遍又一遍。
耳膜里现在仿佛还回荡着海泽那些愤怒的吼叫,“操死你”和“烂”之类的,却又实在让他无法将这种字眼同将眼前这个人联系到一起,虽然一切都无比真实地发生了,一遍又一遍。
或许自己确实很淫荡,毕竟到了后面,根本扯不上什么强迫了,完全已经变成了合奸。
言嘉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里边的情绪,一边想着自己早上已经让霍永安不用来接自己,所以今天不用面对男朋友怀疑的诘问不,霍永安性格有些深沉,就算看出什么,大概都只会等自己坦白而不会直接开口询问。
仿佛已经预见到未来进退两难的境地,言嘉有些害怕地轻轻咬住嘴唇,在浴室薄雾一般迷离的水汽里紧紧蹙起了眉毛。
“哪里不舒服吗?”海泽有些忐忑的嗓音将他从走神中唤醒。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哪怕之前以为已经破了的小穴也证明只是错觉,那儿除了有些使用过度的肿痛外,甚至还毫不知羞地食髓知味一样缩着,言嘉被这难堪的反应弄得全身发抖,那身细皮嫩肉上覆盖的水珠都因此而滚滚滑落。
这幅美景看得令海泽喉咙发痒,下身也又硬了,甚至差点压抑不住直接掰开那两瓣




又纯又欲(双性H) 分卷阅读7
白嫩的屁股将自己发痛的性器又塞进去,之前已经被得娇软无力的嫩穴大概还会对他绞绞缠缠吧。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兽欲,海泽当机立断地用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将言嘉裹住,像对待一只刚出生的柔软猫咪一样,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出了这间容易引发情欲的浴室。
但踏出去之后才发现,哪里是浴室容易引发情欲,外面的每一处地方同样如此,甚至更加过份。办公桌、沙发、地毯、落地窗,全部都乱得可以让每个热爱整洁的人抓狂,还有那些来不及干涸的水渍液体,堪比春药一样催动着海泽下身蠢蠢欲动的器官。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出一块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将言嘉放了上去,自己则蹲下来替他擦干身体,脖子、躯干和修长的四肢全部都擦完了,包括丰满的屁股,只剩那隐在两腿中间令人销魂的肉洞。海泽又是激动又是难耐地轻轻分开言嘉的腿,终于又见到了湿软媚红的小穴,他拿毛巾在那里擦拭,动作小心得像在碰什么娇贵易碎的瓷器,但小穴的主人还是害怕地躲了躲,大概是毛巾的粗糙让娇嫩的粘膜感觉到痛,又仿佛是担心他再继续做点什么。
海泽丢开抓在手里的毛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腻滑的肉阜,那么嫩那么湿,还在流水,它一定是很空虚,我干脆再吃一下吧。于是在言嘉细微的后退挣扎中,他又把住了对方的腿,将它们往上推了推,自己一低下头颅就能含弄住微微张开的粉嫩花穴。
他首先咬住那颗红肿的花珠,火热的舌头一下一下缠绵地逗弄着同样兴奋充血的小核,顿时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往外涌的速度简直堪比高潮。言嘉的双腿软得根本无力夹住那颗在自己腿间作乱的脑袋,又或许他的下身比身体其他部位都要诚实,所以在对方的掌控下甚至将腿分得更开,手却抓着男人的头发用力拉扯,想要他的舌头进得再深一点,却又不敢把他往里推,担心这样一来性事又要没完没了。
“不舔了不舔了”好在这种令言嘉麻痒无比的吮弄并没有持续太久,起码他还没有来得及再度喷水潮吹,海泽吃到一半,突然抬头,像是沉睡已久的自制力正在召唤他,他摸着自己有些破皮刺痛的嘴唇自言自语,迷蒙地眨着眼睛,“不能再舔了”。
言嘉本来因为快感扬起了脑袋,听到海泽的话,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恰好也在望着他,两人对视一会儿,海泽先移开了目光,因为他又被大腿根吸引了,打算在那痕迹遍布的地方再多添几个自己的吻痕。
咬着咬着,他的眼睛却不往中间的小穴瞄,有几下甚至忘了种草莓,眼珠子冒着绿光一样盯住花蒂和穴肉不放,于是这短暂的自制压根没有维持多少秒,他又再度掰开言嘉的腿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勤勤恳恳地清理着被自己弄乱的花穴,心想它一直流水,我多吸一吸就好了。
“不要嗯”犹如被情热的火苗灼烧着,原本干爽洁净的皮肤又开始逐渐冒出细汗,脸蛋也红得跟喝醉了一样,言嘉轻轻摇晃着屁股,被舔得酸麻的穴肉不自觉夹了夹海泽灵活的舌头,刺激得对方拿鼻尖在花珠上蹭了一下又一下,闻到了更多令他无比晕眩的气息,沐浴后的清香,浪穴淫水的味道,好想就这么一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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