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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命令我倒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烫多醋
陈未得想捂脸,“这墙隔音效果这么差吗……”
姜城懒得理他,这小鬼说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话,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
不用早起赶公交,还有空在家吃午饭,陈未顿时轻松了不少,姜城把车开得很稳,就算中间那段坑坑洼洼的山路也没让他觉得颠。
陈未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他生活的小城,他好奇地往外看了一段就把目光挪回来了,因为司机实在比风景养眼,光是方向盘上那双转弯变道行云流水操作熟练的手,他就能一动不动看一天。
姜城知道陈未在看他,他的注意力都在路况上,便也大大方方由着他看,从宜城到市区大概两个半小时车程,他开得不算快,上面的政策已经开始扶持地方旅游业,市政府的红头文件前段时间也下来了,这条路路况虽然不太好,却是进出宜城的唯一通路,所以他叫雷声在这条路上跑运输,只要能拿下这条公路的独家运营权,钱是赚不完的。
到达市区,姜城先带陈未去看了考场,然后才去住的地方,这个时候内地发展程度还很有限,星级酒店不像沿海城市那样多,将就一晚,只能尽量拣干净整洁的地方挑。
陈未惦记着考前再复习一下,晚饭是叫到房间里吃的。昨天没睡好,明天一早还要考试,他又早早爬上床。还是市里人流量大,宾馆也紧俏,他们来的时候就剩两个标间了。
陈未睡在其中一张床上,翻着床头的宣传册,问另外一张床上的人,“为什么一张床的房间比两张床的还贵?”
姜城听到这话,只是笑,陈未郁闷,“笑什么?”
姜城枕着胳膊,“那你愿意住一张床的,还是两张床的?”
陈未看眼两张床之间那条碍事的过道,不假思索道,“当然一张的。”
姜城闭上眼睛,“那不就结了。”
陈未又睡不着了,他满脑子都是数学符号,那些数学符号变来变去最后一起变成了姜城的脸,他几乎能看到他三年后,五年后,甚至十年后的样子,却想象不出跟他在一起的情景,想象不出他看自己时的表情,也想象不出他会对自己说的话,他翻了个身,已经扭到了床边,再挪一点就要掉下床去,两张床果然太不方便了,他想摸摸他,碰碰他,哪怕凑近了闻闻香皂跟洗发水的味道也好。
天人交战了半小时,他还是睡不着,只好破罐子破摔摸向另外一张床,他悄悄从床尾爬上去,小心翼翼把被子掀开一角,慢慢钻了进去。
床上假寐的人眼睛都没睁就配合地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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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位置,搂住了拱进怀里的人,陈未看着他的脸,瓮声瓮气地说,“我梦游。”
姜城“嗯”了一声,侧过身子,将人抱得更舒服。
陈未把脸径直朝他胸口一埋,一夜无梦。
第二天八点考试,七点四十进考场,陈未从车上下来,姜城放下车窗,“进去吧,好好做。”
陈未低头嘱咐,“要考一上午呢,你可别在这儿等我,开车出去转转,或者回去再睡一觉也行。”
姜城瞅了眼里三层外三层堵在学校门口的家长,“放心,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没有这耐性。”
陈未自作多情也习惯了,自己朝自己翻了个白眼,拿起东西就准备往考场进。
“这人太多了,考完直接回住的地方,我在那儿等你。”
陈未忙不迭点头,“我知道了,我进去了。”
陈未昨天睡得好,连看监考老师都觉得亲切,试卷一到手就刷刷刷做得又快又顺溜,所有题都答完时间还剩下多半个小时,他耐着性子又检查了一遍,还小小地休息了十五分钟才熬到卷。
姜城选的宾馆离考点很近,他地走过去也花不了十分钟,他走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正在心里计划未来一个星期再带那人系统复习几遍,期末考个像样点儿的分数,谁知道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一个魁梧的路人身上,他刚要跟人道歉,却在抬头看到对方那张脸的一瞬间,却刷得白了脸,陈未想不起他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那份心底生成的恐惧却像一只利爪,猛得攫住了他的心。
“哪来的小东西,怎么走路不长眼!”陈未被身后走来的人一把攘开,那人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极是殷勤地接过了对方手里的箱子。
陈未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攥在手里的准考证已被掌心沁出的冷汗打得透湿,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走开,又在两人即将离开视线的一刻,鬼使神差地撒开腿追了上去。
他不太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神思回笼之时,他已经跟着二人到了一间街边饭店,他始终也没能想起那个吓了他一跳的男人究竟在哪里见过,但另外一个人,他敢肯定曾经带人搜过他家。
两人看样子只打算吃顿便饭,饭店的装修很一般,相邻的隔间中间只有一道屏风,已经过了饭点,也没什么客人,他不声不响坐到离二人不远不近的另外一张小餐桌上,装作点菜的样子翻开桌上的菜单。
“刘爷,洪爷本想亲自来接您,可实在是脱不开身,还请您多多见谅,多多见谅。”
姓刘的嗤笑一声,“我看你们洪老板顾忌的是他的老丈人吧!”
男人干笑两声,“哪里,哪里,刘爷您见笑了,马家早晚是我们洪爷做主,不然您也不会撇开马老爷子的人,单独见我是不是?”
“这话说得早了,我不过是替大哥掂量掂量,究竟谁才是最靠得住的朋友。”
“洪爷有言在先,刘爷直管放心,只要您跟我们合作,如何分成您说了算。刘爷是个明白人,马家如今全靠老爷子的余威在勉强撑持,唯一的孙子还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以您的眼光,肯定不会替姚老板选错人。”
对方粗壮的脖子里挤出一声故弄玄虚的叹息,“你说得对,我大哥选合作人,看重的是实力,所以空口说白话屁用没有,若真想做这笔生意,就请洪爷拿出点儿诚意来。”
男人语气中透出几分焦急,“分成您说了算,难道这还不算诚意?”
对座的人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当别人都是傻子?这笔买卖一谈成,就算你们洪爷一分不拿,往后的益也是源源不断,我大哥更看不上这点儿小钱,我要的诚意不在这儿。”
“刘爷您说,姚老板到底想要我们拿什么诚意出来?只要办得到,洪爷保准没二话。”
“时代不一样了,也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老规矩还剩下多少,我大哥的意思是,既然要合作,就请洪爷拿一份投名状出来。”
男人急切切伸长了脖子,“什么投名状?”
“姚家跟姜家是死对头,不单生意上结了不少梁子,私底下也早就是你死我活的阵势,听说姜家五少现在就在宜城,如果洪爷想合作,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出这份见面礼?”
……
那人离开酒馆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马老爷子的面子,我大哥不好驳,洪爷的实力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所以谁先拿出这份见面礼,谁就是姚家这次合作的人选。”
第34章他的背景
陈未从座位上站起来时,背上已经全是冷汗,服务员看他坐了半天,什么也没点,翻了个白眼,也没多问。
走出饭馆,眼看外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这才发现自己跟了太远,已经迷了路。
姜城嘴上是这么说,可眼见别人家的爸妈都在外头等,他最终还是没能走开,只把车开到附近的停车场,然后就像所有等在考场外的家长一样,顶着寒风等他的小鬼。
陈未考完出来,他一根烟刚点上,怕又被人唠叨,所以没有立刻上前,可是万万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胆大到不清楚对象是谁,就不知死活地跟上去。
他看着迷路的小鬼一脸惶乱的表情,大步走过去,对着眼前那颗发呆的脑袋不轻不重送上一巴掌,“一条直路,弯儿都不带拐的,你小子也能走丢!”
陈未揉揉被人拍疼的后脑,他望着来人,喉咙里仿佛卡了一只硬邦邦的山核桃,突然就张不开嘴了,一些凌乱破碎的画面不停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身上在发抖,眼前也是晕红一片,画面里的那个人,是姜城,又好像不是他,另一个人是他自己,却又陌生得可怕,他看见那人在风雨交加的码头货仓外被子弹打穿肩膀,被尖刀捅穿胸腹,遍身是血,而另一个自己只能像只受惊的鹩哥一样扑到他身上,用稀薄的羽毛替他止血,用微不足道的力量为他挡刀,用嘶哑的喉咙卑微的膝盖哀求那些亡命的杀手不要伤害他的爱人。
“魔怔了是不是?”
陈未的脸被人扯得生疼,真切的疼痛把他悚恫的心神从荒唐的臆想中拔离出来,他像个手足无措的鸵鸟一头扎进面前人怀里。
饮品店里人来人往,陈未端着对方塞进他手里的热巧克力,一口气吸了半杯,才算勉强压惊。
姜城坐在他对面那只绒面沙发里,握着一杯黑咖啡,透过干净的落地窗漫不经心地看着外头的街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陈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姜城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半晌,陈未舔舔嘴,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姜城脸上挂着要笑不笑的神情,“你看到了一个颈上有蛟龙刺青的男人,听到他跟另外一个人讨论怎么要我命,是这样么?”
陈未愣住了,“你怎么知道?而且……你知道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
姜城这回是真笑了,“不然怎么样?我是得躲起来还是得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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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怕啊?”
“当然不怕!”
“不怕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走吧,吃午饭去。”
陈未按住他的手,“你还是跟我说说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先吃饭。”陈未被人拉起来,带出饮品店。
姜城停好车,陈未看着眼前的高档餐厅,“要不随便吃点儿吧,我们没多少钱了……”
姜城斜了他一眼,“给我留点儿面子行吗?”陈未只好把嘴闭上了。
菜谱印得很致,菜名也都很好听,当然,对陈未来说,价钱也贵到上天,他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只一个劲舀着面前的冰淇淋。
姜城伸手把他面前冒冷气的甜品拿开,“大冬天,不要吃那么多凉的。”
两人坐的是包间,边儿上没人,陈未把椅子从他对面径直挪到对方跟前,下巴靠上他的大臂,“我不怕死。”
“我知道。”
陈未拿下巴颏蹭蹭他的胳膊,“但我怕你死。”他掏心掏肺地说,“不单怕你死,还怕你受伤,怕你疼,怕你挨饿,怕你受冻,怕你不高兴,我虽然没有什么金贵的东西,但在我心里你比我所有金贵的东西加在一起还要金贵一万倍。”
姜城摸摸靠在肩头的那颗脑袋,把筷子底下剥好的一尾虾送到他嘴边。
市中心有座南湖公园,公园里有一片大湖,湖中心有座致的小亭子,亭子的几根石柱子写满了乱七八糟的留言,湖面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公园的树上都挂着冰碴和雪凇。
“你知道什么东西最赚钱?”
陈未想了想,坦白摇头。
姜城回过头来,“还记得你在那个废弃工厂见过的蹩脚老头子么?”
“记得。”
姜城接着说道,“他叫田老七,缅甸人,生于金三角制毒世家,东南亚顶尖的药剂师。目前世面上最常见的药是大v麻跟海洛v因,你用他的方法配出的白v粉叫冰,药性比前两种更强,在姜家,我得叫那个老头一声三爷。”
“你……你们家……”
姜城看着他的眼睛,“就是你想的那样。”
陈未不大相信地追问了一句,“警察不管吗?”
姜城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傻?谁会明目张胆干这个?姜家明面上的产业是船运,但这块儿其实赚不了几个钱,靠的都是地下的买卖,当然这买卖也不仅仅是卖药。”
陈未不再说话,静静地听。
“在津江,甚至整个南方五省,这块儿的生意百年来一直是姜姚两家把控着,只不过今时不比往日,国家管控得越来越厉害,海关查得也越来越严,有些东西成品很难进来,所以姜家和姚家一直在想办法,希望能把钉子楔进内地,田老七带着配方到宜城就是为了跟合作伙伴商谈这件事。”
“他好像被抓了吧……”
姜城点点头,“是被抓了,现在还在牢里,不过这还得谢谢你,及时把那些东西了起来,警方没有查到切实的证据,关不了他多长时间。”
陈未挠头,“我这是干了件好事还是坏事啊?”
“姜姚两家在生意上是死对头,也都看准了内地这块儿肥肉,姜家第一步失败了,在津江又被警方盯死,短时间不会再有什么作为,姚家看准了这个机会,便踩着姜家的步子,接上了这条线。”
陈未皱眉,“可咱们这儿谁有胆子干这个?”
“暴利面前,谁都不缺胆量,想必你刚刚从那两人嘴里已经听到了,洪马两家现在都迫不及待想接手这份生意。”
陈未想起饭馆里偷听到的事情,不安又涌上心头,双唇也不自觉抿成一线,姜城拍拍他的肩膀,“别怕,我已经离开姜家了,扯到我身上是不合江湖规矩的事,刘振山多半是自作聪明,私相授意,不敢张扬。”
“可还是要小心哪。”
姜城冲他笑,“我当然会小心,马家的厂子已经建起来了,一旦工厂投产,内地产业链形成,销路打开,这东西再想控制就难了,回去我会去找一趟关向南,把这个情况跟他说一下。”
“找……找警察?”陈未不可思议道。
姜城理所当然,“打击犯罪分子,不找警察找谁?”
“可你家……”
“这就是我离开姜家的原因。”
陈未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陈未的话不像来时那么多,那人轻描淡写的话里有多少是在安慰他,他其实很清楚,但从他现有的了解中,有一点可以肯定,洪家不会明着跟马家争抢,只会在马家的行动中下手,而马老爷子一向好面子,绝不愿意落下不仁不义的罪名,所以出手之前,必然会心布置,做到滴水不漏。
夜总会包厢里,男人放下手里的洋酒杯,皱眉问道,“姚爷的人果真是这么说的吗?”
手下点头,“千真万确。”他说完,看着对方深思的神情,抬起手刀比划了一个用意明显的动作,“要不要安排兄弟?”
洪义摇头,“别轻举妄动,咱们的事儿,老头子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我们不能动手。”
“可万一老爷子不出手呢?”
“他不会不出手,这年头儿,什么江湖道义,钱才是一切。”
手下一脸不解,“若是老爷子那成了,还有咱们什么事儿啊?”
洪义冷笑,“这么多年麻将你白打了?没听过截胡的道理吗?”
手下恍然大悟,“大哥高明,如此一来,既不用跟老爷子撕破脸,又能叫客人看明白咱们两家的高下。”
洪义满意地点点头,“老头子那边叫人盯紧了。”
“是,我这就叫人去办。”
比起这些看不见的危机,紧跟着那次比赛到来的是初三上学期的期末考试,经过两个多月的恶补和调v教,姜少爷勉为其难,总算进了年级前五十,让每天都后悔他进班的班主任老怀安慰。陈未仍旧是第一,从前总失分的英语听力,这次也成功地把分数拿全了。
在陈未的计划中,原本这么长的寒假,他是要拿来打工赚钱的,但他不放心姜城,宁愿什么都不干,也得时时刻刻看着他。
姜城无语地看着从放假开始已经寸步不离地黏了他快一个星期的人,“我跟你讲,你再这样,我可买机票回家了。”
陈未端着面盆,一脸无辜,“我怎么了啊?”
“放假了出门见见朋友,逛逛街,买买东西,干什么不行,你非要一天二十四小时,连上厕所都盯着我么?”
“我没有啊……”
“还没有啊?你小子每天晚上都给我开发一种新死法,你当我不知道?”
陈未,“做梦嘛……”
姜城哭笑不得,“每天都梦我死啊?”
“做梦又不听我控制,而且梦都是反的呀。”陈未想了想,“昨晚上的电话是催你回家过年的么?”
姜城忍不住笑,“那你想我回去么?”
陈未低头和面,“大过年的肯定该回去啊,你家里人能不想你吗?”
姜城看他揉面,“你做什么呢?”
“炸糖糕。”
“麻不麻烦,一块钱俩,买十块钱的能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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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吧?”
陈未沾满面粉的手顿住,“那我不炸了。”
第35章怕什么累赘
马少乾觉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他这天放学一回家,就瞧见院子里停着两辆跑车,还是他最想要的牌子跟车型,高兴得他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他大步奔进宅子,兴高采烈望着坐在火盆前打盹的老人,“爷,院子里那两辆车是给我买的不?”
老人笑着张开垂耷的眼睑,“小兔崽子,够贪心的啊,你一个人开得了两辆?”
马少乾喜滋滋奔上去,“我换着开啊!”
老人抿了一口手里的浓茶,“你挑一辆,剩下一辆留给姜家小五。”
马少乾一听,顿时不高兴了,“凭什么?”
“远来是客,人家来时可也是带了见面礼的。”
“爷,你老糊涂了,哪有回礼回跑车的!”
老爷子呵呵笑道,“你们年轻人不就喜欢这些东西。”
马少乾一脸幽怨地看着自个儿亲爷爷,“爷,我是亲生的不?合着我得辆车还是沾了那小子的光啊!”
马少乾不是小气的人,但也不是对谁都大方。赵钰走进房来,就看到少年坐在窗台上,一副怄得半死的蠢样儿。
“你气什么气,不是有你的么?”
马少乾瞪眼,“那能一样么?亲孙子跟外人一个待遇,叫你你心里能平衡?”
赵钰皱眉,“小家子气。”
马少乾气急败坏跳下窗台,上去就手脚并用把青年扑倒在了沙发上,“我小气?你竟然说老子小气!”
赵钰嫌弃地推推压在身上的人,“你下去。”
“怎么着,你还嫌弃小爷?”
“你废话!”
马少乾掐住青年那张黝黑的脸,“你老实跟爷说,上礼拜你偷偷摸摸跟着赵老五去干什么了?”
赵钰一听这话,一张黑脸顿时更黑了,“谁偷偷摸摸了?”
马少乾气闷地看着他,“还学会狡辩了?非得上大刑才能撬开你的嘴是不?”
赵钰梗着脖子,“有能耐你随便上!”
马少乾卡着他的脖子,气得给了他一巴掌,“跟老子玩儿宁死不屈这一套啊?”
赵钰忍无可忍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别瞎闹。”
马少乾少有地唉声叹气道,“赵钰,要是到了连我也怀疑你的那一天,可就真没人能保得了你了。”
赵钰揉揉被人扯变形的脸,“赵老五是不是又给你弄了一套枪?”
马少乾微微一愣,“是又怎么样?”
“你就不好奇那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吗?”
马少乾白眼向天,“小爷不过整个玩具,谁管他从哪儿来。”
赵钰嫌弃地看他一眼,“难怪老爷子动不动就说马家没指望了,就冲你这猪脑子,我看真没指望了。”
“连你他妈也埋汰老子啊!有屁快放!”
赵钰想了想,“你上回那把枪虽然看着像那么回事儿,但仔细一瞧就知道粗制滥造,完全不是正规兵工厂流水线上出来的东西,上回警察不是在桐柏路上抓了一帮逃犯?他们的家伙是从一个叫彪子的人手上买来的,跟你从赵老五那得来枪v模子差不多,新来的警察不知道,咱们一摸却清清楚楚,赵老五和彪子可都是你姑父的人。”
马少乾挠挠头,“这有什么?就算是马家,也有点儿家伙镇宅,何况是姓洪的一心想自立门户。”
赵钰听了更嫌弃他了,“你能稍微动动脑子么?镇宅是一回事,拿出去卖就又是一回事了,他能卖就说明他不缺,要不就是后头有人给他供货,要不就是他自己管造,你想想,一旦这东西在他那儿成了气候,最先有事儿的就是你们爷孙俩。”
马少乾也听出其中的厉害关系了,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猛地捉住了他的胳膊,“那怎么办?你查到点儿什么没?”
赵钰下意识后退两步,跟人拉开距离,“你离我远点儿!”
马少乾笑嘻嘻的,“你怕什么,小爷又不会吃了你。”
“你到底还听不听了!”
马少乾瞧他真生气了,忙起笑脸,“听,听,你赶紧说。”
赵钰拧着眉头,“我跟赵老五,一直跟到国道上,他上了一辆摩托车走了。”
马少乾傻眼,“就这?”
赵钰坦白点头,“就这。”
马少乾刚想挤兑他,摸摸下巴一想,又觉不对,“那天我找他要子弹,他说眼下没有,等有了再给,你就是在那个时候跟上他的?”
“没错,他先去了你姑父的场子,出来就找摩托车上了国道,我不好追,就到他家附近等,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回来了。”
马少乾的脸色冷下来,“说明他取东西的地方远不到哪儿去,但嘴上却跟我说要在黑市上买,至少得十天半个月……不行,这事儿我得跟我爷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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