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人间的小麒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卿Eos
穿梭于故事中,每一幕每一则都是一个细节,远远没有你想的这么枯燥乏味。他也会这样想,但前提是,他需要有一个对象。
人间有很多能人贤士,力量之广似乎上能达天,下能达地。这一点,持续千万年都不曾改变过。弃天帝降世一事早已成为传说,逍遥在人们口中,不时会在一些书籍上窥得一二。
会因此展开书又合上陷入思考的,也是一个凡人。对方是名老师,睿智的目光左摇右晃,翘起腿硬扳起一张脸。他不适合这番表现,他压根就是懒得生气的人,眉角的笑痕太明显了,总觉得不消片刻就会破功。
被太阳神派下来体验人生的弃天帝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杯具,为什么他没有成为社会的英而是作为一名高中生在教室里连滚带爬?连续几回不想听课陷入沉睡之后,弃天帝被叫到了办公室。
他先见着了书皮封面,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又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很奇怪的,可能是水土不服,他一直神不太好,他开始怀疑天界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他之所以没有半点反抗就应承下来,无非是太阳神的一句话若你还想毁灭人间,我还会有所动作,自然,我相信你不会再有那种想法。
弃天帝不服得很,他之规划哪里用得着旁人开口了。
他淡道:“忌霞殇……”
“叫我老师。”
忌霞殇一个头两个大。他从教几年还没见过这么自由的学生,尽管做得低低调调可也是引人注目,每一节课都在面见睡神,且下课后还十分坦荡地经过办公室,从未想过道个歉什么的。
忌霞殇的生涯还算平凡,不曾出现过太强大的恶作剧,在他看来每个学生都还是孩子,那么,内心一点善,即使仅是一点,也还是善。
当然,他没有到过什么道歉,叛逆期的学生远远不可能这般温顺,一切只是他的期望。他叹了叹道,“你们性格很像。”
弃天帝悠哉悠哉道:“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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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忌霞殇扬了扬书。
他在看的不是英雄的趣闻,而是反派。至于为什么反派会有自传性质的文体,也使他困惑。他得以见着昔日的硝烟,人性的辉煌,以及神明的狠厉。有根有据,比面前的家伙好理解多了。
弃天帝道:“你不担心你一不小心包庇了主角,而疏忽了配角们的光环么?”
忌霞殇支起下颌看着他,“你会有这个担忧?”
弃天帝不置可否,“我还是个孩子。”
“是是。”忌霞殇也不气,轻轻一笑。
只有在这个时候,毫无原则地就承认了。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想而知,这是留堂后续,其他同事早走了,同学们也去了操场或回了家,不出意外情况,不会有人多待在教室一秒。
在忌霞殇的眼神示意下,弃天帝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比起其他老师尚凌乱的桌面,忌霞殇这边整理得一丝不苟,文件夹夹起了书籍与文件,摘掉笔冒的钢笔溢出了几点墨水,对方正皱眉擦拭着。
看来,还是个洁癖的人物。弃天帝终于找着了他们之间的共通性。
笔冒滚到了手肘边,他随手拿了把玩,道:“老师要怎么惩罚我?”
“嗯?这个我没想过。”忌霞殇望着天花板,“我只是想知道你看待学习的态度,你可以不用想太多,想说什么说什么。”
弃天帝轻松道:“对于我来说太小儿科。”
忌霞殇失笑,“所以你已经熟读四书五经,腹有千种诗句?”
弃天帝骄傲地哼,“你可以这么理解。”
忌霞殇恢复严肃,“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么?”
“爱信不信。”这些无关紧要。
忌霞殇妥协了。太失败,他严重怀疑彼此的身份需要调换一下。
他曾经也被自己的学生怼过,说虽在他的领导下大家都乖巧了很多,但不听话者比比皆是,听他的训话不过就是如沐春风而已,造不成破坏性。忌霞殇心想,他还是会气恼的,只是那个底线一直没有来临。
他只是保留余地,你我都不是敌人,何必搞僵。
他道:“弃天帝,若我给你这本书,你的读后感是什么?”他知道对方一定看过书上的内容。
弃天帝审视了他好一会儿。
说实在的,他的小心思昭然若揭。不是一个愚昧鄙俗之人,相反,却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装着糊涂,谈笑世间。这样的人很适合教书,他能容忍一切所不能容之事,他的性格刚好和弃天帝是相对的。
假如弃天帝是老师,呃……
他平素里儒雅,有修养,怒气值也等高,他的眼里不会放任一粒沙子,他往往会为了做到最好而采取一些手段。想了想,弃天帝摊起手道:“尊崇,理解,实践。”
忌霞殇蹙起眉,迟疑道:“你,会步他后尘?”
弃天帝扬起眉,“有何不可?好与坏是人类的区分,是一个界线,是踏出去和踏不出去的级别,没有什么好争论的。”
“你看的透彻。”忌霞殇沉吟,“但我反对。”
弃天帝冷笑。反对也跟他无关。
忌霞殇修长的指尖轻扣桌案,“写书者,有主观思维,会带动读者的阅读方向。就像你,认同他,想的是你直接性的考虑,这也是你的优点,你没有杂质的拐弯抹角的品论,没有被害妄想。一切归根到底,步之后尘的结局还是一个未完成的悲剧。”
“悲剧。”弃天帝咬着这个词语。
忌霞殇坦然,“有悲剧,才有救赎,说不定书中主角的路途还没有结束,正活在这世上的某一个角落。”
弃天帝忽顿,由衷笑了。他抬起头,眯起眼瞧着。他们隔着一张办公桌,周遭全是书香气。
爱书的人,喜欢这样的环境,弃天帝也破格地很喜欢,他才会心平气和地进行交谈。而在听了这样一段耐人寻味的话后,他蓦地倾过身,双手往下一压,压住了笔帽,忌霞殇失去了找回它为钢笔重塑己身的机会。
忌霞殇正在叹息,他首先想的是这人的手不会痛么,第二想的才是,我的笔帽
今天聊得虽不太理想,他也认了。能向自己的学生讲至忘形,得怪他平素里没有唠唠叨叨找同事攀谈的习惯。书中自有黄金屋,哪怕是反派也有人格魅力,但三观还是主要的,你站的是什么世界,就会映照起你的位置。
死的人照样还是死了,那么你还是反派。
弃天帝会那样选择,也是情有可原。弃天帝没有强调的是,他不认为那是个罪无可恕的人。本身有罪的不需要这类名词,需要的只有对视野中风景重新的认识和审视,以及欣赏。
因为他失去了欣赏的态度,不知晓还有令人动容的事物。
此时,他抬起头,对方近在咫尺,呼吸喷在鼻尖。
弃天帝端详着他,得以见着微小的慌乱在他脸上一闪而逝。弃天帝幽幽道:“雾里看花,看不够,同理,沉迷自己世界的,不会厌倦。”
忌霞殇怔然,“你比我了解书里的人。”
弃天帝避重就轻,“我们都是读者,我们持续的主题基于是什么,你可知?”
忌霞殇脑海中灵光一闪,“基于善。”
“哈。”天神的心是海底针,不满天规自己上阵,哪怕是做错了,也不会后悔,毕竟那是他的选择。疏开了团团云雾,坚持的还是那样,没有变还是没变。只能说,他改观了。当初,会对剑圣放弃兵解得道的执着称赞,如今,便也会对截然不同的境遇感慨。
待到弃天帝重新坐好,忌霞殇微微笑道:“谢谢你。”
弃天帝莫名其妙瞧着他,心情很好,也不予计较。他们还算相处愉快,完了后并肩走出办公室。忌霞殇得知对方一个人住,不禁产生好奇,“你没有亲戚朋友?”
“没有。”点石成金懂不懂。
忌霞殇认真道:“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弃天帝看了他一眼,不作回答。
忌霞殇发现,自那之后,但凡自己的课,对方再也没有睡过去。偶尔的眼神交汇,会轻轻一顿,那人的笑意绽放在嘴角,别开生面,拂去了冷意,多了些别的什么意味。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找出尘封在书架上的那本书,翻开最后一页。这段时间他没有再看,也许他认定这是一个结束,他在享受“救赎”的过程,目标是谁,不太重要。
只是,他做了个梦,梦见的是一个着锦衣华服的男人,慵懒地坐在云端那头,身边环绕着千年万年的孤独。
(完)
作者有话要说:很喜欢看他俩打嘴炮。
大师兄绝对不是软柿子,他的善良仁慈决定他纯粹的理念,他深知他的定位和他的坚持是什么。
虽关键部份没有点明,但弃天帝所在的立场,迷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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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喜欢他,也不能跳过他的所作所为,正视他,就要分析他的态度。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观点,诸位道友可以不必当真,一笑置之,作揖。
第26章关键词:入魔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车我自豪^q^
人为地说点实在话,人为地干点实事,那么,哪怕前路不堪,也不枉来人间走一遭。
忌霞殇的对面坐了个男人,男人幽深双眼流转着异色,金色透着肃穆与神秘,灼灼耀眼,蓝色散发着阴冷与威严,令人胆寒。心有戚戚焉的师弟们,将他引进来就跑开了,纷纷觉得这人是个魔头。
自然,自然是个魔头。只是这位魔头皮相甚是不错,脸庞如刀刻,既阳刚,又迷人,拥有能够蛊惑人心的能力,不靠杀意都能优雅地将降者踩到脚下,轻蔑一笑。
正道之人,怎会与其作伴。
他们不算是友人,友人应把酒言欢,秉烛夜谈。他们却只是静坐,偶尔对着墙上的画卷沉迷,各有心思,却都不说话。美人图,一张张芊若仙子,如泣如歌。她们辗转于爱慕故事中,凄迷哀哀,一颗心飘飘荡荡。
没有人愿意将她们绘入,除却忌霞殇。忌霞殇是个画师,他恰巧不愿尊崇临摹的技巧,愿亲笔勾勒,愿将她们拉向归途,哪怕观者十有七八心思难懂,她们的一腔朦胧情意也不会结束。
而坐在对面的,便是来请他的人了。
“弃天帝。”忌霞殇悠悠洗杯,“我不会与你过去,这些画我亦不卖。”
弃天帝眉眼一挑。
忌霞殇在默不作声审视他,他何尝没留意忌霞殇的一举一动。画师如皎皎白月,黑白分明的眸子漾出几许琥珀色,如一泉清水,纯粹动人。管它春夏还是秋冬,一襟红袍从未离身,姿态幽雅,温柔地能令所有人动情。
这怕就是多愁善感的毛病,笔下不悔,眉眼也浮现真情,那乌黑鬓发,染着朱意,装点那份眉情目秀。弃天帝不曾敛目光,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哪里在意别人如何。
他淡道:“与我回去,于你无害。”
“世人知晓,你是魔。”江湖动乱未止,魔巢被围剿,深埋在暗处的主使者是谁,只有画师最为清楚。
魔者找上忌霞殇,无非就是画出样貌。可忌霞殇哪里会认同,忌霞殇做事全凭自己想法,他善良,哪怕他为弃天帝几次三番造访微微动容,他仍是咬牙坚持。
弃天帝冷冷一笑,“魔,不比人类逊色。”因此,他懒得理,那些人,远没有动摇他们的能力。
忌霞殇沉吟,“你们韬光养晦,并未造就过危害。”
旁边燃着香,不出一会儿,蒸蒸热气便将他们笼在一起,站远了看,影子交织,流连忘返,不像是陌生的连系。弃天帝移开目光,凝注着他捣演杯盏,转瞬又添热气,散落着轻淡茶香。
闻一口,心旷神愉。
弃天帝悠悠道:“既然我们不涉足江湖,为何我们需要迎来被正道斩草除根的结局?”
忌霞殇略一思忖,“我并不管台面上的事。”
“我知。”弃天帝拂袖,“你只是画师。”
袖风缭绕,竟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忌霞殇的发丝被挑开,从肩前晃到了肩后,于是不再任由御风扇跟随舞动,顿了又顿。视线交错往下,茶汤薄薄,似有动静,再凝神,偏又看不出问题。换作是别人,不会万般考虑,但,忌霞殇皱皱眉,“你往里加了什么?”
弃天帝冷哼,“堂堂画师,还惧怕小伎俩么?”
忌霞殇愣住,“失之东隅,补之桑榆。魔者的心思,哪里是忌某能够揣测的。”
弃天帝沉默半晌,“喝了再说如何?”
忌霞殇脸色不定,变了三变,没有动作。
弃天帝坦坦荡荡,“画一干美女,你可有心上人?”
“无。”忌霞殇即答,“怕亏待了她们。”
人长得好看,却有这般不确定的思绪。弃天帝了然,无非就是自揽责任,不甘落后,硬让自己忙碌罢了。
他深知对方正在天人交战,究竟喝不喝,已然成了眼下唯一一道坎。但看江湖名士不少,出了名的比比皆是,忌霞殇不算勾魂摄魄之人,少去绝艳,多了份睿智,也颇有风采。
自然,骨子里冷傲孤高的弃天帝从不会加以羡慕,他只是不希望好不容易的一趟扑了个空,他誓要扫去阴霾,就得看忌霞殇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忌霞殇仍在迟疑。末了,他闭上眼睛,将那杯茶汤一口干了。涩意席卷,熟悉,是他的煮茶手法,入喉才苦,苦入心头,他眉头紧拧,又舒开。
只是,没过多久,再蹙起,只因他呼呼出气,有些蚂蚁蛰咬似的心痒。他曾不顾性命,换名换皮,也曾留住神源,再找回原相。他自是无畏无惧的,这一刹那,他却暗暗着恼,眼一抬,这就瞪了又瞪。
弃天帝被瞪得笑哼出声,不知怎地心中软了。
这世道,爱好欺凌怕弱,他也不能俗。而真见着了弱面,又觉得生动可爱,比方才的沉稳好上许多。试问弃天帝什么没见过,若他不想,哪怕有人脱光了坐上来,他也照样不理。
他啧啧称奇,“画师,愿画么?”
忌霞殇扣着牙关,腹中温热。他明了中了招,微微叹了口气,“放着满眼美人,你竟打我的主意。”
“非也。”弃天帝纠正他,“画师千千万,我只是想看传闻中站在风暴中也巍然不动的忌霞殇定力。”
“不用看。”忌霞殇谦笑,过来俯下了身。
他胳膊一伸,这就够着了弃天帝繁冗的衣衫。脱起来相当麻烦,隔着布料,壮胸膛也一览无余。仅是这样相触,忌霞殇已发出甜腻的感叹,喉咙里泛滥着迷醉,贪婪地汲取着属于男子魅力的气息。
他诚恳,真挚,他的脸蹭着,白净的手已辗转而下。
饶是弃天帝再气定神闲,如今也微微一怔。他沉声道:“你?”
“风月不扰人,人自扰。”忌霞殇微抬下颌,意外地捕获了他的讶异,微笑道:“我便遂意,为你一解烦恼。”
弃天帝平素里可谓是运筹帷幄,想过百种结果,却远不是这样。他以为忌霞殇会反抗,会凄切,会因此折辱。岂料,这番主动,硬是拉开了顺序,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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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光明磊落的画师,仍不惧强者,仍泰然自若。
反而是他,变得古怪了起来,喘息不定。
待回神,两人已唇齿纠缠。
忌霞殇笨拙,竟像初犯,如新生动物,传递不甚灵巧的信息,浑身全在发抖。如此美妙,弃天帝大口一咬,哪还管人与魔的区分,他只觉心潮澎湃,受药性驱使的男人早已难耐,手没有停止游走,捉住他翘首的那物。
隐隐一看,忌霞殇垂下眼帘的神情乖巧又冲动,吐着气,一会儿犹疑,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心下一横,干脆撸玩起来。
弃天帝眼一闭,应了这场欢好。忌霞殇的外袍半褪,他干脆低下头咬开内衫,轻吮红樱。他哑声道:“那你便,作我之吻颈之交罢。”
忌霞殇愣住,失笑。
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他俨然忘了儿时有做过药人,能抵的药性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奇特的是,箭在弦上。弃天帝的反应也怪得很,趁他如此,完全可以硬压住强来,却也只是摊手随意。
那么,他无非是想看忌霞殇一出好戏。
忌霞殇轻声道:“入魔之前,还望魔者珍重。”
弃天帝将他的头按下,顺手摸了一把他的纤腰,淡道:“我会记住。”
“忌某荣幸。”小小软手,远没有弃天帝的宽实,捧着粗硬的那物,竟也不吹灰之力。另外,眼睁睁看着,又像是好奇的小儿,不知如何动作。弃天帝不喜浪,这一幕更令人振奋,血液也随之沸腾。
忌霞殇已光顾头部,舌甫过,嘴微张,便没了主意。腮帮被撑起,口角很快就留下湿意,这并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承受得住的形状。眼角泣出的几滴泪也十分应景,弃天帝往前,戳过他粉嫩的唇瓣,幽幽一叹。
“忌……霞殇……”探寻湿透的里头,弃天帝发出心弛神醉的低吼。他继续攻占,想不到别的什么方面,感受到紧润的环绕,头皮一麻,吐了好几滴液。
忌霞殇呜咽不已,侵略气场源源不断,丢魂的可不只是弃天帝。他一边上下,一边憨厚地安抚。他将湿液咽下,有自己的,有对方的。而弃天帝响在耳畔的低呼,更是使他心中一悸,自然而然地接纳。
看着他又吞,又吐,弃天帝那物烫且难耐,又大了几分,又硬了几分。
长久禁欲的魔者抱着的只有戏耍心态,获的过程却引人入胜。原来忌霞殇这般可口好吃,他仰头闷哼,看向跪伏的对方,微翘的臀,清瘦的身躯,以及轻晃的一对果实,全是美景。
他们的交流不含讨好,却令人动容。他扣住忌霞殇的后脑勺,如此几下,后者已累了,退出半根,时吻时舔。滴落的湿意撩人,更撩人的还是忌霞殇无意识的哭音。
弃天帝嘲道:“初次?”
忌霞殇挑眉,“无师自通。”
弃天帝摇头道:“祸害。”
忌霞殇玩他的子孙袋,翻滚探勾,别有一番痛快。弃天帝冷峻的眉角添了深重的欲,唇角勾起的笑意更为狂肆。
忌霞殇受了鼓舞,手指紧,指尖刮划,嘴再次凑近。他刚一来,那物就激动,热液淋漓,非常壮观。你的口温热,我的亦然,你我来来住住,皆满头大汗。忌霞殇不看也清楚,自己的也跟着擎天。
他如在叼衔春风,滔天春意,夹带春水,浇了个透。他温柔的眼流淌着风情,微阖,全是汹涌战意。即便是这等暧昧,他也不输人,甚至,能将人看得意犹未尽。
弃天帝捞过他的头,指尖与之同行,悍然进出。他深深一过,霸道。忌霞殇喉咙一紧,生出呕意。他稳稳摇晃,双颊轻陷,而两腮,早已酸麻。一柱香已息,从弃天帝进门至今,他们竟相处了这么久。
瞧着瞧着,他也知时机差不多,秀舌磨过沟回,又主动送回自己嗓子前,脑中絮乱。
越主动,越清明。
不能忽视的是耳畔的动静,富有磁性的嗓音高低起伏,深深浅浅,竟与口中情景一致。
“风流啊。”弃天帝概叹,指缝穿过忌霞殇的几缕发丝,他一边拈玩,一边疾弛。忌霞殇的淡然不见,泪水四溢,口液直流,软软的唇瓣忽抖忽颤,纾解了远近烦忧,谁还管今朝几何?
忌霞殇看着他。
他回视,微眯起了眼,危险地挑开笑意,快慰决堤。
他们对视着,从头到尾没有离开目光,是挑衅,亦是吸引。忌霞殇轻轻一吮,浓郁白浆便都到了他的嗓子里,腥意难挡,一滴不剩咽下。仍在持续的是弃天帝的蓄势待发,完全还能再来一回。
久不经历,足足花去好一会儿。
忌霞殇呼吸也变得沉重,解脱后为他擦拭,并亲自为他重新穿好,又拽过御风扇,还是那副君子之风。
弃天帝紧紧盯着他,失笑,“与其说药性全退,不如说你根本无所顾忌。”
“自然。”忌霞殇歪过头,为他扇扇风,微微笑道:“忌某如何,你还满意?”
“满意。”弃天帝抬起袖,他便到了自个儿怀里,拿扇的手停在半空,颇为有趣。
忌霞殇又恢复了冷静,“入魔的不是我。”
弃天帝深笑,“我本就是魔。”
忌霞殇恍然,“原来如此。”
弃天帝一刮他鼻尖,“簌簌流泪的模样好看,无可否认,现在这样更是好看。”
忌霞殇欲起身,对方却搂好了他,两人贴得紧,青丝缠绕,额饰相抵。忌霞殇倏地脸红,方才再如何都没什么,如今却不能镇定自若。
弃天帝瞧着新鲜,淡道:“我今后会再来。”
忌霞殇疑问,“来做什么?”
弃天帝抓住他的手,低声诱道:“吃你。”
吻颈之交,原是悲意,竟也会转化为情有独钟,吻颈,与之相交。
(完)
第27章关键词:监狱里的黑暗
盯着时钟久了,眼里的焦距会扩散,太阳穴跳动的频率和心脏同上了节奏,连其他地方,好像也嗡嗡作响。
耳边还有诡异的低吟,待在弃置监狱里,没有人管你,也当然懒得去搭理有没有人通过特殊渠道托人携毒进来。此刻隔壁的就吸得吞云吐雾,发出濒临窒息的叹息,还不停地捶打着墙壁。
忌霞殇听得心惊胆战。
这里不像是监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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