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火神的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鸦大仙
“好厉害,是在唱歌吗,小鸟先生!”五虎退眼中跃动着惊喜的光芒。
“这孩子叫云豆。”被称作云豆的小鸟舒服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蹭着云雀的手指。
“要摸吗?”见到孩子模样的付丧神雀跃的神情,云雀冷不防地开口问道。
“可、可以吗?”得到对方的允许后,五虎退试探地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云豆的小脑袋,柔软的绒毛让五虎退眉眼弯弯,心都要被萌得融化成一团。
“ひばり!ひばり!”小鸟突然扯着嗓子含糊地叫了几声,然后灵巧地蹦到了五虎退的掌心上。
“哇!”生怕因过度兴奋而弄伤小鸟,五虎退小心翼翼地捧着云豆。
“云雀,是您的名字吗?”
将动作尽可能地放轻,他怜爱地逗弄着手中的小鸟,扭头问旁边的男人。
云雀点头,小老虎似乎已经玩累了,安分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打着哈欠。
“那是不是也能叫我的名字?”
面对他纯真的发言,云雀嘴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可以试试。”
山姥切是最后到的,依旧用那白色的布将自己的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看到一群陌生人的出现,他也没有露出半分惊讶的神情,尽责的长谷部早已前一步给他打过预防针了。
他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火神的身上。然后山姥切慢慢拿出了藏在衣服内侧的刀剑。
“新的刀剑,锻造完成了。”语毕,所有的视线在一瞬间全部集中于他手中的刀剑上。
那把刀通体漆黑透亮,把上饰有两枚环状的金具,时不时因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哦呀,这可不得了。”三日月以袖掩唇,不经意地就说出了在场付丧神的心声。
这把黑底四花太刀的造访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不过念在火神早已先一步将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纳入本丸,那么这柄寻常人可遇不可求的稀有刀剑的到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火神并不是很懂锻造时间的长短和什么几花所代表的含义,他站起身来,走到山姥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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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他们……”山姥切低声询问。
“别在意。”不过,就感觉怪不好意思的。火神总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举动特别像曾经瞄过几眼的中二漫画中的主角,尤其还是在纲吉他们面前,不禁脸上发烧。
“咳咳。”火神回忆着先前召唤出乱藤四郎的方法,将手搭在刀身上,慢慢将体内的灵力注入让其从刀剑的形态中解封。
在眩目的光芒中隐约浮现出一抹高挑的身影,恍然间似乎还能听见林中鸟的清脆啼鸣。光华过后,隐匿于其中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然而,最先映入火神眼中的却是那双莺色的瞳眸,宛如三月的春雨绵绵,直沁心扉。
他轻启嘴唇,如莺啼的嗓音十分悦耳动听。像是惯例般地开口介绍着自己:“我是古备前的莺丸。关于名字的由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嘛总之都多关照。”
“哈哈哈,果然是莺丸,许久不见了。”三日月颔首微笑。
“嘛,确实过了好些日子了呢,三日月殿。”
旋即,他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声音低柔:“方才听见好似大包平的声音。……是错觉么。”
然后,那头颜色似火的红发就那样燃烧着跃进了他的眼里,那平静如碧水的瞳眸泛起了波澜。
“莺丸先生?我是火神大我,请多指教……”
直视着对方淡泊的神情在看到自己的一刹,竟显而易见地动摇了几分,他也不禁受其影响般地卡了壳。憋了好半天,火神才磕磕绊绊地将敬语补上。
“呃……的说。”
难不成自己声音已经难听到一开口就让人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已知的情报有:
1、火神倒觉得纲吉要是冠上自己的姓氏后,名字就更加霸气了。
2、reborn觉得你们两个还是先从彼此的名字开始叫起吧。(附议
3、原本安分停留在退手里的云豆,不知为何突然就飞到了屋内,固执地栖息在莺丸的脑袋上。
没吃药偶尔出现的不负责任小剧场:
要是时雨金时会说话
三日月:呀,小家伙,要不要吃点心……
时雨金时(拔刀):小家伙小家伙的烦死人了,臭老头!
山本:咿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哎。(与山本性格相反,狂爆属性点满的时雨酱
特别鸣谢:
谢谢你们这群吃了可爱多长大的天使,啾您:)
猜对莺丸的小天使给你们个啵啵啵:)
以后夕阳红老人院又多了个喝茶的小伙伴呢(三日月默默点赞。
我之前看过几张画师画的火神穿和服,真的有种蜜汁性感啊吹爆我家纯纯!有空放群里!
还有你们不要动不动就爬墙啊,27x火神很好吃的,求你们吃下去啊啊啊啊qaq
第45章
和三日月一样,让人难以捉摸。这是火神对莺丸的第一印象。
据狐之助的资料显示,对方的实际年龄远超自家本丸内的每一位付丧神,包括每天傻乐的三日月宗近在内。
然而,对方先前那微妙的态度也转瞬即逝,仿佛那份讶异在那淡色的瞳仁中从未流露过似的。
作为刚显形的付丧神,莺丸既没有初来乍到的新人对陌生环境的拘束谨慎,也没有作为年长者的惺惺作态。他眼中只有岁月沉淀后的淡泊明净,将自身置于与世无争的理性范畴,犹如经得起烈日曝晒后的皮肤一样。
误以为自己过于低沉的嗓音让对方感到不适,火神在可行的范围内尽可能减少开口的次数。然而莺丸对火神的态度,实际上又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
一向心直口快,藏不住事儿的火神自然想尽早弄清楚。
不然日后的相处肯定会受到牵制。
而这边,三日月跟莺丸似乎是旧识,两位上了年纪的“爷爷”和“太爷爷”很快就撇下了长时间未会面的隔阂,熟络地并排坐在外廊上喝起了茶。
“果然只有茶才能让人心情平静啊,要是大包平在就好了。”莺丸手捧茶杯,嗅着那丝丝缕缕的茶香,随后在氤氲的雾气中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哈哈哈,莺丸说的没错。”
一旁的三日月应和地点着头,凝视着杯中微动艳绿色茶汤,映出了一弯弦月。
轻啜了一口,莺丸盯着微漾的茶面,缓声开口道:“这茶虽非新茶,但味道浓醇。……主上,不如一同坐下品鉴一番?”
他早已注意到火神在他身后站了多时,但不知为何他并未刻意回头。
火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莺丸的身边。
沏了八分满,然后他将茶杯递给火神:“请。”
“谢谢。”火神边道谢边双手捧过茶杯。茶面上似乎有几枚茶梗缓缓浮起,这让不怎么爱喝茶的火神不禁看得走了神。
“主上在想什么?”
突然被提问的火神瞬间回了视线。他朝莺丸看去,然而对方的视线也未加掩饰,如一汪开阔的春潭。
“……莺丸先生才是。你刚才在想什么?”像在进行抛接球运动似的,他将疑问丢了回去。
“问我在想什么吗?”莺丸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他捧着茶,若有所思。
“这个嘛……”
他嘴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当然是在想‘大包平今天也在某个地方犯傻’什么的。”
……大包平?火神对这个名字并不感到陌生。他在万屋被那群审神者包围时,有人扯着他的袖子嘴里念叨的正是大包平。
“跟莺丸一样,是古备前派的刀剑。”三日月为火神解疑答惑。
“毕竟出生于相近时代,出自相近刀匠之手。……算是兄弟吧。”
有那么一刻,莺丸的笑意似乎凝结在那张俊秀的脸上。但很快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兀自饮尽了杯中所剩无几的茶汤。
“我……难道跟那个叫大包平的人长得很像吗?”
“不像。”莺丸斩钉截铁地否认。
“虽然乍一听嗓音确实有几分相似,但主上跟大包平是截然不同的。”
他为自己再次斟满了茶水,轻声道:“大包平对天下五剑的称号执念颇深,总是过于在意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很多时候,根本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只要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三日月赞许地点点头:“哈哈哈,说的没错。称号什么的无非是后人主观评定罢了。再者,自身价值怎会因只言片语而改变呢?”
“大包平若是与三日月殿的想法一致就好了。他啊,就是太在乎天下五剑的称号了。”
火神呆呆地看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在花瓣纷飞的樱树上,动作整齐划一地捧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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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轻抿然后叹息的时间都掐得分秒不差。
气氛和谐得诡异。
自家本丸还未出征就摇身一变成了退休老人的驻扎地。火神此刻对自己是“审神者”还是“看护工”的身份深深地产生了怀疑。
而三日月与年龄鸿沟不算太宽,又是旧识的莺丸一拍即合,就连陈年老茶都好似能品出几分甘甜来。
恭喜,本丸敬老院又添一名“老”将。
出阵的任务来的似乎比火神想象中要快得多。
狐之助前来传达时之政府的指令时,原本悠然闲适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紧绷起来。而身为正式上任的审神者,火神自然成为了各色道视线的焦点。
心里没底的火神明显有些局促不安。首次出阵的成绩自然会影响时之政府对审神者的评价,但火神对此倒是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他唯独担心付丧神们的安危。
“就这样直接出阵吗,狐之助先生?”
纲吉似乎看出了火神的顾虑,下意识地站在了火神的身旁替他开了口。
“虽说各位的等级应付首战是不成问题的。”狐之助对这位审神者的担保人还是礼让三分的,他解释道,“但还是需要配备相应的刀装,来抵御溯行军的攻击。”
能够抵消敌方大部分攻击的刀装对于付丧神们来说是既能保命又能提高胜利概率的护身符。虽说刀装能避其受伤,倘若一旦破碎,敌方的攻击所达之处就是付丧神本身了。
火神暗自庆幸着自己没有一时脑热把全部的资源都投入锻刀室,随后他带着剩余的资源跟着狐之助去了制作刀装的房间。
房间不大,又处于十分隐蔽的角落,很容易被人无视掉。
在狐之助的指导下,火神很快就搓了一堆金色和银色交错的球状物。
“您的运气真是让人羡慕万分啊,审神者大人!”感慨着新上任审神者的运气和谋略成反比的狐之助,毫不做作地大肆夸赞道。
“这些,真的能起作用吗?”火神怀疑地看着手中好似玻璃弹珠的玩意。
“当然!”狐之助对于技术部的成品信心十足,“您若是不放心,还可以让刀剑大人将上次在万屋买的御守也一并带上,有备无患。”
火神虽然仍旧将信将疑,但还是将那些跟闹着玩似的玻璃球依次发放给付丧神。
“是你的命令啊,哼。……知道了。”
最后一个拿到刀装的山姥切神态依旧,但还是在火神的注视下,乖乖地将刀装放好。
……啊,多了一个。火神苦恼地看着额外多出的银色圆球,而目光恰好落在不远处的纲吉身上。他没有多想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然后一抛:“喂,泽田,接着!”
银色的球状物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入了纲吉的手中。
“虽然不知道对你有没有保护的作用,但……还是送给你。”火神挠了挠脸,语气生硬。
银色的球状物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掌心,纲吉笑了笑,捏紧:“谢谢,我会好好保管的。”
考虑到需六人出阵的硬性规定,火神定下了首次出阵的名单。
首先是他接触时间最久的清光和山姥切。
好久没有活动筋骨的清光显得格外兴奋:“哦哦,出阵喽”
相比之下,将自己大半张脸都掩藏在白布之下的山姥切则十分平静。
其次是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
一期一振颔首,表示遵令主命。
“出阵吗,知道了。”三日月语气平淡地如同方才喝到最后一泡所得茶水一般。
乱藤四郎一直用眼神在暗示自己选他。
纵使不太情愿让一个“小孩子”奔赴一切未知的首战,但火神还是默许了。
最后一人的话……火神开始犯难。
莺丸刚来本丸不久,而本人出阵的意愿也不怎么强烈在火神看来是如此。
由于出阵任务下达的极为突然,所以在刀装室里面的时候,一期曾私下委婉地跟火神说希望能让退慢慢来,一切从缓。
火神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所以懂得言多必失道理的火神只是摸了摸五虎退的脑袋,不让他冒这个风险。
一期承受不起的,他愈加。
视线最终在烛台切和长谷部之间徘徊不定。
火神深呼一口气,他能感觉到那双薄藤色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抱歉了,长谷部先生。……不能回应您的期待什么的。火神无声地道着歉。
“长谷部先生……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想拜托你去做。”
绝因为不是我不信任你的能力。
火神想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但此刻对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兀自避开了他的视线。仿佛他的眼睛是一团滚烫的烈火,一旦对上就会被灼伤。
这误会可是深了……火神郁闷地挠了挠脸。
“那个,拜托你,烛台切先生。”
对方立刻挂上无懈可击的笑容:“难得有展示帅气的舞台啊!”
很快,出阵的六人换装完毕,御守和刀装配备齐全,随时可以回城的时间怀表也放好了。
看起来万无一失。火神点了点头,看着整装待发的他们:“一定要小心……拜托了。”
被指派为队长的清光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开始熟练地拨动时空转换器上面的刻度。
类似于日晷的装置连同在内的付丧神周围都开始泛起阵阵金光。
纵览全部的彭格列一众则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些付丧神的身体渐渐被那光线所淹没。
……这,就是时之政府的力量。将嘴唇抿成冷硬的直线,纲吉的眼底不禁黯了几分。
金光越来越强烈。
突然,起了一阵风。风力不强不弱,带起掉在地上的落樱旋舞起来。
怎么突然就起风了?正当火神感到诧异时,一股不寻常的力量猛地拉了他一把。火神一个没站稳,身子直接前向朝光的方向扑去。
“主”长谷部一步上前。
“火神君!”
比他反应更快的纲吉见状一把扣住火神的手腕,想把他扯回来,却不料那股力量超越了他的想象。对方不但纹丝不动,反倒自己被牵扯得一个踉跄,同火神一起跌入了那团耀眼的光芒之中。
“十代目……?!”狱寺眼睁睁地看着纲吉消失在那团光中。
眼前的徒留冰冷的装置和风停后纷纷扬扬落下的樱花。而当在场的人真正反应过来时,能做的只有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已知的情报有:
1、茶叶是山本带来的,他潜意识觉得三日月会喜欢。(虽然对方外表看上去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
2、莺丸特别在意火神的声音,希望他多说点话。说错敬语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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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也没关系。
第46章
火神算是切实体会到了那种高空跳伞之类极限运动所带来的失重感,身体急速地往下坠落,耳边掠过撞击和各种杂音交织在一起的轰鸣声。由于没有可以抓住的物体,他只好胡乱地摆动着四肢,但对阻止落下的速度却没有任何效果。
恍惚间,耳边呼啸的风声不知何时变成了震耳欲聋的炮击声,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也即时切换成了硝烟四起的战场。
火神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状态。那发狠似的动作使得他尝到了满嘴的铁锈味。然后,有人突然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那灼人的温度使他一下子惊醒了,睁眼就看见那双溢满担忧的棕褐色眼睛近在咫尺,对方的嘴巴正一张一合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快醒醒……火神君!”
“……唔,泽田?”了老半天,火神才勉强对纲吉的话做出反应。
“太好了。”纲吉松了一口气,关切地问道,“火神君有没有感到哪里疼?”
“没有……泽田你呢?”除了脑袋还余留着些许眩晕感之外,身上倒是安然无恙。确认对方也并无大碍后,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的火神暗自庆幸。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他们现在面临的巨大问题。
“泽田。”空旷静谧的环境让他的声音变得极显突兀。
“我们现在……在哪里?”
纲吉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新鲜泥土和叶子,起了身。他无奈地看着霸满视野的无垠深绿和时不时有几只飞鸟掠过的碧空,叹了口气:“我想,我们应该落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深林里。”
“或者。”他换了能让火神更快理解的说法,“更准确地来说,这里是他们首次出阵的战地。”
对于身处陌生的环境,纲吉表现得十分镇静。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沉着多半只因当前的事态太过于出乎意料导致束手无措的无可奈何罢了。
“是么。”火神似乎比他预想得接受度要高得多,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景致。
正如纲吉所言,他们正处于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周围尽是高耸入云的参天古木,错综复杂的枝叶时不时渗漏着点点日光投映在湿软的泥土上。
明明是太阳高挂的白天,却莫名有种森冷,让人心生寒意。四周安静的可怕,仿佛偌大的森林只有他们两个活物。
“说起来,怎么没看到清光他们?”火神至始至终没有发现出阵六人的身影,疑惑地问道。
纲吉摇了摇头:“我醒来的时候,只有火神君昏倒在旁边。多半是和他们走散了。”
火神心底也早已默认了纲吉的说法。事态的发展似乎已经开始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心浮气躁的火神烦闷抓了抓头“这下糟了,原本狐之助给我的时间怀表嫌麻烦就没带在身上,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它联络。”
“狐之助先生肯定能找到我们的。”纲吉安慰道,“所以火神君也别把事情往坏了想……”
“我不是在说这个!”火神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嗓音过大,他闷闷地看着纲吉,垂下眼睛,像只耷拉着耳朵的老虎:“我是在对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气愤……不仅没能帮上清光他们的忙,还把你牵扯到其中。”
火神垂头丧气的模样,倒是敛去了不少因过高的身形所带来的压迫感。所以纲吉无需太大劲就能够着那毛绒绒的红发。
他轻松地就够到了对方的脑袋,然后安抚性地摸了摸:“不是你的错。况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不知为何,纲吉没有率先提及半点“担保人”那极具契约神的关系。
在看到火神被吸进强光时,他鬼使神差地就伸出了手,大脑空白一片。对于自己奇怪的行为,他试图用“朋友”二字来加以解读,但潜意识里却好似有个声音在大声否认着什么。
火神张了张嘴巴,憋了半天才吐出了一句话:“泽田,你有时候说的话……怪不好意思的。”他的耳根像是被那斑驳的日光晒得隐隐发红。
“是吗,哈哈。”讪笑了几声,纲吉起笑意,开始观察起四周的景象。当务之急必须先离开这座深林,他虽然也考虑过是否要与那群付丧神汇合。但陌生的环境和一望无尽的密林让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泽田。”火神指了指不远处,“我好像听见那边有传来水流声,虽然可能是我听错了,但要不一起去那里看看?”
与其站在原地坐以待毙,不如自力更生地寻找出路。
这是纲吉多年来在reborn的鞭策下得出的结论,天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个举棋不定的废柴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成年人。其间的心酸苦难他都不愿意去回忆。
很快,他们就朝着方才火神指的方向走去。为了仔细辨别溪水发出的细微声响,火神和纲吉两人一前一后的一路无言,只有脚踩在落叶上所发出的沙沙声。难耐的静默很快就在他们并未发现溪水的踪迹,而是条死路时被挫败的情绪所取代。
纲吉轻轻地皱起眉,正当他准备说什么缓解一下凝固的气氛时,火神突然大声说道。
“泽田!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看。”随后,明显是虚张声势的火神降低了声音,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小声嘀咕着,“……该死,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得让他回去。”
站在他旁边听得一字不落的纲吉苦笑地纠正:“火神君,我们是要一起回去的。”
“……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我们再找找!”火神话锋一转,企图用大步流星的气势来掩盖他内心的不安。见火神自行走在了前头,纲吉转念一想,快步追上他与其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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