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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陆家宁在小太监的搀扶下,慢慢下了榻,嘉裕帝一进屋就看到儿子来迎接他,心中慰贴又感动,但嘴上却还要责怪道:“身体没好全,起来做甚。”
陆家宁但笑不语,只是轻轻拉过嘉裕帝的手,向着软榻走去,边走边说:“父皇来了,儿子高兴,自然来迎接了。”
一番话听得嘉裕帝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他从小太监手里接过扶儿子的活,放柔了动作把人安置在榻上。
由于之前陆家宁被人轻轻一碰就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所以现在东宫处处都铺了软垫,那榻上更是放了不老少的棉被。
当嘉裕帝把大儿子安置上去之后,陆家宁整个人都快陷进棉被里了。
不过倒是衬的脸更小了,越发招人疼。
嘉裕帝爱惜的摸了摸儿子苍白的脸,感慨万千:“瘦了,摸着都硌手。”
“父皇~~”
“你母后背地里都不知道为你流了多少泪。”
“父皇,我……”陆家宁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还不如不语。
看着儿子那蚌似的嘴,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若你真不想说,谁来都不行。”
陆家宁眸光微灿,“父皇,对不起,是儿子的错。”
“行了,你我父子哪说得上什么对不起不对不起的,父皇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以后切不可再拿自己的性命儿戏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后再遇险事,多想想我和你母后。”
陆家宁乖乖点头,“儿子知道了。”
嘉裕帝一向对大儿子乖巧的模样没什么抵抗力,当即俯下身虚虚抱了抱自家儿砸。
陆家宁也乖乖的任其抱,后来两人再聊了一会儿天,陆家宁开始打呵欠,嘉裕帝不忍耽误儿子休息时间,起身走了。
在他身后,陆家宁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是谁,趁虚而入。
当晚陆家宁就到了消息。
原来秋猎那日,嘉裕帝射猎时偶然遇到一个林中采药的女子,当时对方正在为一只受伤的小鹿治疗伤口。恰巧那只鹿身上的箭伤就是嘉裕帝所为。
只是那么一场画面,嘉裕帝却觉得心都好像漏跳了一拍。
他第一次那么冲动,没有派人去查女子的底细,就把人接走了。
后来女子告诉他,她叫月儿,居住在这片山腰上,她不知道这里被围了起来,照常上山采药,所以才会“误打误撞”冲撞了天子。
嘉裕帝对人一见钟情,自然全信无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月儿对他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他不由的信服,好像怀疑对方都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一件恶事。他还想随时都看见对方,稍微停了下来,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
但奇怪的是,每次他到阿烛那里去的时候,这种感觉又会消失无疑。
可惜嘉裕帝现在还没有察觉到这种情况,但是长年居于高位,出自上位者的本能,让他不时就往大儿子这边跑。
也是因此,嘉裕帝还没有“老糊涂”给“月儿”名分,只是让人住在宫里,派人好生照料着。
第82章昏君的首辅大人(十一)
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这几乎是照着月儿的模样来刻画的。
嘉裕帝如痴如醉的看着不远处梨花下娇娇弱弱的美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心中喜欢的是这类型的女子。
庆和皇后与之相比,犹如牡丹与空谷幽兰。
牡丹虽华贵,可他看了几十年,也腻了,哪有空谷幽兰来的清雅脱俗啊。
嘉裕帝此刻的模样犹如一个猥琐的痴汉躲在拐角偷偷看着喜欢的美人。
落红月不胜娇羞的捻着一朵洁白的梨花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美目流转,轻轻一笑,仿若万花齐开。
嘉裕帝看着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抖动,好似猛兽拼命冲破牢笼一般。
福喜跟了嘉裕帝几十年,此时见自家皇上这副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可怜他才接受了太子殿下的旨意,现在他夹在这两父子中间可是左右为难。
无奈之下,福喜也只能硬着头皮,委婉劝着:“皇上,您是一国天子,怎能怎能如此不顾姿态啊,皇上。”
嘉裕帝闻言,想想也是,于是不再弓着背,福喜还未欢喜,就见他家主子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福喜脸上的笑,裂了。
“皇上,皇上”福喜赶忙小跑着跟上,还不死心的劝着。结果被不耐其烦的嘉裕帝甩了一个锋利的眼刀子,嘉裕帝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嘉裕帝今年已经四十有余,不过他保养得好,前四十年过的也还算顺心如意,所以整个人并不显老态,依然是个美大叔。
此时,他一袭龙纹黄锦袍,头束金冠,脚踩玄黑凤靴,威风凛凛的向着落红月缓缓走来。
纵使知道眼前这男人已经四十有余了,可是看着那周身的气势,落红月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扭着手指,低声呐呐:“民女参加皇上。”
说话间,落红月作势要拜,不过意料之中的被嘉裕帝阻止了。
嘉裕帝握着手心里那点葱白似的指尖,心驰荡漾,落红月也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羞答答的忙把手从嘉裕帝手里抽出来。
福喜这个旁观者在一边看的门儿清,心里不住哀嚎,太子殿下啊,不是老奴不帮忙啊,实在是敌方太强,他真的顶不住了。
就在嘉裕帝和落红月这两人情愫暗生,正要顺势发生点什么酱酱酿酿不可描述之事。
一个小太监像龙卷风似的跑了过来,嘭的一声跪下,大呼:“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子殿下他,他…”
嘉裕帝一听大儿子出事了,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脑门儿突然就惊醒了。
他唰的甩开落红月的手,匆匆丢下一句,“等朕回来”就跟着小太监走了。
落红月看着那抹黄色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帘中,气的脸都扭曲了。
她愤怒的撕扯着头顶的梨花,恨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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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该死的病秧子,为什么还不死,她刚刚差一点就可以跟皇帝有了夫妻之实,只差一点点,为什么要来坏她好事,为什么!!”
这一天下午宫人为了拾园中落败的梨花直忙到天黑透。
第二日,嘉裕帝早早又来了她住的地方。
落红月现在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城府心机或许在同龄人当中算出色,但与原剧情里,她之后几年完全笼络住嘉裕帝的心的手段还是差了不少。
她原本以为只要能让她见到嘉裕帝,对方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至少也该封她做个妃子了。
这倒不是她盲目自信,想当初嫡母容不下她,就是因为她长得着实过于美艳,完全压住了那位平淡无奇的嫡姐,所以才被恶毒的嫡母想着法打发出去。
如果不是她破釜沉舟溜得快,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那个六十多岁的土财主的二十几房的小妾了。
哪像如今,她连天子都能肖想。
她不动声色的摸了一把手上的肌肤,滑嫩,白皙,这些都是经过两年心养出来的。
一身丝绸般的肌肤,美艳的脸蛋,超凡脱俗的气质,再加上不可小觑的城府,种种得天独厚的优势,要拿下嘉裕帝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轻而易举。
可是如今呢,她都进宫两月左右了,嘉裕帝仍是不温不火的让她待在这破院子里。
简直是娇花藏于破庙一般,这如何能忍。
再加上昨日之事,落红月受了不小刺激,所以没忍住,试探着道:“皇上,民女已经离家有月余,所以,”落红月小意怯怯的抬头看了嘉裕帝一眼,只是一眼,好似含了千言万语。
看得嘉裕帝心都软了,他一把拉过落红月的手,急了:“月儿,朕以为你会懂的,当初朕为什么会把你带进宫。”
落红月低垂着头,从嘉裕帝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瞧见小半张脸,和一截细白的颈子,嘉裕帝没出息的吞咽两声,不自在的别过脸,低声道:“月儿,朕不在乎你是谁,是什么身份,朕只是想与你相守一起。”
“可是,”落红月微微抬了抬头,一小圈泪水在微红的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就是不肯落下来,一张粉嫩嫩的朱唇也被贝齿咬的可怜凄惨。
嘉裕帝又着急又心疼,直追问道:“可是什么?月儿你说啊,只要你说,便是天上的月亮朕都为你摘下来。”
闻言,落红月似再也受不住一般,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双眼紧闭,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娇声道:“可是现在这般算什么,月儿也是好人家的女子,如今不清不白的住在宫里,还与皇上日日相见,月儿真是,月儿真是……呜呜…”
“月儿别哭。”嘉裕帝爱怜的抬手抚去美人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原来月儿是担心这个,别怕,今天朕就下旨,正式册封你为正七品的良仪。以后你是朕的妃子,可以光明正大与朕相处。”
“皇上!”落红月不敢置信一般捂着嘴惊呼,“皇上,你待月儿真是太好了,月儿都不知道如何感激你才好,月儿,”
“还自称月儿,嗯?”
落红月喜极而泣,连连摇头,“对对,是臣妾太高兴了,语无伦次了,还请皇上不要责怪臣妾。”
嘉裕帝心情颇好,伸手搂过佳人,缓缓说着:“好了,以后你就是妃子了,可不要再像今日这般慌张无措了。”
“臣妾知道了。”说着,落红月一脸娇羞的把头埋在嘉裕帝肩膀上,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那双刚刚还小意温柔的眸子却变得狠辣无情。
该死的老流氓,居然只封她做一个七品良仪,她如此美貌聪慧,以后居然要给那个老女人日日行礼请安,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可恨她没有家族做后盾,一切只能靠自己打拼。
算了,凭着她的聪慧智谋,总有一天她会把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人都踩在脚下。
经过一番自我安慰,落红月心里总算痛快了点,她慢慢从嘉裕帝身上起来,假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天真烂漫的问着:“皇上,那以后臣妾住哪儿啊?”
这个问题还真把嘉裕帝难住了,他后宫妃子少得可怜,多年来也就一个庆和皇后,现在突然封了个妃子,还没经过皇后同意,嘉裕帝心里还是有几分犯怵的。
得了良仪封号,落红月的心里踏实了点儿,智商也渐渐回来了,她小心翼翼拉过嘉裕帝的手,温柔款款:“皇上,臣妾还挺喜欢这院落的,不如皇上为它命个名,以后臣妾就住这儿吧。”
“这如何使得。”这话嘉裕帝说的很没底气,落红月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她明智的没有去拆穿,反而安慰说:“这个院子见证了臣妾与皇上的开始,臣妾不想离开。”
闻言,嘉裕帝偷偷松了口气,“既如此,那朕就为其正式命名为[梨苑],与你相配。”
落红月羞涩一笑,软声道:“谢皇上。”
过了一会儿,落红月好似想起什么,红着脸羞答答的问嘉裕帝:“皇上,今晚你,你会留在梨苑吗?”
“这……”讲心里话,说不想留下嘉裕帝自己都不信,可是大儿子那边。
眼看着大儿子都快好了,可是前几日,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妄为的,在大儿子宫外洒了油,害的他的阿烛摔得不轻,将好的身子又这么倒下了。
嘉裕帝大怒,当时都要下令砍了伺候的人,却被大儿子拦住了,无奈之下,只好把那些人打了二十板子了事,不过这么一摔,大儿子好像更粘他了。
他们昨晚说好了,今天晚上他要过去陪对方的。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新欢,权衡良久,嘉裕帝无力的叹了口气,算了,新欢再美,也没儿子安危重要啊。
于是,月良仪册封当晚皇上没有留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往各地,毕竟这个皇宫还是太寡淡了,一点儿谈资都能让她们议论好久呢。
据某些当晚在梨苑当职的宫女小姐姐说,梨苑里的闹腾声一晚上都没断过呢。
第83章昏君的首辅大人(十二)
“皇上今天过来了吗?”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一眼宝座上的丽人,哆哆嗦嗦的回道:“启禀良仪,听福公公说,皇上今日要与太子殿下商谈国事,就,就不过来了。”
“混账!”落红月怒火中烧的打翻了案上的茶杯,“太子,太子,又是太子。”
那个人说的果然没错,那个病秧子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如果她想要再进一步,那个病秧子就是她前进路上最大的障碍。
……不行,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她得主动出击才行。
对了,那人说过,当朝的太子殿下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呢。
落红月红唇微弯,食指轻点朱唇,软语道:“




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分卷阅读111
寻芳,去,给本良仪准备准备,待会儿我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说罢,她伸出纤纤玉手扶了扶发髻,眼睛里全是势在必得。
永庆宫,庆和皇后这段日子为了儿子的事情心力交瘁,刚刚睡下,不想刚刚睡下,就听身旁嬷嬷来报,说:“月良仪求见。”
庆和皇后迷迷糊糊问:“月良仪,哪个月良仪?”
嬷嬷欲言又止,庆和皇后沉下了脸,“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嬷嬷吓的跪倒在地,哆哆嗦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说月良仪是皇上在秋猎那日带回来的,阿烛受伤同一天?”
嬷嬷吓的大气不敢出,只好拼命点头。
庆和皇后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居然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大笑出声,声音尖锐又苦涩,“好!好个嘉裕帝啊,亲子才伤重,他后脚就带了个美人进宫。是我有眼无珠啊,与他相处十几载,却从没看透过他。”
“娘娘,慎言啊!”嬷嬷急得不行,只能小声劝着。
却不想庆和皇后,不堪打击,“哇”的一声竟然吐血昏迷。
永庆宫的下人乱作一团,这个时候根本没人顾得上落红月。
落红月领着那人派给她的心腹宫女,冷眼旁观。
没想到这庆和皇后还真是不堪一击啊,她这面都还没见上一面呢,就把人给气吐血了。
若真让对方瞧见了她的花容月貌,庆和皇后那个老女人不是要自卑到尘埃里去。
想想心里就痛快啊。
落红月自得的摸了摸自己倾国倾城的脸蛋,噙着笑,领着人趾高气扬的走了。
她不知她前脚刚走,后脚有人就去东宫报信,陆家宁让几个小太监抬着过来了。
当陆家宁赶到的时候,永庆宫里已经围了一圈儿的太医。
陆家宁沉着一张脸,问庆和皇后身边的老嬷嬷,“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的母后好好的怎么会吐血。”
“回殿下的话,今早月良仪来请安,皇后娘娘也不知怎么的,人还没见呢,就吐血了。”
陆家宁皱眉:“月良仪,梨苑那个?”
“回殿下话,正是。”
月良仪,落红月,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陆家宁轻轻敲着桌案,沉思苦想。
不管了,不管对方是不是那个落红月,观其今日所为,怕也是来者不善。
他既然得了原主的报酬,自然不能任人随意欺辱了庆和皇后。
陆家宁想了一会儿,抬手招来身旁的小太监,“你去把皇上请来。”
“还有你们,待会儿由本宫亲自给皇上讲述,容不得你们插嘴。”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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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正午时分,嘉裕帝才领着人匆匆赶过来,来的路上,他已经听到了一点儿风声。
虽然他心里埋怨月良仪,但是皇后未也太小题大做了,还吐血?
嘉裕帝一脸不耐烦的进了永庆宫,还不等发难,一眼就看到那个陪了他几十载的发妻,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刚刚的抱怨好像被风一下子就吹走了,压在心底深处的愧疚心虚一下子爆发开来。
嘉裕帝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太医,朕的皇后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气血攻心,伤心伤肺,此次就是好了,恐怕也要落下病根啊。”
“那……”嘉裕帝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陆家宁叫住了,“父皇,我们谈谈好吗?”
嘉裕帝心虚的别开脸,低声应下。
两个人行至外殿,陆家宁突然以拳抵唇咳嗽了两声,惹得身旁伺候的人都紧张的看着他。
“无事,你们且先行退下,本宫跟父皇还有要事要谈,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知道吗?”
“是,殿下。”宫人陆陆续续走了出去,还顺便帮他们把门关上。
陆家宁忍着腿上的痛意,尽量面色平常的看向嘉裕帝,温声道:“父皇,你当真是喜欢那月良仪?”
面对儿子如此直白的问题,嘉裕帝羞耻的别开脸,沉默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陆家宁脸色一暗,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强压着怒火,对着嘉裕帝说着违心的话,“父皇,你是皇上,有几个喜欢的妃子实属平常。”
“阿烛!”嘉裕帝抬头惊喜的看向大儿子。
陆家宁微微一笑,柔声道:“父皇待阿烛如何,阿烛心里明白,如今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与父皇生疏了。”
“阿烛。”嘉裕帝心里那个感动啊,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惴惴不安的等着责骂,没想到得来的竟然是安慰,惊喜可想而知。
陆家宁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脸色一变,神色愁苦,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咳嗽,听的嘉裕帝心里难受极了,“阿烛,不如让太医给你瞧瞧?”
陆家宁缓缓摇了摇头,“父皇,阿烛虽然身体有恙,但心里知道父皇还是记挂着阿烛的,所以不觉得难受。可是母后,唉……”
陆家宁见嘉裕帝听进去了,再接再厉,“父皇可想过,为何今日只是月良仪的一个请安,甚至连面都没见到,母后就气成那样子?”
“嗯?”嘉裕帝心里也是好奇不已的,毕竟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的,他都算好的了。
陆家宁随时观察嘉裕帝脸色,此时他慢慢拉过嘉裕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柔声细语道:“因为母后心里有父皇,不是因为父皇是皇上,只是因为她爱着这个叫闵翼的男人,她把这个男人放在心里好好珍藏,把闵翼当成她的丈夫,她渴望着与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而闵翼之前也是如此,所以母后生了妄念,她真的以为她能与她的丈夫相守一生,却不想中途突然插进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所以与其说母后是因为月良仪生气,不如说她的愿望破灭了,所以才会一口气上不来,毒火攻心。”
“父皇,阿烛虽然还小,却也知道情之一字最是害人,多少痴男怨女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甚至最后丢了性命的也不计其数。”
陆家宁的声音柔柔的,特别有感染力,他顺着嘉裕帝的手,用力把人拉过来,抱住对方的腰近似哀求,“所以父皇,阿烛求求你,求求你用心看一看母后的真心,她或许没有美丽的容颜,但她却有一颗为您跳动的心,你让她生,她便生,你若不高兴,舍弃了她,那她只会生不如死啊父皇。”
“阿烛,我…”嘉裕帝第一次听到如此别样的陈述,但他的心中却饱受震撼,他不知道该怎么抒发这种情感,憋的他特别难受,甚至让他忽略了之前与落红月的你侬我侬,花前月下。
他抬起手,摸着爱子的头,心头堵的厉害。
之前他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事情,却从来不知他的发妻,爱子为此受了多少委屈。
嘉裕帝想着之




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分卷阅读112
前来,他甚至还怀疑庆和皇后是做戏给他看,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庆和与他可是少年夫妻,多少年风雨共进,他怎么能这般想她呢!
嘉裕帝心里又闷又堵,但陆家宁可不敢任由对方这样自责下去,他忙拉过嘉裕帝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脸上,神色颇为依恋,软语相求:“父皇,眼下母后病重,阿烛身子也不大爽利,我们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所以可不可以请求你,留……”最后几字,陆家宁的声音低了下去,好像羞于启齿一般。
而嘉裕帝看着大儿子难得别扭的样子,却心底一软,多少年了,他没有见过阿烛这般示弱了。
这样的阿烛甚至让嘉裕帝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否则怎么会逼得一向稳重自信的阿烛向他低头。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都算不上怀疑的念头,让嘉裕帝想起之前两月种种事情,他蓦地惊觉,他好像真的对月良仪太好了点,好的都有点不像他了。
陆家宁低着头,任由嘉裕帝陷入自我回忆中,嘴角微勾。
不就是装小白花吗?搞的好像谁不会似的。
第84章昏君的首辅大人(十三)
“寻芳,你说皇上为什么还没来我这儿呢?”落红月百无聊赖的捻着指尖的花朵,神色凄苦的问身边的婢女。
被叫做寻芳的宫女顿了顿,试探道:“良仪,自从那日你擅自去了永庆宫之后,后来几天皇上好似都没了消息,不如你主动一点,去寻皇上?”
“这……”落红月有点不愿意,之前在和府的日子过得太顺心,将她骨子里的高傲都激发了出来,现在她如此完美,却还要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老男人,落红月想想心里就憋屈的慌。
寻芳向来会察言观色,此刻见落红月如此脸色,心里又急又怒,主人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蠢货来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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