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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为何要杀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泼莲池
师弟为何要杀我
作者:泼莲池

这个梗比较没下限,实在想写很久了,忍不住就开坑了。非要说简介的话,一个师兄突然就被师弟抱住同归于尽了。他很冤,太冤了。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主要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啊。1v1主cphe





师弟为何要杀我 分卷阅读1
第一章师弟和师父有一腿
我的师弟名叫隋河。
但是他的为人着实和“随和”二字没有一分关系。
他“刷”的展开描金折扇,嘴上“啧啧”的围着我绕了两圈,这才开口道:“我说师兄,你这副道长打扮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你这是何时别拜了道家师父?”
街边道旁,隋河的突然出现实在有些扎眼,他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打扮,和这边陲小镇更是不搭。
我反应过来干笑了一下,按下他的折扇道:“人、人间行走比较方便,你可、可不要和仙、仙君……”
隋河闻言笑道:“自然自然。”
他虽然嘴上应承下来,但我晓得,他回去一准儿先去告状。
隋河又道:“水月君派我下来通知你回镜湖一趟,说是有些事要同你讲。”
说是这样说,偏偏他又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我踌躇了一下,说实话,我是不太愿意回去的。
倒也没什么别的原因,非要说的话……总觉得自己在镜湖十足多余。
毕竟……无论是谁看着自己师弟和师父搞到一起,恐怕都不愿去当这个多余的人。
当年上仙水月君百年难得一遇的路过凡间,看到一地界遇到些天灾,村落十不存一,水月君那人冷心冷情的,万事不入他的眼,但那天不知怎么了,随眼一瞟就瞟见一幼童命在旦夕,据说幼童身上也是有些异像,一只白鹤绕着他盘旋不肯离去,故而水月君恻隐之心一动,便将一童一鹤都带回了仙界镜湖。
那个小孩不用说,就是我师弟隋河了。水月君好人做到底,了他做徒弟,三界觊觎的藏书阁让他随便进,奇珍异宝让他扔着玩,不可谓不好。
而那只白鹤当年只是一只普通的鹤,还没有通识,被带到仙界后,被水月君随手丢了颗炼坏了的仙丹,又随便修炼了一两年,便也化成人形了。那就是区区在下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兴许我这结巴的毛病就是因为那颗炼坏了仙丹闹的,不然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成三界中唯一一个结巴的地仙。
我拉着隋河驾起一朵云,不多时便到了仙界镜湖。
镜湖这个地方,处处奇花异草,别致无比,我原本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然于胸,只是这些年在人间走动,算来也是很久没回来了,这里大致没变,有些细微之处还是改了。
我跟在隋河身后,一路上同相熟的仙仆点头示意,走了许久,转过几层致楼阁,便到了水月君所居之处。
隋河叫我在花厅候着,他径自向后面行去。
我在花厅无所事事,接过仙仆端来的茶,端在眼前,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到后面的窃窃私语。
好歹也是修仙之人,五感都很是敏锐,我听到隋河带着笑意哄水月君说了句什么,水月君便淡淡训斥了他一句,虽说是训斥,但是那口气带着三分慵懒三分放纵,隋河更是不怕,两人仿佛打情骂俏一般。
过了一会儿,悬着的珠帘微微响动,我抬眼,只见仙仆拨开珠帘,恭敬的微微弯着腰,随后我那个风姿绝代的师父便缓步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连忙放下茶杯,起身跪倒,“仙、仙君。”
对于我这个师父,我心理其实隐隐有些怵的,倒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怵,夹杂着些许敬畏还有些许尴尬。
我同他一直不甚亲近,年幼时也叫他师父,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开始跟着下仆们唤他仙君,他也不在意这种小事就是了。
水月君随口道:“起来吧。”
他的声音很是清冷,只有在极少的时候,或者说面对隋河的时候,会放柔一些。
我道了谢,站起身立在原地。
隋河立在他的侧后方,也稳稳的受了我一拜,我懒得与他计较,他倒是笑吟吟道:“水月君,我去人间寻到师兄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道袍,很是仙风道骨,不愧是原身为鹤,就是比别人多了几分高洁。”
我就知道,这人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身肯定去告状,只是当着我面说,未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一抬眼,目光刚巧与水月君的双眸撞个正着。
这是我时隔几年后第一次见到水月君,他今天穿了件绣着祥云纹路的暗白锦衣,但是能把白衣穿成这样风姿的,天上地下也就他一个人了。
他微微倚在椅上,回目光,又盯着自己停在扶手上白玉一般的手指,片刻后,又抬眸望着我,开口却是对隋河道:“不要欺负你师兄。”
我只得把和隋河说的言辞又重复一遍道:“人、人间行走,比较方便。”
水月君微微点了点头,云淡风轻地吩咐道:“鹤白,把你原身现出来看看吧。”
我微微一怔。
他的口气平淡至极,就像在吩咐什么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三界中山禽野兽修炼成人形的地仙茫茫多,但不管哪一个,叫他显回原型堪比人间的叫黄花大闺女当街脱衣,实在是个无礼至极的要求。脾气好的拂袖而去,脾气差的早就一拳就打到脸上了。
换做别人便罢了,只是这要求从水月君口中道出,我纵然心中沉了一下,终究也只是应了一声,捏了个诀,当着在场所有人,化为鹤形。
甫一变身,隋河便搓了搓手,兴致勃勃的上来抚上我的背上白羽,口中啧啧道:“师兄这些年仙术进,连带着原身的羽毛都越发白了。”
那口气,活像调戏大姑娘的地痞恶霸。只是水月君非但没有未阻止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我便只能耐着性子任由他揉搓。我的同类们各个性子傲,气性也大,被这样摸的话怕是早就一嘴啄瞎他的眼睛了,只是我深受水月君恩典,怎敢反抗?此时的我安静的像一只鹌鹑。
隋河摸够了羽毛又摸我的颈子,最后恋恋不舍的放了手,口中还道:“师兄真是三界第一好看的鹤!”
水月君这才道:“变回来吧。”
我松了口气,念了个诀,又变回人身。
又听水月君道:“鹤白,有个差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走一遭。”
我低头道:“但、但凭仙君吩咐。”
水月君一向寡言少语,像这种要长篇大论详述来龙去脉的事自然不肯说的,好在隋河十分默契地接上道:“师兄,你还记得云殊上仙吗?”
我心头没来由的一突。
云殊君这个人,我自然记得,他……算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上仙。
要知三界内的仙,原身为山禽走兽的出身是最让他们看不起的,就算修炼出了通识,能化作人形了,大多数上仙也依旧不把我们当人看,像是麒麟这类的的奇珍异兽呢,被那些上仙武神服做个坐骑都算是个好前程,像我这样的普通白鹤,漫山遍野都是,大多上仙压根懒得




师弟为何要杀我 分卷阅读2
看一眼,有些运气好的被了做个仙仆,就算烧了高香了。
像我这样被水月君这等上仙正经八百做徒弟的,从古至今也是绝无仅有。
那年我刚修炼成人形,还不太习惯,总觉得做人哪里有做鹤来的自在,便经常化回原身在镜湖嬉耍。偏偏有一日,好像是水月君为了什么事情大宴众仙僚,十几位上仙齐聚一堂,那仙气简直要冲破屋顶。
鹤本就喜静,再加上我那时我道行微末,连偏厅都不配进,所以乐得化回原形去镜湖边的小沼泽玩耍,谁知好端端的,凌空一道破魔箭便贯穿了我。
我那时本领低微,被破魔箭压制了灵力,根本化不回人形。
一个极好看的仙童走到我面前,拍手笑道:“射中了,射中了。”
说罢又从我身上拔走鲜血淋漓的破魔箭,我拼着最后一口气化作人形,作揖道:“不、知哪里得、得罪了仙童,万望赎罪。”
那孩子见我化作人,先是一惊,听我叫他仙童又沉下脸,骂了一声“不长眼的畜生”。
他不由分说,唤来几个玩得好的小童,命令我继续变回原身飞起来供他们射箭取乐。
我那时也不大,被这几个仙童的狠毒吓得直摇头。
就在这时,一位仙君经过,看到了便过来皱眉训斥他们道:“你们都是仙君之后,小小年纪却如此毒辣?”
那些孩子见到他都有些怕,一哄而散了,只有伤我的小孩不怕他,理直气壮道:“不过是只侥幸修炼成人的畜生,杀了便杀了,我赔十个伶俐的仙仆给水月君就是了!”
那仙君沉下脸道:“小殿下怎能说出如此轻贱生灵的话来?你以后是仙界之主,万望时刻心怀仁德,才是苍生之幸。”
我那时心中一凉,听两人对话,自知那小孩地位非比寻常,心中更怕,向那上仙身后躲去。
那位小殿下闻言冷笑一声,又与他争执几句,到底还是个孩子,争执不过反被训了几句,便气的拂袖离去了。
那位救了我的上仙仔细看了我的伤势,他掌心燃起一团白雾,抚上我的胸口的血洞,十分清凉舒服,更神奇的是血立即止住了,也不像刚才那般火烧般的疼。
他挨得近了,我才发现他眉目异常俊秀,只是微皱着眉,似还在为刚才那些孩子的顽皮生气一般。
我对他拜倒道谢,他却不受,只将我扶起来道:“不必如此,你是白鹤,天生忠贞清正如今你已修炼成人,虽然是仙仆,不过若是勤加修炼,假以时日必登正道。”
我知道他将我误认成了仙仆,只是心中更加感动,便也未解释。
后来我才知道,云殊君与水月君关系甚远,云殊君修的是渡尽世人的道,水月君修的是避世无为的道,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若不是那次宴会连帝君都大驾光临,云殊君自不会与水月君有什么交集。
我心中疑惑怎么在这个当儿提起云殊君,嘴上只是道:“自然记得。”
师弟笑了一下,打趣道:“提起云殊上仙,师兄就不结巴了。”
说着含笑望了水月君一眼。水月君依旧一副淡漠神色,只是不知为何,也扫了我一眼。
我汗颜,“师弟莫、莫要取笑。”
隋河合上描金折扇,敲进掌心道:“师兄,那位胸怀天下的云殊上仙,下凡匡扶正道时遇到了个大麻烦,只能你去走一趟了。”
我猛地抬起头道:“他怎、怎么了!”
隋河嗤笑一声,又与水月君对视一眼,笑道:“说来也是有趣,云殊上仙下届除妖,不知怎么被那人间皇帝看上了,又不知那皇帝使了什么法子,反正听说他被囚禁起来了,”他顿了顿道:“做了禁脔。”
我瞠目结舌之际,师弟又悠悠的补了一句:“那人间皇帝你也认识。”
我心头一跳,只听他又道:“便是帝君太子下凡历劫的转世,那位小殿下啊。”
我眼前一黑。
水月君百无聊赖地支着脸颊,难得开口解释道:“人间的皇宫中有结界,只有你能去。”
隋河点头补充道:“到底也是小殿下,即便现在化作凡胎肉`体,也依旧有些本事,他不知怎么设了个结界,仙家和人修道而成的仙家都进不去,但凡人进去也是送死,想来想去,三界中也只有师兄你是……仙术最高的。”
我顿时了然了,现下只有我是这类出身里唯一会些法术的了。
水月君又道:“若不愿去,便不去。”
我连忙俯身道:“鹤白愿往。”
水月君轻点头,便起身向后堂走去。隋河殷勤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突然停下问我:“哎,师兄你在人间穿道袍,是不是也学那个云殊上仙的?”
我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不……”,我一急,结巴的更加严重,后面那个“是”字死活说不出来。
隋河顿时哈哈笑道:“随口一说,看你急的。”
水月君亦是顿住脚步,淡漠的瞥了我一眼,便走了。
我独自立在大堂中,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其实,刚才隋河那句问题,我说了一半谎。
在人间着道袍行走,有一半原因,还真是因为云殊上仙。
云殊君飞升之前,是一位有名的道长。
他心怀天下,斩妖除魔,救了无数黎民。
飞升后,别的仙君每天闲出屁,天天变着花样打发这无聊无尽的永生。
像水月君,我总疑心他总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就是因为活得太久了。
而云殊君不是,他修成正果后其实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依旧留在人间度化世人。
我虽然是一个不成器的地仙,却也想为他做些什么,能帮他多救一人,便多救一人。
尽管云殊君多半也不会记得,十几年前随手救过一只白鹤。
他也不会知道,白鹤这物种,承了恩情,便永世不会忘记。
第二章云殊君被迫和皇帝有一腿
我在镜湖也没什么可呆的,一是救人心切,二是我也怕看到什么我不该看的,徒增尴尬,所以和几个相熟的仙仆打了招呼后,便下界去了。
云端行了一阵,眼见偌大的繁华都市若隐若现了,我按下云头,正寻摸着从哪下去,却见有道白光比我更快!
那白光劈开阴云密布的天空,差点晃瞎了我的眼睛。
我一怔,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心中巨骇!
列缺!还不是普通的列缺!
果不其然,紧接着一道裹挟着万钧之力的天雷向我劈了过来!
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那天雷正正劈中我胸口,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疯狂灼烧了起来!痛得我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一歪,直直从云头坠了下去。
这天雷彻底将我击穿,差一点就被击的灰飞烟灭,




师弟为何要杀我 分卷阅读3
我痛极,在空中维持不住人形,被迫变回了白鹤,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展开双翅滑翔了一段,但终究还是力竭,最后直直扑入郊外一处庭院的湖中。
冰凉的湖水瞬间没过了我,我咬牙拍了拍双翅,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拍着翅向岸边挣扎行去,只是我的伤实在太重,每走一步都是极痛的煎熬,终于,刚走到不会淹死我的浅滩便倒了下去。
我喘息着,心想,我这是替谁受了这遭罪?
多半是这城中有修道之人渡劫……不,也说不定,天雷除了天劫以外,其实也受几位仙术极高的上仙驱使,所以也兴许是哪位上仙降罪于什么人,反正不管是谁,这雷我都替他挨了。
我躺在岸边闭目调息,灵力循环了一个小周天,便觉得郁结,我叹了口气,这伤实在不轻,若是在镜湖那般灵力充沛的仙境也就罢了,但是这里是人间,我暗暗估算了一下,没有三四个月怕是化不回人形了。
我挣扎的望了望天上,又是焦急又是懊恼,只怪我资质愚钝,修炼了十几年还是这样的微末道行,一道天雷就将我劈回原形,这样没用的我何时才能救出云殊君?!
这简直糟透了,若说现在这处境还有什么好消息,那就是至少我不用担心会被饿死。
好歹也是个地仙,早已辟谷多年了,换做别的同类估计要被饿死。
我动弹不得,只得在这里躺了几天。
日子倒也不算无聊,这里是都城郊外,大型的山禽走兽没有,松鼠百灵鸟还是有的。
一只喜鹊先发现了我,开始有些惊惧,但是马上就不怕了,跳到我头上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我本就结巴,不爱说话,他说几句,我才回一句,他也不嫌烦闷,依旧每日飞来找我,还跑去衔了树叶,把上面的露水喂到我嘴边。
我心情渐渐平复了一些,想到做鹤时的无忧无虑,倒也是像这样。
连着几天喝了露水,内伤比自己干躺着时痊愈的快了些,虽然杯水车薪,也聊胜于无。
我内心十分感激。
这一日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砸到我身上,我倒是不太在意,心想今天倒是省的那喜鹊来喂我露水,便张开嘴接雨水喝。
谁知那雨越下越大,渐渐竟成瓢泼之势,我越喝越多,呛了几口,只好闭上嘴和眼睛,静静等着这雨快停。
我本以为今天这雨如此大,那喜鹊不会再来了,毕竟喜鹊体型不大,被这雨打到湿了翅膀便飞不起来,那就多半活不成了。
哪知今天那只喜鹊竟然又出现在我视野里。
我连忙出言道:“你、你来作甚?!快、快快、快去找地方避雨!”
喜鹊不理我,淋着雨飞到池塘中,力的衔着一支荷叶根茎,想要把它拔起来的样子。
我顿时明了他要做什么了,心中更是又急又气,再次喝道:“莫要闹了!”
那喜鹊拔了许久,不见成效,又转拔为啄,努力了许久,终于啄断荷叶根茎,它衔着这片荷叶向我飞来,那荷叶对它来说太沉了,他看上去尽了力气,却仍然飞得歪歪斜斜的,
这瞬间,我的心中百感杂陈,险些落下泪来。
眼看他快要飞到,我听到一声不祥的破空之声!
我刚惊呼出声,却见一只箭不知从何处横空射来!一如当年贯穿我一箭般,极其确的贯穿了他!
喜鹊吃痛悲鸣了一声,掉到我面前,落地便死了。
他那么小,鲜血却很多,渐渐染红了我眼前的地面,我只觉得眼前的血红渐渐蔓延了我整个视线!
那荷叶这时才缓缓落下,被风一吹,刚巧落到我头上。
我心痛不已,仰天悲鸣一声。
我听到有几个人类的脚步声从远至近,有一个清越的声线厉声道:“你!你为何要伤这喜鹊性命?!禽鸟尚知救助同类,这生命可贵的道理鸟儿也比你清楚!”
听到这声音,我忍不住一抖。
这声线,这语气……这……这人是……
另一个男声响起,虽然悦耳却带着几分狠厉,“这要怪你啊,道长,若不是你说听到鹤鸣,我们也不会出来,我们不出来,朕就不会一时兴起想玩弄一下弓箭,这只喜鹊自然也不会死了。”
我听闻,更是悲痛,听他意思,是我那几声将他们引出来的,是我,是我害了喜鹊!
那被唤做“道长”的青年男声沉默了片刻,再出声时声音都在颤抖,他怒斥道:“你今日多造杀孽,迟早会报到你身上!”
那狠厉男人不屑的笑了一声,道:“道长,朕虽然爱听你说话,但是不爱听你骂朕,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朕便把这鹤剁成烂泥!”
那道长果然不敢多言了,他沉默的蹲到我面前,轻抚上我的脖颈。
这下我看清了,这人仙风道骨,面容俊秀,不是云殊君又是谁?!
我情不自禁唤了他一声“云殊君!”
开口却是一声鹤鸣。
我沉默了,幸好此时尚不是人形,他听不懂……毕竟,于情于理我该喊他一声云殊上仙,“云殊君”实在是逾矩了。
云殊君极小心地抱起了我,送到内堂中。
我这才看到,原来我处在一处极为辉宏的皇家别院中,亭台楼阁甚至不必镜湖逊色几分。
原来我所跌落的池塘正是那里最偏僻的一处,因着伤重不能动弹的缘故也没有发觉。
那人间的帝王挥退了侍者,就坐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云殊君。
那眼神中的狠毒和占有让我没来由的冷颤。
云殊君只是悲悯地看着我,轻柔地给我敷上药草,又去取了洁净布条。
取来后,他靠近我为我缠布条,他缠一圈,我的心就下沉一分。
云殊君,这位最是高洁端方的上仙,怎么……怎么……身上有着再污秽不过的冲天妖气?
他看上去并不好,面容虽然依旧清俊温雅,但是越发苍白瘦削,他靠近我拨弄布条,长发便从他脸颊旁滑落下来,衬得他的双眸更加满是忧悒。
我愁肠百结地看着他,除了看他,实在没办法为他做什么。
那人间帝王突然开口道:“云殊,过来。”
云殊君置若罔闻,我却感受到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过了半晌,那帝王冷笑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他依旧不应,执着地为我缠好了伤口,转头便冲了出去。
外面仍是瓢泼大雨,他却不曾有一瞬的停顿。
那帝王也不惊讶,他缓步走到我面前,突然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迫不得已仰头看他。
作为一个帝王来说,他的相貌过于美貌阴柔了,阴柔过头,竟然带了些阴毒。
他看了我许久,缓声道:“你是他的坐骑吗?”
我心中一震,立马又镇静下来,不可能的,慢说我此时是




师弟为何要杀我 分卷阅读4
原身,他一个肉`体凡胎断不可能看出来我是地仙所化,更甚者我被天雷击穿,发力全无,一丝仙气都没有,连云殊君看不出来,更何况他?
但尽管如此,这人的直觉也是可怕得很了。
我偏头想要啄他手腕,被他一把丢了出去,狠狠撞到朱柱上。我口中涌上一片腥甜,咳出一口血。
那帝王冰冷的看着我,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朕真是草木皆兵……不过是个畜生罢了。”
他说这话时,讥讽的神情与当年那个小殿下的身影叠在一起,我终于确认了,这人果然是那位小殿下转世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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