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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度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药师寺
就好比我想着翟项英做过的春`梦,因为翟项英洗过的内裤,都是我现在之所以会在雨城的原因。
我爱翟项英,翟项英也爱我。我可以不要和翟项英谈恋爱。
但他必须想要和我谈恋爱。
22
翟项英十点多摁响我家的门铃。
当时我正在厨房处理虾线,飞鸣还没醒,我朝着卧室喊了半天,他才抱着枕头迷迷糊糊从卧室出来,脚步虚浮地飘到门口打开楼下的门禁,再按下门把把家门打开,头也不回地又往卧室飘。
走进卧室两步又退出来跟我一脸正经地说:“让被操两小时以上的0第二天早上起床开门是非正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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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向翟项英学习。”
然后他接着睡觉去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飞鸣的起床气,而且那次在酒店的时候他可能还要更凶一点,但一直被飞鸣态度很好地黏着哄着过完这段日子之后,现在再次见到他的起床气,感觉还是有些微妙的。
我从这件平凡的生活小事中总结出了两个道理。一是困的力量是无敌的,一代影帝在没睡醒的状况下也会懒得演戏。二是人的本性都很贱,别人对你死乞白赖的时候你往往觉得很烦,但别人对你爱答不理的时候,你就很想去高攀一下。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虾,洗个手去卧室。
果不其然飞鸣又在睡觉,弓着背身体有些蜷缩,眉头微皱,被子被他弄得乱七八糟骑在身体下面,长腿大半都露着。
我把房间的窗帘拉开,阳光从外面毫不客气地冲进来,晒在飞鸣脸上。再打开窗户透气,这会儿才刚二月份,正是冷的时候,虽然滨海的雨城冬风没有那么凛冽,但寒风嗖嗖从外面吹进来,还是把飞鸣冻得立刻开始勾着脚找被子。
最后我抓着被子一角猛地一抽一甩,棉被高高扬起来,飞鸣基本等同于全`裸的身体彻底没了温暖庇护,他表情痛苦地睁开眼睛。
阳光太强烈,还没适应的他瞪不大眼睛,只能眯缝着眼睛看我。
我把展开的被子盖回他身上,顺势坐在床边在他皱着的鼻子上拧了一把。
“起床吧。”
飞鸣一脸“刀在哪儿我是谁怎么杀人不算犯法”的表情,扒开我的手僵着脸沉默地看我。
我听见外面门响,应该有人进来了。
但我也没去管,还在致力于把飞鸣折腾清醒的大业。
“起床啦。”我两只手都伸到飞鸣脸上,揉他那张其实没多少肉但是手感很软的脸。
飞鸣抓着我的手腕往旁边扯,脸皱在一起,不爽地说:“什么味道啊好腥啊你的手!”
“是吗?”我回手自己闻了闻,“我用洗手液洗过了啊。”
确实还是有些腥味。
“咚咚。”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我回头一看,翟项英正拿着一瓶红酒和一大袋啤酒站在门口。
“来了啊。”我再平常不过地招呼一句,然后隔着被子在飞鸣腿上拍了两下,“你快起床了。”
然后我站起来准备走,飞鸣一把拉住我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拽。
我很配合地摸上他一边脸,他小动物一样蹭蹭我的掌心。
……入戏真快。
我拍拍他的脸:“赶紧起床了。”
飞鸣:“好的达令!”
尾音拖得曲里拐弯,跑了好几个调。
我没忍住别过头在翟项英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一下,然后赶紧调整好表情往外走。
虽然没商量过,但飞鸣和我在气翟项英这件事上面,现在看来已经达成了满分默契。
翟项英确实很不高兴,我走出去从他手里接过酒,他脸黑的像烧过的炭。
“他怎么在你家?”
“昨天一起有事,就住下来了。”
我很正经地回答。
翟项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有什么事弄得你脖子上这样?”
家里热气打得很足,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圆领衬衣,昨天飞鸣抱着我脖子乱啃的痕迹一处也遮不住。翟项英拉着我领子往旁边轻轻一扯,里面的印子也一清二楚。
他眼色发沉。
“有什么事你不清楚?”我反问他。
翟项英被我呛过一句,还想再开口说话。
又被我堵回去:“你打算用什么身份管我和谁睡觉?”
“和这没关系。”翟项英压着嗓子,“你不要再和他这样了,他只是想用你来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
“是吗?”我轻飘飘地问,然后直接抬高声音问房间里在穿衣服的飞鸣,“喂,翟项英说你用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是这样吗?”
“当然”飞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跳着把裤子提上去,从卧室里蹦出来,“不是了!”
我对这翟项英耸耸肩。
翟项英不说话了,可能在心里思考先杀谁再杀谁。
我把两个人都丢在客厅里,回去继续做我的饭。
因为是三个人,而且开了直播做菜要有排场,所以最后是两荤一素,三菜一汤的配置。
红酒没有开,被我放进酒柜里了,只开了三罐啤酒。
我在做饭的时候不知道这两个人产生了什么样的对话,总之结果看来应该不怎么愉快。
至少翟项英不愉快,飞鸣挺愉快的,抱着碗在我旁边一边吃饭一边夸。
“这个虾真的好好吃,你别上班了,来我家当厨子吧,我哥一定重金聘请。”
我还没开口,翟项英先说话:“他从小做饭就很不错,天赋吧。”
飞鸣不理他,抬头对我说:“诶你从小就会做饭吗?好好啊,我都没吃过你以前做的东西。”
我只好说:“现在做得更好。”
飞鸣回头对翟项英一笑。
翟项英把嘴里糖醋小排的脆骨咬得嘎嘣响。
这回的三人餐吃得没有上次那么刀光剑影,只是局限在口头争执上,飞鸣没再抢翟项英的菜。
吃得还算比较正常。
最后变成三个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天。
翟项英先问我:“我记得你说要一个人住?”
我说:“是啊。”
翟项英拿眼睛瞟飞鸣。
飞鸣立刻说:“你看我干嘛,我自己的房子我住两天也不行吗?”
翟项英说:“租给姜余就不是你的房子了。”
飞鸣不服气道:“那你问小余愿不愿意让我来啊。”
翟项英说:“小余小余,你们很熟吗?”
飞鸣嘻嘻一笑:“比你想得要熟得多的多的多的多咯。”
我看出来了,翟项英根本说不过飞鸣。
他太弱了。
怪不得飞鸣说他泡翟项英靠怼取胜。
换做是我我也想操`他。
其实翟项英不是这么容易被噎到的人。他一贯很有气势,别人在他面前大概很难会想要反驳他的话,常常不由自主就会选择听从。更何况他是做律师的,在嘴上功夫基本没占过下风。印象里他上大学的时候我去找他玩,见过的他的同学一个比一个伶牙俐齿,但在他面前却占不到什么便宜。
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一个飞鸣,翟项英就有了脑回路短路的感觉。
可能是他过度在意,才会被其实不怎么在意的人牵着鼻子走吧。
吃完饭后我打发飞鸣去洗碗,翟项英和我在外面聊天。
“你们在一起了?”他问我。
我摇摇头。
“那你们现在算是……”
我想了想回答他:“算是炮友吧。”




六十度角 分卷阅读30
“你不要交炮友。”翟项英语气生硬地仿佛我的老父亲。
“你是我爸啊?”我笑道,“我都失恋了,你还不让我交个炮友缓冲一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翟项英皱眉:“失恋?”
我点点头:“是啊,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还不是失恋吗?”
翟项英嘴角绷紧,欲言又止。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姜余,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说:“我想。”
我说:“我不想。”
这回换翟项英愣住了。
“为什么?”
“你又不喜欢我,”我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不喜欢却要在一起,一般不是貌合神离冷淡分手,就是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吧,我不喜欢这种结局。”
“什么算喜欢?”翟项英问。
“喜欢是能感受到的,阿英。”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应该一直都明白。”
很难形容我说出这句话之后翟项英表情的变化。
像是一块巨大的冰,一直处于温室中一点一点被融化,到了某一个点,细小的连接部分化成无,它便碎开了,变成一块一块小的、更加容易被融成水的碎冰。
翟项英也像是碎开了。
我想他在因为我而动容。
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去找飞鸣拿擦桌子的抹布。
回来的时候翟项英居然已经走了。
我对他的不告而别有点意外,莫非一言不合就要搞绝交?
翟项英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幼稚吧。
我发微信问他怎么了,他也没有回复。
大概是工作上忽然有了什么急事需要处理。
晚上九点半多快十点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忽然响了。
飞鸣正在泡澡,我问他是不是叫了外卖。
飞鸣从浴缸的一堆泡泡里露出脸,说他没有。
我奇怪地走到玄关,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居然是翟项英的脸。
什么情况?
我一脸懵逼地给他打开门。
三分钟之后翟项英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
我站在玄关旁边看他弯腰换鞋。
“你怎么了?”
一个问号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不解。
翟项英换好拖鞋,提着他的箱子站直了看着我。
“我家楼上忘关水龙头把我天花板全淹了,我能住你家吗?”
“……能。”
当晚,我又睡在了翟项英和飞鸣的中间。
我觉得,床有点小。
23
我家境不算很富裕,但也不穷。高中走读,大学上下铺,出门旅游统统酒店,从来没经历过睡大通铺这种惨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奔三、入稳定、勉强算年轻有为的男性,要在自己家拥有睡大通铺的体验,而且我还是gay。
如果逼乎有“三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睡一张床是什么样的体验”这种问题,我立刻就去匿名投稿。
答案就写一句话:他妈的挤,挤他妈的。
上次一起睡,不知道是飞鸣家的床大,还是我实在累过头,也不觉得有那么挤。
这次睡在两个人中间,我真是挤到不知如何是好。
又挤,又不敢乱翻乱动,大家都在一张床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转个头都觉得能把别人吵醒。
太痛苦了。
越不能动我就越想动,闭着眼平躺在中间催眠自己是尸体都没用。最后我忍无可忍,也不管会不会把他们俩吵醒,坐起来直接从床尾爬下床,柜子里摸黑拿出条毯子去睡沙发。
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我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毛茸茸的在手旁边,吓了一跳。
睁眼一看,是个人坐在地上,趴在我旁边。我下意识以为是飞鸣又来黏人,在他头上推了两下,让他上床去睡。手一摸头发发现触感不太对,不是软乎乎的卷发,而是有点扎手的粗硬头发。
我才明白居然是翟项英半夜找来。
这个认知给我带来的冲击力有点强,要不是掐自己大腿挺疼的,我八成以为自己在做梦。
翟项英也被我推醒了,我看不太清他的脸,但是能感受到他抬头看我。
“你不睡床跑这里来做什么?”我低声问他。
“你也没睡。”翟项英的嗓子哑得厉害。
我无奈道:“……因为太挤了。”
“啪”一声,房间里的顶灯被打开了。
我和翟项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亮得睁不开眼。
飞鸣站在开关旁边,问我们两个:“你们在干嘛?深夜偷情啊?”
我:“没有。”
翟项英:“不关你事。”
因为第二天是周六,大家都没什么事,干脆三个人都没继续睡,随便找了部恐怖片出来放,一起并排坐在沙发上喝酒,啤酒罐子很快就七七八八倒了一茶几,红酒也开了,因为没人愿意去洗高脚杯,就直接倒在茶杯里让我们牛饮。
也没有下酒菜,就是干喝,我开始兴奋。
电影里主角正惊心动魄地逃亡,飞鸣抱着啤酒罐忽然吃吃笑起来。
我被他笑得发毛,扭头看他:“你忽然笑什么?吓人啊?”
“因为很好笑啊。”飞鸣笑了两声才勉强能说话,“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们三个居然半夜在喝酒看恐怖片啊?”
……我想了想是挺好笑的。
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现在真的是一句话说不清,一段话可能都说不明白。
翟项英都很给面子地露出了笑来。
可能这就是了不起的自娱自乐神吧!
飞鸣越笑越停不下来,差点把手里的酒给洒了,我被他影响着也开始笑,翟项英憋了一会儿,骂句脏话之后跟着笑起来。
明明电视里都是恶心人的怪兽,我们三个却笑得仿佛失去理智。
“不行了,别笑了……操。”我实在是笑到肚子疼,把倒在我怀里的飞鸣扒拉出去,让他适可而止。
飞鸣脸涨得通红,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平静下来。
翟项英在一边咳嗽。
“有病啊我们。”我心里想着就说出来了。
“病得不轻。”翟项英说。
“太严重了!”飞鸣拍茶几。
“这都是你俩的错。”我甩锅道。
“这个锅我不背,”飞鸣说,“毕竟不是我非来第三者插足的。”
翟项英冷笑一声:“到底谁是第三者。”
“我是,我是!”我被酒和刚才停不下来的笑弄得脑子发热,兴奋地举着手主动接锅。
“你不是。”
“你才不是。”
飞鸣和翟项英异口同声地否定我。
我觉得有点委屈。
“我怎么不是了?我可是为了拆散你们当一个成功的




六十度角 分卷阅读31
第三者才千里迢迢来雨城的。”
“已经结束了。”翟项英说。
“就是啊!”飞鸣也跟着解释,“而且我也没跟他搞对象啊。”
“他喜欢你啊。”我抱了个抱枕,从沙发上滑到地上,感觉自己眼睛有点湿。
飞鸣跟着我蹭到地上,两条长胳膊搂住我,脸颊贴到我肩头上来。
“但是他更舍不得你啊。”
电视机里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翟项英把它给关了。
我从黑色的屏幕里看到我和飞鸣的倒影,感觉这个姿势有些娘炮过度,但也不想挣扎,偏头把脑袋靠在他头上蹭了蹭。
翟项英可能看不下去我们这个过分姐妹情深的画面,也不能忍受自己被当着面分析心路历程。
他拉着我的小臂想把我拽起来,可以双拳难敌四手,根本抵不过我和飞鸣合在一起的重量。
他干脆也挨着我坐在地上。
这会儿外面天都有些要蒙蒙亮了。
我用胳膊肘捣捣翟项英:“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飞鸣把下巴放在我膝盖上,瞪着眼睛也看翟项英。
“不喜欢。”翟项英迅速回答。
飞鸣大喊:“不可能!我不信!”
我也跟着喊:“不可能!我不信!”
翟项英偏着头瞥我们两个,酒、睡衣、乱糟糟的头发让他变得更鲜活,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一点点吧。”
飞鸣立刻心满意足地给自己鼓掌。
“看我多懂他。”我也鼓掌,翟项英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我忍不住傻笑,胸口又发沉,坠着秤砣似的往下去。
翟项英突然伸手抓着我的脸,强迫我看向他。
我躲躲闪闪不愿意看他的眼睛。
飞鸣从后面贴到我耳朵旁边,声音像有魔力一样蛊惑我:“你看他啊。”
我和翟项英对视。
“但我最在乎的永远是你,我希望你快乐。”翟项英说,“如果这样算喜欢的话,我喜欢你,姜余。”
我喜欢你,姜余。
姗姗来迟的六个字。
如梦似幻。
天旋地转。
我眼前一黑。
晕了。
半昏半醒间我听到飞鸣和翟项英的对话。
“怎么样你能离开他?”
“哇,这话说的,你要给我开支票吗?我已经和小余绝赞热恋中了,你不要想赶我走哦。”
“你一定要一直和我对着干?”
“谁要和你对着干了?刚刚不还说喜欢我吗?怎么之前没有见你这么坦诚。”
“……你我应该心知肚明,我们给不了彼此想要的。”
“翟项英,你要感谢姜余,如果不是他,你也不过就是普通有趣的级别而已。除了看你生气会心情很好,以及你技术确实很不错以外,我从你那没什么想得到的。”
“你以为如果不是因为姜余我还会多看你一眼?我警告你最后一遍,离姜余远点。”
“这么凶做什么?有本事你让姜余赶我走啊?”
“你等着。”
我身体一轻,似乎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我彻底陷入黑暗中。
24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
这已经很痛苦了,被门铃吵醒更痛苦。
我藏在被子里等了十分钟居然没有人去开门,而门铃还在响。
我只好起床面对现实,趿拉着拖鞋去看是谁此刻来烦人。
齐潭的脸出现在对讲的屏幕画面上。
我在心里把飞鸣杀了一万遍,给齐潭开了门。
齐潭问我要不要和他出去坐一会儿。
我说干嘛啊。
他说飞鸣买了张床,可能会很吵,不如一起出门喝杯茶。
我探头出去看了看走廊上的大汉们和那张床。
“等我十分钟。”
齐潭和大汉们都被我关在了门外。
十分钟后我洗完脸刷完牙随便抓了抓头发,顾忌着最后一点点形象翻出来个口罩带上,和齐潭一起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外面寒风凛冽,对着我脑门子一刮,头更疼了。
到了咖啡厅坐下,我蔫蔫点了杯养生茶,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活着不如死了。
而且对于昨天的酒后记忆该死的清晰。
翟项英是疯了吗?说好的只爱我不能给我想要的呢?
为什么喝点酒就告白呢?
都不要面子的吗?上两次床就可以立刻秒变心动嘉宾吗?
我还想着要利用他对的我内疚击溃他报复他呢?
为什么他总能打乱我的计划?
我上辈子欠了他的吗?
还有飞鸣,我甚至不能说我对飞鸣有什么问题,因为飞鸣整个人就是一个问号。
我一脑袋问题,一个答案都没有。
“姜先生好像有烦恼?”齐潭也趴到桌子上,从和我一样的高度看我。
我这才发现他眼睛特别黑,和普通的亚洲人会有的偏褐色的瞳孔不一样,是很深的黑色。
好像能把什么都包容进去一样。
我忽然很有倾诉的欲`望,反正齐潭这个超人管家一样的家伙浑身都透露着“小少爷的一切我都调查得一清二楚”的气息。
“你知道翟项英吗?”我问他。
“知道,翟先生是小少爷的朋友。”齐潭点点头。
我挑起一边眉毛说:“你只知道到朋友的程度而已?”
“床笫间的事也略有了解。”齐潭说得很含蓄。
“那你知道我和翟项英的事吗?”我问他。
齐潭有点迟疑了:“二位应该是……多年的好友?”
“不是,”我说,“我暗恋翟项英快十年了。”
齐潭眨眨眼。
“但是我先和飞鸣睡了。”我言简意赅地说,“但睡之前我不知道他和翟项英什么关系,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之后我又和飞鸣睡了一次,被翟项英发现了,他们俩死灰复燃了。然后翟项英知道我喜欢他了,我们就3p了一次。目前为止的进度你明白吗?”
齐潭缓慢地眨眨眼,缓慢地点点头。
我就当他懂了,我太需要找个人说说这段离奇经历了。
“做完之后我就以为我和翟项英已经完了,撑死了可以继续粉饰太平做朋友。结果他主动和我做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反正就是做了。然后飞鸣缠着我就算了,翟项英也缠着我。他们俩都挺随心所欲的,就我一个人活得不自在,我就想让他们俩也不自在一下。你能懂我的感觉吗?”
齐潭快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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