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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心禾子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挺尸
在圈子里,谁没个男伴女伴的,身边几乎没缺过人。大家都明白,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图的不过是个开心。可只有谭明笙身边从不带人,唯一的也就是顾斐骁。张恒瑞曾经问谭明笙,顾斐骁到底哪里好?还记得那时候谭明笙面无表情地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宠溺,看着一直在胡闹的顾四说道:三儿,你不懂,顾四样样都做不好,在我心里才是最好。
那一刻,张恒瑞觉得谭明笙变得不一样了,谁能想象一向以腹黑阴狠著称的谭家二少爷,会露出这样温柔的眼神。不过那会儿张恒瑞还不懂谭明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很久以后,发生了许多事情,顾斐骁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他才明白谭明笙是希望顾四永远这么没心没肺,这么无忧无虑。
看着怀里的顾四,在抬眼看看谭二,张恒瑞只是担心。这顾四是个顶顶缺心眼儿的,这些年,估计压根就没看不出谭明笙对他的心思。再看这顾四一天一个女伴的样子,怕是很笔直笔直的直男了。
不过张恒瑞很快就没有功夫给谭明笙担心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头有点昏了。就在这时,随着几声“张三哥”“张总”“张大少”,又来了几个人。陈季看了一眼,知道是圈子里的一些官二代,平日里也是巴结在张恒瑞身边,想必是得了消息,赶来这里献殷勤。
其中一人给张恒瑞敬了酒之后,看到陈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玩着手机。陈季他见过,不过不熟,只听说这人不好相处。现在好比容易有了这哥好机会,自是要好好表现一下。
“季哥,我叫李扬帆,也是b大的,跟您还是同个专业呢!”
陈季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见眼前之人一个二十多岁,长的倒是不错。只不过太过于明显的用意使得整个人看着太糟心。陈季点点头,算是应了。
李扬帆见状也深知面前的陈季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是自己寻着人家,还得慢慢来,不然反倒适得其反。
李扬帆是帝都李家的人,家里从政不久,到了他父亲李省这里才进了帝都。不过李家想来只做事,不站队,陈季之前也听说过,陈省是安全局做局长,也是刚上去。听闻其人性子耿直,为人磊落,不过这李扬帆到是一点也不像他老子,眼中狡猾,透着算计。看来进了圈子,谁都想往上爬。
之后又来了些人,张恒瑞很快就被灌得不省人事,陈季觉得无聊。看了眼谭二,顺着他的视线,果不其然,这顾小四倒是玩的开心,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的单身也呢!
低头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陈季示意谭明笙,自己先走了,顺带将不省人事的张恒瑞拉走。谭明笙看着跟人正喝的嗨的顾斐骁,起身走过去,将人拉出来,道:“我送你回去。”
扶着张恒瑞回去,没成想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打开了。抬眼一看,这不是今天问路的男孩。陈季从大脑中搜寻出与张恒瑞的对话,看着张子白,眼神意味不明。
本来张子白将房间布置的好,正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这么巧,刚好碰上陈季送张恒瑞回来。这下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陈季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杵在眼前的张子白,见他与自己对视后下意识地低下头,只觉得有些心烦。现在叫他看着这个几分相似的面孔,整个人有些混乱。
“还干站着干嘛?”陈季语气平静,可在张子白心里,却是平地乍起一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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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张子白反应过来,赶紧从陈季手里接过张恒瑞。
张恒瑞个子比张子白要高,人也要壮一些,更何况此时喝醉了,张子白差点没扶住,踉跄了几步才稳住。好不容易把张恒瑞弄到床上,让他休息,张子白放松的呼了口气,此时才发现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一出房门,看到陈季靠在沙发上,皱着眉,揉着太阳穴。张子白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去,试探的问道:“你...你不舒服吗?”
陈季眯着眼瞧了瞧站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浑身都透着不自在。
被人这样眯着眼打量,张子白很是尴尬,他张了张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你头疼?要不要帮你揉一下?”
话一出口,张子白就后悔了。眼前的人跟张恒瑞是好友,看着沉稳大气,想必也是帝都里有名的人物。自己这样贸然开口,是谁估计都会觉得别有用心吧!
陈季将张子白的微表情入眼底,心中多是不屑。不过此时头疼的厉害,懒得多想,只摆摆手。张子白见状,呼了一口气,赶紧走到陈季身后。此时陈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人也向后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张子白站在沙发后面,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只觉得真人比照片还在再帅一些。此时闭了眼,脸上浮出一丝疲倦,在这灯光下看,倒是生动了不少,看着更亲切。
“我很好看?”闭着眼睛的人声音有些沉,不过透着酒后的沙哑,倒是有些迷人。
张子白听了一下子回过神,脸也刷的红了。张子白在心中庆幸还好这人闭上眼睛,不然自己尴尬死了。
把自己的食指轻轻放在陈季的太阳穴上,试了试力气,见人没有动,只是邹了邹眉。张子白便稍稍轻了些,顺时针按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张子白觉得自己的手都酸了,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似乎睡着了,正想着要不要停下来。就听到陈季说了句:“分心了,不想按就别按了。”
陈季语气中透着不悦,张子白连忙把手移开,却看到陈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眼神犀利冷峻,哪里还有刚才的迷离和倦意,仿佛之前那个揉着太阳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对不起。”张子白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他只觉得自己惹人生气了,下意识就要道歉。
“给你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做点别的?”陈季看着张子白,似乎要透过张子白的眼睛,将其看透一般。
“啊?”张子白不解道。
陈季没理会张子白的反应,只抬手一把拉住张子白放在沙发背上的手,一个用力,就将人越过沙发,拉到自己身前。张子白一时间身体骤移,还没缓过来,就感到自己的下巴被抬高。张子白看着陈季俯下身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慌乱不已。
陈季将头埋进对方的脖颈,故意将呼出的气息吐在张子白的肌肤上,就感受到怀里的人本能的颤抖。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样,喜欢男人。
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样亲密的接触,那不断呼出的热气让张子白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越加紧张。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要想攀关系,你这样可不够。”说话声冷冷的,透着讥讽。
瞬间明白过来,这人不过是在羞辱自己。张子白挣扎,却不料对方手却扣的更紧。张子白感到疼痛,眉头不自觉的皱作一团。
“你这样尽心机地接近张家少爷,还不如好好伺候我。”陈季继续冷笑道。
张子白见挣扎不开,索性不再动了,只盯着陈季,一字一句道:“我伺候谁也不伺候你。”
看着陈季的表情,张子白就知道自己刚才不该一时冲动,自己得罪了他,以后怕是不会好过。
陈季面色难看,隐隐是发怒的征兆。张子白受不住陈季给的压力,只得垂下眼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就是张子白这类似于服软顺从的样子倒叫陈季的火发不出来,谁能对着小绵羊发火,小绵羊只能戏弄,狮子的怒火,怕是承受不了。
就着这个姿势,陈季观察着身下的张子白,说真的,单论长相,还真是跟言燕有几分相似。清了清脑袋,陈季嘲笑自己真是想人想疯了,就算像,那也不是。这样一想,便有些泄气,松了手,将人推到一边,起身就离开了。
以为的怒火并未发生,张子白庆幸之余,看着大门的方向,又对陈季的举动觉得疑惑。
为什么总感觉这人看自己时,不像是在看自己呢!张子白正疑惑着,就接到室友吴骆的电话:
“小白,你在哪里呢?今天晚上有联谊会,你赶紧的。”
“吴骆,你先去吧,我不去了。”
“你不去?哎小白,这可是找女朋友的大好时机,你可得把握住了。“
吴骆是张子白的室友,也是寝室四人中,另一个非帝都本土的,因着这个缘由,张子白便跟吴骆走得近些。吴骆是东北人,为人豪爽,说话大大咧咧,张子白跟他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
”吴骆你去吧,我今天有事,回来肯定晚了,你先去,别等我了。“
”那行,我可就先去了,若是看见了合适的,我就给你要个联系方式啊!“
”行,你先去。“
张子白挂了电话,面上的笑容却渐渐淡去。自自己这辈子也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吧,谈恋爱,结婚,生子。其实早在初中时,张子白就渐渐发现自己的异常。还有,刚才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什么一样。张子白怀着满心忧虑,拖着一身疲惫,坐上了公交车。
第4章一个神经病
今天是张恒瑞和王文珊的婚礼,来的人多是帝都的从政为商,来往敬酒的甚多。陈季、谭明笙和顾斐骁作为张恒瑞的伴郎,为他挡了不少酒。等到此时,婚礼基本结束,陈季才惊觉酒喝得多了,头疼了起来。
陈季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走进停车场。这时听到有人在争吵。仔细一听,与其说是争吵,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责骂。对他人的事情,陈季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只不过他要去车里,得经过争吵的地方。无意间的一扫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或者说是相似的脸。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刺耳。
陈季抬眼望去,就看到张子白捂着自己的左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这时候,张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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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发现了陈季,面色尴尬的很,匆忙将视线回,埋下了头。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停车场传过来,陈季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更疼了。
驾驶座上的张秘书看了看陈季,道:“陈总,要不先回去休息,别去公司了。”
车子里安静的有些压抑,陈季不发话,张秘书也不敢再问。只当是陈季不舒服,先在车里休息。半来个小时后,责骂声才停止,陈季透过车子,看到之前跟张子白在一起的人都上了同一辆车,只有张子白一个人留在原地,就像是一直被遗弃的小狗。陈季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张子白觉得这是人生中最丢人的一次。谁知道远在桐城的爸爸张迁听闻张军长还留了张子白吃饭,还叫他去布置新房,便私自跑到帝都来喝喜酒,为的不过是攀上关系,希望能调到帝都来。只不过今日参加婚礼的都是拿着邀请函的,张父没有,愣是在外面软磨硬泡到婚礼结束也没进来。这不,面子上过不去的张父将气撒在张子白身上,才上演了刚才那一幕。
张子白自己压根不想攀什么高枝,他只想早日独立,这样便可以不受家里管制,可以自己做决定。想到刚才那一幕被那人看去了,张子白心里有些委屈,想着那人怕是更加瞧不起自己。
张子白在心里这样想着,一辆黑色奥迪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驾驶座的人打开车窗,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微笑,说道:“先生,请上车。”
张子白愣愣的,搞不清楚状况。还想着估计是认错人了吧!就在这时,后座的车窗也打开了,陈季看着张子白,那眼神分明是说:你不上来,难不成还要我下来请你。可是此时看到陈季,张子白是本能拒绝的,他不希望刚才那种难堪的感觉再重演。
“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沉寂的声音很冷,张子白心里不想要上车,可是他却没办法拒绝。那人的眼神,直接犀利,充满着命令的意味。张子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得罪这帝都里的大人物,便匆匆上了车。
后座很宽敞,可是张子白还是自觉的只占用了很少的地方。陈季注意到这点,倒也没说什么。此时他正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心生不悦。
“陈大少您叫我有什么事?”
见陈季只是坐在车上也不说话,张子白忍不住问道。
陈季看了眼不明就里的张子白,按着太阳穴,道:“头疼。”
为什么要让张子白上车,陈季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是的,张子白的按摩技术,他很喜欢。
看着闭目靠在座位上的陈季,平复了刚才的惊讶,张子白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向着陈季靠近了些,然后开始给陈季按摩。
陈季一面享受着张子白的按摩,一面想着刚刚在张子白脸颊上瞥见的手指印。
“还是学生?”
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张子白压抑着加速的心跳,哑着嗓子道:“嗯,b大大一学生。”
“什么专业?”
“金融管理。”张子白老实回答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人体按摩专业呢!”语气中难以掩饰的挪揄,带着笑意,让张子白面部瞬间充血,只得闭上嘴巴,转心的按摩太阳穴。汽车内陷入了尴尬的寂静之中。渐渐的,就只听得见呼吸声。
”怎么不高兴?“
”哪敢。“
随口而出的两个字,张子白只想把舌头咬住,以后接话还是不要这样快的好。
”我看你倒是没什么不敢。“
陈季发现,张子白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唯唯诺诺,胆子极小,可实际上,心里却不是这样,不过这倒让他有了些兴趣。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张子白以为陈季睡着了的时候,陈季却睁开了眼睛,直直的望进了张子白的眼睛里。在那黑亮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瞬间,张子白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移开目光,将眼睛低了下来。
“以后打算留在帝都?”
“不留。”张子白实话实说。
“我看你的家人应该很希望你留在这里!”这话里有话,张子白听得出这潜在的意思。这人一定是看到之前那一幕,现在来取笑自己。张子白只觉得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说。
陈季纳闷,便开口道:“怎么刚才那不是你的家人?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有,陈大少您说的对。家里是希望我可以留在这里,可以攀上张家这棵大树。只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没什么阿谀奉承的本领,想来还是算了。”
听出张子白语气里的不悦,陈季却在心里笑道:这人到底还是小,经不起激,这下子倒是把前面伪装的胆小怕事的形象给破坏了。
怀着逗弄之心,陈季故意说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通此道啊,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我的车上了不是。”
“陈大少何必这样?你若是看我不顺眼直说便是,或者干脆当我不存在,何必把我叫到您跟前来侮辱。”
张子白这话说的重了,陈季脸色突然黑了下来,抓住张子白按摩的右手,一个用力。
“啊,疼疼疼......”一瞬间,手腕要断裂的疼痛冲人神经,张子白的眉头皱作一团。张子白想用还自由的左手救回自己的右手,可陈季却先他一步,一个反剪,将人两只手绞在一起,压在头顶。
手腕要断了,这是张子白在这瞬间的感受。此时此刻疼的冷汗直冒的他,一抬眼却见陈季离自己近的离谱。直觉上的危险感受,让张子白的眼神里透出恐惧。他不可自主的颤抖了下身体。这些细节当然不可能逃过陈季的眼睛。他翻过身体,将张子白困在自己与座位之间。
渐渐的靠近,故意将自己的呼吸喷在张子白的脸上,感受着他细微的身体变化。同时自己的身体靠近着,压制着。这种天生的力量上的压制,只叫被压制的无力反抗,压制者却是一副狩猎的样子,这种征服的快感让陈季的心情好了许多。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牙尖嘴利?”
前面开车的张秘书透过后视镜就知道事情不对,赶紧解围道:“陈总不过是跟你说着玩,你这孩子不懂事怎么。”
“陈,陈大少,我不是故意的,”张子白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得过了,看到面前的陈季黑了脸,心里也是一哆嗦。好在有人解围,马上解释道:“陈大少,我刚才也是跟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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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您别介意啊!”张子白试着挣扎了一下,可是在是动弹不得,心下想着自己赶紧先服个软,这个大人物自己可惹不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陈季见张子白额头上出了汗,这下子知道乖了。便松开手,”继续按。“
张子白再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面上还做出一副笑脸,“好的陈大少,我继续给你按一会儿。”
看着这人面色如常,张子白才惊觉自己是逃过一险。不过心想这陈大少阴晴不定,一会高兴一会发怒,自己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冲着前面的张秘书笑了笑,算是感谢刚才的救命之恩啦!
”陈总,到了。“
”谢谢陈总。“张子白说完话,赶紧逃下车。陈季透过窗子看着张子白一副逃过大劫的模样,不禁一笑。
”陈总,您好久没这么自然的笑了。“
”是吗?“
”这孩子倒是有趣,表面一套,心里一套。“
”是啊,挺会装,若不是受不得激,估计还在装呢!“
”陈总不讨厌?“
陈季不明的看着张秘书,张秘书笑了笑解释道:”陈总不是一向最看不惯这种表里不一的。“
”是看不惯,那些人总想往上爬,却又总没个耐心。不过张子白不一样,他装,不过是怕给自己惹麻烦而已。“
“陈总要是喜欢,何不...... amp;
amp; 张秘书开车吧!”陈季及时打断,张秘书见状便不再多说。
揉揉太阳穴,貌似是没之前那么疼了。这个张子白,按摩的技术倒真是不错。
张秘书一无意中看向后视镜,见陈季面色和煦,少有的放松。
张子白走过宿舍的路上,感受着手腕处火辣辣的疼,心里火的不行。可是想到下车时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回去用热毛巾敷一敷”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低头看着泛红的手腕,张子白只觉得自己都快魔障了。这陈季,情绪变化就像是天气一样,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搞不懂这些个身居高位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个个都能神分裂似的。
好不容易洗漱完毕,张子白躺在床上,接着红药酒揉着手腕。
“小白,你这手腕是怎么弄得?”
吴骆走出卫生间,抽了块毛巾擦头,走到张子白床边问道。
“倒霉,遇到一个神经病。”
“那你脸上呢?怎么像是被人呼了一巴掌。”
“倒霉,遇到两个神经病。”
吴骆看着张子白,只觉得人生险阻重重,还是且行且珍惜。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张子白用没擦红药酒的手去接电话。
“明天早上9点,来这个地方。”
电话挂断,到一个定位。虽然只有一句话,可是张子白还是听出了是谁的声音。这人到底干什么,自己到底怎么招惹上他的。
“小白,谁的电话?瞧你一脸不开心的。”
“一个神经病的。”
第5章漆黑乌亮,在晚上,更是醒目
汽车里,张秘书透过后视镜看着人眉宇舒展,便开口道:“陈总,难得看你这么好心情?”
“是吗”陈季倒也不掩饰。张秘书以前是他们家的警卫员,后来因伤退伍,就跟在陈季身边做秘书。在张秘书面前,陈季是不怎么掩饰情绪的。
是吗?陈季问自己。一开始,他是不喜欢张子白的。从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见多了人为了攀点亲戚关系,无论是阿谀奉承,还是送礼送钱,这些还都是小的,更有的就是献身之类的。这些事情司空见惯,经常的陈季自己也是这些人的对象。只不过陈季向来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大家都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对张子白留心,一开始不过是因为他长的与言燕有几分相似,自己便多看了几眼。今天出来意外撞见那一幕,远远望去,心里生出了些烦闷。想来只是因为参加婚礼,那种甚是喜悦的氛围之后,人的心情反而生出了些惆怅。
不过这倒是给了他惊喜,没想到这家伙表面上一副胆小罗弱的样子,没准儿心里早就把自己骂成什么样儿了。陈季不知道,此时的他已经成了张子白眼里的神经病。回想刚才的情形,还有那家伙的反应,陈季便拿出手机,叫人查了号码,便拨了过去,末了还发了个短信过去。
第二天,陈季开完晨会,看了一眼手表,已经9点13分了,可这张子白却是连影子也没有。好啊,竟然敢故意不来,陈季想着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
忙完一天的事情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来钟了,陈季喝了杯咖啡,缓了缓神,便觉着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今年开始,太阳穴疼的愈加厉害。这一想起太阳穴,便想到了张子白。今天一整天事情多,倒是把这家伙给忘了,正好现在有时间,看我怎么治你。
看看腕表,便接通了公司前台的电话:
“陈总,您好。”
“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公司?”
“您是说想要跟我们谈合作的吗?倒是有几个小公司的项目经理来过,但是因为没有预约,所以......”
“嗯,好的,没事了。”
挂了电话,好啊,真是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整个帝都可没人敢放他陈季的鸽子。
这一边陈季坐在车里,直奔b 大,那一边的一直没有出现的张子白却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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