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他不得已,只能又坐了下来,等待那阵晕眩慢慢过去。
“张嘴。”
冷不丁的,一道女音在他身边响起。
连越书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等他反应过来察觉不对的时候,一粒药丸已经滚进了他嘴里。
他会医术,却从未配过解酒的药丸,他
是觉着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碰酒的,不想这般快就破了例。
那药丸入嘴,就有一股子冲鼻的清凉之意,将他脑中那股晕乎劲儿缓解了许多。
他忙抬了头,对上黎莘平静的面庞。
“姑……”
连越书双眼一亮,正要开口。
黎莘那墨萧却按在了他唇上“噤声。”
她嗓音冷冷清清的,听着就似一泓清泉,说不出的舒服。
连越书乖乖的闭上嘴。
黎莘回了墨萧,将手中的小瓷瓶往他怀中一扔,转身就利落的跃下了窗连越书紧跟着探头去看,四周哪还有她的踪影。
那药丸含没了大半颗,连越书也清醒了许多,他简单拾了一番,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药童来唤过他用早点,这会儿所有人都坐在大堂的圆桌前,面前摆着包子白粥,并几碟爽口的小菜。
比起驿站来说,这里的食物要好上许多。
罗盈袖身边空着位,连越书也没多想。就拉了凳子坐了下来。
奇怪的是,今日的罗盈袖格外的安静,不仅没有同连越书打招呼,甚至瞧都不瞧他一眼。
连越书没甚感觉,自顾自的吃了早点,一旁的陈封和云诗却是盯着两人看了好几眼。
填饱了肚子,陈封便开口道:
“今日上山,马车恐怕要留在山下,烦劳小神医和罗姑娘辛苦一些。”
连越书点点头,罗盈袖则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一行五人在陈封的带领下往山上走,苍山派到底是五大门派之一,青石铺路的阶梯直通巍峨山顶,行至半山腰,就有身着紫衣的弟子在洒扫。
那些人见到陈封和云诗,俱是恭敬的行礼示意。
这些都是外围弟子,遇着陈封这样的亲传弟子,自是不敢怠慢。
陈封也一改对着连越书的亲和有礼,面色平淡的一一应过去,眉宇间多了几分傲色。
这路实则是有些长的,那头三人有轻功,并不觉得吃力。连越书和药童虽未习武艺,自小翻山越岭的采摘药材,体力也跟的上,无非是走的慢些。
走了一个时辰,他们就来到了苍山派的门前。
说是门,实则是一块三人高的嶙岣怪石,上书苍山派三字,似是用内力生生印刻出来的,笔力道劲,气势恢宏。
陈封松了一口气,颇为释然道:
“到了。”
他微微让出一步,伸手让连越书和罗盈袖先行。
他们回来的消息,早有弟子通报进去,是以远远的就见到一行人走了过来,一路上有不少弟子让开路。
来人年逾不惑,生的斯文儒生模样,手中配一把纸扇手,并未展开,只握在手中。
正是苍山派的二长老,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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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悟迎上来,先是对连越书罗盈袖问了好,又关切几句一路可还顺利,身子是否不适的话语。
连越书没怎么说,药童替他一一的答了。
苍悟倒不以为意,他涉足江湖多年,什么怪脾气的没见过,若他真有本事自然有资格傲气。
这头寒喧完了,那边云诗就扑进了苍悟怀里撒娇,原来她全名苍云诗,正是苍悟的小女儿。
苍悟是个疼女儿的,笑骂她两句,也就随她去了。
他唤了两名弟子,带连越书三人去备好的院子歇息,又单独唤了陈封,想是要说一说路上碰着了王焦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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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的弟子是蓝衣的,生的眉清目秀,瞧的出来,越往上头,这弟子的越是一表人才。
连越书正打算抬脚往前走,后头忽然跑来一个蓝衣弟子,边跑边唤道:
“二长老,不好了!”
苍悟闻言,拧了拧眉,呵斥那弟子道: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弟子显然是跑的狠了,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满脸胀红道:
“有,有人一一”
话音未落,远远的就有一道人影被打飞了过来,在半空划出优美的弧形。
苍悟双目一凝,飞身上前,一把抓紧了他的衣襟,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只是他身上未卸的力道,还是让他的户口有些发麻。
他暗暗心惊。
这“飞人”原是另一个蓝衣弟子,彼时他
捡回了一条命,面色骇的发白,不管苍悟怎么问,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苍悟只得放下他,让其他人带下去歇息了。
他一走,苍悟的目光就对准了头先来
报信的弟子:
“怎么回事?”
那弟子已经缓过了神,闻言就赶紧将山下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也顾不得连越书等人还在场。
听那弟子说,头先陈封几人上来后,不多时后头便来了个红衣女子,二话不说往里闯。
山下的弟子拦住她问,她却只说了句找人。
这女子古怪的很,看样子是瞎了,武艺却奇高,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门前,蓝衣弟子想拦她,还未近身,就被莫名的力道打飞了出去。
听到这里,苍悟大为震惊,一旁的罗盈袖却微微的蹙了眉。
倒是连越书闻言,一改方才的安静,猛的凑上前来,急切道:
“那姑娘,可是用红缎蒙着眼的?”
他这一插嘴,几人俱是望向了他。
蓝衣弟子愣愣回道:
“是,是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古怪的萧”
苍悟听到这里,眯了眼道:
“萧?红缎?”
他顿了一顿,脑中浮起一道身影,几乎是和连越书同时开口:
“赤衣枭?!”
“红衣姑娘!”
两个人说完,面上神情截然不同。
苍悟是凝重,连越书是兴奋。
还没等众人缓过劲儿来,连越书已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包袱,塞进了身边药童的怀里,乐颠颠的往前跑。
边跑边四处张望着唤道:
“红衣姑娘!姑娘!”
陈封和云诗面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他们对视了一眼,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再想想先前对他们爱搭不理的样子……
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罗盈袖紧紧的攥了手,牙关紧咬,心里头的思绪如波涛汹涌,起伏不定。
她,她究竟哪点比不上那盲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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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撒腿往前头跑,因着地势的缘故,根本不曾注意脚下的阶梯。
陈封眼睁睁瞧他绊了一脚,一个趔趄,整个人就失了重的往前头扑,不由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要飞身去接他。
可他再快,也比不上连越书坠落的速度。
眼看着他要从这青石梯上滚落下去了,连越书惊惶的伸了手挥舞两下,本能的想去抓些以供支撑的物什。
不过抓是没抓到,撞倒是撞着了。
他一头扑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手下箍着楚楚腰肢,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了,他鼻尖嗅到了淡淡的酒香,和恍若浸润在骨子里的馥郁芬芳。
自己的面庞依稀埋在了一个极为柔软的所在,连越书不自觉的蹭了蹭,就觉蹭到了两团绵绵的,丰盈的软肉。
咦?
还挺舒服的。
没等他细细的感受,他的后颈就传来
了一股子熟悉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提溜了起来。
连越书抬了头,对上一条黎莘蒙眼的红缎。
黎莘静静的望着他,半晌,淡淡的说了两字:
“舒服?”
她的手往胸前指了指,连越书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埋的地方,正是两团高耸的山峰之间。
他虽未曾经历人事,甚至于下山前连个女子都未见过,但师傅该教他的,都教的清清楚楚。
当下,他如玉面庞霎时席卷一片红潮,几欲滴血:
“姑姑姑姑。。”
黎莘把他往旁边一丢,冷声道:
“住口。”
她可没这么个外甥。
连越书忙捂住了嘴,只露出一双眼又可怜又羞愧的望着她。
两个人方才的一举一动,都被围过来
的众人看在限里,药童心中感慨万分,自家公子都……他却连个姑娘的小手都没碰过,可惜了。
陈封和苍悟也则是暗喑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苍悟多少知晓她的实力,不欲与她为敌,便上前客气道:
“不知姑娘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黎莘依旧是那简洁的回答:
“找人。”
苍悟笑了笑,问道:
“可是某门派中人?”
黎莘摇了摇头,转而往连越书的方向侧了侧。
苍悟立时明悟了。
虽不知这初出江湖的小神医同赤衣枭有何干系,总归不是针对他苍山派的,他卖个人情又何妨。
“既是小神医的故交,某自当倒履相迎。”
说着,就吩咐了方才来报信的蓝衣弟子,让他带着黎莘一同去歇息。
连越书赶紧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一时想要开口,却碍于方才黎莘所说不敢多言,只得委屈的抿着唇,期盼她能回头看他一眼。
当然,黎莘可不知他心中想法。
几人跟着哆哆嗦嗦的弟子来到了备好的小院,黎莘那厢房还得整理整理,因着她是多出来的一个。
罗盈袖自打黎莘出现,心里头就一直生着闷气,这会儿见连越书一直在她身后转悠,黎莘不理会他,他还姑娘长姑娘短的。
想到自己每回都要吃个钉子,昨晚还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心中愈发恼怒,哼了一声就甩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药童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家的傻公子,暗暗叹息一声。
冤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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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接风洗尘后,苍悟让众人早早的歇下了。
苍空自毁容后,便不愿轻易见人,苍悟索性让他们都养足了神,再说医治一事。
连越书在清点随身带来的瓶瓶罐罐,药童在一旁帮衬着,见他如此认真,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连越书翻着单子,随意的应了一声。
药童转了转眼珠子,讨好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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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上前,对他道:
“那罗姑娘和红衣姑娘,你喜欢哪个’”
连越书闻言,不由愣了一愣“问这个做甚?”
药童笑嘻嘻道:
“我瞧那罗姑娘,心悦公子的紧!”
连越书皱了皱眉,将单子又翻过一页,把对应的瓷瓶挪向一边:
“莫胡说。”
药童心道这约莫是不喜了,就换了表情,贼兮兮的压低了嗓音:
“那红衣姑娘呢?”
一说到黎莘,连越书的神色几乎是瞬间就发生了变化,他垂了头,有些紧张的绞着手里的书页:
“莫,莫胡说,让她听了可如何是好!”
他双颊泛了淡淡的红,掩饰性的咳了两声。
呵,这个瞧上去就是喜欢了。
药童暗自咂摸道。
不过也是,这红衣姑娘毕竟救了公子一回,武功高就罢了,虽说失了明,可那容貌也是的的确确的好。
他不比连越书,几乎从未下过山,平日里采买东西,都是吩咐了他去做的,是以那人情世故,他也是清楚明白的。
“公子,我听人说,姑娘们都爱戴些花儿的。”
连越书听到耳里,面上却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姑娘,同我说这做甚。”
话虽如此,心里已是默默记下了。
所以第二日,黎莘方起身不久,就见连越书在自己的房门外转了一圈又一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
“有事?”
她平声问道。
连越书被她的突然出声惊了惊,下意识的掉头就跑。
可跑了没几步,又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将紧紧攥着的东西一把塞进了黎莘的手里,这才红着脸跑开了。
黎莘望了望他的背影,又低了头看看手里的东西,有些困惑的皱了眉。
给她……狗尾巴草干嘛?
连越书送完东西,一气儿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忙不迭的关上了门。
他坐到了桌边,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凉茶,觉着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不少,这才长长的抒出了胸臆间的浊气。
但他一时间又心痒难耐,就踮着脚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边,偷摸着打开了一条门缝,巴巴的往外瞧。
外头安安静静的,空无一人。
连越书看了许久,从一条缝隙到房门大开,都再没见到那一袭绯衣。
他不由有些失落。
“喝酒?”
正当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的时候,窗口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连越书猛的抬了头,双眸瞪的滚圆。
就见黎莘半倚在他窗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小小的两只酒壶。
她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却莫名的让人觉着柔和了不少,就是往日灼眼的红衣,这会儿都浅了许多。
连越书忙将桌上的茶盏拿了一只,朝着黎莘走了过去。
黎莘倾斜了其中一只,细细的涓流落入他盏中,透出清澈漂亮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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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心里其实是有些不愿喝酒的他生怕自己又如那日一样,喝了便晕了。
可这是红衣姑娘说的,他一想,觉着还是咬咬牙陪她罢。
一方面,他是很想问清楚的,譬如姑娘是何来历,又是缘何三番两次的救自己,但她沉默寡言的,同他尚且生疏,他着实不敢开口。
另一方面,他
连越书自是不懂情滋味,说白了他现在对黎莘的感情,至多是好奇,仰慕,或者亲切。
他于这事上本就是一张白纸酒液入口,却不如连越书心中所想的辛辣,反倒子有股淡淡的甜味。
他咂咂嘴,仰头一口喝干了。
咦,还是没有酒昧。
黎莘见他这样,就又为他满上一杯“喝罢。”
这不是酒,只是蜜水而已,就他喝醉那样,还是别喝酒为好。
连越书懵懂,还当她这回带来的酒是不同,没有多想,跟着她一杯杯的往下喝,空了大半壶,也没有丝毫醉意。
莫非喝了一次酒,他就干杯不醉了?
连越书有些困惑。
不过还未等他想明白,那头一壶酒下肚的黎莘就抒了口气,将酒壶放下,倚在窗台上:
“想问,便问。”
她又不是个瞎子,哪会瞧不出来他脸上写的明晃晃的好奇。
连越书闻言,怔了一怔,把手中茶盏放下,纠结的抿唇道:
口
“红衣姑娘一一”
“黎。”
黎莘打断他道。
连越书反应过来,从善如流的改了“黎姑娘,你,你以前识得我吗?”
黎莘摇了摇头。
连越书又道:
“那你为何几次救我?”
他开门见山,一双眼里干干净净的只有单纯的疑惑之色。
黎莘下意识的摸了摸限上的红缎,触手凉丝丝的,竟没有沾染她的体温:
“受人之托。”
坑爹系统。
连越书无声的张了张嘴,接着她的话语往下问:
“谁?”
黎莘却不说了。
连越书问了几遍,见她没反应,心知她是不会说了,不由有些气馁。
但他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是以强打了神,对她道:
“那,黎姑娘接下来要去何处?”
这回黎莘倒不保持沉默了。
她侧了侧头,大抵是“瞥”了他一眼,旋即低声道:
“跟你。”
连越书一呆:
“跟我?可是一直与我同行的意思?”
黎莘将头转了回去,又不说话了。
连越书心中复杂,一时迟疑,一时纠结,一时又有些小小的雀跃。
有黎姑娘在,旁的不说,他特别的安心。
这大概源于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她救了回来。
因着黎莘不爱说话,大部分时间都连越书在同她说,絮絮叨叨的将自己的名字,身世说了,让黎莘哭笑不得。
这货究竟是不谙世事,还是真蠢?
当然了,连越书也没时间唠叨多久不多时,苍悟那头就派了弟子来接他
言道要请他去医治。
正事当头,连越书还是能分清主次的。
他拾了东西回来,黎莘已不见了踪影。
连越书颇为可惜,只得去唤了药童,让他带上了他准备好的物什,跟着他一同前去。
除他们以外,陈封也跟着去了。
罗盈袖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凑在连越书身侧,而是选择留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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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连越书几人走远了,罗盈袖方从屋子里探了头。
她望着几人的背影,又看看黎莘的厢房,暗自咬牙。
她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情绪,踏着小碎步往黎莘房门前走,及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36
至到了门前,她伸了手,轻轻叩响房门。
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几次,屋子里仍旧是静悄悄的。
罗盈袖抿了唇,缓缓的将房门推开轻胧的床幔被风轻轻拂动,床榻上空无一人,屋子里的东西好好的摆着,仿佛不曾有人居住过。
她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缓缓阖上房门。
桌上摆着一壶已凉的茶水,窗台边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排酒壶,罗盈袖上前晃了晃,发觉都装满了酒。
她蹙了眉,有些不明所以。
这女人,还是个嗜酒如命的?
放下酒后,她就在房间里打量了起来,梳妆台上空无一物,除了一面铜镜,就只剩下了一把木梳。
那些包袱行囊,似乎也不见踪影。
罗盈袖自顾自的翻找着什么,浑然未觉她的头顶上方,那横梁之上,一道熟悉的红色身影正悠哉悠哉的晃着脚。
黎莘将一缕发丝笼在胸前,用手指卷着把玩。
当看到罗盈袖已经将手摸上了床褥,在枕头下方掏摸的时候,她忍不住无声的笑了。
毫无疑问的,又被系统警告一次。
罗盈袖并非一无所获,她在枕头下掏了半天,还真让她掏了一个小木盒出采。
她毕竟是盟主之女,换成以往,早对这偷鸡摸狗之事嗤之以鼻。可今时不同往日。
她非得瞧瞧这妖女有何巫术,竟是将连越书迷的晕头转向的。
那木盒子扣着一把致的金锁,罗盈袖试探着将它置于耳边轻晃,只听得里头哗啦哗啦的想,恍若盛着水一般。
但若是水,这会儿不得早漏出来了。
她捏着锁犯了难。
把锁弄坏了,待黎莘回来了又如何是好?
可不打开这盒子,她又不甘心。
罗盈袖踌躇的光景,黎莘已无声无息的落了地,缓缓的来到了她后方的位置。
一边抽出了墨萧,一边探出手,在她肩头轻拍了一记。
罗盈袖本就心惊胆战的,这一拍,她整个人就猛地一震,一手扔了木盒,一手就做掌拍了过去。
黎莘眼疾手快的捞住木盒,墨萧狠狠击在她手腕上,疼的她一声低呼,力道卸了大半。
她不急不缓,扯住罗盈袖胳膊一压一扭,那墨萧就抵在了她咽喉上,带着刃的那一面,紧紧的贴在她肌肤上。
只要她轻轻用力,就能隔断她的喉咙。
如此近的距离,黎莘眼上那红缎就显得愈发的诡异,罗盈袖觉得有两抹空幽的视线落在她面上,逼的她背心一阵一阵的渗汗。
“偷?”
黎莘的墨萧又往上一寸,迫使罗盈袖不得不抬了头,面色渐渐发白。
她单知晓她武功高深莫测,却不曾料到一只手就能轻松制服她。
“我……我只是来寻你的。”
她闭了闭眼,强忍住话语中的颤音。
黎莘嗤了一声,不无讥讽道:
“谎话连篇。”
罗盈袖自小就被宠着长大,虽面上有丑陋胎记,碍着罗凇的缘故,也无人敢多碎嘴一句。
换言之,她是有些小性子的。
是以听了黎莘的话,说不恼怒,那是
骗人的。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二十六】(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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