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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纯又欲(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allacy
言嘉的女穴无比渴望地侵占的事实令他确实有种会被一点点吞吃下肚的错觉,胡思乱想间,穴心深处又开始想要有什么硬热的物件能进来捅一捅,一波又一波的花蜜骚浪地涌了出来,海泽都要有些吃不过来,尤其当整个花穴都开始抽搐的时候,比肉棒软了许多的舌头压根塞不住那些不绝如缕的细流,但他还是努力地舔着,心想大概是吸不干了,那就只能尽量多吸一会儿,好像也很不错。
第七章食髓知味的交合/捉奸
被掰着腿反复舔穴不知过去了多久,言嘉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因为维持这种姿势而碎掉,酸疼得受不了了,他又踢又叫地终于让吃个不停的海泽暂时放过了他,但还没来得及喘息,两瓣屁股就又落入了对方的手里,屁股被这样捧着分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小穴,那根还神奕奕的肉棒又捅了进来。
因为缠弄不休的舔吸而觉得麻痒空虚不已的花穴,几乎是同样热情地吮住了阴茎,于是海泽又乐此不疲地做了起来,这种姿势因为重力的关系让他进得更深,几乎次次都插到了宫口,言嘉又痛又爽,在白天那数不清的高潮里,这样激烈的穴都不算太多,他以为海泽现在怎么也该疲惫了,却不想他在泡过澡以后又这么神抖擞。
“不要太深了呜”言嘉的嗓子早就哭哑了,现在的声音更是像被沙子碾过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仿佛要冒烟,身体可能都快脱水了。
海泽听到他不成调子的沙哑叫声,于是抱着他边走边插,很快就到了喝水的地方,他单手搂着言嘉,另一只手则用钢化玻璃杯倒了一杯水,这么喂了大概三次,等言嘉都喝完了,他才继续未完的运动。
“喝饱了?待会儿你下面的小嘴不知道还要流出多少水来”海泽咬着言嘉的小巧白皙的耳垂,无师自通说着流氓一样的话。
“没有,没有了”仿佛真是水做的人一样,言嘉一边流泪一边在海泽身上捶打着。
海泽此时心情好得不得了,虽然下身的动作激烈,但其它事情都是顺着言嘉的,出尔反尔的大概是先前明明已经决定到此为止,却又不知节制地继续干了起来。
言嘉已经很想睡觉了,下身也快被得失去知觉,但过来做卫生的保洁人员暂时打断了他们,海泽看上去一点尴尬都没有,抱着身上披了一件西装外套的言嘉,大大方方地换了个地方继续操。他选的是言嘉的办公桌,自己坐在桌子上,抓着言嘉的屁股颠得人不断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言嘉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这时候一直在响,响得令专心插穴的海泽有点心烦,不情不愿地了百来下后,他才勉强伸手取来那只薄薄的黑色手机,一看上面是霍永安的名字,顿时犹如被人浇了一头凉水。
像是某种野兽般的直觉,他抬头朝电梯方向看去,一秒,两秒,三秒
手机的来电铃声停下了,电梯则发出一声漫长的“滴”
几乎是门一打开,霍永安就从里面踏了出来,他起之前一直盯着看的手机,抬头朝正在交合的两人走去,他的表情管理一向到位,连见到这种普通男人遇到了可能会直接拿刀砍人的画面也平静得不像话,但愈是平静,愈是骇人。
这时候一直被肉棒碾磨的言嘉终于有了缓冲的机会,他还没有发现身后的霍永安,而是带着泄愤地一口咬在了海泽光裸的厚实肩膀上,身下的小穴也因为之前的戳刺而后知后觉地再度痉挛缩起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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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男朋友的面,绞着别人的性器高潮了。
海泽被他这样咬着缠着,又是这种“好事”被撞破的时候,两厢刺激下来,也射出了今天的最后一发,射完后,他发现言嘉身上原本披着的衣服也在这个激烈的过程里掉下去了,两人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负距离接触,在霍永安的注视下。
海泽后知后觉地石化掉了,他对着霍永安张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好像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自己“喜欢”了好多年的人,而他今天一天,做的事情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他睡了自己“心上人”的恋人。
霍永安也没有说话,表情一直是那种最开始表现出的平静,始终像一个无时无刻都保留着风度的男人,他甚至慢条斯理地捡起掉落在办公桌上的外套,抚了抚领口,然后套在言嘉的身上。他把人从海泽身上抱了起来,这个过程中,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小穴和肉棒终于念念不舍地分开了,甚至发出一声轻微的“啵”,软下来的性器尺寸仍旧可观,在霍永安不疾不徐的动作下,甚至好几秒才完全从穴里滑出来,被操成合不拢的圆洞状的小穴,咕叽咕叽吐着汁水,湿红的肉花在空气里颤抖着,肿胀得比之前大了一倍有余。
霍永安拿衣服兜住言嘉,将他翻过来面向自己,抱稳以后,他拿手碰了碰言嘉忽闪的睫毛,言嘉这才敢抬头看霍永安,脸色无比苍白,是一种典型的做错事后的害怕,但霍永安并没有在这时候说他什么,只是抱着他直接转身离开。
两人进了电梯,霍永安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大腿,“冷吗?”空调温度有点低。
言嘉确实浑身发冷,但并不是霍永安问的那种冷,甚至他也分不清霍永安这句话究竟有没有别的意思,霍永安认真的时候,每句话都别有深意,他是个善于掌控的成熟男人,言嘉在他面前,总是如同一个不断犯错的幼稚小孩。
感觉手下皮肤都起了几粒细小的鸡皮疙瘩,霍永安温热的掌心在上面不断来回抚摸,等到终于消下去后,他们也来到了车子面前,鉴于霍永安经常喜欢在车子里做爱的特性,这里面备有言嘉能穿的从里到外整套衣服。
一些清理工具也是随手就可以拿到,开阔的后座空间内,言嘉被迫躺在霍永安的腿上,自己掰着大腿根让他清理,而由于之前在交媾时让海泽维持过这个姿势许久,现在他的下身都有些不自觉地发抖了,霍永安倒没有故意为难他,只让他的双腿自然垂落下去,自己则是摘下西装口袋里的丝帕对着那张淫荡的小穴擦拭起来。
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慢条斯理,可每一次擦拭都让言嘉觉得漫长仿佛一个世纪,但这还只是第一个步骤,丢到弄脏的丝帕后,他又拿棉签在里面细细地转弄,不知道是不是想把里面每一滴别人留下的东西都消灭干净。
但大概是擦不完的,液体的交融早让一切都经由这道肉穴进入到最深处,这种行为也不过聊胜于无。涂药的时候,霍永安的指尖捏住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拨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后,才拿拇指捻弄着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好像都没舍得把你操得这么重过。”
“就算是图新鲜,也该有个度,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需要言嘉的回答,此时的霍永安更像是一名体贴入微谆谆教导他的师长,抹完了差不多半个软管的药膏以后,他给言嘉穿上了底裤,带着弹力的内裤边缘轻轻拍在那把雪白的细腰上,发出与皮肤接触的细微“啪”声,霍永安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大大小小一片青紫的肉体上拂过,眉眼间一片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接着是上衣和裤子,霍永安按顺序给他一件件套上,最后将言嘉抱坐在腿上,依旧慢悠悠地抚平着袖口和衣领。言嘉被这压抑的氛围逼得快要窒息,对于霍永安的“宽容”并没有报以感激涕零的反应,而是失控地冲着他大叫,“你有完没完!”
吼完后他才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对霍永安发脾气,霍永安一直很宠他,他也试图做个乖巧的恋人,但装乖是不可能装一辈子的,也许就像海泽说的那样,他根本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被这么对待的霍永安仍是嘴角微翘,但眼底毫无笑意,一片冰冷,他掐住言嘉的下巴,“真是把你惯坏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能容忍你的背叛?”
被他这么一捏,积蓄了好久才有的冲对方大喊大叫的力气在转瞬间烟消云散,言嘉被霍永安的眼神吓得摇摇欲坠,感觉他有可能会杀了自己,眼泪又跟开闸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冒了出来,“你干脆杀了我”。
“真不好意思,”霍永安皮笑肉不笑地掀了掀唇角,“虽然道德标准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也不认为出轨是什么值得我杀了你的事情。”
“不过倒是可以考虑弄死海泽,你觉得呢?”
言嘉惊恐地瞪大眼睛,因为霍永安压根不像在开玩笑,他甚至凑近了言嘉笑弯了眼睛,“至于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看着被自己吓晕过去的小恋人,霍永安慢慢敛起笑容,他环着言嘉虚软的腰,扳着对方的脑袋让它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开始拨弄自己的腕表的带子,是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另一边,衣衫不整的海泽形容狼狈地推开了一间私人医疗诊所的门,将接待他的医生好友惊得直叫唤,叽叽喳喳像某种人形的鸟儿,他扶着海泽让他躺下,海泽跟条死狗一样,拨他几下完全没有反应。
“我可能被人踢出心脏病了”
之前在穴的时候完全不觉得痛,但被捉奸以后,全身的痛觉细胞仿佛都复活了,或许是无法反抗小穴主人的正牌男友将他拔离温暖甬道的事实让他格外失落,他简直觉得心脏都被抽走了,这是来自一个刚开荤的大龄处男最真实的感受。
“我被踢了三下,第一下在小弟弟上,第二下在肚子上,第三下在心脏上。”
“你是强吻霍永安失败了吗?不然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打你。”曾经给他出过馊主意,让他霸王硬上弓直接把霍永安给办了的损友这样刻薄道。
“我当然没有,”海泽“痛苦”地捂着脸,磕磕绊绊地开始给自己干下的坏事打马赛克,“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有一个朋友”医生毫无感情地重复道。
“他意外地和自己喜欢的人的心肝宝贝上床了。”
“而且他还让人发现了,但他仍然非常非常想继续睡那个心肝宝贝。”海泽摸了摸自己破了好几块皮的嘴唇和嘴角,有些回味地舔了舔不知道是否还有残留的味道,说。
“这是我朋友的感觉。”海泽补充道。
“你觉得怎么样?”他炯炯有神地征求着意见。
好友:“我觉得怎么样?你他妈的还能更明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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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
“臭傻逼你搞谁不好非要搞霍永安的人,是不想活了吗?!!”被好友突如其来一顿狂骂的海泽呆若木鸡,正想反驳,对方却又开始咆哮,简直像恨不得喊破喉咙一样地重复,“不想活了吗?!!”
第八章咦,喜欢我?!
对方不愧和自己是好友,海泽被吼得双耳发麻地想到,与此同时也回忆起自己今天白天激动时的表现,朝言嘉大喊大叫的那些话,和把人得连连哭泣的行为,他有点怀疑对方会直接拿出一个大棒槌对着自己猛敲。
但显然好友的头脑比他好使多了,想问题也更一针见血,骂完了以后该给他分析的都分析了。理论上霍永安不太可能直接动刀动枪把他给弄死,因为霍永安也不是那种黑社会大老粗,他肯定明白攻心方为上策,所以比起简单粗暴地杀了他而且带来一堆后患,他肯定更倾向于折磨他,至于海泽的思想,就算身为对方的好友,他也不能违心地说海泽有这种东西。
当然霍永安也不可能完全不让海泽受皮肉之苦,向海泽家教甚严的父亲们告状是有可能的嗯,虽然可能性低但也必须算是一个选项,毕竟要是海泽的父亲们知道他去偷别人的伴侣,那肯会打断他的腿,不过话说回来,在那样一对模范夫夫的教养下,海泽究竟是怎么干出搞霍永安的人这种事的?
难不成是被父亲们没羞没臊的日子给刺激的?毕竟据说那两位感情特别好。
又或者因为他从小喜欢霍永安,甚至二十好几了还一直守身如玉,坚信情和欲不能分开什么的,但霍永安就是不甩他,所以长期憋闷下来,对霍永安又爱又恨的,憋成变态了?
“和霍永安的人偷情是不是格外地爽?”医生斜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瞥了海泽一眼,“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感?”
海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认识言嘉,一开始确实是因为霍永安,对方身上也打着霍永安的标签,至于和言嘉搞到一起究竟是不是由于他是霍永安的人,又为什么把言嘉压着身下了一遍又一遍还不想放对方走,这里面的根本原因,海泽现在也一团乱麻搞不清,说实话,要他想明白这种问题,真的是太为难他的脑容量了。
“唉,本来我觉得之前霍永安说的是对的,你只是一时分不清友情和爱情,但是这么多年吧,不喜欢应该也不可能坚持,但你现在又搞出这种事,所以我也看不明白了,这么说吧,对于你们来讲,很多普通人需要考虑的问题你们都可以不考虑,算是浮云,下半身挑人才是最诚实的,也许等你和霍永安一起在某人的身体里共同快乐过了,你俩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外科医生此时仿佛变成了某种奇怪的情感专家,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海泽分不清对方的办法到底真的管用还是单纯忽悠人,但出于对好友的信任,他拿着那张写有一串号码的便笺纸离开诊所了。
据说他有可能会付出异常昂贵的“咨询”,昂贵到有可能让他的父亲们一边骂着败家子一边打断他的狗腿,但你看看,为了下半身那点事作奸犯科甚至家破人亡的都那么多,只是散一点财而已,海泽浑身轻快地朝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跑去,一点没有之前嚷嚷的被踢出心脏病了的虚弱。
海泽在一家星级酒店见到了好友口中那位据说很有有实战经验的周廷,和对方打过招呼以后分别坐下来,他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就等着对方的答复。
无论海泽说出多么奇怪的话,周廷在听的过程中,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怎么变过,海泽的眼光如果利一点,大概能联想到这种维持表情不变、待人始终温和有礼的功夫同霍永安相当类似,他等了很久,才听对方笑着说:“你的想法,挺好。”
“我对你有点印象”
海泽没有问是哪种印象,想也绕不过类似于苦恋霍永安的万年处男之类的,说着,对方朝他招了招手,海泽附耳过去,听得双眼放光,完了对方拍拍他的肩,“当然了,要做好被霍永安扒掉一层皮的打算。”以后也可能一辈子活在霍永安的阴影里。
霍永安十分淡定地带着吓晕的小恋人回到了自己家中,之前言嘉闹着要去海泽的公司上班,他不答应,言嘉还跟自己生气,后来得偿所愿了,果然没几天就跟海泽搞到了一起去。
他对此可以说是意外又不意外,毕竟以他的洞察力,能看出一些言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情,该说傻人有傻福吗,海泽这种脑容量小到思考不明白任何感情问题的白痴,有一天居然能勾到他的人?
言嘉这一觉睡了很久,但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的,确实挺担心霍永安会做点什么,但不知是他不太了解霍永安还是低估了霍永安的脾性,总之,第二天霍永安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连昨晚那种我不会容忍你背叛的愤怒都没有,只说让言嘉搬过来和他同住。
言嘉一直不想要同居,甚至还拒绝过霍永安的求婚,但如果现在霍永安以退为进,他大概是不可能拒绝霍永安的,但是霍永安干嘛要栽在自己这么一颗歪脖子树上,霍永安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言嘉觉得霍永安大概是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他对霍永安一向诚实,或者说是被霍永安调教成这样的,不知不觉,他已经不敢对霍永安撒任何谎了,连被当场捉奸,也找不出任何是被强迫的借口,当然以霍永安的心智,是强迫还是合奸,他有一万种方法能弄明白。
言嘉醒了以后还打算继续去上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就差直接跟霍永安说我就是要背叛你了,但霍永安并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牛奶吐司,霍永安甚至依旧态度温柔地给他涂果酱,和他交谈,“你怎么会觉得跟海泽在一起是个好选择呢,我姑且认为你是喜欢他,但现在人你也睡到了,还凑上去干什么,嗯?”
“你就算跟我分开跑去找他,又能得到什么,他这么多年都分不清对我的感情,还说自己喜欢我喜欢了好多年呢,你怎么知道他对你不是一时分不清,你确定到时能承受这种后果?”
“他是能满足你的身体,还是满足你的灵魂?”
言嘉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刀叉,霍永安怎么会认为自己喜欢海泽,他怎么可能喜欢海泽,就算昨天到了后面已经变成合奸,可他一开始真的没有背叛霍永安的想法,但是,难道仅仅一天,自己的改变就能这么大吗,而且现在这种对霍永安这么过份的行为,又是被什么动力支撑的呢?
天,言嘉真不想承认自己原来不仅身体出轨了,而且早在之前就已经神出轨,而且霍永安还知道,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可他到底喜欢海泽什么?他甚至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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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为什么非要跑去海泽公司上班都想不起来了。
“这不可能”言嘉不断摇头。
霍永安没有反驳,只是在心里又算了一遍言嘉在自己追求了多久以后才肯和自己一起躺倒,而又是在认识海泽多久以后就和对方滚到了一起,不得不说,这两个数字的差异大到让他很有冲动真的动手杀了海泽这个幸运的傻逼。
但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幸运的傻逼竟然还敢直接找上门来,踩着纵欲过度后的虚浮步伐,顶着两个堪比大熊猫的黑眼圈,被门禁拦在了别墅外面后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对着摄像头大喊,“嘿,你们两个,让我也加入吧?!”
毫无疑问这个加入肯定就是“3p”的意思。
言嘉目瞪口呆,霍永安额角的青筋不住跳动,突然有点不明白,一向把祸根掐灭在萌芽状态里的自己,怎么没有早在海泽追着自己表白的时候就直接用车轮子碾死他。
“霍永安,你知道你是不可能弄死我的~”
“言嘉,你是不是喜欢我,有人跟我说了!!”
喊着喊着,他又想起了被某位“野男人专家”分析告知言嘉很有可能喜欢自己,只是大概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的那种仿佛脑袋里有烟花炸开的兴奋感,真的吗真的吗?
言嘉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看看霍永安,又看看在监视器画面里挥舞着胳膊的某只蠢蛋,“我不喜欢你!”
霍永安在后面凉凉地提醒,“你这样说他是听不到的。”
于是言嘉又转向霍永安,十分激动地抓住对方的胳膊,“你要相信我!”
“如果昨天我没有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你们两个连在一起的部位分开的话,”霍永安抬了抬眼皮,“你现在说这种话我还勉强可以理解。”
“你不要我了吗?”明明之前还很想从这栋屋子里跑出去的,也还理所当然地想霍永安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不会吊在他这颗歪脖子树上,但现在这么泫然欲泣又是为什么呢。
霍永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们现在看上去这么两情相悦,我堵在中间做什么。”
听上去是非常大度的语气,但只有讲话的人清楚,事情当然不可能以他退出作为结尾。
第九章老司机操穴的正确姿势
“我喜欢你的,”言嘉的眼泪说流就流,“我怎么可能喜欢海泽,他就是个白痴。”
言嘉抽抽搭搭说喜欢自己让霍永安沉默了,毕竟这可能、大概、应该就是沾了海泽的光,“那你是不是要证明一下?”
还有什么比脱光衣服掰开小穴求对方进入更能证明的呢,言嘉干脆利落地除掉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衣物,但在他抓着霍永安的手往自己身上抚摸时,霍永安就解开了门禁,海泽大概很快就能进来了。
霍永安没有多做解释,言嘉也顾不上去思考他们三人共处一室可能会出“命案”这种可能了,满心只想着要取悦霍永安。
霍永安抱着浑身光溜溜的小恋人上楼了,他做爱的习惯可以说是非常健康,连道具都很少用,因为哪怕单纯只凭下身那根东西,他就能让言嘉爽到哭都哭不出来,只会张着腿让他为所欲为。
也不知是该说天赋异禀还是什么,昨天还肿得不像话的小穴此时就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原先的娇嫩紧致,只除了全身白皙皮肉上留下的痕迹证明了昨天过得究竟有多淫乱。
霍永安将人放在铺得整整齐齐的床上,将被子挥到一边,顿时床与光裸的美人就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海泽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他难得“机智”,又或者说是为了下半身的幸福连霍永安的老巢都敢闯,也不怕是什么请君入瓮的伎俩。
总之,他大摇大摆摸进了霍永安的卧室,而且一见到没穿衣服掰着花穴让霍永安亵玩的言嘉眼睛就眼冒绿光,像见到了猎物的饿狼,他嗷嗷叫着扑过去,震得整个床铺都弹了弹,他真的很重,言嘉在经过昨天被对方压来压去几百遍之后亲身体会到。
就算他喜欢霍永安,言嘉也实在想象不出这两人上床的画面,霍永安肯定不可能让他摆弄,而海泽也不是霍永安喜欢摆弄的类型。
感觉到言嘉的走神,霍永安有些不满地在他腿心间拍了拍,还往那朵小肉蒂上用力拧了拧,立刻让言嘉发出了敏感不已的浪叫声,为了主动认错,言嘉干脆起腿,半跪在床上朝霍永安爬去,伸手拉开他早已被撑得鼓起一大包的裤链。一直被宠着躺好就可以很性福的言嘉,给霍永安口交的经验可以说是十分稀少,于是让这种主动的唇舌抚弄显得格外具有诚意。
不同于海泽那种甚至还带有些微粉嫩色泽的处男肉棒,霍永安的性器与他斯文冷静的外表不太相符,反而显得有些狰狞,青筋环绕,粗长骇人,正伸出舌尖对着龟头含吮舔弄的言嘉心头不禁浮上一阵害怕,担心自己能不能吃住这根阳具,毕竟海泽虽然本钱不小而且更是蛮力无数,但霍永安拥有的是比他下身肉棒更加可怕的高超技巧,每每被他操弄,如果他不想射,无论言嘉嘴上怎么求,小穴怎么夹,霍永安在他泄到浑身瘫软甚至失禁之前,都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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