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鬼,鬼?!”
药童悚然一惊,将头转成了拨浪鼓,边颤着唇一边发抖道:
“哪儿呢?哪儿有鬼??”
这人就对药童道:
“你们先进来……躲一躲……明天,明天再走。”
他说话极为吃力,但好歹能将意思说清楚了,药童见他的模样疹人的紧,一时有些不敢信。
连越书在马车上等了许久,不见药童回来,就掀了车帘走下去。
他在车上听的清楚,当下就直接回道:
“我们便借宿一晚,烦劳您了。”
那人忙说不会,开门催促他们。
药童和车夫还是有些害怕,罗盈袖蹙了眉,虽心中不愿,到底还是跟着走了下去。
总归她有武艺防身,若这人真要行坏,也能对付一一。
马车进不了他家院门,车夫就将马栓在路边,另备了些干草给它放了,不至于让它饿肚子。
村民唤做陈二,今年竟只有十六岁。
初闻他年龄时,连越书眉心一跳,药童则是大吃了一惊。
他这副形销骨立的模样,再加上光秃秃的脑袋飘着几根黄毛,他还当是个枯瘦的老叟呢。
陈二家并不大,只能分出一个房间,四个人商量着凑合挤一挤,捱过去也就是了。
连越书盯着那房间发了一会儿呆,药童心知他是想到黎莘了,就凑到他耳边道:
“红衣姑娘未必会来。”
连越书垂了眸,抿唇不语。
陈二家里的食物就只有红薯和苞谷,药童见他可怜,结钱时多给了一些,让他千恩万谢的。
晚上他抓了家里仅有的一把陈米,熬了一锅稀薄的,清汤寡水的红薯粥,勉强算是晚餐了。
罗盈袖喝了两口就道吃不下了,那头的陈二忙将她的碗扒拉过去,稀里哗啦的喝完了。
喝完以后,连碗底都舔的干干净净。
罗盈袖见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就说一声身子不适,转身将自己关回了房间。
连越书却是留了下来,一边观察他面色,一边问他些关于村子的问题。
从陈二口中得知,白水村原先也不是这副模样的,自打两年前村里来了户外来的人家,一切都开始变了。
那人家一共有三人,两男一女,还有个小娃娃,看起来是一家三口。
这男子生的俊俏非常,女子也格外漂亮,陈二不会形容,就拿连越书几人做对比,说他们像仙人一样好看,可那户人家像是话本里说的妖怪,能勾人魂魄。
他们这些村民,平常除了耕种,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听村中的刘秀才讲这些志怪奇事,陈二那时年纪小,常常去听,自然而然的记住了。
听到这里,连越书沉吟片刻道:
“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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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户人家呢?”
陈二闻言面色一滞,将头埋了下去不肯再说了。
连越书也不勉强,玩笑着说要给他看看手相,他把那双嶙峋的手伸出来时,连越书就似不经意的搭上了他的脉。
这一搭脉,他就发觉不对了。
这不该是个孩子的脉象。
血气滞郁,湿热下注,还有格外严重的元不足。
望着面容沧桑,却神色单纯的陈二连越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十六岁的孩子,怎么会因纵欲掏空了身子,沦落至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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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连越书一个人在外头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脑中想了许多事。
罗盈袖到底是个姑娘家,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药童还是觉着不大合适,就寻陈二要了几块破布,勉强将房间分开了。
他们三个男人,在干草上凑合一晚就是了。
总归自家公子也不娇贵。
陈二家里的柴禾不多,舍不得拿来烧水,几人就凑合着用井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
罗盈袖随身带着梳洗用的器具,她回房间时只见着了连越书一人,咬了咬唇,就在他身前不远处坐了下来,解开发髻,拿木梳一点点的梳头发。
她发质细软,算不得浓密,却极细腻,这般臻首低垂,眉眼沉静的模样格外美好。
可惜连越书压根没瞧她。
他双眼直愣愣的望着头顶,那茅草顶粗糙非常,也不知他是看见了什么物件,这样入神。
罗盈袖又做了无用功,当下就把发丝一挽,气哼哼的往破布帘的另一头去了。
药童推门进来时,连越书恰好起了身,他一句“公子”还含在舌尖,连越书的背影已消失在了视野里。
陈二早就去睡了,临睡前还神神叨叨的嘱咐他们务必将门锁好,他自己关门后,还往木门上落了好几把锁,古怪非常。
连越书藉着月色出来,在这小院里走了两圈,时不时的蹲下身子,抽动鼻翼,仿佛在嗅闻什么。
药童不敢打扰他,只得坐在门框边,一直紧紧的盯着他。
夜色渐深,屋子里的车夫和罗盈袖都已熟睡,药童半个身子倚在门框上,头颅一点一点,眼看着快垂到胸口了。
连越书却没有半点睡意。
这里的味道,着实太奇怪了,他总能闻到一丝异样,可仔细去辨认时,又找不出了。
他在墙角蹲下,指尖捏起一搓泥土捻了捻。
没有异常。
他拧了眉,在墙根转悠了一会儿,嗅到那味道越发浓郁了,就索性俯下身子,一路闻着寻了过去。
及至墙边的一处小洞口,那味道已如同实质。
甜腻腻的像是果子,却微妙的有股腥气,让人心里头硌的慌。
洞口被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堵住了,连越书抿了抿唇,从怀中抽出一块素帕裹在手上,小心的将石块抠了下来。
立时,洞口就倾泻了一丝浅光。
那口子不大不小,恰好能容一人的眼睛,连越书就半蹲下来,将一只眼凑过去。
第一眼,就是一片耀眼的白,晃的他
下意识的阖上了眼睑。
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再去看,越瞧,他就越觉着不对。
这,这好像是连越书反应过来,倒吸了一口气,面上立时红的要滴出血来。
这哪儿是什么白光,分明是一具白花花的,赤裸裸的女人身体,此刻正扭着细腰,摆着肥臀,忘情的在男人身上起伏动作呢。
连越书连本春宫图都不曾看过,哪经得起这样直白的“现场版”,当下就把脸一转,一手捂住了洞口,不敢再看。
可方才的画面,还是深深的烙在了他
的脑海中。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黎莘荒唐的那一晚,那时的黎姑娘,是不是也是如“你在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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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心中发虚,身旁突然有人这么一问,他整个人好险没蹦起来。
他忙转过身,用身子挡住了洞口,支支吾吾道:
黎莘一把捂住他的嘴,沉声道:
“闭嘴。”
妹妹什么呀妹妹,小崽子。
她将连越书拉开,他本想挡一挡,可黎莘一侧头,他就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乖乖的走开了。
#每次碰见黎姑娘都很没骨气#
黎莘就俯下身望洞口看去。
黎莘:“……”
好家伙,这两人玩的够大的,这么刺激的姿势,她都不敢试,生怕海绵体不折是不是?
她算是明白这小崽子为何这副模样了。
黎莘起身,见连越书面上羞愧不已,就蹙了眉道:
“你喜欢?”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洞内风光。
连越书哪会说是,连连摇头摆手,解释道:
“怎会!我,我只是闻到些奇怪的昧道,才寻了过来,哪知………
哪知会看到这事。
连越书垂了头,颇有几分懊恼之意。
经他这一说,黎莘才恍然过来,自己不正是察觉到了不对之处,才一路回了这小院来的吗?
当下,也顾不上逗弄连越书了,转而蹲下身子细细的看。
连越书有些不解道:
“黎姑娘,这,这不大好罢?”
怎么说也是旁人的私事,这样偷偷摸摸的瞧,可不是甚好的。
黎莘就拽了他,将他也拖下来,低声“不对劲。”
黎莘难得如此认真,连越书就下意识的信了她,问道:
“莫非是那香味?”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那股诡异的异
香,说来这异香和他之前调配的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旁的不说,催情的效果定是有几分的。
黎莘点点头,视线落在女子白皙的腰侧。
她身段妖娆,呻吟放浪淫靡,从他们的角度,还能瞧见那臀肉撞在男人跨间,合着水渍声啪啪作响。
但黎莘却敏锐的瞧见了她腰腹上的一枚印记。
乍一看像是一点红痣,仔细瞧,才会发觉那是一只合翼的蝶,色如朱砂,平添三分诡魅之色。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魔教早该被人灭门了才是。
江湖上自然也分黑白,魔教与正派多势不两立,只魔教之间,也有几许分别。
好比那花蝶教,又被唤作阴阳门,门内徒众习的是阴邪双修之术,也就是所谓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既然要学这门功夫,那教众必定要是容貌出挑的,为了分辨,他们俱是在腰间的位置刺了合翼蝶。
因着他们老少不忌,又时常用虎狼之药诱人行房,害死的人命不计其数,两年前就被几大门派联手剿灭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44
了。
不想余下的党羽,还逃窜来了白水村。
黎莘沉思的工夫,房中的两人已近尾声,只听女子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身下男子就用力挺动两下,紧接着浑身抽搐起来。
停顿了片刻,女子从他身上起身,轻轻披了一件薄纱,勉强覆住了玲珑有致的丰满胴体。
她起来时,身下没半点体液淌出,想是被她吸的一干二净了。
此刻再去瞧那男子,竟是个面色惨白浮肿的中年人,双颊凹陷,眼眶微凸肋上排骨一条条
可他脸上的神情,竟是一种餍足后的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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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女子不在了,黎莘才让开位置让连越书瞧了一眼。
连越书看的直皱眉,这时恰好那女子转身又回来了,黎莘干脆利落的捂住了他的眼睛,将他的脑袋迅速转到了一边。
一脸惜逼的连越书:“???”
那女子已经换好了衣物,腰带束的紧紧的,掐出了一把细细的楚腰和鼓鼓囊囊的胸脯。
她对着痴痴傻傻的男人啐了一口,骂了一句“废物”,从一旁的桌上拿来了深褐色的药汤,掰着他的嘴给他灌了下去。
男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咧着嘴,像个没有神智的疯子。
灌了汤药后,女人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任由他赤裸着下身,身上满是药汁倾倒的痕迹,就那么坐在位置上傻笑着。
黎莘他们嗅到的异香,约莫就来自于这碗汤药。
做完这一些,女人就摇摇摆摆的走了出去,黎莘耳尖微动,听见了门板吱呀合拢的动静。
她让连越书在原地等着,自己轻盈的跃上了房顶,悄无声息的观察着街道上的动静。
那女子出了门,站在街头左右瞧了瞧。
街道上寂静的很,除了清冷的月色,就是一片漆黑的夜幕。女子锁定了目标,踏着妖娇的脚步,一步三摇的进了斜对面的一户人家。
黎莘发现,那户人家的门口挂着三盏红灯笼。
她脚下这户,也就是女子方才出来的那一家,也挂着三盏红灯笼。
像是连越书休息的这家小院,门前就空荡荡的无一物,因此那女子才没有过采。
黎莘放眼望去,街上点着红灯笼的人家不算多,数目也不少了。
她将这几户人家记在心里,从屋顶一跃而下,一把抓起连越书道:
“跟我来。”
还不及连越书反应,他整个人就倏然一轻,一股熟悉的失重感席卷而来,入目所及之处,是半高的院墙。
黎莘带他轻松的翻了过来,确定四周无人后,就让连越书走在她身后,跟着她一同进了方才的屋子。
那个痴傻的男人还坐在椅子上咧嘴笑,嘴角流下口涎,一双三角眼空茫茫的,失了焦距。
黎莘上前查看他的模样,连越书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桌边的空碗里。
碗里头还有一层薄薄的底,想来是女子敷衍之下没有尽数灌完,连越书端了碗细细的一嗅,一股子冲鼻的腥味就扑了上来。
离的近闻,那甜腻的异香就不大明显的,反而是腥味更重一些。
连越书皱了眉,发觉有几味药材闻不出来,就下意识的去尝了一口一一“别喝!”
待黎莘要同他说话时,看见的就是他
仰头的动作,她忙出声阻止,已经晚了一步。
连越书将碗底的那口喝了。
他倒真有种神农尝百草的神,黎莘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他是执着好,还是骂他蠢好。
她几步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吐出来!”
可是连越书被她这一吓,反倒是将嘴里那口药汁咽了下去,原先他只打算含着尝尝的。
“咕嘟”一声响,连越书和黎莘俱是一愣。
两个人无声对视片刻,黎莘反应过来,飞快的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想要阻止药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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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黎莘,连越书反倒镇定一些。
索性喝都喝了,他干脆将尝出的几味药记了下来,又去替那个痴痴傻傻的中年男人把脉。
他脉象与陈二仿佛,只是若说陈二是快被掏空了,那么他就是已经亏空的厉害了,即便再细心医治,约莫也活不过半年。
黎莘跟在他后面,一直看着他有没有异常的反应。
连越书倒很平静,将自己发现的与黎莘一一说了,两个人在这屋子里转了许久,连越书都不曾有异。
黎莘略松了一口气,又拉着他把他带了回去。
两人落地走了几步,连越书的脚忽而顿了一顿,扶着墙站住了。
黎莘回头看他,就见他伸手捂着鼻子,眉间微蹙,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
她以为那是药性发作,心中焦急,立时走到他身边问道:
“怎么了?”
连越书摇摇头,将手拿了下来。
他手上有些血迹,是从鼻子里渗出来
的,黎莘见状,忙托着他的下颌让他仰起头。
“无,无妨,”
连越书被迫抬头,说话间就很有几分
吃力“这药中有壮阳之物,幸好我只喝了一点,过补了。”
黎莘安心了一些,想了想,还是掏出了自己贴身的手帕,替他捂住了渐渐止血的鼻子。
一股清浅的香气钻入了连越书鼻尖,没了那几分酒意,反倒多了种说不出的柔和之感。
他按住帕子,微低了头,借助着夜色掩去了醺红的双颊。
鼻血很快止住了,既然连越书暂时没有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黎莘也不愿耽搁他休息的时间。
他们走到小院里,药童已经靠着门打起了呼噜,黎莘伸手在他颈间一点,他
就略略一歪,朝着黎莘怀里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连越书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把拉住了药童的身子。
黎莘怔了怔
“我带他……”
回屋睡觉啊连越书讪讪一笑,把药童的手臂架在了自己肩膀上,扛着他跌跌撞撞的往里走:
“我来就是。”
反正,反正他不想让黎姑娘抱着药童进去。
他都没被抱过既然连越书愿意做这苦力,黎莘也没甚好说的,她看着他们进了房,连越书面色如常,并未出现异样。
但她终究有些不放心。
她交待了连越书,让他睡在靠门边的位置,她在外头守着,这样一有问题,她能第一时间帮他。
连越书乖巧的点头应了。
黎莘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就替他们阖上了门,自己则倚在了门框上,仰头望着浅浅弯月。
她总觉着胸口突突的跳,不安的很。
这个身子虽强大,她今天探查了一天也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45
有些累了,她就掩唇打了个哈欠,将头一歪,靠着门边假寐起来。
歇着歇着,黎莘还真有了几分困意。
就当她半梦半醒的迷糊着时,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屋子里就朦胧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黎莘立时睁开了眼。
她拍了拍脸颊,侧耳细细听了一会儿,确认了那是连越书的声音。
莫非是这药发作了?
黎莘脑中一个激灵,连忙将门推开,扯下蒙眼的红缎,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连越书的位置。
他蜷缩在门边,双眸紧闭,面色潮红。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四十三】(第一更)
黎莘迅速点了他几处穴脉,全然无用。
这药性,太烈了。
连越书不过是喝了底端的那一小口,整个人就成了这副模样,那中年男人可是被灌了一整碗。
黎莘无奈,见室内有人翻身,便将连越书拖了起来,带出了屋子外头。
无论如何,先帮他想想法子。
连越书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浑身上下似有一把火在燃烧,烧的他神志不清,难以言语。
但并非催情。
他知情事滋味,和现在决计是不同的,现在当真是火烧火燎的疼。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
“水……水……”
虽然声音轻若蚊蚋,还是被黎莘听的清楚。
她立时去屋里摸了水囊出来,对着他
的嘴给他灌了下去。
连越书大口大口的饮着,直至鼓囊囊的水囊都空了,他才了嘴,喉间却还是干渴不已。
这样不是办法。
黎莘摸了摸他滚烫的面颊,视线移至他下身。
没有反应。
那就说明这药有催情效用,但决计不是春药,否则连越书如今不会是这副模样。
她略一思忖,就很快的下了决定。
将连越书轻松的提起来,黎莘脚步微点,几个起落就飞身出去,带着他一路来到了村子外围的小湖里。
这是她白日探查时发现的。
附近人烟稀少,不至于被人发现。
那小湖虽然不大,湖水却也清冽干净,黎莘将连越书的身子浸了下去,冰冷的湖水蔓延过他胸口,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可面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
见这法子有用,黎莘就顾不上旁的,用水沾湿了手,小心的拍打着他的面颊:
“醒醒。”
她不通医术,究竟该如何,还是要连越书自己来。
这凉丝丝的触感让连越书舒服极了,他不自觉的凑过去,软绵绵的往她掌心蹭。
他紧紧阖着眼,长睫被湖水打湿,就粘在了眼下,带了几分柔弱的可怜之色。
本就是清秀无害的长相,如今反而更叫人心疼了。
黎莘叹一口气,温柔的抚了抚他的面颊,低低唤他:
“莫睡,醒醒。”
她倒是想一巴掌拍上去,可着实是下不了手。
大抵是黎莘的呼唤起了作用,连越书在水里泡了片刻,渐渐的有些神智回转,缓缓的睁开了双限。
黎莘看的清楚,他原先黑白分明的瞳,这会儿已爬满了赤红的血丝。
“疼……”
连越书喘了一口气,虚弱道:
“药,药在胸口。”
黎莘闻言,一手稳住他身体,一手忙去他胸前,零零碎碎的掏了许多小药瓶出来。
连越书有气无力的指了其中一瓶,黎莘就用牙齿咬开瓶塞,将里头的药汁喂到他嘴边。
他勉强喝了。
药汁入腹,身上那撕裂似的疼痛才舒缓了许多,连越书面上的潮红缓缓褪去,虽看着还有些异样,到底没那么可怖了。
“这不是补药,”
身子缓和的连越书,由黎莘扶着慢慢从水里湿淋淋的站了起来“是热毒。”
所谓热毒,和补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用现代来说,就是补过了,物极必反。
当然,这热毒可要烈了好几倍。
想是普通的补药对这些身子掏空的人已没有用了,那女子便用了热毒,要将他最后一滴血都榨干。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四十四】(第二更)
而连越书用的,正是以毒攻毒的法子。
方才喝的那瓶药汁,是余叶的汁液,极阴寒之物,亏得连越书底子好,才能有这般用处。
况且那一口热毒,用了一整瓶才缓过来,之前的中年男子想要救回来,无外乎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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