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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南南木
记得啊,不就近在眼前嘛。
褚颜心里这么想,可脸上却一怔,摇了摇头道:“男人?记得啊,说起来你和他长得还有点像……不过让我最记忆深刻的,还是那条逃走的人鱼。”他故意顿了顿,见裁缝期待着他说下去,接着感慨道:“那条红发人鱼长相和名字都和温莎一模一样,她的身材真是曼妙,如果她能为我一展歌喉的话,我怕会情不自禁的把所有宝物都堆在她面前,就为求得她一…笑……”
话音还未落。
褚颜目瞪口呆的看着镜中瞬间衰老的自己。
原本光滑的肌肤变成干枯的树皮,挺直的背也开始变得伛偻,他无措的将手抬起来,那本来锋利无比的兽爪也像突然失去了光泽,看起来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wtf?!
褚颜回头望着裁缝,满脸的不可置信。
裁缝唇边又重新染上几分笑意,他泰然无若,像不知短短几秒钟国王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只将国王随手丢弃在床边的金色面具拿起来,细心的为他戴在脸上,挡住国王错愕的表情。
褚颜这时候又想起乔那番失去青春的言论,不由得泄气的呼唤道:“乔?”
裁缝不语,只兀自拍了拍手。
褚颜又恬不知耻的凑上去道:“乔?是你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其实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这时,鱼贯而入的卫兵们将寝殿围的水泄不通,而后他们又自发的组成两列,目不斜视的要护送国王出寝殿。
褚颜看到牵在他们身上的细线。
这些身穿银白铠甲的卫兵们全然没有刚才七嘴八舌讨论的灵气,而是如同一具具提线木偶,表情和动作都僵硬到可怖。褚颜又看到那个说要守在门边等他换好衣服的红发少女,只一眼,不禁倒抽了口气。身着蕾丝长裙的红发少女身体是正对着寝殿门,她的双手也是置于腹前,而她的头却诡异的扭成一百八十度,颈骨咔咔作响,面对着褚颜的正是她拧成一个结的脖颈!
褚颜一下子躲到金发蓝眸的裁缝身后,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挤出一个要哭不哭的笑容,说道:“我害怕,不敢过去。”
裁缝更是疑惑:“您为什么害怕?”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任由褚颜拉着自己。
装模作样。
褚颜就见那站在门口的红发少女身体正慢慢的颤动,伴随着咔嚓咔嚓的,类似于骨头断裂的声音,像麻花般歪扭的脖颈与身体一同动了片刻,那张毫无生气的娇美面孔就呈现在他面前。红发少女脸上细若游丝的线轻轻提起,琉璃珠似的瞳孔涣散,嘴边却露出一个呆滞的笑。
褚颜更不敢过去了。
他打着颤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裁缝却神色如常的道:“您看到了什么?”
褚颜本不想走,裁缝却执起他的手,一步步将褚颜引出寝殿。褚颜在路过门口的时候与红发少女对视了一秒,心惊胆战了好一会,就怕这个提线玩偶有什么更加诡异的动作。
所幸一直到出了王宫的门,那些傀儡们仍就笔直的站在原地,没有要出来陪他游.





七宗罪[快穿] 分卷阅读43
行的念头。只不过褚颜一路上发现除他和为自己引路的裁缝外,全部人都已经成为了提线木偶,那细长的线延长到天空看不到的尽头,仿佛一切都是神的恶作剧。
金漆铸成的马车上铺散着厚厚的玫瑰花瓣,红底金蔷薇的国王旗帜招摇的挂在顶上,银绳连接着马车与前方的两匹白马,两名身穿银白铠甲的骑士已经等候多时,马车前有一少年卫兵跪在前面,脊背躬起,缩成一个人凳。褚颜虽然一开始觉得自己这扮相有些羞耻,但看到这些人偶们眼白翻出,眼珠朝上,心想这些又不是真的人,就不再觉得拘束。他抬脚就要踏上跪在马车前的人凳,谁知下一秒却腾身而起,褚颜下意识的抓住对方胸前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被裁缝公主抱上了马车。
马车足够宽大,褚颜脚下踩着软软的花瓣,坐了下来。
乔也坐在他的身边。
骑士驾起白马,马蹄在硬地面上摩擦了几下,才缓缓的走了起来。褚颜这才有机会问对方,他望着不再受他掌控的臣民,痛心疾首的问道:“他们都怎么了?难不成被女巫施了法术?”
乔淡淡道:“您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就是什么。”说罢就闭嘴不言。
褚颜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围在路旁的百姓们依旧被细线所操控着,整条街道除轻微的马蹄声外,寂静的落针可闻,褚颜一时间心惊肉跳,尤其是见到那些提线玩偶眼白向上翻的时候,这诡谲的情景让他害怕的哆哆嗦嗦的,直向乔身边躲。
在紧靠着对方的时候,褚颜感觉自己屁股下硌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他伸手向下摸去,指间摸到了凸起的浮雕花纹。他心里一动,忽然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顺着剑鞘一路向上摸索,终于摸到了最顶端,就紧掌心将剑柄握在手里。
一直看向马车外的乔回过头,与褚颜对视。明显看到了对方的举动,却等待着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颜看着他笑。
手贱的握住剑柄,缓慢的将其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他本以为寒光一闪,从剑鞘里出来的是那把质地上乘的骑士之剑,却万万没想到……
谁知只是一把剑柄!
第27章童话12
逗他玩儿呢?!
褚颜悻悻的把挂着金穗的剑柄重新插/回剑鞘里,忽然想起当时他在朝露森林的时候,那把悬挂在王宫墙壁上的剑。只不过他当时见到的骑士之剑只有剑鞘而已,现在佩戴在乔身上的不知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剑柄?
也就是说这把剑共有三个部分,目前乔只有这把剑的两部分,那剩下的剑身又在哪?
褚颜胡思乱想了一会,才将注意力放到这场游.行上面。
花车游.行远没有想象中的美好,虽然宽敞的道路两旁人头压人头,拥挤的样子看起来异常热闹,可如果置身在这个场景中,看似繁华的场面却安静的令人心情压抑,空气在无形中凝结着冰霜,无数根细线自空中垂下,那些玩偶们都眼珠向上,齐齐看向空中。
心里发毛。
终于等到沉闷的游.行结束,褚颜立即把裁缝抛在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火速奔回了寝殿。等到换上干燥的新衣服后,他才准备重新推门出去。
此时,却有一个声音突兀的自他身后响起:“哎呀呀,陛下,看您这幅样子,想必又是违背了您当初的誓言。”甜美的声线听起来不过一个妙龄姑娘,褚颜转过身来望去,果然见到那个消失已久的女巫,她的脸埋在宽大的黑色斗篷里,从衣袖中伸出的手臂白皙纤细,浑身上下却透露着几丝邪气。
褚颜向上一看,没有从女巫身上吊起的看到细线,不由惊讶道:“是你!”
恰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系统机械的提示音:
「滴。」
「发现攻略目标。」
女巫还以为他见到自己才讶异,声音中多了抹冷淡,她说:“您怎么会这么惊讶呢?不过我也是好奇,为什么您会三番两次不遵守许下的诺言?是忘记了,还是单纯的不想履行…又或者是,您自诩为国家中最高的存在,而对我这小小的巫术心存蔑视?”
乖乖,这件事该怎么跟你说呢。
见国王缄默不言,女巫恨铁不成钢的用权杖捶了下地面,叹了口气道:“您还打算找回原来的爱人吗?”
褚颜及时的反问:“爱人?谁?当然想啦。”
女巫看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又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那只人鱼,您不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吗…虽然您的身边出现了代替品,那名从朝露森林带回的王子、王宫中的裁缝,但他们都不算您的爱人,是不是?”
“你说的没错。”国王低下头,似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惭愧道:“我一直想找到他,可我却一直都找不到,我按照你说的方法去找了呀,可是他不在你说的地方。我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巫不知在想什么,一时没有回答。褚颜这才想起当前的现状,急切追问:“可是为什么除了裁缝以外,所有人都变得那么可怕?他们都像被提着线表演的木偶……”刹那间便恍然大悟,指着女巫道:“难道这是你给我下的诅咒?!简直岂有此理!”
“卫兵!卫兵!”
褚颜向外呼唤着忠诚的勇士们,却没有得到相同的回应,于是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对面前这位女巫的态度就愈发不善。
“您再想想!”
女巫突然喝到,她又将权杖掷到地上磕的邦邦响,不用看她的表情都能猜想出是生无可恋,她没有回答褚颜提出的问题,而是转移到乔的身上:“为什么他们三个从名字到长相、再到脾气一模一样?单从这一点看,您就没察觉出什么来吗?”
早就察觉出来了。
他们三个其实就是一个人咯。
不过褚颜还是愚钝的摇了摇头,这让不断引导他的女巫更是怒不可遏,恨恨道:“那就说明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为这缺心眼的国王剧透完,看对方感到不可思议的诧异模样,继而又露出被耍的团团转的懊恼,女巫忽然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可还是忍着火气继续道:“我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改掉朝三暮四的毛病,专心对您身边的那个人,这样的话我就会将容貌和青春交还给您。如果不能的话,您将会再失去一样东西……”
“同意同意!”听到对方能将原本拿走的东西还给自己,褚颜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连声回答。
那甜如蜜糖的声线又冷了几分,女巫撂下一句“财富”,气急败坏的用权杖点了一下地面,渐渐从国王的寝殿消失。
褚颜感慨道:「我发现有个词特别符合愤怒。」
「啥词?」
「戏。」




七宗罪[快穿] 分卷阅读44
「完全同意。」
是夜,王宫中灯火通明,身着华丽衣裙的上层官僚和臣民应邀前来参加舞会。王宫中心支起金色的圆台,六名薄纱搭身的舞娘在舞台上,随音乐一同跳起暧昧的舞蹈,她们两两相贴,胸前的高耸和纤细腰肢不时轻碰在一起,衣香鬓影,混合着黏稠黯淡的灯光以及台下的觥筹交错,交织出美貌与欲望的醉人场景。
当然。
如果台上和台下的都是“人”就更不错了。
乐师娴熟的演奏声中,以丝线控制的人偶们抬起胳膊与伴侣饮酒,细小的关节嘎吱声被音乐所掩盖,褚颜凝望着不远处跳舞的女郎,在心里极为流氓的吹气了口哨,目光如炬的点评起来左边那对胸太小,中间两个个子太高,右边那两个嘛,屁股很翘,满意。
胳膊突然被轻轻的碰了一下。
褚颜分神的扭头一看,金发男人正一手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半装着鲜嫩又红润的液体。他也不客气,顺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杯子,鼻息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甜的石榴味道。
褚颜轻啜了一口,随后严肃道:““我有话问你。”
乔从善如流的接上:“您说。”
“你……”褚颜深吸了口气,蓦地委屈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乔被这娇嗔的语气震得手一晃,原本四平八稳的石榴汁突然荡起一圈波纹,他淡淡的问:“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已经都知道了,全部都是你对不对。”褚颜攥紧了玻璃杯,力气大到指节泛白。他忽然将脸上的金色面具摘了下来,将那被他体温熨热的金属面具高高扬起,抛进人群里。那被砸到的提线玩偶不以为意,继续与同伴谈笑风生,脸上被线提起的微笑弧度甚至变大了几分。揭掉面具,似乎呼吸都顺畅了许多,褚颜才继续道:“人鱼是你,王子是你,裁缝是你……其实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对不对?”
裁缝不置可否。
褚颜追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
乔依旧不言,他转了转高脚杯,看里面液体囿于狭小的杯中,顿了几秒才对期待着答案的国王道:“因为我一直在想,如果换一个全新的身份来到你身边,你是不是还能记起我来?”蓝眸对上黑眸,乔讽刺性的一笑:“我还在想,如果你道破我是谁,我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让你不要再寻找以前那些莫须有的身份。只是可惜,国王您将破除女巫的诅咒当做唯一目的……为了将人鱼逮捕上岸,大肆屠杀海中的生物,也不过是因为不想被诅咒所预言。”
后半句能听出他真的生气,又将称呼换为了敬语。
被指控的国王竟面不改色,挑眉道:“难道这一切都怪我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容貌、青春都被那该死的女巫拿走了,还不都是为了把你找回来,我才和她做的交易!”
“哦,您想把我找回来。”乔状似明白的点头,冷淡道:“那为什么每次我在您身边的时候,您还要急慌慌的去找另一个我呢?女巫不是跟您说过,只要您别……”
自知失口,乔猛地将话咽了回去,褚颜逮住机会就一顿怦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女巫的谈话?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寝殿里明明没有人……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女巫,这一切都是你的巫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又把我的士兵和臣民变成了提线玩偶,你简直大逆不道,罪无可赦,你你你……”他气的都不知再接什么,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像在在消化这一残酷的现实。
「演技高超。」
「过誉。」
乔眨了眨眼,没想到双商跌至合格线以下的国王此时智商爆表,只能苍白的搪塞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滴。」
正在这时,系统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
「目标人物能力检测完成。」
「检测结果为:造梦。」
褚颜一愣。
造梦?造梦!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在梦里?
怪不得他被灭他国的骑士关进七重塔以后就来到这个地方,怪不得他每次激怒愤怒都会重新读档,怪不得他每次踏进城堡的时候,管家和卫兵的动作和他上一次读档时候一模一样。怪不得,所有的人事物都异常的荒诞不经。
这一切都是“愤怒”创造出来的梦境。
这个能力,不得了。
褚颜五味杂陈的望着乔,倏地长呼了口气,不再剑拔弩张,而是温声道:“乔,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乔默不作声。
“不管以前我是不是真的见异思迁,从现在开始,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那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小心翼翼的发问,得来的依旧是乔的一句:“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见对方以背影来回击他,褚颜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上前将金发男人手中的高脚杯放到桌上,随后拉起他的手,带他一起来到舞池中心。
乔倒是没有拒绝他的邀请。
在一众被细线操纵的玩偶中,不用顾忌会被看到真面目和轻微的触碰,褚颜把手搭上乔的肩膀,心情愈发的轻松畅快,在朝露森林的时候他们就在一群僵尸中跳过一次舞,这次却是在一群玩偶中。他弯了弯黑眸,足以引起一场疯狂追崇的脸上笑眯眯的,不经意间垂眸时,浓黑长睫在眼睑形成一扇阴影,美好的令人心碎。
这样的人,总会忍不住想用自己的美貌来引诱他人,让所有着迷的人为他前仆后继,甘愿赴死。而他端坐在王座上,嘲讽的看尸群自脚下的地毯绵延至殿门,心里恐怕非常得意的想:怎么会有这么多傻瓜。
而他,偏偏是这群傻瓜中的一个。
乔的手揽在国王的腰间蓦然紧,褚颜吃痛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对方这才放松了钳制。他不明所以的望向金发男人,皱眉道:“你怎么了?”
乔不语。
一曲毕后,乔举起手臂,身高优势让他在所有人中脱颖而出,他对着这场只有两个观众的玩偶剧,清脆的打了个响指。
第28章童话13
音乐和杯酒碰撞的喧哗在顷刻间彻底安静下来,褚颜有点纳闷乔要做什么,怔怔的由金发男人带领着他走向金色的圆形舞台前,坐在第一排的最佳观赏席上。
那原本跳舞的六名薄纱女郎见他们落座,立即停下暧昧的舞蹈,没有顺着走上来的台阶再退下去,而是沿着圆形的舞台站成一个圆弧,随后那操纵着她们的细线一提,纵身一跃,竟然从三米高的舞台上直接跳了下去!
摔碎而出现裂纹的娇美面孔,歪曲破碎的四肢与操控着她们的细线缠绕在一起,落下去的身体还模拟着死亡时的反应,不停的抽搐了一顿时间后才彻底沉寂。
褚颜看的心惊肉跳,后背覆上了一层冷汗。




七宗罪[快穿] 分卷阅读45
这场玩偶剧的主导者揽住他的猎物,低下头,金发蓝眸的男人凑在国王耳边轻声道:“好好看看,接下来出现的有没有您认识的。”
死变态哦。
蓝.丝.绒幕布从左右两边缓缓拉开,身着怪异服装、脸上涂抹着红蓝粉的马戏团成员将一名少女带到巨大的转盘前,两人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圆盘上,圆盘外围的一群标注着由大到小的数字。随后其中一名男性垂直的向不远处走去,拿起一枚飞镖。
少女刻板脸上的嘴角和眉毛细线下垂,露出一个悲伤又恐惧的表情,她细小微弱的扭动着身体,但因绑在手足上的绳子而无可奈何。
褚颜定睛一看,那红色长卷发和鹅黄色的层层蕾丝裙,分明就是邻国公主温莎!
那名手执飞镖的男性牵动起一个笑,随后漫不经心的投出一镖。
可想而知,没有什么技术涵养,也没有什么职业操守,就这么懒洋洋投出去的业余飞镖能投中才怪。
果然,那飞镖投中的不是圆盘的外围,而是玩偶的身上。
红发少女痛苦似的动了动身体,尖锐的飞镖刺入她的膝盖,几抹木屑从伤患处飘飘忽忽的落下来,她脸上的恐惧愈加的深重,因紧张胸口不停的起伏,红润的唇翕张着,不知在低喃着什么。而后不等她适应,接二连三的飞镖又刺进了她的掌心、胳膊、小腿、腹部,红发少女因痛苦而更加扭动着身体,张开的嘴无声呐喊着。
最后结束一切的飞镖刺进了她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见这一副极具真实感的临刑画面,褚颜睁大了眼睛,语含颤抖的问旁边男人:“这是真人还是假人?”问完又自觉多余,他已经知道愤怒的能力是造梦,这一切当然是梦中的场景。
本来寂静观赏台下观众为这真实的场景所触动,错落响起而后逐渐变得热情的掌声埋没了他的问话。
第二个上台的是一个推车,推车上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箱子,其上盖着一块黑色绒布。当那块布被掀开的时候,褚颜又是倒抽了口气那是一个异常狭窄的水缸,里面没有水,但是可以看到,其中蜷缩着一名人鱼。
热烈的红发和金色尾鳍早已失去了色泽,黯淡的呈现在水缸中,不难发现有大把鳞片早已从她身上脱落下来,落在干涸的透明玻璃缸中。兴许这逼仄狭小的地方让她格外难受,她在不停的调整姿势,缸身也在随之细细的发颤。
黑色绒布再次被盖上,身后有人执起了长剑,显然是要将长剑刺入缸中。
褚颜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他腾的从最佳观赏位上站了起来,匆忙逃出这场血腥的舞会。本以为会在沿途受到阻止,却没想到一路畅通的来到门口,守在门前的卫兵为他推开厚重的大门,褚颜穿过走廊,踏上二楼的阶梯,回到自己休憩的寝殿,猛地将门关上。
系统:「好可怕qwq」
褚颜:「……」
系统:「太残暴了,你是不是也受不了了?」
褚颜:「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想快点回来验证一下。」
系统:「……」难道是它心理承受能力低?
褚颜思索道:「既然这一切是梦的话,到底是我的梦,还是愤怒的梦?既然他有造梦的能力,但他要想创造一个梦,不能信手拈来随便创造吧,物质决定意识这个理论你懂不懂?」
系统:「不懂。」
褚颜懒得再对他冷嘲热讽,直接说:「因为我在梦中所见到的这一切都是我遇见过的,也就能够说明他潜入的是我的梦境,用我所知道的一切来造梦。他虽然是这场梦境的创造者,但我依然是这个梦的主人,他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可以为所欲为,但当我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是梦,就能夺回主动权了。」
系统对他的推理佩服的五体投地:「棒棒的!」
褚颜坐到床上喝了口凉水冷静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名行踪诡秘的女巫。按理说梦里出现的所有人物都应该是他见到过的,不管是管家、卫兵,还是邻国的公主和红发人鱼温莎……这些固定出现的人物都在他的记忆中有迹可循,可他却独独没和女巫打过交道。
但褚颜可以确定一点。
女巫的声音,对他来说熟悉。
就在褚颜苦思冥想的时候,耳侧听到权杖点地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寝殿异常突兀。褚颜侧过头一看,果然又见到那个黑袍加身、斗篷蒙头、神秘莫测又喜欢和他做交易的女巫了。不用想,肯定是愤怒假扮的。
“褚颜。”女巫道,被呼唤的褚颜挑了挑眉,他还是第一次从女巫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巫敲了敲权杖,又道:“我是来帮你的。”语气里有种焦灼的意味,装的还挺像。
谢谢不需要,您这个戏。
褚颜理都不想理她,见国王把她不当回事,女巫一把将兜头的帽子摘了下来,用权杖敲了敲褚颜的头,怒道:“是我,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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