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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命令我倒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烫多醋
这个冬天宜城发生了好几件大事,先是警方破获的那桩私造枪支案,紧接着马家借由开发区新政策申请政府款项建起的化工厂炼出第一批新型毒品,洪义因枪支案损失惨重,为争夺这批货,彻底跟岳父撕破脸,两家斗争白热化之时,警方明侦暗查,多年前一桩谋杀案又在此时浮出水面,杀死马老爷子的女儿马馨兰的凶手,正是她的丈夫洪义,就连他儿子儿媳遭遇的那场车祸,也跟洪义及其一干手下脱不了干系。
马老爷子悔恨自己豢养了一头豺狼,货被女婿劫走,工厂也被人查封,又叫警方翻出老底,惊怒交加,一病不起,至死都未能瞑目。
马老爷子死后没多久,洪义的尸体在潜逃的路上被人发现。
洪马两家一夜之间败落,宜城好像终于恢复了平静,又好像因为这个寒冷的冬天变得更加萧条。
赵钰完成使命,重新归队,受到了上级的嘉奖,只是……他再没见过马少乾,却总在半夜醒来,想起他撂下枪转身走开时一身是血的样子。
姜城生气的时候,陈未的日子非常不好过,他从来没被对方这么嫌弃过,爬床会被踹下去,亲嘴会被推开脸,就连他辛辛苦苦熬的补汤,那人也好像吃屎一样难以下咽,而且一进腊月,姜城就冷着脸吩咐姜潼拾东西回家。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讨厌我了?”陈未哭丧着脸坐在床尾。
姜城靠在床头看杂志,连头都懒得抬。
陈未再接再厉朝前挪了一寸地,“你现在是不是连看我一眼都嫌弃了?”
床头的人仍旧没理他。
陈未又往前蹭了蹭,“你明天就走了,今天好歹理我一下嘛,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不该不跟你商量,不该去那种地方,不该琢磨那种事情……”
“说够了没有?”
“够……够了。”陈未被他冷冰冰的目光狠狠刺了一下,刺得他一下从床上弹了下来,知趣地扭了出去。
姜城是真气狠了,他实在不敢想,要是自己再晚醒来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龙蛟是什么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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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津门堂口四凶将之首,是一个小鬼能应付得了的么?居然还什么适应角色,在那种地方一呆就是几天,夜总会里进进出出色鬼那么多,能少得了摸一下挠一把么?这小子都把他绿成一片大草原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第38章花心萝卜就是你
姜城的伤口疼得他一夜没睡,起来时天还没亮,他压着伤处走下楼,想到客厅里抽根烟,却意外地看见厨房里灯亮着。
他走过去一瞧,陈未正站在油锅前面炸东西,丸子果子油条乱七八糟炸了好几筐,这么多,少说也得一夜忙活,他拧着眉头出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陈未扭脸看到那人从黑漆漆的客厅里走过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你等会儿我洗了手给你拿药。”
“我是问你在干什么。”
陈未把锅里炸黄的果子翻个面,“我听人家说,南方过年跟北方不一样,这也算是特产了吧,我多炸一点儿,你回去带给亲戚朋友啊。”
姜城低声骂了句,“真闲抽的。”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
陈未也猜不到那人到底是在生什么气,他觉得好委屈……委屈得都想找个壳子缩起来了。
姜潼一大早就过来了,陈未把几大包沥干油的小吃装好给他。
姜潼傻眼,“这……这这什么啊?”
姜城从楼上下来,“带回去各房分一分,就说我给家里备的年货。”
姜潼嘴角一抽,他能不带吗?“那我走了,你记得打电话回去,不然老爷子那里谁都交不了了差。”
姜城点头,“知道了,这边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吧?”
姜潼为难地想了想,别说,他还真没个准数儿,“能不说我都不说。”
姜城也懒得再嗦,交代了几件琐事,就放他离开了。
陈未眼睁睁看着姜潼自己走了,半天才有点儿不相信地上前问道,“你不一起回去吗?”
“我这个样子上路,想我死啊?”姜城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跟我来。”
陈未乖乖跟着他去到卧室,对方靠在窗前习惯性地叼起一根烟,陈未顺手把火藏进口袋,姜城没找着火机,只好烦躁地把没点着的香烟放回了窗台。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乱发脾气,不通情达理的人?”
“不是……吧。”
姜城脸黑了,“什么叫‘不是吧’?”
陈未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问他,“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
姜城看向耷拉着脑袋站在几步远处的少年,“过来。”
陈未听话地走过去,还没到跟前就被人提着衣裳领子按在了墙上,“恶人先告状是吧?我还没死呢,你小子就去那种地方找乐子,怎么着?看上漂亮哥哥还是漂亮姐姐了?”
“找……乐子?”陈未傻眼。
姜少爷有气没出撒,逮着他胸口一个劲儿戳,“花心萝卜说的就是你对吧?老子死活还不知道呢,你就迫不及待出去嫖,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你你……”
“我什么?我命硬没死太可惜了是吧?坏你好事了是吧?你移情别恋不好意思说,就等我咽气是吧?”
陈未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呢?连撒娇也凶神恶煞,理直气壮的跟别人不一样,而且还特别会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那之后的很多天陈未都在认错跟自省中度过,对方只要想起来,就能随时随地给他罗织罪名。
比如,明明是他被人踹下床去的,到了那人嘴里却变成了他嫌弃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拒绝暖床。
比如,明明是那人对他爱答不理,换了姜少爷自己说,就变成了他三心两意,对他不像从前那么好。
比如,明明对方自己老是把他推开,却成了他虐待病人,冷落伤患,天天对他冷暴力。
而每当陈未气不过想据理力争,把事实摆正过来时,那人就立刻拿出拙劣的演技,这也疼那也疼,陈未只能忍气吞声地对自己说,没事,我让着他。
腊月二十三,姜城跟他一起去老妈坟上看了看,姜城买了一束花,一本正经的红玫瑰,艳得滴水。
陈未擦干净墓碑上的浮尘,“我妈最喜欢这花了,可是从来没人给她买过。”
“喜欢就好,以后每天买一束。”
陈未那眼瞪他,“你要不要这么败家。”
姜城摊手,“反正以后你养家。”
陈未哼了一声,养个败家男人,压力好大。
墓碑上镶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笑得全无防备,姜城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陈未,“还有件事,我没有和你说,你老房子卧室的墙里封藏着一样东西,新房主打墙装修的时候发现的,电话打过来那天你不在家,我接的。”
陈未愣住,“什么东西?”
“一封信和一把刀。”姜城把目光投向山下平静的河流,“妈应该有过一个准备托付终身的男人,那个男人是洪义的亲信,亲眼看见洪义杀死他的妻子马馨兰,包括制造车祸害死马金良夫妇,他知道洪义不会让任何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活着,死前写下了一封自白书,藏起了洪义杀妻的那把刀。”
陈未恍然,“所以……他们到我家里就是为了搜那两样东西。”
姜城点头,陈未苦笑,“难怪她总能从玫瑰夜总会借到钱。”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东西处理了吗?”
“没有,在我那儿呢,总要经过你同意。”
陈未想了想,“交给警察吧,那两件东西已经保护了她这么多年,完成自己的使命了。”他抬头看着面前人,“姜城,我心里挺高兴的,原来妈也被人真心地爱过。”
姜城揉乱了他的脑袋,“既然知道真心来之不易,你以后就要加倍真心地对我。”
陈未无语望天,他好像有点儿知道这人为什么总跟杨夏相处不来了,本质上……也是个小公主吧。
办完了正经事,姜城问,“一会儿去商场给我买衣服么?”
陈未惊讶,“买衣服?”
姜城不满地斜他一眼,“过年不用给我买新衣服?难道你没发现我比刚来的时候土多了?”
陈未想说你穿校服就够好看的了,但没好意思。
从山上下来,两人就一起去了商场,陈未不知道大城市里都流行什么样的款式,但逛了一圈,那人这也不喜欢,那也看不上,最后什么东西也没买,反倒给他从上到下买了一堆。
喜欢能够形容,爱却太过抽象,可陈未也说不出为什么,他从姜城那里好像先于喜欢感受到了爱,他在那人面前从来没有自卑自惭自怨自艾过,或者说是那人时时刻刻都在细致入微地平衡他的感受,明明是他寄人篱下,那人却有本事让他觉得“因为你住在这里,我才不会没人管没人问”,明明是他在吃他的,用他的,那人却总能给他造出一种错觉,“要是没有你,我就得挨饿受冻,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明明是他一直在接受对方的施与和馈赠,那人却总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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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还不够多”。
年二十九,班主任赵老师,姜城的小舅沈非,薄老师,王恩铭的爸爸,杨夏兄妹,陈未的好朋友吴思源,还有小胖子郝好都打来电话邀请两人去他们家过年,陈未跟姜城一一礼貌谢绝,大过年谁也不希望家里突然多出两个外人来,更何况两个人一起过也刚刚好。
年三十,陈未主厨,姜城帮手做了一顿年夜饭,菜刚上桌,不速之客就提着酒上门来了。
陈未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黑脸男人,有点儿吃惊忙喊了声厨房里的人。
姜城端着刚炸好的花生米,也没想到关向南会过来,他大方地把人请进屋来,“大过年的还办案?”
关向南把手上的两瓶二锅头往饭桌上一搁,“不办案,蹭顿饭。”
姜城笑得豪爽,不等陈未添碗筷,两人就喝上了,饭桌上听两人谈话,陈未才知道这个厉害的关队长也是孤身一人,父母早年过世,因为仇家太多,怕遭人报复,至今连家都没成。
宜城的几件大案尾工作还没结束,反正家里没别人,关向南也懒得再千里迢迢往回赶,大年夜办公室里坐不住,思来想去也就姓姜的小子一个同乡。
男人喝了酒话就多,陈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八卦,他总觉得这个关队长一说起姜城大伯就目光闪烁,两眼迷离,他学着那两人的样子,一口干了面前的二两酒,辣得张嘴就吐了一两半,惹得关向南一边大笑,一边给他又添了二两。
他正犹豫喝不喝,姜城竟然也乘兴开口劝,陈未心里不高兴,正要赌气不喝,下一秒却听那人说,“有点儿酒量也好,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不会笨到被人半杯白酒就灌倒。”
陈未听了,不知道为什么更来气了,二两喝完,又憋着气灌了许多。
到最后,陈未只是有点儿晕,但没醉,姜城更是没事儿人一样,醉倒的只有关向南。
陈未靠着姜城坐在二楼的天台上点烟花棒,他看着手里漂亮的火花,“就属他吆喝得响,结果自己先醉了。”
姜城看着远方,“因为只有他最寂寞。”
“寂寞比酒劲儿还大?”
姜城把下颌靠上他的头顶,“所以你得记住,寂寞的时候千万别喝酒,一喝就醉了。”
陈未没受过寂寞煎熬,自然不能体会这话中含义,从前生活所迫,没时间寂寞,现在……更加不会寂寞了。
“哥,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我?”
姜城装傻,“答应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答应跟我在一起啊。”
姜城忍着笑,“你又不喜欢我,我凭什么跟你在一起?”
陈未郁闷得不行,“你得了健忘症吗?那种话我都对你说多少遍了?”
姜少爷理所当然道,“多少遍?”
“十遍八遍总有吧?”
“噢,才十遍八遍啊,那等你说够千遍万遍的时候再来问我吧。”
陈未瞪他,“你这人!”
姜城就着他手里快要熄火的烟花棒接着点着一根,“我这人就这德行,爱要不要。”
陈未仰头望着远处夜空中的花火,迫不及待想要长大。
第39章辣条也可以
千里之外,姜家规模庞大但规规矩矩沉闷至极的年夜饭上,比往年多出一道硬菜,当然,完全是字面意思,姜潼带回去的油果子放了这些天,能不能吃不知道,反正硬得不行。只是谁叫五少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就算自己退出,言明不再参与家族事务,老爷子也没有松口将继承人改立他人。
沈云夹起面前的小油条,问向身旁苦追了这么多年还让她没名没分的老公,“姐夫,你说阿城到底在家乡干什么了都,难不成心血来潮,跑去学厨子了?”
姜启坤皱皱眉,“谁知道瞎胡闹什么。”
边上二房的女主人话里有话道,“要我说啊,这年过与不过也就那样儿了,反正稀罕的人不回来,回来的人不稀罕。”
姜启狠瞪她一眼,“大过年的说什么胡话!”
女人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姜六夫人也出声附和道,“二嫂说得不假,我们阿域啊,老远从国外赶飞机回来,这才是孝顺孩子呢。”
姜域一听自己那个不省事儿的妈竟然把话茬扯到他身上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赶忙挪了挪面前的酒瓶子,挡住自己的脸。
姜五夫人又摸了摸手上新买的钻戒,小叔姜启琰不着痕迹吐掉刚咬了一口的宜城土特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嚷嚷了一声,“哟,五嫂,好漂亮的戒指,这么大钻哪,好几克拉吧?五哥新给你买的吗?”
姜五夫人心说,还是小叔上道,她一边捂嘴笑,一边害羞道,“还不是你五哥,说我怀孕辛苦,老夫老妻,真是的。”
二夫人狠瞪一眼自家男人,瞪完不过瘾,长指甲还在桌子底下使劲掐了他一把,姜启气闷地看眼跟着起哄的幺弟,跟往常一样,闷不吭声装糊涂。
六夫人幽怨地看向老六姜启嶙,一脸“你看看人家老公”!
姜启嶙不甘示弱地瞄了眼五嫂的肚子,一脸“你有本事瞪我,你有本事再生一个”。
姜家是大族,自来津江落户,一直未曾分家,老一辈四兄弟也乐见家族人丁兴旺。
二爷姜富崇是个火暴脾气,“老四,你还不拿主意?”
三爷姜富屿皱眉提醒,“二哥,年三十儿的吃饭要紧,旁的等过了年再说。”
姜富崇虎着脸,“有些事拖不得,不单阿城是我的孙子,小的哪个不是我孙子?”
大爷姜富岷显然也不想在家宴上说正事,低声提醒了一句,“老二。”
姜富崇听见大哥都发话了,也只好压下话头,不再多说。
掌家四爷姜富峋规规矩矩喝酒吃菜,始终没有表态。
姜垣端着一杯酒走上父辈那一桌,笑嘻嘻扒住小叔姜启琰,“幺叔,你可厉害了,要不是幺叔想办法,公海那批货无论如何进不来,咱家损失可就大了。”
姜启琰脸色不太好,上次那件事是他不知天高地厚,贸然行事,差点搭上性命不说,还连累了大哥姜启寰。眼见大过年一家团聚,唯独大哥在监狱里受罪,姜启琰顿时就吃不下了。
姜启斜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儿子,“谁教你的规矩,饭桌上乱窜,滚回去!”
姜垣也二十啷当岁了,被父亲人前这么骂,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离了桌。
姜启嶙拍拍幺弟的肩膀,“这事儿谁也不想,别老惦记着了。”
姜启琰闷头喝了一杯酒,一句话也不说了。
姜启坤心情也不好,警察天天来查他的场子,白v粉没法儿卖,妓v女怕扫黄,什么生意都做不成,进账一天比一天少。
老四姜启繁犹豫地问向老五姜启铭,“你那边儿最近好跑吗?”
姜启铭跟他四哥一样,打理的都是水上的活儿,一听这话,哪能不明白,他坦白摇头,“都卡在海关,我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跑货运了,一趟下来,赚的还不够孝敬那帮海盗的。”
这话一说在座都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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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沉默,小辈那桌五岁的姜垒见大人都满脸愁闷,也不高兴地瘪嘴道,“爸爸,你是不是赚不到钱了?我是不是不能像哥哥一样坐汽车上学了?”
姜启铭叫自己这傻儿子逗笑了,饭桌上也因为小孩子无心之言,变得轻松几分。
姜城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姜家的年夜饭已经结束,老爷子拿起电话张嘴就粗声粗气骂了句,“兔崽子!”
“爷。”
姜富峋听着孙子四平八稳的喊声,气哼哼地笑了一下,“你还有脸叫我?你爷爷跟公家玩了一辈子猫捉老鼠,到了你这儿,居然跟警察并肩作战起来了!”
姜城沉默一瞬,“爷,老鼠聪明了,猫可能一时半会儿捉不住,但这游戏总不能世世代代玩儿下去,时代不同了,您也看到了。”
爷孙两人一个脾气,姜富峋也没再往下说,“这一回干得不错,内地的生意我们做不成,也不能叫对头得手。”
虽然这并不是姜城行事的初衷,但老人家愿意这样想,他也不介意给年迈的长辈一个台阶下,“那您老要怎么奖励我?”
老人脸上露出了笑模样,嘴上却犹不饶人,“八竿子打不着,兔崽子还想要奖励!”
姜城也笑,“爷,没奖励,压岁钱总得有吧。”
“呸,年都不回来给我老头子拜,压岁钱你倒是记得清!”
陈未托着腮帮子在旁听姜城跟家人通电话,虽然对方讲的方言他从头到尾也听不懂几个字,但他能从那人脸上看到一种独属于家人的脉脉温情。
关队长办案的时候明察秋毫,心细如发,做人的时候却稀里糊涂,神经大条,完全没有半点儿破坏别人二人世界的罪恶感,反正有吃有喝,一直在姜城跟陈未这里混吃混喝,呆到年初五才走人。
姜城没想到年前在商场买东西的时候,顺手买的一盒巧克力棒会成为陈未年后最喜欢的玩具,他看眼闲着没事又叼着一根往他脸上凑的人,装作看不见地把脸扭开了。
陈未不依不饶继续嘬着嘴里的巧克力饼干把脑袋往前伸。
姜城不解风情地解释了一句,“你能别让我再吃甜的了么?”
陈未拔出嘴里的巧克力棒,拿起茶几上没开封的辣条,“要不……这个?”
姜城无语,“还是甜的吧。”
陈未忙又把巧克力咬回去,姜城勉为其难咬住另一头,陈未咔嚓咔嚓嚼碎饼干,照直亲上了对方的嘴。
姜城仰躺进沙发里,简直受够了这种要命的游戏,他妈的还是快点儿开学吧,在家动不动硬了软,软了硬,这么下去真是要玩死吧?
好在姜少爷备受煎熬的日子不算长,毕业班升学压力大,早早就开学补课了。
姜城不知道自己从年级倒数第一,个把月时间就蹦到年纪前五十,在家长们眼中早就是名人了,而陈未作为他的学习小组,形象也跟着高大起来。
有了这么个传奇的正面教材,王恩铭整整一个假期都没过好,一开学就老老实实做了陈未的小跟班,同样命运的还有杨冬杨大少爷,下半学期薄闻舟的西餐厅俨然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小型补习班,一群小鬼只要放了学就会到他这里来加班夜战。原先他还烦,后来渐渐也习惯了,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时不时露两手做点儿好吃的慰劳一下这帮上进的小孩儿。
“陈未,你打算高中在哪儿上?”王恩铭叼着笔杆子好奇地问道。
陈未没太想过这个问题,反正只要跟姜城一块儿,他在哪儿上都行,“都可以吧,又没人逼我,我无所谓。”
王恩铭羡慕嫉妒恨地“嘁”了一声,“你是哪儿都能上吧!”他又问向对面写作业的人,“城哥,你呢?”
姜城一早就想好了,陈未得去市里读高中,不是说宜城不好,无论如何,换个环境会对他的成长有帮助,“市一高吧。”
王恩铭吐血,“哥,咱们理想能放低点儿不?”
“怎么了?”
王恩铭和看看身边同样生无可恋的杨少爷“我爸说了,跟大哥就要一跟到底,你上哪儿我上哪儿,考不上就让我留级……”
陈未忍着没有笑,还出声安慰他,“还有时间呢,你好好复习,没问题的。”
王恩铭不大相信地反问道,“真的?”
陈未拍拍姜城的肩膀,“当然是真的,不信看你城哥啊,多励志。”
姜城白他一眼,礼尚往来地呛了他一句,“有陈老师在,傻子也能教成天才。”
陈未朝他讨好地笑,“没事,没事,努力最重要,做题!做题!”
三月的余寒,四月的春雨,五月的柳絮,六月的骄阳都在快节奏的学习生活中悄然走过,如期而至的中考对每个人的意义和结果也多有不同。
陈未以四区八县全市第一名的好成绩毫无悬念地考进市一高,还获得了高中三年学全部减的优待,姜城跟他再三保证,该做的都做了,成绩下来陈未才知道这位爷考场上睡着了语文作文一个字没写,记错时间在外头多抽了一根烟把英语听力全给错过了,好在分数勉勉强强够到了录取线,杨冬超常发挥,比预期中好,杨夏没给自己定这么高的标准,她只想跟谭爽读一所学校,不过这次考得分数也不低,吴思源后半学期拼了命,勉勉强强完成了爹妈的期待,郝好成绩一向好,更不用说。只有王恩铭差了三分,怄得在家一个礼拜没出门,后来知道中招特长生有加分项,以他的情况能额外加上一二十分,王少爷顿时又瑟起来,王老板直高兴地摆了十几桌酒席,向亲戚朋友通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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