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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作者:江泽

未来的炭治郎穿越回到过去,导致同一时空同时存在着两个炭治郎。

而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每一步举动都将引起巨大的蝴蝶效应。完┊整┊无┊错┇书┊籍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一刃﹝Wσó⒙νiρ﹞
灶门炭十郎睡梦中感知有人快速的向着这边过来,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走到房子外面。
“什么人。”灶门炭十郎转过身,眼睛确的盯住某个点。表面上一副虚弱的样子,就算被惊动,周身的气息也稳稳的覆盖全身,连呼吸起伏都没有出现一丝混乱。
树丛后走出一个矮矮的身影。
月光洒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他的面容,是一个少年。
如火焰的黑红发少年,日轮耳饰,一身劲装,腰间还挂着刀。
一个外貌十足像他的一个孩子。
炭十郎的脸上罕见的出现名为惊讶的情绪。
从未来穿越回到过去的炭治郎怔怔的望着眼前思念了无数年的家人——爸爸。
在他年幼就离去的男人,教会他神乐的男人,只在他生命中出现几年的男人。
回家的路上他原以为再次见面,他的心情不会动摇的如此波澜。
实际上,他估算错自己对亲人的思念了。
见到的瞬间,思念的疯狂就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野火,不出片刻,滚烫的温度连同疯狂的火焰吞噬了整片草原。
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炭治郎跪在地上,放肆的哭出声,好似要把这些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通通哭诉一遍,传达给眼前的父亲。
炭治郎的哭声,随着风声飘过山林,止不住的悲伤像大海的潮水一样向灶门炭十郎压来,最终这股压抑的情感影响了灶门炭十郎,使的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揪在了一块。
稳定如泰山的呼吸有一瞬间的错乱。
为什么看着这个陌生的孩子,就像是看见自己的孩子在哭泣一样。
好难受…
他太像炭治郎了,如果炭治郎长大了,应该也会是这样美好的年纪,可惜他就快看不到了,时间,会不允许的。
等少年的情绪慢慢恢复了平静,炭十郎问道:“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山间走动,拿着刀…难道你是鬼灭队的…你叫什么名字?”
“……”炭治郎张开口,说不出一个字,脑海里搅成一片浆糊,糊的他快无法思考。“我……”
炭十郎:“嗯?”
别慌,冷静下来,快想想叫什么名字,炭治郎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快速思考。
“我…我叫…”炭治郎手指纠缠在一块,都快打成一个结。
灶门炭十郎柔声道,“不想说就不说。我想问一下,这个日轮…”他指指炭治郎的日轮耳饰。
糟糕!!炭治郎脸色微变。
日轮耳饰,他记得小时候爸爸说过,火之神神乐和耳饰是他们家一直传承下来的,所以是不会出现在外人的手里。
炭治郎心一惊,直接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雪白无垢的雪面上看不见一丝足迹,上方处,闪现的炭治郎,双脚落入积雪中,不等他完全落下,一双枯瘦的手掌拍在他肩上。
“慢着,少年…”
回头的炭治郎一副见鬼的表情,调整姿态往后一撤,一瞬又消失在白茫茫一片的森林。
灶门炭十郎站在原地,平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他没有追上去。
天空换换飘下的白雪在触碰到他身体前,就被温度给消融了,宽大的肩膀上,一粒米大小的积雪都找不到。
灶门炭十郎垂下眼眸,眼神微动,如春风一般和煦的脸上出现一些无奈“我有这么可怕吗?我们还会见面的吧,不知名的少年。”
父子间的见面就这样潦草的结束会面。
在那之后,炭十郎总是在家附近感知到那个少年的存在,但是,没有恶意。
一天又一天,每天都来,像打卡上班一样准时,夜晚又潜藏回山林中。
“喂——不知名的少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的。”炭十郎用着平时说话的音量,不远处的炭治郎却清楚的听到自家老爸在说什么,他没有动,继续待在树上。
这些天他一直藏在山中,看着年幼的自己,看着母亲,看着妹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内心深处干涸已久的湖泊,在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又慢慢开始流入清澈的泉水。
炭十郎:“我知道你每天都在,我不会再问你什么了,可以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吗?”
坐在树上的炭治郎耳朵微动,一手撑着树干站直身,身影微动,突兀的出现在炭十郎面前,经过几天的消化,他现在已经能很好的站在老爸面前了,不会出现上次的情况了。
及肩的半长发,像肆意燃烧的火焰,比火焰更耀眼的是他那双眼眸,像极了樱花燃烧飞舞的景象,华丽又璀璨。
如果此时有路过的村民,肯定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两人就是父子,如出一辙的外貌。
炭治郎低垂眼着,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安的站着,生怕爸爸再问他什么尖锐的问题。
眼前忽然出现阴影,一双大手压下来,头顶传来熟悉的温度。
就是这种偏高的温度,和他记忆中的温度如出一辙,舒服的连灵魂都要睡着了。
鼻头一酸,眼前的视线猛然弥漫上雾气。
“不用这么拘谨,过来坐下喝杯茶吧。”灶门炭十郎邀请道。
屋内两人并排坐着,屋外大雪无声地覆盖。
炭治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呆在父亲的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灵魂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耳边透过纸门隐约还能听到妈妈轻柔的说话音声,还混杂着祢豆子啊啊呜呜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与美好。
睡着的炭治郎勾起嘴角,放任自己沉醉在这溺死人的安宁中。
灶门葵枝把哄睡的祢豆子放到榻榻米上。
“妈妈,妈妈。”小灶门炭治郎扒了扒妈妈的衣角,“家里来客人了,是和爸爸一样火红头发的大哥哥。”
“来客人了?”葵枝重新端了一股热茶过去。“炭十郎,我听炭治郎说有客人来了?”
“嗯,在山林中偶遇的一个少年。”灶门炭十郎侧头看向侧躺着睡着的炭治郎说道。
葵枝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丈夫纤细的身后躺着一个睡得正香的少年。“阿啦,睡在这种地方可是会感冒的,我去拿被子过来。”
葵枝转身拉开门进去拿被子,灶门炭十郎对小灶门炭治郎招招手,示意过来。
小灶门炭治郎躺在爸爸怀里小声的说道:“爸爸,这个哥哥你好像,都是这样的发色,还有一样的耳饰!”
“不,他和炭治郎才是最像的。”炭十郎沉声道。
论外貌,他和少年还不是最像的,最像的是他儿子炭治郎,无论是眼眸,发色,仿佛就是长大版的炭治郎一样,像樱花一样柔软又灿烂的孩子。
葵枝拉好被子,掖好被角,抬头看向丈夫,欲言又止“这个孩子…”
炭十郎对上葵枝的眼神,“很像吧,我刚开始也被吓到了,他太像炭治郎了。”
“这么像…会不会是家族的人?”
“不知道,现在也只有这个理由,最能解释这个原因了。”炭十郎全程盯着日轮耳饰,若有所思。
夫妇两个人不约而同放低声音交谈,即使这样,炭治郎还是醒过来了,多年作战的缘故,身体已经适应了常年保持警惕的习惯,眼下,他能在爸爸身旁安稳睡这么久,足够了。
半睁的眼眸看着上方面容有些模糊,他能确认这就是妈妈,小时候就是这副样子,直到他长大了,也没发觉妈妈的样貌有什么变化,依旧貌美,岁月也从未踏足过她的脸上。
炭治郎迷糊的眨几下眼睛,糊糊的说道:“妈妈?”
比脑袋更快一步的,是口。
意识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是什么后,炭治郎的睡意瞬间蒸发,慌张的捂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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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二刃
意识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是什么后,炭治郎的睡意瞬间蒸发,慌张的捂住口,惊恐的从被子里出来,慌张的解释“不…我…抱歉,您长的很像我妈妈,”无奈之下,炭治郎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但是说起自己的妈妈,炭治郎的眼眸不自觉的温柔起来,眼中泛着盈盈水光,“可惜,她在我年幼的时候就离世了,看着您我总是会想起她。”
葵枝有些恍惚,那个孩子睁开眼看见她样子的眼神做不了假,是孩子看妈妈的依赖的眼神,缱绻中带着眷恋,更多的,是怀念。
她伸手把炭治郎搂在怀里,慈爱的摸着他的脑袋:“这么多年…很辛苦吧…”
伏在妈妈怀里,炭治郎摇头,扬起春日一般灿烂的笑容说道“不,我有同伴,也有妹妹陪伴,一点都不辛苦,反而很幸福。”
我很幸福,妈妈。所以,不要一副眼泪都要流出来的样子了。
“对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葵枝水亮的眼睛询问着炭治郎。
炭治郎眼神乱瞟,拳头紧握,又开始结巴道:“我…我叫jirou…治郎…”炭治郎眨眨眼睛,又深呼吸几下,“我叫次郎長!”(日语中,治郎,次郎发音一致)
夜里,炭治郎对名字的事情陷入深深的自责,对不起爸妈,善自把名字改了。不过,能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之后的几天,炭治郎每天都回去自己家里疯狂的刷脸。
“啊,哥哥又来啦!”小灶门炭治郎推开门,不意外的发现,那个和他长的很像的小哥哥来了。他眼神刷的亮起来,往炭治郎冲去。
炭治郎熟练的接住小灶门炭治郎顺力往上高高举起。
“哈哈哈我飞啦,祢豆子快看!哥哥我飞起来啦。”
嘹亮的声音最终还是吸引了屋里的灶门祢豆子,她扒着门框,探出脑袋,羡慕的看着雪地上嘻嘻哈哈的两个人。
原本只能爬的祢豆子,在炭治郎来的这段期间,已经能够自己走路了,小孩子成长的速度是有着与年龄增长成特殊正比。
门框处突出一个黑色的小点,正是小心翼翼偷窥的祢豆子。炭治郎放下小灶门炭治郎,对着那个小脑袋弯起眉眼,用着邻居大哥哥的气质喊道“祢豆子!要一起来玩吗?”
“嗯!”小小的祢豆子眼睛瞬间亮起来,大力的点头,跌跌撞撞的跑向大哥哥,他也想要像刚才炭治郎那样飞!
如愿飞起来的祢豆子高兴的笑出声,炭治郎打量着祢豆子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弯的更大了。
小时候的祢豆子,真可爱。
炭治郎从小就是长男,他的身后有几个需要他保护的弟妹,即使有事,他也要一直在忍耐着,因为是长男,肩上要背负很多东西,但是不要紧,这些都是可以使他前进的动力。
既然上天让他回到过去,这一次,哥哥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们!保护你们全员平安。
这个世界的炭治郎,你也不用像过去的我一样忍耐着,因为有我在!
院子里不断传来小孩嬉笑声,葵枝抱着盆子侧头看着院子里的三人,不禁呢喃“真好…就像是三兄妹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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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觉一点一点的在变冷了,次郎長的被子够吗?”
“被子?我都是在树上睡觉的,不用被子,而且我也不觉得冷。”炭治郎接过葵枝手中的陶罐放到柜顶上,背对葵枝的他没有发现葵枝的脸色越来越黑。
“家里人都不在了,房子也没了。其实住森林里也挺方便的……”等他转过头看向葵枝才发现出了问题,葵枝的脸色极差,炭治郎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说了不好的话。
“这么冷的天,住在外面?”葵枝的脸上望不见一丝笑容,紧抿着嘴唇,看上去十分严肃。
在葵枝的眼中,她已经把这个时常来帮忙的少年,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或许是因为次郎長太像炭治郎的缘故吧,又或许是因为他是生了两个孩子做妈妈的缘故,每当想起次郎的遭遇,心中总是会意难平。
在葵枝看来,那青涩的面孔分明就还是一个孩子。
没想到小家伙竟然住在森林里,大冷天,还没有房子,这小身骨子怎么能受得了。
她要去询问丈夫是否能留下这个孩子。
“诶?!葵枝阿姨?你去哪里?”
灶门夫妇讨论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炭治郎直接拎包入住灶门家。最开心的莫过于小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这两个小家伙了。
炭治郎也主动分担家庭重务,葵枝感觉家里就像突然多了一个能够分担重任的大哥,很可靠。
小灶门炭治郎蹦蹦跳跳进屋!一眼就看见在大哥哥在包裹东西。“哥哥,你在包什么?这是…剑?”
炭治郎摸摸灶门炭治郎的头顶,侧目道“嗯,这是日轮刀,专门用来击杀鬼的刀。”
这是炭治郎的第四把刀,跟了他最久,是钢铁冢萤先生无视自身安危,拼了命给他打造出来的,重新打磨过的剑,即使在「缘壹零式」体内沉睡多年,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仍然散发着不输太阳的光华,继续延续着打铁这把剑的人的意志,在这个时代辅助新的主人。
其中还镶嵌着继承了炼狱先生的意志的火焰形状刀锷,炭治郎摩挲着,眼神里甚是怀念。
“鬼?”
炭治郎;“嗯,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吃人的恶鬼。”
鬼怕太阳,太阳可以消灭他们,因此夜晚便是他们出来活动的好时机,没了太阳的威胁,鬼肆意吃人,因此,太阳下山后,大多数的人都会乖乖待在家中。
“那为什么要包起来呢?”
“因为用不上了,所以包起来。”几下的功夫,炭治郎就把剑包好了。
“那你要把它起来吗?”小灶门炭治郎问。
“不,我依然会把它带在身边。”
冬天的天气一天一个样,裸露的肌肤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空气里水汽的变化。
随着天气的降温,要求送碳的人越来越多。
炭治郎背起箩筐,竹筐内放满了碳,这次要送的目的地很远,需要送的碳也很多,炭治郎自告奋勇决定帮忙送碳。
他在家就是经常送碳的,现在只是重操旧业罢了。
“次郎長一路小心。”葵枝拉着小灶门炭治郎在门口说道,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担忧,门口时不时有刺骨的寒风刮进来,鬓角处的头发被吹的凌乱,“现在风有点大,要不等一会再走?”
“不用,那我去去就回来。”
以炭治郎现在的体质,在大雪里送碳这件事对比起以前的训练,简直小巫见大巫,这点送碳距离,他一会就能回来了。
没花多少时间,炭治郎就把碳送到宅府门口,寒风也在他赶路的时候不知不觉停止了。
冬天的傍晚,稍不注意就会悄无声息的降临,天边灰蒙蒙的天空,是一副寂静的油画,有种说不出的苍凉。褪去翠意盎然的夏季,掠过寂凉碎金色的秋季,最终四季的尽头里,迎来沉默的黑白冬季。
走在乡间的小路,一股细微的味道,绕过墙壁,滑过炭治郎的鼻间。
这股味道…
咚咚!
胸腔的心脏强力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这幅躯体来到外面,血液迅速在体内流动,爆起的青筋蔓延上炭治郎的额角。
这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味道,这是鬼舞辻无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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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炭治郎和小炭治郎大家能区分吗?我怕没写好,大家看着会混乱。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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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三刃
大地的最后一丝光芒被地平线吞噬一干二净,无声无息的,寒夜来临。呼啸的寒风从山的一边冲刺,掀起的风雪冲破森林的桎梏,一颗晶莹裹着毛茸茸的寒霜冰片飘过屋顶,无声的落在葵枝祈祷的手上。
葵枝站在门口,时不时张望远处,“已经入夜了,次郎長千万不要有事....”
“ 鬼、舞、辻、无、惨!”炭治郎一字一句的念着名字,冲天而起的战意像辐射一样四处扩散,卸下卷着剑的布料,一个瞬身消失原地。
不远处的村庄里,正在对战的蝴蝶香奈惠和童磨,纷纷被这滔天的力量镇压在原地,泰山压顶般凌冽森严的气势压在顶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
童磨拿着扇子的手一顿,眼眸亮如星辰的望向远方,愉悦的勾起嘴角,瞳孔兴奋的扩大“这是什么力量…赶紧把你解决掉,然后去迎接那位不知名的小可爱。”
致的面容上镶嵌两颗比琉璃还要璀璨,戏谑的眼眸中倒映出蝴蝶香奈惠的身姿,手腕一转,唰的打开对扇,金色的扇色在夜色中熠熠生辉,“血鬼术——蓮葉冰!”
身穿色斑斓的蝴蝶羽织的花柱——蝴蝶香奈惠,立剑,翻飞的身影跳跃在冰蓮之中,灵敏的游走在攻击的空隙间,她的身姿就如同她头发上的蝴蝶发饰一样。
琉璃的瞳孔倒映着蝴蝶香奈惠越来越近的影子,童磨表情不变,依旧漫不经心的应对着,在他看来,区区花柱,不堪一击,脆弱的像蝴蝶一样,只要折断那双翅膀,它就会如同虫子一样爬行,虽然很美丽,但是低等生物就该有低等生物的样子!
寻着空气里就快消散的味道,炭治郎追着味道到镇里,味道已经很淡了,但是只要空气要残存着一丝味道,他就能找到。
近了,就在前面!
远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缓缓转过来的脸上有着骇人的面孔,是鬼。
站在大道上的鬼,兴趣盎然的看着朝自己奔来的一个人类,“哦呀,发现一个人类。你是这个村里的人吗?”
炭治郎停下脚步,失望的看着前面拦路的鬼。
不是鬼舞辻无惨,但是他身上残留着无惨的味道,“我不是村里的人,鬼舞辻无惨在哪里?”
鬼瞪大一只眼睛看着炭治郎,一大一小的眼睛显的有些滑稽,“那位大人?离开了呦~在赐予我这副完美躯体后离开了。”
鬼张开手臂,原地华丽的转了一个圈,给炭治郎展示一遍这副躯体,像推销人员一样,展示起最大的优点,令人动心的地方:“怎样?是不是很完美?比起人类的破身体来说,你也想要吗?”
炭治郎邹眉看着面前的鬼,这是,自愿变成鬼的人类啊,“变成鬼,就那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啊~受到致命的伤害也不会死,也不会因为没饭吃而饿死,能够让人畏惧我,这些都是我变成鬼才能体会到的快乐!”还沉浸在兴奋之中的鬼陡然冷静,像是疯疯癫癫的人,一时清醒,一时癫狂。
“啊~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体会不到,既然不是村里的人,武士先生就快走吧,别打扰了我的兴致。”
普通的刀剑是无法伤害到他一分一毫,鬼毫不犹豫背对着炭治郎,走向一座房屋,目标很明确。
“等等,你要去哪里?”炭治郎阻止。
鬼:“肚子饿了,我要去吃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我可是鬼啊~”
“那么,”炭治郎举起剑,凛冽的红焰瞳孔燃烧涌动的怒火,“我要在这里把你斩杀。”
鬼的耳边浮现诡异空灵的声音,「哥哥,住手吧,不要再杀人了。」是他妹妹柚子的声音。
自从他变成鬼后,这个声音总是时不时出来影响他,“闭嘴!”鬼低声呵斥,凶恶的眼神横了炭治郎一眼,轻蔑的说道:“竟然要杀我,有罪!!”
鬼的气息变了,人皮囊下的肉︴体好似有什么活的东西在不断的蠕动,青筋爆凸起在皮肤表面,背后撕裂的皮肤处,钻出几条像蛇一样的柔软肉条。
炭治郎调整呼吸,一瞬,「嘶——」如气体迸发的声音从炭治郎口中发出。
鬼茫然的看着炭治郎,这是什么声音,危险的感觉攀上后背。
血红的火焰炸裂开附着在剑上,剑身通体变红,刀刃透着血色,妖诡的血之刃散发着不详的气息,比悬挂于天上的月亮还要耀眼。
一眨眼,炭治郎消失在视线中,进化的眼球未能捕捉到武士的身影,就连残影也没有,像凭空消失,直至耳后传来,清脆的合剑声音,随即脖子一凉,下一秒眼前的视线翻飞,飞溅的鲜血喷发于空中,蓝的发黑的天空还飘洒着血液,鬼的头颅翻滚在地上,头颅的边缘开始崩溃,一片片的皮肤灰烬,粉碎成无数的尘埃飘散飞走。
鬼,死死的盯着眼前自己的身体,眼神空洞。
真窝囊啊,无论是做人还是做鬼。
还是人类的时候,他每天病重卧在床,无法工作,只能心疼的看着每天劳累无比的妹妹,努力养活着两个人。每天内心深处的自责都在狠狠的敲打着他的神经。
一切事情的开端时是从那天开始的,妹妹衣衫凌乱的走回家,刚进门就哭倒在门口。
「是谁干的?!柚子,告诉哥哥!是谁!!!」拳头愤怒的击到在榻榻米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拳头底下的皮肤乌青一片。
柚子由此至终都没有说是谁。
就算柚子不说,他也能猜到,这条村子里,唯一欺欺霸霸的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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