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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可生死关头,她就是再不情愿,也得忍住了。
想着不管说甚这女人都不会信,不妨破罐破摔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
是以她干脆一仰脖,扬声道:
“我恋慕连公子已久,这回来,是想请你离他远一些!”
她说的清脆,掷地有声。
黎莘显然也没料到捉个小贼还能听个“真心告白”,愣在原地,半晌不知如何开口。
她该不该告诉她,连越书在后面?
没错,黎莘之所以忽而现身,就是听见了连越书的脚步声。
甚至于不止是他的,还有旁人的。
啧,这可不能怪她。
黎莘松开墨萧,轻咳一声,后退了几步,让出了身后那一群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
连越书蹙着眉,神色古怪。
陈封就略显黯然了许多,虽则他早有预感,但这心里头猜测的,和听罗盈袖亲口所言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药童摇头感慨,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这襄王说不得心里头还记挂着另位呢。
罗盈袖等了半天,不曾等来痛感,反倒是那股施加在身上的力道忽而消失,。
她双手紧攥,小心翼翼的睁开眼。
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尤其是当中的连越书,面色着实算不上好看,甚至于……
罗盈袖霎时间红了眼眶。
她捂住发红的脸,呜咽一声,从众人身侧跑了出去。
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
原来连越书突然回来是有缘由的。
苍空并非是走火入魔,而是中了毒,毒便是那日王焦几人身上常喂的,唤作长命草。
这长命草有此名,的确是因着它能延年益寿,将人从黄泉里拉回来。
不过,那是需要同其他药材一起中和了,又经过特殊的炮制,还要配合着药引服下。
若是单用,就是剧毒了。
要解毒,除了针灸服药外,最为关键的便是需武艺高强之人以内力逼毒,可苍悟与苍空同宗同源,不宜逼毒。
除他以外,有这能力的人,在这山上也就只有黎莘了。
连越书是不愿烦劳她的,但陈封苍悟救人心切,就说了要来请她一请,若成了,必定重重答谢。
因为摸不透黎莘,为表郑重,苍悟也一同赶了过来。
孰料竟见着这一幕。
不过苍空一事拖不得,他内力深厚,因此毒未至心肺,可日子久了,早晚要毒发身亡。
这已远远不是先前他们所想的毁容那般简单。
他们当下就把罗盈袖放在一边,对黎莘说明原委,言辞倒也恳切,身段放的极低。
黎莘略一思忖,就对几人道:
“我要一物。”
她能说出条件,这事就算成了大半,苍悟喜上眉梢,忙回道:
“姑娘请说,某定当竭尽全力。”
黎莘心道若她要这苍山派,看这老头子还笑不笑的出来。
不过她要这门派也没用。
“破金子。”
她沉声道。
这话一出,苍悟和陈封同时愣了。
黎莘说的破金子,可不是甚破烂的金子,而是苍山派的独门暗器,全派上下,唯两枚罢了。
枚在掌门手中,一枚在苍悟手中。
此物威力极大,据闻能在瞬间轻易夺去数百人性命,但长的是甚模样,又如何所用,就不为人知了。
原先有三枚,其中一枚被苍山派元祖用了,剿灭了当时占据苍山的匪巢,成立了苍山派。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37
腹黑高冷女侠【二十七】(珠珠加更?第四更)
是以一听黎莘说破金子,陈封和苍悟不由犹疑起来。
这破金子着实不好给。
“给,或不给,”
黎莘平静道,那双眼分明是被红缎蒙住的,却让两人觉着自己被牢牢凝视着。
“救,或不救。”
虽则没了她,世上还有人可帮苍空逼毒,可短时间内,他们又去哪里寻呢?
苍空一条命换一个破金子,难道不值么?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苍山派的三人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苍悟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瞧着苍空毒发而死。
踌躇良久,他终究还是点了头。
“只有一点,”
苍悟哑着声道,“若姑娘借苍山派名号滥杀无辜……”
不等他说完,黎莘就轻哼一声打断了他
“我嫌烦。”
言下之意,她可不屑杀个人还要叽叽歪歪的借别人名号。
她说的不客气,苍悟却无法反驳,不得不承认,她看上去虽年轻,但着实有这个底气。
他忍了忍,对黎莘道:
“姑娘请。”
说着,就让开身位,让黎莘和连越书先行。
连越书走在黎莘身边,眉心一道浅浅的褶痕,略显担忧道:
“黎姑娘,这会不会一一”
黎莘侧头,淡淡说了二字“噤声。”
连越书无言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颓然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话。
他担忧的可不是破金子,而是黎莘。
解毒的过程说来并不复杂,连越书以针灸封住苍空穴脉,让黎莘将毒逼至胸口,他再用针尖放血便是。
莫看步骤简单,若是换了一对来做未必这般轻松。
其一是连越书用针极准,能在不伤到苍空根源的情况下,将毒素暂时稳定。
其二是黎莘内力着实深厚,全程下来
不见丝毫疲态,且操控游刃有余,不会莽撞伤其筋脉。
苍悟在一旁看完了全部,不得不说,就是他也未,必有黎莘这几分功力,心中对她的忌惮就愈发深刻。
毒素逼出,连越书又将备好的药泥敷在苍空面上。
只需调养一个月,他就能痊愈了。
做完这一切,连越书和黎莘就回了自己的小院,打算略做歇息。
药童跟在两人身后,见自家公子懵懵懂懂的,忍不住拉了他一下,在他耳边细细说了一番。
连越书起先还不明所以,听到后来,忍不住拧了眉:
他惊呼道。
这声有些大,就让前头的黎莘脚步微顿,回过头来看他们。
药童心里哀叹一声,忙对着连越书做了噤声手势。
连越书这会儿也觉察出自己过激了拿手捂了捂唇,颇为无辜的望向黎莘用空余的手连连摆动:
“唔唔晤唔”
黎莘:“……”
这货说的什么玩意儿。
她一挑眉,一旁的药童就敏锐的嗅到了不安的气息,稍稍后退几步,两腿抹油的溜了。
连越书拉都拉不住。
黎莘就走了过来,看了看他的手,蹙眉道:
“说话。”
连越书:“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黎莘轻啧一声,一把拉住他手腕,将他手扯了下来。
紧接着,就反手揪住他衣襟,微一用力,将他整个人都拉到了身前,略略仰头道:
“说。”
连越书是男子,虽看上去瘦弱一些,身条还是高的。
这会儿他离的她极近,似乎呼吸间,都能嗅到那有几分醉意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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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没有防备,就和她视线对了个正着,整张面庞一时涨的通红。
他忽而就想起了药童所言“若公子对红衣姑娘有心,不妨表明心迹。”
这,这怎么行!
“不不不,不可近女色!”
面对着黎莘,连越书结结巴巴道。
他墨发束了玉冠,一张光洁清俊的面庞全然显露,愈发衬的眉眼莹润如画,鼻尖小小一点黑痣,带出些乖巧的秀致。
黎莘定定的望着他,沉默良久,忽而噗嗤一声笑了。
这笑了倒不要紧,可她忘了今日她笑过一次,虽则是冷笑,但系统已经判定好了。
所以,她被无情的电击了。
连越书有些呆滞,一开始见她笑弯了唇,他还迷糊的觉着她笑的当真是好看极了。
结果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就见她浑身一僵,整个身子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连越书赶忙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
她手心不似一般女子柔滑,有些薄薄的茧,但手背极细腻,握在掌中就似要融化了。
黎莘浑身麻痹,自然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是以连越书一拉她,她就朝着他的方向倾倒而去,被无措的他抱的满满的,整个人都窝进了他怀里。
连越书顾不上害臊,立时握了她手腕把脉。
脉象紊乱,毫无章法。
“黎姑娘!”
他惊呼一声,因着黎莘是蒙着眼的,他不知道她还睁着双目,只当她是昏了过去。
黎莘欲哭无泪。
她现在全身麻痹,那股子过电的感觉还残存在体内,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虽然电击的那一瞬间并不疼,麻烦的却是电击后。
连越书见状不妙,就一手托住她肩膀,一手勾住她膝弯,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莫看他文弱书生也似,成日背着药篓上山下水的,该有的力气是丝毫都不缺的。
把黎莘抱入房中后,他又急急的跑去门外,提起落在地上的药箱,回了黎莘的屋子。
施针前,他默默念了一句勿怪。
铺展开的针尖如牛毛粗细,连越书速度极快的在她身上落针,待来到脖颈以下时,不由微微迟疑。
毕竟是个姑娘
救人要紧。
连越书定定神,在黎莘耳畔歉疚道:
“黎姑娘,若有冒犯,请勿怪罪。”
见黎莘还是没反应,连越书便吸了口气,伸手去解开她腰间的腰带。
衣衫渐松,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一些。
水红色的肚兜绣了牡丹争艳,她肌肤胜雪,纤白脖颈下,玲珑锁骨巧巧。
连越书双颊红似滴血,却仍旧按捺着胸口剧烈的跳动,全神贯注的将针刺入她穴道。
而及至那高高耸起的两团时,他不敢造次,移开了视线,摸索着将她肚兜掀起,生怕触到她肌肤。
可过程中难碰到一些。
温温软软,像是棉花团子。
连越书只觉得一阵阵的热血往脑上冲待他颤着手,凭借着熟练的技艺将针施完后,他额上,脊背,俱是密密麻麻的出了层汗,几乎浸湿衣衫。
他不敢回头,脑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38
中发晕的光景,就觉得鼻子微微有些湿。
他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
竟是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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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连越书是想走的。
黎莘几近赤裸的躺在床上,他们男女有别,怎么也不该让他一个人留着。
可他放不下心。
黎莘究竟是因何昏迷的,他尚且分辨不出来,只能先稳住她体内流窜真气,同时护住她心脉。
谁也不知之后会有甚变化。
连越书在原地转了几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留下来。
只不过他面上热度稍稍褪了一些,脑中浮起些许画面,那红晕就卷土重来,迅速蔓延了他双颊,脖颈,乃至耳根尖。
他定定神,握紧了双手,开始一一倒看走。
虽说看起来蠢了些。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估摸着到床边了,就想伸手去把床幔放下来,怎么也能遮挡一二。
可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他那手还没碰到床幔,脚下却被踏板绊了一脚,整个人就猛地向床上倒去。
这一下若是坐实了,黎莘身上的银针就要尽数插入她体内了。
连越书情急之下,整个人生生的扭了一个身,双手一撑,在堪堪距离黎莘几寸的地方,稳住了身体,没有碰到那些明晃晃的银针。
但如此一来,他算是和春光毕露的黎莘来了个亲密接触。
尤其是他的头,险些没埋进她胸口。
此胸口并非彼胸口,不似那日隔着几层衣裳。
这会儿距离他极近的女子肌肤,细腻若上好的白瓷,两团绵乳丰腴高耸,形状似饱满的水滴,尤其那坚挺之上,两点红樱粉嫩柔媚,因受了凉,略略凸起……
连越书脑中轰的炸开了,刹那间一片空白。
他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连鼻子上一滴滴的血珠,全落在了黎莘的胸口都不自知。
血珠蔓延,自针尖渗入她肌肤,在右乳一块小小的红印上,迅速的消失无影。
仿佛被吞了进去。
连越书还未发觉,黎莘已经若有所感,她虽口不能言身不能行,但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瞧的清清楚楚。
那血落在胸口时,她就暗暗道了一句不好。
不出她所料,吸食了连越书的血后,体内那物就开始躁动了起来。
胸口脉络开始渐渐泛紫,自她的右乳一径蜿蜒上脖颈,她浑身如火烧,连咽喉都开始灼烫起来。
连越书起先还在发愣,因着她忽而闷哼了一声,才惊觉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禽兽不如之时。
他胡乱擦去血迹,正想离开,却意外的发觉了黎莘的不对。
那是
他面色一边,双目骤凝,整个人的气势就在瞬间变了一变。
他立时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脂药瓶咬开瓶塞,倒出一颗漆黑如墨的药丸抬了黎莘下颌一捏一松。
等黎莘吞下药丸,他就抖开一卷皮革,露出一排针尖染金的银针来。
他抽出原来的银针,将金针飞速剌入她右侧胸口,抑制住那渐渐弥漫开的紫黑颜色。
光这样还不够。
他把桌上茶盏拿了过来,从药箱中摸出几包药粉,细细的掺在一起,又握着一瓶子药汁,将药粉揉成泥状。
做完这些,他端着茶盏过来,想要往她右侧胸口上抹去。
然而等他撩开床幔,却发觉黎莘已经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身上银针落了一床,还有些许掉在地上。
她定定的望着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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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午去医治,忙碌到现在已近傍晚。
黎莘这一顿昏迷,让连越书浑然未觉天色晚了下来。
黎莘就那么坐着,衣物稍稍合拢了一些,却也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看的连越书一阵气血翻涌。
他忙别开头,紧张无措道:
“抱,抱歉,黎姑娘,我我我不是一一”
黎莘将床上的银针拂落在地,又缓缓的站直了身子,朝着连越书的方向走米。
夕阳西下,窗外斜晖醺然朦胧。
连越书不敢转头看她,自然不曾发觉她伸出了手,徐徐的解下了束在脑后的红缎。
红缎悄无声息的滑落,顺着鸦青长发飘然在地。
黎莘已近在连越书身前。
她静静凝视着他,片刻后,忽而探出一指,在毫无防备的他颈间微微一点。
连越书不料她会这样,是以压根没来
得及阻止,整个人就倏的一晃,眼皮子一掀,往地上直直的坠了下去。
黎莘提住他,将他轻松的提溜上床。
总归拖这崽子不是一次两次了。
连越书的意识是昏沉的,黎莘不敢用太强的指力,生怕一指头就将他戳成个傻子。
是以他目前的状态,算得上是半梦半醒。
这样也好,方便行事。
她面不改色的解开连越书的衣衫,比起他的小心翼翼来,她简直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了个大半。
之前说过,连越书的身条是有些瘦弱的,像个斯斯文文的书生。
如今一看,的确清瘦了一些,好在有些匀称的肌肉,瞧起来就不显单薄,反倒是清清爽爽的。
他肤色极白,腰腹间有些隐约的轮廓,不大清晰,但着实紧致,比骨瘦如柴和大腹便便的要赏心悦目的多。
黎莘的手在他小腹按了按,又点了一处穴位。
#点穴是门好手艺#
就见她这一点,原先连越书安安稳稳的下身,竟是突然充了血一般,整个隆起了一团。
黎莘扒下他裤子,那直挺挺的一根玉茎就弹了出来,鼓胀胀的圆头,柱身则粉嫩的紧,全然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黎莘猜,这货估计也从不曾自渎过。
颜色漂亮到不可思议。
当然了,连越书也会经历少年人必经的过程,可他自小未见过女子,所以那玩意儿来的不多,也没做什么旖旎的梦。
他自然不会有多的欲望。
这会儿被黎莘如此调弄,他下身传来一阵阵古怪滋味,说难受,倒不是痛楚,就是酸麻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让人心痒痒的。
他朦朦胧胧的,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黎莘有点不忍心糟蹋了这小嫩肉,太纯了,纯到她有一种自己是禽兽的愧疚感。
可是不要到他的元,身体里这物是不会消停了的。
她默念了句抱歉。
黎莘伸手握了玉茎,稍稍撸动两下,就觉得身下的连越书颤了颤,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她知晓他会有感觉的,若没有感觉,她能让他起来,却不能让他泄身。
但他的确不能动弹。
她抬了眸,见他紧阖着目,眉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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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跳一跳的,面上染了大片的红,一路醺粉了他的脖颈,就是胸膛都晕了少许。
密密的长睫不安的轻颤,鼻翼翕动呼出滚烫吐息。
妈的,下不了手啊!!!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一】(h第一更)
正两相纠结着,黎莘的心口忽的滞了滞,一股子钻心的疼蔓延开,让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黎莘默默下了决心。
这一回的任务,其实只是保护连越书,并解了她身上那物,她原先对他也没甚“非分之想”。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她文艺了一把,再不犹豫,俯身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总归他是头一回,速战速决便是。
她一手握住略显滚烫的玉茎,一手放在那两团圆球上,轻轻揉捏着。
连越书的身子有些僵,似是知晓她在做些什么,那片红晕愈发的明显,将他整个身子都浸润成了漂亮的粉色。
黎莘按住铃口,不过揉捻两下,就圆头就吐露出几滴清露,滑腻腻的,被黎莘涂抹在了玉茎上。
不多时,那玉茎竟是整个儿的粗硬了一圈,隐约可见浮绽的脉络,凹凹凸凸的,象征着连越书的躁动不安。
黎莘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伸了指往身下一探。
…撒哈拉沙漠啊。
她颇为无奈,就摸索着寻到了珠蕊,柔而缓的按压抚弄着,让自己的身子尽快调起情绪。
无法,虽则做着这样的事,她心里还是急迫那物所带来的疼痛,一直未曾动情。
如此按揉两下,她身子热了,自然而然的就渗出些蜜水儿,不算多,好歹不似方才干涩。
她安慰自己,开头忍一忍就过去了。
没多少时辰给她耽误,她便抬了两条腿儿。跨坐在连越书身上,将玉茎对准了紧阖的细缝。
她先用湿润的圆头蹭了蹭,扣开玉门,又吸了一口气,对准紧窄的甬道,一寸一寸的将他吞下去。
方进了一头,有股子满胀的疼痛就渐渐的窜上来,黎莘心知不能着急,就略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唯独突破那层屏障时,她用了力。
紧密相贴的刹那,连越书的身子止不住的颤了颤,眼珠儿迅速滚动,却始终无法
撑开眼睑。
黎莘咬住唇,忍住那阵疼。
这一回的润滑做的不算好,自然而然的,痛楚也会比往日更深一些,好在她还忍得下去。
她俯了身,见身下连越书那张纯然无害的清秀面庞,心里不由有些发虚。
略一思忖,她就低了头,在他唇上轻轻的一吻,恍若安抚一般,转瞬即逝。
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安抚男人别害怕的一天。
黎莘的一吻,让连越书的紧绷绷的身子略微软和了,她见这方法有效,就温柔的在他额上,眼上,鼻尖细细密密的吻。
#感觉男女颠倒了怎么破?#
与此同时,她稍抬了圆臀,一点一点的摩擦。
初始时总是还有些刺痛的,但摩擦的久了,身子里的春液往外溢,也让玉茎的进出变得顺滑了许多。
黎莘直起腰,寻着一个自己舒服的位置,一起一伏的摇摆起来。
玉茎恰好将她身子填满,因着女上男下的姿势,那回头的顶端时不时的撞上深出的一块软肉。撞的她腰肢酥软,疼痛也渐渐的散去了。
白嫩嫩的玉柱泛了红,牵扯着几缕带血的银丝,一时显出柱身,一时又隐没进那条幽径,来来回回,缠绵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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