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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线傀儡
我才不担心她呢,她这种神经大条的人,肯定想不到殉情这种事情,而且她这条老命可是云舒保下来的,我对她很有信心,她不会主动去找事情的。
中午觉醒来,已是下午茶时间。我趴在客厅地板上玩手机,那个位置刚好可以到宋道溪家的wi-fi。成为魔法少女之前,我几乎每个周末都是在地板上度过的。
阳光炙人,风扇卷起热浪,缓慢地摇着头,蝉声倦怠,叫一会儿歇一会儿,远处楼房间的绿色植物参差地晃动着,白云成群结队游过天际。我扔下手机翻身仰躺,迎着刚好能看见的暖阳闭上眼,有点恍惚地算着日子:盛夏啊……大约是终于到了吧……
手机振动了两下,我伸手挡住阳光,歪头看去,是宋道溪发来的消息:“在家吗?”
我连忙趴过去回复:“在呢在呢!(`)”
钢琴和弦声轰然响起,蝉声为之逊色。
他:“听得见吗?”
我发了个乖巧点头的表情包,欣喜随钢琴声涌上心头。
两年多之前,我第一次注意到宋道溪就是因为他的钢琴声。那时他才刚搬家到这里,弹得有没有现在那么好,不过当时他弹的对我而言也是相当好相当惊艳的了。他应该是在准备考级吧,练得非常勤快,而刚刚成为孤儿两年多的我常常听着听着流下泪来。
不是因为调子伤感,而是因为实在太美好了,却又空灵不似人间之曲,好像可望而不可及的幸福。听了几次我就上瘾了,着魔一般地想尽各种办法听得更清楚一些,最后甚至还溜下楼去躲在他门外听。
而见到他的正脸是在电梯里,我一直想偶遇这个人一次,足足等了一个月才偶遇到他。我试着早早去上学,电梯从十四楼下去,停住在十三楼,门开,他走了进来。
他单肩背着书包,表情淡淡的现在回想起来,这个表情的意思要么是起床懵要么是中二,总之不能体现他的性格。他身板笔直,白色的长袖校服袖子挽起,更显得俊秀;他伸手去关电梯门,手指修长。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过取向之类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惊鸿一瞥,一见钟情。
琴声层层叠叠悠扬了起来,音符连绵如同微风在山岭间拂动的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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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空灵清脆,像露水滴落在镜面上。我对音乐没有什么研究,不知道他弹的是哪首曲子,也没法预料下一个小节会出现怎样的变化,但乐声中满溢的某种爱抚之意始终未变。我把心情完全依托在琴声之中,或喜或哀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怎样的变化我都全心全意地承受,只为啜饮蜿蜒流过的深情。
一曲终了,我还呆呆趴在那里,直到手机又嗡了两声,我才回心神,抓起手机看。
宋道溪说:“我想申请正式入职,可以吗?”
我不由自主一跃而起,扔下手机,打开门冲了出去,心脏狂跳,一直冲到他家门前。他坐在钢琴后面,转头看着我,好像早有预料一般。
但我却一下子胆怯了,他所在的地方好像有一个漩涡一样,无穷大的力把我向那边吸引,而我注意到了旁边厨房传来的炒菜声,不由得有所顾忌。
他向我招招手,笑着说:“门没关,你拉开就可以了。”
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门,小心地走进去,转身关门。这时他母亲闻声出来看了一眼,不疑有他:“小溪的同学是吗?进来坐吧。”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阿姨好……”
他母亲客套了几句就回去炒菜了,我走向宋道溪,紧张得步子都差点不会迈了,他也起身向我走来,很自然地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进还残留着空调冷气的卧室,关上门,顺手反锁。
炒菜声瞬间被隔离到了另一个世界,阳光映亮了窗帘、他的脸和眼眸。他伸手触碰我的脸,我们靠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就像接受所有顺理成章的事情一样。我听见他说,花夏,我爱你,然后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
他比我高一点,我抬起头摸索着回应,调整姿势一点点扩大接触面积,直到我后脑勺碰到了墙壁才找到最合适的姿势。这样下去停不下来,要不是外面隐约能听见的炒菜声刺激着使我们警醒,真不知道会不会当天就发展到距离为负。
我抱着两本书跑了回去,关上家门坐下来,犹兀自傻笑个不停。这两本书是用来掩盖真实意图的,他把书堆弄乱,随手抽了两本给我,演得很全套。我把甩到沙发下面的拖鞋找出来,关风扇,打开被摔关机的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姐姐。
那时我依旧确信未来的一切都会越来越美好,可以有恶魔,但不再有死亡。
高龄手机开机很慢,我翻着那两本教辅书,抚摸着他的字笑得像个傻逼,直到听见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我转头一看,是苗丝雨打来的,刚开机就到她的电话,我没有想到别的可能,还以为这么巧。
我为了不刺激她这个腐女,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接通电话:“喂?”
对方没有回答,我只听见呼吸声。
我:“喂?是小雨吗?”
苗丝雨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却只是有气无力的一个词:“巷子。”
之后再怎么问她也没有回答了,她的呼吸刻意地保持得很均匀,就像在压抑什么一样。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我本来就穿着校服,现在穿上运动鞋,挂断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变身为魔法少女,从阳台飞了出去。
变身只是把原形暂时掩盖而已,我可不想到时候穿着拖鞋回家。她没有说是哪条巷子,但是我能猜到,因为我们两个都去过的巷子很少,其中最能让她失常的巷子……应该就是恶魔杀死云舒时待着的那个巷子了。
果然,我在那个巷子里看到了苗丝雨。她保持着魔法少女状态,浑身草绿十分显眼,靠墙背对我坐着,像一个破布娃娃,了无生气;巷子里没有恶魔,只有她,和躺在地上一红一黄两个女孩。
我大惊跑过去,苗丝雨听见动静抬头看向我,我骇然止步。她的脸,还有前面的衣服上,都是还未干涸的血迹,她握着手机,惨然笑了。
“你终于来了啊……”眼泪盈出眼眶,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低声道:“死了……都死了。”
我转头看去,地上躺着的女孩,黄的是朱辞镜,红的是穿着送考红衣的姐姐花虔。
朱辞镜的资料库转移到了苗丝雨的宝石中,她从里面看见了事情的起因。姐姐本来只是想去云舒家里坐坐的,因为我们当时把云舒的死伪装成出门前触电死的,所以她估计房子暂时还卖不出去,她拿着装醉时偷走的钥匙试图进门,左怼右怼怼不进去,她才知道原来门锁已经换了。她本来没有什么怒气,跑了几个地方都找不到云舒的痕迹,郁闷地买了个烧饼当午餐还差点把烧饼掉到地上,我给她打电话火上浇油,她的怒气值硬生生满到了100%。
花虔怒而来了这条小巷,想着恶魔是最后能证明云舒存在的地方,却没有见到恶魔,一下子绝望了,因此怀疑人生,也因此没有发现向她张开的领域。
朱辞镜大前天正是大姨妈第二天,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事忙完就回去躺床上了,还发了点儿低烧,到现在烧还没退干净,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钟,惊醒时姐姐已经奄奄一息。
苗丝雨说朱辞镜联系了她,联系不上我,我看看手机,果然有朱辞镜的未接来电,那个时间,和宋道溪提出“申请”是同一分钟。
朱辞镜和苗丝雨进入领域,见识到了真正的天崩地裂,地面崩塌出一道道万丈深渊,她们还没站稳就坠入了深渊。苗丝雨放出藤蔓缠住了还未崩塌的石头,却正面撞上了峭壁,头破血流,强撑着拉住了同一道深渊里的花虔和朱辞镜,她们也撞上了峭壁,朱辞镜还好,来得及用圣光缓冲一下,姐姐却撞得比苗丝雨还惨。
朱辞镜连忙给花虔回血,勉强拼好了她碎裂的骨骼,吊住了她一口气,她睁开眼对朱辞镜说:“别治我了……先救小雨……”
朱辞镜犹豫了一下,花虔提高了音量:“救她!为了魔法少女!”
苗丝雨都听在耳里,但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事实上,她已经隐约看见了死亡之门,还有门后那一片迷蒙的荒野,火红色的花开在路边。
朱辞镜以命换命,救活了苗丝雨,苗丝雨用草茧包着两人的尸体,艰难地跋涉到了出口。
“活下来的人本该是她啊……”苗丝雨蜷成了一小团,把脸埋在裙子里,哭了起来。“镜姐姐……”
第10章大悲又大喜
不记得是人生的第几次了,我深刻地认识到我是多么的没用。
爹娘死在我面前,他们的后事也是姐姐在奔忙,我不知所措懵懵懂懂跟在一旁,可以说是我年纪还小、没有能力;但阮珏她们死的时候,我已经有能力了,我却依然束手无策,甚至加速了她们的死亡,这又是什么呢?粗心吗?还有云舒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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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对恶魔更加束手无策,就算可以说是敌人太强……那现在这一次呢?她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帮忙?我在干什么?
苗丝雨已经擦干眼泪站起来了,泪水冲刷掉了她脸上的血迹,她看上去很苍白。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自责吧,说:“不怪你。你来了也是送死。你没来,至少我们还能互相依靠。”
我真没用。苗丝雨总结得对。
苗丝雨状态调整得很快,她活动了一下,表情却变得冷冷的,语气也是:“别乱想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们两个都属于应急低能,讨论了一会儿才想到怎么布置现场,编一个怎样的事故情节比较合理,计划敲定之后还忙了好久以付诸实际。障眼法都救不了我们两个小白,忙完第一波已经是深夜了,苗丝雨给家里和学校打电话,我也拿出手机请假。
我没有老师的手机号,只好用姐姐的账号登陆家长群请假,请假条很简单:“老师,我姐死了,我想请假。花夏。”
打开流量,发送,关流量,很快就搞定了。我匆匆退出账号,不敢再看我发的请假条。有些事情啊,认识到它的真实性、相信它是真的、亲手写下它、亲口确认和再次看到自己的承认,感觉都是不一样的。真实不代表接受。
看看旁边还在打电话的苗丝雨,我想了想,又打开手机,给宋道溪发消息:“我明天又不能来上课了。(⌒⌒)”
“又有任务吗?”他回复得很快。
“是啊。(i_i)”
“注意安全啊亲爱的。/摸头”
我鼻子一酸,又想哭又想笑,抹抹眼睛回:“嗯,么么哒!(/w\)”
隔了一小会儿,他又问我:“明天一天都不能来了吗?”
我看看苗丝雨,她皱着眉头对着电话说:“的确难办。”于是我回复:“说不准呐……_(:3」∠)_”
他说:“这样啊……其实我原来是打算明天跟你申请的来着,今天下午才改变了主意。我问你在不在的时候真怕你说不在,要是过了那个时间点没了那个气氛,我可能就要认怂了。/捂嘴笑”
现在的时间是深夜,在校生躺上了床还没睡着、翻来覆去思考人生的的时刻。我想象着他决心认怂的表情,想笑,不过我还是看出了他话里可能包含的意思,又有点紧张,问:“所以说你是觉得?”
“一定要珍惜缘分。”他回答得很标准,不带任何反悔,我松了口气,他又说:“哎,你的颜文字呢?”
苗丝雨挂了电话看向我,刚刚一急之下没来得及敲颜文字,正打算发几个过去,感应到她的目光,我赶紧跟他拜拜:“啊任务开始啦回聊!”
苗丝雨目光如炬。
后半夜,我们各自回家睡觉。事情很多,但不是能急得来的,况且我没吃晚餐,午餐又只是一碗面,都快饿成爬行动物了。苗丝雨家的司机顺路把我捎到我家楼下,我上楼,把冰箱搜刮了一遍,然后洗漱换睡衣,瘫倒在床上。
夜很静,静得我心里发慌。从前姐姐在家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静的啊,我的位置也听不见她的声音,除非她梦游唱歌剧二;可是今天却怎么也觉得不一样。本来我还有点困的,可是吃饱了神好,再加上这没有一点儿生机的夜晚,我居然一点点找回了小时候晚上作死点开了《午夜凶铃》的感觉。
毛骨悚然之余,我心里无法抑制地涌起了绝望的悲伤姐姐死了,世界上最后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有另一个待我比亲姐姐还好的人,死了。
而这却是目前所知的最好的结果,两个选项摆在我面前,和宋道溪确定关系,或是和她们同生共死,事实上后者并不存在。一方面是因为事情已成定局,另一方面,要是他们的时间差被抹去,我选择了后者……我就要么死,要么看着手里的幸福远去。
……可是……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利弊对错的分别!
只有一个人的长夜。
凌晨一点半,我打开了卧室窗格上的逃生窗,推开玻璃跳了下去。
不我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我换好小裙子了,死不了。
降落了不到三米,我扒住了窗沿,用脚尖站在外窗台上,小心地推开了没扣紧的玻璃窗,取下逃生窗上挂着钥匙的锁,拨开窗帘,钻进去,又一一把上述物品归位,落地,无声无息,非常完美,就像来偷东西一样。虽然说从某种意义上,我也可以算是在偷“东西”。
确定关系第十个小时,我钻进了男朋友的被窝。
从背后抱住他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心安,但另外一种心慌又开始了,我想要转身逃走,既是因为对自己打扰别人安心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又是因为担心他会……
宋道溪被我惊醒了,我只来得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整个人被他翻身的动作带得滚了一圈,差点掉到地上,还好他及时反应过来,把我拉住了。
我理解他的震惊,大半夜被一紫毛杀马特搂住,没被吓死都是他心理素质好。
电光石火之间这么一折腾,我跟他的姿势和距离都十分暧昧了,更何况他还只穿了一件格子衬衫和一条内裤,衬衫还大半扣子没扣。
我:(////)
倒是他先镇定下来,下去把门反锁了,扣着扣子走回来,轻声说:“任务搞定了?”
我坐起来,挪开位置给他:“暂告一段落了。”
“明天还要继续是吗?”他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伸手环住我的肩膀,空调的凉气加上他的体温,感觉十分舒适。我说:“是啊……”
“那你还不睡觉?都几点了?”他揉揉我的头发,关心道。
我摇摇头说:“睡不着呐……”
“怎么了?”他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
我看着他,纠结了片刻要不要把事情原委告诉他。我觉得我是需要倾诉一下的,但是恐怕原原本本告诉他不太好,毕竟如果真要论起来的话,应该是他让我没有救到姐姐她们的。我不想让他这么想,他拦着我不让我去送死是对的。
我跟他说了假话,我说,姐姐和朱辞镜中午失踪了,傍晚才接到消息,晚上去狩猎恶魔,未果,商议明天继续。
“明天还来得及吗?”他问。
我说:“本来今天不对,是昨天晚上就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准备去尸。普通人的话,领域只能吸进魂魄,但魔法少女是整个吸进去的。”谎话说得五真五假,这是我的最高水平了,没有办法,还好他深信不疑。
那天我们都没有睡着,尽管也没有发生什么不纯洁的关系,只是躺着盖被子聊天,或者借着窗帘缝中透进来的光和我的魔法特效光互相凝视而已。在他说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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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穿裙子可爱之后我终于不好意思地变回了原形,气嘟嘟地问他难道我不穿裙子就不可爱了吗。
光线随着我变回原形而减弱,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于是我往前凑了凑,却不经意间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落寞?我问他:“怎么了?”
“……什么?”
我说:“看你那么失落的样子。”
他用指肚轻轻划过我脸颊,说:“只是没有适应黑暗而已啊。”
隔了一会儿他又说:“可能的确有点失落吧……我刚刚在想以前,你跟我表白以前的时候。在那以前,还没有人对我流露出好感。”
“怎么会呢?”我讶然,“你那么优秀的人……”
他笑笑说:“人类总是那么注重外在和利益,或者相信那些与生俱来的感情。”
我花了几秒钟去理解他的话:他所谓的好感,应该只是指爱情方面的吧。
他又说:“如果只看内在的话,应该万事万物都有其值得喜爱的方面……哎,如果你们和恶魔能发现彼此好的一面,是不是也能和谐相处了呢?”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不可能,宿敌这种东西,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促就,不过这倒是一种不错的愿望。我开玩笑地说:“这那是凭喜好就能决定的。要是彼此赞赏,那我们怕是得哭着决一死战了。”
宋道溪点点头,说有道理。
第11章有的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天亮之前,我回到了家里,匆匆睡了个回笼觉,居然还睡得很香;然后被上学的闹钟吵醒,我去苗丝雨家找她。她家比较偏僻,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来年还没去过那个地方,昨天她留给我了地址,我飞过去降落,对了几遍地址,还是不敢确定我来对地方了。
我藏在对面烂尾楼上,打电话给苗丝雨:“你给我的地址是对的吗?”
她的声音听上去刚刚睡醒,还有点迷糊:“对的呀,你过来就知道了,楼下有些搬东西的人,你不用理他们,进四号电梯依次按字母msy就能直达我门口。”
“他们搬的东西……”
她语气里充斥着起床气:“啧,你怂什么?他们又不会拿枪指着你,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哎,算了,你在哪?我来找你。”
我们见面之后我冲她抓狂道:“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讲你家是银行啊?哎哟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一堆金条会吓死人的好吗?”
“你怎么看到的?”
“一开车门就看见了……”
苗丝雨叹了口气,说:“我还没有开始管事,这事我之前不知道,是管家刚刚才告诉我的底下有个盘口捞了一笔,连夜来上贡……”
我:“您家黑社会啊?”
她:“黑白魔三道都有我家势力。等等,我没跟你说过吗?”
苗丝雨家只是她们家族的一个小分支,她说总部那边势力大得不得了,她成为魔法少女,既是受动画片的影响,也是为了自己家在家族里的地位。她家里人不怎么赞成她那么早卷进家族事务中,于是也没怎么让她见识世面,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她惯得跟凡人似的什么都不懂;不过对于魔法少女这种光动手不用玩心计的事情,他们却也不反对,于是放她天天在外面拯救世界。
必要时还施以援手。
之前云舒死的时候,还有姐姐和朱辞镜两个老手在,苗丝雨的作用显得很微薄,我就更不用说,基本是跟着她们拎包打酱油,也看不出苗丝雨家暗地里打的关系;现在只剩我们两个,我看得格外清楚,苗丝雨家的效率真是高得惊人,下午姐姐和朱辞镜就已经入了土。
黄昏,我们坐在她们的墓前,三人的墓碑排成一排,我们沉默不语。
我们没有给姐姐和朱辞镜准备葬礼。这会儿姐姐的同学基本都去旅游了,剩下几个,我们也不打算再打扰他们;关于朱辞镜我们知道的就更少了,我们只知道她从外地来,来的时候已经是魔法少女了,谈过恋爱,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她有家人吗?住在哪里?我们统统不知道。苗丝雨试过用宝石里的信息库搜索,只隐约看见一个漂亮的阁楼,年代久远,装饰却很新,其他的都只好成为永远的秘密了。
只能说,魔法少女都是一些背景奇怪的家伙啊,就我和姐姐最正常了。
我们这一天把自己弄得很忙,等到此时重归静谧,心里却茫然失措起来。
苗丝雨喃喃地说:“我们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还是安慰道:“长痛不如短痛嘛。”
她说:“万一她们没死,或者说还可以复活呢?这么快就把她们烧成灰了,她们的灵魂怕是还没有远去……”
我拍拍她的肩,“往好处想,也许她们这会儿已经投胎了……说不准还是对双胞胎。”
她点点头,擦擦眼睛,“那就……展望一下未来吧。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不应该是我问你这个问题吗前辈?”我想了想,回答她的话:“先确定一下我们的敌人,还有多少?”
她回答得很快:“目前就剩一只了,就是袭击过你们班那只,不过看不出活动的迹象,我们暂时不要去招惹它。”
“那另一只呢?”
“信息库上看不到。”她闭上眼睛搜索了一会儿才说,“大约是去别的城市了吧?这信息库真不好用。”
“好吧,那就当只有一只了。”我说:“然后确定盟友我们城市里现役魔法少女就我们俩了对吗?”
“对。”她说,我心里立刻难过了一下。只剩我们两个了。
“那我们现在要招揽新的魔法少女了,对吗?”
“要。”她目光坚定,“而且要尽快招揽到新人,不然哪天死了都没人尸。”
我:“肯定有人给咱尸的,这点你放心。”
苗丝雨洞察世事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脱单了不起?秀恩爱可以,但也请顾及我这个单身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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