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算了,眼下落红月还有用,对方自然可以端着。
寻芳忍了忍,继续和颜悦色的劝道:“良仪,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现在我们地位不够,无法打探到宫里的情况,所以暂时只能委屈你,等到他日你宠冠后宫,届时自然是其他人来巴着你是不是,或许有一天便是皇上来了,你若是不想见,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皇上拒于门外的。”
落红月眼睛发亮,问:“真的?”
寻芳别开眼,违心恭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那好!寻芳给本良仪拾拾,我们去寻皇上。”
“是,良仪。”
然而当落红月盛装打扮,领着人带着几碟可口点心去归宁殿时,却被告知,皇上不在。
落红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那公公,皇上他去了哪里?”
当职的公公假笑了两声,说:“月良仪这话可就问错人了,奴才一个公公哪能窥探圣踪啊。”
“可是…”落红月还想问些什么,及时被寻芳拉住,寻芳悄悄给了那公公一个大红包,娇笑道:“公公,我家良仪已有好几日没见过皇上了,还请公公行了方便。”
那公公掂了掂荷包的重量,笑了,偷偷做了个口型:“东宫。”
寻芳回头看了月良仪一眼,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吭声。
落红月垂头丧气的领着人出了归宁殿,她瞥了一眼身后宫女手中的食盒,怒火冲冲,抬手就要把食盒砸了,却被寻芳又一次制止了。
落红月脸色很难看,严厉斥责她:“寻芳,别忘了你的身份。”
寻芳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讥讽,很快又恢复笑容,低声说:“良仪,你进宫这么久了,还未去看望过太子殿下吧。”
落红月愣了愣,“谁要去看那个病……”对上寻芳的眼神,落红月福至心灵,迅速改口:“对,对,本良仪进宫这么久了,于情于理都还该去看望太子殿下一番。”
“寻芳,帮本良仪看看,我的妆容可有不妥?”
“回良仪,这宫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还美的女人了。”
“呵呵~~”落红月娇笑两声,显然对寻芳的恭维很受用。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改去东宫了。
~~~
东宫内,陆家宁才在太医的针灸下缓过劲儿来。
说来这腿,归根结底还是因月良仪而起。
那日,他听宫人来报,嘉裕帝去了梨苑,差一点就要跟那月良仪来个本垒打,陆家宁也是一时没了法子,才想出这等自残的法子,就是连累了那几个照顾他的小太监。
所幸最后每人只打了二十板子,再有他的吩咐,那几人好生照料着,没两月应该就能好全了。
只是自残一时爽,后遗症悔断肠。
每次太医给他来个针灸,他都恨不得直接废了这腿才好。
偏偏嘉裕帝和庆和皇后都在场,他还只能忍着。
但陆家宁不知,每次看着他疼的冷汗直流,嘉裕帝和庆和皇后都恨不得那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不,陆家宁刚一针灸完,庆和皇后和嘉裕帝就齐齐上前关心慰问。
陆家宁勉强提起嘴角,笑着说:“父皇,母后,儿臣没事,只要看到你们两人重归于好,儿臣这点罪都不算什么了。”
“阿烛。”庆和皇后听的心里直发酸。
自从上次气晕后再醒来,她本来是打定主意再不理嘉裕帝的,可是儿子大晚上忍着痛跑来永庆宫,与她分析了一晚上。
庆和皇后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好过了许多。至少儿子还很贴心,并且坚定的站在她这边。
所以第二日早上,她听从了儿子的建议,换下了皇后华丽的服装,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素衣,头上也卸下了致的步摇,金钗,只让人挽了一个简单的随云髻,虽说少了几分庄重,却平添了几分恬淡气质,脸上也只是用了一点脂粉盖住点点黑斑,便是走近了看过去,也是一副岁月安好的宁静模样。
果然,当嘉裕帝再次过来时,看见庆和皇后一身素衣的样子,瞪直了眼睛。
庆和皇后居高位多年,虽然着素衣,但是气质不会变,这么一综合,反而让她整个人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正就是很吸引嘉裕帝的注意力就是了。
说来这也要感谢那个月良仪,因为她,陆家宁生出强烈的危机感,于是把原剧情细细回味了一番,发现嘉裕帝貌似,好像很钟爱这种清丽脱俗的类型。
若单论容貌,庆和皇后可能会处于下风,可若是论气质,怕是十个月良仪都抵不上。
这不他父皇一边关心他痛不痛,一边居然还偷偷去看他母后,真是丧心病狂。
庆和皇后一个大活人,自然不会没感觉。她本来还在气嘉裕帝的花心,想要趁机怼嘉裕帝两句。
陆家宁见势不好,赶紧闷哼一声,成功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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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人的注意力。庆和皇后也被拉回了理智。
她尽量柔和了语气,道:“皇上,你照顾阿烛这么久了,也累了,接下来由臣妾来吧。”
陆家宁也顺势神助攻,几乎带着撒娇的语气道:“是啊!父皇,你可是一国之君,若是把你累坏了,那阿烛可真真是罪人了。”话落,还难得俏皮的对嘉裕帝眨了下眼睛。
嘉裕帝心里那个慰贴劲儿啊,不过转头一看皇后,心里更心虚了肿么破?
嘉裕帝战战兢兢的松了手,慢吞吞的向着榻上走着,不时还回头看两眼。
可惜发妻心冷如铁。
嘉裕帝可怜巴巴的缩在小榻上休息,不想他刚闭上眼,身上就感觉搭了一层被子,他连忙睁眼,果然是他的皇后。
庆和皇后被抓包,脸色难堪的厉害,就要转身走了,却被嘉裕帝急急抓住,“庆和,你别走,庆和,朕,朕知错了。”
“你说什么?”庆和皇后也是惊讶不已的。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也会认错。
嘉裕帝低着头,有些羞耻开口:“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纳妃子的。”
庆和皇后心里那个气啊,她怒极反笑,居高临下看着嘉裕帝,声音里带着发怒时的尖锐,“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昂?”
“闵翼,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年少嫁你,十几年相濡以沫,早就爱你入骨,所以怎么可能在看到你有了新欢之后,会不在意,不难过。有时候我总是在想,只要能让我与你长相厮守,便是不要这皇后的虚名又如何,可是如今,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庆和皇后流着泪,声音低低的,却难掩激动。
嘉裕帝看着发妻泪流满面,心中茫然,爱这个字实在是离他太远了。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家里又怎么能谈爱呢。
可是他看见发妻溢满了痛苦,伤心,绝望的眼睛后,心里竟然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
曾经他为了巩固地位娶了她,却不想几十年后,对方竟然把一颗真心都给了他。
面对如此真挚的情意,嘉裕帝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居高位太久了,一时还不能那么快速的接地气,所以只是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
外面就传来了太监尖利的通报声,“月良仪,求见。”
嘉裕帝闻言,脸色骤变,此时他甚至都不敢看发妻的脸色,他低着头重新躺回了榻上。所以没有看见他身旁庆和皇后眼里的失望。
为什么,每次在我想要与你重归于好的时候,你都会无情的将我抛开。
闵翼,我到底该如何待你才好。
庆和皇后苦笑着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眼角泪珠滑落的,还有她所剩不多的爱情。
庆和皇后最后怎么出了内殿的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此刻实在不想去看情敌耀武扬威的嘴脸,所以带着人从侧门偷偷走了。
听闻这消息的陆家宁,脸色沉了沉,他让人把他抬到主殿去,他倒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个神通广大,盛宠加身的月良仪。
陆家宁没等多久,他就看到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一个光芒四射的美人。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光芒四射。
瞧瞧那一身华丽的宫装,头上致无比的钗饰,还有脸上艳丽的妆容。
有那么一瞬间,陆家宁都要怀疑眼前这月良仪真的是原剧情里那个气死皇后,恁死原主的天道宠儿了。
尼玛,哪有妃子盛装打扮去看望病中的太子,这不是明摆着送把柄给他吗?还是说他这个太子当得太没有威严了←_←
第85章昏君的首辅大人(十四)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落红月对着陆家宁行了一个敷衍的宫礼,尔后眼睛就忍不住四处打瞄,还自以为没人发现。
陆家宁憋着气,面色如常问道:“不知本宫这殿中有何好物,竟引得月良仪频频窥看。”
“我…”落红月被羞红了脸,她咬着唇,欲语还休的看向陆家宁,泪眼婆娑,好似在控诉他为何讲话这般难听。
无奈媚眼抛给了瞎子,陆家宁全当没看见,继续发难,“不知月良仪今日前来,有何事?”
落红月勉强娇笑两声,“太子殿下这话说的,臣妾是皇上的妃子,怎么也算太子殿下半个母亲,哪有当母亲的来看儿子还不对的。来,阿烛快来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点心,你看看喜不喜欢?”
陆家宁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眼神示意宫人把点心拿过来,看了看,故意扬声道:“月良仪,说实话,除了你的美貌让我刮目相看,你的脑子也真让我叹为观止。”
“第一,你既然有心来看望我,当知道本宫如今在病中,为何你还打扮得光鲜亮丽。第二,你拿来的这些东西,松子百合酥,枣泥酥饼,糖蒸酥酪,杏仁佛手,如意饼,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我父皇爱吃的,并不是本宫爱吃的,就连你特意用来装点心的食盒上的花纹,刻的也是我父皇最爱的五祥云。
所以月良仪,麻烦你下次在开口说慌的时候先做好准备好吗,至少不要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还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父皇的正妻是我母后,而你说好听点是良仪,说难听点,就你这身份,放在一般人家,那就是个妾,月良仪,你见过有哪个妾,敢自称嫡子的半母吗?”
陆家宁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却生生将落红月的脸皮撕下来放到地上踩。
落红月气红了眼,想她自从离开了那个家,如何还受过这种屈辱,当即口不择言,威胁道:“太子殿下,我敬你是太子,所以尊敬几分,但是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本良仪年轻貌美,深受皇上宠爱,将来自然会有更多小皇子出生,而你现在这副病秧子,”落红月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某人的下三路,“别说太子殿下熬过去了,怕是将来子嗣也艰难的很吧。喔,对了,还有你那个年老色衰的母后,你认为她比得过我吗?所以太子殿下,臣妾劝你两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
“喔?朕倒想知道月良仪想让吾儿择哪根木头栖息啊?”
落红月闻得这熟悉的声音,心脏都骤停了几息,她机械的转过头看着嘉裕帝,抖着发白的嘴唇,说:“皇,皇上,臣妾,臣妾……”
嘉裕帝面寒如霜,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些女人如此恶毒呢。
他厌恶的摆了摆手,说:“月良仪公然顶撞太子,从即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落红月嘭的一声跪下,膝行至嘉裕帝身边,哭的梨花带雨,“臣妾只是太生气了才会那样口不择言,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是有口无心的,如果臣妾真是那般心思恶毒之人,又怎么会傻得当着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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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说出来,皇上,皇上你相信月儿一次好不好,你知道月儿向来心直口快,月儿只是觉得太子殿下说话太侮辱人了,所以忍不住反唇相讥,月儿知道错了,求皇上看在月儿一介孤女,没人教导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皇上,臣妾什么都没有,臣妾只有你了,你让臣妾盛就生,你让臣妾死,臣妾就只能死了,皇上,求你怜惜月儿这一次吧,求你了,求你了。”
陆家宁冷眼看着嘉裕帝逐渐软化的神情,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这月良仪就是原剧情里的落红月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比原剧情里晚了两年多,但是这挂开的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来也只有那位天道宠儿了。
陆家宁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制止了拖行月良仪的小太监,缓声道:“父皇,儿臣有两句话想跟月良仪说。”
嘉裕帝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陆家宁面色从容,他静静的看着落红月,淡淡道:“第一,本宫并没有故意侮辱你,难道你着盛装看我是假,你拿父皇爱吃的点心来看我是假,还是你自称是本宫半母是假,是本宫诬陷你的。”
“我…”落红月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幸她身旁的寻芳识时务,立刻求饶,“求太子殿下开恩,良仪虽然有错,但也是无心之失,并非故意,还请殿下开恩。”
落红月也反应过来了,及时认下了这个错,但也一直避重就轻,直言自己不是故意的。
陆家宁苦笑一声,似自言自语一般:“那言本宫是个病秧子,将来子嗣艰难也是无心的?”
嘉裕帝离得近,听的清楚,刚刚还软和的面庞又沉了下去。
寻芳习过武也听得清楚,闻言更是恨不得把落红月吊打两顿,这个蠢货。
只恨她之前害怕露出破绽,没有第一时间阻止,现在好好的一步棋,是彻底被这个蠢女人毁了。
不过好在她还记得这女人运气好的过分,所以悄悄把陆家宁的自言自语给说了。
落红月闻言,眼中惊慌,抬头一看嘉裕帝脸色都气青了,眼中发狠,不管了,只有赌一把了。
她迅速挣脱身边的太监,用力向柱子上撞去,撞之前还要高呼一声,“皇上,若你厌了月儿,月儿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随着“嘭”的一声,月良仪额头鲜血直冒,宫人乱做一团,嘉裕帝也顾不上生气了,急忙叫人唤太医,治疗月良仪。
没一会儿热闹的东宫只剩寥寥几人。
陆家宁坐在阴影中,神情晦暗难明,周围伺候的小太监吓的大气不敢出,良久,陆家宁才开口,“去给本宫把冯侍郎叫来。”
“是,殿下。”
~~~
直到夕阳西下,冯戚远才姗姗来迟,陆家宁着人备了一壶好茶都凉透了。
他哀怨的看着冯戚远,说:“你迟了许久。”
冯戚远拱手赔罪,“殿下恕罪,臣实在走不开。”
“行了。”陆家宁无奈的摆摆手,“知道你冯侍郎是个大忙人。”
“殿下……”
“戚远,陪我喝一杯吧!本宫这心里委实憋得难受啊。”说话间,陆家宁已然叫人拿了壶温好的酒上来。
冯戚远到底担心对方身子,亲自给对方倒了少少一点。
陆家宁被气笑了,“你这刚刚才盖上杯底,喝着有什么意思?”
哪知冯戚远就等他这句话,连忙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还说:“殿下说的是,如果喝不痛快,干脆就一点不沾。”
“你…”陆家宁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这些情绪统统归于无奈。
“行,不喝就不喝。”陆家宁的手又转向茶壶,“那我喝茶总行了吧。”
“茶凉了,换一壶。”
“算了,我不喝了。”
冯戚远也放下酒杯,颇为放肆的行至他的殿下身后,伸手为陆家宁揉额头。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嗯。”陆家宁被揉的舒服,语气也没那么冲了。
冯戚远敛目深思,问:“跟月良仪有关。”
“是啊。本宫这次是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了。而且经过今天一事,以后说不定对方会更加警惕。”
“那……”冯戚远看了看陆家宁脸色,小心试探:“那需要微臣效力吗?”
“嗯?”
“月良仪突然出现,不管怎么说都很可疑,微臣怀疑此事可能就是针对殿下而来,既然殿下在明处,不好动手,那微臣情愿做殿下手里的刀,为殿下扫除一切障碍。”
陆家宁抬头看着冯戚远,冯戚远也大方的任由他的殿下打量,蓦地,陆家宁笑了,稍稍侧了侧身子,双手竟然环住了冯戚远的腰,低声道:“戚远,你真好。”心里却想着,啊啊啊!等了那么久终于又抱上了。
陆家宁这不要脸的把头埋在冯戚远腰间不说,甚至还蹭了蹭。
冯戚远都被惊的一动不敢动了。
他害怕他一动,他的殿下就松手了,现在他还人微言轻,不能靠近殿下,所以只能好好享受殿下主动靠近他的时刻了。
陆家宁蹭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待会儿就该露馅了,所以心里依依不舍,面上从善如流的放开了冯戚远的腰。
他的殿下退开了,冯戚远心里也空落落的。
两人之后又说了什么,冯戚远都没怎么记住,直到天黑透了,他不得不出宫了。
回去后他就找人调查那个月良仪。
五日后,他在书房的案桌上看到一张纸条。
“月良仪,落红月,淮河县县令之女,曾落水,后遇和誉。”
第86章昏君的首辅大人(十五)
“小梅子,本宫的母后怎么样了?”
一个小太监心虚的觑了一眼陆家宁的脸色,才战战兢兢的回道:“听永庆宫那边的姑姑说,皇后娘娘近来挺好的。”
“是吗?”陆家宁抬头望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语。
自从上次落红月撞柱未遂以后,嘉裕帝的心就软了。
而且他得到消息,貌似那落红月撞了回柱子以后,整个人都开窍了,每天在嘉裕帝面前说他们母子的好话,反之说到她自己,就如何如何不好。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嘉裕帝天天听着别人在他面前赞美他儿子,发妻,难保有一天嘉裕帝不会对他们母子生了嫌隙。
所以眼下他得加紧时间,想办法除了落红月才行。
正在陆家宁一筹莫展之际,宫外冯戚远终于给他递了消息进来。
陆家宁细细看过小纸条,就拿去烧了,边烧边皱眉,“这落红月怎么会跟和誉扯在一起去?”
【主人,你忘了吗?原剧情里,落红月虽然有外挂,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如果前朝没有同伙,怎么可能轻易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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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阿烛秒成渣渣。】
“难道?”
【没错,和誉就是落红月的同党。】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他虽然替代了原主,可也因此,只能看到围绕原主身边发生过的事,原剧情里只简略提到落红月有同伙,原主却不知道对方的同伙到底是谁。
现在一切都串起来了。
嘉裕帝因为他的缘故,没有下江南,所以避开了与落红月的见面,但在天道的筹谋下,落红月为了躲避婚事,跳河逃跑,阴(ming)差(zhong)阳(zhu)错(ding)遇上了和誉。
和誉不知是在女主光环的影响下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他把落红月带回了上京安置。
恰逢两年后,和誉的外甥史连杰,心胸狭窄,嫉妒冯戚远,生了谋害的心思,哪知陷害不成,反把自己搭了进去。
和誉痛失外甥,自然痛恨冯戚远这个“凶手”,当然陆家宁这个“帮凶”也不能置身事外。
所以新仇旧恨,和誉铤而走险,把落红月委婉的进献给了嘉裕帝。
然后依着落红月身上的女主光环,夺得嘉裕帝宠爱,pk掉庆和皇后,生下小皇子,和誉在前朝怼死镇远侯府,等到小皇子渐渐长大,再恁死太子,落红月顺利成为太后,她的儿子成为新皇,这一环扣一环的,简直完美。
陆家宁都要给天道拍手叫绝了,瞧这圆剧情的能力,真是脱线到天边,天道都能为它的[女儿]圆回来啊,就为了让它[女儿]成功逆袭人生,走上人生巅峰。
检测到主人剧烈波动的情绪,系统也搭腔道【是啊!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成为天道宠儿呢,那福利待遇简直丰厚得不要不要的。】
陆家宁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点到一半,他才想起,貌似哪里不对呀!
“我们不是在商量怎么对付落红月的吗?”
【额,这个,那个……主人,伦家能量不够了,要休眠了,主人再见。】
陆家宁:…………辣鸡系统,要你何用!!!
陆家宁气呼呼的捶了捶地,发现最后痛的还是他自己,面上一派淡然,内心已经宽面条泪吹手手。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冯戚远除了上次给他送过一道消息,后来都没了动静。
刚开始陆家宁还有耐心等等,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派人出宫打听,才知道和誉故意为难冯戚远,现在冯戚远也是麻烦事一大堆,所幸冯戚远为人谨慎,至今没出过纰漏,和誉就是想发难都不行,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也够缠住冯戚远了。
这厢陆家宁为冯戚远着急,和府那边,和誉也急,他实在没想到冯戚远这么滑不留手,根本逮不到对方的小辫子。
当然这其中除了冯戚远本身谨慎之外,还有陆家宁这个当太子的向下面人打了招呼。
和誉到消息后又是大发雷霆,“不过是个残破身子了,都还不知道消停,看来他的日子是过得太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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