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他同黎莘讲这些时,身上还滴滴答答的掉着水珠子,在他身下聚了一滩,看着就起冷飕飕的。
黎莘无奈,让他在原地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连越书不明所以,却还是乖巧的应了。
黎莘走后,连越书去把一边的药瓶了起来,着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住的摸自己的袖筒。
但那物已不见了。
他心里一慌,俯下身子就去看湖水,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倒映着的弯月,什么都没有。
连越书失落不已。
他分明将帕子好好起来的一盏茶的工夫,黎莘赶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套干净的粗布衣服。
这是她就近找的,本还想赶回去给他
找衣服,恰好路过一小院外头晾着,她扔了两钱银子就回来了。
她找到了缩在树边的连越书,他抱着双手,发丝湿乎乎的粘在颊上,瞧上去可怜极了。
“换上。”
黎莘心有不忍,语气不由柔和了些。
她把衣服往连越书手中一递,他就抬了头,颇为复杂的望了她一眼,失魂落魄的接了衣服。
黎莘:???
她才走了这么点时间,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连越书抱着衣服走到树后。只听得的一阵响,不过片刻,他已换上了新衣,朝着黎莘走了过来。
别说,他生的俊俏,换上粗布衣裳也独有一番雅致滋味。
跟个良家妇男似的。
黎莘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还是她自己及时的反应了过来,重重一拧娇嫩的大腿肉。
这才算压住了。
连越书抱着湿漉漉的衣服犯了难。
好在黎莘有准备,又不知从哪儿摸来
一块包袱皮,把湿衣服装了,直接挂上了高高的树冠。
他们还有旁的事要做。
那女子不知祸害了多少人,搞的村子里人人自危,再者说,陈二讲明了那是
一家三口,娃娃就罢了,不还有一个男人么。
黎莘并不大想管闲事,可都到了这地步,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女人继续害人。
他们一路回了陈二的小院,却没有进去,而是循着记忆走向了另一处挂着红灯笼的人家。
连越书躲在墙根,黎莘则是悄无声息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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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女子已不在了。
屋子里也没有旁人,不似方才那个被灌了一嘴药的中年男人。
黎莘心中生疑。
她吩咐连越书莫要乱动,自己就一个旋身翻出了院墙,朝着前方那一片红灯笼飞身而去。
连越书找了个隐蔽的位置,下意识的要掏册子出来,摸了两把胸口才发觉自己已换了衣服,东西都一并放包袱里了。
他索性起了身,从身边找了块小石子,在泥地上写写画画。
因着喝了药,他将之前闻不出的几味药统统尝了出来,只这些药里还有一味药引,成了他的愁绪所在。
究竟,是什么引子呢?
“哟,小哥想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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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发呆的光景,身边却突兀的传来了一道女音。
那声软腻娇甜,偏偏尾音勾着一抹,说话间婉转柔媚,恨不能将人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出来。
他却听的一阵鸡皮疙瘩。
连越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撞,就撞在了甚软绵绵的物什上,还透着一股浓烈的异香。
他猛的回头,面前就出现了一张巧笑倩兮的芙蓉面。
她生了一对细长的柳叶眉,眉心点了花钿,眼尾斜着往上勾,眼波流转,煞是动人。
“好生俊俏的小哥,”
那女子掩唇一笑,妖妖娇娇的依偎上
来“小哥姓甚名谁,奴家怎的从未见过?”
她虽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裳,衣襟处却是松松垮垮的,这般大的动作,就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条雪白沟壑。
偏她压根没有在意的样子,反倒还自己伸手扯了扯,露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肉,晃的人眼晕。
连越书倒吸了一口气,顾不上那许多,狠狠的将她一把推开。
女子不防,整个人重重撞在墙上,撞的她痛叫一声,哀声道:
“小哥为何这般?”
她故作柔弱的跌下来,双眸泛了红,当中水色盈盈的一片。
若是换了个男人,只怕早就要上来
将这美人搂在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连越书却捏着鼻子,躲到了一棵树“好好的姑娘家,怎的臭成这样!”
因着憋气,他嗓音瓮声瓮气的,听着很有些滑稽。
那女子面容一僵,不敢置信的嗅了嗅身上。
分明是香的连越书哪管她怎么想,方才她一靠近,身上那股过于浓烈的味道就劈头盖脸的罩过来,熏的他眼前发黑。
更别提她还松了衣襟,说话间又混杂出一股腥臭的怪昧,糅杂在一起,好险没让他憋死。
女子不料他如此反应,她在男人身上素来无往不利,当下心中就有些不平,索性将衣襟大开,晃着两团乳儿就走上去。
她就不信了,世上还有送到嘴边都不吃的男人。
这小子白白嫩嫩,面色红润又中气十足,他的元,必定要比那些满肚肥肠的糟老头子有用的多。
思及此,女子不由兴奋的舔了舔红唇。
连越书见她要上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再往上走,他便又往后退,一来二去的,女子就恼羞成怒了。
她索性飞身上前,直接挡住了连越书的去路。
连越书拍开她伸来的手,本想从怀中掏出药粉,可只摸到了粗糙的面料。
他又忘了,自己换衣服了。
迟疑的片刻,女子已将腰带抽了出来,使了内力,一把勾住了他的腰肢将他拖了过来。
这腰带在她手中宛若有灵,随着她的动作,把他捆的结结实实。
连越书用力的挣着,才发觉这腰带柔中带韧,显然不如它外表那样简单。
女子见他动弹不得,当下就捂着唇轻笑了起来,也不顾自己几近赤裸,慢条斯理的来到了他身前。
她十指涂了丹蔻,殷红似血,温柔抚上连越书双颊时,同他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小哥莫怕,奴家保准让你……”
她说着,话音一转,柔腻若酥“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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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拧着眉,将头别到一旁“姑娘自重!”
兴许是他这副模样激起了女子的兴趣,她咯咯娇笑起来,整个人贴在连越书身上:
“哟,原是个娇贵的小公子呢。”
她就说,这穷乡僻壤的,哪来这样可心的少年郎。
不过她有自信,这小公子现下再如何不情愿,尝了一次之后,定让他“终身难忘”。
这般想着,她就缓缓探出手,落在了他腰带上……
“等等!”
眼看着她要解开腰上系的结,连越书忙出言阻止道:
“你中毒了!”
他梗着脖子喊了一句。
女子的指尖微微一顿,眯了眼抬头望他,不辨喜怒:
“中毒?”
连越书起先也是半蒙半猜的,这会儿见她神情,就知十不离八九,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努力平复情绪道:
“此毒极烈,你可时常觉得腹有火烧,且四肢疲软无力,唯交合之后,症状才有所缓解?”
女子心口一跳,手掌就停在了半空“这是何意?”
他们教中习阴阳之术,突破第一层后,每日都会有如此症状,可教主分明说了,这是心法所致,又怎会是毒呢?
女子左右一想,只当连越书在撒谎,但心法一事从未外泄,他又是从何得知这般详细的呢?
当下,她再没了旖旎的心思。
她目光由娇媚转为阴狠,忽而伸出手掐住连越书脖颈,微微紧道:
“你是何人?”
她哑着嗓,手下半点不曾留情“说!”
连越书被她掐的面色胀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试图说明,可他嗓中压根发不出声音。
女子越发用力。
就在他被掐的不由自主仰头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骨骼的脆响,他颈上压力骤然一松。
新鲜的空气自四面八方涌入身体,他半蹲下身子,垂着头拼命咳嗽着。
一只手从旁探来,以墨萧割断了他身上的腰带。
“可有事?”
黎莘扶起他,略略蹙了眉道。
她话语中有几分关切,不仔细听却是听不出来。
连越书忙摇了摇头,嘶哑道:
“没,咳咳咳,没事。”
黎莘这才放心了一些。
等连越书站定,才发现方才的女子倒在地上,一只胳膊诡异的扭曲着,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黎莘走过去,拎小鸡崽一样将她提了起来,狠狠的甩到了她身后一颗粗壮的树上。
她后背受重创,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黎莘拖起她瘫软的身子,墨萧从袖口
滑出,轻巧一反,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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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肩部血肉,穿过她的琵琶骨,将她牢牢钉在树上。
女子疼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喊。
黎莘捏住她下颌,一手用力,女子就听见自己的骨节“咔咔”作响,她毫不怀疑,黎莘下一秒就能卸了她的下巴。
“谁准你伤他?”
隔着一层红缎,女子隐约的感受到她的视线,尖锐而深刻的落在自己脸上。
她心中惶恐,拼命的摇着头。
黎莘就压低了声音,轻道:
“只有你?”
女子的心口砰砰直跳,她下意识的躲避了黎莘的追问,一双眸中除了恐惧,还有掩藏的犹疑之色。
黎莘了然。
她回头望了连越书一眼,又将目光挪了回来:
“识相点。”
说罢,就一记手刀打在女子后颈,看着她软软的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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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迷以后,连越书就走了过来。
“要带她回去么?”
他轻声问道。
黎莘淡淡的应了一声,扛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身上:
“跟我来。”
显然是没忘记他糟透了的方向感。
连越书乖巧的点点头,默默的走在了黎莘的身后,只是在她转身的刹那,他
眸中滑过一道黯然。
黎莘不曾看见,自然也不知晓。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夜里的村落寂静无声,即便是方才女子那一声尖叫,也不曾引起骚动。
他们顺利的回到了陈二的小院,黎莘让连越书进门休息,自己则把女子往马车上一丢,准备宿在外头。
关门前,连越书忽而唤了她一声“黎姑娘。”
黎莘闻言,疑惑的转过身来
“何事?”
连越书低头看着脚尖,脑中思绪纷飞,一时是黎莘的面庞,一时又是那生死关头的窒闷感。
他蠕了蠕唇,沉默良久,这才慢慢开口道:
“是我拖累了你。”
音落,他飞快的抬眸瞥她一眼,真挚的说了句抱歉。
黎莘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他已转过了身子,将小院的院门合拢了。
她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
这小崽子,闹情绪了?
连越书拖着步子回了房,微启门扉,他看见药童和车夫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罗盈袖那头没什么动静,大约是睡熟了。
他找了个角落缩起来,身子很疲累,脑中却没有半点睡意,反而异常的清醒。
师傅抚养他成人,授他医术,让他悬壶济世,尽一份绵薄之力。
可他从不曾说过,单单只有医术是不够的。
江湖凶险,他一无所知,若不是身边有药童相助,有黎莘保护,他恐怕早成了一杯黄土。
连越书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涩,但并未落泪。
如今这样,他想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像黎莘,她武艺高深,凌驾于众人之上,他心有仰慕,却渐渐的发现了两人间的落差。
她救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从未帮过她什么。
他追赶在她身后,始终无法与她并肩。
连越书心里充斥着纷杂的情绪,就像一团雪球越滚越大,让他脑仁生疼,烦躁不已。
他只能捂住自己的双眼,逼自己入睡。
饶是如此,他也一直坐到了天际发白,才勉强有了几分睡意,迷迷糊糊的没了意识。
正午时分,连越书猛然惊醒。
日头高高的挂在半空,刺的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昏昏沉沉的环顾四周,发觉屋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院子里传来药童的说话声,连越书揉了揉红肿的眼晴,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拿那个,对对就那……,公子!”
彼时的药童正喊着车夫帮忙,一转头看见了连越书,颇为兴奋的唤了他一声:
“公子醒了?!”
他放下手里的水囊,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早晨原是要赶路的,我瞧你睡得熟就没叫你,恰好黎姑娘说还有事处理,就预备明日再启程。”
他一口气交待完早上发生的一切,未了还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粗布衣裳。
连越书身子有些疲累,但一听药童所言,顿时来了神:
“黎姑娘呢?”
药童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一大早就出门了。”
跟一个俊俏的郎君。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四十八】(第四更)
后头那句他不敢说,得公子伤心难过。
连越书听了,就跑出了小院,来到门外的马车上。
一一那女人也不见了。
一时间,连越书心里头空落落的,说不清是甚感觉。
总觉着自己离她近了一些,很快就会被推远,两个人之间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隔了一层。
他呆呆的望着马车,半晌没有言语,连药童唤他都不曾听见。
黎莘回来时,就瞧见这些一幅画面。
她好奇的伸出手,在连越书眼前晃了晃。
连越书没有反应。
她心中好笑,就该掌为指,在他额心不轻不重的点了占‘“醒了?”
她问道。
额际传来温热触感,连越书睁大双眼,眼中的焦距也渐渐的回笼,对上黎莘那抹蒙眼的红缎。
他悚然一惊,整个人立时僵住了。
“醒,醒了。”
他愣愣回道。
黎莘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丝毫不显,只对他点点头道:
“随我来。”
说着,抬腿就要往前走。
连越书下意识的跟了上去,走了两步
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洗漱,顿时窘的双颊泛红。
他和黎莘说了一声,匆匆忙忙的冲进了小院,飞快的漱口洗脸,又带着一脸水珠子冲了出来。
到黎莘面前时,他有些气喘道:
“好,好了。”
黎莘看他面上湿漉漉的,沾的双眉,长睫露珠儿一般,就从袖中掏了一方帕子递给他。
“擦擦。”
说起来,这还是昨晚从连越书身上掉出来的。
当然本来就是她的。
连越书接过了手帕,轻缓的擦拭着面上的水珠,在帕子的遮掩之下,他的唇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这次一定要好好保管青天白日的,黎莘不愿招眼,索性就带着连越书一路走过去。
只她一袭红衣,又拿红缎蒙着眼,本就容易令人侧目,加之身旁有个俊秀清致的连越书,两个人一路上没少被人瞧。
他们在村民们警惕又好奇的视线中,一路来到了村子一隅,一处被矮墙隔断的小院落。
甫一进门,连越书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浓烈的异香,淡淡的腥
快穿之玉体横陈(H) 分卷阅读548
臭。
糅杂在一起,还是令他有些难受。
黎莘倒是面不改色的,带着他径直推开了门,走入了屋内。
这屋子外头看起来平平无奇,同村民们的没甚不同,里头却是别有洞天,一派绮丽之色。
水红色的纱幔轻若无物的随风曳动,正对着他们的是四扇屏风,雕花的底看着倒也正常,可上头那图样就有些意思了。
那是一个个交媾的男女,或躺或坐,或立或侧,姿势惟妙惟肖,全不相同。
简直就是屏风版的春宫图。
连越书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偷偷觑了觑走在前方的黎莘。
她的红衣基本是不变的,仔细的人才能发觉有丝毫的不同,好比她袖口绣的花,昨日是牡丹,今朝就换成了月季。
她腰带并未刻意束紧,但腰肢仍是盈盈一握。
他那天,要是能睁开眼睛连越书不自觉的想歪了过去,好在他
神志还算清醒,掐了自己一把,又啐了自己一口。
黎莘听到动静,转头来问他
“怎的了?”
连越书忙摇头。
黎莘没有多问,就让开了一步,对着他道:
“到了。”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四十九】(第五更)
连越书上前一步,走到黎莘身边,将面前的一切尽眼底。
“这一一”
他不由瞠目结舌。
面前的屋子已被改造的彻彻底底的,没了书案这些,反而换上了一张长桌桌上琳琅满目的摆着些小物件。
定晴一看,那却是一些栩栩如生的闺房之物。
欢喜佛,水盂,玉势瞧得人面红耳热。
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毛毯,正对着床的房梁上,垂下两条绸带,束的紧紧的,不知作何用处。
但同这房中之物一联系,想必也逃不出那一项了。
黎莘在现代见多了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如今这些虽说致细腻,却也不会让她太过惊讶。
她侧头瞥了连越书一眼,见他目光闪躲,不知该看向哪出,紧张的耳根尖直发红。
还是这小傻子好看些。
她抿了抿唇,干脆上前用手遮了他的眼,拉着他往前走:
“莫看。”
她在他耳侧低声道。
两个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进,她一只手挡在他眼上,掌心触到他茸茸睫毛,挠的心里痒酥酥的。
而两人手掌轻轻搭着,虽不是十指紧扣,却也足够让连越书羞赧了。
她撩起床前隔断的珠帘,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床上躺着一人,看不明晰,只身影隐隐绰绰的是个女子。床沿坐着个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纪,生的眉目风流,俊逸非凡。
“你们终于来了。”
男人从床边起身,直直的望着黎莘道。
他面容的确出色,只眉宇间流转着一股佞气,双眸涣散无神,不怎么让人舒服。
他站在黎莘对面,身材尚算匀称,却不大高,只比黎莘略高一点,比连越书还矮了半头。
连越书鼻翼翕动,嗅到了和昨晚女子身上一样的味道。
这两人是一伙的。
黎莘索性拉起了床幔,让床上之人显出了真容。
正是昨晚的女子。
此时此刻,她被折断的胳膊还软软的垂在一边,双眸紧闭,唯眼珠子在不断的转动。
“替她瞧瞧。”
黎莘对连越书道。
连越书心有疑问,但听了黎莘的话,还是暂且压下了,将女子完好的手翻过来,搭在她脉上。
细细辨明之后,他挽了袖口,又掀了她眼皮,看过她口舌和面色。
“如何?”
一旁的男子急切道。
连越书回手,蹙了眉道:
“的确是毒。”
而且,似乎和他尝的药汁里,有几味重叠的。
男子闻言,大惊失色,还想再同他细细询问,却被黎莘拦下了:
“我要的东西?”
男子滞了滞,忍不住咬牙道:
“明日,明日就给你。”
黎莘平静的点点头,熟门熟路的拉了连越书的手站起来:
“明日再来。”
竟是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男子青了脸,对着连越书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他只顾低了头瞧自己和黎莘交握的手了,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他心中忿忿,一时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自己还得求着她,除了乖乖听话,还能做甚?
黎莘一路带着连越书出了门,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渐渐散去,两个人也是不约而同的抒了口气。
黎莘自然而然的放开了手,想走到他
另一边。
连越书却头脑一热,不知哪来的勇气,将她的手一把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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