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度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药师寺
“可是我就刚让他们不自在了一下下、一下下而已!翟项英居然对我表白了?他说他喜欢我?操,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年,他什么时候说喜欢我不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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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喜欢我?而且我还听到他们居然很认真地围绕我吵架?不是把我当情趣,而是真得很认真地在吵架?搞得我现在仿佛一个脚踩两条船的渣男。我还觉得自己良心有点痛?这正常吗?啊?齐潭你说这正常吗?!”
我越说越激动,也不趴在桌子上了,就差拍案而起了。
齐潭清清嗓子,示意我冷静一点。
我喝了一口养生茶,蔫蔫地倒回去。
“你说句话行不行。”
“姜先生。”齐潭开口。
“等下,”我打断他,“你已经是我唯一的树洞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不要这么客气了吧。”
“好的,姜余。”齐潭重新开始,“虽然我对翟先生不是非常了解,但也有过一些接触,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更何况你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所以既然他对你告白,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不是一时冲动。至于小少爷……之前我就说过,他对你是真心的。可能你会觉得难以接受,因为小少爷表达感情的方式稍稍异于常人,但我想,你能感受到他对你的认真。”
我嗤笑一声:“一时兴起罢了吧。玩心游戏,这不是你家小少爷打发时间的兴趣爱好吗?”
“或许吧。”齐潭没有反驳我,他接着说,“但其实我刚才说的这些对翟先生以及小少爷的分析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我问。
“当然是你啊。”齐潭说,“虽然我很想为小少爷多说几句好话。但既然你愿意和我说这些事情,我也很想和姜余你交朋友。所以我要说的就只有你的想法是最重要的。”
“我的想法?”
“对,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什么时候重要了。”我自嘲道,“我凭什么重要啊。”
“你把自己看得太轻了。”齐潭诚恳道,“翟先生会告白,小少爷会动心,难道不是因为你足够重要,足够好吗?”
“……是吗?”我一时感到不知所措。
齐潭笑着说:“当然是。”
我在他真诚的笑容下忽然觉得害羞,为了掩盖这没来由的脸红,急忙喝了好几口茶。
之后我又和齐潭聊了些别的。家里床装好后他接到电话,便要送我上楼。
分别前我邀请他改天一起吃饭,齐潭答应下来,又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我帮忙。
我问他是什么。
他说临近年关,想让我劝飞鸣回家过年。
我闻到这背后隐隐约约有豪门狗血的味道,虽然好奇但也什么都没问,只是答应了下来。
回到家我进卧室一看,格局已经被重新改过了,中间那张床,也没有什么别的词好形容的。
就是一个字,大。
很大。
我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
配字:传说中kingsize的大床,牛`逼啊。
飞鸣秒赞我的朋友圈,然后我的手机震动两下,他的消息发了过来。
eugene:[图片][图片]
eugene:快看,哪个床单更衬我肤色!
厨子小姜:?
eugene:好吧,那两套都买了。
厨子小姜:……你都不头疼的吗?
eugene:不啊,我又没喝多,就是有点困是真的。
eugene:但我哥要见我只能出门见他咯。
厨子小姜:哦……
eugene:对了你别做饭了,翟项英去城南给你买奕居楼的粥了。
eugene:那个可是雨城的醒酒名产。
厨子小姜:所以他也没喝多。
eugene:是啊,小余。
eugene:你真是太不能喝了。
敢情三个人的酒局只有我一个人喝醉。
我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半小时后翟项英先到家,裹着寒气提着两个食盒回来。我想接手,被他说“一脸菜色就去躺着”,我就乖乖躺着去了。
又过了十五分钟左右,飞鸣回来了,两手都拎着大塑料袋,里面全是各种家居用品。他进门就喊饿,问我翟项英有没有好好当外卖员。
翟项英从厨房端着小菜出来,对他说:“我买的两人份,没你的。”
“那我和小余吃,你出门喝风吧。”飞鸣说,“这是我家,不欢迎你,拜拜不送。”
我看着饭桌上摆好的三副碗筷,对口是心非这个词产生了新的认识。
再看看飞鸣往外掏的东西,连刷牙杯子都是一式三个不同色的。
我对口是心非这个词产生了深刻的认识。
他们幼稚的口角一直到坐上饭桌还没结束,我被吵得烦,终于忍不住狂清嗓子打断他们。
“咳咳咳!”
他们两个安静下来。
“我说,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坐在饭桌窄的那边,左手边是翟项英,右手边是飞鸣,“这应该是我家吧?你们都不打算走了?”
飞鸣说:“他走我就走。”
翟项英看着我:“我家天花板还要重新处理,怎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住?”
我内心挣扎:“不太方便吧……”
翟项英直白地说:“我想和你一起住。”
飞鸣立刻在旁边补充:“我也想我也想!”
我有点头大:“你们不觉得咱们三个住在一起其实很奇怪吗?”
两个人都摇摇头。
“可是我觉得有点……”我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他们已经当没听到一样开始吃饭了。
算了,粥好香,肚子好饿,我也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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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飞鸣买的床很大,可以让我在上面给粉丝直播翻跟头。
但三个人睡觉真得也还是挺难受的。
两个人盖一床被子都会漏风,别说三个人了。所以我们一人一床被子。
虽说如此,总有姓飞叫鸣的人想搞事情,不肯老老实实自己睡自己的被窝,想往我这边钻。
左边他拱进我被子里来搂上我的腰,右边翟项英的胸膛就贴过来。
我被固定在中间根本不能乱动,这对于一个睡相不是很好的人来说真是苦不堪言。
“床这么大,睡别的地方不好吗?”我无奈地说。
“我冷。”飞鸣下巴蹭着我肩膀,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像我感受不到他身上明明比我热一样。
“冷就出去把空调升几度。”翟项英凉凉地说。
他一说话,胸口就震动,嘴唇又贴得离我耳朵很近,我有些受不了这样,不自在地往反方向躲开。
结果就好像我在贴近飞鸣似的。
“你看,小余愿意挨着我呢!”飞鸣立刻说,搂我搂得更紧。
翟项英的胳膊也从我腰上横过来,贴着飞鸣的胳膊揽住我,人挨得更近。
说话像灌进我耳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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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余。”
我抱着被子猛地坐起来。
“我还是睡沙发吧,你们俩自便。”
“不行。”
“别啊。”
他俩又立刻统一战线了。
最后各自睡各自的被子,三八线画好,还当大通铺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尿憋醒,脑袋里一片清明,终于没有宿醉的昏沉感觉。
想翻个身起床尿尿,发现自己腰上压着两条胳膊。
飞鸣的白,翟项英就显得肤色深一些。
微妙的是两条胳膊都放在我身上,两只手的十指倒是彼此触碰着,搭错在一起。
我尿急得不行,尽全力轻手轻脚从他们中间脱身,冲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搂在一起了。
飞鸣低着头埋在翟项英怀里,翟项英搂着他的背。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舒展,睡得很熟。
我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找到手机给他们拍下张照片,然后去准备早饭。
我喜欢厨房,也喜欢做饭,这个地方和这个过程能让我摒弃杂念,全身心地专注于一件事上。
而且别人夸我做的东西好吃,我就会特别非常超级很有成就感。
可能只有爱做饭的人懂这个心情。
我打了米糊,摊了鸡蛋饼,煎出几个切花的小香肠,最后拌一个黄瓜,又摆拍半天发个微博,才去喊两个人起床。
飞鸣不容易醒还有起床气,听到一点动静就把自己往深处埋,碰巧他在翟项英怀里,直接把翟项英撞个清醒。
翟项英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有点懵懵的,这点从他小时候就这样了。
“起床了!”我又喊一声,打开尖叫鸡打鸣出来的havana用最大声音播放,扔下手机回厨房盛米糊。
没多久我听到有人下床,接着是洗脸刷牙的动静,然后翟项英出现在厨房,从后面朝我抱过来。
我完全没习惯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模式,差点把手里的汤勺扔掉,说话也有些结巴。
“吃、吃饭了,你把那两碗盛好的先端出去。”
翟项英像没听见,还变本加厉在我肩颈处亲了一下。
我受不了了,汤勺往锅里一丢,转身推开他。
“你没睡醒?”
翟项英穿着黑色的棉布长袖和灰色睡裤,额前的头发可能因为洗脸时沾到水,还湿漉漉的,眼神也远不似工作日时那般凌厉。我见过很多种翟项英,如果让每一个我见过的早上起床的翟项英手牵手围成一圈,我觉得也能绕赤道转几圈了。
可是今天这个版本有些不太一样,虽然脸是一样的,但总带着一股让我觉得很不真实的温柔。
是那种情侣之间好像才会有的氛围。
他看着我的表情都可以说得上无辜了。
“睡醒了啊。”
“睡醒了为什么对我搂搂抱抱?”
“不行吗?”
我被他问住了,嘴巴比脑子反应更快,想也不想就说。
“你和飞鸣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觉得自己破坏气氛。
翟项英眉头微挑,反问我:“你和飞鸣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是这样?”
我把汤勺重新拿起来,低着头转移话题。
“吃饭吧。”
尖叫鸡失败了,他不能喊飞鸣起床。
我二次上阵,被飞鸣拖到了床上。
翟项英黑着脸救我于水火之中,亲自出马,老父亲揪儿子起床上学一样终于把飞鸣成功喊醒。
我看着飞鸣那张憋屈的臭脸,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啊。”飞鸣难得没好气地和我说话,说完却又扒到我身上,抱着我合上眼睛,“我好困啊,宝贝让我再睡五分钟。”
“不了吧,一会儿鸡蛋饼凉了。”我说。
“那你亲我一下。”飞鸣朝我脸上蹭。
翟项英从后面拽住他衣领:“刷牙洗脸去。”
飞鸣对他比个中指,快速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洗脸去了。
我看着翟项英,翟项英也看着我。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翟项英忽然说。
“……哦。”
这样是哪样啊?严父逆子样吗?
我在心里小声逼逼。
忽然眼前一黑。
翟项英扶着我的后脑也朝着我的嘴唇吻过来,还伸舌头在我唇缝若有似无地舔了一下。
?
算了,我放弃思考。
吃饭的时候我和翟项英商量过年回家的事情。
我时间比较自由,那边节目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本来说年前要录一期,又因为嘉宾的档期原因搁置了,干脆直接挪到年后,目前定的是初七那天第一次进棚。所以我除了直播以外也没什么事情,年夜饭和团圆专题的策划案我一个月前就写完定稿,现在只要照做就行。
翟项英倒是还比较忙的样子,一会儿还要出门,约了工作上的朋友一起打网球健身。
所以什么时候回家、怎么回家,都要看他的时间。
翟项英说周一让他助理安排一下,然后再告诉我。
我又想起来昨天齐潭拜托我的事情。
我转头问飞鸣:“你呢?过年怎么办?”
飞鸣笑嘻嘻地说:“找个海岛,沙滩,椰树,紧身泳裤。”
我挑起眉头。
“唉,”他塌下肩,垂下眼,“我哥非要我回老宅过年咯。”
“你哥哥姐姐不是都对你很好吗?”我看他很不情愿的样子。
“嗯嗯,好。”飞鸣一看就是不愿意多说,忽然拿起碗开始喝粥。
翟项英看看时间,站起来说他吃好了,把自己的碗筷拿到厨房后就去拾。
这会儿他已经又恢复平常那副犀利的模样。
等到他换好衣服抓完头发出来,虽然今天没穿西装,但感觉已经又变成社会英的模样。
“拜拜,晚上见。”我和他挥手。
“晚上见。”
飞鸣嘴里嚼着鸡蛋饼,含糊不清地对他喊:“别肥来惹!”
翟项英根本没理他。
我问飞鸣有没有什么安排,飞鸣说今天要去工作室录歌。
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想想自己好像没什么事情,就和他一起出门了。
飞鸣的工作室也是他哥独宠他一个的产物,不过据他说里面的东西其实都是他姐姐出资买的。
他唱歌很好听,调音师在外面和我夸了半天飞鸣有多让人省心。
我自己是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的,小时候被逼着拉过几年小提琴,也半途而废了。
但我一直对能从事和音乐有关的行业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向往。
音乐是很神奇的。
很多话也表达不出的感情,一首歌可以。活跃半天也带不动的气氛,有时候其实只需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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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音乐。
我看着飞鸣在透明的房间里戴着耳机闭着眼睛唱歌的样子,根本不怀疑为什么会有一群人每天哭着喊着说爱他,要把工资卡上的钱全部转给他。即使他根本不缺钱。
因为飞鸣在用音乐的力量打动人心。
不露脸都能打动的那种打动。
飞鸣结束一首歌的录制,摘下耳机的时候目光和我交错。
不知道为什么他愣了一下。
我下意识以为自己脸上蹭了东西,拿出手机用屏幕照自己。
挺正常的啊。
飞鸣从外面冲进来,抱着要亲我。
我吓了一跳,调音师也吓了一跳。
我往旁边躲开,最后被他在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是的,不是亲,他咬了我一口。
百分之百是个直男的调音师露出受惊的表情。
“不好意思啊。”我对他尬笑。
他笑都没笑出来。
对不起,玷污了你的灵魂。
飞鸣迅速地和他打完招呼,让他有事微信说,然后抓着我们两个的大衣就把我拖出门去。
他走得奇快无比,我在后面都快小跑了。
“疯了啊?”我被他一路拽着下楼,简直莫名其妙。
他搡着我往车里推,我简直是摔进副驾驶的,他弯腰咬着我的耳廓。
“我现在就要和你做。”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行吧,就算天已经黑了,也才七点半多,新闻联播就刚演完。而且这里甚至都不是个地下停车场,只是个路边的停车位。
“不了吧,不合适吧。”我拒绝。
“那回家。”飞鸣关上我这边的门,从车头往驾驶位绕。
他一路飙得飞快,载着惊心动魄的我回家。
在电梯里他就开始在我身上这里摸摸,那里蹭蹭。
我无奈地把卫衣的帽子戴上,用宽大的帽檐遮住自己的脸。
“你是不是疯了,飞鸣你是什么东西,你是有发情期的动物吗?”我骂他,“动物发情还定时定点呢,你有点规律和预兆吗?”
“还不都是你的错!”飞鸣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谁让你看我看那么认真?”
“我哪……”
我来不及辩驳,电梯到了,飞鸣快速按好密码锁,推着我就进门。
托他的福,我也体会了一把被弄进门里鞋都没脱就按在门板上被人啃脖子的刺激经历。
更刺激的是我看见翟项英正端着一杯冒热气的茶站在不远处的沙发旁边看我们。
“……你回来挺早的哈。”
我越过飞鸣的肩头对翟项英打个招呼。
翟项英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他放得很重,杯底和桌面发出颇响的碰撞声。
飞鸣两只手捧住我的脸,挡住我的视线。
“看着我,专心一点。”
然后吻了过来。
他舌头太灵巧,勾着我不由自主迎合他的亲吻。
余光里,我瞥到翟项英正朝我们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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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鸣看我的眼神称得上有些陌生,陌生到我因此迷惑。
我一直很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五官可以通过反复练习来表达情绪,眼神却很难伪装。而飞鸣看着我这种眼神,我是第一次感受到。
我如同跌进他绿色眼睛那汪湖泊里一样,被他浓烈的感情困住了。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感到动摇,或许齐潭说的那些关于真心的话真的有他的道理。
不然飞鸣怎么会用这种目光看我?
我不解,脑子却因为接吻带来的窒息感渐渐混沌,当翟项英走近我们,我闭上了眼睛。
没人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提出任何质疑。
我无法完整地描述我是如何从门口走到沙发旁的,就像我也弄不清楚什么时候我的大衣、毛衣、裤子全都离我而去。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只有一件解开了纽扣的衬衣和一条内裤。
飞鸣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糟糕一些。虽然他的牛仔裤还算是在身上,但却缠住了他的小腿,他踩不掉,也不能自如移动,我在他肩上轻轻一推,他就失去重心,栽进柔软的皮沙发里。
只有翟项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他穿着睡衣,袖子卷到臂弯处,露出有力而温暖的小臂。他的小臂紧贴在我的小腹上,圈着我向后贴近他的身体。
隔着我的内裤,隔着他的运动裤,我能感受到他下面挂着空档,而且已经有些勃`起了。
翟项英的鸡`巴在顶着我的屁股这回事,可能这辈子都会让我兴奋异常。
我拽着飞鸣的裤腿帮他从乱七八糟的牛仔裤当中解脱,他快速地脱掉身上最后的衣服,光溜溜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两只手从胸膛开始,色`情地向我的下`身摸。
飞鸣的手和翟项英的手一齐伸进我的内裤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甚至要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把我的这条内裤撕破。
飞鸣的手伸进来的位置很刁钻,他并非从裤腰下手,而是从裤腿的地方探进来,抓住我的那团东西用掌心揉弄,他的脸隔着内裤的布料贴上来蹭着我的鸡`巴,眼睛勾着我的视线,和淫乱的蛇没有区别。
翟项英的另一只手也伸进来了,内裤的弹性让他两只手和我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抓我的力道,重到几乎有些疼,却又异常爽。
我在他们两个人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受不了了,鸡`巴硬得发疼,前面流出来的水和飞鸣的口水混在一起,打湿内裤的布料。后面也隐隐期待着,因为翟项英的手指总是刻意地剐蹭我的臀缝,偶尔像不经意般擦过那处的时候,我会禁不住打个哆嗦。
翟项英先扒下了我的内裤,随即飞鸣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一齐将我的内裤拽到腿弯。
“他腿张不开了。”翟项英的声音很哑。
“嗯。”飞鸣低下头去,把我的内裤扯到脚踝。
我扶着他的肩膀换脚,内裤也成为脱离我身体的一块破布。
飞鸣开始为我口`交,我撑在沙发的边沿上站着,飞鸣几乎将我的鸡`巴全吃进去了,我低下头能看到他眼角浮出来的水光,这让我像进得更深。
翟项英离开了一会儿,他带着润滑剂和避孕套回来。
我挺着腰在飞鸣嘴里进出,他抱着我的屁股,两颊凹下去,口唇处都是溢出来的津液。
一只手伸到他的脑后,抓住他发卷的头发,按着他向我身下撞。
是翟项英的手。
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呼吸一窒,张着嘴喊了一声。
翟项英的手没停,他站在我身后顶着我,手按着飞鸣的后脑不让他躲开,我`操进飞鸣柔软又湿热的喉咙,像是挤进什么仙境,没几下我就感到下`身酸麻,高`潮要来了。
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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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想要往后推,翟项英却从后面挡住了我。
飞鸣整张脸都是红的,或许连胸膛都已经憋红了。他知道我要射了,因为我的鸡`巴在他嘴里忍不住动了两下,但他并没退开,反而狠狠吸了一口。
我丢盔弃甲,全射在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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