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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度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药师寺
我忍住他的欲`望,问翟项英:“你怎么来了?不上班啊?”
翟项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换好鞋直接往厨房走。
“来吃饭。”
17
一顿饭能吃出刀光剑影腥风血雨的感觉,我也是二十多年来头一遭。
主要原因还是飞鸣太能找事了。
翟项英准备夹的菜他要插手抢过来,抢过来就算了,还要放进我碗里。我问他为什么自己不吃,他的回答倒也让人无法反驳。
“我宿醉没胃口啊,但是小余做的我就想吃,你帮我吃咯。”
我看看他,再看看翟项英的脸色,安静埋头吃饭。
他吃不下什么东西,喝了碗汤就闲着对翟项英频频挑衅,翟项英沉默以对,他就越来越唯恐天下不乱。
“美食博主真的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吃小余你做的东西。”他咬着筷子看我,“不然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吧?职业打下手,吃完饭刷碗的那种。”
“不行。”
我还没张嘴拒绝,一直没说话的翟项英先说话了。
“嗯,不行。”我附议,“我要一个人住。”
飞鸣说:“我不你房租!你给我做饭!”
我赶紧摆手:“别别别,求你让我给你钱。”
“我不缺钱啊,”飞鸣说,“我缺一个温暖的家,和一顿温暖的饭菜。”
我简直懒得理他,两三口扒完剩下的饭,放下碗离席。
“你们俩谁刷碗看着办吧。”
这顿饭我吃得不舒服,翟项英应该也不舒服,飞鸣和没吃差不多,我估计他倒是挺舒服。
毕竟我都没见过他什么时候不舒服过。
虽然我也很想忽视这一点,但当翟项英和飞鸣同处于一个空间的时候,似乎我就是被分裂出去的那一个。
即使他们没有肢体触碰,甚至没有什么对话。
这种局外人的感觉依然很强烈。
翟项英和飞鸣之间有独特的引力,即使他们在较劲,即使他们都只和我说话而不和彼此对话,我也能感觉到我是无法融入其中的。
他们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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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没有参与过,现在想要参与也已经来不及了。
更加微妙的地方在于,我发现我所产生的这种无力感是没有针对性的。
我以为我应该嫉妒飞鸣,然而我确实做不到发自内心地讨厌他。吃软不吃硬大概是人类的天性,即使他总是信口开河说乱七八糟的话,有时候的某些行为让我想动手打人,但他总能掐准让你消气的那个瞬间对你示好。况且他的脸是天赋技能,谁能拒绝长得好看还做`爱技巧满分的人?
反正我做不到。
至于翟项英……连我都无法讨厌飞鸣,他会喜欢,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我坐在客厅玩手机,厨房里面两个人应该是吃完了,飞鸣正在试图逃离刷碗,但翟项英不让他走。
盘子碰撞的声音和吵架的动静声音不小,我拿出耳机带上,把音乐声调到最大开始玩消消乐。
六首歌之后碗刷完了。
飞鸣先出来,我假装没看到他下颌白`皙皮肤上面浮出来的明显的红色手印,低着头继续消消乐。翟项英过了一会儿才出来,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衫有些起皱了,但还是整齐的,脸上的表情却有明显的变化,不像刚来时那么阴沉了。
“我回所里了。”他和我打了个招呼,“晚上回家吃饭?”
“还不一定。”我看到他被衬衣领子遮了一大半但还是露出来了一点点的红紫色痕迹,觉得开口说话也是一件挺艰难的事情,“再说吧。”
翟项英皱起眉头看了我两眼。
“怎么了?”我和他对视。
“没事,那我走了。晚上见。”翟项英低头换好鞋,对飞鸣抬了下手,推门出去了。
翟项英走了之后我还在低头玩消消乐,其实已经根本进展不下去,在限定步数之内怎么也消不到指定的分数,一直失败、失败、失败。
飞鸣坐在旁边抱着抱枕看我。
终于我受不了他的视线了,把再一次显示失败界面的手机扔开,看着他。
“你看什么?”
飞鸣对着我笑:“你吃醋了。”
“我没有。”我立刻否认。
“那起码你不高兴了。”
他一脸笃定的表情,我无法反驳,又不是很想承认,只好回避他的视线。
飞鸣手撑着沙发前倾身体,脸凑到我面前和我对视。
“最后一次机会哦,你真的不要学怎么搞定翟项英?”
他眼睛微微眯着,绿色被隐性遮住了,却还有着那种诱惑的力量。
“你为什么要教我?”我反问他。
“嗯……”飞鸣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因为小余你的眼神很可怜啊!我想让你高兴点。”
我简直好笑:“你想让我高兴点?所以你和翟项英在厨房折腾半小时之后出来和我说要教我怎么搞定他?”
“因为他失控的样子太让我兴奋了,一不小心就惹过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飞鸣露出一个有点委屈的表情,一边说却一边伸手往我腿上摸,食指在我膝盖上打圈,“但其实什么也没做,你在生气吗?”
我挡开他的手:“没有。”
“真的吗?但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飞鸣还在往我的方向贴,我想站起来离开,却被他提前一步用身体堵在沙发上。
我做了个深呼吸。
“你让开!我要走了。”
“去哪里?”飞鸣不退反进,“回家吗?回翟项英的家?”
“和你没关系吧。”我咬着牙说。
“你看,你说话都变凶了,还说自己没生气。”飞鸣偏头往我脖子上蹭,他又是那条讨厌的蛇了。
他含着我的耳垂吸`吮,水声又近又响,我试着忍了一下,没忍住。
揪着他的领子往旁边用力一扯,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体下面。
“你就是生气了。”他舔舔嘴唇。
“知道我生气了你还一定要惹我?”我瞪他。
飞鸣抬了抬下巴,白而长的脖颈绷出一个脆弱而诱人的弧线。
他侧着脸,从眼角看我。
“生气的话,就惩罚我啊。”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夹住他的舌头。
他的舌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卷着我的手指摩擦,舌尖触碰指缝,嘬出暧昧的声音。
我堵着他的嘴看了他一会儿。
他显得越来越兴奋,身体也动起来,伸着手要来摸我的裤裆。
我抽出手指,在他脸颊上擦干净,然后从他身上起来。
“既然是惩罚,为什么要如你所愿?”
我对他勃`起的裤裆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飞鸣家。
我不能永远都做被玩弄情绪的那一个。
飞鸣也不能是永远快乐的那一个。
18
回去的路上飞鸣开始在微信上骚扰我。
出租车师傅听我手机一个劲儿震动,我却一眼都不看,还挂了好几个电话。一脸“我懂我懂”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我说不是。
师傅劝我,别生气了,小伙子和小姑娘生什么气,快看看人家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面无表情地点开一条语音消息。
“嗯……小余……姜余……想、想要你操我,呃啊,手指太细了……”
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伙子这女朋友声音挺低沉啊!”
我说:“男的。”
师傅油门往下踩,除了最后结账的时候再也没跟我多说过一句废话。
等我到家的时候飞鸣单方面的微信性`爱终于以一张射`照告终,我不理他也完全不影响他发挥。我坐在床上把他的语音消息一条一条全听了,然后起来开始打扫卫生,把翟项英家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也算是我付个房租。
晚上翟项英回来,问我明天什么时候走,有没有人接,需不需要帮忙。我一一和他交代清楚,他也没有再挽留,睡觉之前我们躺在床上,他看他的书我玩我的手机。
等他睡着了我就看他,可能看了有小半夜,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说好来接我的飞鸣没来,齐潭来了。
齐潭没穿正装,穿了一身运动装,很有来帮人搬家的架势。
但我只有一个人一个箱子,让他失望了。
“我以为姜先生的行李会很多。”齐潭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又来给我开车门。
我赶紧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本来就没拿什么东西来,也带不了多少东西走啊。”我说,“飞鸣呢?”
“小少爷说他生气了,今天不来当苦力了。”齐潭复述飞鸣的原话。
我好笑道:“他生气?他生哪门子气?”
齐潭摇摇头,发动车辆,和我说:“小少爷没什么朋友,您是他这几年走得最近的朋友了。”
我赶紧摆手:“我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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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朋友。”
齐潭并不反驳我,还是接着他自己的话说:“小少爷不会表达情感,还要请姜先生多多包涵。”
“我包涵他谁包涵我?”
齐潭没再继续说,沉默了一会儿他起了个别的话头,我和他胡乱聊了一会儿,就到地方了。因为东西少,也没让齐潭送上楼,从他那里交接了钥匙后我就准备走。
“姜先生。”齐潭又喊住我。
“嗯?”我回头看他。
齐潭说:“我能出来,小少爷对您是有真心的。”
我立刻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他妈奇怪了,有钱人的思维世界。
希望他们每个人都回家查一查真心到底什么意思。
进门我先给翟项英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弄好了,让他哪天有空来吃饭。
翟项英回得很快就算了,还说明天就要来。
厨子小姜:???
厨子小姜:我就是客套一下,你要不要这么不见外??
高冷裤衩:不欢迎?
厨子小姜:……
厨子小姜:行吧,您来,我家大门常打开。
高冷裤衩:嗯。
高冷裤衩:要带什么?
厨子小姜:当然是带酒啊!
高冷裤衩:好。
飞鸣这个房子找人来清理得很干净,我只需要往里面放东西就可以。下午还约好楚楚谈事情,我随便拾之后就去了公司。
进了小会议室,飞鸣已经先到了。
第一期节目的流程、嘉宾和开拍日期都定下来了,还差最后的一些细节的确认。
飞鸣歪歪扭扭趴在会议桌上,我问他楚楚人呢,他说去给他泡茶了。
我拉张椅子坐在他对面。
“听说你生气了?”
飞鸣说:“是啊,你也不操我,你也不理我,我当然要生气了。”
“哦。”
我随口答应,从桌上拿了份楚楚准备的资料开始看。
飞鸣把我手里的文件抽走,换个位置坐到我旁边来粘我:“我不生气了,你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往旁边挪开距离:“我没有生气。”
飞鸣锲而不舍地又靠过来,嘴巴贴近我的耳朵,手直接往我裤裆伸:“一会儿结束之后我们回家做吧?”
我直接站起来,换到他原来的位置坐下。
“不。”
飞鸣的嘴角绷紧了。
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楚楚推门进来,一边道歉一边端着茶往桌子上放。
我警告地指指飞鸣,他抬起来准备挪位置的屁股又重新落回凳子上。
楚楚先和我确认了一遍要准备的食材和工具,然后去问飞鸣开场曲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飞鸣蔫蔫地说了一句:“没有。”
楚楚看着他着急,像个老母亲似的关怀:“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今天一来就看起来没什么神。是不是昨天喝酒了?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不能因为年轻就消耗自己……”
飞鸣终于遇到一个肯关怀他的人,立刻又戏附体,可怜兮兮地跟楚楚说:“我被人欺骗了感情。”
楚楚大惊失色:“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对你?!”
飞鸣拿余光瞟我:“我不能说,但他什么都和我做了还不肯对我负责,我夜不能眠,食不下咽,唉!”
我托着下巴做在那里看他演。
无辜粉丝楚楚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工作,在心爱的偶像面前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左手抓着右手在飞鸣旁边坐下,让他讲一讲他的故事。
飞鸣大概是看我一副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懒得再继续。
“讲完啦。”
楚楚有点傻眼:“啊?讲完了?你还没说是哪个女人呢?长什么样子做什么工作家境如何为什么这么对你?”
飞鸣对楚楚一笑:“这些当然都是秘密咯。”
楚楚:“……”
我把她喊过来,问她嘉宾有没有什么忌口。
楚楚仿佛得救了一样赶紧过来和我说起嘉宾的性格和爱好。
我看她以后是再也不会想能从飞鸣里知道一句八卦了。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太久,飞鸣这家伙的恶劣性情在我面前暴露的实在太彻底。
说得好听一点是行事随心,说得难听点,就叫为所欲为。
他不考虑要不要脸丢不丢人的问题,只在乎自己爽不爽高不高兴。对这样的人是这种面孔,对那样的人就是另外一副表情。说他是真性情,但撒起谎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说他虚伪,他却实在没什么和别人虚与委蛇的必要。
他就是闲来没事要给自己找一找存在感,挑战玩弄人心的副本,通关之后就迅速退出游戏,寻找下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翟项英是他的副本,我也是他的副本。
我猜翟项英是hard级别,让他了些心思才能攻略成功,只是没想到最后出的小问题让他差点功亏一篑,但他总有机会力挽狂澜。而我显然是再easy不过的简单级别。
我之前问翟项英是不是喜欢飞鸣,翟项英的回答总是含糊不清。不管怎么想,起码飞鸣能拿着翟项英的手机发自己的照片,他们之间的熟悉程度,也已经能够证明他们关心的亲密程度远超普通炮友的范畴。
或许如果我没出现的话,飞鸣会求得翟项英的原谅,不管时间长短,起码能暂时做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友,他们能过一段蜜里调油的幸福生活。
但现在我出现了,两个副本重叠,难度大幅提升,玩家飞鸣的游戏兴趣也大幅回升。
而作为副本boss之一的我只有两个选择。
一、消极怠工,走人。
二、好好干活,让玩家走投无路,哭着要求降低难度。
19
作为一个平凡的厨子,我毫不犹豫肯定选一。
不用扪心自问就能得出答案是我来雨城的目标已经不可能实现,车虽然开上路了,却离我想抵达的那个终点渐行渐远。“人类喜欢的都是自己的脑补”这句公众号情感毒鸡汤名言诚不我欺,虽然我自己都说不清我喜欢什么样的翟项英或是我为什么喜欢翟项英。
可能我喜欢他的全部,可能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唯一庆幸的是这次雨城之行帮我获得了自由。我再也不是做低伏小曲意讨好的那个。甚至现在的局面已经变成了翟项英在有意地讨好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胜利,即使有些可笑。
我离开,一切在这里都可以画上一个句号。
飞鸣不会为了我放弃他的森林,翟项英不会为了我放弃他的事业,他们之间继不继续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只要回家静静等待真爱降临就可以了。
但是平凡的厨子也要赚钱养家。合同已经签定,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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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已经进入准备工作的尾期,就算我付得起违约金,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群辛苦这么久的同事们帮我没日没夜地擦屁股。
我造不起这个孽。
做人要负责这个道理从三岁开始老姜就告诉我了。
既然走不掉,那剩下来的就是选项二,或许这算是另一个意义上的负责任。
飞鸣不是总说我对他始乱终弃不负责吗?
那我不如教教他什么是负责好了。
教会的话算是造福全人类,教不会……教不会就算了,关我屁事。
开完会之后我去哪里飞鸣跟到哪里,放着自己的车不开死乞白赖挤到我的出租上,然后黏在我后面和我一起进家门。我把他当空气,他一开始还努力寻找存在感,最后看我真的不会理他,好像就放弃了。但放弃也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到家之后开始直播,做皮蛋瘦肉粥,混够两小时直播时间,端着两碗粥到客厅餐桌喊飞鸣吃饭。
飞鸣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听到我喊他表情还有点迷糊,坐起来看着我,说话有些呆。
“你不生气了?”
“说了几遍了,我没生气。”我等他过来坐下,把手里的勺子递给他,“吃饭。”
飞鸣喝了一口:“好喝!”
“嗯。”我答应了一声,他还在看我脸色,又试着搭腔了几次我都没理他,他就安安静静吃饭。
一人一碗粥喝完,我让他去洗碗。
他也丝毫没有反抗地乖乖拾好碗筷去洗碗了。
我坐在饭桌旁边等他回来,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对面的位置:“来坐。”
飞鸣小学生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我面前。
我问他:“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眨眨眼,绿色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颜色发沉:“玩什么?玩游戏吗?我最近没在玩游戏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说我,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笑嘻嘻地说:“小余是游戏的话我可以藏一辈子。”
“你想用我吸引翟项英注意力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吧。”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你有钱有闲,没必要在我这种无聊的小人物身上浪时间。”
“什么啊?”飞鸣脸上的笑更夸张了,“你为什么忽然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站起来,手撑着桌沿,俯视他:“你还想玩什么?”
飞鸣抬头看我,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你做啊。”
“你不想和翟项英做?”我问他。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想你和你做啊。”
“不行,”我说,“我和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飞鸣问:“为什么?啊,我知道了,难道小余吃醋吗?不能接受喜欢的人和别人做?翟项英可是说他不介意的,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如何……”
“我介意。”
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他笑了一下。
“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或者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飞鸣脸上的笑变淡了,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你会选谁?”
和飞鸣在一起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沦为被他牵着鼻子走的牛。
只有掌控节奏,才能让他变成牛。
他反应很快,隔着餐桌伸手过来,指腹蹭着我手指的骨节。
“太不公平了吧,”他看着我,“明明你也会和他做,为什么要让我选?”
“不为什么。”我避开他的手,“是你要和我做,又不是我要和你做。”
飞鸣干脆直接绕过桌子,整个人往我身上黏,我瞟了他下`身一眼。
虽然是宽松的运动裤,但因为布料太软,根本遮不住下`身的状况。
他有点勃`起了。
虽然我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但事实证明他很吃这套。
我没有再继续躲,只是在他准备往我下`身摸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看起来难得有点着急了,眼睛里的绿色闪烁着:“选了你就和我做吗?”
“嗯。”
“可你还要被翟项英搞,满足得了我吗?”飞鸣还在试图把节奏带回去,“他操人很狠的哦。”
可惜此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听到翟项英的名字就会失去理智的那个小废物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我说,“现在是我和你的事,你选不选?不选算了。”
说完我就打算扒开他走人。
飞鸣横过来一步挡住我,不自然的扭曲表情一闪而过,立刻又恢复成诱惑的蛇的样子。
他探着一小截舌头舔了舔下唇,像蛇在吐信。
“我当然选你啊。”
他环上我的肩膀过来亲我,嘴唇贴着我的嘴唇。
“不是说过我最喜欢你吗。”
我拍拍他屁股。
“脱裤子吧。”
飞鸣大概是真得憋急了,一边解我裤链一边几乎有点凶狠地吻我,等他把我勃`起的东西放出来,我的嘴唇也给他咬破了。
我皱着眉头把他推开,重复了一遍让他脱裤子。
飞鸣喘着粗气瞪我,白`皙的脸上涨着红,停了一会儿才转身背对着我脱裤子,屁股可以翘得很高,隐隐约约几乎能看见臀缝里肉`穴的口。
我抬手在他臀尖上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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